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zardous journey:Parachute use to prevent death and major trauma related to gravitational challenge: systematic review of randomised controlled trials

2009年11月23日
天路客按:“《论语·卫灵公》有言曰:“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居是邦也,事其大夫之贤者,友其士之仁者。”作为中国人相比都耳熟能详,这话的意思是要做好工作,先要使工具锋利。小说里面也有这话,如:“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今既一无所有,纵使大禹重生,亦当束手。”(清·李汝珍《镜花缘》第三十六回)。”(见天路客《现代方法学的进步终会打破中医残梦——兼谈中医缺少证伪能力》XYS20091104),科学有效的方法固然重要,但也不要迷信,惟方法论,任何方法学(Methodology)都是有局限的,都不是绝对的,不能唯方法论,否则科学方法更会使人迷失,一个清醒的人要避免被方法所掌握,即使RCT也远非万能,特转载此文以作说明,有兴趣者可以继续讨论。

               文章来源:BMJ  2003;327:1459-1461 (20 December), doi:10.1136/bmj.327.7429.1459

Hazardous journeyParachute use to prevent death and major trauma related to gravitational challenge: systematic review of randomised controlled trialsGordon C S Smith, professor1, Jill P Pell, consultant2

1 Department of Obstetri ...

孙郁:《语丝》内外

2009年11月23日
1    旧报刊里的故事,有着国民的心史。因为编者的趣味,儒士之风也进入了其中。据说中国最早的报《邸报》,后演变为“小报”和“小钞”。那时的报刊乃宫廷之属,谈不上什么精神见解,明末出现了《京报》,民间参与了经营,情形就有了变化,但仍无读书人独立的空间,只是到了晚清,传教士跑来,“新闻”传媒才有了市场,渐渐演化为知识群落的舞台。近代文人,凡有作为者,多少与报刊有关,有的甚至终身为报人,功德是无量的。康有为之于《知新报》,唐才常之于《湘学新报》,严复之于《国闻报》,梁启超之于《时务报》,都是人所共知的,近代文化的核心东西,于此都有不解的姻缘。等到民国以降,报刊的力量已像奔腾的江水,浩荡无阻,驰骋天下了。  知识阶层一进入传媒,忘不了的是道德使命,文章免不了说教与感言。我有时翻看《河南》、《浙江潮》,感慨于其间的载道之气,有些力作今人也要叹服的。到了民初之后,商人利益进来,沿海城市的小报林立,市民的俗气飘动,遂多了一些铜臭气。上海滩上一些无聊媒体后来受到“左翼”文人的抨击,想来是自然的。  高贵的说理与低级的趣闻,恰恰是社会的写真,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显得无趣和缺乏智性。《甲寅》、《新青年》问世后,情形发生了变化,儒生的酸腐气和无聊气总算减弱了。但中国的知识人,每每还沉浸于说教的冲动,心性被什么抑制着。即使像陈独秀、胡适这样的人,在心性的自由创作度上,都是缺少想象和高妙的智慧的。文人者也,一旦陷入道德说理与是非之争,而鲜有幽默与反讽,以及大的悲欣,那么无论言辞如何新,终究育不出精神的新苗。或许我们在这个角度上,才能理解为什么五四落潮后,中国出现了《语丝》周刊。鲁迅、周作人那一些人,其实是在暗自走一条自己的路的。  钱玄同的藏书里,有着完整的《语丝》原刊,这些都存在我的办公室旁。我有时 ...

中医神迹

2009年11月22日

  中医神迹

  作者:天路客

  在北京,只要提起“双桥老太太”,稍微上点儿年岁的人几乎没有不知道的。
“双桥老太太”大名罗有明,自解放后在北京双桥镇行医,以医术神奇享誉京城。
在老百姓的心目中,她是“捏骨神医”、“华佗转世”。20世纪60年代以来,京
城百姓中流传着这样一个说法:“打针吃药,不如双桥老太太一脚”… …(检
索自cnki数据库收录杂志《首都医药》2008年 19期 《“双桥老太太”传奇》)

  江湖列传:罗家是个中医正骨世家,算起来已有近300年的历史,“罗氏正
骨法”以手法轻、诊断准、见效快而远近闻名。她是“罗氏正骨法”的第五代传
人,是当今世界公认行医时间最长(81年),坐班行医年龄最高(104岁),治
愈病人最多(百余万),世人皆称之为 “双桥老太太” 正骨大师。

  有明氏“捏骨”为业,江湖传言可以在人体植入柳木,日久柳木化为骨头,
大有化腐朽为神奇之功。

  有明氏死,承业者若干,继其“捏骨”业,慕名前往者众。

  以上“神迹”乃笔者听北京某中医院校的教授亲口说出,此等“神迹”在中
医江湖流传不息激励着中医传人。

(XYS20091124)

