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7月的存档

吴飞鹏同学说错了

2010年7月12日星期一
 

   不时去大漠孤魂老吴(吴飞鹏)另外一个窝里去踅摸踅摸,有时候也能咂摸出些别样的味道来。不过老吴最近的文章有细节好像是不对的,人家“千人计划”是要海外正教授,副教授好像是不考虑的。这样显得多“高端”啊。

   先引老吴文章全文,再做批驳。这家伙用了让人看着很累的楷体,实在不是个好习惯。王进兄在写足球N部曲的时候,开始也用了楷体,后来俺们说看着“累”,王老师抓紧从善如流,改成了宋体,不过估计老吴不见得会听俺的劝,要不他咋就会出走了呢?

   以下这个难看的楷体就是老吴最近的文章(http://cwufp.blog.sohu.com/155805131.html),版权没有,传播不究!

   10多年前,为了解决国内人才短缺,尤其是“高端人才”和“一流人才”短缺的问题,中科院和教育部先后推行了引进国外优秀人才的计划,分别是“百人计划”和“长江学者计划”,随着时间的推移,大量的“一流学者”被吸引回国。但是,突然有一天,有人说国内没有一流学者,“一流学者”在国外,而且言之凿凿。于是乎,中央又推出“千人计划”,条件更优惠,给钱更多,给官位更高。条件也更高,那就是北美副教授以上。

    作为年轻人,不管你是哪个大学毕业的还是在读的研究生,如果想从事科研这个职业或者希望在大学当教授,看来不出去一趟,尤其是不能混到北美副教授以上,在国内几乎没有出头之日,不是在国内大牛们手下打一辈子工,就是早点改行。

    只要你不出去,你就和在国内爬行的很多学虫一样,干得再好也是没有用的,因为没有硬指标可以让你得到破格,也没有任何一项政策让你获得实际的好处,您就忍着一格一格的爬吧。工资不高,买不起房子,养不起老婆孩子。这个不是无解的难题,而是有解的。

    这个解就是离开这个国家,在二十七八岁到四十来岁这段最美好的时光贡献给北美。在那里,会能够得到公平的评价,获得认可。一旦得到副教授的职位,就可以入选我国的“千人计划”。可以什么都不做,每年回来探亲两个月,照样给100万,充分体现我朝“千金市忠骨”的精神,也解决我朝官员忧国忧民的焦急心情。

    俺非常赞成引进人才,一直提倡引进我国需要的人才,但是,不曾想过引进百人、千人,只知道需要多少引多少,更是不知道人才还需要什么外壳来界定。刘备看来真是草包,死皮赖脸的雇个诸葛亮这个农民来当什么军师和宰相。

    俺们现在已经不知道什么是人才,也不知道如何评价人才,全傻了,只好让美国人帮助我们评价一下。在大鼻子大叔那里能当上副教授以上的,就都是高端人才。

    俺们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要是在街上卖的马骨头,咱全收,因为俺们分不清哪个是千里马。   

    只要当上了千人,您要啥有啥,可以上天安门观礼,也可以到中南海吃饭,还可以握到领袖们的手,这些是俺们老百姓这辈子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何等的荣耀,何等的辉煌。

    作为一名急着希望找到年轻人接替自己的科研人,看着再好的年轻人出现,俺也只能忍痛割爱,推荐他去美国或者转行。俺不能耽误人家,更不能耽误人家的妻儿和等着养老的父母。

    俺奉劝所有的优秀有志青年,都去美国。不去你就和我一样,死定了,去了你能够衣锦还乡,封妻荫子,光宗耀祖。

    都走吧,不走的是傻瓜。

    老吴文章里面还有一个错误,那就是并非北美的副教授,欧洲名校的也可以考虑,所以去美国和去英国的剑桥差不多,这里他最后的呼吁又错了!

    还有,他提到“千金市忠骨”,后面他也说指的马骨头,不是人的,所以大家别害怕。

    他提到当上了千人,就啥都有了,这个属于误导,您想有一片属于自己的土地,有地契作为永远的保证,还是不可能的,因为违反了国家政策。

 

    唉,写一篇小文章,就错多个地方,怎不叫人有产生“嘻嘻”之念?!

巴黎的房子卖多少钱?

