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论”的存档
我的初恋
2011年5月8日星期日说董月香女士是戏谑的称呼了,在我印象里,她始终是一个扎着小辫子的小姑娘,满面阳光的样子,她的离开我,离开我们曾经共同生活过的村庄是在我只有10岁的时候,童年的心因为她的离开而抑郁着。
其时,她离开的时候,我们已经非常疏远了,以至于在我的意识里都没有要送个礼物给她的意思,这已经是小学三年级的时候,而我们的初恋故事只发生在二年级。
在小学二年级里,我有着绝对的权威,做着伟大的班长,掌管着我们班的钥匙,那时候这个班的教室和其他的班级不同,没有集中在村里的小山坡上,而是在离农田非常近的原来曾是草料棚的两间房子。
因为她家住在半山坡,而我家则是山坡下,距离教室近些,她去上学时也就顺路先去我家,开始去的时候也许是关注一下我有没有吃完饭,是否已经去开教室的门了,如果我走了,她也就抓紧去教室,如果我家还没有吃完饭,她就先在我家的地上或者院子里玩一会,这样,一来二去地就成了习惯,来我家成为她每天的功课,而期待她的来临则也成为我二年级生活的一个重要部分。喜欢就在这样的平淡交往中种下的吧。
我们村虽然姓耿的占去了大多数,其他姓也有相当的规模,董家就是耿姓之外的大姓之一,她的姐姐还因为嫁给了村里后来的支部书记,很是让不少人羡慕了一回。
董家的女人多数是很怪的,穿着甚至和村上的女人也有所不同,说话则有古怪的腔调,现在回忆,应该是东北腔,尽管当时的我看这腔调确实是古怪的,但是却觉得很好听,这样,对董月香女士的好感就更加地强烈了。
她的去我家,按照我妈妈的文明礼貌守则,我们会热情地让她来吃一点,然后她坚决地不吃,我妈妈就连夸她真懂事。我甚至坚持认为我妈曾经说如果我以后娶了她也不错的话。
后来,在我上硕士以后,想起她来的时候我还特意地问过我妈,“还记得那个董月香吗?你还多次让她在家里吃饭,和我玩的非常好,你还想让她做你的儿媳妇。”我妈说,“是吗?有这么回事吗?我怎么不记得了。”以至于让我羞惭不已。
她因为她背后是古怪的董家的缘故,常有些让我觉得新奇的玩意,她就不断地带给我看看,而到学校的时候则悄悄地藏起来不让别人知道,这样,我们就因为拥有一个共同的秘密而兴奋着,这样的情节在不少人的童年记忆里都有过类似的片段,我就不介绍了。而具体她偷偷和我玩的什么我的印象不确切了,只记得有肥皂泡,如果再想更多的东西,也只有把所有触摸过的童年玩具都拿出来了,比如,用于滚着玩的铁环、在地上挖几个坑玩的玻璃弹子。
我始终没有和在她一起学习或者讨论的记忆,也许她的成绩始终是一般情况,而我又太遥遥领先于全班同学了,以至于某一次一个叫耿忠珍的男同学居然比我还考的好,我就没有让他进到座位里去,“谁让他考得比我还好呢,应该惩罚一下”。
和董月香女士的爱情就在一起上学的过程里成长,我相信,中间肯定地会有眼神的交流,相视一笑的默契,和没有对方时的心情不悦。
但是,快乐的时光总是太过短暂,我们上三年级的时候就转到教室林立的山坡上去了,钥匙也不再归我掌管,她的玩伴也进行了升级更新,我则又喜欢上了临村来的一个叫姓丁的小姑娘,相对于她的阳光灿烂,丁则是个十分文静可人的小姑娘。
她的离开成为一个必然事件,因为在这个董姓家族里,他的爸爸和其他在本村务农的兄弟不同,是在外地工作的,这样,把他们全家接到外地去就是必然的了,尽管我们相互的玩伴都已经有了大的变化,她离开的日子里我还是默默地哀愁着,记得她走前和还我的一个亲戚(也是我的同学,和我一样大的小姑娘,但是她妈妈是我的亲表姐,所以她要叫我舅舅)大吵了一架,双方各带一队人马,当阵势对圆了之后,主将出马,就拉开泼妇的架势就吵了起来,我悄悄地在我家的屋后看这场战争,暗暗为董月香女士使劲,希望她能赢得这场比赛。
我到今天都没有弄清楚董月香女士到底去了哪里,她爸爸究竟在哪里工作,我的印象里一直告诉我是安徽的一个小城市,但是理性的推理则应该是在东北的某个地方。
后来,我考到校址在合肥的中国科技大学的时候,走在合肥街头也会胡思乱想:也许我可以在合肥的人群里一下子发现董月香女士的身影呢,想着想着,就是一阵自嘲的惊喜了。
其实,还是不见的好吧,想来,她也应该是一个小孩子的妈妈了。
海龟的四个类型:“回国得瑟型”好像最能刻画中国国情
2011年5月1日星期日萨斯曼在座谈中表示,她过去20年对世界各地的移民“回归”现象和这一过程对人们的心理及文化冲击进行了长时间的研究,过去6年里她更将香港移民的回归作为主要课题,并在最近推出了新书《移民回归和身份认同:全球现象,香港特例》(Return Migration and Identity:A Global Phenomenon,A Hong Kong Case)。
