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8月的存档

最爱吃老爸做的菜

2008年8月30日星期六

caotou.jpg我喜欢吃的菜很多,当然上海菜比较多,用酒烧的草头,你们来上海的话一定要尝尝。喜欢吃菜主要是我有一个相当会烧饭的老爸。

虽然上海男人基本都会做饭,但我的老爸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文革那会子对于有点“白相宁”的老爸来说实在是段很无聊的日子,所以他把所有的兴趣都集中在吃上,也奇怪他怎么吃都不胖。家里有点什么宝贝,反正留在家里也是被抄的份,所以他干脆偷偷把那些东西拿出换点钱吃了。老爸说那时候家里一支派克金笔两顿就给他吃没了。

这样很快他就是几家饭店的老顾客,老食客。吃完了没事老爸就跑去厨房跟师傅们讨手艺。那几年的业余时间全耗在吃和学做菜上面了。几家饭店的老师傅拜师下来,老爸的做饭的手艺那自然是相当的了得。等老爸和老妈结婚,我们家这做饭的事情天经地义的就落在他身上了。上海的风俗嘛。

等我懂事了,中国已经改革开放了有几年了。我就记得那时候我最盼望的日子就是街坊结婚。因为那会子穷啊,但又可以公开的大闹吃喝了。所以那时候结婚,就会在自己家和弄堂里摆几桌酒席。为什么要摆在弄堂里呢?因为那时候上海人房子太小,家里能放下一两桌就算不错的了。

街坊要结婚,厨师首选就是老爸,不但送我们烟酒酬金,我还能跟着去揩油。有好菜好料,老爸就可以一展伸手,那菜做的满场叫绝。我记得有次婚宴几天后,结婚的那家新郎又跑来我们家,手里拎着好几条鱼,说这几条都是送的随便处置,但是要剩一条一定要老爸再做一次婚宴上的糖醋鱼给他们吃。自从上次婚宴以后家里人就念念不忘这道菜,把他逼得没法了,无论如何要老爸再做一次。

中国菜讲究色香味具全,在色泽上如果没有大的宴席,老爸一般是不讲究的,但是若是炸春卷,做拉丝的话,那颜色也是相当的好看,金黄剔透。尤其是老爸做的水果拉丝,外面因为油光的关系,说金黄发亮一点都不过。可是你把菜夹起来,丝可以拉得很长里面的水果却透白。咬上去一点都不腻,甚至还很爽口。饭店里这道菜我也吃过不少次,可是要比脆而不硬,口感爽滑非是老爸做的没人可比。

虽然,普通的菜老爸不追求色泽,但是香是肯定的,老爸作菜是不喜欢放太多的香料花头,但是就是菜本身的香味就相当诱人,住弄堂的时候,我们家一吃饭,隔壁邻居阿姨就喜欢跑我们家拉家常,眼睛不时往菜上剽一眼,边说话边使劲的壳着手里的瓜子吃完一把再回去拿一把再过来。老妈有次憋不住问她:“你怎么一到吃饭时候就来我们家啊。”邻居阿姨也不客气:“我吃不上,闻闻总可以吧。”

每个亲戚都会跟我念叨我们家的菜,每次我去杭州,杭州阿姨都惦记着酒菜草头。老爸可以把这道菜做得酒香扑鼻而满盘碧绿,叶子很小的草头被老爸做的无比的嫩滑。山西的姨夫来我们家,总是要吃鲫鱼汤,老爸告诉我,诀窍是加料要少,只放葱姜和非常少的盐和酒,做出来的鲫鱼汤又浓又白,简直如牛奶一样,鱼没有半点腥味,却很清香,细白的鱼肉要轻轻夹起,入口即化,鲜得眉毛都飞了。老妈说,姨夫来我们家不是来吃鱼的,是来吃鱼塘的,一吃好几条,吃不到撑绝不放手。苏州的阿姨喜欢吃我家的糕点和水果拉丝,东北的小舅喜欢吃红烧肉和褒鸡汤…….

