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6月的存档

南非队vs.墨西哥队观感

2010年6月11日星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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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当地时间14时10分,第19届世界杯在南非约翰内斯堡足球城球场拉开大幕。由来自世界各地超过1500名艺术家和演员表演的开幕式热情似火,东道主南非队在揭幕战以1-1战平中北美劲旅墨西哥队。

 ·天路客·

墨西哥对控球时间长,射门多,没用。

南非队在次数不多的射门中,抓住了一次机会,球就进了。

下半场射门次数明显增多,且制造了好几次有威胁的进攻,小门将库内表现也不错。

墨西哥队下半场攻势防守均不如上半场,对手进球后更是萎靡。

心理素质有待改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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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非队率先进球,球迷欢呼。

她曾经是中国最伟大的王后和统帅

2010年6月11日星期五

天路客按:文章系转载,内容并不代表本人立场!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b44e2b10100jhoy.html


她曾经是中国最伟大的王后和统帅

20100611021953228.jpg中国从来不缺少伟大的女性,但是常常,她们隐在男人的背后,没有自己独立天地的色彩。然而,一个女人却在3000多年后破土而出,以无价的历史瑰宝向人掀开了一角曾经辉煌而被忘却的历史。她的名字叫“妇好”,是公元前十二世纪上半叶殷商中期一位了不起的君王——武丁之妻。虽然漫长的岁月与朝代的更替使商王朝留给今人的痕迹已经非常稀少,但就在这些罕有的遗世之珍中,有相当一部分却属于这位特殊的女人。

 

武丁——商朝中期最伟大的帝王

武丁是商王朝的第二十三位国王,也是第二十位王盘庚的侄儿。盘庚继位时,商王朝已经出现了内乱外患并举的迹象,盘庚为了摆脱困境,将商王朝的都城迁往北蒙(即今河南安阳)。盘庚完成迁殷的壮举之后若干年,商王朝的中兴之王武丁接过了王杖。

武丁的经历,与近三千年后的俄国彼得大帝有异曲同工之妙。武丁的父亲小乙是盘庚的四弟,从没有想过自己能继位为王。那时虽然不是商汤时期的王道乐土,但还是一个崇尚道德至上的社会,受传统古风的熏陶,整个社会都重视道德,贵族子弟的主流追求的是成为道德素质和文化修养的典范。因此在武丁小的时候,小乙将自己的儿子武丁送到民间去生活。武丁不认为自己有王族血统就多么自豪,他没有向任何人吐露自己的身世,而是象普通人那样学习各种劳作和知识,经历各种疾苦,这些为他未来继位中兴王朝奠定了基础。他身上没有后世帝王的等级尊卑观念,选贤任能只看重德才,在梦的点化下寻得筑屋奴隶出身的傅说为宰相。这位傅说大名鼎鼎,孟子曾经以“傅说举于版筑之间”为例,证明上天将降下大任于某人,必定“先劳其筋骨,苦其心志”的道理。而武丁的经历同样可以为孟子的道理佐证。

 

从历史可见,上天成就一代文治武功的伟大帝王,除了配备良臣贤相辅佐之外,还少不了匹配一位佳偶,可谓天造地设、珠联璧合。先古有伏羲的妻子女娲,黄帝的妻子螺祖,后世有唐太宗的妻子长孙皇后,都是能与丈夫日月交辉的幸运女神。

武丁是商王朝武功最盛的君王,他的幸运女神就是妇好。她帮助武丁成就了中兴帝王,是武丁一生中最挚爱的女人。武丁见于史料的“诸妇”多达六十多位,其中只有三人拥有王后的地位,妇好则是第一位,而且在甲骨文献中,名字频频出现,无人匹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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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好”铭文

仅在安阳殷墟YH127甲骨穴中出土的一万余片甲骨中,妇好的名字就出现过200多次!而且武丁在这些占卜中向上天祈告的内容,包括妇好的各个生活侧面:征战、生育、疾病,甚至包括她去世后的状况如何。足见妇好在武丁心中独一无二的地位。

 

妇好——集神勇智慧于一身的王后

妇好并不姓妇,她的父姓是一个亚形中画兕形的标志,当她嫁给武丁成为王妻之后,武丁给了她相当丰厚的封土和士民,在她的封地上,她得到了“好”的氏名,被尊称为“妇好”,或者“后妇好”。在妇好的庙号为“辛”,商王朝的后人们尊称她为“母辛”、“妣辛”,“后母辛”。

 

妇好是武丁的第一位王后。她嫁给武丁之前的身份,应该是某个部族首领或公主,有着非同一般的出身和见识。妇好十分的聪明,也有着超乎寻常的勇气和智慧。妇好臂力过人,她所用的一件兵器铜钺(一种大斧),重达9公斤,足见她武艺超群、骁勇善战。武丁时代开疆拓土的赫赫武功中,离不开妇好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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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好龙纹大铜钺

武丁是个富于情感和壮志的君主。妇好和武丁,是一对情投意合的完美夫妻。某年夏天,北方边境发生外敌入侵,派去征讨的将领久久不能解决问题,妇好主动请缨,要求率兵前往助战。武丁虽然对爱妻的本事了解一些,但还是犹豫不决,最后通过占卜,大吉,才决定让王后出征。妇好一到前线,调度指挥有方,而且身先士卒,很快就击败敌人,取得了胜利。男人们没做到的事情,一个女子解决了,怎能不使武丁和国人敬服?武丁从此更加倚重妻子,封妇好为商王朝的统帅,让她指挥作战。

 

从此以后,妇好率领军队征讨敢于冒犯之敌,说她是战神一点不为过,她出征必胜,前后击败了北土方、南夷国、南巴方,以及鬼方等二十多国,为商王朝开疆拓土立下了不朽战功。其中,在对羌方一役中,武丁将商王朝一半以上的兵力都交给了她:一万三千余人。这场战役是武丁时期出兵规模最大的一次。也是妇好为武丁和商王朝立下的最伟大战功。

 

妇好率领一万三千人的大军,征讨西北的内蒙古、河套一带的敌军。这场战争对于殷商王朝乃至于整个中华历史,都具有伟大的划时代意义。这是一场自卫战,在妇好出战之前,商王朝困于西北边境的战乱骚扰已多年,始终不能胜利,而妇好一役毕全功,取得了最后也是最强大的胜利,并且得到了敌人的归附服从。这是一场奠定中国文明历史进程的决战。史学家认为,妇好此战的意义,不亚于传说中的黄帝与蚩尤之战。

 

在商代,每逢重大事情都要祭祀神灵来占卜问天,只有最尊贵的人或者具备沟通神意能力的人,才能做祭司,主持典礼。妇好是最高祭司,她经常主持商王朝的祭祀占卜之典,是名副其实的神职人员,当然每次率军作战之前,都要占卜吉凶。由此可推,妇好具备一般人所没有的能力,以女人身主掌国家祭器,有史可查的仅此一人。
  
当然,武丁不只是会敬天礼神占卜问天,让妻子冲锋陷阵,他自己也屡屡率军出征,经常与妇好分工合作。在攻打巴方国(今湖北西南部)的时候,他和妇好一起领军,让妇好在西南方设下埋伏之阵,自己率领各路侯伯从东面发动攻势,将敌人赶入妇好的铁桶阵中,一鼓歼之。

 

每当妇好单独出征,凯旋归来的时候,武丁总是抑制不住喜悦,出城相迎。有一次一直迎出八十多公里。当这对夫妻带领着各自的部属,终于在郊外相遇的时候,久别重逢的激动使他们忘记了国王和王后的身份,将部属们甩在后面,两人一起并肩驱策,在旷野中追逐驰骋。后头跟着的公相侯伯,可没有象后来的榆木疙瘩,跑上来进谏,说王比后地位高,不能与后并骑,王宠后乃是亡国之兆的。妇好自己更不会象后世的那些脑子长草的后妃,自动把自己归入下等人的范畴。

 

千古罕有的恩爱与尊重

武丁的见识,在今天看来也是极其可表的。他没有把妇好当成自家的财产,而是尊重她独立的地位。在妇好立下赫赫功绩之后,论功行赏之时武丁同样给她划分了封地。妇好在自己的封地上,主宰一切封地范围内的事务,拥有田地的收入和奴隶民人。她还向丈夫武丁交纳一定的贡品,一切都按照国王和诸侯的礼仪来办理,决不因私废公。

 

在妇好的封地上,她拥有自己独立的嫡系部队三千余人——在那个年代,普通小国的全部兵力也不一定能够达到这个数目。从兵力的数量就能看出其封地经济的富足。由于经济独立而富足,妇好能够为自己铸造大规模的青铜制品,司母辛鼎就是其中之一。鼎在古代是国家重器,不能随便制造。历史上女子铸鼎,妇好是第一人,其后,能见到的就只有妇好女儿铸造的鼎了,这可能是继承了妇好的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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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母辛鼎

为了管理自己的封地,妇好经常离开王宫,到封地去生活。妇好虽然常因征战和理政与武丁分别,但小别胜新婚,她仍然屡屡为武丁生育儿女。

 

不幸的是妇好三十三岁就死去了,相对于她享国长达五十九年的丈夫武丁,她的人生太短暂了。妇好是因为什么原因去世的?从已经翻译过来的甲骨来看,有好几种可能。有甲骨卜辞上,有这样的记载:妇好要分娩了,不好。三旬又一日,甲寅日分娩,一定不好。女孩。妇好是因为难产而去世的吗?还有一块甲骨上的记载则是:出贞……王……于母辛……百宰……血。又忍不住让人揣测,妇好是因为战役而亡,或者是战伤复发而逝。因为那时的战争,就是大规模的械斗,很难不负伤。

 

总之,不管妇好是因为什么原因去世的,她的不幸去世,都使武丁非常痛心,将她下葬在自己处理军政大事的宫室旁边,让自己随时都能看到妻子、日夜守护着她。即使如此,武丁仍然觉得自己守护的力量不够,不足以深达幽冥。于是,他率领儿孙们为妇好举行了一次又一次大规模的祭祀,并且为妇好举行了多次冥婚,将她的幽魂先后许配给了三位先商王:武丁的六世祖祖乙、十一世祖大甲、十三世祖成汤。在最后将妇好许配给成汤之后,武丁终于放下了心,认为有多达三位伟大的先人共同照看,妇好在阴世里能够得到安全和关怀了。

 

妇好为武丁留下了一个儿子,名叫孝己。而妇好生育的女儿至少有两个担任过商政府中的官员,并且象妇好那样拥有自己的封地。她们是子妥和子媚,即子妥鼎、子媚鼎的主人。想来这两个女儿也是武艺超群之人,才能在那个时期管辖一方。或者除了子妥和子媚,她还有另外的女儿。

 

从历史记载中可以发现,妇好去世多年之后,武丁仍然对她念念不忘。按照国家制度,武丁在妇好去世后又册立了新的王后。然而这位王后无法取代妇好的位置。不久,这位王后就在抑郁中离开了人世。于是第三位王后又应运而生……

 

在武丁的眼中,妇好具有超常的神力,肉身的离开不意味着她真正的死亡。每当国家有战事,武丁都要亲率子孙大臣,为妇好举行大规模的祭礼,请她的在天之灵保佑自己能够旗开得胜。

 

完好如初的妇好墓——开启历史那一页

历史学家把武丁那个时期看作奴隶社会,其实那只是一个叫法而已。那时其实跟现在没什么本质不同,不存在所谓奴隶主与奴隶的你死我活的阶级对立和斗争。考古学家已经发现,那时的殉葬之人都是战争得来的俘虏,而平常的奴隶,是生产的劳动民,不会用劳动民殉葬。武丁时期,是历史上的盛世,人们安居乐业,百业兴旺,手工业很发达。这从妇好墓出土的青铜器和玉器的制作工艺就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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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好三联甗(yǎn)——中国古代最大的“蒸锅”

妇好虽然盛极一时,可作为一名女子,在随后的男人世界中隐去,也似必然,但3000多年后,当她突然从坟墓中又来到现实,揭开一段尘封的文明,在令人惊叹的同时,更显示了历史的玄妙——

 

上世纪七十年代,河南安阳小屯村的殷墟被陆续发掘,然而十一位曾定居安阳的商王大墓已仅剩了十一座空陵,在三千年的历史中早被盗得空空如也。谁也没有想到,保存完好如初的,却是妇好墓。

 

1976年,妇好墓被发现,墓中出土了4面铜镜,还有4件铜钺以及130件青铜兵器。除了以一对司母辛大方鼎为首的200余件青铜礼器,还有十五种共156件酒器、以及来自新疆等地的玉器佩饰755件、来自台湾海南甚至更远处的海贝7000多枚、各色宝石制品47件。以及各种陶器石器海螺等等。除此之外,还有为妇好殉葬的16名殉人、6条殉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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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妇好”樽  盛酒器

如此丰厚的陪葬品,不仅体现了武丁对妻子的敬爱之情,更体现了妇好生前丰富多彩的生活。她不但是一位将领,能征善战且善饮,也是一位尊贵的贵妇人,爱美而且擅于修饰,更是一位拥有独立经济能力的领主,拥有庞大的臣民。

 

妇好,这位中国历史上如此空前绝后的伟大王后,如果不是甲骨文的残片记录,不是妇好铸造的鼎被出土,不是今天的人还能够认识甲骨文字,那么有谁会知道她呢?有谁会知道武丁时期的商朝是那样一个充满人性活力,文明而又充满活力的国家呢?倘若用进化论的观点臆想古代中国的原始和落后,恐怕真是辱没了我们伟大的先人和文明了。

 

妇好的存在或许能开启更多人的思维。做过大祭司的妇好,以她天赋的超常智慧,是不是早就想到给后人留下一些历史的印证,用这种形式跟今天的人对话呢?也或许是冥冥中的定数,让三千年前辉煌而被湮没的人物重见天日,就是要擦拭蒙在今人眼上的尘垢,使之对人生和历史的真实看得更清楚些,想得更明白些。

 

人为何而存在,谁能够胜过妇好呢?而妇好安在?女英雄,女将军这类考古学者对妇好的称谓,在千百年的中国人心目中已归属于花木兰、穆桂英等。妇好的出现不会夺人声名,她静静地化作一个符号指向古老的逝去的文明,今天的人对她的任何称谓都不足以涵盖她的光彩,她的名号早已独一无二且空前绝后,她就是“好”,“妇好”。

屎壳郎还是甲壳虫?