2010年7月5日星期一

巴黎把城区分成几个“Zone”(翻译成“区”比较恰当),不过,这个Zone好像是一环一环地向外扩散,有点类似北京的一环、二环、三环,中文翻译巴黎的这个Zone用了“圈”这个字。

“圈”就圈吧,不过一个名字而已。

又知道,法国的距离是从巴黎圣母院前面那个“零点”开始计算的,越来越显得有“圈”的意思,让我觉得很有意思。

我们的一环不知道是不是按照太和殿为圆心进行计算的,所有的环也都仅仅围绕皇宫的中心作为起点。

如此是这样,看来中法之间的关系还是很密切的嘛。

在北京,俺们最近常常听说四环、五环的房价如何如何,可是好像就没有太听大家说一环二环的房子怎样怎样。原因我这里妄自猜测一下,也许是一环二环的房子除了老北京人外,都是权贵才有资格问津,所以,大家讨论也无用,就从四环开始向外讨论吧。

那天在巴黎稍微有点闲暇,围着所住的宾馆转“圈”,可惜只转了一圈就拉倒了,幸运的是,我们转圈的过程中发现了一家房屋中介,玻璃窗户上和北京的那些房屋中介一样,也贴了很漂亮的房子图片,上面有房子的价格和位置。

看了头一个我就呆了,60平米,39万欧元。位置当然是一圈内,就在La Founche附近,是高楼中的一个单元。

这个这个,也就是说,每平米的价格是6千5百欧元,现在欧元跌了,可以换算成人民币也得5万5左右一平米,目前北京北四环左右的价格应该在3万元左右,如此,巴黎的房价要比四环贵接近一倍,也许和北京二环有点一拼?由于我对二环内的房子价格没有概念,所以不敢说这个话。

又看了其他一些图片,有比这个价格低一点的,不过似乎也低不到哪里去。

看这意思,巴黎居,大不易!

【巴黎留痕】卢森堡公园悠闲的下午

2010年7月4日星期日

关于这几日的巴黎之行,如果有人问我:于你印象最深的是什么?

我会毫不犹豫地说:不是法国的象征埃菲尔铁塔,不是满布艺术品的卢浮宫,不是满眼里都是值得尊重大人物灵柩的先贤祠,也不是闻名实际的天主教堂巴黎圣母院,不是满布小商品售卖场所的圣心大教堂周边,不是据说里面拥有亮堂堂镜宫的凡尔赛,而是卢森堡公园以及里面享受下午阳光的悠闲的人们!

前面的那一大串否定其实是否定了大家惯常的游览选择。这不是我特意要显示自己的别有眼光,而是我觉得能够代表一个地方的标志是那极度放松又悠闲之所在,其他那些地方太拥挤,太匆忙。

但是,这个卢森堡公园却是我们无意发现的,我们当时从东红饭店吃完麻婆豆腐出来,看着地图上附近有一个“宫”,觉得也许可以和凡尔赛宫比肩,就循着地图过去了。

卢森堡宫却很容易找到,进门也不需要任何费用,此时已经是下午的3点半,阳光却依然强烈,没有树荫的地方甚至晃眼,不过当你逃离了阳光的威慑,立刻就会感觉到些许的凉意,这样的感觉当时在布加勒斯特就有,在里斯本的时候更加强烈一些。就推断,也许欧洲的阳光和绿荫间就有这样一个关系吧。

从侧门进入卢森堡花园,没多远就看到两块整齐的草地。第一块上内容丰富,因为上面满是人,有趣的是,草地被阳光分为两半,一半被完整地照射着,另外一半则刚好是阴凉地,似乎法国人不惧怕巴黎的阳光,人群的分布也很有规则地各分了一半。

而相邻的第二块草地上一个人都没有,我正奇怪怎么会分布的如此整齐,一看原来第二块草地外面立着一块牌子,上满的字似乎是此处禁止入内的意思。

法国人看来还是很遵守规则的。记得原来列宁批评过德国人太守规律,甚至在革命时冲击政府时,看到政府门前的绿地上写了“此处禁止穿越”就抓紧从其他允许穿越的地方过去袭击政府,列宁觉得很不可思议。

法国人因为其艺术风采文明全球,而艺术本身是讲究创新的,不可墨守陈规,就觉得当年法国人攻陷巴士底狱的时候,在类似的问题上应该不至于犯德国人的错误。

当然,这个讨论并不适于公众日常生活下的道德要求。打仗或者推翻政府毕竟是应急的事情,而不是日常的事情。在日常的规范里,法国人至少从我看到的卢森堡公园的草地上,完美地遵守了规则。

 

我们没有在草地上席地而坐的打算,就继续向里走,经过了随处可见的长椅、单独且可移动的座椅,椅子也有多种样式,有的适合于端坐,有的则适合与斜躺。

和北京见到的惯常情形不同,虽然在巴黎的地铁里我看到了太多拥挤的人流,可是卢森堡公园里虽然显得人多,可是你总能轻易地找到喜欢的座椅,然后搬在一起,坐下聊天。

看来巴黎人还是不够多,至少和我们北京比,人甚至可以说过于稀少了。我们坐等普遍长椅上的人离开,就坐了过去,比只能端坐的椅子要舒服了很多,再把大脚丫子往椅子上一放,看着树叶间隙里透出的阳光,感觉甚是舒服。

