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簇《缺大德的中国文化》读后感

2009年5月22日

本来人家死了一个长辈是很不好的事情,我们是应该安慰的。纵然那个长辈总有这样那样的不好,人都死了,我们就闭嘴不说就是了。但是要是那个长辈阴魂不散,还要留下规矩要子孙遵守,什么女人必须裹脚,男人必须包头,不然不为我子孙,那这样到死都不放过后代的长辈,自然到他死我们也没法不去批评他。谁叫他缺德到死都不放呢?

说有人尊敬长辈是好事情,我们一定要为些所谓的真相去揭那个长辈的老底,砸了这样的事情不人道。但是看着这个人为了尊敬长辈一天比一天糟糕,自己糟了还要去祸害别人,那我们也只能“不人道”的断了那人这个念头。

所以太簇骂的很不人道,让人很难受,但这却是一个再好不过的人道之举。

科学为什么没有诞生在中国,看看电视就知道了。

2009年5月9日

    说实话我在国内不太看电视,一来没时间,二来呢,受不了电视里的政治味道。所以有时间的话我宁愿网上下载一些美剧看,如果偶然打开电视机我做的最多的动作就是不断的换台。如果说有什么节目可以吸引我的话,便是那些科学类节目。比如那些破坏性试验,医学检验,动物世界。

    本来我是最喜欢看动物世界的,可是现在一听赵老师的声音我就觉得怪怪的。比听一头狮子在温婉的解说鹿群是如何安逸的生活还难受。所以我的兴趣逐渐转移到了那些科学试验类节目。比如那些破坏性试验。拿一把打火机放在搅拌机会出现什么状况?如果老虎和熊对打会是什么结果。有意思的是,你会发现,节目不但很有想像力,而且主持的水平都不低。甚至于说他们的论证和研究能力都相当惊人。

    比如说,破坏性试验,节目使用万分之一速度的摄像机展示了当一个人用力排打一个酒瓶后酒瓶底部到底是如何破裂的。我原本以为是简单的冲击力经过液体传递到酒瓶底部造成的。但摄像机告诉我们的却是因为巨大的冲击力使得酒瓶底部的酒反弹在一瞬间形成了真空,而让酒瓶底部破裂。再比如,老虎与熊到底谁更强悍,节目通过对两种动物的头部,肢体骨骼,肌肉的研究,应用物理,生物,数学计算出两者的臂力,咬力,爪子的力量,先通过计算机模拟计算在理论上确认谁是更强的一方,再通过实际制造模仿,对比,最后得出结论,其严谨的程度起码超过很多国内的某些为赶论文的试验论证。

    方舟子也提到过国外有的节目起码在论证试验设计上先示出相当良好的素养。不过遗憾这样的节目我在国内也看得不多。原因只有一个,收视率太低节目播出不固定。你看,我们中国人不喜欢这样的节目。事实上我们也从来不创作这样的节目。

    有的人会说,这是因为中国穷啊,那些破坏性试验之类的节目需要很大的陈本。这话要是放在十来年前说,是成立的,可是现在的电视台还真不穷,一部电视剧的成本起码是上百万的,一个普通明星的薪酬起码也是这个价格。一部地方台非热点时间的广告播放一年的费用也起码是这个价格。而那些超女之类的节目制作则是以千万计的。到现在我们有能力做这样的片子,我们还有专门的科学频道。不过科学频道除了卖弄些神秘现象做点简单的访谈,基本就是转播老外的东西。我们做不出这样的节目,也不原意做这样的节目这才是事实。

    另外一方面,我们甚至不原意去理解科学,在国内风靡一时的医学侦探,中国观众们最能得出的结论是社会性的,比如夫妻之间多可怕啊,原来美国这么黑暗啊。然后有反对派说美国并没有这么黑暗。于是关于这个节目的讨论通常会转变成美国到底好不好,甚至你个人爱不爱国,是不是崇洋媚外的讨论。  

    我们想一下那些微观世界的或者展现宇宙绚丽的精美照片出自谁的手?西方人。实际上可能通过我们肉眼直接观察的话没那么漂亮绚丽,或者我们无法简单的用肉眼观察,是科学家区分染色后结果。这里包含这些学者对科学天生的兴趣。但如同科学理论,数学公理这些东西中国人所占比重很少一样,这些图片基本不出自中国人之手。

     什么小发明家,奥数小冠军,这些培养机制的背后只有一个:功利。如果没有功利,就不会有有那么多人去参与。就是参与了,以后也不原意去做研究,因为本来就是为了功利的嘛。有多少中国奥数小冠军长大后当了数学家的?有多少那些小发明家长大以后真的成为了科学家,或者发明家的?

    按照罗素的划分,比如,民主制度不应该算是哲学范畴,他没有把卢梭直接划进哲学的范畴。我们如果观察西方哲学思想,对于社会的制度等主观世界的思考占非常少的比重,对客观事物的观察,数学,逻辑的却决定那人是否可以成为著名的哲学家。不过按照中国人的划分,从制度,到为人处事都是哲学。却对客观世界,数学,逻辑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起。如果说到政治,为人处事,什么36计啊,中庸啊,成篇成篇的,各类花样技巧非常多。如果是客观世界呢,阴阳五行,这类大而玄虚空无一物的概念,一言蔽之,就不说了。

    你们看好好了,如果“科学为什么没有诞生在中国”这个话题被烧起来的话,争论又会是,长期封建专制思想迫害,奴才思想和爱国派被刺激到一里哇啦的反击,然后斗在一处。这叫什么?文化,中国文化。再说方舟子,一个学术打假人,他在中国能被政治给折腾死。支持方舟子到底是支持他姓民还是姓共可以折腾死这个人。科学?先要问世姓民主的,还是姓共产的,是为劳苦大众服务的还是为士大夫,精英服务的,是中国老祖宗科学好还是外国老祖宗科学好。你们跑遍中国各论坛去看好了,这样的争论远大于科学本身的争论。

    什么时候纪念五四可以从科学,科普角度入手,而不是传统派与进步派,民主派和“爱国派”的争论开始呢?我想这个问题可能从来都不是问题,因为我们从来没拿这个问题当过是一个问题。