我家的房子不大,起码比起另一个亲戚在文革归还他们的整套的老式大洋房来差很远。可是外地亲戚来上海死活都要住我们家,不图别的,就是贪上了我们家的菜。有时候一家老小都来了,床铺没了睡沙发,反正就是不走。晚饭一开,炒菜的香味从厨房溢出来,大家围在桌前,满脸的满足和期待,就等着上菜。而我也被养成了坏习惯,一般不是很给面子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在别人家吃晚饭的,留也白留。就是留下吃饭,人家好心好意大鱼大肉的伺候,我也是皱着眉头应付下去。

俺媳妇最初上门来到我们家,说吃不惯,被老爸知道了,以后每次俺媳妇上门吃饭老爸都要解释:那次是老妈抢着做的菜,他只是在边上指导。后来上门多了,媳妇偷偷跟我说:“你们家的菜怎么越吃越好吃啊。”谈朋友那段时间省钱了,没事都不在外面吃饭,媳妇假装很省钱的样子跟我说:“要不还是回你家吃饭吧。”。

上海最近的结婚行情是要结婚要提前一年定好的酒店,不然根本定不到好的酒店。我准备婚礼时才提前了4个月,所以为了找个满意的地方定个酒店开着车满上海转圈子,统计一下车就开了近千公里。其实我选酒店的条件只有两个,一个条件只要大堂可以坐得下,日子可以定在周末就可以了,我办的酒席桌数不多所以这个条件不难。另一个条件很麻烦:试吃一定要令我满意。

最后好不容易抢到一家五星级酒店,风风光光办个婚礼,要说菜单也不错啊,龙虾海鲜大鱼大肉,一样不少。可是宾客们不买帐,来的宾客自然很多都是老爸老妈的故交老友。他们见着老爸,就拉着他说:“啥时候请我们到你们家去吃饭啦。”“我们就要吃你做的,五星宾馆都不希奇。”完全不顾及我这个主办人脸灰灰的站在边上。

我结婚,最开心的就属我那帮外地亲戚了,安排好的旅店不住,非住我们家。去其他上海亲戚家的时间是这样的:上午去,中饭回来,下午去,晚饭回来。酒店里办大宴,我们家开小宴。

只是这次亲戚们有点不满意,说怎么感觉菜有点咸了,老爸有点不相信,自己夹了几块吃了吃说:“还好啊。”于是大家都认真的品尝桌上的几道菜,都说是咸了点。老爸皱着眉头吸了口烟,长长的把烟吐出来:“哎。。。到底是老了,我的味觉不行了。”

擅长贮存食物的小松鼠–兼反驳寻正

2008年8月30日星期六

松鼠

寻正连骂带批的数落赵南元,说其赵是科学的跛脚鸭,其实在说到动物时,寻正恰恰是自己不懂动物在那里乱批,且不说他关于动物会保护自己的种族和儿女这事。寻正又大言不惭的说“在自然界中,只有人才会贮存食物。”这完全是缺乏常识的胡说。

看过动画片《冰河世纪》(Ice Age)的观众,一定会对片子里那个为了储藏坚果不顾一切的犬齿松鼠斯科特(Scrat)有很深的印象。它相当执著的储存着自己每一个橡树果,甚至不惜为了一个橡树果爬山涉水,大战食人鱼。

实际上,很多啮齿目动物都有储藏食物的本领。比如松鼠。松鼠的储藏食物的本事是出了名的。一到秋天果子成熟,松鼠们就会在地上打洞或者利用树洞为其储藏食物,准备好过冬。

松鼠对贮藏的食物很挑剔,那些容易长时间储藏的坚果类植物果实或者是植物的种子自然是松鼠的首选。它们有相当好的嗅觉来辨别食物的优劣,确保被储藏的食物的质量。不仅如此松鼠甚至还懂得风干食物,他们会把蘑菇这样的食物挂在树支上等其风干以后再储藏起来。到了季节,松鼠们会非常卖力的到处寻找食物,他们会仔细的寻遍每一个树支,搜罗每一个角落,并将找到食物贮藏起来,这样来回不短奔跑连续数小时的不停顿的工作,非常勤劳。