过了一会,shopping猫困了,就斜躺在我的腿上开始咪了起来,一会竟然睡着了。而我看着偶尔走来走去的人,看着阳光逐渐偏移,竟然觉得在巴黎好像时间停滞了。身边既有老人也有孩子,还有众多的年轻人,中间还走过两个孕妇,可是,似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空间,除了视野里出现,并没有打扰整个环境。

我深深迷醉了——

想起来的是在首尔战争(抑或叫和平?)纪念馆时的样子,那是一个秋日的下午,类似的阳光和类似的树林,只是那天闭馆并无什么人经过,坐在纪念馆右侧的长凳上,也有恍惚置身世界之外的感觉。

这样的感觉,不是一般的享受,神游天外,翩然物外,类似的词都可以拿来形容它。

此时是星期三的下午,我有点困惑的是,为什么在这样一个工作日,还会有如此多的人到达这个地方来品味午后的休闲?且都是一副不愿意离开的样子。看书的人看得似乎还算认真,法国文学在世界上的地位自是不可忽略的,打动我心的作品很多就是出自法国作家之手,而对于我们中国作者,震撼心灵的作品似乎真的很少,也许我们可以理解中国唯一一位诺贝尔文学奖得主高行健之愿意在法国定居的缘故了。

卢森堡公园其实是卢森堡宫附带的一片绿地,所以,它的核心依然是宫殿建筑群,可惜的是今天却不开门,不能进入宫殿以体验法国皇帝当年的奢华,从门前走过,发现了宫殿正面对着的以水和雕塑为主的中心花园,和凡尔赛宫的模式相当,当然后者规模更大一些。我们在绿色植物的下面给这个还算有些规模的宫殿拍了一张,糟糕的是绿色所占的比例太多,所以显得宫殿有点不够显著,我又不会PS,就原样放在下面吧。

中国和希腊诸子比较:咋我们的文字就如此精炼呢?

2010年7月4日星期日

希腊,在我的知识体系里,是西方几乎所有知识和信仰的源头,那些著名的名字:赫拉克利特、毕达哥拉斯、柏拉图、亚里斯多德,等等,都是如雷贯耳的。【不好意思,伊索暂时被我排除在外了。】

中国的诸子(思想家),我们当然更清楚,孔子、孟子、庄子、老子、墨子、韩非子、孙子,等等,在我们耳闻里,大名鼎鼎胜于希腊的几位。

他们的区别是啥?

研究这个的学者不在少数,林语堂也谈过,近代以此为研究方向的就更多了。

我想提出中外诸子的一个显著差异——

中国的诸子著作都特别少,不但书少,而且书里的字也少,但是都很有韵味,有的故事很多,有的对话很多,娓娓道来,阅之可亲。

希腊诸子的著作都是厚厚的,连篇累牍,没空读完,且似乎没啥趣味可言,一个一个面目可憎。

其结果呢?对于中国诸子是喜剧性的,而对于希腊诸子则是灾难性的。

君不见:

老庄孔孟的著作,我们今天读来依然觉得句句是真理,一句顶一万句。你说怎么这么奇怪,他们几位老人家怎么几千前写的说的话,今天却依然适用呢?真是有长久的预见性啊!

如果我当时在世,我其实会比这几位“子”更牛,我只写一首诗,诗里只说一个字,保证我比他们还永远正确持续正确呢。这首诗的名字叫:

一切

而诗的内容是

 

你一看就觉得我抄袭了某著名诗人了,那个诗人也写了一个字的诗,只是他的诗题目叫“生活”。

是,没错。

可是你说我的诗有道理没?再问一句,我的诗是不是永远都有道理,1万年都不过时?

您说什么,有的是树状结构,不是网。那好,我告诉你,树是网的最简单形式,树没有脱离网。

您还说什么,以太?以太这玩意儿是没有的,即便有这么一种古怪的以太,我的网包括“以太”。以太是我定义中特别的网形式。

好了好了,不要说了,总之你无论提出任何东西,我都是以网对之,我保证自己永远正确。

先秦诸子所以现在正确的原因,大概大家能看到一点端倪了。

而亚里斯多德(简称亚子)们,非但每天穷于瞎思考,非常无趣,还老出错误,简单的错误比如亚子曾经说女人的牙齿比男人少,真可笑,连数都不数,都凭推断,当然只能得出错误的结论了。

还比如,著名那个论断——重物比轻物下落的快。

这个已经被伽利略以及更早的学者用实验证伪了,且用亚子自己的理论给证伪了。

可见,希腊诸子们非但错误,而且永远错误,干脆好像就从来没有对过。

可是,这群人非但不知道自己的错误,还乱写著作,且一部接一部,能写上百部之多,不可思议。能够把随后会证明肯定是错误的东西重复上百本,厉害!