五四就是抽文傻们的板子。

2009年4月26日

     现在思想和言论是开放了些,据说思想和言论的开放是有助于思想进步,这是对的,不过这应该不是针对所有的人。有些人食古不化,总爱抱着陈芝麻过日子,你要他往前看,他还非说你不懂事。有粗鲁的一把把他怀里的陈芝麻夺了,当然这也很不对,妨碍了公民自由权力嘛,大家就谴责说,你不应该这么粗鲁的夺人东西嘛,于是那个食古不化的更得意了,你们看那那人多野蛮啊,我多文明啊,为什么知道不?因为我抱的这陈芝麻的原因阿。拜托,说老实话那陈芝麻里压根没有“公民”这一说,更谈不上什么“公民权力”。顶多你去扣字眼挖几个出来,凑合上的而已。

    五四和那些守旧的传统派的故事不过如此。对于那些文傻我们实在不能苛求很多,人总要找个卖点吧,就如同一条街上的小贩,你卖水果,我就开超市,水果超市都有了,我就抓个猴子卖吆喝。所谓的传统派人穿着西装,喝着咖啡,开口闭口人家讲宪政了,你要说他不进步都不行,但人家还有卖点的,“传统”,“儒家”啊。而且卖点都特好,比如别开不起自己啊,其实我们几千年前老祖宗都为铺好思想之路了,只不过我们不尊敬老祖宗才会落得如此下场。这卖点好吧,民族主义也有了,中国传统思想里的老祖宗权威也搬出来了。既然有了这样的卖点,自然是谁挡了他们的道骂谁罗,五四自然是这帮人的拦路虎,不骂他骂谁去?

    要说这样的文傻起码还知道混饭吃,而文傻迷们有时候则是彻底被这帮人掏空了脑袋,还帮人卖吆喝的白痴。前几年我听上海东方广播电台的节目,里面“著名”的“知性”女主播叶沙不知道说什么,说啊说的,突然大发感叹:五四以前的社会是多美好的一个社会啊。那谁,有时光机器没?让我们把她送去她梦寐以求的社会去行不,老呆在这里多麻烦啊。在那个社会里,你能不能当女主播都可能是个麻烦的事情,还什么大论爱情,两性,那不是彻底的道德败坏违背那时候的伦理关系吗?当然人家就喜欢那个社会,眼下不得意才“道德败坏”的,你也不能说啥是不是。
   
    中国最奇怪的事情是,争论个啥事情就非要请个洋菩萨过来,这帮传统的家伙们自然也是懂得洋菩萨的厉害,于是人家就按自己的心愿捏巴捏巴,造了一个洋菩萨过来就摆出教育国民的姿态:你们大家看,人家西方诺,就没有反传统的,所以人家社会如此文明,这么发达诺。这人造洋菩萨完全是欺负国人没见过世面好糊弄倍。说实话如果稍有点常识的就会知道西方人的思想进步从来不是简单的继承,几乎从千年以前哲学,思想研究开始,他们都从来不忌讳批判前人的。甚至于说从徒弟研究批判师傅是西方思想研究的一个最常见的常态。伯拉图引以为自豪的“理性”观点被亚里思多德批判,然后“理性”论经历一代又一代的反思,批判,康德,黑格尔,罗素谁没有批判过?罗素很喜欢莱布尼茨,他有很长一段时间就是在研究莱布尼次,然后批判他的错误。马克思受黑格尔的启发,又进而批判黑格尔的错误。这些都是在西方很正常的事情。如果一定要笼统的说的话,人家不是传统没有断裂,而是人家的传统就是批判和反思传统思想。你们去给我翻翻,要找出西方知名的哲学家思想家,没有批判过前人理论的还真不是减容易的事情呢。

    拿到中国来的话,这还了得,这种传统不尊敬祖先,没上没下,无礼之极。所以真实的洋菩萨是不可以搬来的,要搬就得自己捏一个符合“中国特色”的洋菩萨。关键不是事实真相,关键是要这菩萨为自己的卖点服务就可以了,至于是不是造假似乎传统上人家都是不在乎的。

    崇祖本身就是件很奇怪的事情,如果说有一个了不起的学者在几十年乃至百年无人可以超越这是有可能的,因为学术研究进展本来就可能是缓慢和谨慎的。但是如果一个学者在几千年里都不能碰,都错不得,都是“圣人”,那只能说是因为,这么民族实在不进化,要么就是某些人的脑子实在愚顿得可以。

    还有些人跑来说,我们也不是完全要大家克守传统的,实际我们学习西方,搞中国的文艺复兴,这样我们的社会文明,创造力才会得以发展嘛。这种人的心肠好和他的智商形成明显的反比,彻底的搞笑到了极点。最起码的常识是,中国和西方的文化不同,历史也不同。他们有良好的数学根基,比较完善的系统研究方法,批判及反思性的习惯。这些在我们的传统文化里都不具备,甚至是被我们传统所扼杀的东西。简单的复制人家的历史形式就想振兴国家,这不过是那些咖啡喝多了,高级餐厅里高谈阔论的文傻们的空想而已。

    有些事情,其实大家觉得很麻烦,比如你并不是很讨厌狗,可是路上遇到野狗怎么甩都甩不掉,那你只有转身吼一下,走几步要是它还跟在后面再转身吼一下,重复如此才行。本来我对传统文化一直持有借鉴的态度,可以供大家做历史研究,我们不一定采纳答案,定论,但起码可以知道古人想什么提出些什么问题,这应该是有益的。可是如果这种东西一定要跟着你,甚至打算再搞个附体啥的,你就只能不断的吼他一下,知道它知趣的走开。要遇到不知趣的呢?那就只有继续吼了。