当然并不是所有的松鼠都是诚实勤劳的,松鼠和松鼠间经常会发生盗窃的行为,比如斑纹小花鼠就经常会去偷窃其他松鼠的贮藏起来的食物。

为了防止偷窃,松鼠采取了很多方法,首先他们会利用泥或者树叶覆盖洞口,有的松鼠会利用地上的积雪掩盖洞口,这时候松鼠必须采取非常聪明的办法计算好雪的厚度。因为如果积雪太厚的地方,以后会很难寻找,甚至可能冻死体形小巧的松鼠。而积雪太薄的话又容易暴露。

另外很多松鼠会采用分散和集中的两种方法储藏食物,比如中国的岩松鼠会根据食物的不同而采取不同的策略,将有的种类食物集中储存,有的分散储存。松鼠分散储存食物的行为相当复杂,到底如何可以使得松鼠在以后漫长的冬天回忆起那些地方的?有研究认为,松鼠的大脑里一定记录一个三维地图,以帮助其回忆起其贮藏地。

不仅如此,松鼠还是欺骗高手,他们会故意装做在埋食物制作储藏室,而实际上那里面什么都没有。让小偷扑个空。松鼠的演技相当高超,他们会假装在一些地点挖洞,并且推进去一些小东西。其实这仅仅是用来欺骗别人的假储藏室。有研究发现,当松鼠的食物被盗窃率提高时,松鼠就会相应的增加虚假的储藏室的数量。

事实上不仅仅是啮齿目动物会贮藏食物,很多其他的动物也会贮藏食物,比如很多鸟类也会贮藏食物,陆地上的大型动物也有这样的能力,比如豹子会把吃不掉的食物挂在树上,以后再食用。

真不知道大谈人文和科学的寻正,是怎么得出的“只有人类会贮藏食物”的结论。看来他在大谈普世价值的时候,实在有必要先好好补习一些科学常识。

赤膊上阵的大力丸推销员:寻正

2008年8月25日星期一

看到寻正的炮轰赵南元的文章,使我回忆起30年以前,那个风风火火的时代,寻正一张嘴就说别人是文革悍将。在我看他不过也是文革的延续而已。我一直重复这样的观念,维护奴隶思想的人有两种,一种被别人抽了鞭子还觉得很舒服比很应该被鞭子抽的。一种是具有反抗性的,他被别人抽了鞭子以后,他没有认为抽打人是错误的,他想的是:将来等我翻身了,我就要抽打你们,让你们做我的奴隶。前者和后者没有可比都一样的危害社会。

对于寻推销员来说,他似乎并不在意文革时,那种绝对正确,稍有反对的就扣上大帽然后把人批倒批臭做法,只是对寻正来说,文革是不民主的,如果是民主的,自然扣大帽子,这么写文章都是可以的,绝对的正确。

我为什么反对普世价值,这里我要把事情先说个明白,反对民主普世价值,不等于反对民主。这就好比我不反对人吃肉,相反我是无肉不欢的,但是你要把吃肉说成是普世的营养补充方法,我就要反对了。我承认,作为杂食性动物的人,吃肉可以补充很多人体必须的营养,但不是所有人越吃肉越好,也不是人人都必须吃肉。没有限定性条件概念的本身就是一种盲目的表现。

 我相信科学,但我从来不相信科学以后会发达到包治百病的程度,这本身就违反科学的理性。天下包治百病的东西只有大力丸这一样东西,而且大力丸还必然是普世的,任何国家,任何文明,任何文化中我们都不乏见到大力丸这样的宝贝行销于世,也不乏有人卖命吆喝,兜售大力丸的。

