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分类”的存档

太簇《缺大德的中国文化》读后感

2009年5月22日星期五

本来人家死了一个长辈是很不好的事情,我们是应该安慰的。纵然那个长辈总有这样那样的不好,人都死了,我们就闭嘴不说就是了。但是要是那个长辈阴魂不散,还要留下规矩要子孙遵守,什么女人必须裹脚,男人必须包头,不然不为我子孙,那这样到死都不放过后代的长辈,自然到他死我们也没法不去批评他。谁叫他缺德到死都不放呢?

说有人尊敬长辈是好事情,我们一定要为些所谓的真相去揭那个长辈的老底,砸了这样的事情不人道。但是看着这个人为了尊敬长辈一天比一天糟糕,自己糟了还要去祸害别人,那我们也只能“不人道”的断了那人这个念头。

所以太簇骂的很不人道,让人很难受,但这却是一个再好不过的人道之举。

五四就是抽文傻们的板子。

2009年4月26日星期日

     现在思想和言论是开放了些,据说思想和言论的开放是有助于思想进步,这是对的,不过这应该不是针对所有的人。有些人食古不化,总爱抱着陈芝麻过日子,你要他往前看,他还非说你不懂事。有粗鲁的一把把他怀里的陈芝麻夺了,当然这也很不对,妨碍了公民自由权力嘛,大家就谴责说,你不应该这么粗鲁的夺人东西嘛,于是那个食古不化的更得意了,你们看那那人多野蛮啊,我多文明啊,为什么知道不?因为我抱的这陈芝麻的原因阿。拜托,说老实话那陈芝麻里压根没有“公民”这一说,更谈不上什么“公民权力”。顶多你去扣字眼挖几个出来,凑合上的而已。

    五四和那些守旧的传统派的故事不过如此。对于那些文傻我们实在不能苛求很多,人总要找个卖点吧,就如同一条街上的小贩,你卖水果,我就开超市,水果超市都有了,我就抓个猴子卖吆喝。所谓的传统派人穿着西装,喝着咖啡,开口闭口人家讲宪政了,你要说他不进步都不行,但人家还有卖点的,“传统”,“儒家”啊。而且卖点都特好,比如别开不起自己啊,其实我们几千年前老祖宗都为铺好思想之路了,只不过我们不尊敬老祖宗才会落得如此下场。这卖点好吧,民族主义也有了,中国传统思想里的老祖宗权威也搬出来了。既然有了这样的卖点,自然是谁挡了他们的道骂谁罗,五四自然是这帮人的拦路虎,不骂他骂谁去?

    要说这样的文傻起码还知道混饭吃,而文傻迷们有时候则是彻底被这帮人掏空了脑袋,还帮人卖吆喝的白痴。前几年我听上海东方广播电台的节目,里面“著名”的“知性”女主播叶沙不知道说什么,说啊说的,突然大发感叹:五四以前的社会是多美好的一个社会啊。那谁,有时光机器没?让我们把她送去她梦寐以求的社会去行不,老呆在这里多麻烦啊。在那个社会里,你能不能当女主播都可能是个麻烦的事情,还什么大论爱情,两性,那不是彻底的道德败坏违背那时候的伦理关系吗?当然人家就喜欢那个社会,眼下不得意才“道德败坏”的,你也不能说啥是不是。
   
    中国最奇怪的事情是,争论个啥事情就非要请个洋菩萨过来,这帮传统的家伙们自然也是懂得洋菩萨的厉害,于是人家就按自己的心愿捏巴捏巴,造了一个洋菩萨过来就摆出教育国民的姿态:你们大家看,人家西方诺,就没有反传统的,所以人家社会如此文明,这么发达诺。这人造洋菩萨完全是欺负国人没见过世面好糊弄倍。说实话如果稍有点常识的就会知道西方人的思想进步从来不是简单的继承,几乎从千年以前哲学,思想研究开始,他们都从来不忌讳批判前人的。甚至于说从徒弟研究批判师傅是西方思想研究的一个最常见的常态。伯拉图引以为自豪的“理性”观点被亚里思多德批判,然后“理性”论经历一代又一代的反思,批判,康德,黑格尔,罗素谁没有批判过?罗素很喜欢莱布尼茨,他有很长一段时间就是在研究莱布尼次,然后批判他的错误。马克思受黑格尔的启发,又进而批判黑格尔的错误。这些都是在西方很正常的事情。如果一定要笼统的说的话,人家不是传统没有断裂,而是人家的传统就是批判和反思传统思想。你们去给我翻翻,要找出西方知名的哲学家思想家,没有批判过前人理论的还真不是减容易的事情呢。

    拿到中国来的话,这还了得,这种传统不尊敬祖先,没上没下,无礼之极。所以真实的洋菩萨是不可以搬来的,要搬就得自己捏一个符合“中国特色”的洋菩萨。关键不是事实真相,关键是要这菩萨为自己的卖点服务就可以了,至于是不是造假似乎传统上人家都是不在乎的。

    崇祖本身就是件很奇怪的事情,如果说有一个了不起的学者在几十年乃至百年无人可以超越这是有可能的,因为学术研究进展本来就可能是缓慢和谨慎的。但是如果一个学者在几千年里都不能碰,都错不得,都是“圣人”,那只能说是因为,这么民族实在不进化,要么就是某些人的脑子实在愚顿得可以。