2010年6月11日星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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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屎壳郎还是甲壳虫?

 
     作者:天路客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b44e2b10100jhbo.html

 
    世界杯(FIFA World Cup 2010)开幕式上出现了一只“屎壳郎”。

 
    我觉得与我国的那些“大导演”导的诸多“大手笔”的奢靡的开幕式相比,南非世界杯的开幕式显得“寒酸”极了。然而,我却非常喜欢。

 
    解说员孙正平同志,非得把“屎壳螂”称为“甲壳虫”,是在嘲弄电视机前观众的生物学知识吗?

 
    那只“屎壳郎”在滚动一个足球,南非的这个创意是要表达什么?好像孙同志并不明白。

中国中医研究院更名用意何在

2010年6月11日星期五

中国中医研究院更名用意何在
   ——名正乎?言顺乎?必也正名乎?

    作者:天路客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b44e2b10100jh9y.html

题记:子曰:野哉!由也!君子于其所不知,盖阙如也。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事不成,则礼乐不兴;礼乐不兴,则刑罚不中;刑罚不中,则民无所措手足。故君子名之必可言也,言之必可行也,君子于其言,无所苟而已矣。

                                                                                                                       (《论语·子路》)

    2005年,经国务院批准,中国中医研究院更名为中国中医科学院,这可是中医界的“大事件”,因为中医一夜之间“科学化”了,昭昭然向世人宣布:一切“诽谤”者“诟病”者貌似都可以闭上你们的臭嘴了。

   “2005年11月19日,中国中医研究院成立50周年暨更名中国中医科学院庆典大会在北京人民大会堂隆重举行。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国务院副总理吴仪到会祝贺并作重要讲话。曹洪欣院长在致辞中说,中国中医研究院更名为中国中医科学院是几代中国中医研究院人乃至中医药人的夙愿,也是提高中医科学地位的重大举措,… …”,时任副总理的吴仪还提了字:“继承发展中医药事业,造福于中国人民和世界人民。 ”并且“代表国务院表示祝贺,并向长期工作在中医药战线、为中医药事业发展作出突出贡献的广大中医药工作者致以亲切问候。她强调,要继承发展中医药事业,努力加强中医药创新体系建设,充分发挥其在疾病防治方面的独特作用,造福于中国人民和世界人民。”从报道上看,虽然这位副总理又说又指出又强调的一通不着边际的话,让我想破脑袋也没明白为什么把中国中医研究院更名为中国中医科学院,且没有一句话是有着落的,见下:

   (吴仪说,中国中医研究院成立50年来,作为国家级中医药科研基地,坚持继承与创新,对中医药各学科领域进行了系统、深入地研究和探索,培养了大批著名中医药专家和专门人才,在中医药理论和关键技术上取得了一系列重大成果,在医疗保健和常见病、多发病、疑难病防治方面发挥了独特优势,为促进我国医药卫生事业的发展,提高人民健康水平作出了突出贡献。

    吴仪指出,中医药学是我国传统优秀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是我国和世界医药宝库中的瑰宝,国家将发展传统医药写入宪法,制定了行政法规和一系列政策,极大地推动了中医药事业的健康发展。随着我国经济社会的发展进步、人民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以及世界经济全球化、文化多元化格局的形成,中医药事业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发展机遇和更加广阔的发展空间。

    吴仪强调,要从国家和人民的需要出发,站在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和不断满足人民群众需要的高度,努力建立具有中国特色的中医药卫生保健体系。要在继承和发扬中医药科学内涵、学术本质、特色优势的同时,加强中医药创新体系建设,推进重大理论、研究方法和关键技术等方面的创新;实施“名院、名科、名医,名厂、名店、名药”战略,发展中医药健康产业;加强中医药现代化战略研究,推进中医药现代化。要积极开展中医药优势病种临床研究,进一步发挥中医药在常见病、多发病和疑难病特别是重大疾病防治方面的独特作用。要积极开展国际交流与合作,努力把中医药文化推向世界,大力加强人才培养和队伍建设,促进和保障中医药事业的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为提高我国人民和世界人民健康水平作出新的更大的贡献。)

    那天,我从位于东直门附近的中国中医研究院旁边经过,亲眼目睹了这一滑稽时刻,看到工人们如何把大门上那几个斗大的大字“中国中医研究院”一个个撬下来,没过几日,在原处取而代之的已经是“中国中医科学院”的金色招牌了,从此,昔日的中医研究院换上了一件新衣服,中医一下子“科学了”。

    当是时也,全国批评中医之声正潮起云涌如火如荼,相信所谓的中医研究院也感觉到了压力。我很奇怪,称“中医研究院”不好?如果中医是科学,叫中医研究院就说明中医不科学吗?莫非真的有人天真的认为做个名称上的改动,就可以终止‘中医不科学’的诘问了?我看没有那么容易。

    其实,对中医的质询早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在这里顺便说点历史,早在1926年知识界就引发过中西医孰优孰劣的大讨论,事情缘于梁启超先生枉失“肾命”那件事,用鲁迅先生的话说是“被割错了腰子”。

    1926年3月,梁启超因尿血久治不愈,在丁文江劝导下入住北京协和医院,经检查确定为右肾肿瘤,决定手术治疗。然术中切下的“右肾”并无病变,血尿等症状也未见好转。梁启超出院后请著名中医唐天如施用中药,血尿停止。

    北京大学外文系教授陈西滢据此写作《尽信医不如无医》,称在梁启超初进医院之时,就有中医告诉他尿血的病不用手术,但梁启超不听,结果丢掉一个腰子和七个牙齿。他因此对西医的“试验精神”大加嘲讽。当时所谓的新月派诗人徐志摩更是据此撰写《我们病了怎么办》:“我们对科学,尤其是对医学的信仰,是无涯浚的;我们对外国人,尤其是对西医的信仰,是无边际的。中国大夫其实是太难了,开口是玄学,闭口也还是玄学,什么脾气侵肺,肺气侵肝,肝气侵肾,肾气又回侵脾,有谁,凡是有哀皮西(ABC——记者注)脑筋的,听得惯这一套废话?冲他们那寸把长乌木镶边的指甲,鸦片烟带牙污的口气,就不能叫你放心,不说信任!同样穿洋服的大夫们够多漂亮,说话够多有把握,什么病就是什么病,该吃黄丸子的就不该吃黑丸子,这够多干脆,单冲他们那身上收拾的干净,脸上表情的镇定与威权,病人就觉得爽气得多!”

    这两篇讥讽西医的文章激怒了鲁迅,他发表《马上日记》,矛头直指陈西滢和徐志摩:“自从西医割掉了梁启超的一个腰子以后,责难之声就风起云涌了,连对于腰子不很有研究的文学家也都‘仗义执言’。同时,‘中医了不得论’也就应运而起;腰子有病,何不服黄蓍欤?什么有病,何不吃鹿茸欤?但西医的病院里确也常有死尸抬出。我曾经忠告过G先生:你要开医院,万不可收留些看来无法挽回的病人;治好了走出,没有人知道,死掉了抬出,就哄动一时了,尤其是死掉的如果是‘名流’。”

    在两边吵得不可开交之时,“受害者”梁启超选择为科学辩护,希望人们不要因此而否定西医的科学性,他在《我的病与协和医院》中说:“我们不能因为现代人科学智识还幼稚,便根本怀疑到科学这样东西。”

     中国地质科学的创始人丁文江还自撰过对联:

 

        爬山、吃肉、骂中医,年老心不老;
        写字、喝酒、说官话,知难行亦难。

    对于中医是否科学,业内人士也多有辩解:

    中医因阴阳五行、脏腑学说和经络学说等基础理论晦涩难懂,相当长的时期内被视为“玄学”,近百年来一直被知识界认为不科学,与生命科学并不搭界。某中医药大学中医史研究者(因我认识,不说名字了)直言,“自从“科学”一词被引入中国,就仿佛给中医戴上了一个紧箍咒,“中医不科学”的论调,百年来屡屡令中医如芒在背。”中国人民大学清史研究所教授杨念群在《再造“病人”》一书中也写道:“‘骂中医’变成了五四以来西化知识分子的一项饭后运动。

    除主角丁文江外,还有陈独秀、余云岫、傅斯年等人的随声唱和。”有人说:“近代文化名人否定中医的评述,基本上不是对中医认真研究的结论,而是为积极引进西学而批判中国传统文化的一种矫枉过正的表现。”中国中医研究院(现名中国中医科学院)编审、研究员傅景华认为,科学的本来含义来源于西方实验研究,但是在中国却经历了三次畸化,也就是泛化、西化与神化。泛化就是将科学定义为一切领域的知识体系;西化就是以西方实验研究科学为标准;神化就是绝对真理化与宗教化的倾向。

     关于余云岫先生的观点可以参阅相关文献,其实,余云岫先生对中医也是相当有研究的,他是在非常了解的基础上反对中医的,这里有几篇资料可供参考: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b44e2b10100f64e.html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b44e2b10100f64g.html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b44e2b10100f64c.html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b44e2b10100f64b.html

    历史的恩恩怨怨虽早已烟消云散,我们也可以暂且不管,但我们应该能够从历史中学到点什么,不是钻故纸堆,而是为现在,因为当下才是最重要的,更名事件中尚需要把几个概念思考一下,最好搞搞清楚。

    “中国中医科学院”的“科学”二字指的是什么意思?句法结构就不分析了,这是指那里的科学?不要奇怪我有此问,中医们给我留下了他们有自己的另一套科学,譬如“东方科学”云云,若如此,干脆再封一批中医科学院的院士岂不高明?也有的人认为现代科学进化太低级了,远远解决不了中医面临的问问题,以现代科学现阶段的方法也远远无法回答人们的“劫难”,从而寄希望于将来的高进化阶段的科学,譬如就有人寄望于量子理论为中医找到证据,甚至有些人还说,中医是将来医学的主流,这种结论我就不知道是如何的来的了。当然,除了这些好高骛远者,还有不少“脚踏实地”者,以现代科学的标准在做着“科学化”“定量化”的工作,只是我认为这些工作太渺茫,看不到出路在哪里。(见天路客《中医的计量诊断没有出路》XYS20090923,http://www.xys.org/xys/ebooks/others/science/dajia10/zhongyi2556.txt

    我觉得促成这一更名事件的主要原因是那些既得利益者,在日益高涨的呼声面前,这些人紧张了,感觉既得利益要丢掉了,得赶快想想办法才好。可惜,仓促之间,慌不择路,选择了这一此地无银三百两、画饼充饥都不如的方式;更名。当真是“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你不行你就不行,行也不行”了,另外,换那几个字的花费不少钱呢,可不是换两个,是换了七个字,当然,只把“研究”二字换为“科学”两字花费会少点:)

   
     更名已经近五年,事实证明这次更名没有任何意义,该做的照做,该不行的照样不行,据我所知,在这所“科学圣殿”里,一批批“科学家”一批批“博士后”一如既往地前赴后继,热火朝天的做着他们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甚至自己都不相信的“研究”,在编造着数据,在为人民服务着,在大把地花费着纳税人上交的经费着,在扶持着第三产业着(譬如那个与近来的张悟本一起混的风生水起的“中医科学院中医药科技合作中心”及其再下属的“中研健康之家”),“坚持继承与创新,对中医药各学科领域进行了系统、深入地研究和探索,培养了大批著名中医药专家和专门人才,在中医药理论和关键技术上取得了一系列重大成果,在医疗保健和常见病、多发病、疑难病防治方面发挥了独特优势,为促进我国医药卫生事业的发展,提高人民健康水平作出了突出贡献。 ”着。

 

