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5月8日
东西南北是最常见的说法,就象春夏秋冬是最常见的顺序一样。
但是,总还是有其他的顺序,在歌里就有不少,比如:
1,我向着月亮呼唤,声音向西北东南。【费玉清《跟着地球旋转》】
2,北西南东,一程又一程。【苏芮《北西南东》】
3,带给我喜悦的春
满盈我欢畅的夏
潇洒我轻愁的秋
凋零我孤寂的冬【刘文正《春夏秋冬》】
4,女儿已长大,不愿牵着你的衣襟,走遍春秋冬夏【张强《烛光里的妈妈》】
当然,给春夏秋冬调顺序,主要还是为了合辙押韵。
男人有时候也唱《烛光里的妈妈》,但是,这歌显然是写给女儿的,除了歌词本身有“女儿已长大”这样的表达之外,曲调里的深情款款,那似乎也不是儿子的口吻。
这样,弄得当儿子的人很尴尬,虽然唱给母亲的歌不少,可是,好的也屈指可数,所以,都会窜到女儿那里去。
我听过几次男声唱《烛光里的妈妈》,稍微改变了一下歌唱模式,由深情变得稍微雄浑了些,“女儿已长大”也改成了“孩儿已长大”,还好,比“儿子已长大”要顺口些。
不过,这歌还是毛阿敏唱着好听,甚至超过了首唱它的张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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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5月8日
我早就提及过,我们已经建立起来关于管理机制设计理论的基本框架,接下来就是仿照经济学中的机制设计理论来从低层到工具层开始构建管理机制设计理论的基本假设和关键模型。
这一模型和一些基本成熟的内容将出现在《现代应急管理技术与系统》的第十一章。
但是,这个明显是不够的,所以,我正在考虑将管理机制设计理论扩展成一本完整的书,1-2年后这一理论和设计工具一起作为单独的一本书推出。
在考虑这个新的研究方向时,我又发现,几乎所有机制都有失效问题,可能是因为环境,也可能因为机制本身的弱点,造成机制不是广泛适用的,怎么来做这个失效分析呢,尤其是,在事先就做好失效分析,也许就可以避免出台政策之后再收回或者很快修订。
失效分析之前多用在电子元件上,和管理的关系不太大,即便会提到在管理中的失效问题,也仅仅作为一个说法,不够完整和完全。
我已经做好PPT,并且初步计划将这一研究新方向交与新加入的同学刘霞,期待着她能在我的思想基础上有所突破。
当然,我们还准备将这一套东西用在应急管理机制屡屡出现问题的现状上,这也是重要目标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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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5月8日
看了一系列三篇文章,《千人计划入选者潘伟平长期虐待中国大陆学者、官司缠身、学术造假》,里面悲怆的中国人,真是让人再度可怜起自己的同胞来。
最糟糕的是,美国人看着中国人虐待中国人,都看不下去了。他母亲的,这人丢的!
另外一个角度,中国人收拾起自己的同胞来,怎么就这么顺手呀?!
其实,听说这个事情已经有几年了,结果,人家来到中国又当了千人计划,好像还是兼职型的,真叫一个爽啊!
看来,越虐待自己的同胞,就越是能够得到政府的赏识。这样的鼓励,怎不让人愿意干呢!
