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嘴八舌评说方柴之争(9篇)

26 05 2007年
  方柴之争:一场战争的一次战役的一次战斗

  作者:太蔟

  我敬重的美国社会生物学家威尔逊曾说过:“……(令人)感觉好不是科学所关心的。得到真相,
然后在经过验证的和仔细权衡过的客观知识之上做出社会决策,才是科学所关心的。”

  对那些喜欢用“心”去感受,而不是用大脑来思考的人,这句朴实的话恐怕不在接受的波段。

  可叹的是,波段狭窄或是有着如北朝鲜的短波收音机接受能力的人,在当今世界,比比皆是,充斥着地球上人类足迹所至的每一个角落。

  他们跨越种族,跨越文化,跨越性别,跨越年龄,跨越经济收入水平,跨越教育程度。他们的跨越能力如此之强,就连正宗科班的长期科学教育都不能使他们免疫。

  他们中有以世界上最有权力的人——美国总统小布什——为代表的原教旨主义基督徒。他们自以为占着道德制高点,抱着他们那偏执、狭隘、腐朽、僵死的传统宗教伦理教条,反对堕胎、克隆技术、干细胞研究……

  他们中有宁选像“微风吹过树叶一样沙沙作响”的“心灵的智慧”,不选科学理性的英皇储查尔斯王子。这位仿佛从发黄了的童话书上下来的老皇储,夸大所谓“传统”或“有机”农业的纯天然,全不顾农业本身完全是人为、根本不“天然”这个事实。

  他们中有呼吁人们警惕科学的后现代主义者。否定科学知识客观性的文化相对主义者,就是后现代主义者的一个谬种。

  这还是在科学昌盛的美英。
  在“博大精深”、科学精神残缺的“中央之国”,不甘居人后的黑头发、黑眼睛、黄皮肤的小布什、查皇储、后现代主义者、文化相对主义者、反科学文化人,反科学道路上大踏步走,走着咱英雄几辈辈辈人。

  田松走过来了。据说是物理硕士出身。
  刘华杰走过来了。据说是地质学士出身。
  汪永晨走过来了。
  无数中医信徒走过来了。老中医方阵走在前面。余秋雨、王鲁湘夹杂在队伍里,打着快板。我们的亲友,也点缀在其中。我们在旁边看着,无奈、扼腕与痛心着。

  ……
  不知不觉中,心地善良、关心人间疾苦、令人尊敬的柴静女士,也走过来了。

  “但是我想,把科学问题唯技术化,而忽视对伦理学的边界,生物安全的边界的思考,忽视科学研究的终极目的,带来的危险要更大。”

  这充满后现代主义不着边际词藻的话语,发自这样一位女性的内心,让人无以复加地无奈、扼腕与痛心。

  方柴之争,不是一次孤立的冲突,而是一场战争的一次战役的一次战斗。

  这场战争,不是种族之争,不是领土资源之争,不是“冲冠一怒为红颜”的特洛伊战争,而是科学文化与前科学文化之争,是两种世界观之争。

  这场战争,主要发生在思想世界里,但并不因此就不比硝烟弥漫、血肉横飞的世界大战惨烈。它可以外化到物理世界中;它可以令亲友反目成仇。在这场战争里,两大阵营胶着纠缠,敌我爱憎不是那么的分明。它自从科学在西方萌芽就开战,我们到现在还看不到它的结局。

  这场战争,我们还要抛开温良恭俭让,认真打下去,因为它关系到人类的未来,关系到中华民族的命运。

(XYS20070525)

  裴柴二人谈话的心态揣测

  作者:覃杰

  长久以来,由于我国的整体文化环境以及教育体制的局限,多数科学家的人文修养的确有些欠缺。因此科研工作者给世人留下了呆板、缺少情趣、不通人文的负面印象,甚至一提到科学家就容易联想起“科学怪人”之类的词来!我相信科技工作者自身也不满意这种局面。

  裴研究员以高级知识分子的身份,无疑是有着改变这种刻板印象的动因的。因为如果一个科研人员能给他人留下既通尖端科技又具人文情怀的美好印象,我相信无论对己对人都是极为有益的局面。因此当裴先生在飞机上偶遇一美女,而且是颇有名声的中央台的美女主持时,在这种不期而遇而且狭小的私人空间里,裴先生的心态大约轻松自在,平日的那些面具也就有意无意的褪去了,自然流露出来的是真心。

  基于这样的理由,我大胆揣测裴先生当时的心态应该是这样的:
  裴先生确已是国内顶尖的生物科学家,而且声名卓著,倘若能在此种情景下能展示一下自己的人文修养,给美女留下美好的印象那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了。但柴美女显然属于文人,而文人们对科学话题大多着天生的厌恶,对生物学知识的兴趣恐怕也不大,因此最佳的、能够引起柴美女共鸣的话题显然应该是人文情怀的话题,所以裴先生就当然的转向谈论科学人文方面了。但无奈裴先生自身的人文修养恐有点不济,因此谈着谈着就有点跑调了:先是谈到从羊的眼神里“看见人的眼神”,并断言“发育十四天的胚胎已有神经反应”,然后猜想“狮身人面像难道不可能是上一次赛跑人的遗迹”?进而怀疑“人这样贪婪地想要活下去是对还是错”?诸如此类的。但无论细节如何,这些言论再从柴主持的博客中散发出来,却给了公众一个明确的信息:那就是我国目前干细胞研究有违反生物伦理的危险,应该谨慎、谨慎再谨慎!这无疑会给并不先进的我国干细胞研究增添一道障碍,而且这障碍既不是来自自然,也不是来自它国,而是我们自己。

  柴记者还谈到了科学家应该“自知无知”,其实谈及此点我们更应该清楚:“自知无知”的前提应该是真正有知!从认为自己一无所知的苏格拉底到觉得自己只是在海边拾到几片贝壳的牛顿,无疑都是对这个世界有着深刻认识的有知之士,正因如此他们的“自知无知”才具备了丰富的思想内涵和因反思而带来的精神震撼。倘若我们的文人骚客们在对这世界知之甚少的前提下,也大发“自知无知”的感慨,那充其量不过是句大实话而已,而绝无反思所应有的力量。

  柴记者还反对“对效率和成功的狂热崇拜”,其实这句话的关键点是“狂热”二字。因为“对效率和成功的崇拜”绝对并没有问题,而且绝对要强于不崇拜,否这的话我们这个社会就会回到过去的“千年迈一步”的近乎静止的状态中,那才是真正可怕的。至于究竟什么是“狂热崇拜”,柴记者并没有说清楚,而我等普罗大众也就更不清楚了。

  我们还应该注意到,在今日资讯异常发达的今天,任何信息都会迅速的被公众所知并引起公众的回应,无论这些信息是对这社会有利的还是不利的。我们也可以设想,如果对着科学素养普遍低劣、公众判断力不强而且长于煽情的国人去输出一些错误的信息,会对我们的科技工作带来何种负面影响?特别是对于科学研究本来就孱弱的我国更是如此。所以,我认为那些对社会有影响力的人,应该尽可能的朝着有利于培养国人的科学兴趣、提高科学素养的方向输出言论和观点,而不是相反。

  也可能有人会担心,这种倾向会不会将我们这个社会带入到科学主义的俗套之中?其实只要我们认真的考察一下中国的社会现状,就会发现这种担心只是杞人忧天。因为今天的中国是一个伪人文主义过度发达而真科学精神又极度缺乏的社会,在这个特定的历史阶段一切提倡科学的努力都是必要的、而且是不会过头的。

  但愿裴先生只是在上述心态下的偶然言论,那样的我们也不必太紧张,但倘若裴先生心里真是这么想的话,那我们就有理由为裴先生所领导的干细胞研究的前景担心了。

  胡乱揣测,裴先生不必当真。

(XYS20070525)

说眼神

作者:个子

  这两天,裴研究员“看到”克隆羊眼神的事情发展的有点让人“出乎意表之外”。像我这样一个很厚道的人,当然不会相信一个研究员在正常情况下会如此胡言乱语。

  一个香港的佛教徒的问话,居然有醍醐灌顶的作用,使我们的裴研究员的价值观发生了动摇了。也难怪,裴研究员以前在实验室里通宵达旦地做实验。没有思考过生命从什么时候算起的问题。乍碰到这个问题,我们的裴研究员就成迷茫了。要是有人问“上帝掷骰子吗?”,我保不齐裴研究员会皈依罗马教皇!

  记载在柴静博客上的裴研究员的只言片语使方兄很吃了一惊,立刻撰文批驳了研究员的言论。看了冯唐的《可怜裴生泡妞来》才发现方兄“毕竟是理科生”啊。于弗洛伊德之学说没有细细考究吧。还是冯唐兄看到了问题的本质。“42岁这样年轻的863重大专项专家组组长不多,期期《时尚》必看的组长恐怕更难找。”狗狗随便一搜就是这么一句。看得出,裴研究员是新时代的科学家。《时尚》杂志里的养眼美女没有少看,按理说,在旅途中遇到漂亮的女士,还不至于一定要亮亮自己的显赫身份,谈谈唯技术的巨大危害,抛抛年轻时尚的“克隆羊的眼神”,总之不会那么“眼花语乱”的吧?不过也难说,谁知道美女的吸引力到底有多大呢?

  本来这个故事活色生香的,谁知道让这个克隆羊的眼神给鼓捣成这个样子了。可惜啊可惜。钱钟书在清华上学的时候,见到同学许振德注视一个女同学。就在笔记本上画了系列漫画,名曰《许眼变化图》。想来裴研究员也就是要直看美女眼睛一下,所以想出了“克隆羊的眼神”。谁知不解风情的书生都批评什么干细胞啊,克隆技术啊,863项目啊什么的,真的是不得要领。董桥在《春日即事》上引用一句话,“那三个妇人皆是一般家数,若论姿色都有十二分,只是风流二字不十分在行”。所以说,众书生就是风流二字不十分在行啊。回家看看《时尚》。

  寄言裴研究员,这件事要是就此过去,就继续看《时尚》,遇到美女继续用“克隆羊的眼神”。要是这件事不很容易过去,以后得加大力度——看《花花公子》,碰到美女直接用“饿狼的传说”的眼神。

(XYS20070525)

  关于柴静再多说两句

  作者:西风独自凉

  《柴静扇了自个一巴掌》一文在XYS及各大坛子发表后,收到一些反馈,象网人“冷斋居士”:

  “作为央视的当家花旦之一,柴静本来是应该以清纯、美丽和感性作为自身卖点的,现在非要去渗和什么科学问题,并且还要与象方舟子这样科班出身的科学工作者去争论不休,一而再、再而三的发文,完全不懂藏拙之道,一定要以自己的短处与别人的长处一争高下,不是过于自信,就是智力有些问题,难免“文学傻妞”之讥。作为柴静曾经的一个粉丝,只能私下感叹一句:“柴静,咳!可惜了。””

  我倒觉得无所谓什么可惜,谁都可能糊涂,我甚至希望在这个问题上有谁能证明方舟子的论点、论据都是错的。没有交锋就没有进步,没有前卫也就谈不上普及。另外,“清纯、美丽和感性”也不是柴静的卖点,作为一个突发新闻的前方记者,柴静的卖点应该是敏锐的洞察力,并具有最大限度地激发采访对象露出“本来面目”的问题的设计能力。我很少看电视,看过柴静的一篇短文《洗钱》,印象很深,央视能有这样聪明善良和充满智慧的文字表达能力的女记者实属奇迹。

  还有网人“Kanzoku”:“跟女人过不去,太丢脸了--不管这个人是学识高的女人还是学识低的女人。”

  新鲜!觉得有必要多说两句。
  我很反感这种性别歧视主义的言论。远的不说,伊拉克战争爆发,整个欧洲一片反战、犬儒之声,惟独法拉奇发出“我要至死和美军一起战斗”的呼声,令多少须眉汗颜!这也是法拉奇被誉为欧洲良心的原因之一。能言人不敢言、不能言,是为良心。

  其次,我反对的是柴静的观点,而不是她的性别。说到观点之争,有话直说好过我们现在能够享受的最大的自由:沉默。

  至于引发争论的裴雪涛—-“狮身人面像难道不可能是上一次克隆人的遗迹”等等深度思考,不知道精神康复中心的大夫有何评价。按照这种“冷颤”思维,金字塔难道不可能是上一次外星人光顾地球的遗迹?这种无知、浅薄的妄人居然是国家重大科研项目的主持人,纳税人是不是钱多得没处使,弄一个科班出身的小丑来供大家取乐!

(XYS20070525)

  裴雪涛就是在误导公众

  作者:南山子

  柴静,以前不了解你,但从你《每一项……》和此文(《回应方舟子》)2篇文章看,你是个有责任心和不乏理性的人。我们国家需要好记者。在当前伪科学和伪观点泛滥,“忽悠”几乎成为国民品性的年代,媒体人应该特别谨慎,坚持求是、求证的科学思维方法。否则就容易因被误导而误导人。如果“一个十四天的胚胎细胞,就会有神经系统的反应,就能够感知光与热”的确是裴雪涛的原话而不是你的归纳,那么,我以在高校从事人类胚胎学教学20余年的经历告诉你,裴雪涛是错的!就人的胚胎发育而言,方舟子所说的“14天的胚胎的细胞刚刚开始分化形成三个胚层,神经组织此时还没有出现”不仅是对的,而且只不过是常识,在全国医学院校本科规划教材(人民卫生出版社,1978年以来已经出了6版)任何版本的《组织学与胚胎学》中都可以得到印证。一个国家级科研机构中领导人类胚胎干细胞重大项目研究的科学家,在人类胚胎发育的常识上出现错误,真让同行感到震惊。进而依据错误的知识作无依据的所谓自省和反思,你说不会误导公众那又会是什么?所以,怪不得方舟子要质疑他继续领导该项目的资格。方舟子指出这种错误并加以质疑,疑之有据、言之有理,没什么粗暴和不公正,反而正是对科学和公众负责的体现。

(XYS20070525)

  我看柴静都说了些啥?

  大漠胡杨
  http://blog.sina.com.cn/u/4b97c41e010009ts

  1
  【“世界再生大会的最高奖”,在我的文章里并不是直接引语。裴先生没有提过这个话题,这个消息来自我在网上查到的文章http://news.tom.com/1002/20050607-2199463.html。

  希望大家不要误会。】
  我仔细看了看柴静小姐提供的链接。里面没有红色的字的那个话,倒是有一句“这是我国科学家在再生医学领域获得的最高奖项。”

  2
  【方先生担心“中国的干细胞研究遇到重大挫折”,关切之情可以理解。

  但是我想,把科学问题唯技术化,而忽视对伦理学的边界,生物安全的边界的思考,忽视科学研究的终极目的,带来的危险要更大。否则爱因斯坦不会为他自己曾在1939年8月2日,向罗斯福总统建议,应抢在纳粹之前研制出原子弹,而感到懊悔。

  晚年时,他说过“别把理智看成我们的上帝,它当然有强健的肌肉,但没有人格,它只能服务…理智对方法和工具有独到的眼光,但对于目的和价值却是盲目的”】

  我到奇怪了,科学问题不是技术化的,而是伦理化的。那么杜冷丁的发明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阿。许多药物既能治病,又能要命(对不起,说不上来具体的名字)作为医药学家只管发明制造它好了,难道还要负责这药今后被怎么使用不成?制造绳子的人,要为多少起绞刑负责阿。

  3
  【科学研究的重要前提是自知无知,并且勇于质疑和批判,如果一个人仅仅因为对自己研究有疑问和自省,就被认为是“误导公众”,甚至要“请国家有关管理部门重新考虑有无必要继续资助裴研究员的干细胞研究项目,”那么我想这个结论可能是粗暴和不公正的,而且也可能低估了公众的智慧。】

  我不知道哪一个科研项目是公众投票决定的?我只知道在我国,不学无术之士跑关系,跑项目,跑资金的大有人在,然后搞几个研究生,自己做导师。

  【我不敢说中国科学的希望在哪里,但我想它并不在于对效率和成功的狂热崇拜。】

  只有低效率和不成功,才是中国科学的希望!
  4
  【这只是一场在飞机上的私人谈话,我本人并非科技记者,而且因为不是报道,只是博客,所以谈话的某些细节根据记忆而写,发这篇文章之时也未得到裴先生的核实,如果方先生是想就具体的科学问题进行讨论,那么我所写的东西不足以作为裴先生全部观点的凭据,您需要从更多的途径来作更准确的了解。需要的话我也可以帮助您联系裴先生本人。

  记者都是神通广大,不过,从这句话里面也可以看出柴静的傲慢和狂妄,其中的潜台词大家应该都看的很清楚。看来柴小姐和这位研究员的私交也不错啊,我总以为这场飞机上的私人谈话过去了也就过去了,没想到还能留下这么多的后话阿,是不是双方还交换了名片了阿?她怎么不提醒方舟子去拜读研究员的作品啊?

  凡是那些伪科学的,其实都是需要市场的,需要有人替他们鼓吹的。

(XYS20070525)

  生命始于何时?这是个问题!

  作者:至男
  http://blog.sina.com.cn/u/4acb4b8301000aof

  生命究竟从何时开始?这个看似简单的问题似乎正变得愈加复杂。

  多数人的理解是,生命当然从出生开始,不管是人还是动物。但也有不少人却不这么认为。

  有人说,生命从胎儿在母体中时就已经开始。但问题是,四个月的胎儿和九个月的胎儿肯定不是一回事,三个月以下的胎儿又究竟算不算胎儿?

  于是又有人说,生命从受精时就开始了,一个胚胎细胞就是一个生命。

  最近我国有位科学家称,他不想再去做胚胎实验,因为他越发觉得他在扼杀生命。他得出一个结论:每一项技术的背后都是生命。

  方舟子接着说,并非每一项技术的背后都是生命。
  又有人说,即使每一项技术的背后都是生命。
  还有人说,每一项技术的背后都可以找到生命。
  关于生命发端问题的争论看起来很无谓,但这确实是一个复杂的问题。它不仅是一个科学伦理的问题,还是一个政策问题,法律问题乃至宗教问题。

  如果“一个胚胎细胞就是一个生命”的观点成立,那么毫无疑问这种实验就应当被禁止;

  退一步说,如果“生命始于胎儿”的观点成立,那么毫无疑问堕胎就是与杀人无异。

  可是,扼杀一个胚胎细胞去做实验可能获得很多科学成果,可以拯救很多人的命;

  可是,允许堕胎符合多数女同胞的意愿,也可以保障她们的权益。

  这似乎是个两难。
  实际上,生命实验、堕胎问题在发达国家早已争论的如火如荼,在这些问题上的立场、政策甚至已经成为发达国家总统候选人竞选演说的重要部分。

  显然,这种争论有向我国蔓延的趋向。
  我们不仅在遭受发达国家技术上的强制,也在遭受发达国家思想意识上的强制。

  我是反对这种思潮的。
  去年听一位环境法学家讲,一些科学家在用小白鼠做完病毒实验之后非常悲痛,还为小白鼠举行了葬礼。他想借此说明科学实验的残忍和动物权利的必要。

  我当时客气地问,这些科学家在为小白鼠感到悲痛的时候有没有为他们杀死的那些病毒感到悲痛呢?谁来保障那些病毒的权利呢?

