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发言人on 29 Jan 2008 at 12:38 pm
太蔟是个极端思想者,并且有阶级斗争的架式,不是人们想象中的自由主义文人,是个唯科学主义者的御用闯将.他用悬妙的理论概念把你得搞昏头转向,实际上”哲学之争”早已泾渭分明,并随时在调和.在西方教育发达的国家已经变成一个常识性问题.就是在这里也讨论得比较充分了,可太蔟老师还是娇情自赏—令我佩服! 我看到过牛皮的,没见过太蔟老师这么牛皮的.
【太蔟答:且不说“极端思想者”、“阶级斗争”、“唯科学主义”、“御用闯将”、“娇情自赏”、“牛皮”是你扣给我的一堆帽子,就算我照单全收,那又如何?你以为你是如来佛祖,用一条“唵嘛呢叭哞吽”的帖子就能把孙猴子镇在五行山下?谁被我的“悬妙的理论概念”搞得“昏头转向”了?“哲学之争”早已泾渭分明?噢,是吗?在你的脑袋里“泾渭分明”的?“并随时在调和”?两个性质不同又相互竞争的东西,怎么调和?还是在你的脑袋里“调和”?“在西方教育发达的国家已经变成一个常识性问题”?噢,是吗?哪个(些)国家?何时和怎么变成一个常识性问题的?另外,什么叫“常识性问题”?有没有一个常识性答案?说我“悬妙”,我怎么觉得这方面我还得拜你为师呢?我见过悬妙的,没见过发言人这么悬妙的。】
“哲学存废”明显高于”宗教信仰益否”的层次讨论,太蔟老师追求的是可以概括宇宙的完美,忘记了普世的原则.忽略了人性可预见的永远的弱点.就象老马看到资本主义的发展弊端,于是兴奋的预言资本主义要灭亡,给人类在纸上画了一张美妙的大饼充饥一样,老马之后的一百年来这个预言变成了能开始令人无比精神而后发作后难降的瘟疫.这个预言导致了老马借用了那怕是别人的内容运用了冷静的分析方法得出了一个不冷静的判断.
【太蔟答:我不关心可以概括宇宙的完美,我只关心与我们日常社会生活息息相关的知识体系。我不止一次地表明,我反哲学,是因为许多人拿它(们)来指导实践(如公共政策的制定),而它(们)内在的缺陷(缺乏科学的实证方法)导致它(们)在面对客观现实时的不可靠。我何时忘了普世原则?难道科学不是普世的可靠知识体系么?难道科学方法不是普世的获得可靠知识的唯一可靠的方法么?我如何“忽略了人性可预见的永远的弱点”?盲信宗教和哲学,不是人性可预见的弱点么?我不同意这(些)弱点是永远的,不可克服的。现代科学近四百年的历史,不就是在和这(些)弱点抗争并取得辉煌的胜利的么?你对马克思的判断,我很共鸣。但这跟我推倡科学又有什么关系?】
我想劝你,再言论这些问题的时候,一定要客观地介绍一下两边在这个问题上的历史交锋和科学前沿的见解.我想你只有普及这方面知识的资格,没有结论这个问题的能力.我敢这么说是因为这个问题现今世界除了意识狂式的疯子,就没有人给出个合理的判断和事实结果的定论.
【太蔟答:我不一直在“客观地介绍一下两边在这个问题上的历史交锋和科学前沿的见解”呢吗?你跟贴的《著名科学家谈哲学和哲学家》是在干什么?我的《以政治正确的名义》和《批哲批庄是科玄论战的继续》、《我为什么挑起哲学废存的争论》和《科学主义者胡适》等等文章是在干什么?你以为我象你那样信口开河?!我有普及这方面知识的资格,我更有结论这个问题的能力——当然,我给出的结论是我自己的,任由别人的评判。
“我敢这么说是因为这个问题现今世界除了意识狂式的疯子,就没有人给出个合理的判断和事实结果的定论.”小心别把自己绕进去。你就在试图“给出个合理的判断和事实结果的定论”!】
到目前为止,太蔟老师讲的有关科学主义的问题只是个假设判断而不是什么定论,或者说是个预言,因为这个问题太复杂,甚至谁都没有预测的资格.这个问题比目前的中国股票市场要复杂的多,你说涨它偏跌,你说跌它又可能要涨.就象我,是个经济类的海蛤蟆,跳得老高却自己不敢炒股,把钱交给信得过的灵通人士,我的预言是近一个月股市会宽幅震荡,人家说这是个最不保险的危险期,我的理论知识高于人家,可事实却是有那么一天A股近一千只在跌停!!可我的结果是这一个月的狂跌过程中在人家的操作中是比较幸运的一个.我讲这些有两个目的,第一,想告诉你判断和定论,预言和预测的关系,第二,我多少年不在网络里混了,过去听过你一些故事,简览过你的一些大作,没发生过什么大的兴趣.有人希望我在这里开个博客,所以留言多一些.
