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1月的存档

陈热闹语录:爸爸,我们一起来分析分析吧

2010年11月11日星期四

  我不知道整理陈热闹语录能不能出一本专著,估计还是有希望的。也许可以做成一本微型书,每个爸爸人手一册,由政府组织统一发放,如果真能实现,稿酬和版税应该有几个亿吧。

  不过,现在我们民主了,这样干肯定是不合适的了,虽然《人们日报》这样的喉舌舆论载体还要求所有机关都订阅,可是语录肯定不再需要。

  陈热闹从我这里也经常学点科学词语,比如研究,她就是不是说要研究个啥。

  今天我嗓子有点问题,就上午没去办公室,在这里码字,陈热闹过来,说爸爸,我们一起来分析分析吧。

  这个有个语境,我得交代一下,前天带陈热闹去买书,她总想买那种很简单的贴画书,被我断然拒绝,我说你也不小了,本来都该得诺贝尔奖了,怎么还在这里看小画书呢,且是为4岁以下儿童准备的。我们得弄点高级的,需要分析的贴画。

  她欣然同意,就买了一个这样的贴画书,里面每页都有4*4或5*5或6*6个的格子,其中已经填好一些图画了,还有一些空白处需要从贴纸那里找来填补上空白。规则我一看就知道了,比较简单,保持横竖都要有区别,不能有同样的画就是。

  一回来,陈热闹就开始分析起来,我带着她分析过一个之后,剩下的她就全明白了,倒是满足了举一反三的要求。一股脑就贴了大半,只留了少数的几页。今天不知道她怎么想起来这事了,就要和我一起分析分析,其实,她自己分析就可以了。

  于是,我回来为她的新语录单写一篇小文章。

在那年轻时相许以身

2010年11月11日星期四

  昨天晚上去“音乐之声”唱歌了,这次回国后第一次唱歌,而恰好处于嗓子有问题的时期,唱得就有气无力的。此时如果老曹来和我拼歌,我肯定直接认输。

  和80后的小家伙们相比,我会的歌无疑要比他们老得多,比如,我会唱《欢颜》,而他们都不会,甚至连听说都没有听说过。我必须得提示说是和《橄榄树》出自同一部电影,才能引起孩子们的一点兴趣。

  不过,这歌却已经过时,有些调子唱起来觉得有点别扭了。

  在这同一部电影里还有另外一首歌,我认为更好,但是却没有流行起来,后来万芳邀了蔡琴一起来唱,并录制在《万芳的歌本》那张专辑里,我也正是因为这个而开始喜欢万芳的。

  那首很深刻的歌词只有两句——

  天上的星星为何象地上的人们一样的拥挤?

  地上的人们为何象天上的星星一样的疏远?

  接着就是鼻音的“嗯”,嗯,……

  歌是齐豫唱的,所以很动听,作为齐豫,在当时应该就是台湾最好的几个流行歌星之一了。

  电影《欢颜》已经成过去式,甚至里面的主演胡慧中也已年华老去,可是,歌留下了,这部电影给后世的痕迹大概只能体现在歌里了罢。

  而当年的人对于这电影怕是庚刻骨铭心,包括我,在合肥的南七电影院就看过2遍,看的时候泪水哗哗的。

  那是一个前后欢乐,中间悲伤的爱情故事。两条线,主线是两个年轻人之间的爱情,男孩是孤儿;另外一条线索则是丧失妻子带着女儿生活的成熟男人。主线的发展以一次车祸为转折点,男孩死掉了,而此时的女孩还不知道自己怀孕的消息。悲伤过后,生活还得继续,于是,两条线索合二为一。怀孕的女孩认识了成熟男人,第二段感情生活从此开始。

  不久就遇到了新矛盾——肚里的孩子要还是不要?倔强的娃娃脸的“胡慧中”选择了“要”,成熟男人愤而离开。

  孩子生出来了,慢慢在抚养中,而女主角又回到咖啡厅唱歌,就是这首以电影名字为题的《欢颜》。

  最后一个镜头,女主角正在弹着吉他吟唱,镜头里出现久已不见的成熟男人的影子,他静静地坐下,眼神里充满了沧桑感和爱。女人的歌刚好行进到“只要你轻轻一笑,我的心就迷醉”。

  此刻的歌声因为那久违的笑意而突然激越起来,欢快了很多,电影就此结束。

  我这个观众的心就也跟着迷醉了。

  这是第一部台湾电影允许在大陆播放的,用句官方的话说,就是它在两岸文化交流领域作出了巨大贡献。

  而对于当时在爱情这类黄色问题上还处于刚刚开放阶段的大陆,看到这样的电影,那已经是尺度很宽了。里面涉及了婚前性行为,再婚等,这些对于我们多还是禁忌题材,虽然之前有山东吕剧的《李二嫂改嫁》这样的鼓励寡妇再嫁的戏剧。

富士康在大陆为什么敢依然继续张狂?

