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我喜欢的笑话类型
2010年6月20日星期日飞机不幸失事,老总、秘书和另外一个乘客都双手抓住了悬崖上的一棵树。
但是树只能承受两个人的重量。
老总说:这个大公司离不开我。
另外那个乘客问秘书:你们老总说的好不好?
秘书:太好了!
乘客说:那你还不赶快鼓掌?
飞机不幸失事,老总、秘书和另外一个乘客都双手抓住了悬崖上的一棵树。
但是树只能承受两个人的重量。
老总说:这个大公司离不开我。
另外那个乘客问秘书:你们老总说的好不好?
秘书:太好了!
乘客说:那你还不赶快鼓掌?
俺们认为,三言诗比四言诗难写,四言诗比五言诗难写,以此类推,N言诗比N+1言诗难写。
不过,这个怕是不能用数学归纳法来推导。
三个字的游戏却常见,比如,我们大家比较熟悉的那个“说”、“算”、“了”。
党:说了算
政府:算了说
人大:说算了
政协:算说了
再如另外一个:
领导:你对领导有什么意见?
部下:不好说。
领导:尽管说。
部下:不说好!
领导:不必顾虑,坦诚说。
部下:说不好。
还有其他类似三个字的游戏,您知道的话,请务必告诉我——
带陈热闹去理发是件困难的事情,因为一说理发她就抓紧声称自己好要扎小辫呢。
可是,4月份的时候我们终于做到了,那次从口腔医院回来,就奔了理发馆,三个人的队伍浩浩荡荡地陪着她去,一看进入理发馆没有哭闹,奶奶先撤了,留下陈热闹的爸爸和妈妈,当然,爸爸就是我。
刚好轮到她,就把她搁到了椅子上,也是听话的很,也许是对理发有点好奇的缘故,我后来猜测到。
老老实实地理完发回家,一点问题都没出。让我们意外的同时又有些欣喜。
一周前,我去理发,那次爸爸妈妈出门看戏,我只好带了陈热闹出门去理,开始一说理发她还以为是给她理,不太乐意。我告诉她是爸爸理发后,她乐颠颠地就跟我去了。
我也洗头结束后颇等候了一阵子,和陈热闹玩起了新玩具——一只一按手掌就开始随着音乐摇头晃脑的小狮子。
轮到我后,我老老实实地戴上理发布,这次新装修的地方换了新老板,有点手艺生疏,明显感觉得到。刚才听着另外一位理发师牛气冲天地说自己的手艺,我不禁怀疑起来。
头发就这样不断地落到了理发布上,陈热闹看到了,觉得需要自己出手了,就直接过来拿手把头发茬子胡噜了下来,可是,一推子过去就又是一把头发茬子,陈热闹就觉得手有点不够用了,就准备围着我转一圈,执行完她的任务。
旁边的理发师助理不干了,觉得这孩子怎么这样呢!这不是耽误理发师工作吗,就轻轻地把她拉回到长凳上,她也还老实,顺从地回去了。
理完发,交钱,告诉我说15元,我一惊——原来我理发可是一直都是8元的呀,而且今天这个理发师明显不如原来那个,而似乎这家的头牌理发师还挺牛气,让我纳罕。
就嘟囔了一句,牛气的那位听见了,果断地收了10元。
不过我觉得还是不太满意,不过,人一般不能就自己的头讨价还价太多——不管咋说,咱还是希望自己的头更值钱的嘛!
牵了陈热闹的手回家,她说:都不认识爸爸了!这样的话在我摘掉眼镜的时候她也说过。
看来,这次改头换面还是很有效的。
越来越让人看不懂的是——政界的各位官员也都有了发表论文的压力。当然,对于官稍微大点的,要写得论文是不需要自己执笔的,顺带也就苦了秘书们。
其实,可怜的秘书们也并不拥有写作论文的能力,但是他们有写作能力,知道天下文章一大抄的基本道理。所以,会抄是没有问题的,很多抄得还挺有水平,一般看不出来。
可是,有勤快的秘书(王益不知道算不算),也有懒秘书,碰到后面这等角色,领导就很不幸了,如果哪天领导被人盯上,就好好去埋怨一下自己挑选秘书的眼光吧。
因为秘书们写论文也不是正经职业,就想问上一句:这年头,咋论文成了人人必写的一种文体了呢?以前不是得由占人群数十万分之一的学者们来干的事情吗——
就想起当年的赛诗会,中国人民被发动的情况很多,看《千里挺进大别山》这样的电视剧,都会发现里面发动的所谓贫雇农,其实里面不少干脆就是天天惹是生非的地痞流氓。可是一旦开始发动,自动出来的基本都是脸皮比较厚的角色,敢说敢干敢为,敢于承担责任,只是这些人的基本素质,也只能很一般了,不过正经人不会一发动就跳出来,又需要有人跳出来,不依赖这些人又能依赖谁呢?!
