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被冤枉了吗?

13 05 2009年

    猜猜看,人类历史上死人最多的一次急性传染病是什么?天花,鼠疫?都不是,是人人得过的流行性感冒。在1918~1919年间,一场流感席卷全球,估计当时全世界三分之一的人口(约5亿人)被感染,死亡人数保守的估计至少2千万人,有人估计高达一亿人,实际的死亡人数可能在5千万人左右。

    当然,流感每年都会出现流行,虽然不像1918~1919年那一次那么惨烈,但据世界卫生组织估计,全世界每年有5~15%的人被感染,300~500万人病情严重,25~50万人死亡。每隔一段时间还会爆发传染性和毒性都特别强的流感大流行,在上个世纪除了1918~1919年的那次,还出现过两次:1957~58年间的流感使约100万人丧生,1968~69年间的流感大流行导致约75万人死亡。难怪流感成了除艾滋病之外被研究得最多的传染病:在国际生物医学论文数据库中,与流感有关的论文有近50000篇之多,而与普通感冒有关的论文不到4000篇。

    历史上,流感大流行每隔10~50年就出现一次。现在距离上一次流感大流行已经有40年,许多专家担心一次新的流感大流行迫在眉睫。上个世纪的3次流感大流行都被发现是由禽流感病毒演变而来的新型流感病毒引起的,所以禽流感在近年来引起了很大的关注。但是禽流感病毒直接变成能在人群中传播的人流感病毒的可能性不大,通常认为如果有猪做中介就会容易得多——现在你明白了为何这次出现了能在人群传播的猪流感让全世界都如临大敌了吧。

    许多人第一次听说猪还会有流感,因此对猪肉产生了恐惧,有的国家还以防止猪流感为由开始大规模杀猪或禁止进口猪肉。目前并没有在猪当中发现有这种病毒,有人——特别是养猪业的人士——为猪鸣不平,认为猪被冤枉了。为了不想让猪担当恶名,世界卫生组织在叫了一阵猪流感之后,正名为A型H1N1流感,国内把它汉化为甲型H1N1流感,媒体有时则干脆简称为甲型流感。这种简称极为不当。流感病毒分为甲、乙、丙(或A、B、C)三型,其中最常见的就是甲型,每年流行的季节性流感大多是甲型流感。因此把这次特别的流感简单地称为甲型流感并不能将它与一般的流感区分开。

    在流感病毒的表面存在两种蛋白质。一种能让血液中的红细胞凝聚在一起,所以叫做血凝素(简称HA或H)。另一种蛋白质能把神经氨酸(一种糖类分子)分解掉,所以叫神经氨酸酶(简称NA或N)。这两种蛋白质因为暴露在流感病毒的外面,流感病毒进入人体后,它们就成了人体免疫系统的靶子。如果这两种蛋白质出现了变异,免疫系统识别不了它们,流感病毒就能躲过去。因此病毒学家就根据这两种蛋白质的变异情况来给流感病毒做进一步的分类,编上不同的号码。这次的流感是甲型H1N1亚型,那两个数字就分别表示其血凝素和神经氨酸酶的类型。这个亚型的流感病毒并不是新发现的,导致1918~1919年流感大流行的病毒也是甲型H1N1亚型。它实际上是最常见的流感病毒亚型,2006年季节性流感大约有一半是它引起的。把这次的流感称为甲型H1N1流感,同样不能表明其特殊性。

    因此一些病毒学家并不体谅世界卫生组织和各国政府试图保护养猪业的苦心,仍然坚持把这次流感称为猪流感。虽然目前并没有发现它曾经在猪群中传播,也没有直接证据表明它是从猪传给人的,但是间接的证据表明它只能是来自猪。流感病毒总共有8个基因片段。这次的流感病毒有6个基因片段是猪流感病毒的,剩下的2个片段原来分别属于人流感病毒和禽流感病毒,但是早在1998年就已经被结合到猪流感病毒里面去了。

    人流感病毒和禽流感病毒的基因片段为什么会跑到猪流感病毒里面去了呢?流感病毒通过和细胞表面上的受体结合才能感染细胞。人细胞和鸟类细胞上的受体并不相同,人流感病毒和禽流感病毒分别只和相对应的受体结合,因此人流感病毒通常不能感染鸟类,禽流感病毒通常也不能感染人。但是在猪的细胞表面上同时存在这两类受体,除了猪流感病毒,人流感病毒和禽流感病毒也都能感染猪。这样,如果一头猪同时被这三种病毒感染上,它们就可能在猪的细胞内进行“杂交”,组合出一种同时含有猪、人和禽流感病毒的基因片段的全新的流感病毒,进而再传染给人或鸟。