  这位教授回避了我的问题。
  也许这个问题有些荒诞不经。
  但正是这个荒诞不经的问题说明了人性的虚伪:为什么你只为你喜欢的东西乐此不疲,而一些同样也是生命但因为你不喜欢就把它忽视了呢?

  同样,当你为禁止胚胎实验而呼号奔走时,你想没想过那些看似与你无关的迫切需要拯救的生命呢?

  也同样,当你为禁止堕胎而振臂高呼时,你想没想过那些可能因为意外怀孕而将面临悲苦人生的女同胞呢?

  也许你都想到了,但你却忽视了。
  人无法避免好恶,但请你在思考“生命始于何时”时,有最基本的公正。

(XYS20070525)

方舟子和柴静都是中国知识分子的优秀代表

作者:钉子
http://blog.sina.com.cn/u/537db65701000ab6

   
方舟子和柴静都是中国知识分子的优秀代表。我支持柴静,喜欢她对国计民生、弱势群体的关注;也支持方舟子,喜欢他凌厉的文风、严密的逻辑和言必有据的严谨态度。关键在于,他们都是良知未泯的知识分子,这次的论战是赔血套研究员的不专业、不负责的态度引起的,本不关柴妹妹的事。她的观点不是方舟子打击的对象,其回应我想只是为了向她和千千万万有相同误解的人解释清楚相关的知识。真的不希望他们应此交恶,如果那样真是让骗子们大喜过望的事。无论是谁,只要喜欢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都说明这个人是在用自已的脑子在思考,而不是脚后跟或者屁股。

   
总之,相信科学的人能感受到方舟子独行的艰辛,渴望正义的人看到了柴静的努力……他们都值得我们支持、鼓励。

(XYS20070525)

  对柴、裴犯不上穷追猛打

  作者:快乐怪物

  裴先生假装玩“悲天悯人”,本来是投美女记者之好,没想到女人往往不喜欢保密,而且鲜亮的女记者更是喜欢表露自我情愫,拿着裴先生标榜的有“学问”身份做药引子。害得裴先生原本一番万米高空打发寂寞的扭捏作态,被认真的方舟子一通奚落,实在是冤枉得该打自己几个耳光。

  金圣叹批《三国演义》:该,谁让你赤膊上阵的!
  至于柴静,不过一个小情调、小才气的女记者罢了,但在今天的女记者中也还算“记者”,只是以文学玩科学之深沉,没想到踩上了地雷,自己被忽悠得成了极端基督教徒的应和者,除了窦娥,大概也可以算是忒冤了。

  真心地劝方先生一句,批判就此结束吧。
  一不留神忽悠过了也罢,懵懵懂懂表错了情也罢,就这么一个歪七扭八的科技界,就这么一堆幼稚多情的媒体人,实在犯不上穷追猛打,更不必让人觉得胜之不武。

(XYS20070525)
 



回应裴雪涛之回应

23 05 2007年
【方舟子按:现在裴雪涛研究员到报纸上继续说“14天的胚胎有神经性的反应”了,既不是飞机上的私人谈话也不是博客文章,是有意在对公众发言,这不会有异议吧?裴研究员声称这个观点是“这并不是我说的,而是由英国人提出来的”,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英国人。莫非是某个神职人员?裴研究员做为专业人士,怎么对专业的问题也会去相信、传播道听途说,而不去翻翻更可靠的文献?任何一本人类胚胎学的教科书都会告诉你,最早的神经组织(神经板、神经沟)是要等到胚胎第8期(即受精第18天)以后才出现的,在那之前胚胎连神经组织都还没有,哪来的“神经性的反应”?更不要说胚胎有了神经组织也不等于就会有“神经性的反应”了。如果是闲聊时出现口误倒也罢了,到现在还在坚持低级的专业错误,让人不能不怀疑裴研究员的专业水平和能力。我说裴研究员对干细胞研究“心存疑虑”,是指他连自己从事的研究究竟是在拯救人类还是毁灭人类都搞不清楚,这种精神状态怎么主持干细胞研究?我可不是说对干细胞研究就可以乱来。没错,“由于各国、各宗教习俗对生命有不同界定,生命到底从什么时候算起并没有定论”,但是,科学界对5天的胚胎不算是人,却是有比较一致的看法的,尤其是从事胚胎干细胞研究的人,更不会有异议,否则如何下得了手?裴研究员在这个问题上,是要站在科学界这边,还是站在宗教界保守人士一边?他要去和宗教界保守人士结盟的话,是不是该先退出干细胞研究?】

方舟子 柴静跨界论战
博客热议胚胎干细胞研究伦理问题

2007-5-23新京报

方舟子认为反思必须依据科学界主流的观点,柴静则认为他低估了公众的智慧

  本报讯(记者李健亚)日前,中央电视台新闻调查记者柴静一篇名为《每一项技术的背后都是生命》的博客,引发了有关胚胎干细胞研究伦理问题的讨论。方舟子将矛头直指柴静博客中提到的军事医学科学院干细胞研究中心主任裴雪涛,认为既然对研究的正当性心存疑虑,裴雪涛已经不适合继续领导这项研究。昨天,裴雪涛接受记者采访时,回应了相关质疑,并表示,干细胞研究需要相应原则,因为“科学总是一把双刃刀”。

  技术和伦理之争

  5月18日,柴静在博客中提到,私下谈话时,军事医学科学院干细胞研究中心主任裴雪涛研究员感慨,“一个十四天的胚胎细胞,就会有神经系统的反应,就能够感知光与热。”“想到这里,就不能不去想自己的工作———人这样贪婪地想要活下去是对还是错,甚至会想,人这样的做法到底是在拯救人类还是毁灭人类,人类的文明轮回是不是与此有关,狮身人面像难道不可能是上一次克隆人的遗迹?”接着,方舟子在博客上撰文指出,裴雪涛的话有根本的错误,容易误导公众:“14天的胚胎的细胞刚刚开始分化形成三个胚层,神经组织此时还没有出现,是不可能像裴研究员所说有什么神经系统的反应的。”其次,没有人会把胚胎干细胞的研究材料视作生命,因为它只是“5天的胚胎”,“一团针尖大小、没有分化的细胞。”柴静回应道,把科学问题唯技术化,忽视科学研究的终极目的,带来的危险会更大。

  裴雪涛回应质疑

  对于方舟子的质疑,裴雪涛表示,14天的胚胎细胞刚刚开始分化形成三个胚层是没错,但细胞的三个胚层,包括外胚层的神经板组织已经逐渐形成。而一旦神经开始发育,就被界定为有神经性的反应,“这并不是我说的,而是由英国人提出来的。”至于5天的胚胎是否为生命,裴雪涛指出,由于各国、各宗教习俗对生命有不同界定,生命到底从什么时候算起并没有定论。他认为,生命的起点起码并非从受精卵开始。

  方舟子在博客中指出裴雪涛对干细胞研究的目的心存疑虑,“请国家有关管理部门重新考虑有无必要继续资助裴研究员的干细胞研究项目”。裴雪涛表示,“我不知道心存疑虑是什么意思。我只是觉得干细胞研究不能乱来。胚胎干细胞研究怎么做,总是要制定出相应的原则和基本准则。科学总是一把双刃刀,我个人的理解并不能阻碍国家的推动。”

  ■博客议论

  “即使每一项技术的背后都是生命……”

  即使每一项技术的背后都是生命,柴静博客里写的那个军事科学院专家的观点也值得商榷……他感应到了14天胚胎的“人性”,却有意无意地无视活生生的人的“人性”,这不是目光短浅是什么?

   
□土摩托(科技记者)

  “每一项技术的背后都可以找到生命”

  ……有些人,心中会有震撼,他是屠夫,他必须以此谋生……但是他会在屠宰它的时候,尽量叫它少痛苦。这就叫人性,这就叫反思。每一项技术的背后都有生命,有些一目了然,有些则深藏其中。

  □姬十三(科普作家)

  “每一项技术背后都是‘人头’”

  是否进行干细胞研究,其实是权力对科技研究的干预。我不认为在多少天才算是人的问题上,应该由科学家单方面作出判断,而还是倾向于通过投票来解决这一问题。而我个人,会投支持干细胞研究的一票。

  □莫之许(出版人)



多少眼睛在关注裴雪涛和柴静(5篇)

23 05 2007年
  裴雪涛和林妹妹

  作者:则刚

  林妹妹走了,据说是乳腺癌缺因信佛而不做手术选择出家,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一个演员,缺乏科学素养,我感到悲哀,但至少陈晓旭还有信仰。

  裴雪涛拿了纳税人数以千万计的银子,如此缺乏科学素养,会因为一个和尚问生命从何时算起而迷茫,会认为14天的胚胎能感光,会从克隆羊眼里看到人的眼神。我不知道那些问题是弱智还是故作深沉。如果是前者,我为中国科学有这样的货色感到深深的无奈和悲哀。如果是后者,我觉得是虚伪,是矫情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我感到咯引,愤怒。

  裴研究员,您是否感觉到了佛祖的招唤?也许您早日建立信仰,看破红尘,立地成佛,会是中国科学界的大幸。

(XYS20070523)

  闲来无事,随便翻翻裴先生

  作者:一半是土鳖,一半是海龟

  在http://www.stemcellschina.com/content/view/97/14/lang,en/(中国干细胞新闻网)上我们读到关于裴雪涛先生的简历。
上面称他自1987,8 - 1990,7  在 Beijing Institute of
Radiation Medicine取得  Ph.D.,
M.D两个博士学位。这里是不是裴先生把三医大的医学学士学位(BMS)当成了MD?在同一段落,裴先生显示1987
- 1992   Graduate student for
Ph.D., M.D,
这把我们整糊涂了。究竟是什么意思?90.7已取得双博士,还要再读2年?

  还在同一网页,他的著名奖The Prize of Paul H. Fraisse Award Best
Scientific Contribution,在www.google.com
上未查到。在www.google.cn上查,有案可查项,其中就有上面的中国干细胞新闻网。又是Prize又是Award的,只有中国式英语才会用。只查“Paul
H. Fraisse Prize”有人得过,Dr. Carlos Semino was honored with the
Paul H. Fraisse Prize for Outstanding Scientific Contribution at
the 2003 World Congress on Regenerative Medicine。
  WCRM(即所谓世界再生医学大会)2005年在德国的小城(Leipzig)莱比锡开,2007年还在那里开。是个什么样的世界大会啊?反复在一个城市开?就算今年我也得一个杰出贡献奖,德国去过一次,这次不去也罢,毕竟旅资还要从可怜的科研经费里支出。

  裴先生,拿了那么多科研经费,多少眼睛在关注你,请一路走好!

(XYS20070523)

  致柴静

  作者:边走边唱

  1,柴,您不是专业科学记者,对生物学的知识和理解有限。
  2,由1可以得知,既然隔行如隔山,那么柴对科学伦理的理解和评论我表示怀疑。举例:到底什么是生物安全?您真的明白吗?您的理解和胚胎干细胞研究又有什么关系?换而言之,您认为胚胎干细胞研究会导致生物安全吗?

  3,您说:“科学研究的重要前提是自知无知,并且勇于质疑和批判”。很好,方舟子正在做着对裴的质疑,您不必批判他过于粗暴。您不觉得您对方舟子的回应,也是一种批判吗?

  4,我对裴有着和方舟子相同的感觉,他对自己研究的理解力真的让我怀疑他是否能够承担他相应的研究任务。谈到我国科学的希望,真希望您去报道一下,为何新中国建国58周年了,至今却没有一个本土的诺贝尔奖获得者。我们还可以坐在这里煽情地说:中国科学的希望,不在于追求效率和成功吗?我倒真希望中国能出一个爱因斯坦,而不是一个个在那里说:我没有成果,是因为不想毁灭人类。

  5,柴,我一直非常尊敬你的文章和报道,钦佩你的人文关怀精神和发自内心的良善。但某些领域,的确不是你所熟悉,因此您的某些感慨和想法,也就不是那么客观。不过瑕不掩玉,以后改了就好。:-)

  6,您最后一句对方的回答有赌气的成分,这不是我们熟悉的柴氏风格。柴,真心希望您可以反思一下,是不是这几年名气大了,就缺少了纳谏的胸怀?

(XYS20070523)

  还是要感谢柴静

  末世荼蘼
  http://blog.sina.com.cn/u/1273717820

  柴静的文章似乎是想讲道理,但我们看到的更多的是情节。柴不愧是记者,三言两语就把个胚大研究员刻画得维妙维肖。

  先是人家讨论工作,关他胚研屁事了。他主动凑过去答话,大约看柴记是个年轻女子。先绕弯子,从弗吉尼亚枪击说起。口才不错,可以理解,骗经费时用得着。可惜把弗理工说成了弗大,不过细节没人注意,经费审批也这样。然后切入正题,其实是没词了,只好亮家底唬人。军科院,做干细胞克隆的,多牛叉。一般人听到克隆就给唬得一愣一愣的,因为根本不知道克隆是咋回事。

  接下来差不多就是胚研的发家和破落史。“这个领域里最谁能掌握干细胞研究的主导权,谁就会在未来生物科技领域的竞争中占据有利地位,这是事关国计民生的大事”一句大概是当年骗经费时的套话,现在拿出来骗女人。可是他搞了二十多年,几乎一无所获,只得了一个“世界再生医学大会的最高奖”,没办法交差了。这时他多么希望国家禁止干细胞研究,前面的花费就可以一笔勾销了。最好人民也都信教,基督教佛教都行,情急之下不知哪尊是真神了。总之他拼命质疑干细胞的工作就是为了淡化自己的无所作为。这还不如一个做核裂变的人一事无成时为自己开脱而大谈原子弹的危害,原子弹起码还有很大危害,干细胞有屁危害了?

  不过也许胚研还有一点良知,或者是数以千万计的银子实在不是小数目,极尽开脱的胚研还是无法安心,以至于风声鹤唳,从羊的眼神中看出了人的眼神――那是纳税人们愤怒的目光。而且草木结冰,以为“胚胎细胞”有了神经系统的反应。枉学了生物的胚研忘了只有多细胞才有神经系统,漫说是14天的胚胎细胞,就是成人的细胞也不会有“神经系统的反应”。他终于还是“不能不去想自己的工作”,想“人这样贪婪地想要活下去是对还是错”。为财而死的人临终往往感叹“人为财死”,其实大多数的人只是老死病死。胚研用自己的贪婪来给“人”下注解,似乎该忏悔的不是胚研反倒是我们这些无辜的纳税人。胚研拒绝忏悔而是继续为自己开脱,扯上了更加虚无缥缈的东西“人类的文明轮回是不是与此有关,狮身人面像难道不可能是上一次克隆人的遗迹?”

  飞机如同飞在伶仃洋的上空,惶恐滩头说惶恐,零丁洋里叹零丁。人生自古谁无死,得泡妞时且泡妞。胚研在飞机上的做为令我想起了《乌龙山剿匪记》中穷途末路的田大bang。只是胚研是有文化,有修养的人,自然不可同日而语了。不过如果不是在飞机上,我还真有点替柴记担心。然而,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柴记给我们提供了宝贵的第一手资料,让我们又看清了一个干细胞研究员的真面目。所以我们还是要感谢柴记。

  方舟子和柴静的辩论让我们明白了不少事。美中不足的是这架吵得早了点,这下胚研一定警觉了。不然要是让柴记和胚研再多谈几次话,指不定还有什么爆料给抖出来呢!

(XYS20070523)

  中国的那些所谓科技精英咋那么爱虚荣呢?!

  LA_bear

  看了裴雪涛的个人介绍,我无法相信作为几个个国家重大科研项目的负责人,或者说某些领域的“权威人士”,其科研论文发表情况竟然如此之惨!!论文水平如此之低劣!想想国家为他支付了成千上万的经费,到头来只是那样几篇可怜的档次不高的文章,我也感到心疼。

  老方说得对,裴雪涛的论文发表情况在国内都没有任何竞争力,又怎能谈得上到国际上去比拼?!

  也许正如网友说得那样,不小心在飞机上遇到了美女记者柴静,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不好好卖弄一番实在太可惜了。他的目的的确达到了,因为柴静对他的欣赏已经在自己的博客中明白无误的表示了出来。可惜在网络日益“猖獗”的今天,你裴雪涛的那点卖弄终究要被揭露地一塌糊涂,你的学术地位(或者说学术声望)
和你实际学术能力(或者说学术产出)的完全不相称终究还是被贻笑大方。

  老裴,奉劝一下,下次再见到xx记者的时候,还是闭嘴吧,这样其实是为你好,真的。

(XYS20070523)

 



一起反思柴静之“反思”(11篇)

22 05 2007年
  那只克隆羊的眼神

  作者:我不想说

  昨日在新语丝上读到了方舟子先生“并非每一项技术的背后都是生命”一文。在与柴静记者短短数百字的对话中,裴雪涛教授提到了联合国大会,提到了佛教徒,提到了克隆羊的眼神,还提到了狮身人面像,在对裴教授文采表示钦佩之余,也不禁对这位专业从事干细胞研究长达20多年的“曾是狂热的技术论者”对未来人类干细胞研究的发展所表达出的那份忧国忧民忧天下的感慨大为惊讶,难道真的因为佛教徒的那个提问就大彻大悟了么?