2010年11月11日星期四

  其实,这也是一个伪问题。

  因为,事实是:到底哪家企业(尤其是大企业)在我们中国大陆不张狂张扬?

  好像我列举不出来例外的企业。

  我们一向奉行的文化是:任何一个集体(哪怕是三个人)的利益都要大于每个个人,甚至每个个人的总和。任何一个大集体的利益都要大于小集体的利益。

  在这样的文化环境中,富士康这样一个造成巨大GDP贡献的企业,它的利益几乎就可以等同于地方的利益,乃至等同于国家利益了。既然如此,这个一个巨无霸当中的几个人,甚至几百几千人的小利益,当然就都是可忽略的。

  很多企业,本来在海外的时候都老老实实的,可是,一进我们中国大陆,立刻成了张牙舞爪的怪物,什么规范,什么法律,一概不遵守,因为它很快就知道,没有什么机构真去管涉及到企业中某个个人或一个小集体的利益,而它自己则是一个大的让人眼里不会无视的集体。

  汉莎航空公司在欧洲的声誉还是不错的。可是人家一到中国,就开始骗人,这次就把我给骗了一道。

  我因为需要要改签机票时间,汉莎说:经济舱全没了,必须升为公务舱。这需要另外再多加2000元。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我也认了。

  结果是什么呢?还是由经济舱改到了经济舱。

  而且更为可恶的是,你去质问他们,回答是经济舱的舱位不一样,这个就多值2000元。

  我只好苦笑了,因为不是第一次坐汉莎的航班,我这次坐的座位和以前坐的座位刚好重合(座位号完全一样),也就是说,按照汉莎的说法,都属于机舱里最便宜的那一等。

  这个事情搞得我彻底无语!后来去质问人家,回答是你当时一定听错了,我们的经济舱有,跟你说的是由经济舱的这一段改到那一段。这一段抢白让我当时误以为自己真要享用一下商务舱的澎湃激情化为汗水雨水。

  欧洲的公司,很多情况下还是比较不错的,可是,他们一到中国就变味,所以,他们现在在中国挣钱的方式相比欧洲已经无耻得多了,虽然我们中国的员工觉得在欧洲的公司真幸福啊;而富士康这种对于中国大陆的国民人性了解得一塌糊涂的台湾企业,不玩明显的坑蒙拐骗我们就应该烧高香了,他们不过就是十几个人非正常死亡了一下,多雇佣了一些学生工罢了(http://news.sohu.com/20101008/n275458191.shtml)。

  我们一定还豢养了很多更恶劣的企业,比如来自韩国的某些企业,下跪罚站打耳光无一不出现且反复出现着。

  我们的个人生存环境,真的需要改善了。

  据说这家公司的老板去中原某大省的时候,好像省领导在去见他时他还在把玩自己刚出生的儿子,老板竟然在百忙的间歇中有空接见了我们的省长书记,真不容易。不知道他让没让自己的儿子当场亲切的叫领导们“哥哥”呢,如果有,也是正常的。

  最后表扬一下北京的企业。很多人在一起聊天,都说企业在北京发展不起来,理由很简单,离天子太近,稍有不遵法律的行为,立刻就能与闻中南海,所以,利润相当薄一些。而其他地方,那就啥都敢干了,所以利润高企不下,让人都舍不得离开。你说让他们到北京来进行生产制造,打死都不去,你以为人家来自海外的企业家傻呀。

中科院的那还不是院士啊?

2010年11月11日星期四

  今天,青岛的亲戚打来电话。

  告诉我一个特别好的好消息,说青岛市正在招聘中科院院士来青岛工作,每年给100万。

  亲戚然后说:这不比你在北京挣得多啊?

  我回答道:多多了!

  亲戚接着责问:那你还不考虑来青岛工作?!

  我很无奈:我现在还不是院士呢。

  亲戚接着很奇怪地问到:那,中科院的不是院士,哪里的又能是院士?!