另外一个可以明显感觉中国人虐待自己同胞的场所是各外国在中国大陆的使领馆,那里的中国雇员,折腾起同胞来,那是真专业,俺们当年是领受过这待遇。当时也是恨自己为什么是中国人,连外国人都客客气气地,可是就是同胞绝对对你不含糊,表格里一个字写歪了都得重填一张。而且这些中国雇员执行起老外的政策来,比老外们要严格得多!人家不要求的他们都能另外要求。
所以,我看,中国人真是只能到洋鬼子那里找公平去,在自己同胞这里,即便你到了海外,如果落到自己同胞手里,还是一个没跑。
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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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5月8日
中国科学院受制于环境和制度的方面很多,当然,这是陈词滥调,不值一说。但是糟糕的是,这种说得出来的具体问题已经严重影响了中国科学院的顺利发展。
环境也倒罢了,我们没法改变,但是自己可以当家去设计的制度总是可以做主的,不过,看来科学院的领导并没有意识到因为制度的效率底下甚至失效,带来的问题和影响究竟有多大。
我们这个小组最近正在研究管理机制设计理论,而研究它而不纯是研究我本人的唯一科研方向——应急管理——的机制,正是因为我们在中国科学院这个庞然大物上发现了很多问题,而这些问题其实本质简单,解决起来也不难,却没人去解决,也可能是没人想得到。关于管理机制的设计,我们已经做了一些理论探讨,现在则开始展开对机制失效分析的研究,有点意思的是,我们正想以中国科学院为例来说明为什么初衷挺好的机制竟然会在现实中效率不高甚至完全失效。
本篇先说环境,当然,众所周知,中国科学院的问题有些并不是自己的原因造成的,而是受制于环境,具体而研,就是教育部和科技部的约束。
我们先来抱怨愚蠢的教育部。在教育部内很多大学都可以每个老师招生3-5个甚至更多的情况下,中国科学院的科研人员竟然每年平均不到1个学生,老师们看到有来投奔的学生,基本上眼睛直接就绿了,恨不得直接全部吞下。作为科研的国家队,这个现状简直是滑稽之至。
招生问题,这在年轻的科研人员身上体现得特别明显。手下没有人,没有最佳的团队组成,甚至开始进入中国科学院的时候竟然无法形成团队,这听来荒诞,但是却是现实中最为让中国科学院的科研人员挠头的事情。
每当我看到有大学的老师在讨论一年最好只招3个研究生,不宜超过8个的时候,我就不由地苦笑了,对于我们中国科学院的科研人员(所谓的导师们)来说,能招到1个就很烧高香了。
而这一切的根源在于教育部的研究生名额分配制度。他们宁可给不具备研究能力的大学分配N多的研究生招收指标,也绝对不考虑给科研人员在飞速增长的科学院增加名额。莫非是因为教育部是政府内阁机构,而中国科学院属于闲散机构?
南方科技大学的校长朱清时在看到教育部每每不愿意放招生权,最后招来的学生也很可能没有毕业证的时候,很着急。一个学校,没有招生权和毕业证的发放权,算个什么玩意儿?
而科研机构,科研人员长期处于不足的状态,又是个什么玩意儿?道理是类似的。糟糕的是,在中国,研究生(硕士生+博士生)们又是最为有创造力的时期,相对的匮乏会带来的问题显而易见。
教育部的愚蠢也就显然了,几乎不言自明。
当然,同样糟糕的是中国科学院自己,人家不给,你自己不会去争取吗,多给教育部部长送点礼,多给管分配名额的处长们送点实惠,不也是一种办法吗(嘿嘿),可是,似乎沟通始终不畅,是科学院院部的人非常高傲,还是礼送少了,抑或你们科研人员招不招生根本就与院部的人无甚鸟的关系?根本不需要去多操这份心?
想来,原因可能是多样的,不过也不会超出我给出的这几个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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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5月8日
【Blog主人按1:看到网上一个帖子,把我乐坏了。给出了各个大学的绰号,诨名,也许比本名还体现本质呢,呵呵】
【Blog主人按2:中央电视台新址,众人皆曰“大裤衩”,CCAV开始一直不想承认,结果设计师写了一本书说,为CCAV设计的主楼和配楼其设计思想就来自裤裆那里,而且,主楼是女人的臀部,配楼是男人的那话儿,CCAV立刻没话说了。从此可见,肉食者鄙,反而是百姓更能发现本质】
【Blog主人按3:已经全国著名的方舟子校友曾把母校中国科学技术大学称为“南七技校”,不过俺们推断也不应该是他的首创。南七是中国科大距离最近的合肥一处地方】
【Blog主人按4:大学的英文简称也很有趣,原来说笑话,谈到上海理工大学,应该是Shang Hai Institute of Technology,应该简称SHIT,当然,现实中好像并没有上海理工大学,不过这个笑话留下了】
1,北京大学:“圆明园职业技术学院”或者“中关村应用文理学院”
