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哪个大学出的“刺儿头”多

2010年2月26日

  俺们那篇《科学网二十位博主的第一学历》一文晾晾大家的第一学历。

  其实,俺们的本意还是有的,而本意既不是闲的无聊,也不是比比学历,是想看看究竟哪个大学出的“刺儿头”多。就这么点想法。

  “刺儿头”云云,并无贬义,对于年龄长于我的先生们来说(除了杨玲、马臻和吴宝俊,好像都比我年龄长),也无丝毫不敬,事先战战兢兢地说明下。

  结果,查了20分钟,并写在了博客里,却发现,根本无法得到任何结论。从二十位博主里基本看不出哪个大学出产刺儿头多这一规律来,也许分析300位才能得出点有价值的结论来,当然也未必,而工作量又太大,就算了,可以由网络传播研究方向的人去考虑。

  所以得不出结论来,是因为这些博主几乎没有什么大学在同一所读的,除了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北京师范大学、吉林大学,数据根本说明不了问题。

  所以,如果下面有什么结论写出来,那是一定不可信的,纯属娱乐,呵呵,千万别再拿这个来指责俺。

  鸿飞兄和我来自同一所大学,在上这所大学后就发现刺儿头不少,鸿飞自然可以算是大刺儿头的,当然,这是为科学网编辑部喜欢的刺儿头。

  我自己当然是“刺儿头”,这个应该由别人评价。

  难道,黄安年先生也是刺儿头不成?别说,还真有点刺儿头的成分,黄先生曾经和几位教授联名对学术腐败现象进行批判,有时候也对科学网上的现象进行批评,不算明哲保身之人。

  杨学祥教授和后面的吴中祥老师端得也喜欢给流行的理论挑点毛病,自然可以加入刺儿头的行列。

  武夷山应该是最不刺儿头的一个了,因为每天忙着转移知识,不过,看武老师对中医的力挺态度,并竟然也曾出面吵架,可见“刺儿头精神”之一斑。

  可真老师自不代言,觉得他的“刺儿头”精神比我更强烈,这是一个哲学和思想领域的“刺儿头”。

  嵇少丞教授也不需要多说,已经在科学网上看到过好几次比较厉害的架了。

  王德华,我的老乡,难道也刺儿头?当然“刺儿头”啦,王兄本就来自师范大学,又当得很好的老师,当老师除了言行身教地影响学生,就是不客气地教训学生了,怕每个老师都不得例外,一开始教训,就不是“顺”,是“逆”了。

  李世春教授更不惶多让,不让他当刺儿头他能跟我急。

  李小文先生的思维方式每每有出奇之处,所以他的不管短文长文,总能找得到一些另类来。有时候,“刺”还相当地扎人。

  何毓琦先生,虽常以英文写作,也多正面说理,不过,在他的不少文章里,其实内含了很深的意见的,大家应该有所感觉。

  饶毅教授尽管现在发表意见少了,可还有,而且心里想表达而未表达出来的意见怕一直在增多。

  杨玲,虽然年轻,可是少见地多以正面的东西示人,不过,冲动了一把,不来了,只坐板凳在一边看热闹,这人还不“刺儿头”?

  蒋高明兄,这两天正忙着打架呢,别惊扰了他。

  马臻,表达意见不多,不过这个确实有。

  吴宝俊还用说吗,自称反面教材,反动得不得了。科学网上最刺的刺儿头非他莫属。

  老曹打的架也不少,至少不比我少。

  综上所述,科学网就是一个“刺儿头”的天下(也有个别没刺的),而当“刺儿头”越来越多的时候,中国本土科学成果所得到的诺贝尔奖就应该到手了,至于啥时候,要不现在我先给出个阈值来?

