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7月的存档

只想抱着你,一路默默不语

2010年7月21日星期三

行路,在风高云淡之时。

风,海上吹来,潮湿的,还带有海鸟翅膀掠过的影子

云,是漂泊不定的云,前一刻还没有见到它,却转瞬间遮挡了一小片天空……

 

      

不是说,要一起在东篱下驻足,在山间流岚里微笑么?

不是还说,要锄禾于晨曦初露的时候,踏着刚要消失的露水轻歌吗?

却再度拾起脚步,作别因为你的离开必然会荒芜的田园…….

 

      

终于还是作别了呵,心在那一刻起落不定

还好是一起起身,还好戴好了粗粗编制好的草帽

跨上牛车就可以坐下了,任那颠簸的车轴扑起一地尘烟

         

而我,

  只想抱着你

    一路默默不语

治国平天下还是曳尾于泥涂?

2010年7月21日星期三

  中国人活得苦啊!

  几乎从娃娃开始认字的那一刻,家长和社会对自己的要求就不断在上层次,最通俗的分层次要求是: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所有鼓捣学问的人也以进入宫廷成为最高级幕僚为最高目标,觉得给皇帝老儿出三个两个的主意就是平天下了。当然,如果能当上周公、王莽什么的则更佳。

  俺们觉得,在封建社会皇帝老儿是世袭的背景下,这个发展路径的选择是不通的,你要“平天下”,还没等拿出您的铁铲子呢,就先被别人给拍平了。只有个别铲子拿得稳的人才例外。

  中国那些知识的分子们其实更期待的是圣人的名号,可惜,在中国历史上,除了孔子、孟子、朱子,也就王阳明同学还算凑合能沾边。其他人,如顾炎武、黄宗羲啥的基本算在思想家这个行列里。

  顾炎武们也曾经想去平天下来着,在《鹿鼎记》里似乎和天地会还在一起混过,让韦小宝觉得可笑和无趣。可是,老顾终于还是没能平成,那么,老顾们最后干啥去了呢?从我这个不太了解老顾的人角度认为,其实他去“曳尾于泥涂”了,尽管老顾溅起的泥浆还挺多,达好几顿之多。

  其实,“曳尾于泥涂”这个序列完全与“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没有任何交叉,是欧式空间的平行线。

  我有时候很纳闷,为什么中国可怜的知识分子们最后走着走着就走向了那条红线呢?是谁在驱赶着大家奔着红线跑?

  想着想着,就觉得似乎还是封建社会的皇帝老儿们在用胡萝卜和大棒驱赶或引诱大家朝红线进发。

  如果不给大家一块大饼(哪怕是画的),大家的智力又会用在哪里?会不会用在推翻皇帝老儿这个工作上?如果是,那还是很可怕的。

  我一度批驳过的普林斯顿回来的那位施教授其实也是浑身上下也都是这个德性,觉得参加几次国家领导召集的会,能在会上说上几句话,就是在“平天下”了。当然,因为他自己在美国当教授的时候,没有尝试过去白宫里如此荣光荣光,回国立刻享受这样的待遇后就更加觉得自己了不起了,按照马斯洛那个啥层次理论,施某就一定觉得自己“自我实现的需要”满足了。

  马斯洛也好,我们列出来的这条中国知识分子的前进红线也好,都是把大家向着更美处引导,只是引导的方式好像不一样。马斯洛的东西是一个客观描述,而且没有说出“自我实现”究竟是啥,这就为多样化的同一层次的需求描述奠定了基础,而我们的红线则不同,就一条道,您老就走到黑吧,走不通也得走。

  估计,施教授冒着“今天的自己被当年的痛苦谴责”之风险也要去国家领导那里说话,一次申请没说上还要再申请第二次,也是给最高层次闹的。

  其实,即便没有去跟国家领导说话,按照马斯洛的说法,您老也已经自我实现了。

  可是在我们的文化里,自我实现的最高层次是“平天下”,那才真叫自我实现呢,如此,不亲自到领导那里聒噪一番怎么好意思觉得自己平了天下呢!

  这段时间方舟子和唐CEO的事情正在继续发酵,我看了一个“打架”视频,方舟子先生说到了所谓“成功”,他特别纠正了某些人的错误认知:挣大钱就是成功!