诗,尽管白居易是写完之后会找些老太太来给把把关的,可是,真要当白居易,那还真相当不容易——全中国都没几个达到这个水准的。
可是,我们竟然就能够弄出好几十万位诗人来,有些诗人竟然就是不识字的人。这怕在世界历史上也是创举了。
写论文也是如此。到了今天,在中国上下,但凡认识几个字的人,都觉得自己应该写几篇论文,且似乎都写得。
原来出几个所谓民科,都是科学界群体觉得不可思议的现象,现在看来,民科们真是要专业得多了,至少相对于那些论文很多的官员们,他们应该至少不差。
陈热闹语录:我要吃垃圾食品!!!!!!!!!!
所以加N个惊叹号,因为这句话是她的主要语录。
问:什么是垃圾食品?
答:棒棒糖、巧克力、饼干。
就这仨东西,那还好说点,可是其实她是见到甜的就动嘴,这就不得了了。
于是,牙疼——
要求刷牙,结果是:不干!
那天带了她去拜访别人家的娃娃,双方父母都谈到垃圾食品问题时,对方父母说,我们家娃娃已经去口腔医院补过牙了。
啊?这么小还需要补牙?
是!即便牙要换,也要补,否则换来的牙出问题的概率也很大。
哦,第一次明白这个道理。
就去口腔医院吧。结果上午去挂号,没得成功,挂了下午的号,想带了陈热闹去国家图书馆,被拒,此事俺们已经写过一回,不赘述。
下午赶去,竟然遇到了和我们同住一个小区且娃娃也这么大的隔壁楼的邻居在当大夫,刚巧就找她看了。
第一次,陈热闹老老实实地仰卧在牙科诊所椅子上,听凭大夫任意摆布。
第二次就糟了,陈热闹开始不干了,我没去,听陈热闹的妈和奶奶回来一通控诉陈热闹沸反盈天的罪行,简直就是罄竹难书。整个过程让大夫和家属都苦不堪言。
第三次我准备亲自出马,就不信整治不了这个小东西。
于是,我按着腿,陈热闹的妈妈按着胳膊,一位护士按住头,另外一位大夫开始治牙。
整个过程,陈热闹始终在喊着两个字:好了,好了,好了,好了——乃至无穷。
弄得大夫出了一身汗不说,我也跟着紧张得不得了,不过好在陈热闹喊则喊矣,倒没有敢于翻身打滚,所以总算伺候下来这颗牙了。而同时,旁边的手术台上,另外四位小朋友老老实实地躺着很配合,正如陈热闹第一次来的情况一样。
出门后,又对陈热闹的不配合行为进行了批评教育。
回到家,陈热闹拿过她的小熊,告诉妈妈按住小熊的胳膊,又指使我按住小熊的腿,然后她拿了一个器具,就开始对这小熊的牙动起手术来。
——嗨!这个臭孩子,这不啥都懂嘛!怎么就在手术过程中不配合呢!