  以下条件为“与”的关系

  ——当科学网的注册用户达到15万

  ——当最刺儿头的“反面教材”可以自由发表任何言论

  ——当第100位博主的访问达到500万

  诺贝尔就到家了。

  不妨您等等看,如果有不对的地方我可以请客,羊肉泡馍管够,最后由西安的蒋新正兄买单。

在转基因问题上,俺们也多一句嘴

2010年2月25日

  知道这是个容易吵架的主题,而俺们又不是生物、农业、化学行当的,可是,俺们咋也想参合一句呢——

  就简单阐述两个方面吧,说得不对的地方,请拍砖,因为确属外行,所以应该有机会拍中:

  1,食品和药品在检验方面不可能秉承同样的原则。

  大家知道,药品在上市之前,需要经过多少多少代小白鼠的实验,然后还要临床试验,最后确保其作用要确实存在并由数据验证,才可以进入市场,由病人服用。

  大家知道,一个新药的上市,一般将给制药企业带来巨大的利润空间(当然,是指西方发达国家,我国的新药每年出几百上千种),正是因为这种动物实验和临床检验太费时间费精力费钱了。

  而食品,就没有那么夸张了,每一种食品如果用类似药品检验的策略去考虑其正面与负面效果的话,那人们可能还没等到第二轮实验结束,就全部饿死了。呵呵

  即便如此,药品上市之后还得经过更长时间的实践检验,很多药品的副作用你再多做M轮实验也还是没有检验出来,结果真投入治疗使用的时候,出了大问题,这样的事例也不在少数。

  也就是说,食品的要求一方面比药品要松一些,因为没有必要那么严格,另外,食品本身带来的副作用也不象药品那么可怕,多是长期积累起来的作用。

  很多反对转基因食品的观点,有些就是害怕未知的副作用,而实际上,在评估了两方面的作用之后,会发现这些副作用和正面作用是可以抵消的,而且,按照俺们对于转基因食品的判断,正面的作用要远远大于副作用。

  要说,地球人应该需要绝对没有副作用的转基因食品,可是老兄,不转基因的食品都做不到这一点,怎么来拿如此苛刻的条件来要求转基因食品呢。

  2,关于反转基因的朋友使用的那些例子

  有朋友喜欢举杀虫剂之类的例子,来说明一个新东西开始看上去是好的,可是,其积累的效果说明其总的作用是坏的。

  也就是说,这些例子想说明:当使用更长的时间或空间尺度来看那些新技术,发现副作用大于正面作用。

  其实,在讨论作物、食品或者新技术产品的正负作用之间是否存在抵消的问题时,我们并没有一把精准的尺子来衡量,并最终解决实际中的各执一词。另外,真的出现了后面的这些“新”问题,我们也还可以利用开发的新技术手段去加以解决。

  不能因为面临可能的风险,我们就不发展它。凡事均有风险,主要应该还是要看所带来的风险能否承受。

  举个极端的例子吧,中国古代常有易子而食的情况,如果这边有一种食品,食后可能导致不育;那边就是饿死或者得吃人类本身才能存活。在这样的情况下进行选择,结果应该是毋庸置疑的。因为不吃就都完蛋,即便偶有个把人活下来,也是背负了吃人的道德压力。而即便吃了这种食品可能导致不育,那也只是可能罢了,而真的出现了不育的情况,我们难道不能再来开发新的方法来解决“不育”这个问题吗?

  更何况,真吃了还不见得出现设想的那些问题呢!

  所以,就要问最初的问题:

  #,不要转基因,行吗?是否粮食依然够吃,肯定没人饿着?世界依然发展,不会有任何变化?

  @,要了转基因,又能怎样?

我参与《中国业务持续管理现状与发展》一书写书的旧事

2010年2月25日

  2007年的9月11日,我受邀参加了中国信息化推进联盟业务持续管理专业委员会的年度会议,并在上午发表了30分钟的讲演。

  当然,我所谈及的内容肯定是关于应急管理的,那个时候,我们关于现代应急管理的东西还没有成熟,所以是谈的应急管理与业务持续管理的关系。

  业务持续这个概念,最初来自于灾难备份,主要是提软件系统在出现灾害时候的自动备份功能,主要还是技术上的侧重。2007年,应急管理这个词成为滥觞,而刚好我在做这个东西,于是,《中国计算机永用户》的主编找到我,在新岛咖啡馆聊得很愉快,就决定邀请我就这两者之间的关系以及各自未来可能的发展做一次讲演。