  在一个物质基础尚不(全民)具备的地区,挣钱确实是诱惑,挣到的人很容易被认为是成功,而一般情况下,当了官就一定会挣到大钱。那些能够对国家领导贴着耳朵边说话,自然也就能够引来更多的人愿意到自己的耳朵边说话,钱还会缺码?于是,自以为“平了天下”的那个幸福感,应该是没得说了!

  而方舟子先生认为的成功更与自己的定义有关,对应于他自己的看法,庄子“曳尾于泥涂”也是成功的一种,他自己的做个有影响的科普作家也是成功,尽管这个似乎与传统的“平天下”距离太远。

  但是,一定有很多抢到了烂肉的鸟们,会对其他鸟大喝一声:那是标志我成功的臭肉!你们这些没抢到肉的失败者眼馋去吧!

人品和科研有关系吗?

2010年7月21日星期三

  我的答案是没有关系,完全独立。

  有的人立刻就要反对,因为如果人品不好,好像会抄袭剽窃啥的。

  事实上,包括可真兄都不是这个意思,他们认为的是,如果一个人的人品不好,科研肯定好不了。倒不见得人品首先影射到抄袭剽窃这些特别性格上去。

  举一个我刚刚去拜谒过其墓碑的居里夫人就够了。居里夫人的成就天下皆知,人文学科的学者也都知道其价值和意义。

  可是,居里夫人做过“小三”。也许我们奔了为尊者讳的精神解释一下郎之万先生的夫人是恶妇,所以郎才和玛丽相好。可是——  

发表评论人:wenwen [2010-7-16 22:42:14]   
不和谐啊。
20世纪初法国小三版本啊。
不能因为是居里夫人,就能破坏别人家庭啊
那男的既然婚姻生活不幸福,那就离婚,再去追求幸福生活啊
既然是已婚的,这样就是不对的
道德败坏

  也就是说,再多的理由也不能就把基本事实抹杀吧。当然,发议论者是位女士。所以,我看赵明兄的博客抬头位置应该改“难得糊涂”为“男的糊涂”。

  在这个问题上,男的突然都糊涂了。我们要看的是基本事实,而不是背后的那一堆“情非得已”。

  而事实上,根据那篇文章的介绍,郎之万后来离婚又结婚了,对象却不是居里夫人,此话又怎讲呢?!

  于是,不管怎样,居里夫人这件事上并不符合传统道德观,即便在当时浪漫的法国,依然面临了巨大压力。

  可是,这些事情和她的科研有何关系?!我觉得没有任何关系!!她的科研不因为这些事情而丝毫减色。我看科学网上说爱因斯坦其实有十几个情人呢,莫非他的相对论因此就不对了,就错了?!人品不好的人怎么可能提出正确的理论呢?!

  再次可是,为什么可真兄他们会认为人品和科研有关系呢?

  其实,俺们觉得,这还是和学科有关系,可真兄的学科研究中,经常会时不时就涉及以下道德,如果一个人自身的做法不符合当时的道德观,很容易出现做与说的矛盾现象,这样就很难以理服人。

  人文学科在研究中不涉及道德似乎是不可能的。也所以,即便有个把人文学者出来说些在道德上离经叛道的话,也多自己不敢亲身尝试。比如李银河,她的最著名观点是关于“性”的,她甚至认为,只有满足一下三个条件,就应该是允许的:

  A,自愿

  B,私密

  C,成人

  但是,李银河研究员如果自己在这方面很随意,则立刻就成了是在为自己这个道德败坏的行为辩护,完全的屁股决定脑袋。

  可以看到,如果你支持一些超越当前的道德观,也必不能越雷池半步;而如果你支持通常的道德观却不断超越雷池,就等着被世人嘲笑吧!!