寻正就是在给我推销这样的大力丸,民主好吗?绝对的,这样的好,无须关心其民族的文明程度,经济程度等,只要用上了,就必然可以让人民获得自由,甚至解决生产力上所有的问题近而可以解决温饱。事实上我举过很多例子,如果不考虑现在国际上普遍的农业生产力发达,那么民主的沟通信息再好也无法解决饥恶的问题。而很多问题上,民主的效果是缓慢的,比如寻正转贴的文章,说民主讨论可以解决人口问题,可是文章的论证是诡辩性的,文章举了印度一个省份的例子来说明。可是印度是举国的民主制度,那个省份也不是超越其他省份特别民主,仅以这个省份的例子来说又能说明什么问题呢?事实上很多人普世主义者都在叫嚷印度将来一定会在经济等领域全面超过中国的。但这个是一个不可证的问题,问题是印度的民主制度并不是仅仅实行了10年20年30年,在超过大半个世纪的对比中,印度到现在依然落后于中国。印度的文盲比例依然比中国要大得多,其妇女在社会中所占的地位也不高,很多陋习无法根除。

我不反对印度的民主制度,从他们的历史背景来看,如果没有民主制度印度可能陷于内乱不止的境地。但是,显然民主制度并没有使得印度的社会就此得到了全面的提升,而留下很多问题需要其去解决。但是这些普世价值者们是听不进去的。说实话大力丸但凡要是否人人都明白这把戏了,这世界上也就没有大力丸这东西了。而正是有见一叶而自以为就看见整颗大树的人存在,自然大力丸就好卖了。只要拉出一个自称自己吃了大力丸就浑身舒服的,就不必怀疑其内的成分,而相信其确实可以包治百病的,自然是大有人在,所以大力丸这东西才得以普世的存在。

被大力丸骗的固然可怜也有错误,但推销大力丸的就更加可恶了。当然推销大力丸的有两种人,一种知道自己卖的是假货但故意这么做的。另一种是自己被骗了执迷不悟还为虎作伥的继续把大力丸推销给别人的。这样的人也多的是,比如安利那种推销绝对有益人体保健产品的安利推销员就是这样的人。他们即可怜又可恶。但正是这样人,却可能比其他推销员更加积极,更加狂热。甚至稍有问题,不惜自己脱光衣服赤膊上阵冲锋在前。我们这里的寻正先生就是这样的一位。

这里我们可以通过他的“炮轰”一文来看看这位狂热到了什么程度:

他首先批评赵南元是种族主义者,根据的是赵先生说的下面一句关于马丁路德金的话:“他如果生在刚果,面包少一些,平等可是大大的有,大家都一样黑,谁也别瞧不起谁。”

寻正先生指责,赵先生歧视黑人。可是从这话里似乎没有看到任何对黑人种族的贬低,除非刚果并不比美国“面包少一些”。这里显然,赵的本意并不是反对马丁路德金的反歧视斗争,而是在说,如果一个社会没有充足物质基础,仅仅是人人平等,对人来说是不够的。仅此而已。怎么看的出来他是在嘲笑黑人的?

卖大力丸的经常的手法是这样的,说一句对的,讲N句错的。寻正先生说,伦理学在很长的时间内,缺乏实证和逻辑。但是接下来寻正先生很长一段关于“赵南元”“脑残”的说法,却似乎只有“脑残”二字,我们看见过有任何论述吗?没有。从“赵南元脑子糨糊”升级到“赵南元脑残”堆砌了几百字,根本就是拍胸脯式的大叫:“你错,就是你错了。”“这不是很明显的错误吗?所以你就是错的。”大约这在寻正看来不是实证和逻辑的弱化,倒是强化到一定境界的表现?因为这样叫完,他就可以继续教育赵南元要讲实证和逻辑了。

社会科学是否存在,这关系到科学的定义。不过我们可以做个简单的假设,如果社会学的问题可以用科学的手段来证明,那么自然那就叫科学,或者是科学下的分支,但其本身还是科学。当然我并不是说社会学内容是可以用科学手段来证明的。比如伦理学,罗素把论理学和科学完全划分开,他说伦理学不是科学,它是感受和情绪堆砌的素材而不是概念。自然这部分东西无法用科学证明或者证否。显然这样的社会学与科学无关。即便很多内容会受科学思想进步而被影响,但其本身依然不是科学,也绝对不是在从事科学的研究。所以社会科学这半吊子的东西其说法本身就违背了逻辑。

接下来,寻正开始大段的哲学上的论述。我并不反对有人讲哲学,但是我希望有人可以把他说的东西搞清楚再说,如果自己是半生不熟临时读了些东西拼凑而来,就拿出来忽悠,讲不讲道理全靠是不是能把话说重,把嗓门扯大,这不就是典型的赤膊推销吗?

