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刀且相问:茄萼君吃否?

2010年9月2日

  吃茄子的时候,我每每都把茄子“把儿”那块的萼留下,和茄子一起下锅炒。

  这其实是从小培养的习惯。

  1970年出生的我,按说应该不再有关于饥饿的深刻印象,至多吃得差些罢了。可是,由于我那40年代出生的爸爸妈妈都是50,60年代挨过饿的人,所以对于如何将吃食利用到最大限度很有心得。

  把茄子萼也吃掉就是重要的心得之一。

  吃过茄子的人都知道茄子有“把儿”,它是茄子本身与茄棵(茄子的草本茎)相连的部分,萼包裹着的硬质部分肯定是没法吃的,可是这部分硬质却与萼连在一起,所以炒菜前洗菜时,如何将其痛快地分离就是一件难以做到的事情。

  但是,我每次做得都津津有味的,因为在我的印象里,甚至茄子萼要比茄子还香呢?

  真香吗?好像也不至于,按照张悟本的说法,长条茄子吸油所以吃这个玩意儿就能把身体里的脂肪带走一些,把这话还原回炒茄子这个菜上,其实是说如果油加得足够多,茄子还是会很香的,但是这样的香却不会传染给茄子萼,毕竟,一个硬的东西要吸油,那相当地有点困难。

  所以我的印象里总是觉得茄子萼很香,应该是这一部分在整个茄子中占比较低的缘故。

  啥都是物以稀为贵嘛,这是商品世界的基本规律。

  不过,相对茄子壤,甚至茄子皮,茄子萼要更耐嚼一些。所以每次吃时都要不断发动自己的牙齿和整个口腔,不过似乎越嚼越香,就愈发有了兴趣。

  茄子萼和树皮有点像,不像茄子皮那么光滑,可是,那涩涩的样子倒还不那么让人讨厌,入口时也是这样,总是可以在牙齿间感觉到它的存在,牙齿自然也就咬上去,试图短时间内解决它。

  耽于咀嚼有时候是件幸福的事情。

  在《笑傲江湖》里,令狐冲的师父,著名的伪君子岳不群先生说到漠北双雄的时候,说他俩是喜欢吃人的,而且喜欢吃练武的,因为——

  ——练武人的肉特别有嚼头!

  岳不群的老婆,纯洁无暇的宁中则女侠嗔了岳不群一下——守着孩子们说什么吃人肉的事啊!

  宁中则女侠的名字好像在《笑傲江湖》里就出现过一次(如果我记错的话请纠正我),好像还是在嵩山少林寺那里,正派的几位大家和魔教的任我行对阵,令狐冲好像说到自己的导师是岳不群教授,师娘是宁女侠,副导师,任我行对岳不群鄙夷了一下,但是说“宁中则这小姑娘还不错。”

  令狐冲就惊讶了一下,这人,怎么还称师娘是小姑娘啊?要知道,师娘的女儿岳灵珊都应该算得大姑娘了

先聘大学校长,还是先聘“计划学者”?

2010年9月2日

 大家都知道香港科技大学上升很快。

  大家也都知道根本原因究竟是啥,那就是一切国际化。

  比如,国际化的第一条就是校长选聘就很国际化,他们的首任校长是美国第一个华人大学校长吴家玮,接着的朱经武也不是吃素的。

  有了校长的国际化,其他的国际化还难吗。

  我们盼啊盼的南方科技大学折腾着选啊选,最后选了一个中国学术界稍微敢说那么几句话的朱清时先生出来。

  以一个异类来建设一个拟国际化的新大学当然是一个思路,可是,为什么不干脆一步实现国际化呢?向香港科技大学真学学,找个丘成桐或差不多类似的人物来当校长,然后再说其他。

  其实还是不行,朱清时先生不管怎样,都还是逐渐培养出来的,所以,再异类也依然让人放心,而且他都到了这把子年纪,按照孔子的说法就算“随心所欲不逾矩”了,再跳能跳多高?还能跳出圈外去?