【太蔟答:我已经给出了足够的事实和论证,你的榆木脑袋不开窍是你自己的事情,不要胡乱猜测别人。别又把不相干的东西(什么中国股票市场)往这上面扯。这只能进一步暴露你的无知与混乱思维。你对我“没发生过什么大的兴趣”,那你跑到我的博客里写这么长的留言干什么?你想开博客,可以到别处留言么。】
我想说的是,”哲学存废”是个思想问题,人类的思想与宽泛的宇宙一样复杂,在问题没有充分了解之前,是没有结论的.就象某些无知的人去严厉和无情地批判牛顿的某些无谓的研究一样,是超越了历史的范畴去讨论历史中的人与事,这和你无畏的批判庄子一个道理.这里我想说,钱学森老先生的某些问题是社会作用的结果,而不是历史的必然.这里有点象周公的作为,大跃进前是历史的,大跃进后是社会的,没他更惨,有他可称万幸,这是一种人类社会进程中的悲哀.好似英国得益于伊丽莎白一世的开明,美国得益于华盛顿的明智一样,他们是识时务的伟人,没有多大批判的余地,有的只是从中的教训.没有先驱者,后来人的路就不会那样较容易明确.
【太蔟答:一码是一码。我不想评论你这些不相干的胡扯。只想反问一句,你怎知我对“问题没有充分了解”?】
今天是我看方舟子文章最多的一次,虽然你俩很熟,我看不出你俩在偏激上有多少相同之处,你是偏见造成的偏激.我想方舟子先生是过于痴迷的执着.就象司马南说过的:方博士学人风骨太重,有些不食人间烟火了.大家都倍推鲁迅,大家知道鲁迅是不骂日本人的,其中一个原因是他的书商是日本人.还应该知道鲁迅先生是很在乎钱的.我想说的一个历史真相是,无论国民党的革命还是共产党的革命,作出最大贡献的人是那些拿出钱或给他们枪炮去打天下的人或组织.而这些人或组织不被我们目前的历史教育和教导所交待,我讲的这个事实,倒不是说钱对于个人有多么重要,但对于崇尚的事业与进行的方法一样无比重要.
【太蔟答:你说我“偏见造成的偏激”,我全盘接受。我的思想,都是建立在事实和对别人思想扬弃之上的个人“偏见”。这一点上,我和段海新是一致的。难道你脑子里跑的都是别人的火车?另外,我批哲学,跟鲁迅不骂日本人有什么关系?】
方舟子先生是宣传科学理念的,但这里人文和普世的思想淡了很多;方舟子先生是学术净化的卫道士,他的支持者限于一些好似按阶级立场排队的人.使方舟子的影响力和打击能力下降了很多.如果方舟子先生是个纯做学术的或在一个较小的范围内进行一些举报的活动,缺少支持者是人格和性格所至.但目前方先生是个本不应被人们忽视的重要公众人物,没有达到应该产生的效果,我及一些朋友认为,第一,是方舟子先生的宣传力度不够或内容过于单调和高端而使受众过于狭窄, 第二,由于类似于象太蔟你这样的无益宣传说教影响了在科普工作中人文精神的广泛传播和在打假过程中普世思想理念的渗透.站在方舟子一边的学人在中国学术界是弱势,他再没有青年学子的广泛理解和支持.他的工作势必事倍功半.方舟子先生工作效果的不理想,也许会是中国社会在科学发展观指导下的一大损失,因为象方舟子先生的一切一切背景做这样的工作是难得的,也是中国社会的幸运,因为这样的人出现已经显得有点晚了.这样的工作是要有决斗士的决心和勇气的,也需要智慧,因为这不是在实验室里,丁是丁,卯是卯,目前他的工作有社会活动的性质.我想既然是工作,就要讲求效率和效果.
【太蔟答:我对你关于方舟子的评论不想置喙。关于你的“由于类似于象太蔟你这样的无益宣传说教影响了在科普工作中人文精神的广泛传播和在打假过程中普世思想理念的渗透.”不知你在说些什么。科普工作目的很明确,要做的是传播科学知识和科学精神。那个令人捉摸不定的“人文精神”或许包括科学精神,但关于它(人文精神)的传播不是科普的主旨。另外,再一次问一句,科学是不是“普世思想”的一种?我推倡科学,怎么影响了在打假过程中普世思想理念的渗透?噢,可能有些人善良脆弱的心灵受到了我文章的摧残,从而对科学产生了反感?那就对不起了,损失的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