    还有些人跑来说,我们也不是完全要大家克守传统的,实际我们学习西方,搞中国的文艺复兴,这样我们的社会文明,创造力才会得以发展嘛。这种人的心肠好和他的智商形成明显的反比,彻底的搞笑到了极点。最起码的常识是,中国和西方的文化不同,历史也不同。他们有良好的数学根基,比较完善的系统研究方法,批判及反思性的习惯。这些在我们的传统文化里都不具备,甚至是被我们传统所扼杀的东西。简单的复制人家的历史形式就想振兴国家,这不过是那些咖啡喝多了,高级餐厅里高谈阔论的文傻们的空想而已。

    有些事情,其实大家觉得很麻烦,比如你并不是很讨厌狗,可是路上遇到野狗怎么甩都甩不掉,那你只有转身吼一下,走几步要是它还跟在后面再转身吼一下,重复如此才行。本来我对传统文化一直持有借鉴的态度,可以供大家做历史研究,我们不一定采纳答案,定论,但起码可以知道古人想什么提出些什么问题,这应该是有益的。可是如果这种东西一定要跟着你,甚至打算再搞个附体啥的,你就只能不断的吼他一下,知道它知趣的走开。要遇到不知趣的呢?那就只有继续吼了。

最爱吃老爸做的菜

2008年8月30日星期六

caotou.jpg我喜欢吃的菜很多,当然上海菜比较多,用酒烧的草头,你们来上海的话一定要尝尝。喜欢吃菜主要是我有一个相当会烧饭的老爸。

虽然上海男人基本都会做饭,但我的老爸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文革那会子对于有点“白相宁”的老爸来说实在是段很无聊的日子,所以他把所有的兴趣都集中在吃上,也奇怪他怎么吃都不胖。家里有点什么宝贝,反正留在家里也是被抄的份,所以他干脆偷偷把那些东西拿出换点钱吃了。老爸说那时候家里一支派克金笔两顿就给他吃没了。

这样很快他就是几家饭店的老顾客,老食客。吃完了没事老爸就跑去厨房跟师傅们讨手艺。那几年的业余时间全耗在吃和学做菜上面了。几家饭店的老师傅拜师下来,老爸的做饭的手艺那自然是相当的了得。等老爸和老妈结婚,我们家这做饭的事情天经地义的就落在他身上了。上海的风俗嘛。

等我懂事了,中国已经改革开放了有几年了。我就记得那时候我最盼望的日子就是街坊结婚。因为那会子穷啊,但又可以公开的大闹吃喝了。所以那时候结婚,就会在自己家和弄堂里摆几桌酒席。为什么要摆在弄堂里呢?因为那时候上海人房子太小,家里能放下一两桌就算不错的了。

街坊要结婚,厨师首选就是老爸,不但送我们烟酒酬金,我还能跟着去揩油。有好菜好料,老爸就可以一展伸手,那菜做的满场叫绝。我记得有次婚宴几天后,结婚的那家新郎又跑来我们家,手里拎着好几条鱼,说这几条都是送的随便处置,但是要剩一条一定要老爸再做一次婚宴上的糖醋鱼给他们吃。自从上次婚宴以后家里人就念念不忘这道菜,把他逼得没法了,无论如何要老爸再做一次。

中国菜讲究色香味具全,在色泽上如果没有大的宴席,老爸一般是不讲究的,但是若是炸春卷,做拉丝的话,那颜色也是相当的好看,金黄剔透。尤其是老爸做的水果拉丝,外面因为油光的关系,说金黄发亮一点都不过。可是你把菜夹起来,丝可以拉得很长里面的水果却透白。咬上去一点都不腻,甚至还很爽口。饭店里这道菜我也吃过不少次,可是要比脆而不硬,口感爽滑非是老爸做的没人可比。

虽然,普通的菜老爸不追求色泽,但是香是肯定的,老爸作菜是不喜欢放太多的香料花头,但是就是菜本身的香味就相当诱人,住弄堂的时候,我们家一吃饭,隔壁邻居阿姨就喜欢跑我们家拉家常,眼睛不时往菜上剽一眼,边说话边使劲的壳着手里的瓜子吃完一把再回去拿一把再过来。老妈有次憋不住问她:“你怎么一到吃饭时候就来我们家啊。”邻居阿姨也不客气:“我吃不上,闻闻总可以吧。”

每个亲戚都会跟我念叨我们家的菜,每次我去杭州,杭州阿姨都惦记着酒菜草头。老爸可以把这道菜做得酒香扑鼻而满盘碧绿,叶子很小的草头被老爸做的无比的嫩滑。山西的姨夫来我们家,总是要吃鲫鱼汤,老爸告诉我,诀窍是加料要少,只放葱姜和非常少的盐和酒,做出来的鲫鱼汤又浓又白,简直如牛奶一样,鱼没有半点腥味,却很清香,细白的鱼肉要轻轻夹起,入口即化,鲜得眉毛都飞了。老妈说,姨夫来我们家不是来吃鱼的,是来吃鱼塘的,一吃好几条,吃不到撑绝不放手。苏州的阿姨喜欢吃我家的糕点和水果拉丝,东北的小舅喜欢吃红烧肉和褒鸡汤…….