费解中……
贾伟写过一篇文章,说了他所目睹的飞机上来自中国的父母和来自美国的父母对孩子不同的照看方式(http://www.sciencenet.cn/blog/user_content.aspx?id=296160)。
看后我深受启发的同时也非常有愧,西方的很多孩子,从很小时就被训练得自立自强,自己的问题自己解决,从小就要学会照顾别人(当然,贾伟的例子是让孩子照顾比他还小的Mr. Monkey)。
而中国的家长做起来就是完全的单向的照料,在中国很多家庭只能有一个孩子的情况下更是如此。这样,孩子从小就容易缺乏责任感,觉得自己所受到的照顾是理所应当的,长大之后怕也不会照顾别人。
我家陈热闹也有类似的问题。
和其他孩子稍有差别的是,陈热闹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如果要哭(不管是受了委屈还是别的缘故),眼泪能够在开始撇嘴的半秒钟之内从眼睛里流出来。人家孩子干嚎半天都不带下雨的,可是她这好,每每一有意见,立刻眼泪滂沱,好像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虽然有条定理说眼泪是女人(从女孩到老太太都有)长寿的秘密武器之一,可是,旁观的人受不了,对于一个3岁多的娃娃来说更是如此,就想着尽量不去招惹于她。否则,随着眼泪的不断从眼眶夺出,体重还不得直线下降啊。
负面的训导就容易带来眼泪,正面的鼓励呢?应该会好一点吧。就准备正面鼓励她,具体措施:如果连续7天不出现反常行为,就可以考虑奖励去玩一趟,或去书店买书几册。如果某天开始出现了反常,则从下一天重新作为第一个考核日期开始计算。
为了让她产生紧迫感,还特意把光荣榜贴到了衣柜上,如果这天正常,则在日期下面打上“对勾”一个;如果干了坏事,则打“叉号”一个。
陈热闹的老子我曾经说过一句真理,有什么样的评价标准就有什么样的应对策略。很快陈热闹就摸到了规律,然后就开始自己操作起来,那就是自行将所有空白处打上“对勾”。后来还有所发挥,在2月底的时候自行填写了2月29日、30日,然后得意洋洋地在下面打上象征胜利的标记。
而当告诉她二月没有29和30日的时候,她似乎还不太相信。
对于孩子的考核,家长总是知道底细的,而且孩子即便给2月29日写上记号也可以不客气地提醒她。而如果换做大人,那就难办了。大人虽然不会眼泪婆娑,可是脸面比孩子还重要,说不得也伤不得。
我曾经给在职的研究生上课,明确在第一次课告诉大家,上课课时低于50%(这个要求很高吗?)则自动取消考试资格,也就是说不用来考试了,直接重修就可以了。
考核方式是学生在表格上签到,签自己的名字,当天始终没有来上课,则直接在表格中打叉以标记之。
到了最后两次课,当签名簿发下去,发现原来那些已经画了叉的表格处,赫然签上了接近三分之二的人名。
唉,让作为讲课老师的我很是无奈——怎会这样?
三岁的陈热闹是提前在空白处打勾,而成年人的学生们却在叉上毫不客气地再签名,完全的“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两相比较,似乎陈热闹对付考核的做法更合理些。
这年头,买房子前还必须向开发商提交印章,这个让我很为难,因为我原来很少使用印章,只是高中的时候曾经因为好玩而去刻过一个扁扁的印章,但是早就不知去向了。那还是跟着爸爸去济南之后买的坯子,回到梁山县城上学后在街上找了家刻章店就把我的名字交给了年轻的店主,当时他对我的章很感兴趣,问从哪里买的,多少钱?等等,好象对接这生意没有兴趣,但是对章的来历很感兴趣似的。
第二天去拿章的时候才发现他果然是对我的这个远道而来的章太有兴趣了,他居然告诉我不小心把章给丢了,希望我从他店里找个再刻,否则就按照我在济南买的价格赔偿我,因为昨天的他表现出对我的东西的感兴趣太强烈了,所以肯定是明显想讹了我的印章,他娘的,那时候我还是个羞涩的学生,不象现在,已经有了丰富的和奸商打架的经验,就怯生生地只要从他店里重新选了一个,我自己看不出区别来,但是估计店主肯定从这肮脏的藏匿过程中获得了快乐吧。
话再说回来,既然印章是买房子所必须的,我只好去再去张秀红那里去刻,这是我早就认识的一个女人,她的事迹在《锁匠张秀红》一文中有过描述,当场交钱,这个章花了我25元(不带发票,呵呵)。
刻章前,因为我拥有的是两个字的名,所以我交钱时还问过张秀红,对于这种情况他们一般怎么处理?是直接在章上刻两个字呢,如“陈安”,还是加上一个印字,变成“陈安印”,不过因为是三个字,在章里不好安排,字的大小可能梢有不同,她却没有兴趣和我讨论这个事情,只说你不用管了,我们会弄好的。
我就放心离开了,以为会有伟大的篆刻家给咱鼓捣这章呢?第二天去取的时候却差点把我的鼻子气歪,在我的两个字的名字后面赫然是“之印”两个字,而且是最可恶的楷体,他奶奶的,没有要求篆书和隶书真是一个极大的错误,而且我原来很不想弄成“陈安之印”的样式,就怕人家误以为我叫“陈安之”,结果还是没有控制住这个结果,生点小气也就很正常了,随后便想起了胡适的一件旧事来。
大家可能都知道,胡适字适之,所以又名胡适之,他在北京的时候流传的那句名言“我的朋友胡适之”即形容其交友之广泛,五四左右的那个阶段正是老胡同志和鲁迅先生等一起正在提倡白话文的时代,所以他的人也很被一些不喜欢白话文的同志憎恨。据说有一次他去一家篆刻店刻章,要刻成胡适之印,结果取章的时候发现店主给刻成了“胡适的印”,也几乎把他的鼻子气歪,质问店主,店主理直气壮的说,你不是提倡白话文吗?在白话文里,“之”可不就是“的”吗?店主把这话说完,我估计胡适之先生应该是无可奈何的笑了吧。
看到张秀红给我刻的“陈安之印”我也很无奈,对老婆宁宁说,还不如刻成“陈安的印”好呢!