  这次讲演过后,我们开始和业务持续管理专业委员会建立了联系,委员会的专任助理小胡还多次开玩笑地说要当我的研究生。

  因为两个单位之间只隔一条马路,也就常来常往,我这边的事情经常和那边说说,他们也会过来,有时候,需要我帮忙的时候,我也经常过去。

  后来,他们开始起意写一本《中国业务持续管理现状与发展》的书,其中也想涉及应急管理部分,于是自然想到了我,这样,我又通过这个写书的机会认识了中国政法大学危机研究中心的李程伟老师,并随后成为好朋友,上次的开封会议他还拨冗参加并进行了讲演,而且,4月的济南会议他也愿意前往,如果当时要去台湾的话就邀请中心其他老师过去。

  朋友就是这样慢慢交起来的,李程伟老师长于危机的法律分析,也出版了相应的专著,因为我们俩的脾气颇有接近的地方,所以更加觉得愿意交往了。

  领下关于应急管理的部分之后,我大致把纲要确定,内容和写法基本厘定之后,就让李继梅和武艳南去搜集相应的资料并按照层次进行整理,随后又进行了多次修改,从开始到现在也已经有2年的时间。

  今天,专委会给我发来了信告知我书已经出版,我就去关注了一下,想起这3年来的交往经历。

  回到北京,一定先睹为快,把这本书拿来看看。

  不过,不管怎样,这书终于还是一本编写的书了,和写专著的方式就有了很大不同,更多在相应资料的整理,在此做一说明。

为什么我鼓励学生们尽量展现外向性格?

2010年2月25日

 

  我的内向性性格特点一直延续到硕士开始的时候。

  后来我发现这样下去不行,于是,经过2年的时间,把内向型完全转变成了外向型。

  所以,硕士后期以及直到今天,我完全成了一个外向型的人。

  因为体会到了外向型性格的优势,我同时鼓励我的学生们,把自己外向型的性格全面展现。

  ——如果参加了某个考试,考得不好,抓紧时间告诉大家,然后利用一周的时间公开场合下自嘲5次,很快这点事就烟消云散了。

  ——如果被陈老师猛烈地训了一顿,从被训的第二天开始,就要告诉所有同学,说上2-3次,这么点事就卸下了。

  ——如果和男朋友分手了,被女朋友踹了,没关系,别闷在心里,说出来,当你说出来的时候,你会发现似乎没有预想的那么郁闷了。

  如此这般下去,我的学生心理承受能力自然会大大加强,遇到事情一方面会自省,另外一个方面会自嘲,还有就是自我超越了。

  当然,我这样做也许有我3年的时间内一定会训学生(至少一次)有关,其实,我也知道,这些孩子们身上表现出来的问题都是我在比他们还大的时候都没有克服的,但是,总不能老师犯过的愚蠢的错误让学生们毫无预警地统统都再去犯一次吧,就让他们好好提高自己的外向型性格成分吧。

  把自己的身体健康状况告知朋友,其实就是这种我特别欣赏并努力靠近的外向型性格特征最大的一个体现。一方面自信自己能够面对突然出现的困境,另外,也相信知道的人会帮着积极应对。此外,也会想到即便有些冷嘲热讽,也完全可以应付得来,从而更深刻地理解人性。

  以此为契机,今后凡是学生加入我的团队,恐怕第一课就应该是如何强化外向型性格,面对喜悦和悲伤都能理性面对的理论与实例教育。

  人生路远,愁苦还会很多,拥有了这一利器,方可逢凶化吉,遇难成祥。

  不只内向的学生应该如此转变,连外向的学生也要继续加强这方面的自我培养。

首个博客访问超一百万纪

2010年2月21日

  2004年5月6日,本人开始创建第一个博客——天涯博客,截止到今天,总访问量已经达到一百万。地址是change1970.blog.tianya.cn

  天涯应该是国内比较早创立博客的网站之一,开始的时候,写完博客如果想发表在论坛上去,得再写一次才行,麻烦得很。

  再后来,好像是前年吧,可以在自己的博客里写完文章发布的同时也将其转到公共论坛上去。可糟糕的是,我不管在哪里打开编辑页面,总是无法做到同时向公共论坛发布,别人却可以,而我又是个懒人,于是就再也不去公共论坛上说话了,也2年多了。这样,天涯博客变成就很私人的一个空间了。如果我依然保持在公共论坛发布文章,怕300万都有了。