你看我们的思想家,说话永远正确不说,留下个几千个字还让不管多久的后人不断琢磨,那么多聪明人集中起来琢磨,还是永远琢磨不透。

我此时非常后悔自己没有出生在西周时期,否则我的“一切 网”这个哲学思想能通行到5万年以后还能保持正确。不过,幸好咱们没有出生在古希腊当什么错误的思想家,你看看他们,过一阵子就发现他们某本书写得不对了,再过几十年,那本书里的结论也似乎得修正了。

对《海外中国人》一文反驳的再反驳

2010年7月4日星期日

写的一篇小文章《在海外猥琐生活着的中国人,回国后又如何?》引起了我所没有想到的反响,短短两天,留言已达60,相应的反驳文章也有了几篇。

我想,应该主要是“海外”、“中国人”、“回国”、“猥琐”这些关键词闹的。

在新语丝上刊载了同样的这篇文章,我却事先做了些许修改,题目改为《在海外猥琐生活着的某些中国人,高调回国又如何?》

最醒目的是加了“某些”,加了“高调”。

原因是新语丝的阅读面更大,而读者里喜欢抠字眼的人肯定也就会更多一些,所以,论述还是周全一点好。

如柏杨先生《丑陋的中国人》一文,很多人所以反对不是因为里面描述了中国某些人的某些丑陋现象,而是认为柏杨在批判所有的中国人。

我本来以为科学网的博友总不至于看到文字里有“中国人”,就觉得是在说“所有”中国人,可是,在文章激起的众多涟漪里我却发现了很多这样的影子。

反驳我观点的留言有以下几个类型:

1,你说中国人不好,我说外国人更不好!或者——“外国人的不好”咋没见你说啊。

这里需要再反驳一下:我的小文章不可能把所有人类的所有“猥琐”现象全部罗列一遍,能否允许我在这篇文章里只罗列某些中国人的某些猥琐现象呢?

另外,我写的那些夸奖中国人的文章,是不是也得加上“其实,很多中国人也没有我写的那么好”这样的“但书”呢?

2,你说中国人不好,我偏觉得你更不好。

更极端地,有人留言道:“你吃饭不给小费,你更猥琐”。

这里首先感谢他看我的文章看得仔细,我确实没给小费。不过,小费的给与不给,或者具体给法都是有不同的。如果全面来写关于小费的情形,怕至少可以分出十几类来,而反驳的这位老兄,您才知道几种啊?!

3,有人指责我批评人没有指名道姓

而这篇指责我的文章却对我也没有指名道姓,这个是所有反驳里最有趣的啦,所以我专门给这位老兄写了篇反驳一文章——他真趣,且比较罕见。

4,有人则开始揭我不存在的“短”

比如有位丛兄,在长篇大论之后,突然说我宣称不看王鸿飞的文章,可是却在他的文章后留言叫好。

这个老兄有点弱智了,因为我在科学网上只不看一位屁股严重决定脑袋的饶家老弟和一位许先生的博文。对于鸿飞兄,我还是尊重的,也从来没有说过不看鸿飞兄的博文。

不过这次之后,我发现不需要我看的博主里面可以增加这位丛兄了,他这般信誓旦旦地把自己理解完全错误的东西拿来当证据反驳别人,真是弱智的可以。拥有如此智力,却还在科学网上混,我很佩服他的勇气了。

5,有的朋友则理性一些,反驳的内容也有道理,比如说我“以偏概全”。

以偏概全其实是很多文章无法回避的一个问题,你观察到的现象肯定不会是全体,甚至,每个人观察到的现象都离真相甚远,即便那些做了大样本调查统计的学者,也会面临这样的窘境。

所以,每种现象背后都有反例,而有时候,科学所以发展正是因为存在着这些反例,所谓“头上那两朵小小的乌云”。但是,结论依然会给,讨论依然要进行,好在科学是可以自我修正和发展的。

“以偏概全”是人类无法回避的困境,今天不能回避,未来也永远存在。只是要看这”偏”是否偏到离90%这样的比例太远。

甚至,即便只说明10%的现象,也是有意义的,在我之前从事的数据挖掘研究中,有的规则所覆盖的数据哪怕只是达到所有数据量的0.1%,也是有价值的,在数据挖掘里,只要它超过你事先研究给定的阈值,那就叫规律。

对了,顺便再说一个现象。我们在巴黎发现,黑大婶喜欢穿大花的裙子,且是那种长裙子,没有腰身的那类。可是,当我们一个黑大婶一个黑大婶地数过去,却发现穿这类风格衣服的其实还不到一半呢。那么,我们当然可以以这个不到半数来总结出“黑大婶喜欢穿大花裙”这样的基本规律。

【关于所有阈值偏小的所谓统计规律我以后还会提到】

6,有的朋友则说“即便有猥琐事情,那也是发展中的现象,以后会逐渐减少或克服”