  不过,人性本身和当前道德有时候是相互违背的。我看过关于朱熹的一部电影还是电视剧的介绍,上面描述了一个年青的媳妇(寡妇)戏弄君子朱熹的过程,而朱熹好像是没有坚持住他天天倡导的所谓道德,把这位“朱子”大大地嘲讽了一顿。

  嘲讽是应该的,谁让你宣扬的和真做的完全背离呢?可是,如果我们从此说朱子的所有观点都荒谬,也倒不必。科研成果即便和自己的行为背离,其实也是可以理解的。

  以此文驳一下可真兄的观点。

  我们中国因为之前没有自然科学,只有社会科学,所以也很容易陷入这种因为道德而把一个人彻底贬损到毫无价值的泥坑里。比如蔡京的字,苏黄米蔡的“蔡”本来指的就是这位奸臣蔡京的字,可惜,他的道德和科研成果(书法)必须联系在一起,于是,字写得再好,我们都坚决不看,不宣扬,不保留。

  如果蔡京的科研成果不是他的书法,而是“蔡京万有引力”呢,肯定早于“牛顿万有引力”,我估计中国的道学家们肯定也能把它批成狗屁不通的理论。

  最后,结论一下——

  旨在扼杀创新的道学家们可以休矣!

纯文科背景的人可以做应急管理的研究吗?

2010年7月21日星期三

  有朋友在我的博客后留言,话语里有点歧视文科做应急管理的学者或研究生,觉得没有工程学的背景没法做深了。他的话里说的是“纯文科”。

  虽然我本人是纯理科出身,那次一位搞生物学的朋友来挑衅,把我看成文科,我觉得挺有趣,大概他也是上网看我在科技政策与管理科学研究所的缘故,推断我应该是文科背景。这个可以直接驳斥,数学里理科中的理科,他自己的专业怕比我们的理科味道还弱一些。

  不过,我本人从来没有歧视过文科,这也许和我本人一直喜欢文科,在高中时一方面是听了老爹的话另外一方面也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才选了理科。如果按照兴趣,我当仁不让地是文科兴趣广于且大于理科。

  那么,回答题目中的问题:文科背景怎么就不能研究应急管理呢?

  当然可以!

  事实上,不光我们国家,就是在欧洲美洲,以文科背景而研究应急管理的人不在少数,且在观念上的推广和文献的掌握方面,都对应急管理与危机管理的发展做出了很大的贡献。

  我的朋友,韩国忠北国立大学的李在恩教授也是文科,在他的论文里看不到什么公式符号,可是,他的论文从概念、观念、分类、应对策略、关系分析等角度都做出了很好的工作。我每每都可以从中获得一起启发。

  所以理科或者工科占优的想法其实和我当年报考数学的专业有类似的思考,认为数学这类是可以模型化的,可以更为简洁深刻地描述客观实际的规律。当然,也包括物理模型、化学模型、生物模型等等,这些统统可以认为是社会物理学模型,此时的“物理”更多指的是“万物的内在道理”。

  会建立模型就真牛?没有模型只有描述就不牛?这个话从何而来啊?!没有道理。实际上,数学物理描述空间的现象更为有利,用以描述化学和生物现象就有点吃力,遗传用的就是数学家不太看得起的统计学,只有大样本符合了某种规律,则就可以认为是规律,孟德尔发现的遗传规律就是观察数据得到的,它最后的数学味道都不是很浓,统计分析或者概率论的工具用了一些,而统计方法刚好不被认为是纯数学,模型也相对要简单一些。

  我的不少国内的朋友也正是从文科(或人文学科)角度进入研究的应急管理或危机管理,在文献分析之外,他们也使用流程分析,战略分析,策略分析,机制设计等进行自己的研究,也各有特色。我的朋友,河南理工大学应急管理学院的执行院长夏保成教授之前学历史的,硕士时代做的“American Study”,应该是美洲研究或美国研究,他后来转向的应急管理研究就很有特色,且每次遇到他听到他的报告讲演授课,我也是深受启发。

  直到现在,我也依然认为他在应急管理和公共安全方面的研究在国内是一家之言,基础深厚。

  我在华南农业大学的朋友所做的应急管理研究,则从乡村调查出发,也做得有声有色,我回头再好好介绍她们的工作。而西南财经大学的冯教授则从财政角度入手,为四川省地震应急恢复阶段的财政优化管理提出了很多好的建议和具体操作设计。

  当然,在某些领域,确实有文科学者无法涉猎的内容,如:现代应急通讯技术怕就很难为文科学科所了解和掌握,只能从功能需求与设计,从资源布局等角度理解应急技术与设备问题,而无法理解和说出“码分多址”这样的专业名词。