  这也是我一直始终持续没有对这个南方科技大学抱幻想的原因。

  中国大学几千所,其实在里面挑百分之一的来实施完整的国际化我们都承受得起那动荡,所以,下一步为了钱学森先生的疑问,不妨先拿千分之一(比百分之一又少了一个数量级)的大学来试试!

中国科学界需要多少理想主义者?

2010年9月2日

  中国科学界的这计划那学者的进行到今天,大约也有上万名带了不同品种帽子的大牛中牛小牛伪牛们了。

  这些人里,我相信肯定有理想主义者的,有多少不好说,如果让我给出一个比例,引进的这些帽子学者里面,大约有接近千分之一比例的人还是有点理想主义的。再多?我想应该没有更多了。

  那么,在国内的科学家伙们呢,其实,国内也有不少戴帽子的学者,帽子或官帽或山河湖海帽,里面理想主义者的比例应该比海外引进的这些人的总体比例要低一点。这也正是所以海外引进学者老觉得国内的人不行的缘故,其实就是因为他们眼里看到的都是这些帽子学者,而恰好这些人的多数在争权夺利方面还行,在学术水平方面理所当然地不行,可不得被美籍华裔的人瞧不起嘛。很正常!

  可是,糟糕的是,还有一大批没戴帽子的学者呢,这些人很难被看到。而我个人的判断,在这些人里面,具备科研理想主义的比例比以上那两个人群要多得多,至于多多少?不好说,但是多是肯定的。

  咱们中国别的没有,各类帽子多得是,敞开供应。我之前就有首打油诗来说明“江河湖海太拥挤”的帽子现象,只帽徽的样式就有好几百,能不乱嘛。

  那么,中国得有多大比例的学者具备科研的理想主义精神,才可能推进我国科学的十足发展呢?

  也就是说,得多大规模的塔基才能够带来闪亮到世界水准的塔尖呢?

  袁隆平先生的成就应该是为大家所认知的,即便说他老人家SCI不多,稻子总还是闪光的,至少吃了不饿吧。

  和袁先生成就可以比肩的中国科学家,我想应该在个位数这个范畴,不知道有人有意见没?

  如果能够认可这个数字,就可以看到我们多少年多少人里沙里淘金,才有达到个位数的成就和大学者,这个塔尖小得有点可怜,而塔基似乎很庞大,这千人那万人的,SCI一大堆不说,H指数都是很高的。

  可是,历史怕不会认这些个玩意儿,认得的还是实质性的学术贡献。

  就象俺们常说的皇帝可算在某段时间内全国第一的了吧,可是您老人家脑子里一下子想到几个皇帝?能说出20个来就算不错的了。

  科学家可比皇帝多多了,连官方赞誉的牛科学家都比皇帝的数量后面多好几个0,更别说还有一堆自以为很牛的科学家呢。

  实质性的贡献从哪里来?除了给经费给设备给荣誉让去北戴河洗澡的待遇外,有些还是得靠那么点运气的成分,即便大家都努力了,都去北戴河和领导一起泡澡了,可还是不见得能弄出什么大成果来。

  而真的大成果出来了,往往会发现这人根本没去外地洗澡,连在家里的澡盆里洗都没得,更别说北戴河这样神圣的地方了。

  按照历史规律,这样的运气最终会落在谁身上呢?应该是持有科研理想主义默默奋斗的那些人里的幸运儿。在海底捞针般的淘汰过程中,提前因为给美国人做了好科研回国更受重视的不见得有这样的幸运——他们太忙,甚至洗澡都得到外地去。能够捞到针的真正的塔尖人物怕是被挤兑得几乎站不住脚的科学家伙。

  扯了一堆无关的,您就凑合看吧,别怪俺们意识流,最后回答开始的问题——

  假设中国的科研人员有100万,保持理想主义的学者比例怎么也得达到15%以上才行。

  如果海外被引进的人里理想主义的(不是回来主要为当院长得高薪的)达到20%,也许有个带动作用,千分之一这样的比例基本可以忽略这群人了。

  【至于我开出的这个比例的科学基础在哪里?对不起,没任何科学基础,纯主观认知,所以,欢迎修改这个比例】

《现代应急管理理论与方法》一书售罄

2010年9月2日

  在写作《现代应急管理理论与方法》一书时,我发愁地对大家说:我们这书应该还是比较有价值的,可是,天知道啥时候能卖光呢!