  奇怪的是,这个博客每天还是按照1000以上的访问量在增长,我有时候都怀疑是不是天涯博客的计数器坏了?否则怎么会每每有人主动来看呢。

  这样,一来二去的,接近6年的时间过去了,这个天涯博客的访问竟然也达到了“一百万”这个整数,差不多年均17万。

  这个博客设置的栏目有如下这些,各栏目所撰写的文章数目在括号中:

  ·1,闽浙京吉鲁港川游记 (357) 
  ·2,我的十三个网络情人 (19) 
  ·3,南游记—澳大利亚印象(108) 
  ·4,你太长的忧郁 (116) 
  ·5,文学与电影 (147) 
  ·6,从现在到以前 (146) 
  ·7,爱真理更爱老婆 (108) 
  ·8,生活趣事 (429) 
  ·9,谈古论今说远及近 (536) 
  ·10,中国应急管理之事 (680) 
  ·11,我的学生们 (316) 

  而文章总数也达到3042篇了,想想还是很多的,每日平均超过1篇。

  科学网的博客文章总数大概在1800多,一年前有时候我还会从天涯上向科学网上倒腾文章,现在也懒得倒腾了。所以,我藏在箱底的那1000多篇文章还是1000篇。

  在天涯博客的所有栏目中,其实我最开始是在写《南游记》,这就得从在澳大利亚的那次理发开始了,至今我依然认为,游记是我最擅长的一个文体,且颇具陈氏风格。

  我知道,未来的哪一天,我一定要出版一系列游记作品,而且也许它能够长时间被关注,它们的价值不比市面上多数书低。

  可惜的是,游记有时候总来不及写,因为专业从2005年开始转向应急管理,所以这方面的文章明显很多,以至于最多,而事实上,我早期最为珍惜的“应急管理”朋友,就是因为这个博客才交下的。

  看得多了,读书也多了,世事洞明就应该是件容易的推论,于是,就有了“谈古论今说远及近”,这个栏目的文章也是非常多的,很多其他栏目的博文本来可以归为这一个,可是太多了,还特意分出去一些。

  生活大体总是无趣的,这是很多有趣的人得出的共同结论,比如科学网上的无趣男杨玲,这一点和我的看法没有不同,可是,人毕竟不同于动物,所以总会从无趣中幻化出一些有趣的表象,把“无趣”有趣化,于是,我开始记录《生活趣事》,这里面的文章也很多,充分说明我的有趣化能力还是很强的。

  本来还可以细分成更多栏目,但是由于开始的栏目限制,就给了那么几个空,虽然后来扩容了,我也还是懒惰,就依然在这个原来划定的限制里写,也就有《从现在到以前》、《文学与电影》、《你太长的忧郁》等等。

  人,首先要从比较大的尺度看自己,这样,对于短暂的一些不快就容易忘却;但是,生活却要从小尺度过起,这样,偶有的一些感受的细处就得慢慢体会。于是,如何记录,总成问题。

  有人的博客是从大尺度出发,而更多的人则从生活做起,后者很容易成为流水账。我也曾经记录过一段时间的流水账,记着记着,放弃了,我把这些东西叫做“时论”,属于过了这个村没有那个店的议论,价值基本可以忽略。

  科学网上的武夷山老师也曾经说过,对于当下大家最关注的事情,没有兴趣去评述,一时热闹甚至一天热闹,随后就云消雾散,把心思放在这上面太不值得,我赞同他的观点。

  我写博客的最终目的其实还是为了找到更多应急管理方向的同道,而事实上,也确实找到了不少,天涯贡献了不少初期的朋友,科学网上又有一些新的朋友被俺挖掘出来,应该说,比最初预想还多得多。

  当然,也通过博客交到了很多和应急管理无关,可是一样心声相通、肝胆相照的朋友,这些朋友我都当成意外的惊喜好好珍存着,期待着未来在中国的不同城市见到他们。

  还有就是,得罪的人也不少,都引来了邮件上的谩骂了,可见得罪得不轻,也没有办法了,不是故意得罪,只因为观点观念都不一样,说话的时候又比较狠一点,不过我本人是不记仇的,即便是见到曾经对俺出言不逊的朋友,也会一笑泯恩仇,也希望着对方一样能如此,当然,这一定很难!

