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赏不了文学大师的作品并非罪过

27 06 2008年

一位青年小说写手和一位中年画家近日在一个电视节目上对话,谈到老舍、茅盾、巴金、冰心等经典作家的文笔都很差,这些人的很多作品“自己一点都不能读下去”云云,引起一阵声讨。一位不知是青年还是中年的时评家教训他们说,“对文学大师的批评总得让人服气”,特别要求他们向以《中国现代小说史》一书闻名的美国学者夏志清学习治学之风,做到对文学大师的评价“读来可信,不显粗暴和武断”,不要“随意、随便、随性而发”。

要别人在接受媒体访谈时谈点感想也像写学术著作一样谨严,这个标准未免太苛刻。被时评家当成榜样的夏志清自己就做不到。去年夏志清接受国内媒体访谈时,不也大谈“鲁迅(文学地位)还是很低”,“鲁迅学问并不好”,鲁迅“作为一个小说家的虚构能力和创造能力是没有的”,老舍、郭沫若写剧本是“发疯了”、“瞎写”,“中国的《红楼梦》你不看也没有关系,中国没有一本书大家必须看”,“其实唐诗也不好的,诗太短了”吗?难道不是更“粗暴和武断”吗?难道不是更“随意、随便、随性而发”吗?能“让人服气”吗?

当然,接受媒体访谈也不能信口开河,尤其是做为一个有一定影响力的学者。李敖曾经在电视节目中大批特批鲁迅的思想、人格和学识,用的都是捏造或歪曲的论据,我就很赞成反过来批批他。文学大师不是不可以批,只是不要乱批。但是如果李敖只是泛泛地说他觉得鲁迅文笔不如他,鲁迅的作品他一点都不能读下去,那是他个人的文学品位,并无客观标准,就没有必要去和他计较。难道要逼着他说鲁迅的好话不成?你完全可以反唇相讥说李敖的文笔很差嘛。

文学欣赏是很个人化的事情,每个人的文学趣味不一定都一样,有人喜欢典雅,有人喜欢自然;有人喜欢俏皮,有人喜欢正经;有人喜欢平实,有人喜欢怪异;有人喜欢隐晦含蓄,有人喜欢酣畅淋漓……再大的文学大师也不可能满足所有人的口味,也就应该允许不合口味的人说出自己的感想。说说感想而已,又何必一定要让人服气?茅盾、巴金等人的小说我没读过几页,不好说什么。周作人的文章倒读了不少,他读书很多,又喜欢掉书袋,读他的文章可以长知识,不过我并没有欣赏到它们在文学上有何妙处。虽然大家都说周作人是散文大师,有人甚至说他比其兄的文学水平还高,但我还是觉得他没什么文采。你当然可以鄙视我的文学欣赏能力,但不能因此就认为那是一种罪过吧?

其实很多人对所谓文学大师的推崇和维护不过是人云亦云,并无自己的真实感受,甚至连其代表作也没有认真读过。与其这样,还真不如读了以后老老实实地承认自己欣赏不了呢。

2008.06.23.

(XYS20080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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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篇回复 to “欣赏不了文学大师的作品并非罪过”

27 06 2008年
寻正 (04:17:51) :

最怕读文学评论,认罪。

27 06 2008年
Sixianglu (09:21:03) :

方老师最后一句话说得非常之实在:

其实很多人对所谓文学大师的推崇和维护不过是人云亦云,并无自己的真实感受,甚至连其代表作也没有认真读过。与其这样,还真不如读了以后老老实实地承认自己欣赏不了呢。

不能不承认,有些文学大师是能够经得起历史的考验的,比如鲁迅的系列散文、老舍的《骆驼祥子》等等,这些都是对生活的高度凝炼的心血之作。是那些在豪华舒适的家里、宾馆里无法写出来的。

那些年少写手的东东在网络时代能够很火爆,实不过很水而已。除了水,还有什么?

27 06 2008年
墨西哥海鲜 (09:29:31) :

就像上餐馆,不会做菜难道就没有评论大厨师的菜的权力?