最爱吃老爸做的菜

2008年8月30日

caotou.jpg我喜欢吃的菜很多,当然上海菜比较多,用酒烧的草头,你们来上海的话一定要尝尝。喜欢吃菜主要是我有一个相当会烧饭的老爸。

虽然上海男人基本都会做饭,但我的老爸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文革那会子对于有点“白相宁”的老爸来说实在是段很无聊的日子,所以他把所有的兴趣都集中在吃上,也奇怪他怎么吃都不胖。家里有点什么宝贝,反正留在家里也是被抄的份,所以他干脆偷偷把那些东西拿出换点钱吃了。老爸说那时候家里一支派克金笔两顿就给他吃没了。

这样很快他就是几家饭店的老顾客,老食客。吃完了没事老爸就跑去厨房跟师傅们讨手艺。那几年的业余时间全耗在吃和学做菜上面了。几家饭店的老师傅拜师下来,老爸的做饭的手艺那自然是相当的了得。等老爸和老妈结婚,我们家这做饭的事情天经地义的就落在他身上了。上海的风俗嘛。

等我懂事了,中国已经改革开放了有几年了。我就记得那时候我最盼望的日子就是街坊结婚。因为那会子穷啊,但又可以公开的大闹吃喝了。所以那时候结婚,就会在自己家和弄堂里摆几桌酒席。为什么要摆在弄堂里呢?因为那时候上海人房子太小,家里能放下一两桌就算不错的了。

街坊要结婚,厨师首选就是老爸,不但送我们烟酒酬金,我还能跟着去揩油。有好菜好料,老爸就可以一展伸手,那菜做的满场叫绝。我记得有次婚宴几天后,结婚的那家新郎又跑来我们家,手里拎着好几条鱼,说这几条都是送的随便处置,但是要剩一条一定要老爸再做一次婚宴上的糖醋鱼给他们吃。自从上次婚宴以后家里人就念念不忘这道菜,把他逼得没法了,无论如何要老爸再做一次。

中国菜讲究色香味具全,在色泽上如果没有大的宴席,老爸一般是不讲究的,但是若是炸春卷,做拉丝的话,那颜色也是相当的好看,金黄剔透。尤其是老爸做的水果拉丝,外面因为油光的关系,说金黄发亮一点都不过。可是你把菜夹起来,丝可以拉得很长里面的水果却透白。咬上去一点都不腻,甚至还很爽口。饭店里这道菜我也吃过不少次,可是要比脆而不硬,口感爽滑非是老爸做的没人可比。

虽然,普通的菜老爸不追求色泽,但是香是肯定的,老爸作菜是不喜欢放太多的香料花头,但是就是菜本身的香味就相当诱人,住弄堂的时候,我们家一吃饭,隔壁邻居阿姨就喜欢跑我们家拉家常,眼睛不时往菜上剽一眼,边说话边使劲的壳着手里的瓜子吃完一把再回去拿一把再过来。老妈有次憋不住问她:“你怎么一到吃饭时候就来我们家啊。”邻居阿姨也不客气:“我吃不上,闻闻总可以吧。”

每个亲戚都会跟我念叨我们家的菜,每次我去杭州,杭州阿姨都惦记着酒菜草头。老爸可以把这道菜做得酒香扑鼻而满盘碧绿,叶子很小的草头被老爸做的无比的嫩滑。山西的姨夫来我们家,总是要吃鲫鱼汤,老爸告诉我,诀窍是加料要少,只放葱姜和非常少的盐和酒,做出来的鲫鱼汤又浓又白,简直如牛奶一样,鱼没有半点腥味,却很清香,细白的鱼肉要轻轻夹起,入口即化,鲜得眉毛都飞了。老妈说,姨夫来我们家不是来吃鱼的,是来吃鱼塘的,一吃好几条,吃不到撑绝不放手。苏州的阿姨喜欢吃我家的糕点和水果拉丝,东北的小舅喜欢吃红烧肉和褒鸡汤…….

我家的房子不大,起码比起另一个亲戚在文革归还他们的整套的老式大洋房来差很远。可是外地亲戚来上海死活都要住我们家,不图别的,就是贪上了我们家的菜。有时候一家老小都来了,床铺没了睡沙发,反正就是不走。晚饭一开,炒菜的香味从厨房溢出来,大家围在桌前,满脸的满足和期待,就等着上菜。而我也被养成了坏习惯,一般不是很给面子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在别人家吃晚饭的,留也白留。就是留下吃饭,人家好心好意大鱼大肉的伺候,我也是皱着眉头应付下去。

俺媳妇最初上门来到我们家,说吃不惯,被老爸知道了,以后每次俺媳妇上门吃饭老爸都要解释:那次是老妈抢着做的菜,他只是在边上指导。后来上门多了,媳妇偷偷跟我说:“你们家的菜怎么越吃越好吃啊。”谈朋友那段时间省钱了,没事都不在外面吃饭,媳妇假装很省钱的样子跟我说:“要不还是回你家吃饭吧。”。

上海最近的结婚行情是要结婚要提前一年定好的酒店,不然根本定不到好的酒店。我准备婚礼时才提前了4个月,所以为了找个满意的地方定个酒店开着车满上海转圈子,统计一下车就开了近千公里。其实我选酒店的条件只有两个,一个条件只要大堂可以坐得下,日子可以定在周末就可以了,我办的酒席桌数不多所以这个条件不难。另一个条件很麻烦:试吃一定要令我满意。

最后好不容易抢到一家五星级酒店,风风光光办个婚礼,要说菜单也不错啊,龙虾海鲜大鱼大肉,一样不少。可是宾客们不买帐,来的宾客自然很多都是老爸老妈的故交老友。他们见着老爸,就拉着他说:“啥时候请我们到你们家去吃饭啦。”“我们就要吃你做的,五星宾馆都不希奇。”完全不顾及我这个主办人脸灰灰的站在边上。

我结婚,最开心的就属我那帮外地亲戚了,安排好的旅店不住,非住我们家。去其他上海亲戚家的时间是这样的:上午去,中饭回来,下午去,晚饭回来。酒店里办大宴,我们家开小宴。

只是这次亲戚们有点不满意,说怎么感觉菜有点咸了,老爸有点不相信,自己夹了几块吃了吃说:“还好啊。”于是大家都认真的品尝桌上的几道菜,都说是咸了点。老爸皱着眉头吸了口烟,长长的把烟吐出来:“哎。。。到底是老了,我的味觉不行了。”

