湘女[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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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看见ASH发帖说北朝鲜领导人金正日去世了，当时没多想。今天，看到新闻媒体报道了金正日(Kim Jong II)去世后北朝鲜人民悲伤痛哭的消息和画面，我回忆起当年毛主席逝世的往事。

(1)

1976年9月9日。

那天放学后，我们几个高中女同学约好一起去工人文化宫游泳。大家先到我家集合好，一起刚走出家门，就听见高音喇叭响了，一个沉重的声音播出毛主席逝世的消息。

我们惊呆了，小声议论了一会儿中国会不会变天。很快达成共识，觉得不太可能，相信党中央一定做好了准备。

然后，有人问：“我们今天还去游泳吗？”

有人说不应该去，应该停止一切娱乐活动；但也有人说应该去，因为游泳不是娱乐，是锻炼体魄。那时，我们并不能经常去文化宫游泳，损失一次机会难免不舍。后来有人指出文化宫游泳池多半会关门，大家这才彻底打消了继续去游泳的主意，各自回家了。

当时没觉得悲伤，也没有人流泪，但有些不知所措。

(2)

第二天，学校里各班级都举行了悼唁活动。大家臂戴黑袖章，肃静地听老师念《告各族人民书》。听着听着，有几个同学放声哭了起来。我低下了头，没敢看是谁在哭。只知道哭的同学越来越多，哭声也越来越大。我的心情也很沉重，但没有放声哭。

(3)

开追悼大会那天，我们全校都去省体育馆参加悼唁活动。

我们早早就排队从学校步行到体育馆，在体育馆外面的操场排队等待。记得那天太阳很大，天气很热。我们既没带水也没戴帽，坐在地上等了好久好久。有些同学体力不支，中暑昏倒了几个。

终于轮到我们进去了。我们排队缓缓地走进体育馆大厅，里面布满了花圈。我们没有停留，从一个门进另一个门出。就在快要走出来的时候，有一个同学突然扑哧笑了一下，前后左右的人都听见了，在诧异的同时也忍不住想笑，大家相互叮嘱快捂住嘴，几秒钟后就平息了下来。没闹出什么乱子。

下面那张照片是我在网上看到的。一看就觉得眼熟，再看发现是长沙中小学生参加悼唁活动。这才醒悟那就是那天我们在省体育馆门外排队进去的情景。

注0：金正日统治了北朝鲜17年，于上周六(12月17日)因心脏病去世，终年69岁。

注1：1976年9月9日下午4时，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准时向全国、也是向全世界广播了《告各族人民书》，沉痛地宣布了中国人民的伟大领袖毛泽东主席逝世的消息!

注2：1976年9月18日北京时间下午3时，在天安门广场举行隆重的追悼大会。

注3： 长沙市各中、小学师生到悼唁厅悼念毛泽东

注4：相关报道

Tearful Reaction to Kim’s Death

毛泽东逝世公开广播出错的幕后

老照片：1976年毛泽东逝世 全中国哭成一片(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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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家里来了两位第三代小朋友，倌的侄孙子。

这兄弟两人，哥哥三岁半，弟弟一岁半。哥哥圆头圆眼，活泼爱动，不怕生人。弟弟眉清目秀，斯文安静，非常害羞。个性差异这么大的哥俩，却能一起玩得开心，咯咯地笑过不停，可爱极了。

弟弟BW还不太会讲话，开始时很认生，后来能让我摸摸手了。这孩子笑起来十分甜美，我都看傻了。

哥哥BH话不多，爱点头。我跟他说什么，都点头答应，还照做一两分钟。侄媳妇说，奇怪，BH怎么就这么听奶奶的话呢？我呢，也趁机拼命搂他，抱他，亲他，抛他，不亦乐乎。

带他们去朋友家聚会。朋友们打趣说，倌一点都没有爷爷的样子，我倒有几分奶奶的样子，慈祥了不少，声调也低了一度。但BH就是当着大家的面反复叫我阿姨，尽管他知道我是奶奶。朋友们接着打趣，你这孙子也太知心了，干脆叫阿姨奶奶算了。