27 06 2008年
海淀人 (09:44:34) :

“一位青年小说写手”和“一位中年画家”以及“一位不知是青年还是中年的时评家”

方舟子怎么不写真名啊?尤其是前两个是大家都知道的。能惹上官司?

27 06 2008年
匿名 (09:50:14) :

韩寒同学亮出自己的观点,就是真诚的中国人在说真话,不是作为“大师”脚下的臣民和奴才,而是作为平等的人说出自己的感受。在虚伪成性的中国人社会里,韩寒的品格和事情,弥足尊敬。

27 06 2008年
xyan (10:22:00) :

“一位青年小说写手”,不说“一位青年小说家”,高!

27 06 2008年
海淀人 (10:25:30) :

“一位青年小说写手”,不说“一位青年小说家”,高!
—————————-
我有些疑惑:
“一位中年画家”? 为什么不说”一位中年画手“呢?

27 06 2008年
小S (10:36:42) :

谈到老舍、茅盾、巴金、冰心等经典作家的文笔都很差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这句话和表达者的原话不符,不包括老舍的。

男鲁迅,女张爱玲,个人喜好,20世纪诸家,推这两位。

有人对梁实秋很是拜服,我到没觉得有什么,中学时就看过鲁梁论战的集子,感觉就从“文笔”论,梁实秋也很逊,绍兴师爷“强词夺理,也能辨的头头是道”,这是要拼天分的。

“硬译和文学的阶级性”的问题,不知道方先生怎么看,能否谈一谈,我心里总觉得那是周大师没理,只是笔上花活儿做得太好,把小梁弄的灰头土脸的

27 06 2008年
小S (10:52:55) :

其实唐诗也不好的,诗太短了
————————————————
我没看过夏志清的东西,但听说他极端推崇张爱玲,我觉得很有眼光啊,呵呵

但上面那句话太没水平了,古典文言诗词里语言的洗练、意境的勾画、音律的优美,我不知道还有那种语言能够在寥寥几笔之内出这个效果。

27 06 2008年
无敌法王 (10:54:08) :

老舍的《月芽儿》写得还是不错的,推荐。

茅盾的作品我看还行,认真啃下去还是有滋味滴。

韩寒的东西和那宋石男的差不多,我看了胃不太舒服。

夏志清也真是莫名其妙。“其实唐诗也不好的,诗太短了”——这话有点硬伤,不仅仅是欣赏品位的问题吧!

《红楼梦》该看。我这人好高骛远,外语不行,却至今不愿中译本世界名著(莎剧除外,泡妞用的),所以不知老外有没有写出这种层次的作品(哈姆雷特不过是集各种优点于一身的俗物,没多大研究价值)。我觉得作为一个人,如果心灵没有经过《红楼梦》这种层次的文学名著的洗礼,很难说他(她)真的是个“人”,他(她)只是活在一个物的世界,而不是人的世界。

27 06 2008年
LL (11:07:14) :

为[7] By 海淀人解惑
“写手”已是网络上约定俗成的词,而“画手”则不是。

27 06 2008年
疯和尚 (11:27:20) :

惨了,按法王的定义:“如果心灵没有经过《红楼梦》这种层次的文学名著的洗礼,很难说他(她)真的是个“人”,”,中国得有一大多不是“人”的“人”,更别说其他国家了。连我这种虽然读过,但没有觉得“心灵”受到了洗礼,只读得莫名其妙的,做“人”的资格也够呛。

傻大姐会订扣子,这本事本身没错,但认为不会订扣子的或不屑订扣子的就是比傻大姐还傻,这思维也太有点“傻大姐”化了。

27 06 2008年
海淀人 (11:36:12) :

LL:

搞笑一些,大家都一笑,就你认真

就是啊,只要是个成天画画的,我们就称这个人是“画家”,也不管他是不是“家”,可对写字的人就很苛刻多了,当“家”不容易。

27 06 2008年
陈博 (11:37:55) :