擅长贮存食物的小松鼠–兼反驳寻正

2008年8月30日

松鼠

寻正连骂带批的数落赵南元,说其赵是科学的跛脚鸭,其实在说到动物时,寻正恰恰是自己不懂动物在那里乱批,且不说他关于动物会保护自己的种族和儿女这事。寻正又大言不惭的说“在自然界中,只有人才会贮存食物。”这完全是缺乏常识的胡说。

看过动画片《冰河世纪》(Ice Age)的观众,一定会对片子里那个为了储藏坚果不顾一切的犬齿松鼠斯科特(Scrat)有很深的印象。它相当执著的储存着自己每一个橡树果,甚至不惜为了一个橡树果爬山涉水,大战食人鱼。

实际上,很多啮齿目动物都有储藏食物的本领。比如松鼠。松鼠的储藏食物的本事是出了名的。一到秋天果子成熟,松鼠们就会在地上打洞或者利用树洞为其储藏食物,准备好过冬。

松鼠对贮藏的食物很挑剔,那些容易长时间储藏的坚果类植物果实或者是植物的种子自然是松鼠的首选。它们有相当好的嗅觉来辨别食物的优劣,确保被储藏的食物的质量。不仅如此松鼠甚至还懂得风干食物,他们会把蘑菇这样的食物挂在树支上等其风干以后再储藏起来。到了季节,松鼠们会非常卖力的到处寻找食物,他们会仔细的寻遍每一个树支,搜罗每一个角落,并将找到食物贮藏起来,这样来回不短奔跑连续数小时的不停顿的工作,非常勤劳。

当然并不是所有的松鼠都是诚实勤劳的,松鼠和松鼠间经常会发生盗窃的行为,比如斑纹小花鼠就经常会去偷窃其他松鼠的贮藏起来的食物。

为了防止偷窃,松鼠采取了很多方法,首先他们会利用泥或者树叶覆盖洞口,有的松鼠会利用地上的积雪掩盖洞口,这时候松鼠必须采取非常聪明的办法计算好雪的厚度。因为如果积雪太厚的地方,以后会很难寻找,甚至可能冻死体形小巧的松鼠。而积雪太薄的话又容易暴露。

另外很多松鼠会采用分散和集中的两种方法储藏食物,比如中国的岩松鼠会根据食物的不同而采取不同的策略,将有的种类食物集中储存,有的分散储存。松鼠分散储存食物的行为相当复杂,到底如何可以使得松鼠在以后漫长的冬天回忆起那些地方的?有研究认为,松鼠的大脑里一定记录一个三维地图,以帮助其回忆起其贮藏地。

不仅如此,松鼠还是欺骗高手,他们会故意装做在埋食物制作储藏室,而实际上那里面什么都没有。让小偷扑个空。松鼠的演技相当高超,他们会假装在一些地点挖洞,并且推进去一些小东西。其实这仅仅是用来欺骗别人的假储藏室。有研究发现,当松鼠的食物被盗窃率提高时,松鼠就会相应的增加虚假的储藏室的数量。

事实上不仅仅是啮齿目动物会贮藏食物,很多其他的动物也会贮藏食物,比如很多鸟类也会贮藏食物,陆地上的大型动物也有这样的能力,比如豹子会把吃不掉的食物挂在树上,以后再食用。

真不知道大谈人文和科学的寻正,是怎么得出的“只有人类会贮藏食物”的结论。看来他在大谈普世价值的时候,实在有必要先好好补习一些科学常识。

赤膊上阵的大力丸推销员:寻正

2008年8月25日

看到寻正的炮轰赵南元的文章,使我回忆起30年以前,那个风风火火的时代,寻正一张嘴就说别人是文革悍将。在我看他不过也是文革的延续而已。我一直重复这样的观念,维护奴隶思想的人有两种,一种被别人抽了鞭子还觉得很舒服比很应该被鞭子抽的。一种是具有反抗性的,他被别人抽了鞭子以后,他没有认为抽打人是错误的,他想的是:将来等我翻身了,我就要抽打你们,让你们做我的奴隶。前者和后者没有可比都一样的危害社会。

对于寻推销员来说,他似乎并不在意文革时,那种绝对正确,稍有反对的就扣上大帽然后把人批倒批臭做法,只是对寻正来说,文革是不民主的,如果是民主的,自然扣大帽子,这么写文章都是可以的,绝对的正确。

我为什么反对普世价值,这里我要把事情先说个明白,反对民主普世价值,不等于反对民主。这就好比我不反对人吃肉,相反我是无肉不欢的,但是你要把吃肉说成是普世的营养补充方法,我就要反对了。我承认,作为杂食性动物的人,吃肉可以补充很多人体必须的营养,但不是所有人越吃肉越好,也不是人人都必须吃肉。没有限定性条件概念的本身就是一种盲目的表现。

 我相信科学,但我从来不相信科学以后会发达到包治百病的程度,这本身就违反科学的理性。天下包治百病的东西只有大力丸这一样东西,而且大力丸还必然是普世的,任何国家,任何文明,任何文化中我们都不乏见到大力丸这样的宝贝行销于世,也不乏有人卖命吆喝,兜售大力丸的。

寻正就是在给我推销这样的大力丸,民主好吗?绝对的,这样的好,无须关心其民族的文明程度,经济程度等,只要用上了,就必然可以让人民获得自由,甚至解决生产力上所有的问题近而可以解决温饱。事实上我举过很多例子,如果不考虑现在国际上普遍的农业生产力发达,那么民主的沟通信息再好也无法解决饥恶的问题。而很多问题上,民主的效果是缓慢的,比如寻正转贴的文章,说民主讨论可以解决人口问题,可是文章的论证是诡辩性的,文章举了印度一个省份的例子来说明。可是印度是举国的民主制度,那个省份也不是超越其他省份特别民主,仅以这个省份的例子来说又能说明什么问题呢?事实上很多人普世主义者都在叫嚷印度将来一定会在经济等领域全面超过中国的。但这个是一个不可证的问题,问题是印度的民主制度并不是仅仅实行了10年20年30年,在超过大半个世纪的对比中,印度到现在依然落后于中国。印度的文盲比例依然比中国要大得多,其妇女在社会中所占的地位也不高,很多陋习无法根除。