我赞成这个观点,中国人在当前在国内刚刚解决温饱,很多在国外依然在生存线上挣扎的情况下,可能不去考虑“表现素质”这样稍微大一点的问题。

不过,在我举的例子里,那位先生是有工作的,属于工作之余开一个逃税的家庭宾馆。他不是没饭吃,本来可以有尊严地符合法律地生存,可是他不愿意,他依然有空子就钻。

当吃不饱饭的时候,人可能去乞讨、去骗、去偷、去抢,我们理解这样现象的存在,但是理解和认同不是一回事。

我们当然期待着所有中国人都能够有尊严地存在,甚至我们私心里盼着中国人比外国人生活得还好,可糟糕的是,我们生存的环境熏陶了我们“有空子就钻”的基本指导思想,而西方和中国之不同又使得我们找西方的空子如此简单和容易,很多人立刻选择钻空子而不是遵守规则。

看过《鹿鼎记》的人都应该记得,韦小宝这个大清帝国的小混混,大字不识几个,身染妓院和皇宫这两个天下最肮脏的环境,可有机会到了俄罗斯,却发现自己那点智力哄骗俄罗斯人简直跟玩似的。在韦小宝面前,俄罗斯人太实在太笨了。

这也是中国人和西方人的差异,金庸先生那个时候就关注到了并将其巧妙地写进了小说。而这样的剧情在普通中国人和普通西方人那里依然在不断上演。而且,不知道在50-100年内我们能否改变这个基本差异。

7,还有朋友提醒我在巴黎的时间太短,很多东西属于浮光掠影。对于巴黎更加本质性的认知还不够。

这个也是我肯定认同的观点,并且我认为应该有半年以上的时间待在同一个地方,才会有一些稍微深刻的感觉,当然,2年更好。

所以,我这里也只说“法国印象”,不敢说深入到了法国的核心。也所以,我写的游记其实涉及本地的东西不多,自己原来对该地的认识或者其他相关认识更多些。这很无奈,也没有办法。我9月份还会自费去希腊一趟,那里的文字全是“阿尔法”、“贝塔”、“德尔塔”之类,看都看不明白,不过我还是会写《看望西方祖先的征途》系列文章,你连人家的文字都不认得几个,能写多深刻呀!

可是——

那也得写呀!谁让咱多认识了几个汉字呢?!

另外,问大家一个问题:中国人要认识中国人自身需要多久?很多人觉得怎么也得5年10年的,那么,外国人眼里看中国人呢?需要加倍的时间?

外国人看中国和我们自己看是完全不一样的出发点,他们怎么看我们都还是值得尊重的,甚至我们应该参考一下别人看我们的目光以修正我们原来以为理所当然的思想和行为。这里稍微说的全面点,作为外国人,他们也应该参考中国人看他们的目光。

我们也许认识自己数千年,还不如老外认识我们3年5年呢!要不怎么会有那句“只缘身在此山中”的诗句呢。

【最后,总结一下】

中国人是有民族自尊心的,而且有时候还特别强烈,我们不愿意把自己丑陋的一面暴露出来,不管是暴露给别人还是暴露给自己。

可是,一个有未来的民族是自省的,知道自己的弱点和未来的修正努力方向,而接受来自外界(甚至包括敌对方)的批评和自己设法去批评都是必由之路。

我们期待着自己能够自强,然后用我们先进、现代的价值观影响世界。

现代应急管理四大问题100页PPT最新出炉

2010年7月4日星期日

今天,我整理出了新的100页PPT,当然,依然是应急管理,这100页PPT的题目是《现代应急管理的四大问题》,这是继我在100页《现代应急管理概论》PPT之后整理出的我认为现代应急中最重要四个问题的综合性描述。

而不好意思的是,我们自己在这所谓四大问题上都有我觉得还算有价值的学术贡献,且未来也将继续围绕着四大问题继续开展深入研究。这100页PPT,超过80%的东西是我们自己的,只有不到20%才是引用别人的。

并且稍微有点遗憾的是,这100页和上100页PPT里有20页是重叠的,这个也没有办法,谁让我们的东西太少呢,如果多了,那么,也许可以使重叠内容是个位数。

接下来,我还会再做100页PPT,这新100页里则全是案例和故事,可以说是为实践部门的官员准备的。理论在学界留着,实践和案例则给操作部门看吧。

当然,那30个故事肯定不会在100页中叙述得很完整,所以,怕还得烦劳您老来听我的课,呵呵。

我特意做了一个pps版本,如果您需要,我可以发到您的邮箱。

中国科学界最可怕的是糊涂虫在成建制地生长

2010年7月4日星期日

科学网的博主吴国胜先生撰写了一文,题目为请善待科学网的弱势群体》http://www.sciencenet.cn/m/user_content.aspx?id=340914)。

里面的博主(指吴国胜先生自己)回复里有一句比较有趣:

博主回复:连骂人也跟做贼似的,有比这更猥琐的吗?

