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女[生活]

故事发生在三十多年前, 当我还只有11~12岁时.

当时我读小学高年级, 是一个文静的小女孩, 中等个子, 长着一双会讲话的大眼. 我们学校中学部有个臭名昭著的霸王, 他长得又高又大, 像铁塔一样, 身边总跟着几个爪牙. 他们经常欺负恐吓其他同学, 谁碰上他们谁倒霉. 同学们都敢怒不敢言, 老师家长也拿他们没办法, 管得了一时管不了长久, 管得了校内管不了校外.

霸王他还是一个老资格, 从小就是霸王. 我早就风闻了他的劣迹, 但从没遭遇过.

一天晚上放电影, 我一人先去露天电影场为全家占位子. 走近电影场就看见霸王和他的几个爪牙聚在收票口, 嘻嘻哈哈得意忘形的样子, 似乎刚干过什么坏事.

我刚交了门票迈过入口, 就听见霸王喊:”哎, 那细妹子冇交票.”

我转身看着他, 他指着我说:”就是你, 逃票.”

我斩钉截铁地反驳:”我交了票.”

他进一步污蔑:”还扯谎, 赶紧补票去.” 他的那几个爪牙油腔滑调做起鬼脸来, 嚷着:”逃票, 扯谎, 羞羞羞.”

我气得几步跨到霸王面前, 双眼冒火, 喊道:”你再乱讲.”

霸王在我面前蹲了下来, 挑逗地说:”吓死我哒, 扯谎的细妹子~~~”

他话音还没落, 我抬手就抽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啪”, 用尽了全力. 霸王大吃一惊, 摸了一下脸, 看着我慢慢地站了起来. 我一直怒视着他, 拳头捏得紧紧的, 随时准备拼命. 没想到霸王却转身离开了, 身后跟着那几个不甘心的爪牙. 路过的人都停了下来, 看着这震惊的一幕.

妈妈知道后一直暗暗担心霸王会报复我.

不久后, 我在路上遇到过霸王一次, 他的爪牙对我指指点点的, 但他却阻止他们给我任何麻烦. 后来就再也没见过他了, 也不记得有人再提起过他, 也许他离开了? 下乡了?

发表于新语丝[读书论坛]   2010-0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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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一次世博后，孩子们就不想再去了。多出来不少时间，我们决定去上海周边看看。去杭州？周庄？还是西塘？权衡了半天，决定去杭州，当天去当天回。

早上七点半出发，乘地铁2号去火车南站。新建的南站是巨园结构，新颖漂亮，雄伟气派。我们找到二楼的购票厅，发现有7~8条队，该排哪一条呢？观察下来，发现每条队头的窗口上写着日期，中间最长的一条队前窗口上写着＂杭州嘉兴火车票＂，于是我们分开排队，女儿排那条杭州嘉兴队，我排当日队。如果我这边不卖杭州票，就去她那边。

排到前面时，仔细阅读理解窗口上写的文字，发现每条队都是一样卖六天内的火车票，只有那条杭州嘉兴队可能不一样。轮到我时，还有上午11点多去杭州的当天坐票，但没有傍晚回来的坐票了(动车和特快都没有)，只能站着回来。想想玩了一天还得在火车上站一个半小时，肯怕受不了，就买了第二天的来回动车票，55元一张。

谁知女儿当天晚上生病了，第二天早上都起不了床，我们只得放弃杭州之行。剩下的车票怎么办？ 我不愿意就扔掉算了，想自己去南站卖票。倌说你卖给谁呢？我说试试吧，也许有人像我们昨天一样需要当天的票。

早上六点出发，乘地铁到了南站，一路上我都在思考最佳卖票方案。应该从排在最后的人开始，卖20~30元一张，如果没人要从杭州回来的票的话就搭送，让别人去杭州火车站卖。

快到购票厅了，我边走边掏票，刚掏出车票，就有人问：＂退票吗？＂

我转身一看，是一30多岁的男人。我点点头，那男人伸出手说：＂看看你的票。＂

我有点犹豫，他就说：＂看看又不是抢你的。＂

我马上给了他票。他拿过票，问：＂多少钱？＂

我还没来得及说，他又说：＂40？＂

＂40一张？＂

＂几张？＂

＂4张。＂

＂行。＂

＂从杭州回来的票你也要吗？＂

＂还有回来的票啊？多少钱？＂

我想应该要多少呢，他又开口说：＂也40？＂

＂你全要吗？＂

＂全要了。＂

＂行。＂

然后他对旁边的另一40来岁的男人说：＂给她钱。＂很快就数好钱给我了。这时，听见那位30岁的男人在吆呼卖票，我这才看见杭州嘉兴的队长得排到门外来了。

回来报告我的卖票经历，都说我应该还价。我说：＂他们每张只赚15元。＂倌说：＂他们肯定会卖高价。＂

发表于新语丝[读书论坛]  2010-0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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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回上海, 倌念念不忘的是天黑后的外滩(The Bund), 一定要带孩子们故地重游.