哈哈，天伦之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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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两三周前，在家门口碰见邻居B，B问我：“湘，你最近听见附近有嘈杂声吗？”

“没有啊，发生什么事了？什么样的嘈杂声？” 我没一点主意。

“嗯，就是动物追赶厮杀的嘈杂声。”

“哦？我们这里来了肉食野兽吗？你听见了吗？”

“前两天，我和D都听见后院有嘈杂声。你知道吗，前面C家的小狗在院子里被咬伤了，全身都是血。” B不紧不慢地说着。

“天，知道是什么动物咬的吗？”

“听说是野猫(wildcat)。”

告别B后，回家问倌：“你最近有没有听到后院里有什么声音？刚才B告诉我有野猫出入，把C家的小狗咬伤了。”

“好像是有过奇怪的声音。”

“我们还是小心点，晚上注意关好门窗。” 我边说边检查起门窗来。

(2)

上周末的一个晚上，快半夜了，倌下楼去吃宵夜。突然激动地跑上来叫我：“快来听，后院里响起了豺狼虎豹声。”

我马上下床，跟着他往靠后院的浴室跑。跑到一半，倌改变主意，说还是去楼下听得更清楚。又拉着我往楼下靠后院的厨房里跑。

跑到厨房后，却什么声音都没有了，一切都归于平静。

“你刚才听到了什么声音？” 我转身问倌。

“就是动物厮杀翻滚的声音，还有低吼声。”

“大动物还是小动物？学给我听听。”

“别瞎闹。是大动物，像鹿那么大小。不知是鹿还是咬鹿的动物发出的低吼。持续了一两分钟左右。”

“那你干嘛不早叫我？真是的。”

“前面不是想听出是怎么回事吗？等我醒悟到是豺狼虎豹时，就跑上去叫你了。”

“那应该还能看得见血迹和遗骨，我们出去看看吧。” 我边说边小心翼翼地打开门往后院望去，一片黑暗，静悄悄的。

“去拿个手电，我们下去看看吧。” 我对倌说。

“算了吧。” 倌不乐意。

“当年在南非都没看见的动物厮杀，就发生在我们后院，当然要去看看啦。去拿手电吧。” 我兴致勃勃。

“后面那么大，黑咕隆咚的，哪找得到？肯定找不到。”

“你听不出声音是哪个方向传来的吗？”

“听不出。” 倌边说边摇头，我将信将疑，但也只得作罢。

本想第二天白天下去看看，结果忘记了，直到今晚才想起。其实真应该去买一个红外线灯来观看后院的厮杀，就是不知哪天会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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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家里的水龙头一个接一个地堵上了，请水管工来修理，每个都花了$200-300。问题是水质太硬，造成钙化水垢。没想到刚修好几天，又被堵上了。早上起来无法洗澡，我冲倌发脾气，“怎么会刚修好又堵上了？”

“我又不是水管工，哪知道是怎么回事？” 倌也恼火。

“光靠水管工不行啊，你快开动脑筋想想吧。你以前不是很有办法的吗？最近懒了起来。”

倌在家里转了几圈，说：“应该是锅炉(water heater)里的水垢太多造成的，你上网查查。”

我上网古狗一番Deposits in Water Heater，有一篇文章说，有没有听见家里偶尔有一种奇怪的响声，响一下就没了。这样的响声多半是锅炉里的水垢太多脱落造成的。

“找到了，找到了。记得最近有一两个晚上，你问家里是什么在响吗？是锅炉呀。” 我高兴起来，找到答案了，所有的现象都能解释了。

“这上面还说，可以用苹果醋清洗锅炉水垢，1，2，3，4 步，你想不想自己清洗？” 我问倌。

“可以试试。我先给老李打个电话，问问他有没有水管工具。”

一个电话打过去，老李建议我们换锅炉。他说，自己清洗很难清洗干净，说不定还掉下来更多更大的碎片。再说，15年的锅炉怎么也该换了。另外，换好锅炉后，还是想办法装软水机(water softener)为妙。老李说得对呀，我们马上决定去买新锅炉。