  俺们再回答:有的大学里的大教授也是院士,中科院的人更多的其实不是院士。

  不过,我还是积极了表示了一下:虽然我不是院士,可是我离院士很近。

  我话里的意思是,我有时候能和院士握手,此时就算是零距离了。

  亲戚误会了,说:那你抓紧点,快当上院士,就可以到青岛来领100万了。

  俺们也兴奋地说道:好嘞!麻溜的。

  【之前,我已经在报道里当过院士了,好像还不只一次,其中一次是西南某大学的网站,我在做过学术报告之后,学生回去写报道:中科院院士陈安在我校XXXXX,搞得我看到后悲伤地乐了。本来想去纠正一下来着,又一想,当不上院士,在报道里当一回,也算过过虚瘾了。就象我国拿不到诺贝尔科学奖拿个其他奖似的。】

诺贝尔文学奖:作品影响世界的时代早就过去了

2010年11月11日星期四

  正如现在的旧体诗即便写得比唐代好也早就无法影响世界了一样,小说或其他各类文体想通过一部作品影响时代的可能基本没有了。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本年度的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略萨的情况,也没有读过他任何一部作品。

  前段时间,看中国的部长文人王蒙就说,天朝的作品未来可以传世的大概就是短信了,于是出现了如此局面——

  1,楚辞

  2,汉赋

  3,唐诗

  4,宋词

  5,元曲

  6,明清小说

  7,民国杂文

  8,共和国短信

  这个排列比较有趣,我喜欢。

  这种现象不仅是在中国,其实也存在于其他国家和地区。作品影响人的时代已经过去,当年托尔斯泰写封公开信发表在报纸上,就能引来大家的跟风的潮流真是一去不复返了。

  那么,这个新的时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个人的看法是1970年代开始,世界就不再为一部作品而激动。中国的情况稍微特殊一点,到了1980年代,我们还在集体读某一本或几本书,并奉之为精神指南。似乎朱光潜先生的书或者李泽厚先生这类哲学家的书,乃至傅雷先生的家书集锦,都一度有过这等待遇。我自己也因为读了余光中的诗而感动过。应该说,都是幼稚无知的年代了。

  我在葡萄牙访问的时候,刚好葡萄牙曾经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作家若泽·萨拉马戈18日在西班牙兰萨罗特岛家中去世了,享年87岁。他得奖是在1998年,2天后葬礼在首都里斯本市政府大楼贵宾厅举行,葡萄牙总理苏格拉底和西班牙第一副首相德拉维加出席。

  我并不在里斯本,不过也能够在另外一个城市的市政广场看到滚动的字幕,表达对于这个作家的哀悼之情。也许对于葡萄牙这个小国来说,作家萨拉马戈的地位崇高得让大家仰视,可是,这样的尊重可能更多是在对于他认真写作,作品获得了大家认可的背景下。要说因为读了他的作品世界从此不同了,我觉得应该是不至于的,也许没有一个人受如此重大影响。

  去年的得奖德国作家赫塔米勒更是一个异数,她在罗马尼亚长大,可是她所处的地区却一直在是说德语,所以对于德国有天生的亲近感。在罗马尼亚政治压力下,她后来跑到了德国,好像这里才是她永恒的家乡。所写作品中不少就是描述在罗马尼亚沉重环境下的生活,我读过几篇她的作品,视角独特,深入人心,不过,看过之后好像也就过去了。

  文学是人学,写人在环境中的压抑或释放几乎是永恒的主题,写好却不容易。所以,我读着《约翰-克里斯朵夫》就会为之倾倒,可是,读《战争与和平》就没有太多感觉,而我的高中语文老师岳彩亮先生说,后者其实比前者要深刻得多。不过,他的这个结论我今天依然无法信服。

  尽管有此争吵,可是我们都知道《约翰-克里斯朵夫》和《战争与和平》都深度影响了世界,前者当我在病榻上缠绵时对我的心灵冲击就是巨大的,我都可以设想它刚刚写出来时文学界激动的样子,以及读到的人会怎样审视自己的内心和决定未来的行为。

  而今天的得奖作家的作品,怕难做到了,或者干脆悲观地说,绝对达不到这个地步了。

那些退休教授突然得了诺贝尔奖,是否会被重新礼聘回去?

2010年11月11日星期四

  我有个疑问。这个疑问因为诺贝尔化学奖的揭晓(http://news.sciencenet.cn//htmlnews/2010/10/238373.shtm)而更加强烈。化学奖这次授给了三个人,两个是退休教授。其中的理查德·海克现为美国特拉华大学名誉退休教授,铃木章现为北海道大学名誉退休教授。

  这个疑问也许是中国式的,也许不是。请知道的告诉我,谢谢。

  如果一位海外的教授退休多年后突然得了诺贝尔奖,他原来的学校或研究所或公司会重新礼聘他回去吗?