2,清华大学:“五道口理工学院”或者“五道口工程技术大学”
3,中国人民大学:“中共中央第二党校”
4,北京师范大学:“积水潭师专”
5,北京体育大学:“亚洲第一青年疗养院”
北京理工大学:“魏公村汽配维修服务站”
中国人民公安大学:“中国专政工具生产一厂”
中国农业大学:“海淀种猪选育场”
中国石油大学:“中国石油天然气集团公司子弟学校”
国际关系学院:“北京国安局岗前培训中心”
外交学院:“展览路加油站附属学校”
北京语言大学:“中央统战部亚非拉司”
北京航空航天大学:“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二炮兵部队技术研发中心” “四道口计算机学院”“学院路小飞机实践基地”
北京邮电大学:“明光村中学附属大学”
北京科技大学:“京津唐地区预备炼钢工人培训学院”
中国传媒大学:“中共中央宣传部储备干部培训中心”定福庄二小附属大学
北京协和医科大学:“五道口理工学院东单屠宰培训基地”。2007年5月18日,中国协和医科大学正式更名为“北京协和医学院”,鉴于与清华大学紧密合作办学的需要,有时使用“北京协和医学院—清华大学医学部”的名称。
北京电影学院:“蓟门桥北爱情动作片拍摄中心兼青年男女伦理研究与实践基地”
北京外国语大学:“中国抗‘日’军政大学俄文大队”
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韩国驻京子弟学校”
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太阳宫女子职业技术高等专科学校”
北京交通大学:“北京地铁公司西直门分公司”
中国医科大学:“北二马路医学院”或“和平一小附属卫校”
首都师范大学:“北京高大小学初中高中的老师基地”
北京中医药大学东区:“花家地大学”
中央民族大学:“魏公村清真餐饮培训基地”
北京物资学院:“邓家窑村立大学”或“天赐良院”
北京建筑工程学院:二里沟走读学院
中央戏剧学院:“南锣鼓巷第二百五十小学”
中国传媒大学南广学院:“南广生态园”
北京石油化工学院:“指定高校生自杀心理学及边缘崩溃学说临床实验基地大兴分部”
中国政法大学:“昌平法律职业技术培训学校”或者“军都山政法干校”
首都医科大学:“河北菜户营大学”
中国农业大学食品学院:“海淀区新东方职业厨师进修学校”
法大研究生院:“昌平法律职业技术培训学校蓟门里分校”或者“军都山政法干校蓟门桥下岗再就业培训中心”
新东方:“私立留美预备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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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5月8日
在巴黎,上网竟然成了问题。
因为住的宾馆明显有点老旧,虽然在网上搜来时说是三星的,可是和北京、上海的三星竟然是没法比的,电梯还是那种停下自行拉开门的那种,而房间也很一般,电视机是挂到床前的墙上的,让人感觉好像这个宾馆一定是电视机发明之前就盖好了的。
当然,上网得另外申请交费,搞得我感觉很不爽,一计算,发现上网的钱就够在北京住店了,就咬牙忍了。然后,每天晚饭时到周边的一家小饭馆边吃饭边上网——他们店里有免费的无限网可上,而且店里人不多,俺们在那里多待会也不影响人家生意,说不定还帮着招揽顾客呢。
好在我带的笔记本电脑特别轻,几乎没啥重量,甚至电源线的重量和它相比竟然不分上下,也就每天出门都带上,兴许就能找机会上上。
果然,有趣的是,在去先贤祠的那天,路过一个街边的儿童公园,打开机器,居然无线连上了,抓紧上了一阵子。看看邮件,看看新闻,顺便上上厕所,很惬意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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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5月8日
天主教里有“封圣”的传统,谁谁对教会的贡献大,就在他去世多年之后给个“圣”的称号,当然,“圣”是我们翻译过来的,不过似乎和原词相比,也挺贴切,关键问题在于非但意义贴切,连读音都很贴切。
事实上,除了对教会的贡献,这些“圣”们有些对民众也有贡献,比如捐一所医院,或者学校什么的,也所以,我们可以看到香港的很多小学的名称明显带有教会痕迹,不光小学,那所大学不叫“香港浸会大学”嘛,也是教会的一个分支流派捐赠的。
在欧洲,这样的情况更是多见,我们在巴黎除了圣母院之外,还去了圣心大教堂,规模虽然不大,可是坐落在一座小山上,可以俯瞰巴黎胜景,也算是比较特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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