跑到家得宝(Home Depot)，挑好一个天然气锅炉，12年保修，40加仑，约$600。问安装费是多少，答$300-$400。这么贵？不过是接一根天然气管，一根进水管，一根出水管而已。

那天，我去上班，倌请假在家等换锅炉。叮叮叮，电话响了，倌报告说: “换锅炉的来了，就是几年前替我们换的那一位。要加市里的安装执照费约$20，上楼要加$100。还有，现在要换的这个在里面，需把外面那个拆下才能换里面这个，所以要收双倍安装费。加起来比买锅炉还贵了不少。”

“唉，当年没想到，一起换掉就好了。这下亏大了。这老兄，当年为啥不提醒我们呢？”

“他说他给你建议过，但是你不愿意换。” 我对此一点记忆都没有，再说倌当时又在哪里呢？奇怪。

下班回家的路上，想起这事太亏了，心里难以平衡。到家后，见着倌就安慰说：“这钱花出去就算了，咱们堤内损失堤外补，你按按手指头赚回来吧。”

“已经赚回来了。昨天进去的，今天出来赚了$1800多。”

“真的？太好了！” 心情顿时舒畅，我们开怀大笑起来。

堤内损失堤外补真是我们战无不胜的法宝，哈哈。

注：水龙头堵塞确实是锅炉里的水垢引起的，换锅炉后一周，水龙头完全通畅了。业余水管工还是不错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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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请了一天假去拔牙，倌也请了一天假陪我。

上了局部麻药后分钟后，脸部的麻感居然消失了，怎么回事？用手摸了摸坏牙牙龈，似乎有感觉。又摸摸另一边的好牙牙龈比较，感觉强些。心里疑虑，是不是麻药上得不够呀？

牙医回来了，他说：“我先摇摇这颗牙，摇松后再拔，看看能不能拔出来。”

他摇了四五下后就连根拔出来了，一点都没感觉到痛。嘴里塞上了止血纱布，不能说谢谢。

回到家，按医嘱马上吃3粒Motrin，拿出止血纱布发现上面没什么血迹。此时，只有丁点痛丁点麻且无血，没理由让倌继续陪着，就让他上班去了。牙医开的止痛药也懒得去取了。

然后按医嘱做冷敷，每间隔20分钟，敷20分钟冰块，这样折腾了四五次。

肚子饿了，没理由不吃东西呀，已经不痛不麻了，就下楼吃了些剩饭剩菜。吃完后，用凉水轻轻地漱了漱口。

哪还有理由继续呆在家里休息？于是拎起包就上班去了，度过了一个愉快的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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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在《小资就是易拉罐》一文中，总结了他关于“寻酒陈瓶 = 猎色藏毛”的论点论据。不知是他这篇文章没写好，还是因为最近牙痛吃药吃坏了脑子没读懂，我觉得他这篇文章写得很乱，论据不充分，结论下得太快。

这两件事情肯定有相同之处，但也肯定有不同之处。如果只见两者之间的相同之处而不见不同之处，那就是盲人摸象了。那么，相同之处在哪？不同之处又在哪呢？

我自知自己脑无缚J之力，加上不了解“猎色藏毛”的人和事，无法从理论上从逻辑上全面驳倒J的“寻酒陈瓶 = 猎色藏毛 ”结论。下面只就自己的“寻酒陈瓶”做几点补充说明和辩驳。

(1)

我“寻酒陈瓶”的起因和目的都仅仅是为了记住爱喝的酒。留还是不留的唯一标准是酒好不好喝，跟酒的价钱和酒瓶外观没一点关系。如果说“猎色藏毛”也仅仅是为了记住玩过的女人（chouqilozi的猜测），那就可以说这两者在这方面是相同的；

(2)

我“寻酒陈瓶”的主要用处确确实实是用来方便下次买酒，方便向朋友介绍推荐好喝的酒。葡萄酒的产家和品种实在是太多，去酒店找酒的最快速简便的办法就是记住酒瓶的样子。“猎色藏毛”的用途是什么呢？一样吗？

(3)