攻打山头得用迫击炮不该用炸药包

2009年11月22日
攻打山头本该用迫击炮却用了炸药包

——读张功耀教授《伪书神农本草经小议》

       天路客

       前几天浏览新语丝早些时候的文章,偶然看到了张功耀教授一篇题为《伪书神农本草经小议》(XYS20061214)的文章。读过张教授不少文章,受益良多。

       张教授在这篇文章里考证了《神农本草经》的来龙去脉:

      “《神农本草经》始出于东汉,而且是伪托神农之名造成的伪书。这个问题在宋朝就可以下结论了,只不过当时的文人没有这样的勇气。”

      且提出了关于该书两点解释不通的地方并且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到了宋朝,一些学者发现了当时流传的《神农本草经》中至少有两点解释不通的地方:一处是程颢、程颐所著《河南程氏遗书》提出的疑点:“神农作《本草》,古传一日食药七十死,非也。若小毒也不当尝,若大毒一尝而死矣,安得生?

       “另一处可见于陈叔方所著《颖川语录》。陈氏发现,《神农本草经》当中使用的某些药名有故意做雅的痕迹。比如,把“黄精”写成“黄独”,“山芋”写成“玉延”,“莲”写成“藕实&rdqu ...

尴尬风流

2009年11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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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照研究中一定要注意研究组间基线资料的可比性——评近来关于中国的基础教育好坏的讨论

2009年11月20日
对照研究中一定要注意研究组间基线资料的可比性———评近来关于中国的基础教育好坏的讨论

     作者:天路客

      拜读了网友金海的文章《再看钱学森论教育的问题》,讨论了中国的“人才”问题和教育问题,也拜读了未火的评论文章《说中国的基础教育好有什么根据?》,我比较倾向于未火网友。

      统计学上强调对照的原则,目的无非是为了增加两组之间的可比性,增加研究结果的真实性。两组之间的比较,不仅仅是研究结果的分析比较,更重要的是要注意在研究开始时,两组之间的基本数据是否有可比性(compatibility),也就是说这涉及到分组的方法问题,以及分组后两组的资料数据是否平衡的问题。

      统计学中有个基本概念“基线”(baseline),所谓基线是指研究措施执行前,被研究对象的基本特征。具体到文章中涉及到的问题,因素有很多,未火网友也说到了一部分,不再重复,实际上,同一个研究方法或者同一种处理措施,在不同的研究中,得到不同的结果,往往是由于被研究对象之间的基线资料差别所致。

      在研究中一定要对得到的数据作进一步的分析,确保基线资料的平衡,这样研究结果才有意义,才有说服力。所以,统计学中一般会对资料做可比性分析、变异因素分析等,这里就不展开了,有兴趣但又不太清楚的朋友们可以自己查资料了解一下。

      保证结果可靠的关键是一定要保证基线资料的可比性,具 ...

奴隶有三个耳朵

2009年11月20日
      3 赵王(二任惠文王)赵何,封他的老弟赵胜当平原君。赵胜好结交贤士,食客常有数千人。有一位公孙龙,在逻辑上的造诣,至为精湛,以《坚白论》《白马论》《异同论》受到尊重,也当赵胜的宾客。(公孙龙属于名家学派,名学,就是逻辑学。西洋逻辑学,分原理论及方法论。中国名学,始终陷于原理论的诡辩漩涡,一直建立不起来一项理则方法,所以不能帮助哲学的发展和促进科学的进步。公孙龙的大著《公孙龙子》十四篇,而以“白马非马”,留给后世深刻的印象。)恰巧孔穿(孔丘后裔)从鲁国(首府曲阜【山东省曲阜市】)到赵王国,跟公孙龙辩论“奴隶有三个耳朵”(《庄子》有“鸡三脚”之说,内涵相同)。公孙龙反复探讨,分析精微。孔穿张口结舌,说不出话,只好告辞。第二天,再见赵胜,赵胜说:“昨天公孙先生的一番话,真了不起,你以为如何?”孔穿说:“我也佩服他,他几乎能使奴隶生出三只耳朵来。问题是,事实上却不可能。所以我特地来问你:要经过艰难的辩论,才能肯定奴隶有三只耳朵,可是事实上它却是假的。肯定奴隶有两只耳朵,可容易的很,而它却是真的。你选择哪一项?选择困难的假的?还是选择容易的真的?”赵胜无法回答。第三天,赵胜对公孙龙说:“你最好不要跟孔穿辩论,孔穿道理胜于言词,而你言词胜于道理,恐怕你终必屈服。”(《白话译本资治通鉴·①战国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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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lliam of Occam