  天涯上的吵架比科学网要不文明得多,一开始真不适应,所以在科学网上看到吵架的阵势,觉得大家真是读书人啊,说起话来,即便比较狠的“骂仗”,都还算客气。后台管理人员似乎也比较勤快,偶尔有个把不客气的,也很快就能被删除。

  所以,我用天涯上培养出来的受责难的基本素质,来迎接科学网上的冲击,真是如闲庭信步。我自己即便在天涯上也应该没有用过粗话喝斥对方,至多说个“弱智”啥的。

  很多人都会在意一个整数,初一十五的,其实,数字本无啥了不起,是我们觉得它可以作为一个里程碑,作为休息一下的一个休止符看待,就会看到整数格外亲切的感觉,而一百万毕竟是个有意思的整数了,也许再过十年,就是一千万了。那时候的感慨和今天相比,会有何不同?

  我期待着那一天的来临——

无论雨的清晨还是风的黄昏

2010年2月19日

 

  花一个多小时看完了今天的《南方周末》,前面一叠是关于文化和文学的年度总结,当然,从媒体的角度,邀请了一些行内人士

  接着总结的是年度语文《偷棵菜送给2010》,我已经转在自己的博客里,还有网络春晚,是第一视频办的,有著名的芙蓉姐姐,还有不著名的西单女孩,后者唱了一首《外婆》,我还专门去视频里看了一下,大概看得不是正式播出的视频,而是彩排的视频,画面感不强,有点潦草,但是,歌还不错,尽管从艺术上似乎有一些旋律明显重复了前人的东西,但是,有些感情成分就够了,我们毕竟不是专门鉴定是否曲子是否有抄袭剽窃的机构和人。

  后面还有关于话剧的年度总结,说到了《宝岛一村》,说到台湾人在话剧里营造出来的温暖的气氛。接着是音乐的年度总结,浏览完,明显是自己所不了解的时尚东西,但是,不知怎么,突然想起高晓松很早以前创作的一首歌《上班族》。

  当时印象很深刻,还记得歌手叫丁薇。

  里面大约说的是一个普通上班族的日常生活,也许那时候刚好是高晓松刚出道的时候,憋了很久的才华一发不可收拾,一首简单的小品也很有味道。

  歌词里用了很长的句子,如罗大佑偶尔也会用拗口的长句子一样,不过,《上班族》的词没有那么华丽,只是很平凡的堆砌。

  ——于是日复一日然后年复一年你上班不厌其烦
  ——想着爱吃的菜想着前面的家你不怕夏热冬寒
  ——偶尔你也发愁偶尔也会回头看一看看一看
  ——放风筝的少年

  在一阵一阵单调的生活里,也有偶然的亮色,那就是“放风筝的少年”从眼里飘过。

  如西单女孩的《外婆》或者这首很老的《上班族》,或者小说《一地鸡毛》,所描述的日子大约就是这样,对于艺术家来说,重复的日子也就没有了灵感,很多艺术家江郎才尽的那么迅速,如流星一般很快消失,除了对于自身的生活不具备改变能力的情况之外,其实很多艺术家是尝试过了所有可能类型的生活之后,终于再没有让自己触动的东西了,甚至,偶尔看那“放风筝的少年”的意愿也消失殆尽。终至归于平凡——

  之前还惊奇过为什么很多歌手就是第一盒带好听,后面的不听也可,其实基本都在瞬间的才华爆发之后,就如烟一般消散了。

  我想,高晓松在超级女声里一度如此高看曾轶可,非要为她难听的“曾轶可原创”辩护,也许是看到了自己从前的一点点影子,不过可惜的是,曾轶可的歌很多是借来的,不是原创,而她自己做出来的部分,又太难听。

  今天,高晓松也差不多进入了与才华无关的平淡创作阶段了,不过不容易的是,还强挣着放风筝的心。

  但是,正如歌里所唱——

  ——无论雨的清晨还是风的黄昏你总是来去匆匆

  终成过客…….