    唯一改变的是某些人摇身一变换了一件貌似漂亮的外衣,对外面可以叫做科学家了,可以名正言顺关起门来做皇帝了,中医的科学之路可以铺满鲜花了,可以“成事”了,只是现在的中国,科学家的名头并不叫座,“智者”千虑或有一失,这也算一件失算的事吧。■

(天路客按:本文初稿于2006年初,整理电脑发现此文,现略作修改于世界杯足球赛开幕之际,拟发于新语丝。

2010年6月11日)

又到世界杯

2010年6月10日星期四

    ·天路客·

 

    记得上一届世界杯,我和我的墨西哥朋友胡里奥(牙科医生)在三里屯喝啤酒看大屏幕,那次墨西哥队输了,胡里奥哭了,我劝了大半天,他虽然很能喝啤酒,却喝不了半杯二锅头,:)好久没联系这小子了,也许回国了吧。

 

    又是一届世界杯,依然没有中国队,虽然我并不是铁杆球迷,但还是很激动,我依然支持英格兰队,同时希望墨西哥队有个好运气,第一场比赛就是南非vs.墨西哥:)仅以这几句话想念我远在墨西哥城的朋友胡里奥。

                                                             

    当年,胡里奥送我的玉米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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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存在这里,我还没看,看后再决定取舍。

2010年6月10日星期四

我们都不了解马克思 让你绝对目瞪口呆
——[史实]卡尔·马克思的成魔之路(加强考证版)

作者:Finder 

注:

* 本文译自 Von Richard Wurmbrand 所著,由 Living Sacrifice 图书公司于1986年出版的《Marx and Satan》一书,另外还参考了《The Cult of Marx - its origin in Satanism》、《Was Marx a Satanist?》等文章。

* 本文谈及的马克思、恩格斯等人的作品,很多都可在马克思主义者建的网站 www.marxists.org 中查到。

* 马克思、恩格斯等人的作品有多个英译本,字句稍有出入,但大意相同。

名词简释:

Satan — 撒殚,是犹太基督系宗教里的恶魔之王。
Lucifer — 路斯弗,堕落天使。
Abyss — 无底地狱。佛教中亦有阿鼻地狱(Abichi Hell)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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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主义源自一个撒殚教秘密组织 — 很少马克思主义者知道这一点。

马克思早年是一名基督徒。马克思第一部知名作品叫《基督徒们依据約翰福音15:1-14而合一:合一的意义、必要性及其影响》。里面有这样的话:“与基督的合一,既在和祂紧密而鲜活的友谊之中,又在这样的事实当中:祂总在我们眼前和我们心里。同时,我们被祂的大爱占据,于是,通过那联合了我们、牺牲了自己的祂,我们对兄弟真心相待。”

可见马克思知道人们表达兄弟情谊的方式,那就是:通过基督教。
引用:
《基督徒们依据約翰福音15:1-14而合一:合一的意义、必要性及其影响》全文: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 … /marx/1835chris.htm

对应之文字:
Thus, union with Christ consists in the most intimate, most vital communion with Him, in having Him before our eyes and in our hearts, and being so imbued with the highest love for Him, at the same time we turn our hearts to our brothers whom He has closely bound to us, and for whom also He sacrificed Himself.
马克思继续写道:“因此,与基督的合一,使我们的内在升华,使考验得到慰籍,使我们心灵敞开关爱他人 — 这不是因为我们骄傲或渴望名声,而是因为基督。”
引用:
对应文字:
Therefore union with Christ bestows inner exaltation, consolation in suffering, calm assurance, and a heart which is open to love of mankind, to all that is noble, to all that is great, not out of ambition, not through a desire for fame, but only because of Christ.

详见: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 … /marx/1835chris.htm
几乎与此同时,马克思在《一个年轻人在择业前的思考》中写道:

“宗教授予我们所有人向往的理想。祂为全人类牺牲了自己。谁敢否认这一点?若我们选择的职业,能让我们把自己最好的给予人类,我们就不会在其重压下蹒跚行走,因为这是献给万物的牺牲。”
引用:
《一个年轻人在择业前的思考》全文: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 … e/marx/1835-ref.htm

请查找:
religion itself teaches us that the ideal being whom all strive to copy sacrificed himself for the sake of mankind, and who would dare to set at nought such judgments?
马克思从高校毕业时,他的文凭里注明了他的宗教知识:

“他的基督教理知识,是明晰、且相当有根基的。而且,他对基督教会的历史非常了解。”

然而,马克思获得文凭不久,一件非常灵异之事发生了。在 Moses Hess 于 1841 年把马克思导向社会主义信念之前,他已成为一名热烈的无神论者。这种性格转变,在其学生时代的后期表现出来。

马克思在学生时代后期所写的一篇论文中,六次重复了“毁灭”一词 — 他的同学没任何一人在考试中使用此词。于是,“毁灭”成了马克思的绰号。对于马克思来说,想要毁灭是相当自然的,因为他说人类是“人类垃圾”,又说,“没有人来拜访我,我喜欢这样,因为现在的人类是[粗言秽语],他们是一群混蛋。”

那时,马克思在一首诗中写道:“我渴望向上帝复仇。” 马克思相信上帝确实存在,虽然上帝从未伤害他,他却要与祂争斗。马克思生于一个较富裕的家庭,他在童年时从未挨饿,在学生时代的生活又比他的朋友们好得多。那么,这可怕的对神的仇恨从何而来?其私人动机尚未可知。或许,作此宣言时,马克思是“另一位”的喉舌?

在这个大多数年青人梦想着为他人做好事的年纪,年轻的马克思却在《绝望者的魔咒》一诗中写道:

“在诅咒和命运的刑具中,
一个灵攫取了我的所有;
整个世界已被抛诸脑后,
我剩下的只有恨仇。

我将在上苍建起我的王座,
寒冷与恐惧是其顶端,
迷信的战栗是其基座,
而其主人,就是那最黑暗的极度痛苦。

以健康观点看待世界的人,
将会转变,变得惨白和死寂。
他被盲目和寒冷的死亡所占据,
将给他的快乐准备坟墓。”
引用:
* 《绝望者的魔咒》(Invocation of One in Despair)全诗英文版: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 … e/verse/verse11.htm
马克思梦想毁灭神所创造的世界。他在另一首诗中写道:

“那时我将如神一般,
在雨中穿过各国,凯旋而行。
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火与业,
我胸中的那一位与创世之神平起平坐。”
引用:
此诗另一英译本全文: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 … e/verse/verse20.htm

对应诗句:
Like unto a God I dare
Through that ruined realm in triumph roam.
Every word is Deed and Fire,
And my bosom like the Maker’s own.
坐于王座上的“那一位”,将散布极端的痛苦与恐惧 — 这个自白和“我将在上苍设立我的王座”一句,使我们想起了路斯弗的骄傲之言:“我要升到天上,在神的众星之上,我将设立我的王座。”(圣经·旧约·以赛亚书 14:13)

而马克思在某个时期最亲密的朋友 Bakunin 写道:

人必须崇拜马克思。人至少必须惧怕他,以得到他的宽恕。马克思是极度自大的,自大到肮脏和疯狂。

为何马克思想要这样一个王座?

马克思在其学生时代写的一个剧本中,有着答案。这个剧本叫《Oulanem》。要理解这个题名,需要知道如下之事:

撒殚教有一种祭仪叫“黑色聚会”。在此仪式中,撒殚教祭师于午夜时进行念诵。黑色蜡烛被颠倒放置于烛台上,祭师反穿着长袍,照着祈祷书念诵,但念诵顺序是完全颠倒的,包括神、耶稣、玛利亚的圣名,都倒过来念。一个十字架被颠倒放置或被踩在脚下,一件从教堂偷来的圣器被刻上撒殚之名,用于仿冒的交流。在这 “黑色聚会”中,一部《圣经》会被焚毁。所有在场者发誓要犯天主教教义中的七宗罪,并永不做好事。然后,他们进行纵欲狂欢。

“Oulanem”就是将圣名“Emmanuel”调乱来写。“Emmanuel”是耶稣在《圣经》里的一个名字,其希伯来文意思是“神与我们同在”。黑魔法认为这种颠倒之法是有效的。
引用:
马克思的作品《Oulanem》,可以在马克思主义者建的网站上查到: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 … e/verse/verse21.htm

不过这只是第一场戏,后面的内容迟迟没有放上网。为什么呢?
撒殚崇拜由来已久。在《圣经·旧约·申命记》中我们读到,那些人“向魔鬼献祭”,然后,以色列之王 Jeroboam 设立了高位、牛羊的祭师。

要理解《Oulanem》这个剧本,我们必须依靠马克思的一个奇异自白。在《演奏者》一诗中,马克思写道:

“地狱之气升起并充满我的头脑,
直到我发疯、我的心完全变化。
看见这把剑了吗?
黑暗之王把它卖给了我,
牠为我抽打时间,并给我印记,
我的死亡之舞跳得更加大胆了。”
引用:
*《演奏者》(The Fiddler / Nidler)另一英译版: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 … 837-wil.htm#fiddler

在这个版本里,相关诗句如下:

“How so! I plunge, plunge without fail
My blood-black sabre into your soul.
That art God neither wants nor wists,
It leaps to the brain from Hell’s black mists.

“Till heart’s bewitched, till senses reel:
With Satan I have struck my deal.
He chalks the signs, beats time for me,
I play the death march fast and free.

这个版本更清楚地显示,马克思承认他与撒殚签了契约
这些字句有特殊含义:在撒殚教的晋阶祭仪中,一柄施了巫术、能确保成功的剑,会被卖给晋阶者。而晋阶者付出的代价,就是用他血管里的血在恶魔契约上签字,于是,在他死后,他的灵魂将属于撒殚。

下面再引用《Oulanem》剧本中的文字:

“他们也是 Oulanem,Oulanem,
这犹如死亡的名字,鸣响、鸣响,
直到它在卑微的蠕动者中消褪。
停止吧,现在我已拥有它!它从我的灵魂升起,
如空气般清晰,如骨骼般坚硬。

我年轻的双臂已充满力量,
将以暴烈之势,
握住并抓碎你 — 人类。
黑暗中,无底地狱的裂口对你我同时张开,
你将堕入去,我将大笑着尾随,
并在你耳边低语:“下来陪我吧,朋友!” ”

马克思在高校所学的圣经中说,魔鬼被一位天使投入无底地狱之中(圣经·启示录20:3)。这无底地狱是预备给魔鬼和堕落天使的,马克思却想将全人类投入这地狱之中。

在这个剧本里,谁在代表马克思说话呢?从这个年轻人之言,我们有理由这样构想:他梦想人类会堕入无底地狱,而他自己,则会大笑着尾随那些被无神论诱骗的人们。除了撒殚教会的晋阶祭仪之外,世上没有任何地方会有这种理念。

在《Oulanem》剧本里,Oulanem 死时,马克思写道:

“毁灭,毁灭。我的时候已到。
时钟停止了,那微小的建筑倒塌了。
很快我将紧抱永恒,
并伴随着一声狂野的嘶吼,说出对全人类的诅咒。”

马克思喜欢复述哥德的《浮士德》中恶魔 Mephistopheles 的话:“一切存在都应该被毁灭。” 一切 — 包括工人和那些为共产主义而战的人。马克思喜欢引用这话,而斯大林则忠实执行之,甚至连他自己的家庭都毁掉了。

撒殚教的成员并非唯物主义者,他们相信死后的生命。Oulanem,这个通过马克思来发言的“他”,并不否认死后的生命,而是认为死后的生命充满了最高的仇恨。需要说明的是,对于众魔而言,“永恒”意同“苦刑”。正是因此,众魔指责耶稣:“神的儿子,我们与你有什么相干。时候还没到,你就来让我们受苦吗?”( 圣经·新约·马太福音 8:29)

马克思也有类似的不安。他写道:

“哈,永恒,我们永远的痛苦,
无法描述、无法衡量的灭亡!
它是如此可憎,被造作出来,以蔑视我们 —
而我们本身,作为盲目的时钟机器,生来就是时间和空间的愚蠢日历,
我们只是为了毁灭而昙花一现,除此之外,绝无其它目标。”

我们开始明白青年马克思身上发生什么了。他曾经有基督教的理想,但并没有付诸实践。他与其父的通信证明,他花费了大量金钱用于娱乐,并因此导致他与父母之间无尽的矛盾冲突。在这种情况下,他可能已陷入一个秘密撒殚教组织的罗网,并经历了献祭仪式。撒殚能在其教徒纵欲狂欢的迷幻中显现,并能通过他们的嘴说话。当马克思宣称:“我要向上帝复仇”时,他显然就是撒殚的代言人。

让我们看看《Oulanem》剧本的结尾吧:

“哈!在火轮上受刑之时,我必须愉快地在这永恒之环上跳舞;
如果存在一种吞没一切的东西,
我将跳进去,以毁灭这个世界。
这个世界在我和无底地狱之间,显得过于庞大,
我要用我持久的诅咒,将它击成粉末。

我要在它粗糙的现实周围投掷武器,
拥抱着我,这世界将哑然死去,
然后堕入绝对的虚无,
毁灭、不复存在 — 那才是真正的活着。”

据我所知,在著名作家中,只有马克思称自己的作品为“屎”、“污秽之书”。他自觉、蓄意地将秽物给予他的读者。怪不得他的某些信徒,比如罗马尼亚和莫桑比克共产党,强迫囚犯们吃自己的屎尿。

在《Oulanem》里,马克思做了魔鬼所做的事:他诅咒全人类下地狱。

《Oulanem》这种剧本,可能是世上唯一的:在它里面,所有角色都确知他们的罪孽并纵情狂欢,如同过节日一般。那里没有黑与白,没有 Claudio,Ophelia,Iago 和 Desdemona。在这剧本里,一切都是黑暗的,而且所有人都表现出恶魔 Mephistopheles 的性格。里面的所有祈祷都是邪恶的,注定要被毁灭。

马克思写作《Oulanem》时,这位年轻的才子仅 18 岁。此时,他为自己一生定下的计划已非常清晰。他没有幻想要为人类、无产阶级、或社会主义服务。他想毁灭这个世界,以世界的震荡、剧痛、动乱为基础,建起他的王座。

在此时期,卡尔·马克思与其父的通信中,出现了一些灵异字句。马克思写道:

“一层外壳脱落了,我的众圣之圣已被迫离开,新的灵必须来进驻。”

这些话写于1837年11月10日,此前,这位年轻人已被承认为基督徒。他曾公开宣称基督住在他的心中,谁知没过多久就变成这样。是什么新的灵取代了基督的位置呢?
引用:
此信全文: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 … etters/37_11_10.htm

请查找这一句:
A curtain had fallen, my holy of holies was rent asunder, and new gods had to be installed.