    要有这样的“杂交”,猪必须有机会同时和禽、人有亲密的接触。在亚洲南方农村,猪、鸡、鸭、鹅常常养在一起,而且和主人朝夕相处,正为流感病毒的杂交提供了大好机会。所以亚洲南方通常被认为是新的流感病毒的发源地。近日有人在报上撰文把现代养猪场当成病毒培养基地,把新型流感病毒的出现归咎于现代化的养殖环境,是猪在顽强地向人类表达解散回家的愿望(《猪的隐喻》,《北京青年报》2009年5月10日)。这纯粹是文人想当然的抒情。人与家禽家畜“和谐共处”的传统养殖方式,才是培养新型病毒的温床。

2009.5.10

(《中国青年报》2009.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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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篇回复 to “猪被冤枉了吗?”

13 05 2009年
芸珜 (12:13:33) :

1. 是否只有猪能同时感染三种病毒,而没有其他动物,特别是野生动物,也同时具备这样的条件?
2. 亚洲南方以为地方的人工饲养的猪,是否没有接触到鸟类的可能(接触到人应该不成问题,人工饲养,至少屠宰后总要接触人的)?
3. 上文中的“通常被认为”,是指多少(比例或数量)专家认为?认为有多大的可能性(希望能用概率表示,并指出其信度)?
4. 密集的饲养环境对病毒的传播是否起到了作用?进而增加了病毒变异发生的可能(感染数量多,相应的病毒产生数量也多,如果变异的频率不变,则变异发生的次数增多)及变异病毒传播开来的可能?

13 05 2009年
芸珜 (12:20:29) :

另外,新语丝上转载的《研究表明 伪针灸也可减轻背痛》,不知意义何在?所谓的“伪针灸”,仍然是“在真正针灸的穴位上模仿针刺”。眼保健操,不就是用手按摩穴位吗?中医也从没说过,对穴位一定要刺破才管用。如果进行科学试验,应该“伪”刺在被中医师认定的穴位之外的位置上,得出的结论,我觉得才有意义。

13 05 2009年
蓝紧邻 (17:57:48) :

芸珜 (12:13:33) :
2. 亚洲南方以为地方的人工饲养的猪,是否没有接触到鸟类的可能(接触到人应该不成问题,人工饲养,至少屠宰后总要接触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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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说的是鸡鸭鹅,鸟和家禽不过是驯化与否的区别。拜托看清楚。

13 05 2009年
芸珜 (18:08:17) :

人家说的是鸡鸭鹅,鸟和家禽不过是驯化与否的区别。拜托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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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鸭鹅猪在一起养,没有万年,总有几千年了吧?为何现在成了三种流感整合的平台呢?有没有遗传学的证据证明,这三种流感在过去几千年内也有过类似的“杂交”?
其他地方其他动物整合此次发现的新病毒的可能性和亚洲南方禽畜混养的地方比较起来,究竟有没有显著的差异,差异有多大,这是我所关注的。

13 05 2009年
啄木鸟 (18:09:51) :

方舟子老师,您能不能关注一下最近南方李锦记的保健品,号称中药保健的。我看了您的文章之后本能地就对他们产生了反感,但是毕竟有很多的人还是在迷惑。在我看来,这个公司只是接着百年老店的名声,还有中国人对中药的迷信,来赚取利润而已。

13 05 2009年
greak (18:40:50) :

鸡鸭鹅猪在一起养,没有万年,总有几千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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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鸡鸭鹅猪吃的饲料以及生活环境和几千年前是一样的么?绝对不一样~

时世能造英雄,也能造病毒!

13 05 2009年
金融炼金士 (19:12:05) :

好像也有人认为流感病毒的变异不一定和禽猪混养有关。
http://www.bioon.com/Article/Class119/149632.shtml

13 05 2009年
是但啦 (19:13:55) :

科普文章写得通俗易懂又不失严谨,既反映主流科学家的见解又能结合现实批判谬误,使读者在得到正确知识的同时对科学有所了解,并且不会感到坚涩难懂。方先生在科普领域的贡献有目共睹。

当然话又说回来,即便是最通俗的科普文章,仍然需要读者又一定的思考能力和起码的阅读水平。

13 05 2009年
LL (21:32:56) :

同意是但啦说的。

TO芸珜:
什么叫通常都不知道吗?问问自己就能解决了。比如:你出门时通常用什么交通工具?。再比如:通常,你会给人留下什么样的印象?。三比如:你通常多长时间有一次性活动(包括自慰)?
你的其它3个问题,只要认真再读一下原帖,相信也是可以搞明白的。除非你弱智。

13 05 2009年
lonsoufi (21:58:00) :

好。就这样讨论才对,不像中医信徒,开口就骂人,最近看21cn上关于王老吉凉茶的争论,通篇都是骂人的话,每句话都离不开人体排泄物和男女性的生殖器官,就这还好意思说别人可怜可悲,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13 05 2009年
金融炼金士 (22:08:52) :