  上网检索了一下裴教授的相关信息,发现其在国内干细胞研究界颇有名气:军事医学科学院输血医学研究所所长,国家“十五”863计划“组织器官工程”重大专项总体专家组组长……等等一长串头衔,以及承担的一大堆科研课题,粗略统计了几个主要的科研基金,结果如下:

  一、国家863计划
  项目编号/项目名称/国拨经费
  1. 2002AA205051 
成体干细胞分化的可塑性研究及其临床应用 
600-800万;
  2. 2003AA205160 
项目名称、经费不详,但属重大专项课题,资助经费一般300万以上;
  3. 2005AA205230 
干细胞核移植技术研究与临床应用  390万;
  4. 2005AA219010 
治疗性克隆及其在帕金森(AD)和/或卢迦雷氏病(ALS)中的应用研究
500万;
  5. “十一五”863计划重大专项 
肝脏等重要疾病的干细胞治疗技术与产品研发 
1000万(共2个中标课题,裴至少能拿500万);
  二、国家973计划
  2001CB509906、2005CB522702两个课题,其项目名称、经费不详,对比同类课题,资助经费一般在200万以上。

  三、北京市科委重大项目
  1. H020220010190 
项目名称、经费不详;重大项目至少100万以上;
  2. 2006年度重大项目 
自体干细胞构建组织工程化皮肤及软组织的研究 
1000万(共9个中标课题,裴的评标分数排第一)
  以上项目课题的国拨资助经费总和约在3000万以上,均为2001年以来裴教授主持承担的新立项课题,不包括国家自然基金、军队基金以及与他人合作的课题等在内。

  比较耐人寻味的是,网上搜索出“中国大力加强干细胞研究”一文,裴教授在文中说:“十五”期间,863计划“组织器官工程”重大专项,包括干细胞和组织工程,总计国家拨付经费近1.1亿元,其中单纯干细胞课题约占到30%,组织工程领域,也有一部分在研究干细胞,总加起来干细胞研究课题大约接近这个重大专项的40%(摘自《生物技术世界》,2006年2期)。也就是说,过去五年,863“组织器官工程”重大专项总共有约4400万人民币用于干细胞研究,而裴教授一人至少独得了2000万(上述统计863计划1至4项课题经费相加),占到了总经费的45%,真不愧为“组织器官工程”重大专项总体专家组组长!钱花了不少,产出却寥寥:PUMMED收录的裴教授论文大多发表于中文杂志,我们外行人不敢妄称这些为垃圾,但面对那些个整天吃斋打坐的佛徒提问时,至少应该表现出一个科技工作者起码的专业自信吧,居然还被问住了。要知道,裴教授早在2001年即宣称“已体外克隆出人骨、血液、神经和皮肤等组织……几年后就可以克隆出能够应用的人体器官”(见附录4),几年时间过去了,钱也花了,裴教授却开始反思自己的工作了,真是枉费了我们纳税人的银子!

  不知道裴教授撰写那些价值几千万的课题标书时,是否依然会想起那只克隆羊的眼神?

  附录:
  1.
“十一五”国家863计划生物和医药技术领域2006年度重大、重点项目课题清单:

  http://www.cncbd.org.cn/gndt/gndt/061214/01.html
(863计划主管部门官方网站)
  2.
2005年863计划第三批立项课题名单:http://www.863.org.cn/863_105/news/news_bio/200601100009.html

  3.
北京市科委重大专项招标结果公示:http://www.bjkw.gov.cn/zwgk/tztg/t20060731_23901.htm

  4.
中国科学家将开展人体器官克隆计划:http://www.chinainfo.gov.cn/data/200107/1_20010701_3381.html

(XYS20070522)

我看柴方之辩

作者:市隐

  事实经过不再重述。我的看法和冯唐有点类似:裴雪涛不厚道。柴静和方舟子各自的观点和立场都很清楚,没有辩难的必要。而做为事件起因的裴雪涛的思想却反而最模糊:一个人不可能一边进行“沉痛反思”,一边又吹嘘“最高奖”,这不合逻辑。脱开成就没有荣誉的可能,裴雪涛还没有达到去留随意、宠辱不惊的境界。而做为专业研究员,也不太可能会犯常识性的专业错误。唯一可能的解释就是荷尔蒙邂逅心仪对象后的昏话。而有人却当真了。

 
  我感兴趣的倒是,一个比较精明(不精明不可能与那么多的采访对象打交道)的人为什么这么容易被人侃晕。我想裴雪涛肯定是完全掌握了柴记者的思想、心理、情绪。或者说一个“理科猛男”自认为可以把一个“文科傻妞”玩弄于股掌。但这样讲好象也没说到点子上。问题是为什么会有“理科猛男”和“文科傻妞”这种区别?

 
  问题可能首先与媒体对科学家形象的刻画有关。媒体上的科学家一直是要么满头乱发的爱因斯坦,要么木讷专注的陈景润,要么朴实厚道的袁隆平,总之是足以引起母性爱心泛滥的形象,而完全忽视科学家群体狡烩的一面,好象科学家除了自己的专业领域外,什么也不会思考,什么也没有思考。公众对科学家形象没有一个正确的概念,就容易先入为主,让对话基础失衡。

 
  科学用血与火从宗教中解放出来,且继续在从哲学中解放出来,光靠淳朴是绝对不能解释的。任何一个有志于从事科学的人,其实可能在他们很年轻的时候就思考过许许多多别人想或没想过的问题,自然的、社会的、人生的,只在认真权衡后才能认准科学这条道路,从事科学需要理性,也需要牺牲。也只在这种理性的抉择决定之后,科学家也才能心无旁骛的从事他们的事业,把选择自觉为世界观、价值观。

  科学发展了几百年,无数最优秀的人才从事于她,她的职业哲学其实已经相当完善与完备,她的目标和道路不会轻易的被外界质疑所动摇。这一点可能也是公众对科学最认识不清的地方。所以在科学家看来早已解决不成问题的问题,在公众看来却是最有问题的问题。与科学比较,其它职业比如记者,她的职业哲学就仍然还在完善,比如在新闻事实和舆论导向上就一直有内部争论,当然也可能是柴记者自己的职业修养不够。因此职业本身就可能影响到从业者的心理素质的强弱,即“猛男”和“傻妞”现象。

 
  当然那种利用自己的职业优势,谋取个人私利的行为,肯定会被同行谴责,这是职业道德问题。也说明科学界始终是个自我扬弃的群体,就如反对伪科学,也是科学的自我扬弃,自我发展。

 
  科学是个自在自为地发展着的事物。要认清她,靠淳朴的感情是不够和肤浅的。

(XYS20070522)

  相信柴静会在这场嘴仗中获益

  作者:种田农民

  CCTV美女柴静因为在牛博的BLOG,而让我更加清晰的认识,其清新、犀利和深具社会良心的文字常为我所欣赏和学习。最近她的一篇博文“每一项技术的背后都是生命”却让我发现了她的弱点,一个文科出生的记者用煽情和唯美的文字来记录严肃的科学问题的时候往往会破绽百出,或者说不具备太多科学素养而感性的记者很容易被一个貌似大腕的科学家忽悠,本想感叹几句。以严谨出名的方舟子出手甚快,而且专业之至。争锋相对的是“并非每一项技术的背后都是生命”。牛人云集的牛博网,热闹起来,牛人纷纷出手。如姬十三“每一项技术的背后都可以找到生命”,莫之许“每一项技术背后都是人头”,土摩托”即使每一项技术的背后都是生命”等等。但比较遗憾的是,牛博网会码字的多,或高屋建瓴或诙谐幽默谈社会问题的多,真正如方舟子受过严格科学训练,又会码字的却寥寥。每一个看似华丽而振振有辞的反驳却都经不起推敲。方舟子毫不手软并不失幽默把姬十三拎出来痛打了一阵““胡扯流”之“反思””。嘴仗好象要结束了。可爱的柴静妹妹认真的出来回应方舟子,相信是非常诚恳的谈了四点。可惜关于干细胞这样相当专业的问题,既然承认自己不是做科学报道的记者其实一开始就不应该发感慨,发感慨也没有关系,却不应该写出来。哎,其实做名人也挺难的,因为挑刺的眼光总比含情脉脉关注的眼光犀利!四点回应,中间的2点相当的不专业,我相信柴静妹妹确实应该是不懂。不懂没有关系,努力学习就好,关于此问题的通俗教材应该属于方舟子去年的2篇文章。不懂又不学习,而大发“但是我想,把科学问题唯技术化,而忽视对伦理学的边界,生物安全的边界的思考,忽视科学研究的终极目的,带来的危险要更大。”这样的议论,和“
科学研究的重要前提是自知无知……”这样的结论,其确实比较显得自己缺乏科学素养。方舟子马上对回应进行了回应“反对胡扯不等于反对反思——回应柴静
”,我认为该回应并没有用方舟子常用的讽刺而更多的是科学知识的普及和事实的澄清。

  新语丝也热闹起来,批评的文章一堆,角度各异,但科普的主题一致!相信有助于普通大众对这个问题的认识。我想如果柴静文章的主角也能出来澄清一下,故事将相当的完美。

  柴静妹妹担心的边界问题成为问题的前提是它确实是一个问题。给一个通俗的比喻,长江水位上涨和胚胎的发育都是一个连续的过程,其实非常难绝对的确定哪个水位或者时间点是会出现质的变化的临界点。但我想没有人会认为有必要讨论长江水位在警戒水位以下好几米的时候大堤(比如枯水季节)是否安全这样的问题(即使危险性同样存在)。同样胚胎干细胞发育了14天和枯水季节的长江大堤一个样。所以再问14.1或者15天这样的问题绝对也是比较傻的。

  不能怪柴静,相信在她偶尔的感慨而引发的争论中,给她的将更多是冷静的思考和犀利的目光!说这不定带有更多的科学元素!

(XYS20070521)

  技术和它背后的生命?

  Francis Yang’s Blog
  http://youngzhengfan.blog.sohu.com/46979346.html

  加入最近的一场架中来,一起玩。
  我的观点:柴静的“技术”和老先生的“技术”不是一回事;技术后面固然有生命,但是这和科学家没有太大关系,科学家只管做自己的研究,如果有伦理上的问题,那也不是你一个人所能决定和评价的;如果科学家对自己的研究产生了伦理上的怀疑,那么他确实应该放弃自己对这项研究的进行。

  1、整个“技术”的开始很奇怪。在柴静老师的文章里,她摘录了这样的一段奇怪的对话:

  “嗯…是,这当然,但我们刚才只是在讨论具体的技术问题”
  “不”他说“每一项技术的背后都是生命”
  其实,柴静老师的“技术”意思是指“如何采访、采访哪个部门”,更精确地说,应该叫“操作”。如果柴静一开始说:“恩……是,这当然,但我们刚才只是在讨论具体的操作问题。”这样的话可能会好很多。不怪柴静老师,只能怪那个老先生的反应有点错位,或者说语感有点不好。

  这样就明确很多了,在柴静老师一开始所讲的这种“技术”当然不可能有什么生命,应该怎么采访和采访谁和生命有什么关系?这是个专业上的操作问题而已。

  但是问题是,既然那位老先生非要理解成一种技术的话,不同的意见也就开始浮上水面了,以下的争论暂且按照那位老先生的理解来吧。

  2、那位老先生因为自己被佛教徒的提问,让他开始产生了对自己的研究的领域的一个怀疑,这还算正常,很多人一生都在不断地怀疑自己做的事,没问题。

  3、柴静继续写:“在当天的笔记里,我记下这段对话‘君子不器,技术上的修为不仅仅是为了建功立业,甚至不是为了服从于国家利益,而是服务于生命本身。’”

  这段话也是很对的,原因不具体讲了,但是我反对她把这段话写在这篇文章里面,因为她所说的这种关注不应该是由科学家来完成的,而是应该由全民表决来完成的。而科学家当然可以关注声明、怀疑自己的研究,但是他同时却应该明白更加重要的一件事,那就是,他手上掌握着的是纳税人的钱,他怀疑归怀疑,但是对于他身上的这点责任,他是应该提醒自己的。

  4、方舟子老师在他的文章开始先提了那位老先生两点错误,但是没有太多人关心,我觉得都应该先关心一下这个再讨论也不迟。

  其次,方舟子说“鉴于裴研究员对干细胞研究的目的心存疑虑,甚至怀疑是否会“毁灭人类”,显然没有足够的信心和意愿来尽力推进干细胞研究,不适合于继续领导这一课题”

  这句话说的一点错都没有,我也同意应该考虑这位老先生的领导问题,因为他的这种对自己研究的东西的怀疑是很大可能影响到他的研究的,而他的研究正是纳税人的钱带来的一项责任。比较健康的做法是:他如果产生了这种怀疑的话,那就意味着他对纳税人是否应该投钱进行这项研究措施了怀疑,自然的,他不应该再有使用纳税人在这件事情上所花的钱的权利,所以,他应该退出这项研究。

  纳税人的钱应该交给对这项研究有信心,起码是认为这项研究有价值的人来做。而不是象那位老先生一样,一边怀疑自己该不该花纳税人的钱来研究,一边却花着纳税人的钱领导着这项研究。如果你觉得没有信心或者没有价值,那请交给别人来做。要不你还赖着干吗啊?

  5、土摩托。“但是,如果某些人利用手里的权力,干涉其他搞研究的人,是不是就“政治正确”了?”

  我不知道他这段指的是不是方舟子。如果是的话,我要说,方舟子并没有利用权力进行任何干涉,他提出他的建议和权力没有关系。我讨厌这种上纲上线的做法。当然,如果他不是那个意思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土摩托还谈了很多宗教的东西,都和本来的讨论关系不大了,而且并没有针对方舟子的观点。方舟子的观点我刚才说过了,土摩托的讨论只是属于全民表决的一份子,仅此而已。

  我同意土摩托最后对柴静的建议,那位老先生看起来是无聊至极,好不容易在飞机上看到了一位那么漂亮的年轻女子,一看还是个记者,心里觉得HIGH是正常的,一时兴起,语无伦次,顺便张扬一下自己的这个那个的也很正常、很无聊。

  6、接下来是老莫。
  莫之许老师其实和和方舟子才是真正打一种球的,不过打的不是同一场而已。他们都谈科学和权利,方舟子说的是:既然老先生对自己的研究产生了怀疑,那就应该取消他的这项研究的权利,莫之许的意思是:权利应该规范科学的研究,但这项权利应该交给全民。

  (1)莫之许的理论应该先行一步,是否继续这项研究,由全民决定,当然,那位老先生的意见也是(只是)其中之一。(2)如果表决结果是继续的话,那老先生可以继续,但是,如果他的“反思”(即对这项研究产生了怀疑,其实就是对人民的表决产生了怀疑),那么,人民所决定的事就不能再交给他进行下去了。这很简单,如果你对我们的决定产生了怀疑,凭什么我们还要把这事交给你做啊。

  莫之许其实从另一个面证实了我之前的观点,那就是,老先生不能控制这项研究的进行与否,因为他掌握着纳税人的钱,他要么应该退出不干,要么应该把这项决定的权利交还给人民,由人民决定他继续还是停止,而在这个时候,他的个人观点(如果他想继续研究下去的话)是不应该瞎掺和进来的。

  7、柴静的回应。
  “但是我想,把科学问题唯技术化,而忽视对伦理学的边界,生物安全的边界的思考,忽视科学研究的终极目的,带来的危险要更大。”这话也没错,但是同样是没搞清楚问题在哪。

  科学的研究是一回事,科学的反思是一回事,我没有说反思不重要,我是说,科学研究和反思不应该在同时进行,同时反思和研究的主体也不应该是同一个人。要反思,大家都应该来反思反思;要研究,那就交给科学家研究。在反思这事上,科学家的话语权利和普通人是一样的,柴静老师没有必要把那位老师的反思看得那么重要。毕竟他那也只是一个人的观点而已,一个没有接触过佛教然后突然被佛教打蒙了的一个公民。飞机上的老先生,在表达他的“反思”时,不是什么科学家,而只是公民。科学家不管(更重要是他管不了)科学的伦理问题,这不是他的事,他最多只是可以发表自己的观点而已。

  8、柴静老师继续写道:“如果一个人仅仅因为对自己研究有疑问和自省,就被认为是“误导公众”,甚至要“请国家有关管理部门重新考虑有无必要继续资助裴研究员的干细胞研究项目,”那么我想这个结论可能是粗暴和不公正的,而且也可能低估了公众的智慧。”

  其实如果一个科学家对自己的研究产生了如此大的怀疑的话,他的心理对他的研究的影响是显而易见的,国家应该考虑这项工作的进行是否可以继续交给他,这是对的。但是我不同意方舟子的观点认为这就是误导公众的,公众没有那么容易被误导,那位老先生也只是公众一份子而已,他有权利表达他对这项研究的怀疑。但是注意!如果你这么怀疑的话,你就应该自觉下课。

  9、土摩托和姬13说的没有什么干货,不扯他们了。科学和娱乐的关系也不象他们说的那样,只是现在写累了,不想写了,我要出去玩了。晚上回来看见反应热烈或者有心情时再写。

(XYS20070522)

  反思柴静的“反思”

  柯南

  中央电视台的节目主持人柴静最近写了一篇题为《每一项技术的背后都是生命》的文章,记述了她在飞机上遇到一位获得“世界再生医学大会的最高奖”的研究干细胞的科学家反思“人这样贪婪地想要活下去是对还是错,甚至会想,人这样的做法到底是在拯救人类还是毁灭人类”。最后,柴静得出了“君子不器,技术上的修为不仅仅是为了建功立业,甚至不是为了服从于国家利益,而是服务于生命本身”的结论。

  这是一篇糨糊文章,其风格让人想到广播电台里婉约派的节目。方舟子已经对这篇文章作了批评。我倒是能够理解方舟子的反应,因为我第一次看到这篇文章的时候也觉得相当荒谬(这是一种遇到疑似伪科学文字的近乎直觉的反应),尤其是“人类的文明轮回是不是与此有关,狮身人面像难道不可能是上一次克隆人的遗迹?”这种话,如果不看上文,这简直就是出自伪科学人士之口,然而说出这话的这位科学家是军事医学科学院的裴雪涛研究员。

  在受到了批评之后,柴静又在另一篇文章里辩解说:“科学研究的重要前提是自知无知,并且勇于质疑和批判”。我不反对反思,但是我反对廉价的反思。柴静的这篇文章就是一篇廉价的“反思”文。裴研究员用狮身人面像能说明什么呢?我是一个抽水马桶反思主义者,我常常思考,人类这样贪婪地使用抽水马桶是对还是错,甚至会想,人这样的做法到底是在拯救人类还是毁灭人类,人类的文明轮回是不是与此有关,抽水马桶难道不可能成为人类毁灭后的遗迹?

  如果柴静在飞机上遇到了这样一个抽水马桶反思主义者,也许她的文章的题目就变成了《每一架飞机上都有精神病》。然而,你怎么能歧视我的反思呢?谁能保证抽水马桶不会毁灭人类?就像谚语所说的:魔鬼在细节里。

  柴静还辩解说:“但是我想,把科学问题唯技术化,而忽视对伦理学的边界,生物安全的边界的思考,忽视科学研究的终极目的,带来的危险要更大”。

  实际上,柴静的那篇文章类似于写一篇题为《健康之宝贵》的文章,里面用大段文字叙述了一个人喝了大量的有机磷农药,结果身强体壮,另一个人没吃,结果英年早逝,最后作者得出结论:我们应该珍惜健康啊。这让我又想起了押沙龙的《我看中国文人》的一段话:

  “很多策论也是如此,一张嘴就是:‘臣以为当今之急务者,一曰亲君子,二曰远小人,三曰敦风俗,四曰薄赋税’,听着是没错,也很大气,可其实跟废话没什么差别。不过是大家说个热闹,君子、小人又没在脑门子上戳着印,怎么亲怎么远?风俗怎么敦,赋税怎么薄?又有几个文人说得明白?可又何曾防碍了他们写“薄赋税”的文章?
这种只图文字漂亮、翻云覆雨、顾影自怜而又极不诚实的态度是文人的大病。“

  并非建立在事实上的“但是我想,把科学问题唯技术化,而忽视对伦理学的边界,生物安全的边界的思考,忽视科学研究的终极目的,带来的危险要更大”,不就是“一曰亲君子,二曰远小人,三曰敦风俗,四曰薄赋税”的现代翻版吗?当你对一个“科学问题”的最基本概念都没有理解的时候,你如何思考“伦理学的边界,生物安全的边界”?当你连基本的科学概念都没理解的时候,谈什么“科学研究的终极目的”?我觉得,这种不理解就开始“反思”的行为,“带来的危险要更大”!