另外,信中还有这样一句话:
a real unrest has taken possession of me, I shall not be able to calm the turbulent spectres until I am with you who are dear to me.
[译]一个真正的狂暴占有了我,我无法让这暴虐的鬼灵平静,直到我和疼爱我的你在一起。
马克思的父亲回复道:

“对于这非常灵异之事有一种解释,但我强忍着不去作这种解释,尽管它貌似颇为可疑。”

这件灵异之事是什么?没有传记作者解释过这些奇异的话。

1837年3月2日,马克思的父亲写信给马克思道:

“有进步的人啊,我曾期盼有朝一日你会大名鼎鼎、获得世俗的成功,但这并非我心中唯一的期望。这些曾是我长期的幻想,但现在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它们的实现并不能使我快乐。只有你的心保持纯洁、有人性地跳动,不让魔鬼转化你的心,只有这样,我才能快乐。”
引用:
此信全文: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letters/papa/1837-fl2.htm

请查找:
Only if your heart remains pure and beats in a purely human way, and no demonic spirit is capable of estranging your heart from finer feelings — only then would I find the happiness
对于这位早已被承认为基督徒的年轻人,他父亲为何突然表现出担忧,怕他受到魔的影响呢?他父亲收到的诗,就是马克思给父亲 55 岁生日的贺礼吗?

以下摘自马克思的诗《关于黑格尔》:

“我的所有教言皆已混杂,变成魔鬼般的混浊。
因此,任何人随便怎么想都可以。”
引用:
《关于黑格尔》(On Hegel)的一种英译版: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 … e/verse/verse15.htm
以下是摘自《关于黑格尔》的另一些诗句:

“因为我发现了最高的真理,
又因为我通过冥想发现了最深的奥秘,
现在我如同神灵,
我以黑暗为衣裳,就像“他”那样。”

在马克思的诗《苍白少女》中,他又写道:

“因此,我已失去天堂,
我确知此事。
我这曾经信仰上帝的灵魂,
现已注定要下地狱。”
引用:
《苍白少女》(The Pale Maiden)全诗英译: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 … e/verse/verse24.htm
马克思早年对艺术有傲然的抱负,他的诗词、剧本,对于探索其内心世界相当重要;不过,由于他缺乏诗人天赋,这些作品始终没被采纳。在绘画和建筑学上的失败造就了希特勒;在戏剧上的失败造就了Goebels;在哲学上的失败造就了Rosenberg。

马克思是所有神明的死对头 — 一个以自己灵魂为代价,从黑暗之王那里买了一把剑的人。

马克思的女儿 Eleonora 写了一本书,名叫《摩尔人与将军 - 马克思与恩格斯回忆录》。她说,在她小时候,卡尔给她和她的姐妹们讲了许多故事。她特别喜欢的故事与一个叫 Hans Rekle 的人有关。这个故事被连续讲了几个月,似乎永不完结。Hans Rekle 是一名巫师,他有一间玩偶商店,并有巨额负债。他是巫师,但他经常缺钱,因此,无论他是否情愿,他必须将那些可爱的玩偶一个接一个地卖给魔鬼。 Eleonora 写道,这些冒险中的一些事颇为恐怖,简直令她汗毛倒竖。

Robert Payne 在其《马克思》一书中,通过引用 Eleonora 的话道出了详情:可怜的 Rekle 巫师极不情愿卖掉他的玩偶,他总是把玩偶保留到最后一刻;然而,由于他与魔鬼有一个协定,他无法逃避。

这位传记作家评论道:“受惊之后,我们可以猜想,那些永不完结的故事,就是马克思的自传。有时他似乎意识到他在行使魔鬼的职责。”

马克思完成《Oulanem》和其它早期诗作时(在诗中马克思自己承认与魔鬼签了契约),他不仅没有社会主义理念,甚至还激烈反对之。那时他是一本德语杂志《Rheinische Zeitung》的主编,这本杂志“绝不容忍哪怕是纯理论的当前形式的共产主义,何况让它实践?这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的……”

但在此之后,马克思遇见了 Moses Hess,此人在马克思一生中扮演了最重要的角色,正是他把马克思导向了社会主义理念。

在给 B. Auerbasch 的一封信(1841)中,Hess 称马克思是“最伟大的,更可能是唯一的,当代哲学家…… 马克思博士非常年轻(最多24岁),他将给予宗教和哲学终极打击。” 可见,其首要目标是打击宗教,而不是实现社会主义。

马克思追求着一种帮助人类的理想,并认为宗教是实现此理想的障碍,所以他采取了反宗教的立场 —– 这只是一个虚构的故事。实际上,马克思憎恨所有神明,而且不堪听闻上帝。社会主义只是引诱无产阶级和知识分子去实现撒殚理想的圈套而已。

马克思那时的另一个朋友 Georg Jung 于1841年更清楚地写道,马克思必将把神赶出天堂,而且还要控诉祂。

最后,马克思干脆否认造物主的存在。

如果造物主不存在,那就没人给我们诫律,我们也无须为任何人负责了。马克思的宣言“共产主义者绝不宣扬道德”确认了这一点。

在马克思的年代,男人通常会留胡子,但式样与马克思不同,而且不会留长发。马克思的外形风格是 Joanna Southcott 的信徒的特征。Joanna Southcott 是一个撒殚教组织的女祭师,她自称能与恶魔 Shiloh 通灵。

她死于1814年,约60年后,一件奇事发生了:

一名战士,James White,加入了 Southcott 的信徒们在 Chatham 城的组织。James White 曾在印度服务一段时间,然后回来并取得本地的领导权。他发展了 Joanna 的教义,使之带有共产主义的味道。

马克思较少公开谈论形而上之事,但我们可以从他交往的人那里,收集关于他观点的信息。他在“第一国际”的一名同事,俄国无政府主义者 Mikhail Bakunin,曾写道:

“那邪恶之尊,就是撒殚对神的反叛,在此反叛中,人类的解放遍地开花,这就是革命。社会主义者标识自己身份的用语是:“以那位被错误对待的尊者的名义”。撒殚,永恒的反叛者,是第一个自由思想家和救世主,牠使人因其卑劣的无知和顺从而羞耻;撒殚解放了人,在人的额头上盖上解放和人性的印记,使人反叛并吃了知识之果。”

Bakunin 不仅赞颂路斯弗,他还有具体的革命计划,不过,这计划并不会解救被剥削的穷人。他写道:

“在这革命中,我们必须唤醒人们心中的魔鬼,以激起他们最卑鄙的激情。我们的使命是摧毁,而不是教诲。毁灭的欲望就是创造性的欲望。”

马克思和 Bakunin 一起建立了“第一国际”以支持这一计划。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共产主义宣言》中说,无产阶级认为法律、道德、宗教信仰都是“资产阶级的偏见,这些偏见潜伏于背后,就像众多资产阶级趣味一样。”
引用:
《共产主义宣言》英文版: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 … -manifesto/ch01.htm
Bakunin 又揭示,Proudhon,另一名主要的社会主义思想家,同时也是马克思的朋友,同样崇拜撒殚。Hess 把马克思介绍给了 Proudhon。Proudhon 的发型和胡子样式与马克思相似 — 这是19世纪的 Joanna Southcott 撒殚教会成员的典型特征。Proudhon 同样写了一些亵渎神明和召唤撒殚的作品。

德国著名诗人 Heinrich Heine 是马克思的又一位亲密朋友。此人也是一名撒殚崇拜者。他写道:

“我呼唤魔鬼,于是牠就来了,
带着惊奇,我细察牠的面孔;
牠不丑,也不残缺,
牠是个可爱、迷人的男子。”

“马克思对 Heinrich Heine 大为崇拜……他们的关系温暖而真诚。”

马克思为何崇拜 Heine?也许因为他的如下撒殚教思想吧:

“我有一个愿望……我门前有一些美丽的树,若亲爱的神想让我全然快乐,祂应赐给我这样的欣喜:让我看到我的六七个敌人被吊死在这些树上。怀着慈悯之心,在他们死后,我将宽恕他们对我做过的错事。是的,我们必须宽恕我们的敌人,但并非在他们被吊死之前。

我并不是报复狂。我可以爱我的敌人,但只有在他们遭受报复之后,我才能爱他们。那时我才能对他们敞开心扉。因为,未报仇之前,苦涩会留在人的心中。”

一个正直的人,会和有这种想法的人成为密友吗?

但马克思周围都是这样的人。Lunatcharski,一位曾任苏联教育部长的哲学家,在《社会主义与信仰》中写道:马克思抛弃了与神有关的一切,并把撒殚放到了行进中的无产阶级队伍之前。

这里有一个特别重要的事实需要说明,那就是,马克思及其朋友,作为反对神明者,并非现代马克思主义者自称的无神论者。虽然马克思他们公开否认神明,但对于他们所憎恨的神的存在,他们从未怀疑过。

在《人之傲》(Human Pride)一诗中,马克思承认,他的目标并不是改善、改组、或革新世界,而是要毁灭世界,并以此为乐:

“带着轻蔑,我在世界的脸上,
到处投掷我的臂铠,
并看着这侏儒般的庞然大物崩溃,
但它的倒塌仍不能熄灭我的激情。
那时,我要如神一般凯旋而行,
穿梭于这世界的废墟中。
当我的话语获得强大力量时,
我将感觉与造物主平起平坐。”
引用:
此诗全文: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 … e/verse/verse20.htm

在此译本中,对应之诗句为:
Then the gauntlet do I fling
Scornful in the World’s wide open face.
Down the giant She-Dwarf, whimpering,
Plunges, cannot crush my happiness.