根据前后文理解,应该是指我在自己的文章《在海外猥琐生活着的中国人,回国后又如何?》一文中指斥了某人却没有直接点名。

推断吴先生一文的意思是:应该指名道姓地骂人,而不应该含沙射影。

其实,吴先生的理解力实在是太低下了,如果文章里含沙射影到每个人都知道在说谁,那还叫含沙射影吗?!我实际上把这样的骂人法叫做“明目张胆地含沙射影”,白马非马。

更有趣的是,吴国胜先生自己在写这样的文章,同样也没有指名道姓,真是“在世界上见过可笑的,可是没见过这么可笑的。”

很明显,吴国胜先生一记耳光打在了自己的脸上,但是糟糕的是他自己却不知道。

我是一看糊涂虫就觉得可怜的,这里必须很明白地告诉他一声了,而且我也想顺便告诉更多的吴国胜这般的糊涂虫一个基本道理——

在中国的科学界,可怕的不是骗子或别有用心的人,而是在骗子面前太多的人愿意俯首去做糊涂虫了。

这里,不能象吴国胜先生那样,批评别人骂人不敢点名时自己却也照做不误。我就照吴先生的要求,点出一个名来:我说的这样的糊涂虫的典型就是吴国胜先生。

这下,吴先生大概满意了吧?

 

在很早很早以前,当人们一看到有学者“拒绝高薪聘请毅然回国”,就不由地激动起来,觉得爱国主义的光芒正在四射。

这年头,这样的假话虽然偶尔也有个把笨骗子会说,可是已经很少了,尽管还有很多糊涂虫愿意选择相信。

可是,不说明显假话了,依然有别有用心或者自己本就弱智的人,在用各种其他手法去欺骗大家,可惜现在的人已经不象以前那么好哄了,你自说你的,我却要调查取证才会选择相信或不信。

普林斯顿的那位不知道是别有用心或者在这样的事情上本就弱智,好在有人情愿上当,而这些情愿上当的人里面,有知道真相而假装相信的和原本糊涂确实信以为真的。前者是阴谋家,对于后者,除了“糊涂虫”这样的名称能够配他,我一时想不起来更恰当的名称。

也许吴国胜先生能够给出一个更恰当的名字来?如此,我谢谢他!

最后再补充一句,看着吴国胜先生似乎还年青【希望不是像我一样放了一张很显年青的照片在博客里】,于是,“糊涂虫”成建制地成长的态势可见矣!中国科学界离正常起来的时间似乎更远了……

如果允许,你想做“之父”,还是“之母”?

2010年7月3日星期六

  这个话题我其实在以前的博文中涉及过,不过没有系统地去论述它。

  在论述观点之前,还是先把那个老故事讲一下,是我从IBM的郑妙勤女士那里听来的,她也是美国工程院的院士。

  因为IBM开发的数据库管理系统DBII的9i版本要上市,召开了很多会议,其中一个会议就是把很久很久之前研发DBII甚至最初版本的DBI(当然,不叫这个名字,搞数据库的人应该知道是什么,如果搞数据库的人却不知道,那你得抓紧去请教唐常杰教授(http://www.sciencenet.cn/u/tangchangjie/),我保证他肯定知道)的人全部召回来追忆追忆当年。

  于是,最初提出这个数据库管理系统架构的伙计们都回来了,很多人已经在Oracle(甲骨文)等等几个著名的数据库软件产品公司是头号技术骨干了,也有去后来拥有SQL Server的微软的开发人员,大家把酒言欢,谈及当年的辛苦和努力,都说“兄弟,咱不容易啊!”

  每个人都感慨过之后,有个家伙说话了:“你们说,咱哥儿几个怎么也得算DBII之父了吧?”大家相互看看,都笑言道:是啊,是啊!

  只有一个那批人中最后留在IBM的人没说话,等大家感慨完了,他说:“你们都算DBII之父,而我,则算DBII之母。”他顿了顿,接着说,“你们哥儿几个,当年是一起提出了DBII的核心架构,可是,一夜情之后,你们全走了啊,只有我留下了,含辛茹苦地怀胎十月,然后又一把屎一把尿地把DBII开发出来,我更不容易。”

  说完,做老泪纵横状,大家齐声道:“是啊是啊,我们充其量只是算它爹,而你是不折不扣的它妈!兄弟,亏了你啊!”