我不反对印度的民主制度,从他们的历史背景来看,如果没有民主制度印度可能陷于内乱不止的境地。但是,显然民主制度并没有使得印度的社会就此得到了全面的提升,而留下很多问题需要其去解决。但是这些普世价值者们是听不进去的。说实话大力丸但凡要是否人人都明白这把戏了,这世界上也就没有大力丸这东西了。而正是有见一叶而自以为就看见整颗大树的人存在,自然大力丸就好卖了。只要拉出一个自称自己吃了大力丸就浑身舒服的,就不必怀疑其内的成分,而相信其确实可以包治百病的,自然是大有人在,所以大力丸这东西才得以普世的存在。

被大力丸骗的固然可怜也有错误,但推销大力丸的就更加可恶了。当然推销大力丸的有两种人,一种知道自己卖的是假货但故意这么做的。另一种是自己被骗了执迷不悟还为虎作伥的继续把大力丸推销给别人的。这样的人也多的是,比如安利那种推销绝对有益人体保健产品的安利推销员就是这样的人。他们即可怜又可恶。但正是这样人,却可能比其他推销员更加积极,更加狂热。甚至稍有问题,不惜自己脱光衣服赤膊上阵冲锋在前。我们这里的寻正先生就是这样的一位。

这里我们可以通过他的“炮轰”一文来看看这位狂热到了什么程度:

他首先批评赵南元是种族主义者,根据的是赵先生说的下面一句关于马丁路德金的话:“他如果生在刚果,面包少一些,平等可是大大的有,大家都一样黑,谁也别瞧不起谁。”

寻正先生指责,赵先生歧视黑人。可是从这话里似乎没有看到任何对黑人种族的贬低,除非刚果并不比美国“面包少一些”。这里显然,赵的本意并不是反对马丁路德金的反歧视斗争,而是在说,如果一个社会没有充足物质基础,仅仅是人人平等,对人来说是不够的。仅此而已。怎么看的出来他是在嘲笑黑人的?

卖大力丸的经常的手法是这样的,说一句对的,讲N句错的。寻正先生说,伦理学在很长的时间内,缺乏实证和逻辑。但是接下来寻正先生很长一段关于“赵南元”“脑残”的说法,却似乎只有“脑残”二字,我们看见过有任何论述吗?没有。从“赵南元脑子糨糊”升级到“赵南元脑残”堆砌了几百字,根本就是拍胸脯式的大叫:“你错,就是你错了。”“这不是很明显的错误吗?所以你就是错的。”大约这在寻正看来不是实证和逻辑的弱化,倒是强化到一定境界的表现?因为这样叫完,他就可以继续教育赵南元要讲实证和逻辑了。

社会科学是否存在,这关系到科学的定义。不过我们可以做个简单的假设,如果社会学的问题可以用科学的手段来证明,那么自然那就叫科学,或者是科学下的分支,但其本身还是科学。当然我并不是说社会学内容是可以用科学手段来证明的。比如伦理学,罗素把论理学和科学完全划分开,他说伦理学不是科学,它是感受和情绪堆砌的素材而不是概念。自然这部分东西无法用科学证明或者证否。显然这样的社会学与科学无关。即便很多内容会受科学思想进步而被影响,但其本身依然不是科学,也绝对不是在从事科学的研究。所以社会科学这半吊子的东西其说法本身就违背了逻辑。

接下来,寻正开始大段的哲学上的论述。我并不反对有人讲哲学,但是我希望有人可以把他说的东西搞清楚再说,如果自己是半生不熟临时读了些东西拼凑而来,就拿出来忽悠,讲不讲道理全靠是不是能把话说重,把嗓门扯大,这不就是典型的赤膊推销吗?

寻正先生这么论证普世价值的:“正好是普世价值的普世基础——人类理性是一种普遍的人性特征,”然而他忘记了,这个基础并不这么牢靠,因为人类的非理性行为也是普遍的人性特征。认识到人类有理性能力和人类也总是可能非理性的,这才是人性的普遍特征。当然这样就无法论证寻正先生的普世正确性了。因为即便某事物普世了,我们也不能说这就一定是因为理性的普遍,很有可能这是非理性的普遍的缘故。起码这样的论断是达不到这个目的的。这里还显示了寻正本人其实对“理性”和哲学完全就是门外汉。因为理性仅仅是个模糊的名称,而价值观是却必然是个具体的概念。也就是说这完全是风马牛不一样的东西,一个普遍了,又怎么可能证明另一个是普遍的呢?这逻辑也忒强了点吧。

接下去,寻正先生又花了很长篇章论证了,“理性能力”的普遍性。其实他所谓的抽象,并不算理性能力,所谓的“看了很多牛就可以有只抽象的牛”,是标准人类的归纳能力,虽然这或许可以被说成是理性能力之一。但是显然寻正先生不知道,人类的归纳本身就是极其容易犯错误的。这个我不想多论述了。有时间可以看很多近代哲学大牛关于这个的论述,比如罗素杀鸡的故事。

再者说了,理性就算是抽象能力是也仅仅是事物的客观事物的判断,比如:此物是牛或非牛,1+1=2 。而价值观本身却是主观的。寻正推销员说了老半天,其言论即便成立也无非是在说人对客观事物的认识和判断是普遍存在的,又怎么可能把对客观认识的普遍能力存在论证成为对主观事物判断绝对普遍的论据了呢?这移形幻影大法实在叫人看不明白啊。

说到价值观,这里寻正又否定了赵先生说的动物价值观的说法。但他却忘记了自己曾经说的“民主先验论”。我们把人的知识分做两种:一种是先验的,一种是经验的。比如看了很多牛,我们归纳出牛的概念,这个概念就是经验的。再比如美,我们男性看到美女自然就会喜欢,女性看见帅哥也一样,对美女的认识实际是先验的。 这种先验的认识基本来自于我们人类的动物本性。如果不是来自动物本性就变得很奇怪了。(上帝给的?)