  今天,一个朋友来了一个邮件,告诉我她们准备采用这本书作为教材,60本,去科学出版社订购,结果被告知“卖光了”。

  哈,听到这个消息我很高兴,原来一本看上去很专业的书也会卖光啊。

  我手头还有几十本,不过好像已经不够60本了。自己总还要留一些送朋友送专业相近的人士,下一步是不是可以考虑问问出版社是否要第二次印刷了啊。

  出版社关于第二次印刷不知道有没有一个规则,比如,多长时间内卖光多少册书才有再次印刷的资格。我们不知道这本《现代应急管理理论与方法》啥时候出清存货的,也许不到一年卖光的?

  如此,也许就有希望再次印刷了,回头问问出版社去。

让教授成为有尊严的人才能实现经费管理的信任与诚信

2010年9月2日

  【博客主人一按:关于我国的科研经费怎么花的问题,最近科学网上进行了一番讨论,好像是由黄老邪引发的。不好意思,这个问题我曾经研究过,且写过两个报告。据俺们所知,在日本和德国,甚至一只铅笔的花费都要事先在经费预算中说明白,而且到时候这只铅笔你还必须得去买。】

  【博客主人二按:也就是说,中国科学家不能自由支配经费的事情在德国和日本也一样存在。可是,不一样的是,德国的经费里关于人员这一部分的开支是很多的,这和我国极少用于人员费这一点有很大区别,而且既然预算过这笔钱你就必须得请人过来支付,否则,要不就收回这笔费用,要不你就得冒违规的风险。】

  【博客主人三按:更加需要说明的是,中国之前和世界接轨较早的学者就是靠德国,日本或者其他发达国家的这类面向人员的科研经费先在中国科学家里富起来的,我本人去过香港在城市大学打工,所得薪水也刚好是香港的RGC项目中人员经费的这一部分,俺们当时的那个职位名字还有点好听呢,叫做一级副研究员,请注意,这是城市大学自己的翻译,不是我把research associate I按照最高规格翻译回来的。】

  【博客主人四按:我国科研经费管理的荒谬在于,按照现有的预算肯定行不通,可是,如果没有这样的预算,钱很可能直接跑进相对还算穷困潦倒的科学家伙自己的腰包里去,这个至少不是符合规范的。科技管理官员也很担心这一点,所以制定这些繁琐可笑的制度也是希望科研经费能够流入真正的科研需求中去。】

  【博客主人五按:我最近不是在研究机制它妈嘛,所谓的机制之母——管理机制设计理论(与经济学中的机制设计理论有所不同),在设立一个机制之前,先要有一个目标或多个需要相继实现的目标,机制的设计思路必须沿着这个途径进行考虑,而现在的科研经费预算的目标首先似乎不是为了出科研成果,而是保证不为私人占有。而第二个目标就无法接着实现的,至少当前的这些经费管理目标之间的实现机制还不是一个链状连接和发展的关系。】

  【博客主人六按:不过,我还是把老吴五个字的博文题目改成了现在这个样子。需要说明的是,我同意解决这个问题的核心要使教授首先要成为有尊严的人这一观点。此外,我还对有些字句进行了修饰,不好意思了】

  【好了,不”按”了,再按就按不住了,大家来看下老吴同学的观点吧,原文链接在http://cwufp.blog.sohu.com/15878541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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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忻老师说,中国科学界之所以缺少创新,是因为缺少信任(http://www.sciencenet.cn/m/user_content.aspx?id=356669)。我倒是不这么看,因为那只是表面现象,大家都说官员对学者缺少信任,因为事实摆在那里:经费预算的管理过于苛严,导致了学者们无法进行有效的创新。谬矣,借口而已,学者的借口,也是官僚的借口,这种借口的最大好处就是大家都没有责任,一股脑把责任和错误推给“政策”这个冤大头。