  当然,我对这个故事进行了陈氏夸张,不过大意是不差的。

  这事情让我思想了很久,在科学上,或者在科学领域的很多学科上,提出想法并不是件困难的事,提出问题有时候则更容易。有些人说:有Idea才是最要紧的,有时候还引用爱因斯坦先生的“想象力比知识更丰富”这句名言为Idea优先来做辩解,但是,在更多的时候和更多的学科方向上,Idea并不重要,每个人每天都会产生很多Idea,而把这些Idea验证或者实现却是非常困难的。

  产生想法(Idea)或者提出问题(数学很多方向就是问题驱动的)就可以做“之父”,而实现、验证、证伪这个想法(Idea)或者解决所提出的问题才更重要,完成这个任务的人才有资格成为“之母”。

  在数学界,就有很多问题的提出者很有名,对于中国人来说,哥德巴赫几乎是最有名的,他提出了让陈景润先生解决到1+2程度的哥德巴赫猜想,但是,他和另外一个也提出著名“费马大定理”问题的费马水平就不可同日而语。因为,费马不仅仅提出了问题,而且他还解决了不少数学问题,而哥德巴赫,对数学的贡献也就仅限于以他命名的那个猜想了。

  我在报章上似乎读到过神经所的蒲慕明教授的一个论点,那就是他认为神经生物学中,实现的价值远胜于提出一个想法,我当时猜测,也许对于一个资深的研究人员来说,脑子里每天会徘徊很多很多的想法,这些想法哪些有意义哪些基本没有什么意义,自己都可能很难判断,对于一个饱读了该领域文献的研究生来说,也有类似的问题,想法每天象云一样飘来飘去,可是如何证实或证伪这些想法,却是非常艰难的,实验就可能需要做N多次,而且也不见得能做出结果。

  科学家,尤其是大科学家的某些偶然说出的话很容易误导大众,象“想象力比知识更重要”,象“兴趣引领”之类,让人会把重点放在一个灵机上,而真正的科研,灵机闪现之后,刻苦实现才是更重要的,而后者正是“十月怀胎”的过程加上“一把屎一把尿”的培育,充满了痛苦和烦恼的不断重复。

  我们有时候会说高斯这样的数学天才是多个学科之父,高斯定理比比皆是,包括数学或者物理中,连数论里的中国剩余定理也原来被称作高斯定理的,后来数学家们想着高斯反正定理已经很多了,不在乎少10个8个的,中国人又有过这个方面的思考,什么“除百得五便得知”之类的口诀。甚至,搞数学史的人还喜欢讲高斯的很多神奇之处,如:在高斯去世后发现了他的不少手稿,其中的一页他生前觉得意义不大,没好意思拿出去发表,可是那竟然是奠定复变函数论的一个最基础的东西,云云。

  我倒是宁肯认为在这样的天才表现之后,是高斯的勤奋和对问题的全面把握,然后才能剥茧一般地把最核心的东西用了一页进行表示,也如法国天才数学家伽罗瓦和挪威天才阿贝尔一般,他们最初的想法确实不错,可是,实现它或者完善它的人是同时乃至更加值得尊重的——后者是把前者的一个梦想画出来摆到你面前的科学家。

  如果你的智力和机会让你能够进行选择,那么,请问你愿意选择当“之母”还是“之父”?

  这再次让我想起爱伦-坡和阿加莎-克里斯蒂这两位侦探小说家来,对于前者的天才,我非常佩服;而对于后者在侦探小说方面的集大成,我佩服之余还会由衷地从心里“爱”。

  这种情感,也许可以对“之父”和“之母”看法的区别吧。

  【此外,当“之母”或“之父”都相当困难,也所以,99.9%的科学家只能算作科学家伙,是永远不用企及做“之X”这种微小可能性的,不过,那就是另外一个问题了,不在本文讨论。】

【闽游记】金牛山公园的水幕电影

2010年7月3日星期六

我总是十分佩服中央电视台的一些庆典节目,人家怎么就能组织那么多眩目的词汇来描摹伟大盛况呢?即使是大家都知道后面必然地会有一群写作组来协助完成这一任务,也仍然可见其不凡,毕竟,常用的汉字就那么几千个,而众所周知地是,汉字因为单音节的限制,很难从本质上对事物进行描述,所以,就需要不断地说、重复地说,于是,那些充满了华丽辞藻的车轱辘话就在看上去激情四射的主持人的嘴里不断吐出,而这居然有时候真能带动观众的情绪呢?

这样的节目最糟糕的地方在于,看过一次,第二天大家就会全部忘掉,大家都知道做御用文人是个悲剧,而做庆典文人则更是如此吧。

于是,福建归来后,我回忆我的闽游印象时,就把看的那场水幕电影给忘掉了,当时的激情有些类似于中央电视台播放庆典的水准:那么夺人眼球而又那么容易被人遗忘。

金牛公园在济南是个动物园,我小时候向往异常的地方,在福州,我却没有知道金牛山公园究竟是做什么的,因为我们去的唯一目的就是欣赏水幕电影。到达的时候正在演《珍珠港》的一段,水则是从下至上喷射的,所以不可能特别清楚,再加上水幕后面正中央偏下的地方有一盏忽略不得的灯,更是让人无论如何也舒服不起来。好在没有纯粹演电影,因此难受的感觉时断时续。