Like unto a God I dare
Through that ruined realm in triumph roam.
Every word is Deed and Fire,
And my bosom like the Maker’s own.
只有这些诗表现了马克思的撒殚教思想吗?我们不知道,因为马克思的手稿守护者们,对马克思的大量作品仍然保密。

在《革命者》一书中,Albert Camus 说,马克思和恩格斯有30卷作品从未出版,其中表达的放肆理念,并不像众所周知的马克思主义。读了这些,我让我的秘书给莫斯科的马克思学院写信,以了解那位法国作家的话是不是真的。

我收到了回信。信中,马克思学院的副主任 M. Mtchedlov 教授说,Camus 搞错了。马克思的作品共有100卷之多,其中只有13 卷被公开印发。他为此找了一个荒谬的籍口:第二次世界大战阻止了其余各卷的出版发行。此信写于1980年,即大战结束25年之后,那时苏联的国家酒吧和渔房无疑都有很充足的资金。

所有活跃的撒殚教徒都有混乱的个人生活,马克思也不例外。

Arnold Kunzli 在《卡尔·马克思心志》一书中写道:马克思的两个女儿和一个女婿自杀了,另外三个孩子死于营养不良。马克思的女儿 Laura 嫁给了一名社会主义者 Lafargue,她埋葬了自己的三个亲生骨肉,然后与丈夫一起自杀。另一个女儿 Eleanor 决定和她丈夫做同样的事,她死了,而他丈夫却在最后一刻退缩了。

马克思从不觉得自己有义务养家,虽然以他对多种语言的掌握,他很容易做到这一点。相反,他靠向恩格斯乞讨而活。马克思和他的女佣 Helen Demuth 有一个私生子,后来他把这孩子栽赃给恩格斯,恩格斯则接受了这一喜剧安排。马克思酗酒严重 — 莫斯科的 马克思-恩格斯学院 的 Riazanov 主任在《卡尔·马克思,Mai,思想家和革命家》一书中承认了这一事实。

Eleanor 是马克思最喜爱的女儿。他叫她 “Tussy” 并常说 “Tussy 就是我。” 当恩格斯临终时告诉她私生子的丑闻时,她崩溃了。正是此事导致了她的自杀。

值得注意的是,马克思在《共产主义宣言》中,斥责资本家“占有在他们支配下的无产者们的妻女”。这种伪善也属于马克思的品格之一。
引用:
相关资料 — 马克思与其女仆 Helen:

人们看到马克思全家郊游,都会有个女仆 Helen,驼鸟般负重,杯盘,食物,野餐用具,一应俱全伺候。法国左倾作家罗兰曾在《约翰·克里斯朵夫》中篇小说里描写欧洲小贵族家庭女仆的惨境:白天过度劳累,夜间还要严防男主人骚扰,终于难逃魔掌,怀孕又怕女主人知晓,穿肥大衣服坚持操劳,终于早产,把婴儿生在地板上,血流如注。左倾作家想不到笔下的流氓主人竟远不如“革命”导师马克思卑鄙。无论东西方雇佣工人,没有白干活不给工钱的,而这位独创“剩余价值论”号召反剥削的理论大师却终其一生,没付给女仆一文工资,言行不一,理论与实际相反,一至于此。

马克思不仅无偿剥削女仆,还要强迫其充当性奴,产下私生子。为了“共产主义者同盟”的声誉,要恩格斯替罪,私生子用恩格斯的名字命名,由恩格斯寄养在工人之家。拉法格等宣传家还连篇称颂马克思与夫人燕妮的爱情如何纯洁、坚贞与伟大,马克思的情诗如何动人,纯真得能陶冶人的心灵。共产党表里不一,欺世盗名,自教父始。
马克思,这位伟大的革命家,生命中还有更严重的污点。1960年1月9日,德国报纸《Reichsruf》报道了这一事实:奥地利总理 Raabe,曾将一封卡尔·马克思的亲笔书信送给苏俄领导人尼基塔·赫鲁晓夫。赫鲁晓夫不喜欢这封信,因为它证实,马克思曾是奥地利警方的一名领赏告密者,他在革命者队伍里当间谍。

这封信是在秘密档案馆中被偶然发现的。它指证,马克思作为告密者,在他流亡伦敦期间告发他的同志们。每提供一条消息,马克思获得25元的奖赏。他的告密涉及流亡于伦敦、巴黎、瑞士的革命者。

其中一个被告密的人叫 Ruge,他自认为是马克思的亲密朋友。两人之间充满热忱的通信至今尚存。

Rolv Heuer 在《天才和富翁》一书中描述了马克思的挥霍生活:

“他在柏林当学生时,马克思,这个依靠爹爹的孩子,每年得到700银元的零花钱。”

这是个巨大的数目,因为在那时,只有百分之五的人年收入超过300银元。而据马克思学院的资料,马克思一生中,从恩格斯那里获得了大约六百万法郎。

虽然如此,马克思仍垂涎家族的遗产。当他的一位伯父在极度痛苦中时,马克思写道:“如果那条狗死了,就对我无碍了。”恩格斯回复道:“祝贺你,你继承遗产的障碍得病了,我希望他现在就大难临头。”

“那条狗”死后,马克思于1855年3月8日写道:

“这是一件幸福的事。昨天我们被告知,我妻子那九十岁的伯父死了。我妻子将接收大约一百 Lst;若不是那条老狗把财产的大头给了他屋子的女主人,我妻子还能得到更多。”
引用:
此信全文: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 … etters/55_03_08.htm

信的第二段:
Yesterday we were informed of a very happy event, the death of my wife’s uncle, aged 90. As a result, my mother-in-law will save an annual impost of 200 talers and my wife will get almost £100; more if the old dog hasn’t made over to his housekeeper such of his money as is not entailed.
对于比伯父更亲的人,马克思亦毫无慈心。甚至在谈及其母时,也是如此。马克思于1863年12 月写信给恩格斯道:

“两小时前我收到一封电报,说我母亲死了。命运需要从家里带走一名成员。我已经一脚踏进坟墓,在很多情况下,我需要的不是一个老妇人,而是其它。我必须动身去 Trier 接收遗产。”

对于他母亲的死,马克思要说的就只有这些。另外,有充分证据表明,马克思与其妻关系恶劣。她两次离开了他,但后来又回去了。她死后,马克思连她的葬礼都不参加。

一直需要经费的马克思,在股票交易中损失了大量钱财。身为伟大的经济学家,马克思却只懂怎么去亏钱。

马克思和恩格斯都是高级知识分子,然而,在他们的通信中,却充满了猥亵下流之语,这与他们的社会地位极不相称。除了大量淫秽之辞,我们找不到这两位理想家交流他们的人道主义和社会主义梦想的只言片语。

下面谈谈恩格斯。

恩格斯生于一个敬虔的家庭。事实上,他年轻时创作过漂亮的基督教诗词。他遇见马克思后,写下了对马克思的感想:

“谁在追求野蛮的目标?一个来自 Trier(马克思的出生地)的黑暗之人,一个显著的怪物。他不行,亦不走;他用脚后跟,伴着肆虐的狂怒跳起,似乎想抓住广阔的天幕,再把它扔到地上。他在空中长伸双臂,握紧邪恶的拳头;他的狂怒从不平息,就像有一万个魔鬼通过他的毛发占有了他。”
引用:
这段文字出自恩格斯的作品《The Insolently Threatened Yet Miraculously Rescued Bible. Or The Triumph of Faith》: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42/cantos/index.htm

在第三章: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42/cantos/ch03.htm

在此译本中,对应之文字为:
Who runs up next with wild impetuosity?
A swarthy chap of Trier [Marx], a marked monstrosity.
He neither hops nor skips, but moves in leaps and bounds,
Raving aloud. As if to seize and then pull down
To Earth the spacious tent of Heaven up on high,
He opens wide his arms and reaches for the sky.
He shakes his wicked fist, raves with a frantic air,
As if ten thousand devils had him by the. hair.

在第四章,恩格斯又写道:
The Monster [Karl Marx] joins the battle flexing all his limbs.
[译]那个怪物[卡尔·马克思]屈曲着肢体参与争战。

详见: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42/cantos/ch04.htm
但是,恩格斯读了一名“自由神学家” Bruno Bauer 的书后,开始怀疑基督教。

恩格斯没能回头,相反,他与那位“万魔附体的怪物”(恩格斯自己的话)联手了。他彻底转变了。

Bruno Bauer 这个“自由神学家”,这个对摧毁恩格斯的基督教信仰起了重要作用,并支持了马克思的反基督之路的人,是什么人呢?

像恩格斯一样,Bruno Bauer 起初是个虔信者,后来还成了保守的神学家,对批评《圣经》的言论进行反击。之后,他转而激烈批评《圣经》,并成了唯物主义基督教的创始人。他的教义坚称耶稣是凡人,而不是神的儿子。1841年12月6日,Bauer 给他的朋友 Arnold Ruge(也是马克思和恩格斯的朋友)写信道:

“在这里,我在大学面对广大听众讲课。当我在讲坛上说出那些亵渎神的话时,我并不认识我自己。这些话太厉害了,那些孩子们听得汗毛倒竖。当我说着那些亵渎之言时,却记起我是如何在家中虔诚写作、为《圣经》和《启示录》辩护。可是,经常是我一登上讲坛,一个很坏的魔鬼就占据了我的身体,而我是如此虚弱,被迫向牠投降……我只有成为公认的公开鼓吹无神论的教授,才能满足我的亵渎之灵。”

将他转化为共产主义者的,正是那个转化了马克思的人:Moses Hess。Hess 在 Cologne 城遇见恩格斯后,写道:

“他躲着我,好像我是个狂热的共产主义者一样。这就是我制造大破坏的方式。”

制造大破坏 — 这就是 Hess 一生的最高目标吗?这同样是路斯弗的目标。

恩格斯对撒殚的危害十分清楚。在《基督哲学家 Schelling》一书中,恩格斯写道:

“可怕的法国革命之后,一个全新的邪灵进入了一大群人;无神论以无耻、精致的方式,嚣张地抬头,让你觉得《圣经》的预言已经实现。让我们看看《圣经》如何描述末世的无神论景象吧。《新约·马太福音》中,耶稣说:“许多伪先知将涌现,迷惑众人。因为不法之事增多,许多人的爱心渐渐冷淡了,但坚忍到底的,必将得救。这天国的福音,要传遍天下,对万民作见证,然后末日才来到。”(24:11-13)……而圣保罗则在《新约· 帖撒罗尼迦后书》中说:“那大罪人,沉沦之子,将会显现。他反对主,高抬自己,超过一切称为神的,和一切受人敬拜的(2:3-4)……他跟随撒殚之功而来,带着所有力量、标记、谎称的奇迹,在众人身上行一切不义的诡诈,使他们毁灭 — 因为他们不接受拯救他们的真理之爱。因此,他们自心将产生强烈的错觉,使他们相信谎言;于是一切不信真理,却喜爱不义的人,都被定罪。”(2:9-12)
引用:
《基督哲学家 Schelling》全文: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 … -schelling/ch06.htm

请查找:
Since the dreadful French Revolution a wholly new, devilish spirit has entered a great part of mankind and godlessness raises its insolent head so impudently and proudly that one is forced to think the prophecies of Scripture are about to be fulfilled. But let us see again what Scripture says about the godlessness of the last times. The Lord Jesus says in Matthew 24:11-14:
恩格斯引经据典,就像大多数信《圣经》的神学家一样。

恩格斯接着写道:

“这种对主的漠视和冷淡,跟我们没多大关系。不,它是公开宣言的敌意,现在,在所有宗派、团体当中,我们只有两个阵营:基督和敌基督….我们看到了众人中的 伪先知……他们走遍德国,企图侵入所有地方;从一个城镇到另一个城镇,他们背负着魔鬼之旗,在市集传授撒殚的教义,诱骗可怜的青年,目的是将人们投入无底地狱的最深处。”
引用:
对应之文字:
……nay, it is open, declared hostility, and instead of all the sects and parties we now have only two: Christians and Anti-Christians…….We see the false prophets in our midst……They roam about in Germany and want to sneak in everywhere, they preach their satanic doctrines in the market-places and carry the devil’s standard from city to city, enticing the poor youths after them, to cast them into the deepest abyss of hell and death.

详见: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 … -schelling/ch06.htm
这个写出如此诗篇、让人们警惕撒殚的人;这个意识到危难、流泪祈祷的人;这个认为马克思被万魔附体的人,竟变成了马克思最亲密的合作者,共同为魔鬼而战,以实现 “共产主义要消灭永恒的真理,消灭所有宗教和所有伦理道德…..”(摘自《共产主义宣言》第二节)
引用:
《共产主义宣言》第二节英文版: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 … -manifesto/ch02.htm
再论马克思:马克思的整体心态和言论都充满魔性。他的朋友 Weitling 写道:“与马克思谈话时,话题通常是无神论、断头台、黑格尔、绳索、刀。”

马克思身为犹太人,却写了一本反犹太的书,名叫《犹太问题》。1856 年,他在《纽约论坛报》的《俄国贷款》一文中写道:

“我们知道,每个暴君背后都有一个犹太人,就像每个教皇背后都有一名耶稣会成员一样。耶稣会的军队扼杀了所有自由思想,于是,这被压抑的世界的欲望有机可乘了,若不是因为那些偷窃全人类财产的犹太人,资本家们也无需挑起战争。怪不得1856年前,耶稣要把放高利贷者逐出耶路撒冷圣堂。他们就像暴君和暴政背后的当代高利贷者,他们的主体就是犹太人。犹太人已变得如此强大,以至能危及这世界的生命,这一事实,使我们必须揭露他们的组织和他们的企图,以此臭气唤起全世界工人与他们作战,并将这癌肿彻底消灭。”

希特勒有说过比这更坏的话吗?