说冤枉了猪,是因为目前没有发现一例通过猪传染给人的“猪流感”(据新闻报道,我不是专业人士)。而人传染禽流感,基本都是禽传染给人的。

13 05 2009年
Nelson (22:25:58) :

这篇文章的意思是:有人从各种出发点(比如反对食用动物)反对规模化的单一物种的圈养,说这是新病毒的来源;方舟子说反而是传统的、号称是生态养殖的散养、混合饲养时的不同物种接触多,粪便等等卫生方面条件差,所以病毒更容易跨物种传播。这种传播当然不是现在才有,是有这种养殖的历史以来都是这样的。他好像还说过国内某些新发明的、看似高效的混合集约化饲养不安全,比如鸭子、猪与鱼集约混养,鱼、鸭子直接食用、接触猪的粪便,病毒容易传播,产生新的病毒机会增加。

13 05 2009年
准非医 (22:30:08) :

叫“猪流感”可能也不妥当,因为不能与其他不传染人的猪流感区别开来。或者应该像叫“人感染高致病性禽流感”一样,叫“人感染高致病性猪流感” : )

13 05 2009年
chenyuandeyijia (22:34:56) :

近日有人在报上撰文把现代养猪场当成病毒培养基地,把新型流感病毒的出现归咎于现代化的养殖环境,是猪在顽强地向人类表达解散回家的愿望(《猪的隐喻》,《北京青年报》2009年5月10日)。这纯粹是文人想当然的抒情。人与家禽家畜“和谐共处”的传统养殖方式,才是培养新型病毒的温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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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科学的抒情,是自以为高蹈的“乱弹琴”

14 05 2009年
刘国强 (01:53:37) :

在两年前的《科学成就健康》一书中,您当时写了一篇关于禽流感的文章,当时就有预言会有新病毒的发生,看来不幸被言中了。看来我们必须过一种更为“文明”的生活,否则说不定还会弄出个什么流感呢?

14 05 2009年
ronaldfree (03:58:04) :

芸珜 (12:20:29) :

另外,新语丝上转载的《研究表明 伪针灸也可减轻背痛》,不知意义何在?所谓的“伪针灸”,仍然是“在真正针灸的穴位上模仿针刺”。眼保健操,不就是用手按摩穴位吗?中医也从没说过,对穴位一定要刺破才管用。如果进行科学试验,应该“伪”刺在被中医师认定的穴位之外的位置上,得出的结论,我觉得才有意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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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能没仔细看文章,我记得文章里正好有伪刺穴位之外的位置上的实验,得出的结论是:伪刺穴位之外与真刺穴位没有显著性差异。

14 05 2009年
芸珜 (06:03:50) :

你可能没仔细看文章,我记得文章里正好有伪刺穴位之外的位置上的实验,得出的结论是:伪刺穴位之外与真刺穴位没有显著性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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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原文,写的是:Simulated acupuncture on those same standardized points

14 05 2009年
abc (06:04:26) :

芸珜 (12:20:29) :

另外,新语丝上转载的《研究表明 伪针灸也可减轻背痛》,不知意义何在?所谓的“伪针灸”,仍然是“在真正针灸的穴位上模仿针刺”。眼保健操,不就是用手按摩穴位吗?中医也从没说过,对穴位一定要刺破才管用。如果进行科学试验,应该“伪”刺在被中医师认定的穴位之外的位置上,得出的结论,我觉得才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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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转这篇说的是在穴位上真刺和假刺,“8周后,与接受常规治疗的病人相比,接受无论真假任何一种针刺疗法的病人,有60%的人从临床角度讲病情有很大改善”,但接常规治疗的“病情得到缓解的比例只有39%”。也就是在穴位上假刺和真刺没有区别。 以前看过一篇是丹麦研究的,在穴位上刺和不在穴位上刺也没有明显区别。

14 05 2009年
abc (06:09:09) :

中医也从没说过,对穴位一定要刺破才管用。如果进行科学试验,应该“伪”刺在被中医师认定的穴位之外的位置上,得出的结论,我觉得才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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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够证明刺破穴位和不刺破穴位都一样,那又何必刺破穴位增加传染疾病的风险呢

14 05 2009年
fgsfdgsd (07:04:13) :