  错误的分析推理得出正确的结论是无耻的。更何况,柴静的结论也有问题——她总结说“技术上的修为……而是服务于生命本身”。然而干细胞研究的进步恰恰将造福生命本身。

  我们该怎么办?接受一切反思,包括狮身人面像—克隆人反思主义和抽水马桶反思主义,或者拒绝一切反思?两个立场都是错误的。真正明智的做法是根据事实接受合理的反思,例如对于全面核战争或者全球变暖的后果的反思,这两者都是建立在坚实的科学事实的基础上的。而裴研究员借助狮身人面像的“反思”则没有根据的,不值得我们接受(如果你接受了它,没有理由不接受抽水马桶反思主义,在它后面还有无数类似的反思等着你,可以让你抓狂)。

(XYS20070521)

  评柴静《回应方舟子》

  作者:Robin

  一直很喜欢看柴静做的节目。以下是我在牛博网柴静的文章《回应方舟子》下面的留言(ID:KANSINI,有改动):

  1
  “世界再生大会的最高奖”,裴先生有没有提过这个话题并不重要。但你的文章提到了,从名字看读者会感觉这是个非常了不起的奖(相信您原本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方舟子告诉我们这个奖的含金量并不高。要是没有方舟子的《并非》,我还真误会了。

  2
  关于“把科学问题唯技术化,而忽视对伦理学的边界、生物安全的边界的思考”,我想,首先必须将科学的问题搞清楚,公众或决策者才有可能在对伦理学和生物安全的边界思考时作出正确的判断。科学家既不应因为支持核研究而隐瞒核爆炸可能造成的灾难,也不应因为反对干细胞研究而把“一个十四天的胚胎细胞”说成“就会有神经系统的反应”。将事实告诉公众是科学家的首要职责。

  3
  同意你说的“科学研究的重要前提是自知无知,并且勇于质疑和批判”。但如果将不是说成是或将是说成不是,就是“误导公众”。至于“也可能低估了公众的智慧”,如果公众的大部分对胚胎的发育过程并不清楚,有什么智慧保证其不被误导?是别人低估了,还是您高估了?况且,对科学的效率和成功狂热崇拜的,更可能是政治人物、利益集团、煽情文人,或被他们忽悠的大众,而非科学界本身。

  4
  尽管“这只是一场在飞机上的私人谈话”,且“只是博客”,但因为柴静本人的巨大影响,此内容可能比大多数新闻报道更让人信任,如果有违科学事实,也更容易“误导公众”。方先生就此内容进行讨论,不仅可以理解,而且十分必要。

  柴记者如果能联系到裴先生参与讨论,窃以为是正视听的最佳方式。

(XYS20070521)

  “文科傻妞”闲谈

  珞珈少主的BLOG
  http://blog.sina.com.cn/u/496b683d010009fz

  在《新语丝》上看到方舟子的文章《并非每一项技术的背后都是生命》,转而又去读了柴静博客的原文以及答复。方舟子担心的是柴静博文所记录的某人的某种既不合逻辑又错误百出的言论会误导公众,文章出发点可以成立。因为柴静虽然不是某人的法定代言人,又尽管博客文章属于
“私人写作”,但是以其媒体名人的身份以及某种power,如此内容的博文“误导公众”是完全可能的。所以,柴静的答复似乎有些问题。

  不过,方舟子文章的重心与柴静本人无关;柴静所谈的意思也并非方舟子所关心的内容。两人风马牛,偶然相及而已。

  但柴静答文中有一句话值得关注。她说:“……但是我想,把科学问题唯技术化,而忽视对伦理学的边界,生物安全的边界的思考,忽视科学研究的终极目的,带来的危险要更大。否则爱因斯坦不会为他自己曾在1939年8月2日,向罗斯福总统建议,应抢在纳粹之前研制出原子弹,而感到懊悔。晚年时,他说过‘别把理智看成我们的上帝,它当然有强健的肌肉,但没有人格,它只能服务…理智对方法和工具有独到的眼光,但对于目的和价值却是盲目的。’”

  这段文字将不可避免地要被很多人(特别是理科同学们)笑话为“文科傻妞”之谈了。嘲笑当然是不对的,可也足能让人警醒。

  科学并不是什么神秘的东西,它只不过是强调实验证明的真理性而已,与一切求“真”的知识努力是一回事。伦理与生物的“越界”并不是科学导致的,相反恰恰是某种非理性的“人情”所致。目的与价值的终极性问题,需要人类不懈的思考,而并非仅是“文科”所关注的;同时,它与求真也绝非矛盾。至于环境的破坏等等,更不是科学的错,而恰恰是违背科学的结果。说到伦理,那就更是另外一个问题了。上古人民知有母而不知有父,现在的情况是知有母又知有父,未来可能既不知有母也不知有父——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一个伦理的“边界”。

  “文科傻妞”高尚而纯真的心怀令人起敬,但除了空洞的煽情,并没有剩下什么。

  不希望柴静们沦为“文科傻妞”之流。

(XYS20070521)

柴静扇了自个一巴掌

作者:西风独自凉

  公平地说,受制于体制因素无法畅所欲言的柴静,在可能的言论空间,对一些社会问题还是表现出一个中国女性少有的睿智。其《回应方舟子》一文,认为“把科学问题唯技术化,而忽视对伦理学的边界,生物安全的边界的思考,忽视科学研究的终极目的,带来的危险要更大”,并以爱因斯坦为曾向罗斯福总统建议研制原子弹而感到懊悔来加以说明,有些令人莫名其妙。

  惟“科学主义”固然不可取,但过于强调事实上并不存在或很矛盾、大有争议的所谓伦理界限,从而对人类探询科学的进程产生阻碍,究竟谁的危害更大?柴静表示“不敢说中国科学的希望在哪里,但我想它并不在于对效率和成功的狂热崇拜”。

  希望更不会在什么自吹自擂的“世界再生大会的最高奖”,和对生命伦理的盲目、偏执的理解。而且,中国自古就没有对科学的狂热崇拜,有的只是权力崇拜,以及对伪科学的姑息和妥协。柴静的说法,让我恍然身处一个对科学可能造成的“危险”保持高度警觉的发达国家,而不是国民科学人文素质极度低下的中国大陆。

  原子弹是柴静文章的重要论据,爱因斯坦的后悔属于人之常情,完全可以理解。但在理性的层面,美军对东京实施的常规大轰炸的毁灭程度也是非常惊人的。没有原子弹,二战不会那么快结束,光是登陆日本本岛的伤亡恐怕就远远超过广岛核爆,还不要说彻底征服。

  我在一篇文章里提到:
  “避孕药具、青霉素、电脑等等发明创造,当然都很伟大,但上个世纪最伟大的发明还是原子弹。人类作为地球上最好斗的一种动物,因为宗教、资源,甚至为1个女人或是一块石头都会大动干戈、血流成河。当然,之所以历史上大大小小的战争多如牛毛,跟决策者在绝大多数的情况下不用冲锋陷阵也是分不开的。

  “若不是原子弹把广岛和长畸化为一片废墟,人们看得心惊肉跳,第五次世界大战早就爆发了。很多局部战争之所以没有扩散开来,完全是因为原子弹。人类再蠢,暂时还不至于互相毁灭。连宁为玉碎的日本都屈服了。原子弹面前,一切平等。不想亡国亡种,大家就乖乖地回到谈判桌上。

  “冷战时期东西方无数次冲突最终没有演变成第3次世界大战,不是人类的政治智慧(人类有狗屁政治智慧,短时间内就爆发了几乎毁掉人类文明的两次世界大战),起决定性作用的就是原子弹。象剑拔弩张的古巴导弹危机得以结束,也是因为疯狂的前苏联决策者在不难想像的灾难前景下屈服了。

  “原子弹改变了人们的思维方式,不得不尽量控制和压抑人类与生俱来的贪婪、残酷和好斗,试着学习妥协、理解和宽容,对话具有空前的重要性,因为一切的一切前提就是不要战争。随着前苏联的解体,大范围、世界性的和平也终于成为现实。尽管局部地区小规模的流血事件时有发生,但和平与发展已成为世界性的主旋律。人类就算永远无法告别武器,但总算告别了该死的世界大战。一些粪青在核武时代还在叫嚣踏平东京,完全是缺乏基本的政治、军事常识的疯子。

  “原子弹迫使喜欢用战争解决矛盾的人类冷静下来,开始热爱和平。而控制核武器的扩散和制止一些专制国家拥有这个可怕的武器,也成为世界的主流,连中共都用“悍然”这样强烈的词语指责朝鲜进行的核试验。”

  柴静认为“科学研究的重要前提是自知无知,并且勇于质疑和批判,如果一个人仅仅因为对自己研究有疑问和自省,就被认为是‘误导公众’,甚至要‘请国家有关管理部门重新考虑有无必要继续资助裴研究员的干细胞研究项目,’那么我想这个结论可能是粗暴和不公正的,而且也可能低估了公众的智慧”。

  稍微有点自尊心的人都了解:公众,尤其是中国公众的智慧有多高,从中医是不是科学这种黑白分明的问题都引起巨大的争议就可以知道结果。我认为,一个有良知的知识分子,唯一只对自己的道德良心负责,绝不会因为“公众的智慧”,或与“公众的智慧”意见相左,就说假话、打哈哈。知识分子与“公众的智慧”放手搏杀,交流、影响或杀死一切愚昧和偏见,是人类进步最起码的阶梯。

  批评国家重大科研项目的主持人“误导公众”如果是“粗暴和不公正”,“勇于质疑和批判”又从何谈起呢?柴静的巴掌终于回到了它的出发地。

(XYS20070521)

  科学家的责任在于引导民意,而不在于屈服民意

  作者:healsperm

  作为一个研究员,却被一个佛教徒问了一句:,“生命到底从何时起算?”就会迷茫,这正见得,他不具备做科学家的资格。

  我没有说科学家必须是无神论者,但事实上没有几个研究宇宙或者生命这些问题的科学家信仰上帝(此处指的不是斯宾诺莎的上帝),事实上剑桥神学院的高材生达尔文背叛了上帝。生命从何时算起这个问题,他早该自己问自己,早该自己找到答案。尤其作为一个生物学领域的工作者,如果连这个问题,在自己刚开始接触生物领域,开始具备生物学领域的基础知识,开始选择生物学领域作为自己的研究方向,开始领导重大课题这漫长的时间里,却始终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那我不得不说,他只是科学的匠人,却远非大家。

  科学和伦理从来是分不开的,阻碍科学进步的并非伦理,而是被冠以伦理之名的条条框框。纵观历史,解剖死者,堕胎,体外授精,这些都曾经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被视为伦理问题,有的现在在宗教范畴内仍然视为伦理问题。但是我们也都知道,现在的科学进步,就打破了这些伦理的条条框框。拿解剖死者为例,打破它我们现在才能有解剖学的基本知识,每一个医生在手术前才得以解剖无数具尸体从而面对活人的时候不会出错。

  所以,科学家的责任在于引导民意,而不在于屈服民意。

(XYS20070521)

  即使每一项技术的背后都是生命

  土摩托
  http://www.bullog.cn/blogs/immusoul/archives/58595.aspx

  柴静说:每一项技术的背后都是生命。
  方舟子说:并非每一项技术的背后都是生命。
  我觉得从广义上讲,柴静是对的。但是,即使每一项技术的背后都是生命,柴静博客里写的那个军事科学院专家的观点也值得商榷。

  从小的说,干细胞研究是一项潜力巨大的新学科,很可能有助于治疗很多不治之症,这些病人的生命难道就不是生命了?

  从大的说,如果从一只羊的眼睛里看见了人的眼神,是不是就不去吃羊肉了呢?

  那个专家从佛法里悟出了某种道理,不再想继续干细胞研究了,这是他的自由,别人无权干涉。但是,如果某些人利用手里的权力,干涉其他搞研究的人,是不是就“政治正确”了?

  事实上,很多宗教人士干的就是这样的事情。
  很多人说,宗教是宏大的,悲天悯人的,美的,具有同情心的……等等等等。我承认在某些时候,宗教有美的地方。但是,宗教有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排他性。别跟我说什么“宗教有宽广的胸怀”,扯淡。也许个别智者“有宽广的胸怀”,绝大部分宗教信徒都是小鸡肚肠,都是偏执狂。

  宗教还有一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眼光短浅。因为宗教的排他性,他们看不见人类在其它领域的成就,执迷地相信自己悟出来的都是绝对的真理。那个军事科学院专家就是典型。他感应到了14天胚胎的“人性”,却有意无意地无视活生生的人的“人性”,这不是目光短浅是什么?

  他还说“想到这里,就不能不去想自己的工作—–人这样贪婪地想要活下去是对还是错,甚至会想,人这样的做法到底是在拯救人类还是毁灭人类,人类的文明轮回是不是与此有关,狮身人面像难道不可能是上一次克隆人的遗迹?”

  从哲学上说,这个疑问也许有道理。那好,请你自己在生病的时候别去治,在家等死吧。请你自己先别“贪婪地活下去”。

  一句话,打死我也不信宗教,某些好心人士,就别再劝我了,一点用都没有。

  补:刚才看到有报道说,陈晓旭因为相信中医,不去做手术,她丈夫也不劝她。我又看了孟静对她丈夫的采访,他小心地否认陈晓旭出家和生病的关系。看到这里,我觉得这一家子都很虚伪。

  算了,说死人的坏话不够厚道,我就不再继续说下去了。
  说点和我自己有关的事情。我爸最近迷上了《刘太医养生》,以及那个台湾“另类营养学家”的书,天天捧着看,而且全部相信,一会儿决定不吃豆腐,一会儿又决定不喝牛奶。我怎么劝都没用,因为在他看来,央视宣传过的,应该是正确的。我想,柴静,以及所有那些有良知的记者,如果你们真的认为“每一项技术的背后都是生命”,那就去调查一下这些另类医学人士吧,这是关心到很多活生生的生命的大事,一点也不比14天胚胎低级。

(XYS20070520)

  裴雪涛以为自己是爱因斯坦啊?

  alpha

  说实话,在发明原子弹之后有资格后悔的也只有爱因斯坦,或者也许还能找到那么1到2个人?

  即便如此,爱因斯坦的后悔也没有任何意义,爱因斯坦不在那封信上签名,顶多美国人晚造出原子弹10年而已。至于其他人,例如德国人,俄国人,未必也会晚10年。

  以一己之力阻碍技术和科学的进步,总让我想起无理数的遭遇。伟大如柏拉图也不能免俗。

  至于这位“裴雪涛教授”,丫以为他是谁?
  曼哈顿计划涉及到数十万人的协同合作,如果里面一个在大楼里的一个小秘书做深沉状,说“想到这里,就不能不去想自己的工作—–人这样贪婪地想要活下去是对还是错,甚至会想,人这样的做法到底是在拯救人类还是毁灭人类,人类的文明轮回是不是与此有关,狮身人面像难道不可能是上一次克隆人的遗迹?”

  你说你除了吐他一身之外,你还能干什么?

(XYS20070520)

搞着科学却研究起牛鬼蛇神的研究员

  作者:无名客

  不说两句实在不忍。
  柴文所说是呼唤人们在处理日常事务时要更多采用一下换位思考的方式,多替当事人着想,这很好,没的说。至于飞机上那位老哥的说法,实在不敢苟同。从范文中了解到其甚至还有其他之异想天开之妄想,真不敢相信其正为当今我国该领域内的骨干科研工作者!

  如果注入了百分之一二十的人类细胞的羊的眼神都会变,那与人类基因百分之九十以上相似的大猩猩又当何论?虽然本人专业知识有限,但仅凭中学所学就知道胚胎发育似乎在重演生物的进化路程,拿人类来说,从单细胞到多细胞,从腔肠的出现到脊椎的出现,从似鱼的形态到四足陆生动物的形态,虽然都很短暂,但却都经过了。如果拿着一个长腮长尾的鱼型事物说,这就是人,恐怕没几个人认同吧!就如同指着蛆说这就是苍蝇一样,会被人笑为愚蠢。程序的展开在哪一阶段就是哪一阶段,发育了十四天的人类胚胎,与猴子、大象、猪、狗,抑或乌龟、青蛙、蛇,乃至和灭绝了的恐龙的同时期胚胎都没有什么大不同,唯一的不同就是还未展开的程序代码不同。而如果仅因阻断了一个还处于缥缈无端状态的“人”的出现可能性就自责的话,那就是杞人自忧了,坠胎,流产,要想成为真正合格的人是要经受重重考验的。汽车尾气、电子辐射、农药残留等等等等,那又该叫停呢?

  最令我难以想象的是这句话:“人这样贪婪地想要活下去是对还是错”。人如果不贪婪的想要活下去,难道还要贪婪的想要死过去?如果不贪婪的这样活着,而是当初把努力得来的食物一同与猩猩、野猪分享,恐怕这句话人们想到现在来说都说不了了。所谓对与错,就如小孩看三国时问谁是好人坏人一样幼稚。如果前路是已知的,那世界还有所谓的“发展”吗?

  专业方面强悍无匹,其他方面弱如鸡肋。这就是中国教育的缩影,这位搞着科学却研究起牛鬼蛇神的研究员,怎能不代表一批中国教育模式培养出的所谓高材生?像人从哪里来又到哪里去这样的问题,一般人在孩童时期就在问,到成年期就已基本形成自己看法。人到了四五十岁却让人用这样的问题给将住,不是具有大智慧,就是具有大愚蠢的人。只注重专业知识,却缺乏基本的科学素养,中国教育的悲哀也就在于此了。也难怪当年还有不少教授去练某某功,以这样的水平,想不被忽悠都难,而人们期盼的大师又将是何年之事呢?