我家的房子不大,起码比起另一个亲戚在文革归还他们的整套的老式大洋房来差很远。可是外地亲戚来上海死活都要住我们家,不图别的,就是贪上了我们家的菜。有时候一家老小都来了,床铺没了睡沙发,反正就是不走。晚饭一开,炒菜的香味从厨房溢出来,大家围在桌前,满脸的满足和期待,就等着上菜。而我也被养成了坏习惯,一般不是很给面子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在别人家吃晚饭的,留也白留。就是留下吃饭,人家好心好意大鱼大肉的伺候,我也是皱着眉头应付下去。

俺媳妇最初上门来到我们家,说吃不惯,被老爸知道了,以后每次俺媳妇上门吃饭老爸都要解释:那次是老妈抢着做的菜,他只是在边上指导。后来上门多了,媳妇偷偷跟我说:“你们家的菜怎么越吃越好吃啊。”谈朋友那段时间省钱了,没事都不在外面吃饭,媳妇假装很省钱的样子跟我说:“要不还是回你家吃饭吧。”。

上海最近的结婚行情是要结婚要提前一年定好的酒店,不然根本定不到好的酒店。我准备婚礼时才提前了4个月,所以为了找个满意的地方定个酒店开着车满上海转圈子,统计一下车就开了近千公里。其实我选酒店的条件只有两个,一个条件只要大堂可以坐得下,日子可以定在周末就可以了,我办的酒席桌数不多所以这个条件不难。另一个条件很麻烦:试吃一定要令我满意。

最后好不容易抢到一家五星级酒店,风风光光办个婚礼,要说菜单也不错啊,龙虾海鲜大鱼大肉,一样不少。可是宾客们不买帐,来的宾客自然很多都是老爸老妈的故交老友。他们见着老爸,就拉着他说:“啥时候请我们到你们家去吃饭啦。”“我们就要吃你做的,五星宾馆都不希奇。”完全不顾及我这个主办人脸灰灰的站在边上。

我结婚,最开心的就属我那帮外地亲戚了,安排好的旅店不住,非住我们家。去其他上海亲戚家的时间是这样的:上午去,中饭回来,下午去,晚饭回来。酒店里办大宴,我们家开小宴。

只是这次亲戚们有点不满意,说怎么感觉菜有点咸了,老爸有点不相信,自己夹了几块吃了吃说:“还好啊。”于是大家都认真的品尝桌上的几道菜,都说是咸了点。老爸皱着眉头吸了口烟,长长的把烟吐出来:“哎。。。到底是老了,我的味觉不行了。”

擅长贮存食物的小松鼠–兼反驳寻正

2008年8月30日星期六

松鼠

寻正连骂带批的数落赵南元,说其赵是科学的跛脚鸭,其实在说到动物时,寻正恰恰是自己不懂动物在那里乱批,且不说他关于动物会保护自己的种族和儿女这事。寻正又大言不惭的说“在自然界中,只有人才会贮存食物。”这完全是缺乏常识的胡说。

看过动画片《冰河世纪》(Ice Age)的观众,一定会对片子里那个为了储藏坚果不顾一切的犬齿松鼠斯科特(Scrat)有很深的印象。它相当执著的储存着自己每一个橡树果,甚至不惜为了一个橡树果爬山涉水,大战食人鱼。

实际上,很多啮齿目动物都有储藏食物的本领。比如松鼠。松鼠的储藏食物的本事是出了名的。一到秋天果子成熟,松鼠们就会在地上打洞或者利用树洞为其储藏食物,准备好过冬。

松鼠对贮藏的食物很挑剔,那些容易长时间储藏的坚果类植物果实或者是植物的种子自然是松鼠的首选。它们有相当好的嗅觉来辨别食物的优劣,确保被储藏的食物的质量。不仅如此松鼠甚至还懂得风干食物,他们会把蘑菇这样的食物挂在树支上等其风干以后再储藏起来。到了季节,松鼠们会非常卖力的到处寻找食物,他们会仔细的寻遍每一个树支,搜罗每一个角落,并将找到食物贮藏起来,这样来回不短奔跑连续数小时的不停顿的工作,非常勤劳。

当然并不是所有的松鼠都是诚实勤劳的,松鼠和松鼠间经常会发生盗窃的行为,比如斑纹小花鼠就经常会去偷窃其他松鼠的贮藏起来的食物。

为了防止偷窃,松鼠采取了很多方法,首先他们会利用泥或者树叶覆盖洞口,有的松鼠会利用地上的积雪掩盖洞口,这时候松鼠必须采取非常聪明的办法计算好雪的厚度。因为如果积雪太厚的地方,以后会很难寻找,甚至可能冻死体形小巧的松鼠。而积雪太薄的话又容易暴露。

另外很多松鼠会采用分散和集中的两种方法储藏食物,比如中国的岩松鼠会根据食物的不同而采取不同的策略,将有的种类食物集中储存,有的分散储存。松鼠分散储存食物的行为相当复杂,到底如何可以使得松鼠在以后漫长的冬天回忆起那些地方的?有研究认为,松鼠的大脑里一定记录一个三维地图,以帮助其回忆起其贮藏地。

不仅如此,松鼠还是欺骗高手,他们会故意装做在埋食物制作储藏室,而实际上那里面什么都没有。让小偷扑个空。松鼠的演技相当高超,他们会假装在一些地点挖洞,并且推进去一些小东西。其实这仅仅是用来欺骗别人的假储藏室。有研究发现,当松鼠的食物被盗窃率提高时,松鼠就会相应的增加虚假的储藏室的数量。

事实上不仅仅是啮齿目动物会贮藏食物,很多其他的动物也会贮藏食物,比如很多鸟类也会贮藏食物,陆地上的大型动物也有这样的能力,比如豹子会把吃不掉的食物挂在树上,以后再食用。

真不知道大谈人文和科学的寻正,是怎么得出的“只有人类会贮藏食物”的结论。看来他在大谈普世价值的时候,实在有必要先好好补习一些科学常识。

奥运职业化的问题,清高还是公平

2008年8月24日星期日

很多人在讨论奥运会职业化还是业余化的时候,都把职业化的奥运看作是一种拜金主义。也有是冲着类似中国这样的国家,国家体制的选手职业化去的,认为这是不种不公平。

关于职业化和非职业化的争论维持了很长时间,现代奥运的创始人顾拜旦从其创立现代奥运以后就一直坚持奥运的业余化,并将其视为维护奥运的纯洁性的标志。大约很多人也觉得业余选手参加奥运才更符合奥运精神。