韩寒在访谈当中确实说了老舍,但是后来在博客上澄清是口误,应该是巴金,茅盾和冰心,因为老舍的文笔“还是很不错的”。

看了韩寒的博客就会知道,他的本意是巴茅冰不以文笔见长,说其是著名作家可以,大师就有点过。其实从文笔上来讲,我倒是觉得这三位作家确实比鲁迅,钱钟书等以文笔见长的大师们稍逊一筹。如果以冰心的文笔作为大师的标准,中国这一百年来起码出了50位大师,所以冰心应该算著名作家。引用郭德纲的一句话,“一个行业一百年能出一两个大师就不错了,过去京剧界只有梅兰芳是大师,马连良都只是著名演员。”如果仅限一百年来文学界只评出来两位大师,巴茅冰三位确实只是著名作家。

话说回来,现在“作家”也太多了,只要进入了作协,是个人都自称作家,这样的话把韩寒叫做作家完全合情合理。科学界也是如此,媒体上中科院的研究员副研究员都可以挂着“科学家”的头衔招摇过市,这就更扯了。

27 06 2008年
陈博 (11:40:52) :

另外,回复海淀人,那个中年的确实不能叫画家。现在是个美术学院毕业的就是画家,比文学界更不象话,应该叫画匠或者画工。

27 06 2008年
海淀人 (11:48:01) :

回陈博:
生活里的词汇很少用画匠或者画工。我指的是那搞些绘画创作的人而不是像流水线上图画的技术人员,

反正俺们北京人不对搞绘画创作的叫画匠或者画工。

27 06 2008年
无敌法王 (11:48:53) :

疯和尚啃过《红楼梦》啊~~~~~~~~~~嗨!真是浪费精饲料。哈哈~~

多啃几遍。这本书是越老越爱看,越有生活阅历就越能共鸣。

27 06 2008年
陈博 (11:59:07) :

绘画创作的人依然是画匠。北京人不叫归不叫,反正北京至少有3000个“画家”。我绝对不认为一个时代可以出3000个画家。

27 06 2008年
海淀人 (12:04:53) :

所以方舟子说“画家”你也别认真。汉语就是这么运用的。

27 06 2008年
陈博 (12:11:56) :

我不认真,其实说画家也可以,这个词和美术大师比起来还是可以接受的。
我只是担心其他那些比此君差距还很大也要自称画家的人。这会让这个词贬值的。
“听说你爸是画家?”
“你爸才画家呢,你他妈全家都是画家!”

27 06 2008年
司马南好 (12:16:24) :

给韩寒人渣捧臭脚,傻瓜!

27 06 2008年
陈博 (12:21:24) :

不知道楼上这两个是画家,作家还是科学家?

27 06 2008年
Stephen.Li (12:26:17) :

看到5楼才知道原来是韩寒,陋闻了我

但看到21楼的言论,嘿,这那门子的吹捧韩寒? 敢情阅读理解有问题还是富于联想,敢情21楼22楼放在那个年代,同学同泳,有会碍男女大防的了。

老舍和巴金的文笔很好,比韩寒的要好(仅以《三重门》来看,我只读过韩寒这一本)。 韩寒不懂欣赏罢。

冰心,茅盾读过……但忘了,茅盾的小说仅记得大概情节,文笔没给我留下多少印象,不好评论。

27 06 2008年
张达曾 (17:42:33) :

这帮人的作品,我是全无印象啊。
老鲁的作品还有印象。

27 06 2008年
万物生长靠太阳 (17:59:55) :

回15楼
————————
啊 , 陈丹青还不能算画家 ? 他要是还不能算 ,那中国的活着的画家里不知有谁能入得了你的法眼 ?

话说回来 , 就像我赞同韩寒的表达方式 , 你当然完全可以凭个人喜好说陈丹青画的不好 。 但 , 再怎么说 , 他也至少够得上称为一个画家。

27 06 2008年
Altran (18:16:53) :

“青年写手”是韩寒,仅就事后的评论而言,其有些思维和方舟子有相似之处,尤其是韩的几句评论,用于对付中医信徒所谓的”精通中医才能评论中医”谬论再合适不过(虽然方也说过多次,但韩的文字更直白刻薄),引用如下:
有人说,无知虚妄小儿,你言下之意是你要比大师们写的更好喽,要不怎么敢说他们不好呢。我很奇怪世界上怎么会有人这么想问题,你觉得这个奶不好喝是因为你挤出来的奶更好喝?你觉得这个蛋不好吃是因为你下的蛋更好吃?