  现在的学科已经多到了所有人无法掌握其中之一的地步,文理科在某种意义上分界也渐渐困难,总有交叉和集成的地带,各个学科正因此要加倍团结,取长补短,使得这一学科真正能够立得住,扩得开,成为管理学中一朵更为漂亮的奇葩,呵呵,当然,其实因为它涉及到公共利益,而如今我国的事件确实不少,这多奇葩的开放真会延续很久。

再说曲阜师范大学:它的好与不好

2010年7月21日星期三

刚写了一篇文章,说到位于圣人之乡的曲阜师范大学在反右与文革时做出的惊世骇俗的事情,那就是收留了一批被冲击的知识分子,让他们可以在曲阜这个地方颐养天年。

我总是猜测,曲阜师范大学所以如此,还是沾染了一些孔夫子的气息的,尊重知识,从而尊重知识的主要载体——知识分子,总应该是孔夫子的教诲之一吧。

       这篇小文章引来了几个来自曲阜师范大学的朋友的留言,追忆了各自的峥嵘岁月,也同时涉及到了“考研基地”这个有点敏感的词汇。

       尽管我没有去过曲阜师范大学,但是还是想谈谈曲阜师范大学的好与不好。因为没有亲身经历,有些评判肯定也就有不恰当的地方,还望大家海涵。

       其实,我本人是在合肥读的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当我来得北京,再比较北京的各个大学的气息,那和合肥就决然不同了。

所以,象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它们的书香气息其实是压不过墙外的世俗气息的,即便建设再高的校园围墙,也依然没有什么作用。

而曲阜,因为寂寞,所以寂寞,反而从某种意义上说可以是好好地培育学术风格。实际上,当我去海外的大学访问,发现那里或小镇,或城市的边缘,或城市的闹中取静之处,和合肥的中国科技大学(这个待过),和曲阜师范大学(这个是想象的)应该有更多相似之处吧。

但是,中国目前宣扬的是北大、清华(这俩家伙也经常自行掐架),如果之前宣扬它们,还好一些,毕竟那个时代的中关村就是很寂寞的,一个原本是太监们置办家业房产天地的偏远地段嘛,自然好不过和珅们待的地安门一代,成为学术的重镇也是情有可原,可到了今天,再看中关村,当年太监们应该为自己的远见卓识自我倾倒了——这哪里还是偏远地段,简直比皇城根、前门那块还要热闹。

       所以,今日之北大清华已然不会再和当年相比了,尽管更多的状元还是会选择这两个地方,可是,状元再次出门的时候水平大约就是秀才或童生了。

       如此一比,倒是曲阜这样的地方更符合现代大学的基本精神——寂寞和高深。

       也所以,大家一门心思想学习,也是一个可以推断出的结果。

       那么,曲阜师范的不好呢?

       有朋友说到,曲阜师范大学其实是按照高中时代的学习模式来进行大学的教学。

       这个看法是正确的,而且不止曲阜师范大学,山东省内的很多大学依然采取着高中时代的管理模式来管理大学生。比如,早自习、晚自习这种中学常见的做法,在山东的不少高校(也包括一些中专、专科学校)依然大面积地广泛存在,曲阜师范大学我没有亲见,但是推测应该也是有的。甚至,大学里多没有一个固定教室,而山东省内的高校里却依然保留。

       关键问题在于:这样的做法是好还是不好?

       我的意见是:有好的地方,比如纪律性、比如学习时间的保证而不至于荒废掉,同学之间师生之间的感情也容易加深,等等。

       但是,这样的做法在全国乃至全世界的高校里确实少见,我觉得山东人所以在科研创新方面确实不如江苏、浙江人,很大的一个因素就是山东人有各种各样的框框在约束着能力的发挥,尤其是创新能力。

       而大学开始,正是解除各种框框的时候,但是我们依然主动把自己放进框子里,这就使得创新尤其艰难。

       我作为山东人,对此应该说是深有体会,在我从中国科技大学的本科转到山东大学硕士时惊愕的一个方面,因为我发现不仅山东大学的学生在一个框子里,连很多教授都在主动将自己限定于一个框子里,所以山东人更适合解决问题,而不适合提出一个全新的理论和方法。

       我们山东大学当时的数学系(后来的数学与系统科学学院,再后来的数学学院)的一位教授还经常在自己的讨论班宣扬这样的一个科研方法,那就是:我们做科研时就象面对一面墙,要使劲去吹看看墙上有缝没有,如果有,就拿个钉子楔进去,能钻多深就钻多深。如果没有,我们继续吹,直到上面出现缝为止。