陈眼看春晚【4】——各方面都照顾到了没?

2010年2月19日

  每次看春晚,我都得惦记着这样一个事情,似乎我是CCTV的台长似的,这个事情就是——节目里还有照顾不到的方面吗?

一、军队照顾到了没?

  去年有个潜艇兵的节目,今年是不是该轮到空军了?

  哦,闫妮的节目就是关于空军的,那好!

  歌手里的阎维文也是军队的,还独唱呢!很好,这就更让人放心了。

  宋祖英将军也算来自军队的,最好了!

二、少数民族照顾到了没有?

  尤其是那几个比较大的少数民族,蒙、回、藏、维吾尔,每年至少要强调2个,如果一个节目里能安排55个少数民族,那就更好。

三、少年儿童照顾到了没?

  哦,今年有《玩具店之夜》,是给孩子们准备的,而且是在他们还没有上床睡觉前就播出了。

  那还差不多嘛——

四、港澳台以及海外侨胞们都照顾到了没?

  有容祖儿(代表香港)、王力宏(代表台湾),还有代表澳门的,孙楠代表大陆,还不错,算是周全。

五、五大洲照顾到了没?

  哦,念了各个使领馆的电报——

  这还算凑合。

六、戏曲界有节目没?可不能落下。

  尤其是京剧,国粹呀,每次都不能少,当然,如果再多加几个地方戏的拼盘,那就更好了。

七、科学界,也应该扯上一句

  姜昆的相声里提了袁隆平的名字,提了好几回呢。

  这也是有点必要的嘛!做得好!我们的总设计师说了,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嘛!

陈眼看春晚【3】——赵本山《捐助》18分钟60次掌声

2010年2月19日

  对于赵本山,可能我们还是应该从“笑果”上看,而不能纠缠于社会意义和艺术形式。

  “二人转”这种来自东北的地方戏我看过两次,都是在长春,其中一次是在刘老根大舞台,估计这个剧场应该和赵本山有关系。

  在剧场演出的“二人转”也许已经比其原始版本过滤过了,不过依然是一个字——“俗”,两个字——“真俗”。

  赵本山的表演从某种意义上说,已经净化了二人转的粗俗成分,但是,不管怎样,其很多演出中依然能让人闻得到“二人转”中粗俗的味道。

  你看本年的《捐款》就应该能体会到那么一点点,不过,娱乐,总不会都是高雅的,所以,偶尔来个把不那么高雅的,让人张开嘴乐乐也挺不错。

  不过,有趣的是,晚会结束,有网站说“赵本山《捐助》18分钟60次掌声”,看到这个结果,我又乐了。

  这个说法以前是不可笑的,毕竟那个时候的掌声和笑声都是自发的,可是这年头,谁不知道CCTV晚会现场有很多“笑托”和“掌托”啊,如果用这个作为评判标准,那其实是在评价“托”们的表演效果。

  辽宁的春晚,这次就刚好有一个节目关于“伪粉丝团”的,有人专门负责尖叫,有人专门负责口号,有人专门负责热情拥抱,真是越来越专业化和分工细致。

  而CCTV的春晚经过N次彩排,大概在什么时候观众席上应该有什么动静,早就演练好了,所以,不知道网站上的这个统计数据“60”准备说明什么,也许是想糊弄不知道的?

  这年头,还有不知道的啊?

当“牛龟”身份的批评者成为被批评者——

2010年2月17日

  一些海外牛人(简称海牛)在回国前,于海外媒体或网站上批评中国的科学界,让人看了很是过瘾。

  回到国内之后,成了“牛龟”,不再是纯粹的海牛,批评的声音弱了很多,这个可以理解,毕竟要在国内这个圈子里混,虽然有中央的重视,挺拿自己当人才,可是,总不能太无遮拦吧。于是,声音逐渐变小乃至消失。