为什么要学喝葡萄酒，起因是跟风附雅。但后来的留空酒瓶的起因不是因为酒瓶好看或显摆自己喝过的酒多，当时反而觉得有碍美观，最后是其实际用途战胜了其外观效果成而得以留下。

(4)

没想到空酒瓶留多了后，形成了一道特有的风景，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啊。这里的美感来源于多，就像一片黄色的树叶不怎么出色，但一树黄叶就美得让人留恋。

(5)

最最关键的问题是：看着空酒瓶觉得是风景是不是因为思想受到了文化侵略而不自知呢？我是这样排除这个可能性的。假设我在厨房柜子顶上放的是一排排二锅头空酒瓶，那看着那么多列队的二锅头空酒瓶就不仅觉得是一道风景，而是一道绝景了。所以，想来想去，这里的风景就是多带来的美感，跟其他文化没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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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牙痛得厉害，痛得不能吃（只能吃酸奶），不能睡（只能靠打麻药睡几个小时）。这都还不是最悲催的。

最悲催的是还得做家务。躺下休息牙就更痛，得靠多做家务缓解牙痛。这算是什么病呀，心理非常地不平衡。

为了找回平衡，做完家务后，我就上床，坐在床上使唤倌，端茶倒水拿药。开始时，倌还不上心，做事马虎。我大发脾气，叫道：＂我病的这么厉害，不能吃不能睡，你还不能好好照顾一下吗？＂

倌闻言张了张嘴，二话没说，很快殷勤起来。

今天，牙还痛，但好了很多。倌看我在切水果，说：＂我来切，你还是上床好好休息吧。 ＂

我一边切一边说：＂我太悲催了，病成这样还需要做家务。你是不是命太好，有这样一个老婆。＂

倌笑起来，说：＂我奶奶当年也是这样，生病时做家务才舒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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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火鸡节被牙痛占领了。

几个月前，就发现这颗牙不能碰冰的东西，一碰就痛。常规牙医看不出什么毛病，建议我去看专科牙医。我呢，老忘记给专科牙医打电话预约，就这么拖了下来。

一周前，常规洗牙后，发现这颗牙有些隐隐作痛。倌说：“你得赶快去看专科牙医，以免出大毛病。”我嘴上答应着，心想也许过几天就会好，不急。

前天傍晚，牙突然痛得厉害起来，扯着半边脸和头一起痛，让人无法忍受。这时，牙医已经下班了，要不要给牙医打电话呢？正值火鸡节前夜，大过节的，还是先自己想想办法吧。

大概是牙发炎了，用漱口水也许管用。果然，口含漱口水缓解了不少痛苦。到了后半夜，都离不开漱口水了，要不停的换漱口水，搞得通宵没睡。

火鸡节这天，还要准备晚餐聚会。

奇怪的是，在厨房忙时，牙就不那么痛。累了休息时，就痛得受不了。所以几乎一刻不停地忙了一整天。

另一个怪事是，这天的盐不够咸，糖不够甜。

晚餐后，准备水果，发现水果不能吃，没有味道。拿着就要扔掉，倌说他尝尝看，却发现非常好吃。这才想起，漱口水已经破坏了我的味觉。

忙完一切后，牙痛越来越厉害了。没办法，给牙医打了一个电话，她说她将给药店打电话给我开抗菌素和止痛药，我直接去药店拿药，星期一早上再去诊所检查。

吃完药后，就上床睡下。但怎么也睡不着，牙痛啊。怎么办？漱口水是不能再用了，舌头都烧得麻麻的了。那么使用一下冷水看看，嗯，管用。于是，不停地换含冷水，又是一个通宵未眠。

等到早上八点，倌给牙医打电话，告诉她我的牙痛越来越厉害了，已经两晚无法入睡。能不能开些更强的止痛药？牙医让我去诊所看看再开药。

倌开车送我去诊所，牙医拍了X光照，给我上了麻药，开了更强的止痛药。回家后，终于能睡觉了。

但睡了三个多小时，麻药醒了，牙又痛起来，强止痛药也不管用。口含冷水，坚持到傍晚，倌再次电话牙医，牙医加开另一种抗菌素，两种一起吃。另外，约好晚上8点再去诊所上一次麻药，让我能睡一睡。