       这位教授的弟子基本也就成了先吹后钉的科研人员。全在一面墙上下功夫,不出现缝隙就始终不断地吹下去。

       山东人的实诚就表现在这里了,在科研上,其实这是要命的一种思维模式,它不导致创新成果的出现,顶多会导致问题的解决,而解决的策略一般不是最优的。

       而据我所知,曲阜师范大学的做法恰恰是充满“山东特色”的,学生们学知识学的一定扎实,可是创新性却有些让人担忧。

       我本人作为典型的山东人,这些问题都曾经困扰我的思维,我也曾经完全按照这种固定模式思想过,也所以,我对于有些老师对于山东不少高校的培养模式,非常赞成在基础扎实的情况下增强创新性思维,把山东人的创新能力也打造成如江苏、浙江人那样的地步。

说说女承父业的事情

2010年7月21日星期三

  老祖家的闺女也会拿起画笔胡噜几下子,看上去是得了老子的真传了。

  就发现现在的孩子们真不得了,啥都会两下子,应该和北京的素质教材有关,君不见一到周末,要么就奥数,要么就舞蹈,要么就声乐,要么就乐器,总之不把孩子们弄成全才是不拉倒的。

  我这估计也很快就要面临这类局面了,人家告诫我,4岁的陈热闹已经落后了很多啦,说的我面红耳赤的——看样子陈热闹以后不会弹钢琴肯定是和我这当爹的不够积极有莫大的关系。

  此事搁下,我们看看女承父业的情况。

  当然,小居里和她的老公是承了父业+母业的,甚至连得诺贝尔奖都是有继承性的。

  庞加莱家族也是数学世家,很多这个姓氏的人都有对于数学的独特贡献,写进了大学教科书的庞加莱就不止一个。

  邹承鲁的夫人李林院士是李四光的女儿,严陆光是严济慈的儿子。这类情形在中国似乎也广泛存在。

  怎么孩子们就奔了父亲母亲的路子了呢?

  耳濡目染是一个方面,另外一个就是父母刻意的职业选择了。

  孩子,你选老爹爹的这个专业,怎么老爹在这一行当里也还认得几个人吧,以后提携提携你几乎是一定的。

  另外,老爹既然在这个行当里做事,文献综述总是做过的,所以知道未来发展方向是哪里,所以你就听爹一句话,错不了!

  如此等等!当孩子的不听都觉得不好意思。

  郭沫若在自己的儿子女儿选择职业的时候,自己觉得孩子们不应该再学文学,省得以后老得写歌功颂德的文字,你看郭老找的那儿子前途参谋是谁:钱学森。

  钱学森据说给郭老的女儿参谋了一个电子学,说这个方向未来有大发展,于是,郭老的女儿就上了中国科学技术大学的电子学系(6系),之后的20年,果然电子学大热。

  俺们觉得也应该让陈热闹女承父业,研究应急管理,因为在她的老子我看来,这个学科在50年内都还有的发展呢——

  至于原因,我不说你也知道。

  你呢?要不要你们家闺女也承一下父业?

系列:机制的故事【8】

2010年7月21日星期三

  我们一般都能够认可一个管理机制的设立有一个目标。

  机制就是为了实现这个目标而做的一些制度上的安排。

  当然,机制要有一个主体,一般我们最多接触的是执行主体,就是为了达到那个设定目标而去实现机制的一个或一群人。

  除了执行主体之外,还要有客体,你的这个机制总要作用到某些人的身上,那些机制的作用对象自然就是客体。

  主体可以直接对客体进行作用,也可以通过间接作用,比如说介质。

  之前我所知道的驾校关于学员吃饭问题有这样的机制设计。

  目标:让学员去驾校办的食堂吃饭,以使驾校再学费外再挣点饭费。

  学员和驾校之间在吃饭问题上却是相互独立的主体,学员可以不去吃你的饭而改去吃附近小饭馆的饭,当然,如果学员自己乐意,也可以主动去吃。

  怎样让这些学员去吃呢,此时主体开始想机制了,那就是在你办理各种手续时候预先把饭费收一部分,最后执行多退少补的政策。

  学员交过报名费之后,按说这个费用可以不交,可是交了报名费就基本算是认可了这个驾校,被“绑架”了,退学的成本显得会有点高。因为相对于报名费,预收的饭费是个高阶无穷小,很多人交了也就交了。