  另外一个方面,他们也开始面临来自国内的批评,此时,竟然会有国内的“牛虻”敢于批评这些“牛龟”。

  “牛龟”们顿时开始觉得委屈起来,因为他们在海外就很牛,觉得回到国内,还不得更牛啊?大家最好还是积极地拜服他们是精英,使他们能够光荣地免于被批评,而只拥有批评权。

  其实,海牛们在海外时所批评过的中国科学界的各类不良现象,国内的科学家伙们也不是没有批评过,只是因为牛龟的声音当时来自海外,有“龟”的硬壳,再加上有“牛”的嗓音,喇叭的功率更大些罢了。

  当然,毋庸讳言,“牛龟”们的很多观点是正确的,我支持。

  但是,并非他们的观点都靠谱,最近因为回到了国内,老从超过周围土鳖很多丈很多公里的“精英”角度看问题,反而使得他们的很多观点越来越不靠谱了。

  新语丝上一位C61(科学网上的“金庸”大侠)最近有文章(http://xys4.dxiong.com/xys/ebooks/others/science/dajia11/shiyigong225.txt)对海归大牛给总理的“上书”提了几个意见,我觉得就挺到位的,事实上,我自己也不时通过博客对“牛龟”们的荒谬观点进行批评。

  于是,科学网牛博王兄说我是“牛虻”,尽管他那篇博文我没有去看,有读过的朋友特意引用了一句在我的文章后面,说“整天反对学术上的精英主义的,这样的人做不了什么学术,还扰乱自己和他人的思维”。

  王兄观点剑走偏锋,话经常被他的轿夫当做圣旨来引用,我有时候很想和他的轿夫们开几个玩笑,觉得他们应该把王兄自己都没有太多思考的话装裱后放在他们家的中堂上,把忠实的轿夫角色扮演得更好。

  不过他的话多经不得推敲,不知道是谁会“整天”“反对学术上的精英主义”,也许在他的眼里,一周、一个月(也许更长时间)撰上一文反对一下,那就是“整天”。

  另外,真要去反对学术上的精英主义,也没有什么错。

  王兄原来还有过文章,说不选择精英,难道选择混蛋吗?原来,在他的逻辑里,精英的对面是混蛋,真是罕见的独特逻辑。加上王兄所定义的“精英”数量又少得可怜,在他老人家眼里,大概中国科学界上99%以上的人都是精英的反面。而他那些可怜的轿夫们其实也再被蔑视的对象里。

  当然,在我看来,王兄和他极力去逢迎的朋友也算不得什么精英,作为精英,首先要积极的一面去影响环境,从目前来看,他的几位朋友没有做到,反而是负面的东西越来越多。这让人想起蔡京的书法,因为蔡京本人的无耻,再好的书法也没人稀罕,更何况不好的乱涂啊。

  我国的问题自古到今,从来都不是因为不重视精英们,大家看得出来,我们一直都很重视,从钱学森先生在文革时都能免受冲击一事,就可见一斑。钱先生可要比王兄的精英朋友们精英得多得多。

  我国的问题其实一直都是:一般平民老百姓(在科学界,就是年青的科学家伙们)的基本权利从来都没有得到过切实的保障,所以,人人挤破头去当所谓的“伪精英”,当了“伪精英”之后,倒是“人上人”了,可是,在更“精英”,权力更大的人眼里,你还是平民一个,依然是可以随时被批评,甚至需要的时候就能被拿来牺牲掉、当炮灰。但是,因为毕竟“后面还有走路的”,“伪精英”依然是值得某些人追求的目标。

  因为此,有能力者必须得上个台阶,当个“伪”精英或“真”精英啥的,才能稍微摆脱一点这样可怜的命运。但是,也只是稍微摆脱一点点罢了。

  “牛龟”施教授的父亲因为车祸后被迁延治疗,结果不幸去世,很让人遗憾,那时候的施教授还不是精英,可谓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即便他当时十分憎恨祖国我想是也符合其逻辑的。

  今天,“类施教授父亲”这样的事情还有不少,可是,这些都一定和施教授无关了,他现在“精英”了,至少“伪精英”了,也许再遇到这样的事情,打个电话就能找辆车来。可是,更多可怜如他当年的非精英们依然不能如此。

  同样的或类似的事情,科学界的年青人也一样在每天面对着。

  但是,施教授怕是已经看不到更多老百姓翘首期待的样子了吧?