这个争论的很多内容我不想重复了,仅说一条,非职业化的立场其实一直受到贫穷国家的选手反对。他们把奥运会坚持业余选手参赛的原则形容成“绅士们的游戏”。原因很简单,一个选手要在一个比赛项目上达到很高的技术,就必须做长时间的训练,这对于富足的绅士们,或者发达国家的公民来说可能不是问题,对于那些贫穷的国家选手来说就成了几乎不可能的事情。非职业化立场认为,体育运动仅仅是个人兴趣而参加,这看似是个很美好的想法,但是他们忽略了如果他们要贫穷国家也参加这些比赛的话,那里的老百姓几乎承担不起这样的兴趣。

     很多时候争论不是讲谁比谁清高,业余化的口号听上去漂亮却忽略了这个地球上很多人的实际情况。而职业化虽然看起来拜金,但却给了很多贫困国家选手同台竞技的机会,这使得奥运更加公平些。

同情和反思社会不需要拉壮丁

2008年7月30日星期三

      这里有人发了篇文章,说他们不是支持杨佳的暴力行为,而是同情杨佳,具体同情什么也说不清楚,说是希望“上狗”在那几个月多关心他一下。不是没有去,可是事情是这样的,警察们去关心去解释,我们这里某些人又要说了:

      “你们相信警察这么远的一次次去解释,会是因为他们没有做错事情吗?”诛心论的高妙,我们国人不用学都会。

      而这位表现的同情的先生,现在的资料都是警方公布的,所以他不相信,所以他以习惯觉得警方是可恶的。

      这位玩得巧妙,敢情关于杨佳的情况都是警方披露的,事实上这位选择性失明,无非就是要用同情说为自己遮阳而已。

     我们先说这个,无论你们是同情还是不同情,是反思社会还是不反思社会,都不应该,撒谎,造谣,做根本不成立的质疑,然后在质疑还没有任何根据的情况指责对方。

     我们再说,这个社会是很糟糕,狗咬人的事件不少,难道这就是我们可以放下人的尊严,去做狗,去撒谎,造谣,胡说的根据吗?这不是成了路人皆知的泼妇心理了吗?

      我们还要说,不是每一个杀人犯都值得同情的,确实美国有一个枪杀多人的韩国人被怀念和同情了。但是美国历史上有千百个变态杀人犯,有多少人同情他们的?诸多事实放在那里,可是依然有人坚持杨佳是被警察虐待的。如果我做一个不好的推测的话,仅仅是因为他们从杨佳被踢成太监的事情上退不下来而已。后面感觉疯狂一把,选择性失明,以维持自己的立场。

      各位现在换了立场和一些说法,看起来是明白了,实际还是糊涂。中国的社会是很糟糕,司法也不公正。但是反对这样的混乱,和不公正,难道是需要以我们容忍所谓的“己方”的人在那里造谣,撒谎,胡乱为自己拉壮丁,我们才可以反这样的社会吗?

      我并不否认,中国有大量的警力被用在不该用的地方,我也不否认有些(包括上海)地方官员为了贪图利益而用警察欺压百姓。我不否认,很多地方警察素质糟糕,本身就和黑社会一般。 但是今天我们要坚持的并不是为警察说好话,而是要坚持,对事情理性判断的本身。我的正义不在于我们可以把所有的警察打翻在地,我们的正义在于,哪怕1万个警察都是坏的,只要有1个警察是对的,我们也要坚决维护他。因为拉人数,做阵营,搞阶级不是我们的力量所在,维护正义才是我们的力量所在,

     杨佳其人是不是受屈辱了,我很难说,总是被冤枉了也算是屈辱,虽然这也有他自身的问题在内。但是因为这样的屈辱,就要去杀无辜。难道我们也要支持吗?请问有多少变态杀人犯没有受过半点屈辱?希特勒没有受过屈辱吗?难道我们也要同情他罗?警察是不是都变好了,我也觉得很难说,但是今天只要没有证据,我就不随便下论断,无论我对他们有什么样的态度。无论我对社会是什么样的态度。因为我的态度不能大于我坚持理性的信念。

      我的同情不滥用,因为我珍惜“同情”这两个字的含义,我的“反思”不滥用,因为我可以为真正的思考而坚持绝不放弃,就绝对不允许有人假冒他的名义挟藏私活。我的自由理念也绝对不允许滥推销,因为我太珍惜它而不容有任何玷污或者打折。绝不因为反对狗咬人,就把自己变成条狗而去狗咬狗。  

      我们要反对这样的社会,就是要用正义来反对,不允许混乱,维护公正,绝对不偏私,不讲政治阵营。别人为我,为我的理想说过1万句好话,今天他死活要坚持1句谣言,我就跟他分道扬镳。没有这样的毅力不要标榜自己是自由主义者,可以立刻投拜门贴去投靠那些靠煽动民粹发家的“自由主义阵营”里去。讲不定只要你肯抛去头脑,为了阵营冲锋在前,还能在大报小社里发个文章混个名利,也不算很差。

      自由主义不需要拉壮丁,“同情”不需要随意给予,因为人的尊严不靠随意施舍或被施舍而存在。

我自甘“堕落”的决心书:原来立场大于是非,我只能自甘堕落了

2008年7月26日星期六

   数年前,我在单位和同事争论起武器来,同事说就是美国航母来也未必打得过中国。我说如果他们几个航母编队都过来,以我们现在的能力空中肯定不会有优势。当然这不过是随意的争论,没想到边上有个做财会的老阿姨,憋了老半天终于“嗷”的一声,对我叫了出来“你就是错的!你说中国打不过美国就是错的!”