寻正先生这么论证普世价值的:“正好是普世价值的普世基础——人类理性是一种普遍的人性特征,”然而他忘记了,这个基础并不这么牢靠,因为人类的非理性行为也是普遍的人性特征。认识到人类有理性能力和人类也总是可能非理性的,这才是人性的普遍特征。当然这样就无法论证寻正先生的普世正确性了。因为即便某事物普世了,我们也不能说这就一定是因为理性的普遍,很有可能这是非理性的普遍的缘故。起码这样的论断是达不到这个目的的。这里还显示了寻正本人其实对“理性”和哲学完全就是门外汉。因为理性仅仅是个模糊的名称,而价值观是却必然是个具体的概念。也就是说这完全是风马牛不一样的东西,一个普遍了,又怎么可能证明另一个是普遍的呢?这逻辑也忒强了点吧。

接下去,寻正先生又花了很长篇章论证了,“理性能力”的普遍性。其实他所谓的抽象,并不算理性能力,所谓的“看了很多牛就可以有只抽象的牛”,是标准人类的归纳能力,虽然这或许可以被说成是理性能力之一。但是显然寻正先生不知道,人类的归纳本身就是极其容易犯错误的。这个我不想多论述了。有时间可以看很多近代哲学大牛关于这个的论述,比如罗素杀鸡的故事。

再者说了,理性就算是抽象能力是也仅仅是事物的客观事物的判断,比如:此物是牛或非牛,1+1=2 。而价值观本身却是主观的。寻正推销员说了老半天,其言论即便成立也无非是在说人对客观事物的认识和判断是普遍存在的,又怎么可能把对客观认识的普遍能力存在论证成为对主观事物判断绝对普遍的论据了呢?这移形幻影大法实在叫人看不明白啊。

说到价值观,这里寻正又否定了赵先生说的动物价值观的说法。但他却忘记了自己曾经说的“民主先验论”。我们把人的知识分做两种:一种是先验的,一种是经验的。比如看了很多牛,我们归纳出牛的概念,这个概念就是经验的。再比如美,我们男性看到美女自然就会喜欢,女性看见帅哥也一样,对美女的认识实际是先验的。 这种先验的认识基本来自于我们人类的动物本性。如果不是来自动物本性就变得很奇怪了。(上帝给的?)

所以这里我就搞不明白寻正先生了,他一边把民主说成是先验的(这个已经批评过了不再重复。)一边又否认动物本性的价值观,这就很奇怪了。就拿老鼠来说,并不是所有的老鼠看到食物就会跑过去吃的,可能对于已经饱的老鼠他就不那么渴望。老鼠对当前的环境存在的危险性也会做一定的判断,这时候到底吃还是不吃,那食物对自己好还是不好,老鼠明确的就在做价值判断。而种群动物里,有明确的分工,有的就是担任为了种群子女而不惜牺牲自己的角色。这有什么希奇的?寻正先生也太不了解动物了吧。

在关于反动物权力的争论中,赵先生其实清楚的说过,某些动物关于疼痛的感受可能远比人类要小。寻正继续赤膊推销员的搞怪式反驳,他的反驳是:狗对人类的感情,狗守护主人的尸体几日不愿意离去。可是这跟原题有什么关系呢?即便狗真的存在对人类的感情,也不代表狐狸断脚就一定会很疼。这样的幻影大法论证一再使用,可是寻正还口念逻辑严谨,是在叫人看不懂。即便我们相信狐狸是不愿意舍弃腿,但这已经与是否残忍无关了,难道残忍与否是以狐狸愿不愿意为基础? 猪就愿意被人吃了?吃肉也是残忍的罗?再说了,狗守护尸体并不一定可以说明狗真的对人有很强烈的感情,或者狗确实是对人有依赖的,但却未必是真的知道人已经死了而不舍得离去。

在寻正的文章大段的是对赵以前的《反动物权利》文章的反驳,却掺杂了很多是否普世的论证,这种论证手法,实在了得。我是想不明白的,看来这吃肉也普世了?还是反动物权利也要与普世价值挂钩了?