(XYS20070520)

 



记者对事实的真相要有洁癖

22 05 2007年

   
从柴静的文章知道听裴雪涛高谈阔论的还有一位柴静的同事,从一位网友的评论知道柴静的同事也在一篇博客文章中记录了裴雪涛的谈话并大发感慨,今天通过柴静博客上的链接把这篇文章找出来看了,两相比较,可知柴静对裴研究员的谈话记录没有大的出入。对作者那些不着边际的遐想我懒得去评论,不过里面一些事实错误还是有必要说一下的。

   
一、文章中对裴雪涛用了一连串最高级形容词,“国内最顶极的专家”、“获得过该领域的世界最高荣誉奖项”、“离生命的奥秘最近的人之一”、“未来医学界的突破性革命或许就会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初露端倪”、“世界顶极的讲座和研讨会”、“高端医学专家”、“极其强烈的理性和科学精神”,给人的印象是裴研究员是一位国际学术地位如何崇高、学术成就如何巨大的大科学家,至今当不上中国科学院院士可真是天理难容了。我不知道这些形容词是裴研究员自己推销的,还是作者想像的,但都与事实不符。一个科学家在国际学术界的地位和影响如何,不是靠自己或别人来吹的,而是看他在国际学术期刊上的论文发表情况。在这方面裴研究员实在是乏善可陈。裴研究员从国家拿了上千万元的科研经费,资金不可谓不充足,然而查pubmed可知,十几年来,裴研究员的实验室仅仅在等级不高的国际学术期刊上发表过6篇论文(第一完成单位,也许会有遗漏,但出入不会大),还不如一个好一点的实验室的一年所得。这样的发表记录即使在国内生物医学领域,也是拿不出手的,更不要说拿到国际上去和人比拼了。这也不能不让人再次怀疑裴研究员领导干细胞研究项目的意愿和决心。

Li Y, Zhang R, Qiao H, Zhang H, Wang Y, Yuan
H, Liu Q, Liu D, Chen L, Pei X.
Generation of insulin-producing cells from PDX-1 gene-modified
human mesenchymal stem cells.
J Cell Physiol. 2007 Apr;211(1):36-44.

Wang D, Li H, Yuan H, Zheng M, Bai C, Chen L,
Pei X.
Humanin delays apoptosis in K562 cells by downregulation of P38 MAP
kinase.
Apoptosis. 2005 Oct;10(5):963-71.

Gao Y, Yue W, Zhang P, Li L, Xie X, Yuan H,
Chen L, Liu D, Yan F, Pei X.
Spindlin1, a novel nuclear protein with a role in the
transformation of NIH3T3 cells.
Biochem Biophys Res Commun. 2005 Sep 23;335(2):343-50.

Wang Y, Nan X, Li Y, Zhang R, Yue W, Yan F,
Pei X.
Induction of umbilical cord blood-derived beta2m-c-Met+ cells into
hepatocyte-like cells by coculture with CFSC/HGF cells.
Liver Transpl. 2005 Jun;11(6):635-43.

Hou L, Cao H, Wang D, Wei G, Bai C, Zhang Y,
Pei X.
Induction of umbilical cord blood mesenchymal stem cells into
neuron-like cells in vitro.
Int J Hematol. 2003 Oct;78(3):256-61.

Du N, Feng K, Luo C, Li L, Bai C, Pei X.
Radioprotective effect of FLT3 ligand expression regulated by Egr-1
regulated element on radiation injury of SCID mice.
Exp Hematol. 2003 Mar;31(3):191-6.

   
二、“在羊的身上注入了15%甚至20%的人类细胞时,当他盯着那只羊,他突然觉得,羊看他的眼神已经发生了变化。他不寒而栗。”

   
这应该指的是不久前在国内媒体上闹得沸沸扬扬的人羊嵌合体事件。但是这个实验是美国人做的,不知为何在作者笔下成了裴研究员的工作?是作者听错,还是裴研究员实验室也在悄悄重复美国实验室的实验?我怀疑裴研究员的实验室是否真有做这种最前沿的实验的能力。人羊嵌合体只是在羊身上“粘”了一些人的细胞,并没有改变羊的形态、结构,如果有人觉得羊的眼神发生了变化,应属于幻觉。

   
三、“牛顿、爱因斯坦、达尔文,据说在年老的时候,都是信奉有神论的人,因为在无边无垠的追问和探索里,总有科学和理性无法到达的边界。”

   
所谓爱因斯坦、达尔文晚年信神,不过是基督教传教士散布的谣言。爱因斯坦本人生前就已驳斥过(“你所读到的关于我笃信宗教的说法当然是一个谎言,一个被有系统地重复着的谎言。我不相信人格化的上帝,我也从来不否认而是清楚地表达了这一点。如果在我的内心有什么能被称之为宗教的话,那就是对我们的科学所能够揭示的这个世界的结构的没有止境的敬仰。”——1954年3月24日爱因斯坦致一名机工的信),达尔文晚年写的自传则用了一章的篇幅系统地驳斥有神论和基督教。十几年来我已多次写过文章驳斥过这个无耻谣言,感兴趣者可看我以前写的一篇文章:

   
《达尔文晚年忏悔了吗?》   
http://blog.sina.com.cn/u/47406879010005×3

   
其实爱因斯坦、达尔文有什么样的信仰本来不是个很重大的问题,但是人家本来不信神,信神、传教的人却偏要拉他们来给自己垫背、壮胆,这就不地道了。不仅爱因斯坦、达尔文不信神,在现代社会,绝大部分的大科学家也都不信神,比如有权威的调查表明,美国科学院院士中只有约7%信神(相反的,80%以上的美国人信神)。科学这碗饭不是那么好吃的,不是什么浆糊脑袋都能吃得好的。不要低估了大科学家的智力,以为他们都和自己一样迷茫、糊涂。

   
做记者,特别是做所谓“调查型记者”,对事实的真相要有洁癖,不要轻信、传播当事人的自吹自擂、神吹胡侃和道听途说,对具体的某个新闻事件应如此,对其他的问题也应如此。而有的事实真相,是只要勤快一点,在网上做一番检索就能知道的,不必乘飞机四处调查。

附:
归去来兮

头发接着乱的BLOG
http://blog.sina.com.cn/u/48ecbfd5010009f6
2007-05-18 23:57:54

1

从常规意义上看,他是一个绝对的科学主义者。他的领域是干细胞与再生医学研究,是国内最顶极的专家,他也因此获得过该领域的世界最高荣誉奖项。在飞机上遇到他的时候,他刚在香港做完一个生命科学方面的演讲,照例的极其成功,照例的掌声雷动,但是……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惑。

他是离生命的奥秘最近的人之一,日常在实验室里,他每天面对的,都是干细胞、试管、小白鼠,各种动物实验,各种尖端的科学尝试,未来医学界的突破性革命或许就会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初露端倪……他们在通过干细胞移植寻找人类身体器官的代用品,在动物身上进行培育,以便未来在人类器官衰减或老化的时候,可以更换新的。多么激动人心的图景!然而,在羊的身上注入了15%甚至20%的人类细胞时,当他盯着那只羊,他突然觉得,羊看他的眼神已经发生了变化。他不寒而栗。

只是闲聊。他说:“谁知道埃及的狮身人面像,会不会是史前先进文明进行克隆实验时留下的遗迹呢?人类很可能早已到达过那个领域,只是他们最终自己毁灭了自己”。

他手里掌握着阿拉丁的神灯,但他不知道这个神灯擦出来的巨人会对我们做些什么。延缓衰老?返老还童?永生?他显得忧心忡忡:“所有医学都是反自然的。自然规定了人要生老病死,但医学其实是在强加干预,改变了自然为人设定的命运。”
人类的本质究竟是什么?我们有可能掌握人类最终极的秘密吗?如果真的掌握了之后,人类又会去向哪里?离这些愈近,他心中的敬畏和恐惧愈深。

在世界顶极的讲座和研讨会上,他高声谈论技术、科学、伦理、控制;但在飞机上,私下里,他会跟我们讨论截然不同的话题:“你们不觉得在农村听到的关于生命轮回的现象和传说特别多吗?因为农村的医学不发达,所以人类对自然的干预少得多,所以所谓的神秘现象就更容易出现。也许自然有它自己的渠道让生命以新的方式重生。”他甚至半开玩笑地说:“
为什么有的人生下来就天赋异禀,可以花很少的时间达到别人几年甚至几十年的成就,也许就因为他前生的记忆没有完全褪去?”

这些想法从一个高端医学专家的口中说出,有特别奇怪的感觉。一边,是极其强烈的理性和科学精神,一边是莫可名状的玄学和狂想,火焰和海水,在他心里交相涨落。因为两边,都有他解释不了的问题。

2

陈哓旭离去了,这个曾经倾国倾城的一代佳人。她在遁入空门之前,就有知情人吐露说,是因为她身患绝症。也许,在死亡徐徐降临之前,没有什么比宗教更能给人安慰。

牛顿、爱因斯坦、达尔文,据说在年老的时候,都是信奉有神论的人,因为在无边无垠的追问和探索里,总有科学和理性无法到达的边界。

在终极面前,可能只有少数人,能克服内心的软弱。柴跟我说过一个故事,说一个得诺贝尔奖的物理学家,如何在临死前,拒绝了神父的弥撒,并且张大双眼,对死神说:来吧,我要看清楚你是怎么到来的。

谈何容易。

我不知道生命的密码能否掌握,我不知道是否会有轮回,我更不知道死亡之后,我们将去往何处,连科学家们都想不清楚的事情,我更是常常一个跟头栽进了虚无。

惟独总是记得关于人类祖先的一种解释:说由于线粒体DNA的进化速度快,研究者们用它来追溯人类基因树的源头。而因为线粒体DNA只从母亲那里传递给子代,所以我们的线粒体是从母亲那里获得,母亲的线粒体是从外婆那里获得,外婆的线粒体是从曾外婆那里获得,总而言之,如果所有现存的全部人类一起开始捋着自己的家族血脉往上追溯,会发现,曾经有一个最早最早的女人,将她的线粒体DNA遗传给我们所有人,她是地球上目前几十亿人的共同母亲,被称为“线粒体夏娃”。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科学的公认,或者科学也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宗教。但我记得小的时候经常在黑夜的梦里一遍一遍地坠落,象陷入无边的星空深处,越来越小,从此永远消失,恐惧无以复加,醒来的时候,妈妈总是紧紧抱着我。后来,妈妈有梦魇,我也总是紧紧抱着她。

我不再想去纠缠太过深奥的问题,我的基因与这个世界几十万年之前的恩怨我无从梳理,几十万年之后的去处我也无从得知,所幸我毫无疑虑地知道,谁赐予我完整的此生,谁总是能带给我宗教和科学都不能带来的内心安宁。每次想起她的时候,我就不再感到虚无。

                            
——补记于母亲节后五天,一并献给最爱的爸爸



网人评西安丁氏中级法院的判决和丁祖诒(6篇)

22 05 2007年
  我没有参加《丁祖诒文集》研讨会
  ——就5月16日龚新先生一篇大作的一点澄清

  尊敬的方舟子先生:
  您好!
  我是《中国青年报》书评版(“阅读周刊”)的一名编辑,我叫张彦武。周一上班,听报社一位资深编辑提到贵网站上的一篇署名“龚新”的文章《〈丁祖诒文集〉研讨会名报名刊总编、名记者云集》提到了我的名字。因为颈椎病的职业习惯最近上网不是太多,疑惑之下就上了“新语丝”找来龚先生大作拜读。

  有一两个地方需要向方先生和龚先生澄清一下:
  本人并没有像作者陈述的那样“与会”。我们版面是报道新书的,新书选题来源主要是两个方面,一是编辑、记者或实习生在万圣、光合作用和西单图书大厦等人文书店或大的图书卖场或网上发现的新书,一方面也确实有全国各地出版社主动提供的新书资讯或者样书——我们把这当作新闻线索的一个来源,但我们也有基于我们团队趣味和眼光以及能力的相对严格的独立筛选。《丁祖诒文集》的发布会,我们也是当作一个普通的新闻线索对待的。

  我查了当时的工作记事本,因为有另外的采访,所以这个3月31日星期六新书的研讨会,由本部门一位采访还很认真和细致的实习生去的,留下了一张本人的名片。采访回来,和同事仔细商量过,比如丁祖诒作为一个落榜的高考青年是否值得报道等。但最后,我们认为这本书和我们版面定位有不一致的地方,我们有我们的取舍,所以并没有报道。这一事实,是需要报告给这位热心的龚先生的——我们的网址是www.cyol.net,欢迎龚先生指正!

  虽然笔者本人更多局限于书本身而不是纯正的原教旨新闻主义者,但毕竟大学四年接受的是新闻专业的训练,我们的大学教授和新闻教科书强调的最多的还是作为记者的职业伦理。在毕业不到三年的时间里,我想我不会如此快地忘掉我们的职业道德的基本要求。

  另外,作为一个新加入《中国青年报》的记者,我没有参与这家报纸曾经的荣耀的建立,但我还是能感受到他在我们这个时代的特殊语境里的默默努力和坚守,我想我还是爱惜这家报纸的羽毛的。

  仍然感谢各位网友对我们的版面和我们报纸的热心关注,我的办公电话010——6409
8255,也欢迎大家继续批评指正,谢谢!
  顺颂夏安和撰安!

  张彦武敬上

揭露真相  爱护西译学子

陶世龙

   
在我经过研究材料,确认所谓“《洛杉矶时报》报道首届中国最受尊敬中国大学及校长由美国50州高等教育联盟(全美高等教育联盟)进行问卷调查产生”是假新闻,五柳村建立美国50州高等教育联盟排名风波研究专题并发表我的意见以后。网上迅即出现对我大量的人身攻击。说大量,其实也就是几个人,也许就是一两个人,把帖子反复贴到各处而已。其内容源出于北大科学传播中心,在我建立专题的同一天,2007年5月13日,他们将二十多年前郑文光和我讨论问题的一封信发出,据此还可以找到该信的一个附件,是一个人为自己辩白的文章。(不知为何北大科学传播中心网站没有发出)

   
这些材料到了丁祖诒们手里,就成了“对陶世龙的血泪控诉”,“对刽子手李鹏,熊雷家族的另一杀手陶世龙的血泪控诉”,是“陶世龙秉承中宣部旨意,群殴迫/害科幻作家郑文光致/死铁证”,“陶世龙血债累累,迫害郑文光20余年如一日”,“血债累累的打手陶世龙的招摇撞骗术可比方屎皿”,还有什么“招摇撞骗的陶世龙”。网上那个与丁祖诒二而一的LUUXUN欢呼:“陶世龙开始被人揭老底子了”。我想这未必是北大科学传播中心诸公的本意,也不会是因为那里有人与丁小平是练功同修,而要借以报我揭露了丁小平不是北大教授的一箭之仇,这些事就暂时放在那里。

   
因为我还没那么傻,不会放弃继续追究丁祖诒们打官司的真相而去对付他们。而且我从来就是堂堂正正提出自己的意见,不怕有人说三道四。特别是还有自己的主页。我在网上是透明的,已经九年了。经历过文革的老人没有人会相信他们那些东西不用说,今天的年轻人,比我们年轻时更有自己的头脑,多看看,稍加比较分析,就不难辨别真伪,因为他们造假的水平也很低。造谣污蔑,辱骂恐吓,成了他们的自我暴露,只能适得其反。

   
刚刚看到的在和讯网(本文还发在别处)的〈王自法世界重新开放最受尊敬的大学及其校长〉后的留言,说明正如我所料。(见下)

   
根据我的经验,到和陶老过招的火候,对手已基本失去理智,其后的表演不过是自现原形了。老丁本也自知不配“最受尊敬”,弄个广告自慰而已,欲广告又怕广而告之,但当时病得还不重。可惜他讳疾忌医,丧失治疗机会。现在治他的病是晚了,大家采取措施帮他现形吧,西翻虽不足道,院子里外毕竟还有一大群阅世未深的孩子娃呀
[2007-5-20 11:41:00] !
   
瘴风横吹看劲松
   
辱骂恐吓更从容
   
铁骨铮铮老弥坚
   
除尽天下妖魔精[2007-5-20 11:18:01]
   
“五十州”之类的“国际大奖”含金量为零,这是不争的事实,丁氏的炒作手段之低劣,简直是欺负人们的智商,大伙发表自己的意见本属正常。陶老的意见十分中肯,却在他们的网上引发谩骂和人生攻击,其所作所为令人不齿,这也是我们对这个“最受尊敬的校长”及其学校的前途并不看好的原因。[2007-5-19
11:42:08]
   
支持陶老坚持到底。 [2007-5-19 9:19:41]
   
感谢网友们的鼓励与支持,我特别赞成在[2007-5-20
11:41:00]留言的网友的看法,反对鱼顺顺在王自法先生《被幸运地指责为造假》后的留言中说的:“地球人都知道西翻是一群乌合之众,你竟然和这些渣滓计较,太自降身份了。”

   
一定要把丁祖诒们极少数人与西安翻译学院广大学生和教职员工区别开来,不能因为他们的院长涉嫌参与造假新闻就一锅煮。现在揭露这一假新闻事件的真相,就是为了让西安翻译学院能有一个诚信的良好的环境,正是对西译莘辛学子的爱护,使他们能健康成长。所以鱼顺顺那样的态度要不得。

   
丁祖诒们现在正极力把学生们和自己绑在一起,他们将媒体自我纠错,揭露假新闻,歪曲为媒体对10万人的西译进行围剿;动不动拿“不要与10万西译人为敌”来威胁。有一个“西译人”竟然通过他的博客发出号召:

   
希望西译的同学要认清形势,看清敌人,团结向前,斗争到底,夺去胜利。

   
对待财狼的是枪,对待敌人不能软弱。
   
以牙还牙,人家要你的命,你还论战,你太嫩了。反对西译的人去死吧,你滚一边去。

   
革命,不是请客吃饭,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斗争。我的朋友给我的话一直在激励我做斗争的勇士。

    (搜狐博客
> 春分 > 日志 > 批方前沿
2007-05-11)这是值得严重注意的,如果丁祖诒们视而不管,纵容他们猖獗,对其后果是要负责任的。因为我发现他们与西安别的民办大学,也早已恶言相向,如同水火。

   
当然,由于这些人在网络上都不是真名,谁知道是些什么人,不排除是另外一些惟恐天下不乱的人在趁机活动。西译有四万学生,在网上到处骂人的,也就那么几个,而且很可能不是学生,而是丁某人雇佣的职业网络打手;在校学生那能成天在网上泡。因此无论别人如何造谣污蔑谩骂,都要冷静,留言时言辞不可针对西译或西译学生。在这网上,我们都不过是说点自己的话,让大家自去鉴别。从根本来看,如果那里有什么问题,解决问题最终还靠他们自己。而且我不相信,仅仅在西译上了几年学,就会一辈子都受到院长的精神控制。他们会经过独立思考作出自己的判断。

   
最后再说一点。有网友说老丁:“可惜他讳疾忌医,丧失治疗机会。现在治他的病是晚了,”我以为还不晚。因为从各种介绍来看,丁院长对西译确有贡献,这类造假的事,公办的大学一样有,不就是把个广告当新闻来炒作吗,说清楚,下次再不干了,也就行了。这回的问题是他不仅毫无认识,反而倒打一耙,恶人先告状,把本来是小苍蝇的事变成了大象。

   
特别是连续打了几场官司,居然连连胜诉,那个长安区法院被他们宣扬成是他们制胜的武器,似乎他们一告就灵。于是把这打官司拿了来到处威胁人,这一招看来还真有点用,即便这种官司算不了什么,但打官司总得有花销。不要说记者个人,就是报社、出版社也陪不起。他在长安区以逸待劳,你去应诉,得住店吃饭,光这笔出差费就不少,何况法官还要你赔款。有例在此,以后有几个人还敢再去揭露各种腐败呢。因为记者不是圈内人,只能看到些表面现象,甚至仅仅是蛛丝马迹,你那报道怎可能写的百分之百准确,而从现在的判决来看,法官不管你对问题的实质抓得对不对,尽管你别的都对,就是一两句话文字不妥,就判你败诉。唐勇就吃了这个亏。只因用了四个字“查无此文”。唐勇去查的是新闻,确实没这条新闻,于是这样写下,但法官也有理,广告不是文是什么?你能说什么呢?这就是刀笔吏的手法,文人哪里是其对手。

   
因此,丁祖诒先生如能幡然悔悟,将真相和盘托出,还可以立功哩!不仅是司法系统,包括那些文人为什么会对你肉麻的吹捧,都统统端出来,那大家反而会感谢你。你那文集印得再好,有几斤几两你自己也清楚,那些人吹捧你的时候,也许你内心里正在蔑视他们的无耻呢。你要能把这场风波的内幕如实写出来,将是很有趣的,书名可定为〈21世亲历之怪现状〉,我看倒是能传下去的。我这是认真的建议,因读过您的经历而产生这些想法。这都是题外的话了,就此打住。

2007年5月20日于加拿大之Fredericton.