  不过,主体直接作用于客体的机制不是好机制,因为客体明显就会对这样的机制有看法,有反感的情绪,所以,聪明的人设计机制不会采用这类方式。

  后来,驾校的“吃饭”机制又有所改变,开始采用利用驾校师傅诱使学员去食堂吃饭的做法,当然,师傅本人是免费的,否则人家也没有义务和动力去“为虎作伥”。

  这就将吃饭机制提升了一个档次,从学员的角度上说,师傅告诉你去哪里哪里吃饭,你如果不去,则一方面会担心学车过程中被“虐”待,甚或有其他类型的担心。总之,如果不顺从这一机制安排就很可能会有潜在的成本付出。

感觉这个主意能挣大钱,大家评判下——

2010年7月20日星期二

  中国的动画片所以没有市场,原因很多。

  俺们觉得:想象力不够强,故事性也不好。

  不过,这两年总算有所改观:《喜羊羊与灰太狼》出来之后,为国产动画片争了一口气,尽管公司老板是香港人,那也是中国特区的人啊。

  我从2003年开始就一直有个主意,我来写100集的系列故事,然后有公司老板愿意投资去做动画。

  这个可以写到100集的系列动画故事名称就叫《Shopping猫与提包狗》系列。

  故事梗概:Shopping猫与提包狗是一对夫妻,其中,Shopping猫是海外博士毕业,现在正在北京某大学做副教授,而提包狗则是专科毕业,现在在开出租车。他们俩高中时是同学,大学毕业后结了婚。现在他们有一对双胞胎,还有一个农村亲戚家的孩子在家里寄养,有时候爷爷奶奶和姥姥姥爷也到他们家或看孩子或造访吃饭。于是,5口固定人员,至少4位常来的人员,就基本构成了生产生活和工作戏剧的一个团队。故事那就是想怎么编排都可以了。

  主要的矛盾还是在Shopping猫和提包狗两个人的身上。因为两个人的生活圈子不同,学历也有差异,所以一起生活自然就闹出来了不少笑话。

  当然,在动画片里,Shopping猫是个爱逛街的女人,虽然是博士,可是经常愿意去动物园批发市场,也偶尔去高档大商场,而可怜的提包狗则总是被迫跟随左右,起着拎包的作用。

  我这里大致想了想,觉得至少有50集的故事可以很快编出来,其余的故事想编难度估计也不大。

  但是,动画制作是个麻烦事,不是我的能力所能及的,需要其他人的参与。

  这个动画片创意和《喜羊羊与灰太狼》不同的是,对象是所有年龄层面的人,而不只是儿童。俺们判断:一定能火!可是,谁来一些合拍呢?这怕是一个解决不了的问题。呵呵——

看三国再说人才——兼评吴飞鹏的新“谬”论

2010年7月20日星期二

  【因为我要先写一段“博客主人按”,且有点长度,所以老吴这篇新文章发在原创里,算是陪衬的绿叶,呵呵,到底谁是绿叶啊??】

  博客主人按:其实老吴说的卧龙凤雏二人得一的说法我之前也曾经困惑过,那就是刘备得了俩,咋还是龟缩于蜀道之内,想出来统一中国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呢?想了想,还是想不清楚了。

  因为要么传说是错的,要么就是所谓的“得”也是有条件的,说不定曹操得就可以统一中国,而刘备孙权得则不然呢。

  但是,曹操那边已经是兵精将广了,水平和诸葛差不多档次的参谋型人才也有郭嘉、程昱、华歆、荀彧、司马懿等,多一个诸葛不多,少一个不少。

  而孙权那边,也有了不少类似的人才,甚至,庞统最后连个面试机会都没得。只能投奔当时还属于最弱的刘备一方,然后一切从0干起,最后才算偏安于蜀地,三国归晋的过程中,蜀国在所有三个国家里提前拉倒了。

  我赞成老吴关于“时势造英雄”的说法,个把人才并不真正重要到缺了不可,如果人才基数足够大,环境足够复杂,时势一定会产出大人才。也就是说,一个能够使人才不断冒出的政策体系,一个好环境,才更值得一个王朝去追求。否则,仅得卧龙,除了勉强在他存在时可以支撑着过日子,过完这个村也一定没有那个店。