(* 马克思和恩格斯都有在《纽约论坛报》发表文章,但署名都是马克思。)

奇怪的是,马克思也写了相反的东西。他在《资本论》卷一·“制造业的资本主义特质”一节,写道:“上帝的选民(指犹太人)额上写着他们是耶和华的财产。”
引用:
《资本论》英文版 — 第一卷·第十四章: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67-c1/ch14.htm

所引文字在第五节:The Capitalistic Character of Manufacture。
许多犹太人共产主义者效仿马克思仇视犹太人。Ruth Fisher,著名的 “德国犹太人共产主义组织” 领袖,同时也是议会成员,说:“压碎犹太资本家!把他们吊死在灯柱上!把他们踩在脚下!” 为何只针对犹太资本家呢?这是个未有解答的问题。

马克思不仅恨犹太人,也恨德国人。他声言:“只有棍棒才能唤起德国人。” 他大谈 “愚蠢的德国民众……恶心的德国全国性狭隘意识” 并说 “德国人、中国人、犹太人都像小贩”。他称俄国人为 “饭桶”, 称斯拉夫人为 “垃圾人种”。对于众多国家,他所表达的只有恨,没有爱。

马克思在其 1848 年的新年作品集中,写到 “斯拉夫贱民”,其中也包含了俄国人、捷克人、克罗地亚人。他认为,这些“反动”种族,应该立即在世界革命风暴中毁灭,除此之外,命运再没留给他们什么了。又说:“即将来临的世界大战不仅将消灭反动阶级和王朝,还将让所有反动民众从地球表面彻底消失。这就是进步。” “他们的名字将湮灭。”

马克思和恩格斯都对数百万人的灭亡无动于衷。前者写道:

“一个寂然、不可避免的革命正在社会中进行。革命不会在乎它毁掉的人命,就像地震不会在乎它毁掉的房屋一样。太弱小而不能主宰新的生存形势的阶级和种族,必须被击败。”

相比之下,希特勒只是想奴役其它国家,而不是毁灭它们,他比马克思有人性多了。

恩格斯写了同类的东西:

“下一次世界大战将使所有反动民众从地球表面消失。这也是进步。显然,若不粉碎一些精致的国家花朵,这一目标便不能达成。不过,没有暴力和残忍,历史就不能进步。”
引用:
恩格斯在《The Magyar Struggle》中写道:
The next world war will result in the disappearance from the face of the earth not only of reactionary classes and dynasties, but also of entire reactionary peoples. And that, too, is a step forward.

全文: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49/01/13.htm
马克思,这个假装为无产阶级而战的人,将此阶级的人称为 “蠢蛋、恶棍、屁股。”

恩格斯很清楚那些人会怎么做。他写道:“民主主义者、赤军,是的,甚至那些共产主义暴民,都永不会爱我们。”

其实,从一开始,所谓的“工人阶级运动”就是名不符实的。当恩格斯于1847年被选为共产主义者同盟的委员时,恩格斯自己说:“推荐一个工人只是为了做表面功夫,而推荐他的人则投了票给我。” 这可能是共产主义运动的第一个假选举,但肯定不是最后一个…… 共产教徒们一直想以自己的理念来打造人民和社会。
引用:
相关资料:

研究当代经济学史的学者已经证实,当马克思写作《资本论》,说什么英国劳工的处境水深火热之时,有很充足的经济统计证据表明,英国劳工的工资实际上是在增长的。可是类似这样的事实,马克思故意视而不见。马克思特别害怕自由民主国家对国民福利的重视。在他写作《资本论》时,他侨居的英国还有他的祖国德国,正在采取由国家和政府主持的福利规划。在英国、法国、德国这类已经工业化的自由民主国家,主张和平的社会民主力量正在崛起。社会民主主义者正在把大批工人组织起来,以便能在议会选举中得到愈来愈多的议席。而自由民主的政府也在为民众的福利制定政策,包括制定社会立法,诸如失业保险法、健康保险法以及其他的福利法规,使工人阶级的贫苦状况得到改善。
马克思给黑人贴上 “白痴” 的标签,在私人信件里,他还经常使用侮辱性的词 “黑鬼”。

他称其对手 Lassalle 为“那个犹太黑鬼”并很清楚地表明,这不只是针对一个人的蔑称而已:

“对我来说,这一点是绝对清楚的,因为他的头形和头发纹理显示,他是那些参加了摩西的出埃及之行的黑鬼的后代,除非他老妈或祖母跟黑鬼杂交过……这家伙的粗鲁也跟黑鬼一样。”
引用:
上述文字出自马克思1862年7月30日写给恩格斯的一封信。此信全文: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 … tters/62_07_30a.htm

信中,马克思称  Lassalle 为 “那个犹太黑鬼”:
The Jewish nigger Lassalle who, I’m glad to say, is leaving at the end of this week, has happily lost another 5,000 talers in an ill-judged speculation.

马克思又写道:
It is now quite plain to me — as the shape of his head and the way his hair grows also testify — that he is descended from the negroes who accompanied Moses’ flight from Egypt (unless his mother or paternal grandmother interbred with a nigger). Now, this blend of Jewishness and Germanness, on the one hand, and basic negroid stock, on the other, must inevitably give rise to a peculiar product. The fellow’s importunity is also nigger-like.
马克思甚至拥护北美的奴隶制。他的朋友 Proudhon 曾主张解放美国的奴隶,为此,马克思与之争辩:

“没了奴隶制,北美这个最进步的国家就会变成一个家长制国家。把北美从世界地图上抹去后,你会得到混乱 — 现代商业和文明的彻底崩溃。废除奴隶制之后,美国也会从世界地图上消失。”
引用:
上述文字出自马克思的作品《The Poverty of Philosophy - Chapter Two - Part 1》: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 … philosophy/ch02.htm

对应之英文:
Without slavery North America, the most progressive of countries, would be transformed into a patriarchal country. Wipe North America off the map of the world, and you will have anarchy – the complete decay of modern commerce and civilization. Cause slavery to disappear and you will have wiped America off the map of nations.

马克思又写道:“魔鬼已经掌握英国!”

马克思最喜爱的女儿 Eleanor,在马克思的同意下,嫁给了 Edward Eveling。此人曾作《神的坏》之类主题的演讲。(这正是撒殚教徒所做的事。与无神论者不同,他们不否认神的存在。除了欺骗别人,他们自知神是存在的,只是把神说成坏的。)以下诗句道出了他向往撒殚的心态:

“向您,我斗胆献上这诗,
啊,撒殚,将要升座的盛宴之王!
啊,牧师,我远离你的洒水、你的唠叨,
因为啊,牧师,撒殚永不在你之后。

噢,撒殚,由您的气息,我的诗得到灵感,
当我从心中挑衅教会的众神,
剧痛就是那震动意识的闪电。
啊,远离正直之路的灵,
撒殚,是仁慈的,看 Heloisa!

如展翼的旋风,
牠掠过民众,啊,伟大的撒殚!
欢呼吧,为了这伟大的辩护者!
燃香、发誓、向您献祭,
您把牧师的神扯下了王座!”

美国人 Sergius Riis 将军曾是马克思的信徒。听闻马克思的死讯后,他颇为哀伤,因而去了伦敦,拜访他所景仰的导师的故居。马克思的家人已搬走,他唯一能见到的人是马克思的前女佣 Helen Demuth。她说了一些有关马克思的惊人之语:

“他是一个敬畏神的人。当他病重时,他独自在房间里,头上缠着带子,面对着一排点燃的蜡烛祈祷。”

头上缠着带子,那似乎是正统犹太教徒在早晨祈祷时配带的护身符。但是,马克思早已受洗于基督教,他从未修习犹太教,而且后来还成了反对神的人。他写了多本反对宗教信仰的书,还把他所有子女都培养成了无神论者。那么,这个被无知女佣看作祈祷的仪式,究竟是什么呢?犹太教徒祈祷时,虽然头带护符,但通常不会在面前放一排蜡烛。这会不会是某种魔法仪式呢?

另一线索在马克思的儿子 Edgar 于1854年3月21日写给马克思的信中。此信开头就是惊人的一句“我亲爱的魔鬼”。一个儿子怎能用如此荒谬的方式称呼自己父亲?不过,撒殚教徒对他们所爱的人都是这样称呼的。难道连他儿子也入教了?

另一重要事实是,马克思之妻于1844年8月写信给他道:“你最后的牧师信,高级牧师兼灵魂持有者,请将和平与安宁赐予你可怜的羊群。”

在《共产主义宣言》中,马克思清楚地表明他想要消灭所有宗教,但他的妻子却称他为高级牧师和主教,是哪个教的牧师和主教?为何要给这样一名众所周知的无神论者写牧师信?那些信在何处?马克思生命中的这个时期是尚未被探索的。

无疑,一些给马克思写传记的人已猜到马克思与魔鬼崇拜有关,但由于灵性知识不足,他们未能完全理解眼前的事实。不过,他们的证言还是很有趣的。

马克思主义者 Franz Mehring 在《卡尔·马克思》一书中写道:

“虽然卡尔·马克思的父亲在他儿子二十岁生日之后不久就死了,但他似乎已隐隐觉察到,他喜爱的儿子是魔鬼……亨利·马克思不曾想到,他留给卡尔的丰厚遗产会有助于实现他所害怕的事。”

马克思在绝望中死去,就像所有撒殚教徒一样。1883 年 5 月 25 日,他写信给恩格斯道:“生命是多么无意义和空虚,但又多么令人向往啊!”

有一个秘密是很少马克思主义者知道的。列宁曾写道:“半个世纪之后,还是没有一个马克思主义者真正理解马克思。”

列宁的生命背后同样存在秘密。

列宁的亲密朋友兼同事 Trotsky 著有《青年列宁》一书。书中写到,列宁十六岁时,曾从颈上扯下十字架,向它吐口水,再将它踩在脚下 — 这是撒殚教中常见的一种仪式。

列宁曾就苏联的状况写道:

“这个国家并非按我们的意愿运作。它是如何运作的?这辆车不听使唤。一个人在车轮上,看似在引领它,但车子并非奔向我们希望的方向。它遵照另一种力量的意志而行驶。”

那种神秘力量是什么,竟能取代布尔什维克领袖的计划?他们是否为掌握某种力量而出卖了自己,到头来却发现这种力量远超他们的预料,并使他们绝望?

列宁在其 1921 年的一封信中写道:

“我希望我们被吊在发臭的绳子上。我一直希望如此,因为我们无法责罚肮脏的官僚主义。若此愿望成真,那就太好了。”

这是列宁为共产主义奋斗一生后的最后愿望:被公正地吊在发臭的绳子上。对于他本人,这个愿望未有实现,但几乎他所有同事最终都被斯大林处死了。这些人被处死前,公开承认他们是假装帮助无产阶级,实际上是为另外的势力服务。

有趣的是,列宁十三岁时,写了一首堪称预言的诗,预示其生命将以彻底失败告终。他曾决定为人类服务,但却不要神明。他写道:

“为他人奉献你的生命吧,
可怜的是,你有着悲惨的命运
你的奉献将毫无成果。”

列宁,这个苏联的创始人,临终之时说:

“我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我感到,我在无数受害者的血海中迷失了 — 这就是我的梦魇。太迟了,我们已不能回头,不能救我们的国家:俄国。我们需要像  Assisi 的 Francis 那样的人。如果有十个那样的人,我们就能救俄国。”

接下来,让我们再看看一些近代马克思主义者吧。Bukharin 曾是共产国际的总书记,并且是本世纪主要的马克思主义理论家之一。早在十二岁时,当他读了《圣经·启示录》后,他便渴望成为敌基督。他知道,按照经典,敌基督必须是大娼妇的儿子,因此他坚称,他的母亲自认曾是妓女。

关于斯大林,他写道:“他不是人,而是魔鬼。”

等 Bukharin 意识到他堕入了谁的魔掌中时,已经太迟了。他在被捕和处死之前,写了一封信让妻子怀念自己。信中说:

“我即将死去。我正在低头…… 在一个地狱机器面前,我感到无助……”

他曾出力竖立了一个断头台 — 杀害了数以百万计人民的苏联,最后才知道这设计来自地狱。他曾渴望成为敌基督,但他只成为了敌基督的受害者之一。

类似地,斯大林的妻舅兼最亲密同志 Kaganovitch,在其日记(即将出版)中写道:

“我开始明白斯大林是如何把自己捧上神坛的了。他没有丝毫人性。即使他偶尔表露出一些情感,那些情感也不像是属于他的。它们就像盔甲上的鳞片一样虚假,而鳞片后面,就是斯大林本身 — 一块钢板。基于某种理由,我相信斯大林能万岁……因为他根本不是人……

斯大林向 Kaganovitch 描述了他的“灵性修练”。各宗教的信仰者在修法时,会想象美丽、智慧、善良的事物,以助他们变得更加慈悲;而斯大林则沉迷于恰恰相反的修习中。

他告诉 Kaganovitch:

“当我要向某人道别时,我想象此人四肢着地,然后他变得非常恶心。有时我会觉得有点喜欢某个应该被清除的人,你猜我会怎么做?我会想象这人正在拉屎、发出恶臭、放屁、呕吐 — 然后我就不会再对此人感到内疚。他越快停止在地球上发臭越好。于是,我会发自内心地处理掉此人。”

斯大林的娱乐之一是把绿草放进马的眼里,让马将干草看成绿草。更坏的是,他把无神论的黑草放进人的眼里,让人们看不见神为虔信的灵魂保留的牧场。

该日记还透露了很多东西:

“斯大林多次把宗教信仰说成我们最大的敌人。他基于多种理由憎恨宗教信仰,而我则分享了他的感觉,认为宗教是狡猾而危险的敌人……斯大林还认为,对于各教派的为人父母者,让他们与子女分离,是对他们的主要惩罚,不管他们是否被判有罪。

我认为,他在秘密从事占星。他有一个特点总是令我吃惊:他经常隐晦地说出对神和宗教的尊敬。开始我以为这只是我的想象,但逐渐我意识到这是真的。不过,他触及这一主题时总是小心翼翼,我从来都搞不明白他的准确观点是什么。但我至少清楚一件事:他对待神明和宗教的方式非常特别,例如,他从未直接说神不存在。

有斯大林在场时,人们会莫名其妙地不再是他们自己。人们都爱戴他、崇拜他。我不认为他受乐于什么国家的大爱:他凌驾于其上。虽然听起来很怪,但他确实占据了原本只属于神的位置。”

马克思主义的另一主要特点是鼓吹暴力、斗争。

马克思极为好斗。他颇为喜爱,且经常重复的一句话是:“世上再没有比噬咬敌人更大的快乐了。”

怪不得其追随者斯大林说:最大的欢乐就是和一个人发展友谊,直到他信任地把头靠在你胸口,你就可以一刀插在他背上 — 这是无与伦比的快乐。

马克思早就表达过同样的理念。他曾写信给恩格斯,谈到那些意见与他不一致的同志们:

“我们必须让这些混蛋相信我们与他们继续友好,直到我们有能力不择手段地把他们清除出我们的道路。”

斯大林身边的许多同志说他像魔鬼一样,这是颇耐人寻味的。

南斯拉夫的共产党领袖 Milovan Djilas 跟斯大林很熟。他曾写道:

“斯大林魔鬼般的权力和能量是这样形成的,他把共产主义运动及其中的每一个人带入一种混乱和麻木的状态,以此建立和维持他的恐怖统治,难道不是吗?”