周日下午五六点之间出发, 乘地铁2号由中山公园到南京东路下, 然后倌带着我们直奔外滩. 所到之处都是人山人海, 宽宽的人行道上都人满为患, 但倌显得特别兴奋, 斗志昂扬地领着我们在密密麻麻的人群里穿行, 不时还得走下人行道绕过穿不过的人群. 孩子们不停地感叹, “天! 这么多人.”

倌走得太快了, 我不得不拉着他的胳膊减慢一点, 否则就会分散而找不到了. 很快, 他的胳膊汗得湿淋淋的, 我改而楸着他的短衣袖.

走到南京路步行街出口时, 看见人群排山倒海般源源不断地涌出来, 那气势让倌都感叹起来, “我的天!”

穿过马路, 来到外滩上, 人多得透不气来, 比世博的蛇阵还厉害. 我和孩子们都打起了退堂鼓, 但倌坚持我们往左边走走看看. 我们往左边走了约百米远, 人群才渐渐稀疏起来.

天黑了, 两岸灯火通明. 西岸是一片黄荧荧的古典欧式建筑群, 东岸是一片五光十色的现代摩天大楼, 非常美丽. 我们给孩子们讲起当年外滩约会的情形(包括”天还没黑”的故事), 女儿帮我们俩照了几张合影, 尽管前面后面左边右边都是人.

新修的外滩比以前宽大多了, 没有了两人坐椅, 多出了很多台阶, 台阶上下坐满了游客. 来来往往的游客中还有不少外国游客在兴致勃勃地照相.

我们见逢插针地趴上了沿江栏杆, 一家四口分别趴在三个不同的位置, 我和倌趴在了一起, 享受着迎面吹来的凉爽的风, 这才有些当年的感觉.

现在的上海年轻人还会来这里约会吗?

发表于新语死[读书论坛]  2010-0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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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海, 我们住在中山公园附近. 那是一个很方便的地点, 主要地铁线(2号, 3号, 及4号)都经过, 乘地铁可以直接到达上海的大多数景点, 加上还有龙之梦和巴黎春天等购物中心.

我一直以为在大城市里地铁总是最佳交通工具, 比出租车要快多了, 尤其是在交通高峰期. 所以在上海的头三天, 我们都是乘地铁出行. 第三天晚上开始, 女儿感冒了, 病得蛮厉害的. 地铁太拥挤, 我们改乘出租车, 这才发现即使在高峰期, 出租车反比地铁快了许多, 真是没想到.

例如, 从中山公园到上海马戏城, 乘地铁全程12.5km, 由中山公园上2号, 在人民广场换1号, 到上海马戏城下, 得花50分钟左右时间.

但出租车走内环高架路换南北高架路, 全程11.9km, 下午6点出发都只花30分钟左右时间.

上海的路面交通次序非常好, 大家都讲规矩, 不像长沙三条车道会有四五辆车并行, 造成严重堵塞. 下次可以考虑在上海租辆车开开, 那将方便多了.

发表于新语丝[读书论坛] 2010-0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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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晚上九点左右赶到日本产业馆的。发现有两条队，一条标明有电影(需排90分钟)，另一条标明无电影(需排45分钟)。没人再想看电影了，我们排上了无电影的队。

这个队排得相当轻松，半小时不到就进去了。 一人发一个袋子和一个立体电影眼镜，这日本人真会来事，我们满怀希望地跟着走。

先看了一个简短的立体电影，画面音乐都不错的广告片。接下来换一个厅，看了一个简短的平面广告电影。接着又换一个厅又看一个平面广告电影，就这样换一个厅看一个广告电影， 一共看了四五个。所有的放映厅和电影都相当漂亮有创意，但放映的毕竟都是广告片。没想到会有这么多广告电影，我们排的可是无电影队啊。不禁令人有些失望起来。

看完电影后，意外发现了那棵长在空气中的大树(原以为此数在日本馆)。从二楼往下看，树高二三米，粗尺把，用架子和铁丝悬挂在空中，巨大的根部全裸露在空气中，没水没土，但每过一阵有雾气放入。估计大树就是靠这些雾气吸取养料的，非常新奇！

出来后，还有一些互动的展品。可惜太晚了，没时间慢慢玩。

发表于新语丝[读书论坛] 2010-0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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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们汇合之后就讨论接下来该怎么办, 是继续参观呢还是打道回府? 大家又热又累又饿, 折腾了半天也没看见任何有意思的东西, 个个垂头丧气的. 这时另外一家美国来的朋友打电话问我们在哪里, 他们正准备进来. 朋友回答说, 别进来了, 人太多没意思, 我们已准备走了. 但是的但是, 后来我们决定先找地方吃晚饭, 吃完后竟决定继续参观.