  法官应该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评西安市中级人民法院的判决

  作者:唐朝

  (注:本文是判决出来不久写的,无奈俗事烦身,至今方匆忙结尾)

  西安翻译学院、丁祖诒与被告北京科技报社、方是民名誉权纠纷一案,经西安市中级人民法院
(2007)西民二终字346
号判决后,似乎已经尘埃落定。但纵观此次诉讼的起诉状、答辩状、上诉状、一二审判决书,发现法官在判决的时候并没有依据司法裁判的最基本的准则: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特撰此文,赐教大家。

  1、  事实认定问题
  原告与被告在事实方面的分歧主要有几点:(1)五十州高等教育联盟是否存在的问题;(2)刊登在《洛杉矶时报》上面的《在有威望的国际调查中,排名在最前中国大学和这些大学的校长》是不是付费广告。(3)给原告颁发荣誉的”U.S.A. 
FIFTY  STATE 
HIGHER  
EDUCATION  UNION”是不是就是原告提供证明文件的”
U.S.A.  FIFTYSTATE  HIGHER
EDUCATION  UNION “。
  对于上述的(1)、(2),其实解决并不困难。根据最高人民法院1998年发布的《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审理名誉权案件若干问题的解释》第六条的规定:”新闻单位根据国家机关依职权制作的公开的文书和实施的公开的职权行为所作的报道,其报道客观准确的,不应当认定为侵害他人名誉权;其报道失实,或者前述文书和职权行为已公开纠正而拒绝更正报道,致使他人名誉受到损害的,应当认定为侵害他人名誉权”。
2004年12 月10 日教育部2004年第32
次新闻发布会属于上述的”国家机关依职权实施的公开的职权行为”。对于发言人所陈述的事实,应当认为是权威的消息来源,新闻媒体所作的报道,只要与国家机关相一致,即不应当认为是侵害他人名誉权。教育部发言人王旭明在此次新闻发布会上曾说”有媒体最近报道,中国西安翻译学院在《美国洛杉矶时报》举行的中国大学排行榜上,被排名第
10位。据了解,《洛杉矶时报》的报道,是刊登的一则自费广告。所谓美国五十洲高等教育联盟是子虚乌有的,根本没有这样的一个组织。该报对中方有关人士表示,广告只是一则付费广告,绝非新闻报道”。

  发言人的上述陈述,说明了两个问题:(
1)、美国《洛杉矶时报》上面刊登的有关中国西安翻译学院中国大学排名和校长排名的文字,是一则自费广告;(
2)、美国五十州教育联盟是子虚乌有。
  原告在答辩时曾辩称”可见新闻发言人所称”子虚乌有”显然与事实不符”并不能成为抗辩理由。因为《北京科技报》刊登的文章是对教育部发言人说描述的事实陈述,并非对事实的确认。也许事实上美国五十州教育联盟确实存在,但这与《北京科技报》刊登的方舟子文章无关。

  对于(3),应该遵循严格的外观统一原则。”U.S.A.  
FIFTY  STATE 
HIGHER  EDUCATION  UNION
“与”U.S.A.  FIFTYSTATE  HIGHER
EDUCATION  UNION
“可能是完全不同的两个组织(假如它们都存在的话),因而,主张他们两个其实是同一个组织,举证责任在主张两者是同一的一方。当事人没有主张的事实,法院做为判案的依据。

  2、 
新闻媒体的”基本真实”、”公正评论”要求
  1993
年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审理名誉权案件若干问题的解答》第八条规定:”文章反映的问题基本真实,没有侮辱他人人格内容的,不应认为侵害他人名誉权”。这里对文章的要求是”基本真实”而不要求全部真实。一篇文章,把张三偷东西说成张三杀人,或者把张三偷东西说成是李四偷东西,这个就是基本失实;如果把张三偷苹果说成张三偷苹果后猥琐地笑,那就是基本真实。新闻媒体的报道量很大,不可能对全部报道的细枝末节做无可辩驳的调查。只要新闻报道、文章反映的问题是基本真实的,即使有一些细节上的失实,也不应当认定侵权。

  另外还有一个就是新闻媒体的”公正评论”要求。对于新闻媒体,他的报道要基于公共目的、考虑公共利益。对报道的过程中基于这些出发点,从基本的事实出发。不是出于故意损害他人名誉的目的,即使报道评论并不十分恰当,也不应当认定为侵害名誉权。美国司法实践中甚至认为”法院广义地解释公正评论。对于带有夸张、不合逻辑、讽刺挖苦、嘲弄奚落甚至是错误百出的评论,如基本事实都可证明它们的合理性
,便一律受到保护。”我国法律并不会将法益保护的范围如此无限扩展,但在逻辑上是一样的,即对基于公共目的的新闻媒体评论做适当保护。

  对西安翻译学院、丁祖诒与被告北京科技报社、方是民名誉权纠纷一案的案情,不用再做过多的说明。北京科技报、方是民的报道、评论,出于公共目的,基于一个基本属实的事实,评论不涉及人身攻击,因而应当享有名誉侵权的全面抗辩事由。

  3、  大环境下的中国法院
  其实在西安翻译学院、丁祖诒提起诉讼的时候,我已经猜测到了案件的大致结果。这样的猜测不是基于我对案情的判断,而是双方的身份。北京科技报与方是民在诉讼上有一些失误,例如过多依靠网络,证据效力不完整等,但真正影响诉讼的,不是司法技术,而是当事人身份。西安翻译学院号称”十万人大学”,在西安算是”大户”了。这个学校每年能带来多少来求学的学生呢?而且西安翻译学院还是民办的,不要求高考成绩,门槛如此之低,每年带来多少的强购买力群体呢?基于这些考虑,西安翻译学院在西安是一个有影响力的高校,并不是因为他的学术成就,而且因为他的学生众多,可以改变一个地方的经济。因而,对西安翻译学院的任何干扰,都可能会动摇它的地位进而提升到影响当地经济的高度。”法院为经济发展保驾护航”的说法仍然不绝于耳。为经济发展而牺牲司法公正是当代人民法院的宿命。即使我国的立法技术与其他发达国家相比已经不算落后,但是在司法公正程度上却不是一两个世纪的差距。为了经济生活的改善而忍受司法不公,这也是当代中国人的无奈。只是,这个时候的人民法院,已经离”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越来越远。

  参考文献:
  1、 
慕春明:《新闻侵害名誉权的抗辩事由及其运用策略》,《宁夏社会科学》,2003年
1月,第1 期
  2、 
张新宝:《名誉权的法律保护》,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7年版

提醒丁祖怡和西翻:得意之余,别忘了把马脚藏好(之三点一)

作者:酷爱星辰

   
我在新语丝上发表了《提醒丁祖怡和西翻:得意之余,别忘了把马脚藏好(之三)》之后,西译和丁祖怡的博客的LUUXUN又开始破口大骂,除了对我本人的个人攻击之外,不过说这个故事十年前就在讲丁祖怡的书里有了,并顺便“歌颂”一番丁的抵制税收的“丰功伟绩”,不过这一“歌颂”,倒又再次把这个马脚漏的更明显了。

   
我想稍微有正常阅读能力的人,都会明白我《之三》一文指的是老虫的文章中讲的是在国家制定对于民办教育税收优惠政策之前,丁和西译抗着不交税的事实。《中华人民共和过民办教育促进法》是2002年12月28日人大通过的,就连《社会力量办学条例》在1997年7月31日由国务院颁布的,而LUUXUN自己也承认“这个故事早在10年前的《为了中国的哈佛》里就家喻户晓”,可见此事最晚也是1997年,而且LUUXUN自己也说“丁院长抵制对’产权属于国家纯属公益性事业’的民办教育无端收税,不但在民办教育界传为佳话,而且引起国家教育部和国家税务总局的高度重视,从而制订了“民办教育享有公办教育同等优惠政策”的《民办教育促进法》”,丁抵制缴税和国家颁布优惠政策在时间上谁前谁后非常明显,在没有政策法规规定免税的情况下,丁这是什么行为,我想大家都很清楚,也能明白税务机关为什么差点把丁送到监察机关的原因。

   
最后也提醒一下LUUXUN,还是先提高提高水平,就这成天漏马脚的水平,还成天意淫“我等足矣”,真是比阿Q的精神胜利法还阿Q。确实,多漏些马脚,让大家都知道“最受尊敬的校长”中行二的丁祖怡和西译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等足矣。

  子虚乌有?莫须有!

  陶世龙

  “美国50州高等教育联盟”及其排名,是争讼的要害。
  2007年4月16日,西安市中级人民法院驳回了方舟子的上诉,作出了维持一审法院判决的终审判决,其中对“美国50州高等教育联盟”是不是“子虚乌有”是这样说的:

  两上诉人均称,“美国50州高等教育联盟”是“子虚乌有”的,却又分别在一审、二审庭审及所提交的证据中承认和证明“美国50州高等教育联盟”是2004年5月26
日注册成立的公司,与其所称“子虚乌有”相矛盾,且与西安市长安区人民法院(2005)长民初字第432号生效民事判决认定的“’美国50州高等教育联盟
’根本不存在的内容失实”相悖,故两上诉人称“美国50州高等教育联盟”子虚乌有是不成立的。
(轻舟已过万重山  作者:王靓
来源:科学时报发布时间:2007-5-10 22:57:1 )
  看来看去都是就“美国50州高等教育联盟”这个名称而言,然而这个名称是中文的译名,如按中国人的语言规范来理解,这个“美国50州高等教育联盟”在美国是不存在的,因为那个公司的名称是“USA
Fifty State Higher Education
Union”,按其公司的性质,是不应译成“美国50州高等教育联盟”的。“USA
Fifty State Higher Education
Union”,可以有多种译法,不是只能有一种译名。象“Union”就还可以可以译成“工会”,“协会” 
,“同盟”,“组合”,联邦。小至几个人的组合,大至联邦,都可以用它来称呼。译成成中文时,应按照名副其实的原则,就其真实而译。法院判决书中记载,被告提交并为法院认可的“USA
Fifty State Higher Education
Union”是一家公司,那么按照中文应有之义,这个“美国50州高等教育联盟”就实际上不存在,在中国有
这种“教育联盟”公司么。
  我看到的最早使用“美国50州高等教育联盟”这个中文译名的,是2004年10月28日的《青年参考》,它在“美国50州高等教育联盟”之后,加了个(全美高等教育联盟)。以后使用这个名称时有的是这样,有的把(全美高等教育联盟)删了,但给人的印象都是这是一个全国性的组织。这又是一个原则性的错误,因为美国不止是50州,还有它的首都华盛顿所在地哥伦比亚特区,现在这个组织却少了这个特区,犹如我们的一个全国性组织,竟然不包括北京市,有这样的全国性的组织吗。

  50州在中文中可以是50个州,但如是50个州,那么其中的
“State”就应该是
“States”即复数,方舟子说那段英文原文“充斥着连只有初级英语水平的人都不该犯的语法错误(例如单复数错误)”这就是一例。不过也许还别有隐情,
50州也可以合为一个专有名词。而无论如何“美国50州高等教育联盟”,是个名不副实的组织,如有人称之为子虚乌有,亦无可厚非。盖中国文化每以朦胧为美,子虚乌有固有不存在之意,但又不尽相同,譬如同是表达实际不存在,但可以有虚无缥缈,镜花水月,有名无实,子虚乌有….等多种表达方式而按所要表达的意境而用,如以律法的要求来规范,仅究文字而不察其意,就很可能离情悖理,作出误判。

  对此,支林飞先生做了很认真的实地考察,此公司已人去楼空。他说:《国际先驱导报》记者在著名网络搜索引擎“Google”、“Yahoo”等网页上输入”美国50州高等教育联盟”英文名,反复检索都无法查找到该联盟的网站。11月8日,中国驻洛杉矶总领馆教育参赞李曜升在接受《国际先驱导报》记者采访时指出,美国权威的教育联盟目前有6个,都是地区性的,是根据美国6个不同地区而成立的,具有一定的权威性,但从没听说过“美国50州高等教育联盟”。他认为,如果在网络上都查找不到网址,那么可以认定该联盟要么不存在,要么就是一个非权威机构,更不可能具备认证资格。

  美国西南地区中国学生学者联谊会主席联席会的执行主席王霄飞在接受记者采访时则说,有两种可能:一是该联盟根本不存在,二是它很可能是由一个专门为某个目的而注册成立的一个机构或公司,因为在美国注册这样的机构和公司几乎没有门槛,随时可以注册一个。

  记者最后在加州政府的数据库中找到了一家“美国50州高等教育联盟”的注册公司,注册时间是2004年5月26日,注册号是C2614293,地点是加利福尼亚州工业市的168Mason
Way,B-5,注册人是He
Yumin,公司处于“活动”状态。也就是说,如果这就是前文所说的那家公司,那么该公司在成立5天之后的5月31日就完成所谓的发放8万份问卷的调查,并提出了中国高校和大学校长的排名。

  12月6日,《国际先驱导报》记者驱车前往离驻地不远的工业市进行实地调查,结果在一个靠近铁道的由多个贸易公司分租的货场里找到了以上地址。记者来到标明B-5的两层小办公楼(后面是集装箱仓库)的门前,根本没有找到“美国50州高等教育联盟”招牌,却在正门墙上看到一个“Zhongda”黑字英文招牌。隔着落地玻璃门,记者发现里面黑灯瞎火,早已人走楼空,门口地面上堆着一些硬纸箱板。

  记者正在敲门试图进去看个究竟,一个开着叉车搬运货物的墨西哥裔装卸工向记者热情地招手,用手指着B-2楼说:“B-5的老板在B-2!”记者于是来到B
-2楼前,正在外面拍照时,却有一个中年华裔女士从B-3楼出来制止。当记者亮明身份说想找B-2楼的老板了解“美国50州高等教育联盟”的情况时,这位女士告诉记者,B-5楼原来实际是一家华人开的通信公司,大约3个月前搬走了,她在这里多年根本不认识叫“HEYUMIN”的人,也没有看到过“美国50州高等教育联盟”的招牌。在她引见下,B-2楼的Ecoman公司的老板、来自香港的华商徐先生对记者解释说,他是从事进口玩具生意的,圣诞节来临前生意火爆,自己的仓库不够用,因此又向业主刚刚租用了空着的B-5仓库。他也表示没听说过“美国50州高等教育联盟”这样一个公司。看来,这件公案的真相,其实并不复杂。”

  至此,发布“美国50州高等教育联盟”所作排名的是广告;“美国50州高等教育联盟”名不副实,实际不存在。已昭然若揭。

  盖民心向背,国家兴亡所系,因此“小大之狱,虽不能察,必以情。”为故毛泽东主席所高度评价,亦今日权为民所用之体现,而“美国50州高等教育联盟”排名一案并非不能察,作为社会主义国家法官,竟不如两千多年前的君主,可以不顾事实,仅就文书中的空名而论,不顾其实,以“子虚乌有”而判,结果是纠正假新闻有功的媒体、记者反而得向涉嫌造假者赔礼道歉赔款,貌似合法而悖于理,实为莫须有,何以服天下!

  为什么会出现这一现象,我将继续研究。

  2007年5月19日于加拿大之Fredericton

  提醒丁祖怡和西翻:得意之余,别忘了把马脚藏好(之三)

  作者:酷爱星辰

  西译丁祖怡博客上的写手,除了那个LUUXUN,现在还有老虫和阿至,虽然看ID换来换去,看似人颇有几个,不过这水平咋都这么低呢,前面LUUXUN得意之余接连泻老丁的底,这个老虫,干脆把老丁以前的事情也漏了出来,请看《丁祖诒不要什么黄马甲!》(http://dingzuyixfu.blog.sohu.com/46362189.html)中这一段:“在早一些年,刚开始办学,税务局就上来收税,丁院长直接了当的就说:税不进校.一致于几乎快被税务移交检察机关.但他就是不怕.当时他才开始办学不久,也没有今天关于民办教育的法律法规,在上面和收税的眼中他还没有今天的分量,但他就敢这样.这样的维护,带下来的就是今天的民办教育政策,国家不收税。”民办教育应该收税与否是另外一个问题,但是从老虫的文章中可以看出在国家没有民办教育免税的政策之前,西译就是抗着不交税。LUUXUN等人在博客说这个法盲,那个法盲,那请问这个算是啥行为?笔者看了这段都不知道你老虫到底是想夸丁祖怡还是想骂丁祖怡,你该不是卧底在西译的吧?

  其实本来大家大多不知道这段历史,你老虫咋一得意就抖了出来,也不知“最受尊敬的校长”行二的老丁看到手下的写手就这个水平,尽漏自己马脚有啥感想。

 



反对胡扯不等于反对反思——回应柴静

21 05 2007年
   
“方先生担心‘中国的干细胞研究遇到重大挫折’,关切之情可以理解。

   
但是我想,把科学问题唯技术化,而忽视对伦理学的边界,生物安全的边界的思考,忽视科学研究的终极目的,带来的危险要更大。”

   
忽视这类思考究竟会有多大的危险,这是另一个问题。但是我从来并没有反对、而是在支持做这方面的思考,我只不过是希望大家在思考科学问题时,要依据可靠的事实而不是道听途说,要抱着严谨的态度而不是危言耸听。对干细胞技术涉及的伦理问题,我自己就也做过思考,依据的是科学界主流的观点,至少要比裴研究员的神吹胡侃靠谱些:

  《布什再掀干细胞风波》(《中国青年报·冰/点周刊》2006.7.26.)  http://blog.sina.com.cn/u/47406879010005dq

  《胚胎与人》(《经济观察报》2006.8.19)  http://blog.sina.com.cn/u/47406879010005rs

   
“科学研究的重要前提是自知无知,并且勇于质疑和批判,如果一个人仅仅因为对自己研究有疑问和自省,就被认为是‘误导公众’,甚至要‘请国家有关管理部门重新考虑有无必要继续资助裴研究员的干细胞研究项目,’那么我想这个结论可能是粗暴和不公正的,而且也可能低估了公众的智慧。”

   
科学研究的重要前提是什么?这是个大问题,最好交给科学界自己去处理,不要根据自己朴素的理解就给下断言。即使要“自知无知”,也不等于自己无知就以为别人也都和你一样无知,就要把科学确知的、已知的都当成“无知”来看待。裴研究员在“14天胚胎”问题上也许“自知无知”,难道我们必须跟着他一样也无知起来才能搞科学研究?“自知无知”也许是一种美德,但是以为别人都和自己一样无知就是无德了。科学研究提倡质疑和批判,但是也要求质疑和批判必须是有理有据的,不是什么无厘头的胡扯都算得上质疑和批判的。如果有人在克隆人问题研讨会上大谈“狮身人面像难道不可能是上一次克隆人的遗迹”,不怀疑其精神状态就够客气的了,扯得上什么质疑和批判的勇气?