  首先要明白一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政策?原因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在上世纪的90年代,甚至是前几年,大量发生了挪用科研经费的事情,官员为了保证科研经费的合理和正常使用,制定政策,加大了管理制度,严格审计,因此,就有了严格预算。对于科研人员而言,即没有了使用经费的自由。要说,中国绝大多数的科研人员都是很可怜的,因为他们主动或者被逼着做假账,尤其是大量承担973,863和国家重大专项的科研人员,而有些当官的和当院士的首席,不仅自己参与造假账,而且携裹着单位的会计帮着造假账,为的就是能够把科研经费划到别的地方,变成自己的收入和拿到下个项目的保障费,公关费。

  那么,所有的问题都是学者不诚信引起的吗?又大谬矣!

  学者和小官僚的造假账不也是迫不得已吗?当大官们高唱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的时候,当他们高唱要尊重知识,尊重知识分子的时候,君不见搞原子弹的不如卖茶叶蛋的,搞火箭的不如卖牛仔裤的?其实,不管是做什么的,都不如当官的。一个失去诚信的官僚群体,如何得到知识分子群体的信任?上行下效的结果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诚信与信任都是有前提的,那就是任何制度的建立都是为了保障社会的公平。当所有的制度或者政策一条条的出来,每一条都是为了少数人的利益或者方便的时候,这个社会便自然而然的会变成无信。

  当官的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而没有任何的制约,有的甚至先当裸官,然后逃走,而其它人又必须听任他们的指挥和摆布,收入也由他们决定的时候,要么共谋,要么想方设法争取自己的一点点利益成为必然的选择。

  如果国家的分配制度仍然是官僚至上,一个什么都不会的伪研究人员或者一个空降的干部,其收入一定要高于一个学有所成的教授的时候,一个院士手下出来的根本不会做科研的人,在院士的影响力的作用下当了领导后,收入远远高于大多数的为国家做出贡献的教授的时候,什么地方去找什么诚信与信任?

  当然,这也是一种制度问题,而这种制度与经费预算管理制度是完全不同的。只有从根本上改变现行的官僚制度,让教授成为有尊严的人,让学者过着人的生活,让那些上面任命下来的所谓干部(其实不少只会拍马屁而无能力)的权力和收入远远不如正常在岗的教授,不要让教授也争着去当一个处长或者副局长的时候,或许,中国的官学之间才会有真正的信任,学人也自然学会诚信,中国的科研才能有创新和希望。

关于中医中药问题的几个看法

2010年9月1日

  有朋友认为我国几千年的历史都是对中医的不断检验,是科学的。对此我不敢苟同,其实,近代现代统计科学的出现才为真正的有效检验提供了科学依据。

  我本人大学学的就是概率统计专业。

  以前用病人做实验,或者干脆如神农一般用自己做实验,也是一种方法,但是我们没法说那个时代的实验是科学实验,连统计的基本知识都还不了解呢(简单算术统计不计),拿了自己的例子或身边的例子或诊断的例子来说事,如何让人信服。

  统计里面有实验设计的专门章节,有关于假设检验的专门方法,这些东西都是科学验证的基础,现在看来并不难,但是我们的老祖宗并没有突发奇想用它们,而是完全按照自己对于疗效的看法进行整理和说明。

  另外,我们所说的西医和中医,其实准确的说法是现代医学与中国传统医学。西方(包括南方和北方)也有很多特色传统医学(也许这个才应该叫做西医),那些也不是现代医学,而且现在依然还在某些人群中有市场,包括非洲的,亚洲的(比如印度),美洲也有,据说美国开国总统华盛顿就是用传统的西医放血疗法治死的。

  所以,我们说现代化要全方位现代化才是真正的现代化,中医中药中存在N年的很多东西都应该首先符合现代科学检验才能够真正进入现代医学的行列。至少老是来回翻腾那几本《黄帝内经》之类的古书是万万不行的。