  当年80岁(还是70岁?)的姜子牙出马,据说周文王扶着装了姜子牙的车走了808步,于是周朝就存在了808年。这样的说法当然是无稽之谈的,可是,周朝的制度性优势,比如我刚刚撰文谈到的春秋战国时人才辈出尊重知识分子的那个时代,却是可以使那个时代得以延续的。诸侯国互不统属相互竞争的设置模式使得人才流动现象非常多见,失人才者很快就面临国家的各类危机,也自然促使国君们以尊重真正有价值的人才为己任,即便那些人才全是连国君都毫不客气地进行批判的性格,国君们也不敢不尊重。

  而如今呢?国家引进的西方来的人才,很多人属于拍马唯恐不在人先的狗东西,凡事先考虑自己的好处和收入,宁肯违背基本政策。如此人才和人才观,最后怕也就落个蜀国的下场吧,连奴隶制社会的周朝都可能不及。

 

——以下是老吴的搜狐文章,链接地址http://cwufp.blog.sohu.com/156388086.html————

  或许是年纪大了,早上醒来太早,闲着没事儿,也不知道该写点什么。

  前先天,坐在飞机上,无聊的看着杂志,想起一些争论,人才与环境等等,似乎总有一些没有争论清楚的地方,今天有时间随便写下几句。

  时势造英雄,或许是中国人对人才最好的总结。现在有句口号,叫21世纪的竞争就是人才的竞争,不知道是谁发明的,可以被看作一种臆想。实际上,本来就没有什么人才和蠢材的区别,只有当一个人发挥了什么别人做不到的特殊作用的时候,或者做了别人做不到的事情时候,由于其功绩和不可替代性,被称作了人才。在其发挥作用之前,谁也没有把他当作人才,刚刚出生的孩子,谁能分辨长大后哪个人才,哪个是蠢材呢?诸子百家是如此,秦朝的英豪是如此,汉朝、三国的英雄、唐宋的文人和艺人哪个又能离开那个时代的特征?现代革命历程中,军事天才哪个是在战争之前就被认为是天才的呢?21世纪是什么竞争?要竞争什么?有谁说得清楚呢?那么怎么知道需要什么样的人才呢?

  人才本身的价值是有限的,建立一种让任何人都能发挥作用的社会机制才是根本。“三国”把这个说得很透彻了。诸葛、周瑜都是响当当的人才,人评“得卧龙凤雏一人可安天下”,两个都得到的蜀国寿命最短;先有周瑜,后有陆逊的江东接着被灭;倒是看不到特殊天才的魏国最后发展壮大成统一三国的晋。曹操的伟大在于建立了一个能够让人为国效命的人才成长体系,而诸葛亮眼前总是只有那么几个,后来能用的人也就那几个富二代,这样的蜀国如何能够长期存在?

  即便刘备这样爱才的领袖,具备真正的战略眼光,用人得当,也不能保证蜀国的繁荣昌盛。过分的依赖诸葛亮,导致的结果就是诸葛一完、国家也亡。

  人才是用来保证国家发展的,而不是用来显摆的,更不是领导人用来向百姓叫板的。当我们用各种人才计划招募大量所谓人才的时候,而且这个人才标准就是一个,SCI点数,我看这种人才更像国庆日天安门广场摆放整齐的菊花,充不了饥,解不了渴,只能是摆设。

中国知识分子在历史上哪一段曾经有过尊严?【1】

2010年7月19日星期一

  【博客主人按:这个系列的文章从中国的历史以及传说中取材,并非纯是历史资料,所以,有些可能是不确切的,还请谅解。】

一、什么人方能算得知识分子?

  何为知识分子?定义有点难下。

  其实,在每个时代都有不同的定义。

  简单地给个陈氏判据吧——自己的识字数要稍高于周边环境人群的平均识字数即可认为是知识分子

  比如,当年尧时代的许由,也许就他知道下一个冬天在11次月亮圆缺循环之后来临,而其他人不太知道;就他会在甲骨上刻字而其他人都是乱画;那就是当年的大知识分子。

  而在今天,你不认得几个积分微分符号,说自己是知识分子都有点勉强。

  所以,知识分子有时代性、地域性。不能说爱因斯坦他老人家是知识分子,俺们这不懂相对论的就不是了。

二、什么是知识分子的尊严?