所以这里我就搞不明白寻正先生了,他一边把民主说成是先验的(这个已经批评过了不再重复。)一边又否认动物本性的价值观,这就很奇怪了。就拿老鼠来说,并不是所有的老鼠看到食物就会跑过去吃的,可能对于已经饱的老鼠他就不那么渴望。老鼠对当前的环境存在的危险性也会做一定的判断,这时候到底吃还是不吃,那食物对自己好还是不好,老鼠明确的就在做价值判断。而种群动物里,有明确的分工,有的就是担任为了种群子女而不惜牺牲自己的角色。这有什么希奇的?寻正先生也太不了解动物了吧。

在关于反动物权力的争论中,赵先生其实清楚的说过,某些动物关于疼痛的感受可能远比人类要小。寻正继续赤膊推销员的搞怪式反驳,他的反驳是:狗对人类的感情,狗守护主人的尸体几日不愿意离去。可是这跟原题有什么关系呢?即便狗真的存在对人类的感情,也不代表狐狸断脚就一定会很疼。这样的幻影大法论证一再使用,可是寻正还口念逻辑严谨,是在叫人看不懂。即便我们相信狐狸是不愿意舍弃腿,但这已经与是否残忍无关了,难道残忍与否是以狐狸愿不愿意为基础? 猪就愿意被人吃了?吃肉也是残忍的罗?再说了,狗守护尸体并不一定可以说明狗真的对人有很强烈的感情,或者狗确实是对人有依赖的,但却未必是真的知道人已经死了而不舍得离去。

在寻正的文章大段的是对赵以前的《反动物权利》文章的反驳,却掺杂了很多是否普世的论证,这种论证手法,实在了得。我是想不明白的,看来这吃肉也普世了?还是反动物权利也要与普世价值挂钩了?

亏这位还在文章大骂哲学家云云。我说过了,我也觉得哲学很糟糕,天马行空的喜欢胡说八道,可是你寻正先生就好在哪里了?你不是满文章堆砌一些连您自己都搞不清楚的哲学名词,把逻辑论证搞成了幻影大法吗?你的结论和你的论证甚至根本没有实质性的关系。我就象周星驰电影里那样,对着赤膊上阵卖力推销民主普世价值观的寻正先生说:哎,有哆屎你看到没有啊,有哆屎哎!

最后,作为一个卖大力丸的赤膊推销员,使出了最恶心的一招,就是盖大帽子:把反者无限的贬低说赵南元的想法是反人类的。请问寻正先生您大篇幅的是针对赵南元的《反动物权利》一文的驳斥,就算赵反对错了,他犯的不过是反动物权利罪,再让一步,就算他说的缺乏科学常识,也顶多就是缺乏科学知识,这和反人类有什么关系? 你在文章开始有段可笑的说法,赵也会拿自由民主来说事。其实这就是最无知的地方,反对民主普世价值并不等于反对民主,就如同我们说科学定律都是有条件限制的局部正确,并不代表我们就是在反科学了。恰恰相反认识到某个概念的局限,条件,边际。知道其适用和不适用的环境,才是真正的理性的表现。我没有看到赵先生反对民主,赵先生反对不过是你们把民主不加条件限制的普世说法。反对的不过是你们文章里的漏洞和赤膊上阵的无知无畏而已,何来的反人类?难道阁下还是人类代表了?还是赤膊推销员已经头脑发热到连动物和人类都分不清楚了?        

为了推销你自己包治百病的民主大力丸,拿些自己都搞不明白的花里胡哨的哲学词汇为自己装饰,逻辑混乱却不自知,整个文章全部靠脱光了衣服赤膊卖力叫喊,这就是你所谓的水平?醒醒吧。给自己点理性,在你疯狂的大叫理性以前。      

奥运职业化的问题,清高还是公平

2008年8月24日

很多人在讨论奥运会职业化还是业余化的时候,都把职业化的奥运看作是一种拜金主义。也有是冲着类似中国这样的国家,国家体制的选手职业化去的,认为这是不种不公平。

关于职业化和非职业化的争论维持了很长时间,现代奥运的创始人顾拜旦从其创立现代奥运以后就一直坚持奥运的业余化,并将其视为维护奥运的纯洁性的标志。大约很多人也觉得业余选手参加奥运才更符合奥运精神。

这个争论的很多内容我不想重复了,仅说一条,非职业化的立场其实一直受到贫穷国家的选手反对。他们把奥运会坚持业余选手参赛的原则形容成“绅士们的游戏”。原因很简单,一个选手要在一个比赛项目上达到很高的技术,就必须做长时间的训练,这对于富足的绅士们,或者发达国家的公民来说可能不是问题,对于那些贫穷的国家选手来说就成了几乎不可能的事情。非职业化立场认为,体育运动仅仅是个人兴趣而参加,这看似是个很美好的想法,但是他们忽略了如果他们要贫穷国家也参加这些比赛的话,那里的老百姓几乎承担不起这样的兴趣。

     很多时候争论不是讲谁比谁清高,业余化的口号听上去漂亮却忽略了这个地球上很多人的实际情况。而职业化虽然看起来拜金,但却给了很多贫困国家选手同台竞技的机会,这使得奥运更加公平些。

同情和反思社会不需要拉壮丁

2008年7月30日

      这里有人发了篇文章,说他们不是支持杨佳的暴力行为,而是同情杨佳,具体同情什么也说不清楚,说是希望“上狗”在那几个月多关心他一下。不是没有去,可是事情是这样的,警察们去关心去解释,我们这里某些人又要说了:

      “你们相信警察这么远的一次次去解释,会是因为他们没有做错事情吗?”诛心论的高妙,我们国人不用学都会。

      而这位表现的同情的先生,现在的资料都是警方公布的,所以他不相信,所以他以习惯觉得警方是可恶的。

      这位玩得巧妙,敢情关于杨佳的情况都是警方披露的,事实上这位选择性失明,无非就是要用同情说为自己遮阳而已。

     我们先说这个,无论你们是同情还是不同情,是反思社会还是不反思社会,都不应该,撒谎,造谣,做根本不成立的质疑,然后在质疑还没有任何根据的情况指责对方。

     我们再说,这个社会是很糟糕,狗咬人的事件不少,难道这就是我们可以放下人的尊严,去做狗,去撒谎,造谣,胡说的根据吗?这不是成了路人皆知的泼妇心理了吗?