  或者,会不会出现他老人家突然被多家机构争抢的情况啊,虽然已经是85岁的老头了。

  因为我见过类似的情况,中国的一些科研机构和大学,一位退休多年的教授突然当上了院士,抓紧礼聘回来,给院士高薪,然后重新给办公室和配助手。

  是不是其他国家也都会这样呢?

  求教于方家。

  如果他们没人要,我们干脆全要过来得了,这样我们国家就能很快增加几十位诺贝尔奖获得者,也许他们甚至愿意在晚年隆重受邀加入中国国籍呢,我国诺贝尔奖多这个现象不就更加名副其实了啊。

诺贝尔:终于消停了?

2010年11月11日星期四

  刚刚写了应急管理的基本问题(http://www.sciencenet.cn/blog/user_content.aspx?id=374868)。

  又想到了诺贝尔的事情,俺们觉得其实诺贝尔多关注的是学科领域中基本问题的解决。可是国人现在对于基本问题并没有兴趣,我们所有的思维模式都是奔了能用,能快速地用上这样一个目的。即便粗陋点也在所不惜。

  还记得在大学做吉米多维奇的习题集,在任意给定的那个“任意小的e”之前,俄国人一定要凑成1,让人感觉思维之奇妙,数学之美。

  美国人好像就没有这样的兴趣,只要前面是个有限数,后面加一个无穷小,就认为大功告成了。而我们的思维则在两者之间,差不多能行就可以了。

  如果让我说世界上最具备创新意义的国家,我认为应该是英国,美国和俄罗斯,而美国的做法则多源于英国,俄罗斯人的体系是独特的。

  在数学方向待着的几年里,我就发现导师或者其他学者每每对俄罗斯人赞不绝口,认为每当科学家从美国人那里发现了什么新东西,后来一查,俄罗斯人已经在20年前就用俄文提出了,于是,修订课本,把原创的俄罗斯想法再放进来体现一下对所谓原创性的尊重。

  在其他的学界也会有类似的问题存在。

  我们的原创和俄罗斯比,大多是韦小宝式的原创思维模式,一个小聪明好像瞒了很多人,于是就开始洋洋自得了。即便曾经让人大吃一惊过,可是后续更深刻的玩意却是没有了。如此,谈何革命性创新。

  诺贝尔的宗旨却是鼓励原始性的创新,小聪明式的创新很难持久。无法影响深远。

  那些从美国人那里学了些皮毛来的中国学者,往往还没有机会进入本质性探寻,就开始满足自我的荣耀感,因为耻辱感或危机感而带来的研究动力直接消失而化为对于自我实现感的追求,于是,更加丢了诺贝尔的本意,这也是杨振宁李政道的“不同”和更多中国学者的“大同”之差异。

  好像中国人的耻辱感停留的时间都很短,所以,我们的归国教授也好,国内学者也好,慢慢地就把诺贝尔放到了脑后,继续自己的在科研行为上正儿八经的严肃游戏。等待更多的周期出现。

  诺贝尔科学奖在我们国家就呈现出这样的波动特征,所以,消停就消停了吧,让我们不要再提它。

河北大学为中国大学行政化之“坟”挖下第一抔土?

2010年11月11日星期四

  “我爸是李刚”事件中的河北大学很有意思。

  俺们觉得,这个事情充分说明,即便给了大学行政化级别也没用——一旦和社会的权贵阶层产生冲突,他们依然是连副股级的官员都害怕的,尽管河北大学的校领导至少也是厅局级。

  既然如此,中国的大学们还要这个所谓的行政化干嘛?给了总理级的行政待遇恐怕他们依然是连芝麻官或者绿豆吏都不敢惹。

  所以,正面地看,河北大学这次当孙子的事件很有未来价值,说不定能够为中国大学的行政化彻底被埋葬挖下第一锹土,随后埋葬的土会越挖越多,直至彻底埋葬。

  如此,今天“孙子”式的河北大学倒是为这个事情做了点贡献。

  只是,牺牲了一条鲜活的生命,这个代价使得河北大学领导彻底没脸了。不过,相对于生命,他们的脸分文不值,丢了就丢了吧。

需要端着2500年前的书本当真理使用吗?

2010年11月10日星期三

  有一句话问:有“宗教情怀”这个东西单独存在吗?

  如果我说宽容和善良不是宗教情怀,您觉得我这么说正确吗?

  或者换个说法,不宗教的人是不是一旦拥有宽容和善良这样的基本品质,他接着就宗教情怀了?还是依然可以认为这些东西都是全世界人类所共同认可的情怀,而不是特定的“宗教”情怀呢?