水幕电影只适合夜色深的时候,但是这时候喷水的声音也会和电影里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却减弱了这一古怪的电影形式的魅力,我当时设想的从上到下的长方形的水幕形象就怎么也不能和一个从下至上的伞形的水幕联系在一起。

电影并不是从头放到尾的,因为它突然中断了,稍做停顿之后是音乐喷泉的形式,选择了《拉德斯基进行曲》,之后的音乐也是以进行曲为主,也许和水配合起来,还是进行曲比较能够激起大家的兴趣吧。我和宁宁在最前排,总结了水动的几种模式:

1,突然集体窜出式。从下至上,然后次次登向更高。

2,左右斜喷相遇式。水面的左右两边各安排了一支强力喷嘴,音乐达到高潮的时候双嘴对射,然后,水哗然落下。

3,花朵逐渐开放式。水量由小变大,象花朵的开放。

4,逐次旋转展开式。因为水的面积很大,所以,设计师在一个平面上摆放了一些不同倾斜度的喷嘴,在抒情音乐响起的时候这些喷嘴形成美妙的旋转花蕊,在不同颜色灯光的映衬下很有浪漫气息。

其实,这些形式也完全可以用诗的形式描摹,不过,留给小学生们吧,他们的作业上应该是按照老师的要求,充满了诗情画意和华丽词句的,就象在培养中央电视台的解说词撰写者似的。

【鄂游记】试爬喻家山

2010年7月3日星期六

因为周一是第一个工作日,周二要忙于下午的第一次沙龙活动,所以我们就把爬华中科技大学背后的喻家山的安排定在了周三,上午起床后,我们就在路上问了两个打扫落叶的清洁工,就来到了登山处。

登山处有一块石头,上面写了喻家山三个字,再看石头左面的铭文,却让我有点失望,因为写完一句“喻家山本太行余脉”之后,就立刻开始介绍起华中科技大学的辉煌来,并无任何掩饰,华中的人也很可爱了,夸自己的时候一点不愿意使用点策略,而是直接说我很好,而且在不太应该说这样的话的地方说起,有趣。

我听到喻家山几个字的时候还以为是和珞珈山一样的“珈”,因为字很少见,所以也就显得很有股浪漫的气息,但是却是寻常可见的“家”字,就失望了些。

记得乾隆还是康熙某次为哪里题字,直接写了“真有趣”,部下觉得不够雅致,但是又不好直接说,就说“臣家里很穷,能否请陛下御赐这个“有”字给臣呢?”皇帝一听,知道臣子为自己考虑,留下“真趣”确实很雅,就欣然同意了。

这样的化腐朽为神奇的事情还有很多,觉得喻家山作为武汉的最高处,也算一大神奇之处了,可是华中科技大学的人把神奇化为腐朽了。之前的该校校长杨叔子院士在天天说学理工科的人要有人文素养,都说到天上去了,我到了这里才发现,他这么说可能有两个完全相斥的背景,一个可能是自己从华中科技大学的身上确实感到整体太过实际,特别需要人文素养,因此他才大声疾呼;第二个可能则是他宣扬了那么久的所谓人文素养,而他老人家本身并不知道究竟什么才是人文素养,所以,他的行动也就完全和人文素养的培养背道而驰了。所以结果就很尴尬,从如此神奇的一座山被华工浪费很容易给人如此深切的感受。

在登山的路上,感觉到的大抵验证了我的想法。

中途还有碑,一看内容也是近几年才建起来的,糟糕的是,碑上的字模糊不清,应该选择碑身的时候用的材质有问题,或者刻石的技术太不高明所致。

也会有亭子,不过也许冬天的缘故,显得落寞而破败。

沿途开始有些台阶,可以拾级而上,路两旁则是或绿或黄的树,茂密而错落,应该上自然形成的,也还好看,秋天或春天在树下小栖,应该有文人墨客的情怀了。

但是,台阶到了一半的时候就断了,就是土路,这山基本属于土山一类,也许正因为此,才会有那么多的树,毕竟,能够咬定青山不放松的树还是少见。南方山的品格和北方的不同也就可以从这里看到具体而形微的表现了。

我们20分钟左右就到了山顶,和铭禄预测的基本不差,他是个杀风景者,看到路上有未修建好的房子,中间横了两道突起的水泥栏,中间不知道为什么建成了圆形,他说,“就象一个大茅坑。”让我大笑不已,其实我也是想到了,不过开始更以为是个修车的房子呢,后来觉得山上没有公路,车上来都不可能,更不可能拿这里当修车铺了,于是也想到了茅坑,不过,得两个姚明那么高的人估计才能伸展来双腿蹲下方便。

这样的大茅坑我们在上山的路上还见过一个,确实很难想象究竟是做什么用的,或者后来不完善它究竟是出于什么样的考虑。

山顶还有没有完成的建筑物,也许最初是修来做小商店的,后来看鲜有人来,生意肯定不好做,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