  我们见到过历史上很多中医的故事,扁鹊且不说,稍微近代一点的不少名医如叶天士,李时珍等,他们确实可能在实践过程中取得了很好的治疗成果(传说里更是多次救人于死亡线上),但是这样的成果只有能够不断重复,且为更多人掌握才能算是好的成果。

  一个东西,只有满足可重复,可逻辑化,可检验,可对比这些条件,方能够作为人类的知识成果不断传承下去,否则,太多个例(即便成千上万),无法满足以上条件,在实践中又能有何意义?我们每每只能把这些传奇传承下去吗?这些传奇故事对于后人的作用又在哪里?

  让中医里的传奇成为正常现象,成为所有人都能掌握的东西,而不是某些悟性很高的极个别人(几百年出一个的名医)方能掌握的知识,这应该是中医中药未来发展需要走的路子。

  由于中国医疗资源的不够充足,我本人小时候也受益于中医中药,但是我父亲也总是困惑于怎么一得病就得看N多的中医才能出现某个人突然管用这样的现象。

  要使任何一个经过过医学训练的人都能用差多不的水平进行诊断和医治,不同仪器检测出来的结果都能够为所有人看懂并采用,而不是依赖于某个人看过突然“行”了,才是中医中药之光明大道。

  我们古代的传奇多了,华佗时代甚至就有“麻沸散”,如果华佗这个人在历史上真的存在过,那么,全国人民动手术如果不是由他老人家(或他的个别优秀学生)亲自主刀,那就都得在手术过程中咬牙坚持,这样的名医术又能如此持续下去?我们还得期待下一个天才超过华佗,也许200年后才能再有这么一位?

  所以,可重复,可检验,可对比,方可持续。

  中医不应该这样发展吗?

  记得我爸爸给我讲过一个故事,说中西医在中华大地上比拼的时候,某名中医夸下海口,说任意选择2M个病人,随机分给西医M个,给他也分M个,大家比比,看谁能治得快治得好。

  这个故事听上去非常长中医的志气。

  不过,即便有一回这样了,而且中医胜利了,还是无法说明中医就优于西医。看上去似乎样本都随机了,分配也随机了,怎么还不能说明我们中医厉害呢?

  这个这个,我需要从零开始给大家普及统计学常识吗?

  或者,您去买本统计学的书翻到假设检验那章看看?

  当然,如果您觉得统计学不算科学或者中医不需要用西方的科学(有东方的独特科学吗?)来验证,这篇文章就算我没写。

现代应急系统如何体现现代性?

2010年9月1日

  9月份的第一个学术报告准备谈一下“现代应急系统”。

  我们已经出版了两部关于“应急”的专著,分别是《现代应急管理理论与方法》和《现代应急管理应用与实践》,接下来要写的一本则是《现代应急管理技术与系统》。

  理论与方法是我们比较擅长研究的一个东西,应用与实践我们的研究就相对弱一点,而技术方面,我们有所积累的只是在数据智能处理与分析这个方面,而系统我们只是自己在开发一个小的原型系统,希望能够说明白我们所倡导的现代应急究竟应该体现在哪里。

  体现在哪里呢?

  说穿了,还是我们认为的几个重要的部分上——

  1,风险综合分析技术。把我们推广的风险矩阵分析方法全盘放上去。

  2,“事中”应急评价策略,我们不强调面向过去进行评价,认为那对于应急的价值很小,所以,就要体现如何面向“未来”进行评价。现代就现代在这里了。

  3,事件机理分析方法。能够用仿真的方式将事件的发生,发展与演化过程进行模拟或推演,这是有别于传统应急的一个方面。

  4,机制实施与现代决策。

  当然,这个系统必然地要继承所谓的“传统应急系统”的基本功能,所谓传统应急系统,其实也要大量使用现代技术,比如GIS等,在信息的传递方面必须有一个即时或接近实时的传递方法,这样,才可以有后面的“现代”应急策略。