   老阿姨的思路很清楚,你是中国人,就应该为中国说话,无论什么鸟客观事实,你都应该说中国人就是会赢啊就是会赢。当然罗,我这么写,那诸位在美国吃的民主自由的麦苗,心里怀揣的是民主自由,求真求理的理想,一看就知道这老阿姨愚昧实在可笑了。不过若老阿姨说:

  “美国民主的飞机就是航母全部被打光了,也照样飞在天上可以打败专制中国政府的军队。”这就对了!老阿姨的思想一下从中国化到美国化了,接近了各位天天啃食民主大米的自由主义者的水平了。

   老阿姨的可笑并不在于她没有军事常识,仅仅是她在爱国派这里,我们民主自由的就要嘲笑她,她若在我们民主自由这边,就是说飞机一颗导弹可以穿两,我们都支持她。

   我一直卑劣的相信: 奴隶之所以是奴隶并不在于如果主人抽打他不会知道是错的,而在于他想的是一旦自己做翻身了他就可以鞭打别人了。鞭打这件事在他看来是天经地义的,所以我就觉得他是奴隶。普世的民主自由者告诉我,只要把对方鞭打在地,那就是胜利。他们是承认鞭打法则的。

   文革我是没有经历过,诸多的荒唐不用经历也知道。比如那时候相信,有钱的总是欺压没钱的,没钱的总是对的,有钱的总是错的。我丝毫不怀疑这里多数人是在文革里吃过苦头的。不过看来鞭子效应他们是觉得对的。如今他们挺直了腰杆说:我们不用管那么多证据等等,这是阶级斗争。就看你站在哪个阶级的。

   用那时候的戏文,我唱到:高!实在是高!

   所以我必然是资本主义的,因为我竟然不知道阶级大于是非,立场大于是非的道理,糊涂之极可想而知。受我政府的洗脑教育残害果然是要深于各位啃食民主粮草的诸位。

   操刀的杀人者,是有勇气的,勇气的来源是符合某阶级某立场,所以他就是有勇气的。而鼓励别人操刀杀人的,自然勇气也不是不少的。

   我呢?我与诸位比较定然是卑污的,卑污者有勇气也是卑污的勇气,我自甘堕落的,卑污勇气的告诉自己:“去他的阶级立场,只要是对的我就坚持,纵然天下人都反对又如何?”这是多么赤裸裸的反普世,反民主,反自由,反阶级的想法啊,我还TMD就喜欢这样。

   堕落,自甘堕落。

公德良心沦丧的典型–评说南方周末歪曲事实粉饰杀人者。

2008年7月23日星期三

     《南方周末》的文章故意牵强的为杀人者杨佳辩护,看似客观的报道却夹藏着极为卑劣的私心。我们并不反对媒体可以对杀人犯的身世进行报道。或许这些身世也值得大众思考。但是南周末表面的客观报道却私藏着完全一面倒,甚至未经证实的片面之词。究其用心,实为道德良心的沦丧。

     南周的文章完全一面倒的报道了杨佳在生活的不幸,甚至采用了诸如杨母如何受欺负,杨佳如何在单位受欺负而不想工作。等等的报道。但是这些话真的可信吗?首先,记者本人并没有深入了解这些说法的根据,却汇编成了故事,就成了“小人物杨佳有着怎样的人生?”的故事内容。

     这里值得推敲的是,杨佳的辞职真的是因为看不惯单位里“尔虞我诈”而辞职的吗?这里有很多问题,我不能否认,总是会有一些不理想的单位。我们再来看另一面,杨佳从实习到工作一年的时间里先后在两个单位工作,杨在没有工作的情况下,近8年的时间里,既没有看见他认真完成进修,也没有见他有多积极的寻找工作,而其母亲却为一个年轻力壮,完全有工作能力的儿子申请低保。且还是在其家庭的收入高于低保户条件下。这家真的没钱吗?申请低保的杨佳酷爱旅游,到处游山玩水。杨佳喜欢旅游是出了名的,甚至有他的旅游博客,大小名川玩个便,这次出事也是因为他在上海的旅游。这可以看出,很有可能因为溺爱,养成了杨佳好逸恶劳的习惯,而不是真的几家单位都在欺负他。

      这个家庭或许确实贫困,但是杨有手好闲,不思进取,继续工作,却到处游山玩水。他家庭的情况,难道作为有工作能力的杨本人不应该承担最大的责任吗?这样的“贫困”难道真的值得同情吗?作者一面挂着大旗要大家深思,一面却采用偏袒一方的个人之说,不做深入采访就草草的报道,居然还以杨佳被称为武侠为基论,要大家在对杀人犯和其所谓“武侠故事”之间做思考?要大家完全建立在根本站不脚,没有事实根据的传言上对一个杀人犯做反思?这不是在发疯是什么?

     在报道杨佳与警察对话时,作者完全剥离当时对话的语境,只取了杨佳的话语:“‘你有什么理由在这占用我的时间?这是法律规定的吗?你把法律拿过来,你会背!你就这样子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你有什么理由?’

‘法律?什么叫法律?法律哪一条规定你临检无缘无故要这样地抢我的证件。你怎么可以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如果单取这两句话,好象警察真的态度恶劣并且强制扣留杨佳,而且还抢夺他的证件。但是录音是在记者者会上公开播放的。在当时情况下,警察仅仅是因为发现杨佳所骑的自行车是偷盗的,要求检查,这是再正常不过的方法。而且从现在的录音情况看,当时杨佳连自己的名称都没报,也没有主动出示证件,一直是连续的对话,也没有发生抢夺的情况,所谓“抢夺”这完全是杨佳本人错误的说法。因为没有作者这样的抽取,完全可能造成错误的印象。

      如果作者本人同情杨佳完全可以自己站出来发表自己的观点,但是既然打着反思的旗号,作者本人有什么资格做片面报道呢?难道这样片面的报道可能引起的误道,南方周末的记者及编辑会没有足够的职业素养来察觉吗?
  