在世博园内的肯德鸡吃饭时, 我们继续讨论怎么办. 我们两家约好从美国来上海看世博, 现在什么都没看到就回去, 实在是不甘心, 另外两家在我们之前来过的朋友都参观了三四次呢, 总应该有值得看的吧?  吃饱喝足后, 我们又鼓起了勇气, 决定乘摆渡过黄埔江去人少些的埔西园区.

由埔东到埔西的摆渡处次序井然, 大家不慌不忙地上船. 但下船后看见奔跑上船的人群(埔西到埔东), 其实被放行的人都能上船, 人们为什么还要拼命奔跑呢? 儿子试图用他学的经济理论解释, 女儿试图用一胎制解释, 我们几个大人说是资源短缺的历史文化习俗, 纷纷讲起小时候奔跑排队抢着买菜的经历.

女儿听她大学同学说日本产业馆不错, 排队不太长而且比日本馆还好. 于是我们决定去那里, 路过太空家园馆时, 朋友说据说此馆也不错, 一打听, 排队两个半小时, 于是决定先看太空馆.

此时已是傍晚六点多了, 天气凉爽了不少, 但排在蛇阵里还是热烘烘的. 我前后左右看了看, 发现是人们排得太拥挤, 不透风. 我们身后的一个八九岁小女孩总是想法往我们前面走, 儿子发现她的企图后就故意拦着她. 小女孩坚韧不拔, 两个多小时内不断努力, 我们只要有一点缝隙, 她就成功了. 前后成功了几次, 每次儿子轻轻”嘿”一声她就快速退回去了.

随着时间的慢慢流逝, 队伍越来越拥挤, 都能直接感觉到后面人的体温了, 我试图把水瓶放在背上用以保持距离, 但没坚持多久就失败了. 最后真的贴了上来, 受不了, 我想了想决定对后面的人说说, 态度极诚恳极温柔地说:”我们大家能不能保持一点距离? 那样会凉快多了. 排得宽松或拥挤并不影响我们大家进去的速度.” 后面的人答:”是后面的在挤啦, 我们也没办法.” 我说:”那你们也对你们后面的人说说, 好吧?” 就这样, 终于能保持一点距离了, 让剩下的排队时间不那么难受.

好不容易排到进馆后, 首先让看了一个十分无聊的三维动画片, 大降兴趣, 以至于我们什么别的都没仔细看, 匆匆离开赶着去日本产业馆了.

发表于新语丝[读书论坛] 2010-0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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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和倌从日本馆的蛇阵中撤退出来后就给朋友打了一个电话，问他们在哪，回答说他们在阿联酋馆排队，队不长，快排到了，我们约好他们参观完后汇合。

于是我们朝那边赶过去，找到入口，果真看见一条短短的队，非常高兴。但很快就发现短队后面拖挂着一大串一节又一节的短队，围着场馆转了大半圈，还没找到队尾，估计起码得排两小时。噢，到的真不是时候，队长了起来。我们排队排怕了，决定就在旁边几个不排队的场馆边参观边等他们。

我们参观完了老挝馆，缅甸馆，土库曼斯坦馆，及摩洛哥馆后还没接到他们的电话，他们一定看得高兴，这么久都没出来。我们俩却都泄气了，不想再参观，只想找一个凉快的地方歇歇。场馆外面成片的坐凳上都坐满了人，没办法，我们转而寻找信息咨询处，那里面多半没有座位但起码可以凉快凉快。

走进以色列馆和阿联酋馆之间的信息中心，看见里面居然有不少座位，还空了很多，耶！我们坐了下来，如释重任。在那里坐等了约半小时，才等来朋友的电话，他们出来和我们汇合了。

见面问他们为什么会看这么久，有什么好看的，回答说没什么好看的，就是一个短电影。原来他们看错了队头，以为队不长，实际上排了两个多小时的队。

发表于新语丝【读书论坛】2010-0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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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到达上海的第二天是一个难得的阴凉天。于是我建议改变原来晚上逛世博的计划，乘凉快白天去一次，同行的朋友一家和我们一家的所有人都同意了。

中午时分，我们进入了世博浦东区。人真多啊，熙熙攘攘热热闹闹的。展览馆都很大，得费劲找入口，绝大多数都要排队进去，少数几个不用排队的又没兴趣。我们毫无头绪地漫游了一个多小时，什么馆也没进去，最后大家一致决定干脆打一个攻坚战，不管多难都要攻下日本馆。