  可爱的,请你告诉我,哪种情怀是宗教人具备而非宗教人一定不具备的呢?请给我一个判据!

  现在看耶稣们(不只包括耶稣,也包括我们的土特产老子孔子们),觉得他们在当年生产力极为低下的年代能够去思考人类的大问题,也确实够不容易的。他们的理论或言辞,不管最后是成了宗教还是没有成为宗教,一些原则性的话倒是现在依然适用,其中也包括以辩术著称的公孙龙类似的话到今天也一样适用。但是,涉及到对世界的理解,他们当年的绝大多数认知可以认为基本是错误的,列子嘲讽孔子的《两小儿辩日》就是一例,尽管列子本人也没有解决这个问题(现在我们知道,当时的人其实不可能解决这个问题),但是至少他知道就凭孔子的智力和知识能力一定是无法解释这一现象的。

  即使耶稣们很不容易,甚至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但是,身为同性恋的王尔德先生有句话更深刻,“不要因为一个人为一件事死了,而那件事就是真理”。

  那个时代留下的话很多都是正确的,比如“三人行必有我师”能说错吗?孔曰成仁孟曰取义的基本理念能说不对吗?肯定是对的!另外,耶稣的很多话我们今天来看也没有什么不对。但是,正确与否并不代表就是先知,当年的王二麻子的话也有很多正确的,也许比耶稣说的正确的话还多两筐呢!类似地,耶稣说过的错话比王二麻子还多三筐呢。

  我个人一直这样相信:世界是向前而不是向后发展的,我们不可能老是端着2500年前的老文章当真理使用,那个时代的人无法清晰地认知世界规律,对于人心的规律他们也许一样无法清晰认知。今天的人们认知到的世界以及世界运行的规律一定超过以前。世界大势,总是滔滔向前,顺之则传,逆之则隐,即便有个别的回流逆流,总趋势却依旧是向前的。

  如果孜孜于以往的所谓圣人之言,甚至竟然会顶礼膜拜之,我看至少不是科学的态度。好在,这个世界越来越宽容,宗教也都有其各自存在的理由,不过,科学和宗教之间如果一定只有一个选择,那么,我相信前者是绝大多数人的选择。

  我宁肯相信当代的宗教更象一个召集大家一起来扭秧歌的村民小组,而大家奔了教堂去其实是去赶集呢,即便不买两把芹菜,也总还是可能遇到熟人的吧?

宗教不得不接纳科学,而科学从来都不必理会宗教

2010年11月10日星期三

  有人说宗教和科学并不是势不两立,而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

  我很难赞成这样的话。

  宗教让人去相信一种主观的未经验证的东西,而科学则要通过各种手段证明世界是客观而不是主观的,即使我们大家可以各有所思。

  我看到有朋友的论证,说到宗教不断地接纳科学,所以宗教很好。

  我觉得这个说法很可笑,宗教你怕是不得不接纳科学吧?因为不接纳还是按照你原本主观的东西去告诉大家世界的样子,而实际上世界不是你说的那样,再坚持下去,除了徒留笑柄还会有其他?!换句话说,你如果不用科学根本就玩不转,甚至连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嘴里说出的话。

  而科学完全可以不依赖于宗教而存在。而且事实上,历史上的科学只有不断地逃离和摆脱宗教的束缚才可能获得发展和光大。

  我可以改口说太阳是在绕着地球转,但是事实上它不是!

  两者孰强孰弱,还不高下立判!

  【这个结论如此显而易见,甚至都不值得去做什么辩论,也所以宗教界的辩论高手就把问题转移为“有些大科学家是相信宗教的”这一论题,而这一问题有灰色地带存在,比如我自己都十分崇敬的大科学家牛顿就曾经晚年糊涂过,利用这种现象的存在,宗教界的人士刚好就去论证牛顿糊涂时其实才是正确的,一般论调是“牛顿发现只有上帝才能解决终极问题,于是,后期才终于醒悟,选择放弃科学而研究神学”。另外,你作为一个小小科学家不是崇敬大牛科学家牛顿吗?那你就得崇敬后期醒悟后的牛顿。竟然不崇拜?那你当然就是错误的,这就成了转而论证“你连比你强很多的大科学家的观点都不崇敬,你是老几”这个观点了。一系列的转移话题,转移地真是好辛苦啊!】

  大家聊聊吃素有益健康也就罢了,如果一定要证明吃肉绝对有害于健康,这个怕就把话说歪了。科学网博主间的争执还是得回到科学的基本轨道上来,如果竟然争论起“宗教是不是科学的”这个话题,这个这个怕真是走反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