      《南方周末》另一篇文章由评论员鄢烈山所写的《公平正义才是警察安全的根本保障》,也一样歪曲事实,把杨佳的性格扭曲说成是犯罪的偶然性,却抱怨社会不公平是杨佳犯罪的必然。我承认中国的社会是有很多不公平的现象,但是我还真看不出一个20岁出头年轻力壮,中等文化程度的人从99年毕业几乎只工作了一年的时候,绝大多数的时候都是游手好闲,到处游玩,这样的人社会对他怎么不公平了?乃至欧洲这样的富裕社会也养不起这样的大少。更何况杨本人作为北京人,完全享受城市居住者良好的待遇,他去上海仅仅是为了游山玩水,怎么会与鄢烈山说的什么“外来人口”及“上学、就业、社保各方面”扯得上关系呢?杨确实遇到一次山西警察错误的执法,但是对方也根据法律程序做了赔偿,赔偿数目也并不少。那么杨有什么理由在与上海警察发生纠纷的时候不走法律途径,违背法律做出杀害这么多无辜的警察的疯狂举动来呢?从哪里看得出评论员就找到了社会不公造成他犯罪的逻辑关系来呢?

     在我看,正是错误的理解社会,造成杨本人与社会格格不入,不参加工作,好逸恶劳,加上其母对其的溺爱,造成杨的反社会思想。有这样的性格和思想,却得不到纠正,其犯罪不是必然的是什么?社会真有什么责任的话,就是对这样的错误思想及其本人没有得以及时纠正,而使其走向极端。

      我们可以允许个人对杨的作为发表不同意见,但是作为新闻媒体南方周末记者评论员一而再的发表歪曲事实的文章,为杀害6个无辜干警的疯狂凶手开脱,并错误的把责任推卸给社会,严重违背新闻媒体工作应有的职业道德规范。平时对很多有价值的新闻或者批评给予封杀的广东省相关管理部门,却对此置若罔闻,不做任何处理。对为杨这样的够得上恐怖主义行为的犯罪开脱罪责的歪曲报道不于制止,请问负责宣传的相关管理部门的职业道德何在?客观中立的操守何在?良心何在?

呼吁国家改变在IT行业核心技术发展战略的思路。

2008年7月21日星期一

     从80年代以来,我们国家一直在计算机行业内搞核心技术发展的思想战略,主要的思路就是操作系统和芯片。因为所有的软件都需要操作系统,而所有的计算机硬件都需要芯片。这个思想就被想当然的维持了很久直到现在。前段时间倪光南院士提出应该把核心技术定义得更广泛些,主要是集成电路和软件。这个思路更加宽泛了,可以说几乎包含了所有的IT领域。在我看事实上核心技术发展思路本身就存在问题。

      首先,我们要把技术分两个层面来说,一个是理论研究,一个是商业技术发展。理论研究才是核心,而一定要把所有技术力量限定范围并且把目标具体到某些产品占据市场,这就等于把两样东西混淆起来了。在很多时候具体到技术应用和市场,常常要受到商业竞争的影响而不是简单技术优良比较。比如我们要发展出操作系统,事实上如果一定要把目标定在生产出一个操作系统产品来并且占领一定市场,这就是相当不切实际的想法。即便我们可以做出一款在很多技术上超过微软windows的操作系统,这款产品也未必可以获取市场。在IT行业有很多好的技术,经常会因为具体操作的公司在商业运行上的失策而被埋没。

     这里的原因恰恰是因为我们没有均衡的发展技术的原故,一个操作系统即便运行速度良好,界面优良,文件管理方便。但如果缺乏诸多软件产品支撑,我们在操作系统上对其他技术支持不够,这款产品依然不具竞争价值。芯片产品面临着同样的问题。

      我们通常的想法是:如果没有自己的操作系统,即便我们有自己的好软件,因为对方可以在操作系统上做手脚,让你运行得慢,兼容性差,这样的软件发展依然也要受制于别人。但事实上,这是一个公平竞争法律问题,我们无须发展特殊的技术,可以借鉴西方国家的反垄断法就可以解决这样的问题。

      再说即便连微软自己都已经放弃传统的技术观念,从微软现在的发展方向来看,他们越多越多的关心互联网及其他行业技术的发展。而其windows 平台也越多越多的溶入了其他理念。你能想象缺乏游戏的支持的windows会依然这么受欢迎吗?单纯从商业技术角度来说,没有核心与否的问题,只有是精湛熟练和否符合市场需求的问题。我们在其他IT行业内几乎所有领域都没有足够的突破。比如,企业的解决方案,系统集成,常用的应用软件,移动通信,网络通信,图形图象,等等。而实际上其中任何一个领域的技术突破都可以带来巨大的竞争力。其价值甚至远远大于我们现在的所有的“国产操作系统”加上“国产芯片”的总和。

      反过来说,任何的所谓的核心竞争力也都不是靠单一技术突破可以解决的。比如说如今一个好的操作系统就需要在安全问题上,图形技术,对各类软件的支持,无线技术,网络技术等等技术都达到一定的成熟度的时候,其产品才可能有竞争力。在技术发展划上圈子,而忽视周遍技术的发展对其的影响,无疑等于自断手脚,这样的战略思路,只能让我们离目标越来越远。