陈氏原创短信——
虎,濒危动物,十二年才见得一次,还不一定是真的,而且越来越不可能是真的,尽管有人再次声称用照相机拍到了真的。
老虎,不管多大岁数,都“老”。可是,虽然叫“老”,却不一定真老,不信,咱们一起过去瞧瞧,试试它的牙口。
母老虎,一种被认为根本不是虎的奇特动物,雌威凛凛,在虎年,尤其需要大家尊重着点。
就不嘱咐别的啦,是奇特动物的,在这一“本命年”里要刻苦努力,有机会有能力陪伴这一奇特动物的,您就好好公开乐吧。
【发布不知道准确不准确的小道消息一条,这条小道消息是娱乐大家的,您要当真是您的事情,与俺们无关】
据“大路边透露社”特别渠道消息,我国前年引进的百万年薪“亿人计划”,目前就职于T大学的S教授,目前正在申请脱离U国国籍,回到拥有中国护照的状态。
S教授认为自己舍弃了U国非常优厚的条件而回来爱国,真是受委屈了。
当记者问到S教授是不是受到网上的舆论压力才准备改回中国国籍时,S教授表示,我当时宣誓成为U国人时就是骗U国鬼子的,而U国鬼子太傻,到现在还不知道呢。在经历了敌营若干年之后,重新宣誓成为中国国籍拥有者,是我之前就计划好的事情,不久后我就将宣誓回籍,而这次,S教授特别强调,我的宣誓确实是真的!
当然,看到这题目,肯定又有人说我是标题党了。
而这次确实是标题党,因为所谓的脱衣服仅仅是脱了上衣的西装外套而已,而且,张君还是位男士。不过,上当您可别怪我,要怪就怪您的好奇心吧。
这次的前往华侨大学,我是准备非常不充分的,非但领带没有带,连正装都没穿,所以,初秋一般的天气使得穿了羽绒服我满身是汗的同时,又因为看到同来学者们西装革履的样子,我再次主动从头上开始向外冒汗。
怎么办?要知道,这次的活动可是一次正式的仪式啊,而华侨大学本来就应该讲究仪表,而这里又是旅游管理学院啊,更不用说了,于是,不管从哪个角度说,我那厚厚的袖口还略有些脏的羽绒服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就短信找了谢博士和张君,谢博士还以为我是下午讲演时需要西装呢,说可以中午的时候帮我看看,而张君理解得则比较到位,刚好和我又是老乡(他曾经一度在我老家所在的山东泰安读书),立刻知道我是想在揭牌仪式上正装以待。
当然,更好的是,他符合旅游管理研究生的身份,今天穿了一身西装,而且很乐意把他的西装借与我应急,宁肯自己穿一件白色的衬衫。
不管怎样,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当大巴车一到华侨大学的陈守仁经济管理大楼,我们一行人下车,张君一眼就认出了我——穿羽绒服在泉州实在是太扎眼了。
二话不说,张君脱下了西装,我就把自己的羽绒服交于他,又毫不客气地戴了他的领带,这才器宇轩昂地随着嘉宾的人流来到了楼前的揭牌仪式现场。
张君和我个子相比,略微高点,而我比他胖些,所以穿他的西装刚好合适,再看四周,发现所有的嘉宾全部正装,我暗自庆幸有这么一位老乡和一个机缘巧合。
在我拿过他的西装的时候,旁边旅游管理学院的同学们掩口笑者有之,诧异者亦有之,总之,这样临阵磨枪的局面估计他们也都是很少见到。
“旅游安全与应急”之重要可见一斑了,而这次揭牌的恰好就是华侨大学的旅游安全研究基地。
于是,我这个以应急管理为职业的人先在这里被比我年轻十几岁的研究生上了一课,而且局面使得我只有老实听课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