斯大林的女儿 Svetlana Alliluyeva 从未深入研究撒殚教,但她居然也写道:

“Beria(苏联的内务部长)和我们的家庭成员之间似乎有一种地狱魔鬼般的联系…… Beria 是个令人恐惧的、 邪恶的魔鬼…… 一个可怕的魔鬼已占有我父亲的灵魂。”

Svetlana 又提到,斯大林认为善良、宽恕、仁爱比最大的罪行还要坏。

这就是统治了近半数人类,并号令人们在全世界进行恐怖活动的撒殚教祭司的写照。

斯大林是一个地主和女仆的私生子。其父为了名声,收买了一个补鞋匠,让他和怀孕的女仆结婚。但此事还是曝光了。童年时的斯大林常被嘲笑为杂种。斯大林少年时,他的生父被谋杀了。斯大林是疑犯,但没找到确切的证据来指控他。

后来,身为神学院的学生,他却加入了共产主义者的圈子。在那里,他和一位名叫 Galina 的女孩相爱了。因为那时的共产党员们很穷,Galina 被指派去做一个富翁的情妇,以便为共产党筹钱。当斯大林亲自投票赞成这一提案时,她割脉自杀了。

斯大林还盗窃党内的钱财,且精于此道:他挪用的赃款都不是给他自己的。

他又被派去渗透沙俄警局。他必须扮演双重角色:向警察告发次要的共产党员,以便接触警局的机密,同时保护重要的共产党员。

作为一个年轻人,斯大林有着最差的身世、学历和发展。因此他很容易受撒殚教的影响。他变得人如其名。“斯大林” 的意思是 “铁人”,一个没有丝毫人类感情、没有怜悯的人。

与马克思、恩格斯、Bauer 等前人一样,斯大林起初是一名信神者。他的第一首诗写于十五岁,诗的开头道:“全能的神的意旨是多么伟大啊!” 由于感受到神的召唤,他成为了神学院的学生。然后,他先是变成了达尔文主义者,接着又成了马克思主义者。

当他开始以革命者的身份进行写作时,他用的第一个笔名是 “Demonoshvili”,在乔治亚语中,此词意为 “魔鬼的”。他的另一笔名是 “Besoshvili”,意即 “恶魔般的”。

还有一些重要证据能证实共产党领导人的撒殚教信念。苏联红军将领之一,后来被斯大林枪决的 Tuhatchevsky 元帅,他的女儿 Troitskaia 写道,她父亲在寝室的东方一角放着撒殚的画像。东正教徒通常是在此位置摆放(耶稣、圣母等的)圣像的。

在捷克斯洛伐克,“国家宗教事务议会” 是一个致力于刺探和迫害宗教信仰人士的机构。某共产党员就任此机构头目时,给自己取名为 “Hruza”,其斯洛伐克语之意为 “恐怖”,这是对 “魔鬼” 的一个称呼。

阿根廷一个恐怖组织的领袖给自己起了个绰号 “撒殚奴夫司基”。

Anatole France 是一个著名的法国共产主义作家,他曾把法国一些最大的知识分子导向共产主义。最近在巴黎举行了一个魔鬼艺术展,其中一件展品,就是这位共产主义作家用于主持撒殚教祭仪的特制椅子。这张椅子的扶手和凳脚长角,并披着羊皮。

英国的撒殚教中心是高门墓地,卡尔·马克思就葬在那里。马克思的墓上曾举行黑魔法的灵异祭仪。那里也是 1970 年袭击了数名女子的高门吸血鬼的策源地。红色中国的领导人华国锋曾到那里致敬。

Ulrike Meinhof,Gudrun Enslin,以及其他一些德国红色恐怖主义者,也都加入了撒殚教。

恩格斯在《Anti-Duhring》中写道:“对人的博爱是荒谬的。” 在给朋友的一封信中,他又说:“我们需要的是恨而不是爱 — 至少现在是这样。”

切·格瓦拉(Che Guevara,阿根廷共产主义革命领袖)很好地领会了马克思主义。在其作品中,他附和了恩格斯的情操:

“仇恨是斗争的要素 — 毫无怜悯的恨,能让一个革命者超越人类自然极限,让他变成一台高效、毁灭性、冷酷、老谋深算、冰冷的杀戮机器 — 要以这样的仇恨来对待敌人。”

这正是魔鬼要对人类做的事。牠大获成功了,和牠一起的是众多声名狼藉的人类领袖。在我们有生之年,我们见证了太多不能承受之重:希特勒、艾希曼(Eichmann,纳粹头子)、门格勒(Mengele,纳粹头子)、斯大林、毛泽东、安德罗波夫(Andropov,苏共总书记)、波尔布特(柬埔寨共产党(红色高棉)总书记)……

马克思在《共产主义宣言》中写道:

“共产党人不屑于隐瞒自己的观点和意图。他们公开宣布:他们的目的只有用暴力推翻全部现存的社会制度才能达到…… ”

历史上有过许多革命,每个革命都有一个目标。例如,美国革命为国家独立而战,法国革命是为了民主。只有马克思明确表示,他的目标是“永远的革命”,为革命而实施恐怖主义和杀戮,除了癫狂突发的暴力之外,革命再无其它目标。这就是撒殚主义与普通人类罪行之间的区别。

对于在沙俄犯了杀人罪被处决的恐怖分子,马克思称他们为 “不朽的烈士” 或 “惊人能干的伙伴”。

恩格斯也写到 “我们进行的美味的复仇”。他经常使用这种措辞:“(俄国)国内的进展多么壮丽啊!谋杀变成了家常便饭。” “让伦理道德问题靠边站吧…… 革命者为达目的,无论采取何种手段都是对的,包括暴力和表面的顺从。”

当马克思主义者列宁在俄国,生活在 Kerensky 的民主制度下时,他说:

“我们需要的是野蛮的能量,其次,还是能量。我惊奇的是,人们谈论炸弹已超过半年,但仍未仿制出一个炸弹。”

从一些简短的引言,我们可以进一步了解共产主义者的基本态度。

马克思:“我们发起战争,针对宗教、国家、家乡、爱国心的所有主流观念。”

《共产主义宣言》:“共产党人不屑于隐瞒自己的观点和意图。他们公开宣布:他们的目的只有用暴力推翻全部现存的社会制度才能达到。让统治阶级在共产主义革命面前发抖吧。”

列宁:“我们必须使用所有诡计、阴谋、欺瞒、狡诈、非法手段、隐蔽手段,并掩盖真相。”

列宁在 1922 年的致辞中说:“首先我们要拿下欧洲,然后是亚洲各地。接着,我们要包围并逐渐破坏美国,它就会像一个成熟的果子一样,毫无反抗地落入我们手中。”

赫鲁晓夫:“若有人以为我们的笑容代表我们抛弃了马克思、恩格斯、列宁的教导,这人只是自我欺骗而已。等待那一天的人,必须等到虾学会吹口哨的时候。

Solzhenitsyn 在其巨著《古拉格群岛》中揭示,苏联内务部长 Yagoda 的嗜好, 就是脱光衣服,赤身裸体地射击耶稣和众圣的画像。他的两个同志也参与了这种行动。这是共产党高层举行的又一个撒殚教仪式。

为何自称代表无产阶级的人,要射击耶稣这个无产者,或玛利亚这个穷女人的画像呢?

一些基督教五旬宗(Pentecostalism)信徒讲述了一件二战期间发生在俄国的事:他们的一位传教士曾为别人驱魔,那个魔鬼离开附身之人时,恐吓道:“我会报仇的。” 数年后,那位驱魔的五旬宗传教士因信仰而被枪决了。执行枪决的军官在扣动扳机前说:“现在我们扯平了。”

共产党官员们是否有时被魔鬼附体了?他们是否成了撒殚的工具,去报复试图推翻恶魔王座的基督徒?答案是肯定的。

在俄国,在斯大林纪念日,一些共产党员在警局的地窖里杀了一批无辜的人。血腥屠杀之后,其中一名党徒有了点想法,他逐一对那些尸体道歉:“我不是故意这样做的。我并不认识你。和我说话吧,离开吧,宽恕我吧。” 随后,他被一位同志杀掉了。另有一人后来信了神,他叙述了这件事。

法国的一份俄文杂志《Russkaia Misl》于 1975 年 3 月 13 日报导了一件发生在苏联的事:

俄国的 D. Profirevitch 有一对儿女,从小就被他培养成信神的人。自然,孩子们必须到共产党的学校去上学。他女儿十二岁时,有一天回家便对父母说:“宗教是资产阶级的迷信。我们生活在新时代。” 她完全抛弃了基督教。后来,她加入了共产党,并成为一名秘密警察。这对她父母是一个可怕的打击。

随后,她的母亲被捕了。在共产党统治下,没人能拥有任何东西 — 无论是孩子、妻子还是个人自由。国家政权能随时夺走你的所有。

母亲被捕后,她的儿子大为哀痛。一年后,他上吊自杀了。D. Profirevitch 找到了这样一份自绝书:

“爸爸,你会审判我吗?我是共产主义青年团的一名成员。我被迫签字保证,要向苏维埃政权报告一切事情。一天,警察召唤我,姐姐 Varia 叫我签署一份告发妈妈的文书,因为妈妈是基督徒,所以被认定为反革命分子。我签了。我为妈妈的被捕而内疚。现在他们命令我刺探你,接着将会发生同样的事。请原谅我,爸爸,我决定去死。”

儿子自杀后,这位父亲也被捕入狱了。

Zynoviy Kovalyk 牧师于 1941 年被布尔什维克抓捕,并囚禁于乌克兰 Lviv 的 Brygidka 监狱。同年,当德国人赶走布尔什维克之后,该城居民发现,那位牧师全身血迹斑斑被钉在墙上,手脚上穿着钉子,仿似耶稣受难一般。他们还找到约六千名被屠杀的囚犯,都是颈背中弹的。布尔什维克把这些尸体放在地窖,在尸体上堆放了大量东西,再用石膏覆盖。

Lviv 城于 1941 年 6 月底被德国人占领后,美国的 O. Sas-Yavorsky 博士去那里找他被囚的父亲,并在监狱中见到一位被钉在十字架上的牧师。共产党剖开了他的腹部,把一个尚未出生的胎儿放入其中。胎儿是从一位孕妇肚里取出的,那孕妇的尸体就躺在浸透了血的地板上。另一些目击者认出,这位牧师就是著名的传教士 Kovalyk。

共产党视人命如草芥。列宁在内战期间写道:

“不枪决那些不服从手令和动员的人是可耻的。多点报告结果!”