27 06 2008年
coask (21:44:46) :

韩寒的《三重门》模仿《围城》痕迹很重,看玩就觉得简直就是中学生写模仿作文,模仿完前半部,后半部模仿不下去所以到前半部就嘎然截至了。

不过《围城》里的主角是海归的知识分子,《三重门》成了正在升高中的初三生了。恋爱细节都是模仿的,比如结尾男主角听到电话声认为可能不是刚分手的至爱女友打来的,所以就没接电话就出门了因而错过了,而《围城》方鸿渐唐晓芙的分手结局也是这样的。不过《围城》里在分手后还有后半部,而《三重门》就到这里没有了。还有很多模仿细节,比如由“诗”闹出的笑话、在喜欢的女孩面前说俏皮话、为了体现看信人的急切心理信封拆急了破了的细节等等。

。。。。。

27 06 2008年
coask (21:49:59) :

大家有空评论一下《三重门》,我看我的感觉对不对

27 06 2008年
忍不住说两句 (23:21:27) :

笑死俺了,还有人把红楼梦当红宝书了。

28 06 2008年
langfellow (01:40:51) :

《红楼梦》我实在看不出好来,也就没有再看下去了,法王我抱歉了。

28 06 2008年
老肥 (01:59:04) :

能认为《红楼梦》能对人的心灵有什么洗礼,的确让人耳目一新.
不知能不能具体点出心灵升华的方向和目的地,呵.

28 06 2008年
陈博 (02:13:13) :

其实韩寒到现在还是没有脱离模仿钱钟书的模式。不过作为一个26岁的人,我觉得他以后还是有潜力。再说他也没说自己的文笔好过巴茅冰。

至于前面说《红楼梦》洗礼心灵,我不知道从何而来,红学家都没有这个论断吧。我看了三遍红楼梦,每一遍都有不同的收获,但是不是洗礼心灵。红楼梦是好书,而且是中国文学史上地位最重要的小说之一,但是我认为把它弄成红学都有点过了,更加不必把它升华到文革时期红宝书的地位。

28 06 2008年
谈龙谈虎 (16:06:40) :

陈丹青从内心也很瞧不上80后,丹青称:除了韩寒对其他80后都没感觉。这表示对80后整体的一种否定。韩寒只是80后的一个另类,陈丹青印象中的韩寒:个性强、有独到见解、非模式化非概念。能和陈丹青深入交流的应该是他的同辈人,比如:张艺谋、陈凯歌、姜文、王朔、阿城。可以想象,韩寒面对的郭敬明,他绝不会腼腆甚至脸上还会不自觉的表现出一股傲气。只有底蕴才能造就底气。另外我要说一点,在“零点风云”里,韩寒认为美国的媒体评选郭敬明是中国“最成功的作家”是“辱华”,丹青听后笑言“这说法有意思”,韩寒对郭敬明的批评绝对比对巴金先生严厉多了,已经不是什么缺乏文采的小枝节了,可令人意外的是,郭敬明的粉丝与评论界都保持沉默,难道是因为郭敬明因“抄袭门”愿赔款而拒绝道歉的缘由么?不知道,反正觉得郭敬明的粉丝的表现很“软弱”的。也许是大家觉得韩寒“言之有理”吧。

28 06 2008年
风吹雪 (18:10:10) :

巴金的我读过很多,文笔确实…,说不上太好,但是绝对不差,他的小说的意义在于,在那个时代有别人少有的…怎么说呢,姑且称之为明显的进步性吧。

28 06 2008年
无敌法王 (23:34:55) :

当成红宝书看也没什么不可以嘛。^_^

陈博的阅读经历我也认可。至于该不该有红学,想想肤浅的莎剧,就有延续几世纪的汗牛充栋的令面对的人不得不对“知识”感到“谦卑”的莎评,伟大的《红楼梦》,现在不过只有一个刚起步的“红学”,怎么会“有点过了”呢?为什么中国人对自己的宝物这么没信心?