亏这位还在文章大骂哲学家云云。我说过了,我也觉得哲学很糟糕,天马行空的喜欢胡说八道,可是你寻正先生就好在哪里了?你不是满文章堆砌一些连您自己都搞不清楚的哲学名词,把逻辑论证搞成了幻影大法吗?你的结论和你的论证甚至根本没有实质性的关系。我就象周星驰电影里那样,对着赤膊上阵卖力推销民主普世价值观的寻正先生说:哎,有哆屎你看到没有啊,有哆屎哎!

最后,作为一个卖大力丸的赤膊推销员,使出了最恶心的一招,就是盖大帽子:把反者无限的贬低说赵南元的想法是反人类的。请问寻正先生您大篇幅的是针对赵南元的《反动物权利》一文的驳斥,就算赵反对错了,他犯的不过是反动物权利罪,再让一步,就算他说的缺乏科学常识,也顶多就是缺乏科学知识,这和反人类有什么关系? 你在文章开始有段可笑的说法,赵也会拿自由民主来说事。其实这就是最无知的地方,反对民主普世价值并不等于反对民主,就如同我们说科学定律都是有条件限制的局部正确,并不代表我们就是在反科学了。恰恰相反认识到某个概念的局限,条件,边际。知道其适用和不适用的环境,才是真正的理性的表现。我没有看到赵先生反对民主,赵先生反对不过是你们把民主不加条件限制的普世说法。反对的不过是你们文章里的漏洞和赤膊上阵的无知无畏而已,何来的反人类?难道阁下还是人类代表了?还是赤膊推销员已经头脑发热到连动物和人类都分不清楚了?        

为了推销你自己包治百病的民主大力丸,拿些自己都搞不明白的花里胡哨的哲学词汇为自己装饰,逻辑混乱却不自知,整个文章全部靠脱光了衣服赤膊卖力叫喊,这就是你所谓的水平?醒醒吧。给自己点理性,在你疯狂的大叫理性以前。      

奥运职业化的问题,清高还是公平

2008年8月24日星期日

很多人在讨论奥运会职业化还是业余化的时候,都把职业化的奥运看作是一种拜金主义。也有是冲着类似中国这样的国家,国家体制的选手职业化去的,认为这是不种不公平。

关于职业化和非职业化的争论维持了很长时间,现代奥运的创始人顾拜旦从其创立现代奥运以后就一直坚持奥运的业余化,并将其视为维护奥运的纯洁性的标志。大约很多人也觉得业余选手参加奥运才更符合奥运精神。

这个争论的很多内容我不想重复了,仅说一条,非职业化的立场其实一直受到贫穷国家的选手反对。他们把奥运会坚持业余选手参赛的原则形容成“绅士们的游戏”。原因很简单,一个选手要在一个比赛项目上达到很高的技术,就必须做长时间的训练,这对于富足的绅士们,或者发达国家的公民来说可能不是问题,对于那些贫穷的国家选手来说就成了几乎不可能的事情。非职业化立场认为,体育运动仅仅是个人兴趣而参加,这看似是个很美好的想法,但是他们忽略了如果他们要贫穷国家也参加这些比赛的话,那里的老百姓几乎承担不起这样的兴趣。

     很多时候争论不是讲谁比谁清高,业余化的口号听上去漂亮却忽略了这个地球上很多人的实际情况。而职业化虽然看起来拜金,但却给了很多贫困国家选手同台竞技的机会,这使得奥运更加公平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