萨斯曼先从历史的角度阐述了世界各国的移民回归现象,她表示,其实人们在谈论美国是一个移民国家的时候,往往忽视了历史上很多的欧洲“海归”,当年有四分之一到三分之一的欧洲移民来到美国后又回到了欧洲(但犹太移民是个例外,返回欧洲的犹太“海归”几乎是零);还有过去一两百年间的美国人到欧洲定居一段时候后又返回美国。有趣的是,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很多西方移民在“海归”后发现融入母国的文化也并不容易。
萨斯曼表示,她在采访一些西方的年轻“海归”时,也发现很多人都觉得自己从海外回来后,会跟自己当初的环境格格不入,自己和当初的朋友们对对方的话题都彼此毫无兴趣。
萨斯曼在新书中总结出了“海归”群体对自身文化身份重新定位的四种类型,即“加固型”(Affirmative)、“减少型” (Subtractive)、“附加型”(Additive),和“全球型”(Global)。所谓“加固型”是指海归人士回到母国后对自己的原有文化身份更加认同,如中国海归回国后更加认同自己作为中国人的文化定位;“减少型”则是减少了自己对原有身份的认同;“附加型”则是在保持原有文化定位的基础上,也吸收了很多外国文化的因素;“全球型”则是少数在很过国家生活过的人,他们认为自己是“世界公民”,到哪里都能很快适应那里的文化。萨斯曼在调查中发现,多数西方“海归”都属于“减少型”,“海归”后通常还会遭遇精神抑郁,而多数中国和其他亚洲国家的“海归”都属于“附加型”,“海归”后通常都对生活满意度很高,不会经历感情上的不适。
萨斯曼表示,她之所以对香港的移民回归现象进行专门研究,是因为从1984年到1997年,有80万香港人移民海外,主要是加拿大和澳大利亚,而从1997年到现在,这80万人里有50万作了“海归”。这些香港“海归”在回到香港后呈现一些文化认知上的共同点,是前面所述类型中的“附加型”,比如语言上更加灵活 –萨斯曼在一项测试中发现,“海归”们平均在396个单词的谈话中做了26次中英文切换。同时,这些香港“海归”在饮食、文化、隐私和生活步调方面都受到海外文化的影响,但他们对自身中国文化的认同丝毫没有减少。萨斯曼发现,日本的“海归”也通常对自己的文化有坚实的认同,有些人在回归后不得不想法隐藏自己在西方已经习惯了的一些举动。有一个采访对象告诉萨斯曼,他在美国时喜欢上了在上班途中阅读《Newsweek》这本杂志,但他回到日本后意识到,在地铁上看这种杂志会让引来异样的眼光,因为日本男人在上班途中最流行的就是看色情卡通一类的读物,于是这位日本“海归”不得不将《Newsweek》夹在一本色情卡通书里偷偷阅读。萨斯曼也顺带提及,她本人在日本时养成了进门脱鞋的习惯,结果回到曼哈顿后,她的很多朋友都拒绝服从她这一要求,因此半年后她不得不改掉这一习惯。
萨斯曼也对中国大陆,尤其是上海的“海归”做了一些初步的调查,中国大陆的“海归”将是她下一步的研究重点。萨斯曼表示,就她目前观察所得,中国大陆的“海归”在文化身份的转换中属于“附加型”再加“加固型”,即他们吸收了很多西方的文化元素,但对中国的文化也更加认同。有趣的是,中国大陆的 “海归”在就业方面,凡是回到以前国有企业的,50%以上都随后辞职,凡是到大学做教职人员的,都很成功,其中北大75%的教师都是“海归”人员。而最成功的“海归”群体就是创业者,目前上海有6000家“海归”人员创立的新企业。
反丝是粉丝的同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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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4月29日星期五布便弓马,膂力过人,号为飞将。稍迁至中郎将,封都亭侯。卓自以遇人无礼,恐人谋已,行止常以布自卫。然卓性刚而褊,忿不思难。尝小失意,拔手戟掷布。布拳捷避之,为卓顾谢,卓意亦解。由是阴怨卓。卓常使布守中阁,布与卓侍婢私通,恐事发觉,心不自安。
先是,司徒王允以布州里壮健,厚接纳之。后布诣允,陈卓几见杀状。时允与仆射士孙瑞密谋诛卓,是以告布使为内应。布曰:“奈如父子何!”允曰:“君自姓吕,本非骨肉。今忧死不暇,何谓父子?”布遂许之,手刃刺卓。语在《卓传》。允以布为将军,假节,仪比三司,进封温侯,共秉朝政。布自杀卓后,畏恶凉州人,凉州人皆怨。由是李傕等遂相结还攻长安城。布不能拒,傕等遂入长安。,卓死后六旬,布亦败。将数百骑出武关,欲诣袁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