西班牙内战期间,共产党杀了四千个天主教牧师。

著名的俄国东正教牧师 Dudko 报导,六名共产党员闯进了 Nicholas Tchardjov 神父的家,拨掉了他的头发,挖出了他的眼睛,在他身上砍了许多刀,再用一砣铁压住他,然后两枪将他射杀。此事发生于圣尼古拉纪念日前夕,它不仅是针对牧师的罪行,更是对圣人的嘲弄。

西方出版社于 1983 年 3 月 10 日报导,在津巴布韦,共产独裁者 Mugabe 的军队杀害了三千名 Ndebele 部落的人。此军队是北韩指导员训练出来的。军队命令该部落的人射杀自己成年的儿子,若有不从,就将他们连同儿子一齐射杀。

杀死政敌、发动战争、煽动革命,甚至大屠杀,这些证明了人类的罪。但是,俄国共产党员们,在屠杀了数以百万计的“敌人”之后,又用暴力对付他们的友伴,包括他们最显赫的同志、革命的首领们,都不能幸免。这就是撒殚教的印记:它的革命不是为达到某一目标,而是为革命而革命,为杀而杀。这就是马克思所说的 “永远的革命”。

1917 年是革命之年,那年苏维埃共产党中央委员会的 29 名成员中,仅四人有幸得享天年,四人之一死后还被宣布为“革命的敌人”;13人被他们自己的同志处死或蒸发了;2人因深受斯大林迫害而自杀。

成为罪犯或黑手党员是一项严重的人类罪行,而撒殚教的罪恶则远超于此,甚至突破了黑手党的底线。

Tomasso Buscetta 是西西里黑手党的代表。他做了警方的线人,透露了黑手党的罪行。他说:

“(黑手党认为)犯罪是必须而无可避免的,但它总要有理由。我们排斥无理的犯罪、为犯罪而犯罪、或只因个人冲动而犯罪。例如,我们排斥“株连”,不会谋杀目标身边的人,比如其妻子、儿女、亲戚等。”

撒殚教的罪行则属于另一体系。对于共产党来说,囚禁和折磨犯人的亲属,挑动人们父子互斗、骨肉相残,是理所当然之事。

可见,马克思主义并不是普通的不道德的人类理念。它以恶魔的方式进行犯罪,其教义正是魔教。

仰望星空与脚踏实地(来自网络)

2010年6月10日星期四

仰望星空与脚踏实地

  蜂麻燕雀:多年前,爷临终时问我:你长大了想干啥?我说:当明星。爷:为啥?我:当明星能挣钱。爷:挣钱干啥?我:给爷治病。爷:好孩子……多年后,爷在梦里问我:现在干啥呢?我:当医生。爷:为啥没当明星?我:医生能治病。爷:治病为啥?我:挣钱。爷: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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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轮流转,何年到你家?

2010年6月9日星期三

“风水”轮流转,何年到你家?

  ______“风水”批判

 
    作者:天路客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b44e2b10100jfs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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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过陶世龙先生批判风水的文章若干篇了,旅居国外,关注民生国事,甚为感动,今天又看到陶先生一篇批评风水的文字,我也趁机说两句。

 
    就在前几天富士康正闹的风生水起的时候,我在一档电视节目上看到风水先生对该事件做了如下解读:“富:寅去掉脚;康去掉脚:庚,是为庚寅年。士:象形文字,飞机,结论:没了脚还冒充飞机,那不就是跳嘛!”是不是很“玄妙”很“有效”很滑稽?一桩劳资纠纷就这样轻易地被“正确的解释”了,貌似比心理干预还有用得多呢。

    陶先生文章中引用了易开怀(其实我不知道这个人是谁)的一段论述:

 
    “装B装了几十年,现在再也装不下去了,亿万人民都相信的东西,非要说是迷信活动,既然马克思主义哲学说存在即合理,为什么存在两千多年的中国风水学却不被承认?作了好几年的铺垫,大学开办风水课程,中央党校开设中国传统文化与周易课程,直到让学者发声纠正:不管风水披着怎样的迷信外衣,都掩视不了它的科学内核。”(陶世龙《风水即将获政府公开承认?》XYS20100609)

 
    先说几句题外话:这位易开怀的话里面有个小毛病,所谓“存在即合理”哪里是什么马克思主义哲学的言论?明明是黑格尔的言论嘛(黑格尔在他的《法哲学原理》与《小逻辑》中有“凡合乎理性的东西都是现实的,凡现实的东西都是合乎理性的”,即所谓的“存在即合理”的描述,在黑格尔那里,理性不仅仅是主观的理想性,而且是事物的本质,而事物是符合自己的本质的,所以合乎理性的东西一定会成为现实;而只有合乎理性的东西才能“称”为现实,因而一切现实的东西就都是合理的。)!不过这话可能有些问题,误解了黑格尔的话,可能是翻译引起的,我觉得“凡是存在的都是现实的”说法更准确,虽然马克思主义吸收了黑格尔辩证法的“合理内核”,但却未吸收“存在即合理”这个说法。

 
     下面回归正题:

 
     在陶先生引用的文章中还有一段话:“由此信息可知,风水即将被政府公开承认,而且将会推动风水执业资格。一扫几十年来风水师即神棍的负面形象。”(陶世龙《风水即将获政府公开承认?》XYS20100609)

  

    我觉得这位开怀“大师”的话应该不算作是空穴来风,乃是“有备而来”,早在多年前就很有些端倪了。曾在一个偶然的机会碰到了一位台湾来的学生,交谈了几句,得知他来大陆前是个“风水师”,据他说在台湾很发财,来大陆的目的是混个文凭,于是读了某中医药大学的研究生,他的导师是针灸专业的,他的专业却是“风水”,如其心愿,得到了“风水专业”的文凭,毕业后回台湾继续发财去了,据说台湾“很风水”的(套用于丹教授“很社会、很当下、很思维”的绝妙用法,见天路客《“很社会很当下很思维”很滑稽》http://xysblogs.org/tianluke/archives/7537

 
    说这件事的目的我是想说,其实,所谓风水“专业”,一直或明或暗的存在着,甚至是在某些高校,借用一位“明白人”的话“法无禁就是允许”的说法,延伸一下,法无严厉禁止、严厉处罚就是允许,中国的事情就是这样一步步变的失去底线的。我敢断言,尽管风水为大家所不齿,但还是会有可能迅速的发展起来的可能,尤其是在南方,这种可能性更大。所以,除去这位“研究”八字命理的易开怀先生的荒谬论证,他的结论真的有可能会实现,甚至某些大学,尤其是中医药大学会很快的开设所谓“风水专业”,如果政府或有识之士对于这行当不采取措施的话。现在看来很难,因为很多政府“高官”就信这个且明里暗里地推波助澜,实在没起啥好作用,看来这些人是指望不上的。

 
    “风水”有用吗?怎么看?反正我是不相信,我这里只是借用一下“风水”的说法,仅仅取其词汇意义。所谓看风水,看的是什么?我认为应该看“人心”,而不是去看山川河流自然环境,“好风水”就在你的心里,而不在别处,如果你的人心不正,即使是“好风水”,你来了就会变成坏风水了,你的人心正了,你来住了,即使是坏风水也会变成“好风水”。当然,如果本着以科学的观点和方法建设生存环境居住环境的问题,这是另外一回事,与“风水”无关,更与“风水大师”无关!

 
    可惜,那些执迷于所谓“风水”的人们不明白这个道理,原因就是太功利太浮躁,还非常喜欢跟风。举个例子,佛教传入中国也有几千年了,可是到底有多少佛的“信徒”真的明白佛是什么呢?绝大多数的所谓信佛的人并没有把“佛教”当做是佛陀对人们的教育教化,而是把佛当做神灵来膜拜,他(她)们求的并不是努力去掉妄想分别执着之心而是求升官求发财,他们“信”佛而不知道佛为何物,且把佛、菩萨作为神灵来膜拜,你说佛是不是很生气?:)曾经有位佛学大师说过“圆满菩提、归无所得” ,这些人是到死也明白不了的,再说,我不信佛,但觉得佛家的这个说法还是很有道理。果真有“风水”的话,中国还有句话叫做“风水轮流转”,你看好了也不是不变了,“好风水”还是会跑掉到别家的:)

 
    在这里,我劝告那些执迷于所谓“风水”的人们,求“好风水”还是先从你们的内心求吧,内心有“好风水”则无处不是“好风水”,如果你的内心邪恶,则谁都救不了你。任何想借助“风水”封妻荫子升官发财的人注定是要失望的,不但神佛爱莫能助,任何“风水大师”更是没有办法,他们连自己家的风水都没有看好,度人先要度己,况且,这些“大师”们、风水先生们们那里实在度人,明明是骗人害人嘛,希望痴迷此道者能够看明白。

 
    当然,还要整治大环境,建设大环境,使国家社会真正的和谐起来,而不是天天挂在嘴皮子上就是不愿去做,这是政府的责任,小民们有愿望也没能力去做,觉悟者也只能只能从自身做起了。

 
(2010.6.10)

高考作文与现实

2010年6月9日星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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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榜样”张悟本受了“冤枉”?

2010年6月7日星期一

  “好榜样”张悟本受了“冤枉”?

  作者:天路客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b44e2b10100jfq3.html

 

    人迫于恶,则失其所好;怵于好,则忘其所恶。非道也。故曰:“不怵乎好,不迫乎恶。”恶不失其理,欲不过其情,故曰:“君了。”
                                              ________《管子·心术上》

 

    “医疗界的“过度医疗”事实不也是张悟本德行难道是科学德行了?说白了,大家一个德行。有执照的骗子骂无执照的骗子罢了… … ”这是某论坛一位医生网友说的,鉴于目前大环境与我的了解,这话我同意大部分。虽说医生自古以来就以“仁心神术”来做标榜,认为唯有医术可卖,一切旁门左道的收入都是出卖人格与良心的,但时代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这是个“刺绣文不如倚市门”(汉·司马迁《史记·货殖传》)的时代,那些“识时务”者已经不只是卖医术(如果他(她)们有医术的话),鉴于此,我同意这位医生朋友的话的大部分。

    “打击张悟本实质就是打击整个中国的中医体系。”这话是为张悟本策划出书的那个书商说的,给我的感觉就是乱扣帽子似的文革语言,吓人得很,况且,中医是否该被打击也正在讨论中嘛,这位老兄最好先别着急扣帽子。我在他的博客留言问他“是不是他在街上被小朋友打了会到家告诉他爸爸,让他爸爸打回来?”他还杂七杂八的扯到“透过“张悟本现象”看中国人的思维方式”上面,果真是“中国民间出版第一人”(天路客《“神医”乱世的背后乱相》XYS20100601)的风范,他还“不相信吃绿豆吃长条茄子就能吃死人,希望中国的专家出来做个科学鉴定,我愿意做样品,我愿意每天吃五金绿豆,吃五个长条茄子,如果是有毒我愿意承担”(天路客《“神医”乱世的背后乱相》XYS20100601)

     
     由张悟本神话生发的感想:

 

    无文凭无执照的不是神医是骗子,有文凭有执照的也不是神医也不一定不是骗子,有意或者“无意”。确实,“世上没有救世主,也没有神仙皇帝,要创造人类的幸福全靠我们自己”(《国际歌》),靠我们的知识与理性,毕竟,神造的多了难免产生疲劳,对弘扬知识与理性还是有利的,可算一个“休克疗法”,尽管很可悲。

 

    另一方面,张悟本比起那些“功同良将”(天路客《良医与良将》XYS20091216

http://www.xys.org/xys/ebooks/others/science/medicine/yiyuan451.txt)的神医们,也许还算个好人呢。鉴于张大师受到的“冤屈”(听说“悟本堂”还被无理由的拆除了,拆除的原因好像是与长条茄子绿豆汤等并无挂碍?)特表扬如下:

 

    下岗工人,自学成才,自主就业,自食其力,不拖国家后腿,实为爱国;想方设法出书出光盘办讲座,依法上税,为国家增加税收;绿豆涨价,功不可没,活跃市场,为农民兄弟增加收入;拉动内需;把中医的“食疗”理论推上了一个新台阶并有创新;主张食疗,不卖假药,有良心,爱护百姓,应该比之卖药取回扣的有文凭有执照的真“神医”强一万倍。

 

    一位老人家说过“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张悟本是倒下了,房子还被拆了,但我们还可以期待下一个什么悟本,因为他后面的团队还在,且拥有工商注册执照,不断地推出“张悟本、王悟本、李悟本”就是他们的任务,大家一定要看清楚,张悟本只是舞台上的一个小道具,道具嘛,那是随时都可以根据需要换掉的,所以,我们有信心,有理由相信不会等太久,这话不是瞎说,从胡万林到张悟本也就十年功夫。这个空大家可以填,看看能填出几个来:胡万林________张悟本,那真是你方唱罢我登场,一派热闹繁忙的景象。

 

     悟本:“真”大师,是否有真本事无所谓;无本,神奇的政治经济学,骗钱才是正道。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再说点题外话:

 

    莎士比亚在他的《哈姆雷特》里让哈姆雷特喊出了他的内心独白: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个问题。当然,哈姆雷特代表的不仅仅是他自己,他代表的是他那个时代人文主义者的情怀与苦闷。

 

    中医是骗子还是”真中医”“被骗子”这也是个问题,我想大家也想听到“中医们”的内心独白。

 

    “张悟本们”、“最美女中医们”里面到底有没有“真中医”?“真中医”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如果中医不是骗子而是中医“被骗子”那么,为什么“真中医”总是“受伤害背黑锅”?为什么中医总是“被骗子”?“真中医”的“命门”、“死穴”竟如此好找以致总是被人不经过任何训练就可以轻易点中而屡试不爽?在中医的大旗下到底还有多少大师正在或者已经令“真中医”“被骗子”?

 

     这些问题, 等待“真中医”们自问自答回答一下。

  
     To be,or not to be?
     It’s a proble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