   
一个科研项目要获得公共资助的重要前提,在于其领导者对该项目的正当性和必要性有清楚的认识,有尽力推进它的决心和意愿,如果他自己有疑问、要反省,就先退出来再说,交给更合适、更胜任的人去做。这是起码的专业素质和职业道德,也是对课题领导人的起码要求,不是什么粗暴和不公正。爱因斯坦并不曾主持过原子弹的研发,如果他承担了原子弹的研发任务却又反对起研发原子弹,肯定会被换下来。一个科学家有质疑、反对某个科研项目的自由,却没有承担着该项目却又质疑、反对它的权利。公共科研项目是在花公众的钱的,不是某个科学家的私事,这点智慧,我想公众还是有的。

   
“这只是一场在飞机上的私人谈话,我本人并非科技记者,而且因为不是报道,只是博客,所以谈话的某些细节根据记忆而写,发这篇文章之时也未得到裴先生的核实,如果方先生是想就具体的科学问题进行讨论,那么我所写的东西不足以作为裴先生全部观点的凭据,您需要从更多的途径来作更准确的了解。需要的话我也可以帮助您联系裴先生本人。”

   
裴研究员在正式场合发表的观点我是知道的,但是有时候私人谈话更能反映出一个人的真实想法。细节有出入是一回事,整体观点是否传达有误是另一回事。如果柴记者完全搞错了裴研究员的观点,那就是柴记者的问题而不是裴研究员的问题了。不过我对柴记者的新闻素质还是有信心的,何况里面一些话不像是一个非科技记者能够编造出来的。

回应方舟子
柴静 @ 2007-5-21 0:27:56 阅读(3244) 引用通告 分类: 未归类

很晚回到家,才知道方舟子先生就上一篇文章写了评论,把他的文章转贴如下,并作一些相应的解释。

 
1
“世界再生大会的最高奖”,在我的文章里并不是直接引语。裴先生没有提过这个话题,这个消息来自我在网上查到的文章http://news.tom.com/1002/20050607-2199463.html。

希望大家不要误会。
2
方先生担心“中国的干细胞研究遇到重大挫折”,关切之情可以理解。

但是我想,把科学问题唯技术化,而忽视对伦理学的边界,生物安全的边界的思考,忽视科学研究的终极目的,带来的危险要更大。否则爱因斯坦不会为他自己曾在1939年8月2日,向罗斯福总统建议,应抢在纳粹之前研制出原子弹,而感到懊悔。

晚年时,他说过“别把理智看成我们的上帝,它当然有强健的肌肉,但没有人格,它只能服务…理智对方法和工具有独到的眼光,但对于目的和价值却是盲目的”,

 
3
科学研究的重要前提是自知无知,并且勇于质疑和批判,如果一个人仅仅因为对自己研究有疑问和自省,就被认为是“误导公众”,甚至要“请国家有关管理部门重新考虑有无必要继续资助裴研究员的干细胞研究项目,”那么我想这个结论可能是粗暴和不公正的,而且也可能低估了公众的智慧。

 
我不敢说中国科学的希望在哪里,但我想它并不在于对效率和成功的狂热崇拜。

 
4
 
这只是一场在飞机上的私人谈话,我本人并非科技记者,而且因为不是报道,只是博客,所以谈话的某些细节根据记忆而写,发这篇文章之时也未得到裴先生的核实,如果方先生是想就具体的科学问题进行讨论,那么我所写的东西不足以作为裴先生全部观点的凭据,您需要从更多的途径来作更准确的了解。需要的话我也可以帮助您联系裴先生本人。

 



“胡扯流”之“反思”

20 05 2007年
   
有一位叫“姬十三”的,据说是个专栏作家。现在要当专栏作家,似乎只要会“海天海地的扯”就行,连基本的阅读能力也是不需要的。他读了拙文《并非每一项技术的背后都是生命》,居然能读出“其实方同学也是在海天海地的扯,拉一句话过来就开批。这就叫技术流”,这种读法,当然不叫“技术流”,该叫“胡扯流”。胡扯流是不管“技术的细节”的,所以即便我批了裴雪涛的全部观点,在他看来也只是“拉一句话过来就开批”,即便我是在介绍干细胞研究的常识,在他看来“也是在海天海地的扯”。而胡扯流总是能胡扯上无关的类比:

“抛开技术的细节不讲,柴静和裴的重点是,对技术的反思。反思并非等于停滞,反思是为了决定前进的策略。跑个1000米还得观察一下后面的同学嘛,是加快还是可以先稳一下。也说不定后面有人摔倒,比赛第二,友谊第一。好了,方同学说,你扭头的姿势不对,这样子根本看不到后面的同学。所以,你其实是心存怀疑和犹豫,对自己没有信心,根本不适合跑长跑。请换下一个勇猛的同学。”

   
裴研究员的“一个十四天的胚胎细胞,就会有神经系统的反应”、“从它的眼神里是可以看见人的眼神的”、“人这样的做法到底是在拯救人类还是毁灭人类,人类的文明轮回是不是与此有关,狮身人面像难道不可能是上一次克隆人的遗迹?”之类并不比一位喜欢幻想的小学生高明多少的高论,胡扯流要恭维其为“反思”,但在“常人”看来,才是真正的胡扯。这样的胡扯乃是对干细胞项目总体上的怀疑乃至否定,是在误导外行对干细胞研究的看法,并不是在为干细胞研究提出改进的建议,不知胡扯流何以能看出这是“为了决定前进的策略”?也拿体育比赛打个比方吧,就好比裴研究员被派去参加国际接力赛,跑到一半突然要停下来“反思”,对观众大发“我们这样跑到底是在拯救人类还是毁灭人类,人类的文明轮回是不是与此有关,狮身人面像难道不可能是上一次赛跑人的遗迹?”之感慨,这难道也叫“为了决定前进的策略”?也许裴研究员这么一“反思”,也能感动观众中的几位文科傻妞,让她们发现了“生命的眼睛”,但是任何一位比赛组织者都知道,在这时候最合适的做法当然是请他让路、换人。他可以去和文科傻妞们一起感慨唏嘘去,但是请不要拖队友的后腿,更不要妨碍比赛的进行。

   
裴研究员要“反思”干细胞研究,那是他的个人自由。但是几百万、上千万元国家科研资金交到他手里,是要他来领导干细胞研究的,不是让他来质疑、反对干细胞研究的,更不是让他海天海地的扯来显摆自己的“崇高信仰”的。他要“反思”,可以,但是请到一边“反思”去,别浪费纳税人的钱。让一位对干细胞研究心存疑虑、公开质疑干细胞研究的人来领导干细胞研究,可谓中国科学界闹下的最大笑话之一。

每一项技术的背后都可以找到生命
姬十三 @ 2007-5-20 18:28:48
http://www.bullog.cn/blogs/jishisan/archives/59104.aspx

一起来扯扯。

抛开技术的细节不讲,柴静和裴的重点是,对技术的反思。反思并非等于停滞,反思是为了决定前进的策略。跑个1000米还得观察一下后面的同学嘛,是加快还是可以先稳一下。也说不定后面有人摔倒,比赛第二,友谊第一。好了,方同学说,你扭头的姿势不对,这样子根本看不到后面的同学。所以,你其实是心存怀疑和犹豫,对自己没有信心,根本不适合跑长跑。请换下一个勇猛的同学。

有人看见牛流泪,就从此不再吃牛肉,也有人照吃不误,这都不打紧,个人自由。但是有些人,心中会有震撼,他是屠夫,他必须以此谋生,赤裸裸的食物链叫他无法停止屠杀,但是他会在屠宰它的时候,尽量叫它少痛苦。这就叫人性,这就叫反思。你看到老鼠嘶叫,还是要一剪把它剪死,也可以说,这是为了实验研究,这本无可厚非。但你大可以小心安抚它,待它安静下来后,伺机用麻药将其麻醉。每一项技术的背后都有生命,有些一目了然,有些则深藏其中。关键在于,你是否有发现生命的眼睛。

扯远了。其实方同学也是在海天海地的扯,拉一句话过来就开批。这就叫技术流。

 



并非每一项技术的背后都是生命

20 05 2007年
   
昨天晚上有网友转来央视名记柴静的博客文章《每一项技术的背后都是生命》,我当即写了一篇反驳,拟留到报纸专栏上发表。今天见到此文已被广泛转载且有了不小的影响,觉得有必要先说几句。

   
柴静文中转述军事医学科学院负责干细胞研究的研究员(即裴雪涛,喜欢对行外人士说自己获得“世界再生大会的最高奖”以证明自己的权威的就这么一位。行内人士都知道这种奖的含金量)有关干细胞的话有根本的错误,很容易引起公众对干细胞技术的误会:

   
一、14天的胚胎的细胞刚刚开始分化形成三个胚层,神经组织此时还没有出现,是不可能像裴研究员所说有什么神经系统的反应的。

   
二、人的胚胎干细胞的研究材料用的是5天的胚胎,只是一团针尖大小、没有分化的细胞。除了狂热的宗教人士和对人的胚胎发育过程一无所知的人,没有谁会认为那样的一团没分化、没感觉的细胞是一个人。每年有数以万计的这种胚胎在生育诊所被扔掉,不知为何没有人对此也煽情一把。如果有人要以这些胚胎细胞如果植入母体有可能发育成人为由认为它们是人,那么以同样的理由我也要求把每一个精子都当成人来看待。

   
目前有关人胚胎干细胞研究的争论主要是在美国发生,是美国宗教界中的极端保守派在小布什的支持下挑起的,全世界都在看美国的笑话。这是其他国家在这一研究领域赶上美国的良机,美国科学界对此痛心疾首。美国社会的主流、美国国会的大多数也是支持胚胎干细胞研究的,只不过小布什为了自己的宗教信仰在滥用其总统否决权。中国科学的发展受到的阻碍已经够多了,难道还有人嫌不够,为了显示自己的崇高,还想再加一道宗教的束缚?

   
鉴于裴研究员对干细胞研究的目的心存疑虑,甚至怀疑是否会“毁灭人类”,显然没有足够的信心和意愿来尽力推进干细胞研究,不适合于继续领导这一课题,请国家有关管理部门重新考虑有无必要继续资助裴研究员的干细胞研究项目,否则中国宝贵的科研经费、纳税人的钱就有可能被滥用掉,中国干细胞研究有可能受到重大挫折。

   
连国家重大科研项目的主持人都在怀疑该研究的合理性,发无厘头的感慨误导公众,中国的科学怎么还会有希望?

2007.5.19.

  每一项技术的背后都是生命
  柴静的BLOG
  http://blog.sina.com.cn/u/48b0d37b01000a57
  2007-05-18 23:08:21

  飞机上。
  我跟老范聊要作的重庆公交的节目—体制的问题在哪儿,到底采访哪个部门,拿支笔在纸上划来划去聊得正热闹。

  坐在我右边的先生说“对不起,我能插句嘴么?”
  我们有点吃惊地看着他。
  “你是新闻调查的吧,你们报道这样的事故,我们已经麻木了”
  我跟老范对视一眼,小心翼翼地问“是因为太多了么?”
  “不是”他说,“是你们从来没有让我们意识到,那些死去的人其实就是我们身边的人”

  “嗯?”
  “前两天弗吉尼亚大学枪击案,美国的媒体采访了每一个家庭,每个人都有故事和照片,包括凶手。还有纪念的人群写给枪手的留言,‘我对你的同情胜过对你的憎恨”,只有让观众意识到灾难中的人其实就活在我们身边,大家才会关心”

  “嗯…是,这当然,但我们刚才只是在讨论具体的技术问题”
  “不”他说“每一项技术的背后都是生命”
  我转过身子,看着这人。
  他解释说,“我是做干细胞克隆技术研究的,在军事科学院工作”

  他二十多年全部投注其中,曾是狂热的技术论者“这个领域里最谁能掌握干细胞研究的主导权,谁就会在未来生物科技领域的竞争中占据有利地位,这是事关国计民生的大事”

  他得了世界再生医学大会的最高奖。
  “然后”他说“我才遇到不得不面对的问题”。
  再生医学的核心是干细胞,需要胚胎研究。
  在中国,没有伦理的限定,没有宗教的要求,用胚胎作试验是比较顺利的,因为常人认为胚胎不算生命。联合国大会法律委员会关于“禁止克隆人的政治宣言”,我国政府和比利时、英国等国家是投反对票的。

  但是,2003年,他去香港演讲,面对一个佛教徒的提问,“生命到底从何时起算?”

  他被那个问题问住了。
  其实,他是清楚的“一个十四天的胚胎细胞,就会有神经系统的反应,就能够感知光与热。”

  他曾经认为这种感知是没有意义的。
  后来,某一天,他在工作的时候,不自觉停下来,盯着克隆羊看。

  “从它的眼神里是可以看见人的眼神的”。
  他说“想到这里,就不能不去想自己的工作—–人这样贪婪地想要活下去是对还是错,甚至会想,人这样的做法到底是在拯救人类还是毁灭人类,人类的文明轮回是不是与此有关,狮身人面像难道不可能是上一次克隆人的遗迹?”

  …
  在当天的笔记里,我记下这段对话“君子不器,技术上的修为不仅仅是为了建功立业,甚至不是为了服从于国家利益,而是服务于生命本身。”

  在重庆的这7天,在近乎无望中,我们能找到那些早已逝去的人,那个欢笑着拍打着妈妈遗照的婴儿,那个每个假日仍然到楼下等着女儿回来的母亲…与这场对话有关。

(XYS20070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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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人评西安丁氏中级法院的判决和丁祖诒(5篇)

20 05 2007年
  错把广告当新闻 就是假新闻

  陶世龙

  一场“子虚乌有”引起的风波,打了两场官司,历时两年有余,初未注意。经过近日的了解,越看越感到这不是简单的两造之争,而是事关如何健全我国社会主义民主和法制以保障新闻工作者实行舆论监督的大问题。

  “美国50州高等教育联盟”及其排名,是争讼的核心。争论的主要问题是,①发布在美国《洛杉矶时报》上的排名结果是不是广告?②“美国50州高等教育联盟”是不是“子虚乌有”?遂从这里开始。

  我首先研究了《洛杉矶时报》上公布的排名结果是不是广告的问题,如果确定是广告,不管是不是有个“美国50州高等教育联盟”存在,把它作为新闻来发布就是假新闻。

  从现在查到的材料来看,已足够说明是广告。
  先看看此假新闻在中国出现及扩散的过程,中国传媒大学宰飞先生发表在2005年4月文汇新民联合报业集团出版的《新闻记者》第266期上的《从一则假新闻看媒体对”消息源”的使用》
(也转发在《新华网》), 有系统全面的介绍,转录如下:
  2004年10月27日,《青年参考》刊登了一则“新闻”:《美国〈洛杉矶时报〉10月4日美国50州高等教育联盟评选——中国最受尊敬大学及校长排行榜》:美国《洛杉矶时报》10月4日,首届中国最受尊敬中国大学及校长由美国50州高等教育联盟(全美高等教育联盟)进行问卷调查产生。本次调查共发放问卷8
万份,收回有效问卷5万份。本次活动是国际社会首次对中国高等院校及校长个人魅力进行的一次名誉测评。中国私立大学首次进入前10名,该所私立大学西安翻译学院位于中国西部,在校学生4万名,是中国最大的私立大学。

  该新闻还罗列了“中国最受尊敬大学排行榜(前10位)”和“中国最受尊敬大学校长排行榜(前10位)”。《青年参考》这则消息(下文将此新闻称为“假新闻统稿”)电头标明消息来源是“洛杉矶时报”。次日,新华网、人民网、新浪网、搜狐等各大网站均以《青年参考》为消息源转载,这则“新闻”传遍了中国。

  11月4日,《科技日报》在一篇广告味十足的“国内要闻”《中国民办教育成果引起国际重视》中称,西安翻译学院院长丁祖诒获“由美国50州高等教育联盟授予的’最受美国高等院校尊敬的中国民办大学校长’”。这则新闻的来源是“本报讯”。

  11月5日,《新华每日电讯》也以“本报讯”的名义刊登了这篇“假新闻统稿”,但删去了《洛杉矶时报》。题为《美国评出最受尊敬的中国大学中国民办大学西安翻译学院位居前10名》。只是把“假新闻统稿”中那条消息中的“私立大学”换成颇具中国味的“民办大学”。

  11月9日,《人民日报》(海外版)以《西安翻译学院境外受好评》为题登载了“假新闻统稿”,也删去了《洛杉矶时报》,并且作了与《新华每日电讯》第一段同样的些许改动。仍然是“本报讯”。

  11月11日,《法制日报》登出《美国评出最受尊敬的中国大学中国民办大学西安翻译学院榜上有名》,删去了《洛杉矶时报》,消息来源也是“本报讯”。内容则是和《新华每日电讯》完全相同的“假新闻统稿”。

  就这样,从10月底到12月,这则假新闻或以专版或以消息的形式出现在全国众多报纸上。

  我想补充的是,还有一篇起了重要作用的文章,中国青年报于2004年12月3日发出的《西安翻译学院用自已的语言展示民办教育实力》
,它插有有10月4日《洛杉矶时报》的局部扫描和所获得所谓“国际殊荣”的证书的图片。并有说明:图为美国《洛杉矶时报》报道评选结果(左)及殊荣原件(右)

  而此以前,如宰飞先生的文章所指出的那些媒体,没有说这是《洛杉矶时报》的报道,连《洛杉矶时报》几个字也没出现。《科技日报》12月8日发出的美国评出中国最受尊敬大学及其校长排行榜,也没有提到《洛杉矶时报》。
《青年参考》提到了,但是用的不合新闻常规的表述形式:“美国《洛杉矶时报》10月4日”,似乎是《洛杉矶时报》的报道,但又少用了“报道”两个字。新浪网转发
《青年参考》这条消息时则没有提《洛杉矶时报》。
  《科技日报》在《西安翻译学院诉唐勇事件尘埃落定终胜诉》中用“登载在《洛杉矶时报》上的《在有威望的国际调查中,排名在最前的中国大学和这些大学的校长》这样冗长的文字来表述,也回避了“报道”两个字,但给读者的印象是《洛杉矶时报》登过这样一条新闻。