  不过,如果说到现代,这个东西倒是好像并不那么现代了。

  第一个报告能够讲清楚这些东西,就不容易了,我在努力准备中,希望到时候听众能够觉得有所收获。

黄昏

2010年9月1日

    昔君与我诚言兮

    曰黄昏以为期

        ——屈原

  

 

  这次黄昏却没有日落相随

  因为有云朵

  云朵蔓延至西天

  西天就只剩下了霞光

 

  

  这次黄昏却没有霞光送别

  因为有细雨

  细雨密如苇席

  苇席层层叠叠不透光亮

 

  

  这次黄昏就没有了光亮

  是风的巨手么?

  吹得时空变幻如梦

  梦里的景象仿似曾经期待过的样子

 

  

  样子只是你简化了的投影

  带了承诺的言语

  告诉我不管哪一个黄昏

  都值得等待

    

 

 

  等待就等待吧

  等待到日落时分

  而这日落也只是感觉里的日落

  因为已经深度黄昏

世人难道都有把简单事件复杂化的兴趣——方舟子被袭之后

2010年9月1日

  今天看一家新闻的报道,让人实在是无奈之至。

  有一个叫做张一一的80后作家(此人是谁?有啥作品?),说自己卖书前喜欢用“被泼尿”之类的事情炒作一下,其实全是他自己雇来的,就推断方舟子也必然如此。

  还有诸多所谓质疑,让人感慨——莫非世人都有把简单事件复杂化的兴趣与欲望?俺们就纳了闷了。

  至今,911事件依然有人在质疑,质疑的内容五花八门,我听到的最骇人的质疑是认为世贸大厦被美国人藏起来了,然后拿高科技的“被炸情形”来赢得同情——真有想象力。

  还有其他质疑如五角大楼根本没有没炸一角,卫星都看不到云云。总之,一切全是美国人自己在搞鬼。

  记得在1989年那次政治风波的时候,有学生自杀的说法,我刚上大学,然后就听到有人怀疑到,说不定是学生自己的群体里先弄死几个,然后对外宣称自杀,来赢得关注。

  即便是最简单的事件,也一定有人能够充分发挥其想象力,把它说成有一万种可能的事情。再加上动机说,更是让一般人招架不住。

  自我评价自己还算是一个简单的人,各类阴谋说一概一笑置之,这又不涉及政治,纯粹一治安事件,抓住行凶者和幕后指使者也就罢了,还能有何花头可言?

  当然,联想到方玄昌被打事件,不知道会不会有人质疑说根本没被打,医生是方玄昌的亲戚,把没有伤说成有伤,来达到什么什么目的?即便有这样的说法,好像在今天这个世界也没有什么异常。

  我们见多识广,应该习以为常了。

德国人的认真,英国人的绅士,山东人的傻楞

2010年9月1日

  以下趣闻,未知真假,不过估计真的可能性大。

  在一个英德双方胶着的港口,星期一,三,五德军来布雷,英军的扫雷艇二,四,六来扫雷。

  某日,英军因事未到,结果,第二天德军的舰艇被自己布的雷给炸沉了。在英军救起落水的德军军官时,对方气愤道:你们作为扫雷部队,怎么这么不负责任,这在我们德军里是绝对不允许的。

  英国人也挺过意不去的,对这群德国人一直很好,直到战争结束才把他们送回国。

  这个故事我是从《读者》2010年12期上看来的。

  同期还有一个山东籍的傻大兵丢枪的故事,其实不是丢枪,而是被同伴收起来了。但是他很害怕,一个人就摸到日本鬼子那里去了,目的是为了夺一把枪。

  结果,三颗手榴弹炸倒了一片正在烤火的鬼子,顺手背起三支步枪和一挺歪把子机枪,在回跑的过程中还击毙了8个鬼子。最后统计下来,总共打死23个日本鬼子。

  我们山东人里,半岛那边的比我们内陆的要更傻一些,所以,这个故事如果是真的,则很可能是半岛那边的山东人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