  热烈地回国,并热烈地成为院长,还继续热烈地进行并崇尚着“精英”作为。我想,施教授真的忘了过去了,也忘记了自己身为“不精英”时的那些痛苦与哀愁了。

  如此对比强烈,让人如何能够去相信那些精英们的精英言论!!!

  这篇文章,如果自称“精英”的牛龟们能够看到,首先还是多想想自己是“非精英”时的样子,再来说如何蔑视“非精英”们的话吧?!

  难!“牛龟”们觉得只应该由他们来批评别人,反过来时,他们会觉得很不正常。

  这个世界啊——

伪精英与伪精英轿夫们

2010年2月17日

  中国科学界,越来越有趣了。

  我原来说过这样的一句话:当你在100年后看自己的工作,会很沮丧地发现自己当年的努力其实是完全可以忽略的,甚至,在科学史上毫无价值,这些工作里很可能也包括某些诺贝尔奖获得者的工作。

  可是,每个人对于自己的工作,都不会这么想。

  于是,就会有所谓的精英意识出来,我是某某海外名校的教授,我发表论文在哪里哪里,我还爱国爱出生地呢,所以我精英。

  先生,请看看100年之后吧,那个时候,您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也许根本不需要100年那么长,当您老还没退休呢,痕迹就消失差不多了。

  当稍微把眼光的尺度放长一点,也许一眼就可以看到自己当前的价值,对于外人,就能够意识到那些自称精英的可笑之处了。

  可是,即便自己能够清晰地看到这一点,还是有些人非要觉得自己是精英,糟糕的是,他自己其实是知道这背后的道理的,我们把这样的人叫做伪精英。

  本身算不得精英,而且自己知道,可是,还愿意不断声称自己是精英,或者事先假设了自己是精英,但是不好意思自称,就天天为自己定义的所谓精英辩护,一来二去,很容易就弄得自己和自己的朋友都象“精英”了。

  作为一个科学家伙来说,做好自己的事情,多用心于本职工作和对社会的贡献,少强调自己的“高尚”道德,这才是一个正常态度。

  当一个科学家伙反复地强调自己的道德水准,而自己的道德水准却满身都是眼——筛子,那就不是伪精英这么简单了,这样的人,怕是伪精英都算不得。或者我们大方点,给他一个伪伪精英的名号,让其人高举旗帜进入“二阶”行列。

  明知自己底细的伪装和认真的伪装,都是伪装,后者(二阶的)似乎还不如前者,从社会危害程度上看更大。

  如果认真地把自己伪装成精英,当然就很容易把所有对于自己的负面评判定义为恶意,真是让人无奈至极了。不从自身行为上去检讨对错,而是揣度别人的心理,大概也是我们中国人中常见的思维模式。

  这样的情形,也许是全球性的,但是在我们中国尤烈。

  当然,伪精英们再不堪,也不乏抬轿子的。中国出产后面这类人数量更多,事实上,即使是文盲创立的明显弱智的邪教,也一定能够找得到大量信徒,这一点在我国科学界也屡见不鲜。所以,总还会有一些比伪精英或伪伪精英还远远不如的人,给这些人一个称呼,叫“伪精英轿夫”吧。

  当一阶或二阶伪精英们在全国上下翻腾穿梭,当“伪精英轿夫”们抬得不亦乐乎的时候,我国科学界大概真会错觉到自己是在向正确的道路行进了吧。

  感慨一声。

  其实,只有科学界的绝大多数个体(尤其是新加入的年青科学家伙)都能够觉得自己愿意并可以使出最大的力气来做科学时,才是中国科学界的节目;只有几个伪精英及其轿夫在得意洋洋地跪谢重视科研,怕只是在走向更深深渊的前奏。

  科学上每一个踏实的脚印,都是在绝大多数人在自己的路上踏实行进的过程中,通过类似于“广种薄收”的方式得到的。当您在科学的路上弄出很多窄窄的门,每次都只让几个重点培育的“伪精英分子”拥有通过资格,那么,最前面的门一定是看不到对面的墙缝——没一个人能真正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