  《中国青年报》是有权威并在读者中有良好印象的报纸,明确说出这是《洛杉矶时报》的报道,无疑使大家深信不疑。然而恰恰就是这个报道提供的图片使我也能看出是广告。上面的文字是报纸自己发的新闻,下面一块的是广告,编排的格式也不同,上下之间区别分明,我天天看的加拿大环球邮报就是这种版面,所以一看就感觉到是个广告。对看过英文报纸的人来说,这是常识,要是连广告和新闻都分不清,还看什么报。因此把这张照片摆出来作为《洛杉矶时报》登过这样一条新闻的证据,让这里的华人看了徒增笑柄。难怪网旭明先生要生气,报道他的发言多是用的《》为标题。我注意到有些留学在美国可能与方舟子有过节的人,这回并没有参与进来,他们明白那个新闻是假的,能跟着起哄吗。

  我一个说了要有人不信,方舟子、唐勇和支林飞他们提供的材料,下面就作些介绍。

  2004年10月30日,方舟子在新语丝发表《追踪“美国选出中国最受尊敬大学及校长排行”假新闻》
其中说:
  “我到《洛杉矶时报》的网站(www.latimes.com)做了各种综合检索,都找不到这篇报道的原文。在网站上检索不到当然不等于该报就没有刊登过,有可能是网上存档不全或检索服务不完善。但是我现在不在美国,没法去查核10月4日的《洛杉矶时报》。就在我打算有保留地质疑这则新闻的时候,却让我在中国的网站上找到了“原文”,轻而易举地认定这是一则粗通英语的中国人炮制的假新闻。”

  他附有《青年参考》在2004年10月27日发表的新闻“中国最受尊敬大学及校长排行”中引用的英文原文,
我这次在千龙教育上,找到这篇文章
,经核对,与方舟子所引出的文字一致。从这段原文来看,的确如方舟子所说:“是非常蹩脚的中式英语,总共只有5句话,却充斥着连只有初级英语水平的人都不该犯的语法错误(例如单复数错误)。”

  当然,仅仅从文字推论,不能作为定论。但错的实在离谱,人民日报驻美国特派记者唐勇,看到国内如此报道,就非常诧异:为什么自己身在美国,却从未听说过这个评比呢?而且,短短几百字的新闻,为什么突出介绍西安翻译学院呢?他也是上网没找到,但打电话方便,而且这正是他的工作。他打电话给《洛杉矶时报》附属的图书资料馆,那里经过查证后明确无误地告诉他:“10月4日的《洛杉矶时报》没有任何与中国大学有关的新闻,而且《洛杉矶时报》也从来没有刊登过类似新闻。”这也就够清楚了。他还曾到国会图书馆去查找,也无所获。后来写了篇文章《中国最受尊敬大学及校长排行榜,哪来的?》,发表在2004年11月8日环球时报第十四版,两天后又为人民网所转发。

  还有位国际先驱导报驻洛杉矶记者支林飞,他得地利,文章是12月16日发出,有条件做了更深入的调查研究,他找到了10月4日的《洛杉矶时报》,他说:

  “在加州新闻地方版的B6版下方找到了由西安翻译学院刊登的一则加框的英文广告,里面配有一张有丁祖诒先生站在西安翻译学院中文校牌前与人握手的照片,内容正与上述网站刊登的“报道”一致。在收到记者查询邮件后,《洛杉矶时报》广告部工作人员杰里·布鲁斯坦在11月5日特地打电话向记者作了解释,他证实该广告只是一则普通付费广告,绝非记者采写的新闻报道。他说,他不了解是谁刊登的这则广告,但它是由广告征订部门负责接手的,而该报通常对所登广告内容的真实性不予负责,除非广告内容明显违反法律。

  布鲁斯坦感谢记者提醒有人利用该报的名声进行虚假宣传。他还表示,他在研究该广告的内容后也发现这确是一则“不寻常”的广告,因为它没有刊登广告单位的地址和联系电话,其中的英文也很不地道。他强调,如果有人利用《洛杉矶时报》进行欺骗性宣传,而且使该报遭到投诉的话,他会通知该报律师,考虑是否有必要采取法律行动以追究责任。他同时向记者强调,他已通知广告部的征订人员,下次绝对不会再次刊登这则有问题的广告。”(西安翻译学院“排名风波”真相调查(图)
链接在上右新华网 (2004-12-16 13:39:18 )来源: 国际先驱导报)
 
  支林飞先生的记述符合写新闻报道的原则,何人?何事?何时?何地?何故?都清清楚楚,把那广告也拍下来插进去作为证明,教人无法不相信。对“美国50州高等教育联盟”,他也做了认真的调查,难怪丁祖诒们对他恨得要死,和丁祖诒是二而一关系的LUUXUN
,在他的《诽谤西译的十大新闻“妓”者提名!》中,支林飞名列第二。第一名是方舟子,第三名是唐勇,他们的感受是准确的,因为支的文章虽然发表得晚一点,也不长,但力度大,LUUXUN给他的头衔是“提供假证据刊于内参诽谤西译的驻美特约“妓”者”。照他的说法,支林飞的材料是进了内参,我想是会的,内容实在,又不长。

  这个
LUUXUN到今年3月7日还在发出威胁:“西译早在两年前就先后对李曜升,教育部发言人王旭明,央视《新闻30分》,《北京青年报》和《凤凰周刊》,黑手支林非等侵权行径提出质疑并进行维权反击,甚至还准备将跳到平面媒体上公开诽谤西译的支林飞率先送上法庭!至于对待方舟子,西译校友网早在2005年元月就设置了《撩开网络流氓方舟子的面纱》专栏!别说是一个参赞,就是个部长省长,只要构成侵权,也得按照中国法律行事!王子犯法也得与庶民同罪。”

  按其说法应该早就把支林飞先生告上西安市长安区的法院,似乎现在还没动静。这就不必管他了。参赞指的是李曜升先生,他是中国驻洛衫矶领事馆的教育参赞。他们威胁李曜升先生是因为他给支林飞先介绍情况时说的话,不利于证明那个“美国50州高等教育联盟”的存在,下次讨论“美国50州高等教育联盟”是否子虚乌有?就要介绍他讲的话。今天就先谈到这里。

  2007年5月17日于加拿大之Fredericton

我经历的一场离奇官司

作者:一玲

  西安翻译学院对方舟子一案,案情简单,事实分明。方舟子先生虽证据确凿,胜诉理由充足,却初终审一路败诉下来。和大家一样,对法官的胡裁乱判我也感到非常愤慨。不过,对此本人不再感到奇怪,因为,几年前我自己也在南方某大城市遭遇过一场离奇的官司,身受法院枉法判决之害。现把这个离奇的经济纠纷的
官司简略介绍一下,与大家分享。

  我(乙方)向某国家级企业单位(甲方)租赁了一建筑物作商业用途,经营年余后转让给一私人(丙方)继续经营。五个月后,丙方向法院起诉乙方和甲方,要求取消合同、赔偿损失。丙方主要诉讼理由是该建筑物为违章建筑,并提供了一些证据。

  我咨询过多个律师,他们都认为对方最有力的证据——国土局界定违章建筑的政策文件,存在很大漏洞,不能以此证明该建筑物就是违章建筑,所以他们一致认为我的赢面比较大。尽管如此,我也没有掉以轻心,精心挑选了一位经验丰富专业水平很高的律师来出庭辩护。
然而,出乎律师们的预料,我输了官司。

  法院判决书最主要的两条判定是这样的:
  一、
认定该建筑物是违章建筑,乙方(我)必须赔偿丙方的经济损失;
  二、 因为甲方的过错而导致乙方(我)的经济损失,另案处理。

  内幕消息是:丙方托了一位公安局局长来说情。原来,N年前经济庭庭长的表弟犯了事,被抓进了公安局。庭长向局长求情后,局长徇私舞弊把庭长的表弟放了。这回局长有求,庭长自然投桃报李。律师说如果不是因为庭长对审案法官施压,我的案子肯定会赢,我听后无言以对。

  因为有判决书的第二条判定,我们还没有完全失望。认为凭这一条,我方的经济损失可以向甲方追讨!于是,我就从被告变成了原告,起诉甲方,仅求把经济损失挽回。

  案件第一次开庭,我就感觉不妙。法官的第一句话就是:“上一个案子是某某法官办的吗?她怎么会这样判?她不应该这样判的。”
另外,甲方在丙方告我的第一个案子里,派出一名处长和甲方律师全程跟踪;而这次,甲方作为唯一被告,出庭的只有律师,处长不再露面了。作为一个国家级企业单位,难道一个小小处长不怕上级责怪其虎头蛇尾功亏一篑办事不力?迹象非常清楚:甲方早把法官的工作在私下做好了,并且已经知道判决的最终结果。开完庭后,我对律师说了我的忧虑,认为这件案子看来我又要必输无疑,因此不打算再浪费时间精力了。律师听了,不以为然:“难道法院会用自己的手来抽自己的嘴巴?”

  案子很快判下来了,结果如我所料。这次,判决书只有一条判定:认定该建筑物不是违章建筑,甲方无须赔偿我(乙方)的经济损失。

  同一个案由、同一份证据,同一家法院,却对涉案建筑物是否违章作出了前后矛盾的判决!唯一不同的是,我一个无权无势的平民百姓,一次做的是被告另一次做的是原告。拿硬币的正面我败诉,拿硬币的反面我还是败诉。法院还讲最基本的道理不讲?拿硬币的哪一面我才能胜诉?法官你自己给我们指条活路吧!有理无处讲,有处不讲理。就是让你笑不出声哭不出泪!

  由于自己有这段切身经历,我对方先生最近所遭遇的奇案并不感到惊奇。得知方先生将向最高法院申请再审,我期待最高人民法院能依法办案,最终还方先生一个公道,维护法律的尊严。从而也让我们依然保持对法律权威性的尊重,依然保持对司法公正的信心和希望。

  除了谩骂,你们还能做点什么?

  作者:西风爱小米

  仅以此文献给正在“抗贱第一前线”的新语丝网站和新语丝的粉丝们,以表示我的支持;也把此文献给那些头脑简单,心胸狭窄,缺乏辨别是非能力和做人基本修养的西译拥趸们,以表示我的叹惜。

  从2006年10月份开始,中国新闻人网中的主打栏目“西译方舟*策马亮剑”就出现了一种畸形近似无理取闹的“谩骂文化”,谩骂、诽谤、侮辱和人身攻击简直就成了此栏目文章评论的主旋律。而攻击的矛头则对准新语丝网站的领军人物方舟子和他的fans,无休止的谩骂似乎成为了西译写手们抨击方舟子阵营和表达愤怒情绪常见而唯一的方式。

  不管是《方舟子的夜半*叫》,《鸡黄jhuang替方*跳脱衣舞》还是《拿“出岫博客”滥竽充数的方舟子》等文章,通篇言无实物,动辄谩骂(也只会谩骂),辱骂文字简直不堪入目,有些内容(比如《拿“出岫博客”滥竽充数的方舟子》中的最后一句)比街头混混骂的还要低级下流,这究竟是怎么了?这难道就是中国新闻人网要求的“保护隐私,尊重法律、政策和道德”?
这难道就是“最受美国高校尊敬的中国大学”西译的风采?

  我没有接触过方舟子,不知道他的为人,但即使方舟子真如“策马亮剑”栏目所讲的那样劣迹斑斑,非蠢即坏,毫无修养,可藏在“策马亮剑”后面的ID,你们表现出来的修养难道就比方舟子高明多少?方舟子批评人,或如你们所说的“暴跳如雷的咒骂”,至少还是有理有据很有斯文,可是你们反击的语言风格,实在不能让我这个还讲点道理的恭维,标榜自己有文化,动不动说别人SB,就你们不是SB?

  网络本身是虚拟的,但每个ID后面都是一个鲜活的人,哪怕你经常换马甲。我不知道躲在“西译方舟*策马亮剑”后面的写手52xf、妖魔、新闻人、老虫究竟是西译花钱雇的“枪手”还是西译培养出来的“高材生”,如果是“枪手”,我也不说什么,毕竟“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多少也有点黑道道义;可如果是西译培养的高材生,那你们的良心何在,你们在“策马亮剑”中对方舟子的很多恶毒的说法,不但暴露出你们的人品很猥琐,而且还表现的很弱智,无休止的谩骂更是在不停的给“西译”抹黑!西译培养出来的学生,应该是就业率高达98%,月平均工资居全国高校之首的高材生,不是一群只会骂大街、写大字报的混混,以“骂大街”
的形式力挺西译、丁院长,这难道是给你们的母校、院长脸上抹金?姑且不说小学老师教过你们“五讲四美三热爱”,中学老师教过你们“做文明人,说文明话”,
难道“为中国的民办教育奋斗一生”的丁院长就没有给你们灌输一点“立德、立言、立行”的观念?你们对得起丁大师的《丁祖怡文集》吗?是不是号称中国高校管理最变态的校规,压抑了你们心灵中的原始善良,因而变得歇斯底里了。

  人妖、美帝走狗、汉奸……或许你们的思想表达需要通过这种粗野的词汇来表现语气上的宏伟,可又会有多少人能拜倒在你们这些人龌龊的嘴巴下呢?如果引经据典旁征博引,经过自己的头脑分析后再理性发表评论,那倒无可厚非,可事实呢,就那么几个熟悉的马桶在叫嚣,不时的发出阵阵恶臭;这几个蹦哒的臭虫在“新闻人”网上制造污染,也不先看看自己是什么德性就在新闻人网上唧唧歪歪的把别人骂个不停,弄得“新闻人”乌烟瘴气,真可惜了“策马亮剑”这个好名字。

  西安好歹也是一个古都,浓烈的历史文化怎么孕育出此种污秽之人。中国的传统文化里非常强调君子的立言与立行,《左传》有云:“古有三不朽,立德、立言、立行”,我倒不知道这些“神龙见首不见尾”的ID德何在,言何在,行何在?看到新语丝中不合自己口味的文章,就关闭大脑的骂开了,骂,是让你们一时畅快了,可是你们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这种方法是最次的选择,落到后面自己除了额头上闪烁着一个“贱”字,就什么也不是了。中国新闻人网给你们这提供一个谩骂的专区,但最后你们能骂出个什么名堂来。你们选择侮辱与谩骂,用人身攻击取代说理,用偏执取代理性,这非但不能服人,正好相反,它凸显了你们的理屈词穷、江郎才尽,更凸显您们恼羞成怒、气急败坏。不停的制造语言垃圾,难道就为了中国新闻人网所承诺的“注册会员发好帖有大礼”?

  侮人者必自侮,损人者必自损,套用鲁迅先生的一句话:侮辱与谩骂决不是战斗!尽管说“狗改不了吃便便”,但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停止谩骂,收起你们的丑陋。拿出事实,用文明的语言,不可质疑的事实说明方舟子“诋毁”的所在,“真刀真枪”的跟方舟子和他的支持者好好干几仗。十万西译人,十万西译精英,难道就不能积极声援丁大师,发扬“有钱的出钱,有力地出力,能写的就耍笔杆子”的优良传统,为了你们的母校,为了你们得丁院长,为了民办高校的荣誉和将来,请你们拿起你们的纸和笔,拿出你们在校学到的真才实学,用文明的词汇,写出你们真正的精彩,让方舟子等人瞧瞧,什么是真正的西译高材生!什么是真正的精英。即使辩论不过方舟子等人,至少在气势上不能输,你们的丁院长都能“红杏出墙”,你们又何必“万马齐喑”。

  针对丁院长的“系列荣誉展示”,我只想说一句话,人要是无耻起来,母猪都可以上树。有时间还请你们认真的拜读中国新闻人网中的《做一个“心安”的人,让幸福简单如一》和《网络不是方舟子的避风港》等文,或许对你们丑陋的嘴脸有所帮助;也希望丁院长要舍得花钱,别那么不大方,多花点钱,多找几个文笔犀利的枪手,别弄这几个“牛头马面、魑魅魍魉”来丢人现眼,也怪了,人才辈出的西译,竟然找不出几个像“西风独自凉”,“个子”之类的高手。最后奉劝一句,想抨击别人,还是花点心思来构思自己的语言,别到处卖弄风骚般地写大字报丢人显眼;想给自己脸上贴金,还是拿点真才实学,别老开国际玩笑而遗笑大方。

  “方妖”的底细

  作者:大三阳

  丁氏集团的某人赐封方是民为某“反华势力”的头目,而且已经是升到‘牛鬼蛇神’的层次的“妖”了。粗粗一看,这样的大帽子飞过来真是要使人魂飞魄散,神经衰弱一点的恐怕就会软溜到书桌子底下的—-好像是看到了血滴子。

  不过这样的发现应该马上呈到胡主席那边去,为什么呢?因为“华之敌”的首领已经在华之首都了,胡主席是军队主席,应该派兵来剿灭的。但是我们来猜度一下胡主席的反应吧!

  “什么,反华势力的首领!”“快去探来,看看他手下兵马多少,身边保镖几许?”“武器装备怎样?有没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不过探听的结果却是会让主席生气的:“什么?单枪匹马?好像有几台电脑!还有一个笔记本?这不是戏弄本主席么?是不是真以为本主席太空了没事情做!”

  是的,这样的反华势力是要使人跌破眼镜的。丁氏诸公也早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阿扁陈氏,应者云集,尚且只能在角落里折腾几下,更何况‘方妖’一人,而且还要搬到‘华势力’之司令部的隔壁居住。这样的首领,如果不是脑子有恙,那么只能算是胆识过人了。

  当然,在文革的时间段里,这种帽子是有效的。很可惜,文革已经过去许多年了,人们也早不是当初那样的智力了。听说,文革中的许多手法,现在来判断,都是很无耻的。这样的手法,不但自诩为好汉的人早已摒弃不用,而且连不自诩为好汉的人也摒弃不用了。甚至连自诩为金牌小人的人也都不屑一顾了。

  注:小人者,小孩子罢了—–某知名教授的解释。

  《扬子晚报》与丁的荣誉?

  作者:宁鸣而死

  “不知”什么原因,《扬子晚报》首页竟有“西译风采”的版块。http://www.yangtse.com/在西译的网页上发现丁的一条荣誉:

  十、2005年7月13日,荣获《杨子晚报》“江苏考生最喜爱的民办高校校长”http://www.xfuedu.org/newssite/yzfc/yzsr.htm

  (注:杨字明显错误,应为“扬”)

  核实了一下果然是,http://www.yangtse.com/zt/xyfc/bkzz/200610/t20061024_176840.htm

  西译以及丁某并被标示特殊字体显示。看来,孔方兄就是管用!!P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