      我们还要说,不是每一个杀人犯都值得同情的,确实美国有一个枪杀多人的韩国人被怀念和同情了。但是美国历史上有千百个变态杀人犯,有多少人同情他们的?诸多事实放在那里,可是依然有人坚持杨佳是被警察虐待的。如果我做一个不好的推测的话,仅仅是因为他们从杨佳被踢成太监的事情上退不下来而已。后面感觉疯狂一把,选择性失明,以维持自己的立场。

      各位现在换了立场和一些说法,看起来是明白了,实际还是糊涂。中国的社会是很糟糕,司法也不公正。但是反对这样的混乱,和不公正,难道是需要以我们容忍所谓的“己方”的人在那里造谣,撒谎,胡乱为自己拉壮丁,我们才可以反这样的社会吗?

      我并不否认,中国有大量的警力被用在不该用的地方,我也不否认有些(包括上海)地方官员为了贪图利益而用警察欺压百姓。我不否认,很多地方警察素质糟糕,本身就和黑社会一般。 但是今天我们要坚持的并不是为警察说好话,而是要坚持,对事情理性判断的本身。我的正义不在于我们可以把所有的警察打翻在地,我们的正义在于,哪怕1万个警察都是坏的,只要有1个警察是对的,我们也要坚决维护他。因为拉人数,做阵营,搞阶级不是我们的力量所在,维护正义才是我们的力量所在,

     杨佳其人是不是受屈辱了,我很难说,总是被冤枉了也算是屈辱,虽然这也有他自身的问题在内。但是因为这样的屈辱,就要去杀无辜。难道我们也要支持吗?请问有多少变态杀人犯没有受过半点屈辱?希特勒没有受过屈辱吗?难道我们也要同情他罗?警察是不是都变好了,我也觉得很难说,但是今天只要没有证据,我就不随便下论断,无论我对他们有什么样的态度。无论我对社会是什么样的态度。因为我的态度不能大于我坚持理性的信念。

      我的同情不滥用,因为我珍惜“同情”这两个字的含义,我的“反思”不滥用,因为我可以为真正的思考而坚持绝不放弃,就绝对不允许有人假冒他的名义挟藏私活。我的自由理念也绝对不允许滥推销,因为我太珍惜它而不容有任何玷污或者打折。绝不因为反对狗咬人,就把自己变成条狗而去狗咬狗。  

      我们要反对这样的社会,就是要用正义来反对,不允许混乱,维护公正,绝对不偏私,不讲政治阵营。别人为我,为我的理想说过1万句好话,今天他死活要坚持1句谣言,我就跟他分道扬镳。没有这样的毅力不要标榜自己是自由主义者,可以立刻投拜门贴去投靠那些靠煽动民粹发家的“自由主义阵营”里去。讲不定只要你肯抛去头脑,为了阵营冲锋在前,还能在大报小社里发个文章混个名利,也不算很差。

      自由主义不需要拉壮丁,“同情”不需要随意给予,因为人的尊严不靠随意施舍或被施舍而存在。

我自甘“堕落”的决心书:原来立场大于是非,我只能自甘堕落了

2008年7月26日

   数年前,我在单位和同事争论起武器来,同事说就是美国航母来也未必打得过中国。我说如果他们几个航母编队都过来,以我们现在的能力空中肯定不会有优势。当然这不过是随意的争论,没想到边上有个做财会的老阿姨,憋了老半天终于“嗷”的一声,对我叫了出来“你就是错的!你说中国打不过美国就是错的!”

   老阿姨的思路很清楚,你是中国人,就应该为中国说话,无论什么鸟客观事实,你都应该说中国人就是会赢啊就是会赢。当然罗,我这么写,那诸位在美国吃的民主自由的麦苗,心里怀揣的是民主自由,求真求理的理想,一看就知道这老阿姨愚昧实在可笑了。不过若老阿姨说:

  “美国民主的飞机就是航母全部被打光了,也照样飞在天上可以打败专制中国政府的军队。”这就对了!老阿姨的思想一下从中国化到美国化了,接近了各位天天啃食民主大米的自由主义者的水平了。

   老阿姨的可笑并不在于她没有军事常识,仅仅是她在爱国派这里,我们民主自由的就要嘲笑她,她若在我们民主自由这边,就是说飞机一颗导弹可以穿两,我们都支持她。

   我一直卑劣的相信: 奴隶之所以是奴隶并不在于如果主人抽打他不会知道是错的,而在于他想的是一旦自己做翻身了他就可以鞭打别人了。鞭打这件事在他看来是天经地义的,所以我就觉得他是奴隶。普世的民主自由者告诉我,只要把对方鞭打在地,那就是胜利。他们是承认鞭打法则的。

   文革我是没有经历过,诸多的荒唐不用经历也知道。比如那时候相信,有钱的总是欺压没钱的,没钱的总是对的,有钱的总是错的。我丝毫不怀疑这里多数人是在文革里吃过苦头的。不过看来鞭子效应他们是觉得对的。如今他们挺直了腰杆说:我们不用管那么多证据等等,这是阶级斗争。就看你站在哪个阶级的。

   用那时候的戏文,我唱到:高!实在是高!