如果人人都象方舟子那样思考,那么全中国的骗子就会绝迹。

14 05 2009年
芸珜 (18:16:50) :

abc (06:09:09) :
如果能够证明刺破穴位和不刺破穴位都一样,那又何必刺破穴位增加传染疾病的风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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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针灸,根据病人的病症,病患的部位,针的粗细、行针的深浅、刺的角度什么的,都有所不同。相同病因、相同位置的疼痛,中医针灸因个体体质差异,针的使用也不一定相同。这些差异性的用针方法,在中医看来,是对疗效有着重要的影响的,因此在试验中是不应忽略的要素。这个试验所谓的真的针灸是中医的针灸吗?即便就是中医的针灸,试验仅对背部疼痛的治疗进行试验,能证明的只是治疗某些类型某些部位的疼痛,刺不刺破皮肤的针灸效果是相似的。因此,我认为这样的“迄今为止对针刺疗法进行的具有科学意义的最大一次研究”的意义是相当有限的。

14 05 2009年
是但啦 (19:09:30) :

中医针灸的事前几年德国已经有过研究,记得方先生也曾建议对这一传统治疗方法深入研究的,只是前提必须要在现代医学科学的指导下,遵循科学的方法。目前公认的观点是对针灸的疗效(主要是止痛的疗效)不明显,而所谓穴位的作用原理也不清楚,眼保健操这种东西除了中国孩子在做其他国家根本没有。中医与其要国家扶持,不如干点实事,是垃圾的就扔掉,免得背个谋财害命的罪名,是金子就贡献出来,让全世界的科学家都见识见识,也算对全人类有所帮助。

14 05 2009年
Azure (21:02:46) :

如果人类不饲养牛来吃,就不会感染上致命的疯牛病;
如果人类不饲养禽类来吃,禽流感就不会不断爆发,大批销毁也难以根除;
如果人类不饲养果子狸吃,就不会有人心惶惶的SARS大爆发;
如果人类不饲养猪,就不会有现在的猪流感;
我们无法确定,下一个种类的流感将会是什么,
但是这一次的决不会是最后一种,这是自然界对人类的再一次提醒;
看看我们其它生机勃勃的灵长类朋友吧,它们可是吃嫩叶、浆果为生的
世界上有哪一种动物拥有人类如此众多的医院呢?
现代医学已明确指出,人类心脑血管、众多癌症、糖尿病、痛风等等许多慢性疾病均与吃动物有密切关系;
让我们回归人类原本的健康饮食生活方式——素食吧!
不仅有利于健康、环保、更是爱心的选择!

14 05 2009年
是但啦 (21:23:29) :

Azure (21:02:46) :
……
让我们回归人类原本的健康饮食生活方式——素食吧!
不仅有利于健康、环保、更是爱心的选择!
———————————————–
是呀,如果当初我们的祖先没有选择热量和营养更加丰富的肉食来补充体力的消耗和脑力的增长,我们说不定还单臂吊在哪棵树上晃荡哪,这是何等健康环保爱心呀!

事实证明,返祖现象不但表现在形体的退化,也表现在智商的衰减。

14 05 2009年
李海林 (23:29:39) :

李海林:利益的指向往往是个体的或特定团体的,而社会是讲组织讲大众讲群体。

卫生局长:乱局中,你是说没有人会真正代表公众执言?

李海林:是的。

卫生局长:有时也是理不清。

李海林:这是社会科学的事。想想,也不能怪相关人士。

卫生局长:你说对了,此次“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奇无”被有心人抓住了命门。

李海林:伪科学的危害何其重!

卫生局长:事实如此。

李海林:社会科学的困惑比自然科学更甚!

卫生局长:是这么回事。要点洞察力。

李海林:还要公众的利益主体心。

卫生局长:当今世界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敌人。

李海林:这又分群体内群体外,个体内个体外。

卫生局长:说来话长了,以后再聊。

李海林:谢了!拜!

16 05 2009年
iceberg (10:49:00) :

如果人类不饲养牛来吃,就不会感染上致命的疯牛病;
如果人类不饲养禽类来吃,禽流感就不会不断爆发,大批销毁也难以根除;
如果人类不饲养果子狸吃,就不会有人心惶惶的SARS大爆发;
如果人类不饲养猪,就不会有现在的猪流感;
我们无法确定,下一个种类的流感将会是什么,
但是这一次的决不会是最后一种,这是自然界对人类的再一次提醒;
看看我们其它生机勃勃的灵长类朋友吧,它们可是吃嫩叶、浆果为生的
世界上有哪一种动物拥有人类如此众多的医院呢?
现代医学已明确指出,人类心脑血管、众多癌症、糖尿病、痛风等等许多慢性疾病均与吃动物有密切关系;
让我们回归人类原本的健康饮食生活方式——素食吧!
不仅有利于健康、环保、更是爱心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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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还有很多人认为动物是不得病的。大概又是看不见就当作不存在吧。

24 05 2009年
祁县薛琳 (01:48:05) :

学习了
病毒反抗人类是必然的
现代,人类唯一有所顾忌的,也就是这小东西了
如果病毒都不怕,那人更狂了
是该让人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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