莎剧,骗眼泪的东西,算什么悲剧?呵呵。

《红楼梦》之所以能洗礼人的心灵,在于她揭示了人的悲剧,同进让每一个有灵气的读者也看到了自己的悲剧。这悲剧,一语道之,就是曾经/现在/应该的美好的事物无可寻觅的悲剧。

现在不都要谈“普世价值”吗?要我说,《红楼梦》才真正揭示了人类的“普世价值”。

28 06 2008年
无敌法王 (23:53:02) :

莎剧当然也是有世界意义的作品,说她肤浅,是与《红楼梦》比的。

只有认识到人的悲剧——《红楼梦》所揭示出来的人类的“普世价值”,这样的人才算是跨进了人的世界。

29 06 2008年
忍不住说两句 (00:45:24) :

红楼梦····普世价值·····倒~~

29 06 2008年
Stephen.Li (03:33:48) :

《三重门》我大约在10年前看,借人家的书来看,基本就是coask那感觉——刚好我在11年前看《围城》的。

两本书我都只看过一次。

—————————————-
《红楼梦》之所以能洗礼人的心灵,在于她揭示了人的悲剧,同进让每一个有灵气的读者也看到了自己的悲剧。这悲剧,一语道之,就是曾经/现在/应该的美好的事物无可寻觅的悲剧。
现在不都要谈“普世价值”吗?要我说,《红楼梦》才真正揭示了人类的“普世价值”。
—————————————-

红楼梦哪来的普世价值? 以法王的眼光,我大概是猿人罢?

29 06 2008年
无敌法王 (12:42:22) :

当然不是自由主义者/政治狂/教徒的“普世价值”。

寻正、疯和尚、段海新那种“普世价值”,我统统嗤之以鼻。

29 06 2008年
越野波波 (16:27:28) :

上海有个孩子的经历与方仲永竟是如此之相似。在写了几篇小说,经历了媒体的疯狂追捧并引发教育界关于教育方式的大讨论之后,这孩子也长大成人了。

这孩子并没有像人们期待的那样,成为一名文学大师,而是来到北京,谦虚地称自己做了北漂,成了名人,名人或许就是这孩子的职业,养样狗,赛赛车,接受媒体采访,出席各种活动,时不时爆点猛料,增加点吸引力,以便能继续保持名人的身份。当然,孩子是给自己活,不是给我们活,是不是可惜了,不在我们讨论之范围。教育专家或许以后会多一非传统教育之失败案例。

好在现代与过去不同的是,只要被媒体捧红了,不写作也照样有饭吃。方仲永只恨没有生在好时候,要是现在,他比这上海孩子估计要红多了。

这孩子咋样活,和我并没什么关系,只是在最近据说炮轰几位文学大师的作品文笔不好,没有文采,我才对这孩子有些关注。不得不承认落入了人家炒作的圈套。别的大师我不知,巴金的全集我是读过的,不能说每篇都是经典,可读地愈多就愈是喜欢。文笔和文采决不是这孩子说地那样。

我想说,文学作品和科学论文原本没有什么两样。透过文字,我们需要了解的是作者要告诉我们什么。没有一个作品是只追求华丽的词句而不注重内涵的,作品的生命是在思想而不是字句。读不下去,可能还是要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不能随便就说人家作品不行吧。

撤远点,读不下去《相对论》,你怪爱因斯坦没文采?

读不下去《进化论》,你怪达尔文文笔不好?