2009年11月17日

William of Occam,约1285年—1349年

        “ 但是要人们彻底地埋葬一个沿用已久的传统观念并不那么容易。直到现在还有人时不时地试图复活以太,即使他们所谓的“以太”和历史上的“以太”除了名称相同,没有任何别的关联。不过,对大多数物理学家来说,“以太”已和“燃素”、“热素”一样,成为了过时的概念。以前的物理学家相信、寻找以太的历史成了反面教材,在某些人看来似乎是一种可笑的愚蠢举动。这种看法并不公平。在19世纪,物理学家们有很好的理由相信以太的存在。即便以太风实验没能检测到以太的作用,也还可以有别的合乎逻辑的解释,并没有否定以太的存在。甚至相对论也只是认为假定以太的存在是多余的,并没有否定以太的存在。只有在经过了多年的实验和辩论以后,物理学家们才逐渐有了比较一致的看法,既然以太无法被检测到,也难以解释其奇怪的性质,还不如抛弃这个概念,更加简单。“不应无必要地增加实体。”中世纪英国哲学家奥卡姆的威廉曾经写下的这句被称为奥卡姆剃刀的简短格言,后来也被当做科学研究和理性思维的一条原则。以太的概念在现在就是被奥卡姆剃刀给“喀嚓”掉的:我们不再相信以太的存在,因为没有必要假设以太的存在。”(节选自方舟子《 科学大争论——以太是不是真的存在?》XYS2009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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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辜鸿铭先生

2009年11月16日

      在清末民初一位以外国文字名满海内外,而又以怪诞见称的,那便是辜鸿铭先生了。辜先生号汤生,福建人,因为家属侨居海外,所以他很小就到英国去读书,在一个著名的中学毕业,受过很严格的英国文学训练。这种学校对于拉丁文、希腊文,以及英国古典文学,都很认真而彻底地教授。这乃是英国当时的传统。毕业以后,他考进伯明罕大学学工程(有人误以为他在大学学的是文学,那是错的)。

      回国以后,他的工程知识竟然没有发挥的余地。当时张之洞做两湖总督,请他做英文文案。张之洞当年提倡工业建设,办理汉冶萍煤铁等项工程,以“中学为体,西学为用”相号召,为好谈时务之人。他幕府里也有外国顾问,大概不是高明的外国人士,辜先生不曾把他们放在眼里。有一天,一个外国顾问为起草文件,来向辜先生请问一个英文字用法。辜默然不语,走到书架上抱了一本又大又重的英文字典,碰然一声丢在那外国顾问的桌上说:“你自己去查去!”这件小故事是蔡孑民先生告诉我的,这可以看出辜先生牢骚抑郁和看不起庸俗外国顾问的情形。

      民国四年,我在上海愚园游玩,看见愚园走廊的壁上嵌了几块石头,刻着拉丁文的诗,说是辜鸿铭先生做的。我虽然看不懂,可是心里有种佩服的情绪,认为中国人会做拉丁文的诗,大概是一件了不得的事。后来我到北京大学读书,蔡先生站在学术的立场上网罗了许多很奇怪的人物。辜先生虽然是老复辟派的人物,因为他外国文学的特长,也被聘在J匕大讲授英国文学。因此我接连上了3年辜先生主讲的英国诗这门课程。我记得第一天他老先生拖了一条大辫子,是用红丝线夹在头发里辫起来的,戴了一顶红帽结黑缎子平顶的瓜皮帽,大摇大摆地走上汉花园 ...

另一种教材出版乱象

2009年11月16日
       另一种教材出版乱象

        作者:天路客

        看了老兵的《高校教材出版乱象何时休》(XYS20091106),我也说说我所发现的中医教材的出版乱像。老兵提到的乱象如低水平无谓重复在中医的教材出版中不但一点都不少,反而有变本加厉之嫌。

       正如老兵文中所说:导致目前高校教材出版乱象的原因是多方面的,既有法制环境的原因,也有出版体制和教育体制的原因:教材作者和出版单位法律意识淡薄,无序竞争;出版管理体制落后,精品难求;高校学术资格评价制度和课堂教学模式是罪魁祸首;教育主管部门在高校教材选题规划工作中批准了大量重复选题。

      请看,中医的教材出版还有一项所谓英文版教材的编写问题,担负着向世界人民介绍中医,为世界人民培育中医教材的“光荣任务”,且看世界中医药学会联合会出版编辑专业委员会正在做着的一事件:

     “2009年5月9~10日,人民卫生出版社“国际标准化英文版中医教材”主编人会议在北京世纪远洋宾馆召开。。。。。。,来自北京中医药大学、上海中医药大学、南京中医药大学、成都中医药大学、山东中医药大学、黑龙江中医药大学、湖南中医药大学、长春中医药大学、温州医学院、。。。。。。。本套教材的编写要以世界中联制定的《世界中医学本科(CMD前)教育标准》为指导思想,中医词汇的翻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