  包括4个方面:

  一),自在生存的可能性。在不需要讨好任何当权者的前提下生存下去的基本尊严。换句话说,不用像狗那样摇尾就可以得以生存。【这其实是任何人都应该有的基本人权】

  二),自由旅行、迁徙、发言、撰文、写书、授徒以及不进入社会的权利。

  三),作出正面贡献的渠道畅通。是自己所掌握的知识可以为社会带来一些正向的贡献。方式既可以是自己积极主动去献宝时不被鄙视,也可以在家待价而沽。

  四),不被迫去做负面贡献的可能性。自己可以有权选择不使用自己所掌握的知识为自己鄙视的当权者所用,不主动去做戕害人类的事情。

  其实,满足了以上的四条,知识分子的尊严就有了保证。而且以上4条是逐渐具备的,越向下其实越难。

三、原始社会的知识分子们有尊严吗?

  还说许由,据说当年尧准备把村长的位置来着,被断然拒绝。他宁愿幽居于山林,不去为百姓做贡献,也不想用享受可以有的荣耀。

  而尧也没有办法,说你必须出来等等的话,而是长叹一声离开,转而羡慕一下许由的自在。

  再说姜子牙,不知道商末周初时代是不是到了奴隶社会了?暂且存疑。

  姜子牙80岁垂钓于渭水之上,虽是有装模作样之嫌,可是毕竟名声在外嘛,所以,在河上待价而沽也是可以理解的。那个时代,按照《封神榜》的说法,云中子、土行孙、申公豹啥的,只有你会一点功夫,都可以被邀请出山,为不同的政治势力卖力工作,报酬也还不错。如果你不干,也基本不会勉强你。有没有因为不乐意出山被杀死的例子?我一下子想不起来。

  所以,那个时代,小知识分子们还是有点尊严可言的。

  对了,说到苏妲己小姐迫害比干等一群知识分子的事情,其实比干也是可以跑的嘛。

四、奴隶社会,诸子百家四处穿梭,知识分子风光无限

  包括俺们县的邻居,那位如丧家之犬的孔老夫子,也是其中的杰出代表。

  其实,今天的我们已经忘却了众多国君究竟姓字名谁,太多太乱,且光荣事迹也不够显著。

  而这些多认识了几个汉字的家伙们,当然也不排除部分人会加减乘除四则运算,则成为主角。今天我们会议春秋战国时代,诸子的名号肯定比国君还多。

  不信你自己举举例子:秦穆公(叫啥我不记得了)、宋襄公、楚庄王、齐桓公小白(只记得小名)、晋文公重耳(只知道这个名字,不知道是小名还是大号)、勾践、阖闾、夫差,赵武灵王(具体叫啥呀?)、鲁哀公(哪根葱啊?有啥事迹待查),大约耳熟能详的就这些了,还有一些应该能再想起几个,可是得使劲挖挖才行。象燕丹好像只是太子。

  可是那些“子”们呢?说说——

  孔子(孔丘)、孟子(孟轲)、晏子(晏婴)、韩非子(其他名字不知道)、墨子(墨翟)、孙子(孙武)、孙膑、庄子(庄周)、老子(李耳)、列子(名字有点忘了,但是应该记得)、公孙子(公孙龙)、惠施、管子(管仲),这些是非常著名的,事迹都在嘴边,此外,还有诸葛亮喜欢的乐毅,还有白起、百里奚等人,连赵括的爸爸都名气不小,更别说廉颇、蔺相如这样的啦。如果我有兴趣,还可以继续列,肯定还能再写它20、30的。

  而且,在春秋战国时代,知识分子们在这里不开心了,就可以换个老板,这里薪水低了还可以另外找个工资高的地方。

  所以,这个时代是知识分子们的时代。而原因其实似乎大家不爱接受——

  这是一个不统一的时代,各自为政,但是语言又比较接近,都来自古汉语,分成了山东内地口音(鲁国),山东半岛口音(齐国),河北口音(燕国),河南口音(赵国),湖北口音(楚国),咸阳口音(陕西),而已,大的变化不多,象南方或东南部沿海也还没有进入大家的视野。此外,货币也比较容易兑换,拿个刀币很容易变成铜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