这次麻药让我睡了五个多小时，醒来后，牙痛有所减缓，但还是需要口含冷水。

此时此刻，全家都在熟睡，我一人坐在厨房里写下这篇牙痛记录。教训是：牙痛一定要及早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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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要过火鸡节了，今天休假在家准备。

每年从这个时候开始，朋友们之间的聚会多起来。看了看贴在冰箱上的日历，从现在到新年，每周都有晚餐聚会，排得满满的。喜悦的心底泛起了一份忧愁，怎么办啊？

一方面，期待每个聚会，和朋友们聊天玩牌，不亦乐乎。

另一方面，面对那么多的美食，总是多吃不少，往往抵消掉一年的艰苦节食效果。愁啊！

怎样才能抵抗住美食的诱惑？我得在过节前做好心理准备。大家有什么建议？绝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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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辆车是2008年的车。

我开着在家门口撞过两次来访的客人的车后，保险费大涨。为减少保险费，我们取消了综合险(comprehensive insurance)，只保责任险(liability insurance)。

(1)

祸不单行，取消综合险后不久，出了一次大车祸。

冬天路滑，撞上路边大树，车头被撞得一塌糊涂，不能开了。请拖车公司将车拖到修车行估价，车行的人说起码得花$15,000，几乎肯定还不止$15,000。看来不值得修了，我和倌一致同意不修了，买新车去。

但这车还能卖吗？能卖多少钱？怎么卖？我们没有一点主意。于是倌问车行的人怎么卖这种报废的车。

“这样吧，我帮你们问问，也许有人感兴趣。卖得好的话，也许能卖$1,500。” 他热心地说。

“那太好了，谢谢，我们很感激。” 我真是喜出望外，以为这车最多就值两三百。

“行，那就请你帮我们卖。一有消息就请给我们电话。等你电话。” 倌也很高兴，省去了他自己的不少麻烦。

(2)

但等了几个月，一直没有消息。倌去电话问过一次，说还没找到感兴趣的人。时间过得飞快，我们度完夏假后的一天，我突然想起这辆废车，怎么还没有消息呢？都大半年了。看来还得我们自己想法。

倌那阵出差很多，忙得顾不上这辆废车，就由我越俎代庖。

灵光一现，想起何不上网搜搜看。上网古狗废车(junk car)，跳出几个网页。点击了其中的一个，打个电话过去说我有一辆废车卖，接电话的男人说马上派人来看车，约好了时间到修车行会合。

一个小时后，看车的人比我先到。他是一位微胖的年轻男人，哑巴，不能说，但能听。我领他看完车后，他只出价$250， 我摇头，他又出价$300。我再摇头，他表示车不能开，这是最好价格了。但我不同意，结果没能成交。

(3)

回来后，继续上网查看，点击网页(http://www.junkmycay.com)，要求回答几个问题，如：哪年的车？什么车？车子能不能开？发动机和离合器等是不是还在车上？车窗和车灯有没有破损？安全袋有没有打开？有没有被烧过或淹过？回答完这几个问题后，他们出价$1,835。这是真的吗？他们连车都没看呢？

接着点击网页(http://www.damagedcars.com) ，要求上载几张车子的照片(前后左右里)。于是我又跑到修车行拍几张照片，回来上载上去后，他们出价$1,860。嚯，这看来是真的了。

正高兴着，另一家公司(http://rustysautosalvage.com)打电话来，要我电邮他们几张车的照片。邮过去后，马上回电说他们有顾客愿意出价$1,300。我说：“太低了，已经有人出价比这高很多。”

“多高?”

“约$1,900。”

“你等等，我再问问顾客，看他愿不愿加价。”

一会儿后，

“我的顾客说他愿意出价$2,100，怎样？”

“OK，成交。”

(4)

第二天，他们请了一个我们当地的拖车公司来拖车。一手交车的抬头(title)和钥匙，一手交现金支票。干净利落地卖掉了这辆车，前后不到两天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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