   所以我必然是资本主义的,因为我竟然不知道阶级大于是非,立场大于是非的道理,糊涂之极可想而知。受我政府的洗脑教育残害果然是要深于各位啃食民主粮草的诸位。

   操刀的杀人者,是有勇气的,勇气的来源是符合某阶级某立场,所以他就是有勇气的。而鼓励别人操刀杀人的,自然勇气也不是不少的。

   我呢?我与诸位比较定然是卑污的,卑污者有勇气也是卑污的勇气,我自甘堕落的,卑污勇气的告诉自己:“去他的阶级立场,只要是对的我就坚持,纵然天下人都反对又如何?”这是多么赤裸裸的反普世,反民主,反自由,反阶级的想法啊,我还TMD就喜欢这样。

   堕落,自甘堕落。

公德良心沦丧的典型–评说南方周末歪曲事实粉饰杀人者。

2008年7月23日

     《南方周末》的文章故意牵强的为杀人者杨佳辩护,看似客观的报道却夹藏着极为卑劣的私心。我们并不反对媒体可以对杀人犯的身世进行报道。或许这些身世也值得大众思考。但是南周末表面的客观报道却私藏着完全一面倒,甚至未经证实的片面之词。究其用心,实为道德良心的沦丧。

     南周的文章完全一面倒的报道了杨佳在生活的不幸,甚至采用了诸如杨母如何受欺负,杨佳如何在单位受欺负而不想工作。等等的报道。但是这些话真的可信吗?首先,记者本人并没有深入了解这些说法的根据,却汇编成了故事,就成了“小人物杨佳有着怎样的人生?”的故事内容。

     这里值得推敲的是,杨佳的辞职真的是因为看不惯单位里“尔虞我诈”而辞职的吗?这里有很多问题,我不能否认,总是会有一些不理想的单位。我们再来看另一面,杨佳从实习到工作一年的时间里先后在两个单位工作,杨在没有工作的情况下,近8年的时间里,既没有看见他认真完成进修,也没有见他有多积极的寻找工作,而其母亲却为一个年轻力壮,完全有工作能力的儿子申请低保。且还是在其家庭的收入高于低保户条件下。这家真的没钱吗?申请低保的杨佳酷爱旅游,到处游山玩水。杨佳喜欢旅游是出了名的,甚至有他的旅游博客,大小名川玩个便,这次出事也是因为他在上海的旅游。这可以看出,很有可能因为溺爱,养成了杨佳好逸恶劳的习惯,而不是真的几家单位都在欺负他。

      这个家庭或许确实贫困,但是杨有手好闲,不思进取,继续工作,却到处游山玩水。他家庭的情况,难道作为有工作能力的杨本人不应该承担最大的责任吗?这样的“贫困”难道真的值得同情吗?作者一面挂着大旗要大家深思,一面却采用偏袒一方的个人之说,不做深入采访就草草的报道,居然还以杨佳被称为武侠为基论,要大家在对杀人犯和其所谓“武侠故事”之间做思考?要大家完全建立在根本站不脚,没有事实根据的传言上对一个杀人犯做反思?这不是在发疯是什么?

     在报道杨佳与警察对话时,作者完全剥离当时对话的语境,只取了杨佳的话语:“‘你有什么理由在这占用我的时间?这是法律规定的吗?你把法律拿过来,你会背!你就这样子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你有什么理由?’

‘法律?什么叫法律?法律哪一条规定你临检无缘无故要这样地抢我的证件。你怎么可以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如果单取这两句话,好象警察真的态度恶劣并且强制扣留杨佳,而且还抢夺他的证件。但是录音是在记者者会上公开播放的。在当时情况下,警察仅仅是因为发现杨佳所骑的自行车是偷盗的,要求检查,这是再正常不过的方法。而且从现在的录音情况看,当时杨佳连自己的名称都没报,也没有主动出示证件,一直是连续的对话,也没有发生抢夺的情况,所谓“抢夺”这完全是杨佳本人错误的说法。因为没有作者这样的抽取,完全可能造成错误的印象。

      如果作者本人同情杨佳完全可以自己站出来发表自己的观点,但是既然打着反思的旗号,作者本人有什么资格做片面报道呢?难道这样片面的报道可能引起的误道,南方周末的记者及编辑会没有足够的职业素养来察觉吗?
  

      《南方周末》另一篇文章由评论员鄢烈山所写的《公平正义才是警察安全的根本保障》,也一样歪曲事实,把杨佳的性格扭曲说成是犯罪的偶然性,却抱怨社会不公平是杨佳犯罪的必然。我承认中国的社会是有很多不公平的现象,但是我还真看不出一个20岁出头年轻力壮,中等文化程度的人从99年毕业几乎只工作了一年的时候,绝大多数的时候都是游手好闲,到处游玩,这样的人社会对他怎么不公平了?乃至欧洲这样的富裕社会也养不起这样的大少。更何况杨本人作为北京人,完全享受城市居住者良好的待遇,他去上海仅仅是为了游山玩水,怎么会与鄢烈山说的什么“外来人口”及“上学、就业、社保各方面”扯得上关系呢?杨确实遇到一次山西警察错误的执法,但是对方也根据法律程序做了赔偿,赔偿数目也并不少。那么杨有什么理由在与上海警察发生纠纷的时候不走法律途径,违背法律做出杀害这么多无辜的警察的疯狂举动来呢?从哪里看得出评论员就找到了社会不公造成他犯罪的逻辑关系来呢?

     在我看,正是错误的理解社会,造成杨本人与社会格格不入,不参加工作,好逸恶劳,加上其母对其的溺爱,造成杨的反社会思想。有这样的性格和思想,却得不到纠正,其犯罪不是必然的是什么?社会真有什么责任的话,就是对这样的错误思想及其本人没有得以及时纠正,而使其走向极端。

      我们可以允许个人对杨的作为发表不同意见,但是作为新闻媒体南方周末记者评论员一而再的发表歪曲事实的文章,为杀害6个无辜干警的疯狂凶手开脱,并错误的把责任推卸给社会,严重违背新闻媒体工作应有的职业道德规范。平时对很多有价值的新闻或者批评给予封杀的广东省相关管理部门,却对此置若罔闻,不做任何处理。对为杨这样的够得上恐怖主义行为的犯罪开脱罪责的歪曲报道不于制止,请问负责宣传的相关管理部门的职业道德何在?客观中立的操守何在?良心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