谁知到了日本馆一看，队已排成了数块大蛇阵，辗转找到队尾，被告知要排五个半小时。倌二话没说就加入了队伍，儿子女儿和朋友一家三口都面露难色，迟疑不决。我自己一方面畏难不想排队，另一方面又不愿意失言。两难之下对他们说：“你们不想排队的话就去别的馆看看，我陪倌一起排。好吧？” 于是他们就离开了。

等我回过头去排队时，几分钟的时间里，倌的后面又排上了长队，他已消失于蛇阵中。我排在后面看不见他，大声叫他的名字也没反应，拿出手机发现没存他的号码。怎么办？ 我知道不能去前面找他，会引起众怒的。很快，我自己也进入了蛇阵中心，前后左右都是人头攒动，热死了。约20分钟后，我排到了蛇阵中间的顶头，向管理队伍的保安人员询问排在我前面几分钟的倌现在的大概位置，一位说不知道，另一位说在右边第三条。正在这时，手机响了，是倌。我们互相询问对方在哪里，发现我们还在同一个蛇阵里，他在右边第五条，我的隔壁，但怎么也看不见对方。于是，他顺着蛇队退到了我的位置。

我们一起又排了一阵子，人群里真热啊，我不停地流汗，随身带的一瓶水也喝光了，感觉像要中暑一样。我说：“撤吧？还有五个小时，我们大概熬不住。” 倌想想就同意了。于是我们嚷着“撤退”声开道，在大家的笑声中退了出来。

发表于新语丝【读书论坛】2010-0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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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游世博出来已是晚上十点半了，我们母子女三人来到出租车候客点排队等车。

排队的地方用两根绳子圈起了一条三四尺宽的通道，二三十米长的队伍慢慢地挪动着。挪着挪着，一对排在我们后面的中年夫妇挪到我们前面去了。我拍了拍那位男人的后背，说：“对不起，你们是排在我们后面的。”

没想到他回答说：“谁叫你们不动。”

“我们怎么没动？你看，我们都几乎挨在一起了。”

“这里不是留有一条路吗？我当然要走啦。”

我们前后挨的比较紧，但右边确实留有尺把宽的空隙。

“你既然这样说，那就请继续向前走吧。”

“你要我走我就走啊，你凭什么命令我？”

“我当然没法命令你，但想看看你会不会继续往前走。”

“别说了，我们让你们还不行吗？” 同行的那位女人拉着男人对我说。

“这怎么是让我们呢？你们明明是排在我们后面的。”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们是排在你们后面的？就凭你张口一说吗？我还说你们根本就没排队呢，你们是从绳子下钻进来的。” 男人叫了起来。

“大家都看见的，你这么说真是脸皮厚。” 我生气了。

“你的脸皮更厚，比肉都厚。”

我刚准备反击，女儿回头用英文对我说：“妈，这可不是一个好的争论。” 我噗哧一下笑了起来，气也消了。那位男人继续嘀咕了几句，我一点都不在意，再也没理他了。

事后想想，其实我是有些过分了。入乡随俗，我当时忘记中国的排队习惯了，真的不能留任何缝隙的。

发表于新语丝【读书论坛】2010-0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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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说过自己发面做馒头包子要靠手气, 没做好之前怎么做都失败, 做好了一次后就怎么做都成功. 其实说这话的时候, “怎么做”三字的意思还是有大致范围的. 但最近两次的经历却证明”怎么做”的范围大得令人难以置信.

1) 不发酵都成: 上次SJB误传他岳母的方子, 说什么不用发酵, 只要醒一醒就行了. 我听信后照做, 在干面粉里加一些发酵粉, 然后加水揉面, 揉匀面团后醒了15分钟(面团大小基本没变)就开始做包子, 做好后就上笼中火蒸. 结果成功!

2) 烫不死酵母:上周五下午在家看世界杯足球赛, 乌拉圭(Uruguay)对加纳(Ghana), 边看球边揉面做馒头. 揉好面时正好是加赛结束, 我赶紧把面团放进烤箱加一点热好发酵, 原来准备加热十来秒钟就关掉, 让烤箱里的温度比室温高一点. 结果看电视看得忘记了, 直到点球决出胜负, 突然想起烤箱里的面团. 打开烤箱, 面团容器都已经烫手了, 应该有80~90C度. 糟糕, 酵母肯定已经烫死了. 我赶紧用手粘凉水把面团拿出来, 掰开面团散热, 等面团凉下来后再揉了揉. 一个小时后, 面团长大了一倍. 全部做成了肉卷子, 居然完全成功!

发表于新语丝[读书论坛] 2010-0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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