再说了,读点文学里认为经典的作品,还是需要点专业基础的。这孩子没经过什么正规学校教育,也自己庆幸没参加过什么作家协会,虽然写过一点文字,凭一时之灵感行事,不知几位文学大师的作品内涵和历史地位也就不为过了。再说,这人也不是什么文学界的评论大师,说点无知的话也可以理解,毕竟不是什么圈内人士,这话也就是哗众取宠罢了。

这孩子不是这圈里的,那是什么圈的?还真难说,娱乐圈?赛车圈?作家圈?可能都不是,也可能都是。

只能这么说吧,人家是娱乐圈里小说写的最好的,赛车开的最好的;

人家是赛车圈里小说写的最好的,名人效应最好的;

人家是作家圈了赛车开的最好的,娱乐精神最好的。

这活或许也不合适,没人承认他是作家圈里的,好久写不出什么作品了。

同时跨两个以上行业的人大有人在,在两个行业里做的都出色的也大有人在。比如张贤亮,作品写的好,可人家现在是商人,生意也做的一级棒。没听说人家生意做的好好的,去把哪个文学大师拿出来数落一通,用来弥补自己很久不出作品的空虚啊。马未都也是曾经的文学青年啊,人家玩收藏,现在闭口不谈曾经在文学圈里是如何了得啊。

北京倒是有个这主,曾经影响一代青年的主,久未有声迹,出来了就是一顿狂咬,把逝者搬出来吐脏,把生者活活气死。

这孩子和这主倒是有点像,为自己脸上贴金,拿逝者说事,有点太不地道。

就说评论文学大师,你都不是这个圈里的人了,你在这瞎叫唤什么啊?莫非真要让人觉得你对文学还有一点见地?好在赛车圈和娱乐圈里炫耀,你在文学圈里还是有点影响力的?

赛车圈里出了事了,车手徐先生去了。人们为这位车手英年早逝感到痛惜。这孩子抓住机会了,大肆炫耀曾经和徐先生关系多好,借此提高在赛车圈的知名度吧,好在娱乐圈和文学圈里炫耀。人家越野赛事,你咋不参加啊,弄个圈跑几圈你就真成赛车手了?别在N年后再炮轰徐先生车技不如你啊!

别的不说了,撤的太远,成都的下午喝茶的人真多,也有不少赈灾人员回来在此休息。该去机场了。

少年神童-青年名人,到老了也就是个人名了。

方仲永的故事能流传到现在,恐怕不是因为文笔和文采好吧。别说我写的很差,我知道!

顺便告诉你,我写字纯属娱乐,我也自称我是IT圈里进化论学的最好的,也是古生物界IT搞得最好的。不过,我早就被开出古生物界了,从毕业就没搞过一天研究了。更不敢说哪个古生物专家的作品文笔不好。

29 06 2008年
无敌法王 (16:56:00) :

楼上的“讽仲永”很有趣啊。不知方舟子觉得好不好?

30 06 2008年
lei (03:48:49) :

要说散文,梁实秋也是大家,并不输鲁。 要说文学,个人觉得胡适更胜一筹。上面的那位小S,推荐你看看胡鲁的论战,别妄下结论

30 06 2008年
方舟子 (05:08:03) :

胡鲁还论战过文学?估计段海新也没读过:-)

30 06 2008年
快乐怪物 (07:50:45) :

李敖骂鲁迅,一来是为胡适报恩,二来是为自己出名。其实,李敖也就是一个医术不错而胆大的外科医生,而鲁迅是病理学大师。两个人不在一个层次。
至于现代中国的文学神童和青年才俊其实就是县医院甚至草台班子私人诊所的“神医”,所以很喜好口出狂言。
炒作的把戏而已。
《红楼梦》读的是人生感悟,禅道思想在其中。
莎士比亚的作品读的是人生百态和思考。
都是好作品。

30 06 2008年
付强 (10:01:10) :

对某些名著欣赏不了很正常,如果对所有的名著都欣赏不了,那就有问题了!

30 06 2008年
墨西哥海鲜 (13:17:56) :

我最欣赏漫画
最擅长欣赏笑话

1 07 2008年
铁冰 (03:23:27) :

文学大体是务虚的,科学大体是务实的。

27 08 2009年
YJ (02:09:35) :

鼓掌!

我记得那时候吵得很厉害呢。
后来适之蛮悲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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