      另一种想法是,如果我们自己不能制作操作系统,芯片。一旦和美国这样掌握这些技术国家打起仗了,我们就会被限制。事实上这个考虑实在太过忧虑了。尤其是不符合现在的情况。更多的被政治化,而没考虑到技术发展本身的状况。

      类似于操作系统和芯片技术,其本身就已经相当成熟。其主要的技术思想和内容,我们从开放的技术社区中就可以获取。而很多新的技术却一直被我们忽略。我们一直以等级贵贱来区分技术,事实上在IT行业里,因为我们在一些基础技术上缺乏创新,使得我们整个行业完全处于代加工状态。我们即便连网页上一些看似简单部件也需要引用国外的产品。因为我们根本没有人去做,做了获得的利益也非常少。

      狭隘的发展思路使得那些所谓的重要技术的产品要么变得象无底洞一样不断扔钱,要么就是抄袭做假严重。市场上几乎所有的“国产操作系统”其实都是从开发技术社区里偷来的东西,他们按开放社区的规则获取代码,在上面做修改,却不按规则公布修改。一眨眼就把自己的东西打扮成“国人的骄傲”,并且到处骗取各级政府的科研经费。但那些被政府轻视的基础的技术,同样也是我们最可以先从这些技术上得以起步的技术,却无法获得足够的利益。很多应用软件开发者,既要面对技术开发的巨大风险,又要面对中国肆无忌惮的盗版威胁,还要面对那些大量骗取政府扶植资金而做大的企业竞争。生存下来已经不错了。根本无法做到足够的发展,要么就是转型也去骗取资金然后烧钱。

      在另一方面,中国的IT理论研发也几乎处于代加工的边缘,虽然理论研究却是技术发展最核心的部分。IT行业里几乎所有关键的理论,都掌握在别人手里。国内这方面的学者抄袭欺骗严重,但受惩罚者很少。大量科研人员,直接出卖学术身份而去宣传产品。事实上很多核心技术本身,就依靠着大量理论基础铺垫,而我们在科研上追求论文数量,不去注重质量,在实际研究过程注重功利,而没有耐心。这些与国家在技术上急于求成,过度关注眼前的技术竞争不无关系。

      政府本身,无法参与到市场竞争中,一个产品的好坏,往往取决于一个企业家的成功。而我们如果要注重理论发展,就必须有意识的让学者脱离过于功利的市场环境中。而我们呢?大量的学者被拉到企业中用于宣传,又再派出大量的专家去做产品的评审。事实上企业是否可以发展,企业的商业技术是否可以占领市场,那些搞学术研究的专家又怎么可能评审得出来?这本来就违背了商业技术的市场规律。

      比如汉芯事件,这么多专家去评审做什么呢?研究本来就有研究本身的经费,如果这个产品好,那么让他自己做出来,成产品在市场上卖。我们只要关键其研究创新上是否有足够的突破,其论文是否有足够的价值。这么多专家跑去看竟然没有发现这个芯片是沙皮打磨的?但大量的科研经费就在这样的情况下莫名其妙的注入进了去,帮着创建公司,联合股东。最后千万的科研资金成了资本游戏。

     我们可以这么说,假设那些技术依靠学者的评审就可以看出其市场,那么盖茨应该做到美国的院士才有可能缔造出微软。而如果美国的大学把所有的教授都投入到研究怎样造出某款,某些政府指定的关键性产品中,以提高美国软件行业的竞争力,那美国软件行业领先地位很快就不会存在。

     我希望政府可以改变在技术发展功利的做法。在商业技术竞争中,我们不用集中拳头去做某些事情,因为商业技术发展充满了不可预测性。100个技术人员集中工作,可能抵不上1个人灵机一动的创新。我们应该给所有的参与技术开发的企业,个人以更加公平的发展机会。政府应该保障足够公平的环境,而不是合伙参与企业的发展,甚至直接干涉市场竞争。

      同时在理论研究上,我们却应该有前瞻性,而不应该总陷于原来的思路,从长远的角度看,芯片制造,操作系统等技术如果没有足够的理论发现,应该已经处于相当成熟的阶段。而其他的诸如网络技术,移动技术,人工智能等,可能需要更长的时间研究,但很可能取代传统技术而领导行业。如果我们确实有钱,去掉成果奖励以外,我们应该更多的将其投入到保障研究发展的资源中。显而易见的是,政府的科研基金,应该主要应用在保障科研力量上。如果拿去追求市场投入和产出,因为牵涉到政府本身的公权,必然会造成混乱。

      在管理上,我们却实在有必要把一定的力量集中到杜绝学术的腐败和粗制滥造上,加重力度对虚假,夸大的学术成果的处罚。将科技研发资金投入到一些更加需要长时间研究的理论当中。让理论工作得以充分的资源保障和重视。我们也应该将功劳集中在研发人员身上。而不要连带政府官员或者其他管理人员。管理人员的主要责任应该是杜绝学术腐败等不公平现象或者有损于研究的事情发生,而不是保证完成技术发展目标。

     希望国家可以在IT行业核心技术发展战略上有所转变,公平的对待各个领域上的技术创新,而不要简单划分贵贱范围。在市场上,不应直接参与竞争,而应该努力发展好市场环境,提高对知识产权的重视。在研发上弃功利主义思想,隔离权力杜绝社会干扰。我没有长远的赶英超美的目标,但我相信,如果我们可以放弃一些错误的观念,改变现状,我们的IT行业可以很快的接近并且超过印度。

正确是普世的,愚蠢也是普世的。

2008年6月25日星期三

(从印度说到粮食危机)

      在寻正先生转的文章中,头号文傻哈佛退休教授,反复提到印度经验。好象印度的民主成功是普世价值的一个重要的佐证。但问题是我们怎么来衡量“成功”。抛去经济发展速度不谈,印度也很难展示出一个制度成功国家所需要的标准。

      从政治上讲,印度的腐败也是非常严重的,根据研究报告(2005年)有一半以上的政府职员是依靠行贿或者拉关系而获取职位的。仅仅这样还不止,很大量的政府高级官员在被发现贪污以后,根本无法撤消其职位,有的撤消了也很快被复位。

      从科学和文化角度来讲,印度的迷信比中国还要厉害,我们在批判中医的时候,也可以看到印度的传统糟粕同样非常盛行。事实上印度各大宗教派别的势力非常强大,这些派别几乎占据了印度政治势力的大半天下。算命,占卜在印度是全国从上至下所崇拜的活动。因为这些活动往往披挂这民族主义的外套,加之又有宗教势力做支撑,几乎没有任何阻拦的蔓延到社会每个角落。

     在科学腐败上,我没有很多数据,但是从什么印度神童的火热可以看到,显然那里的监督体系也相当薄弱。欺骗,谣言一样也是媒体追捧的热点。

      更要命的是在农业上。印度既是一个农业大国,其农业人口巨大,所占比例甚至超过中国,他又是一个农业极其落后的国家,在农业极其落后的情况下,印度却无法展开更进一步的改革,保守主义借着人口比例多数的优势,而占据着绝对高的优势。印度的农会几乎成了集所有保守壁垒于一体的经济大毒瘤。但谁都拿它没办法,因为这些人占大多数,制度只能倾向于他们,尽管这实际对印度一点好处都没有。

      印度本来是人口大国,也可以象中国一样通过发展加工业迅速发展经济,而且印度的IT行业也是全球化经济最大的收益者之一,但是在保守主义的带领下,印度也几乎成了反全球主义经济的大国。哄砸麦当劳这样的跨国企业在印度几乎是家常便饭。印度的高等法院居然下达强制要求可口可乐公布配方的荒唐法令,这些都是保守主义者一处处闹剧。

     但是印度的民主制度问题这么多,是不是印度不应该实行民主呢?显然不是的,因为印度是一个宗教派系复杂的国家。原本的社会问题十分复杂且尖锐,采用民主制度,虽然会有很多社会问题一时无法解决,但从比不断的暴力冲突来得要好得多。只不过拿这样的制度来佐证民主普世,实在让人有些担心害怕。

     前面说到农业上的保守问题,实际上农业保守问题并不仅仅是一个国家的问题。因为各国,即便是发达国家的农业人口比例也非常大,而相对来说,受教育程度及思想开明程度又差一些,所以,农业问题几乎成了所有国家的共同问题。而在现在粮食涨价,甚至到了粮食危机的时候,农业贸易壁垒成了燃眉之急的问题,却硬得象钢精水泥造的一样搬都搬不动。

      比如欧洲,欧洲的农业价格奇高,这个大约去过欧洲的人都有体会。但事实上欧洲大多数国家既不是农业技术不发达的国家,也不是缺乏耕地等发展空间的国家,恰恰相反,这些国家的农业技术及耕地都是别的国家难以达到的。但为什么价格这么高呢?因为高额的农业补贴和贸易壁垒。

     我们经常会从电视上看到,每次世界经济贸易会议,都会有一大帮人跑去游行,甚至闹事。激奋到了极点。仅仅是因为现存的利益可以保障他们不用付出太多的劳动就可以获得足够的收入,而一旦引入竞争,很多人就担心自己会失去饭碗。虽然,我们知道经济竞争只会激发生产力,但是好逸恶劳的农民兄弟们哪里听得进去这些话。什么世界饥荒,粮食涨价,只要我小洞天安稳,我管你外面洪水滔天呢。而因为这样的保守主义人群众多,政府几乎拿他们没有办法,谁要提出改革,谁下台。

      拿这次韩国的“美国牛肉事件”来说韩国本来就是一个在畜牧业上非常落后的国家,而肉食品价格非常高。在长年的农业品保护下,畜牧业发展缓慢得厉害。但是国内的畜牧业者却煽动民族主义势力,把本来已经解决甚至已经不存在的美国疯牛病事件无限制放大。其目的就是迫使政府限制进口,提高贸易壁垒。虽然韩国政府自己也清楚,如果他们不断上升农业品的贸易壁垒的话,对方也会上升对韩国的工业品加工壁垒,结果是一损皆损,即无法帮助国内的畜牧业解决长期的弊病,又要使自己赖以生存加工行业受到冲击。但在群众巨大且盲目的反美情绪面前,政府不得不低头。

      看到这里,我们就会发现,民主不是你摇旗,再拼命摇旗就可以好的。其本身有很多制约性,如果生产力低下,教育水平欠发达,民主不但不能破除保守主义发展社会,更可能会成为保守主义者借人数众多而为愚昧的一己之私力,阻碍国家的发展。

      中国并不是没有做过民主实验,按李敖的说法北洋军阀时期,还是比较民主的。但是这些实验最终都失败了。仔细观察历史,就可以明白中国目前的情况,推广民主之前提,首先需提升民智,提升社会的经济保障能力,提升民众对理性和科学理性的认识,这样才能不会让民主成为民粹的暴力工具。也只有这样,我们才能让民主真正的在中国被确立并具有顽强的生命力。当然这样要比仅仅要求立刻全部更换制度,或者摇旗呐喊要困难的多。哈里波特的校长告诉哈里波特:“选择正确的,而不是选择容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