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绝高薪聘请,毅然回国”的先驱钱伟长

26 01 2008年

偶然看到中央电视台“大家”栏目正在采访上海大学校长、中国科学院院士钱伟长,不禁佩服其记忆力之超群,90多岁的人了,对年轻时代的事仍记得清清楚楚,侃侃而谈。由此才知道钱院士原来还是“谢绝高薪聘请,毅然回国”的先驱者。他是这么对记者说的:他是1946年回国的,48年的时候工资是15万金圆券,只能买两个暖瓶,怎么过日子?而他在美国的年收入是8万美元……

是不是钱院士口误,把8千说成了8万了呢?于是我在网上搜了一下,发现多年来钱院士就一直在对记者说他当年在美国的年薪是8万或10万美元。

例如,《光明日报》2001年11月14日刊登《爱国是我终生不渝的情怀——访全国政协副主席、上海大学校长钱伟长院士》一文,记载钱院士的话说:“当时我在国外的生活相当好,当过技术方面的‘洋官’,每年十万美金,但我不稀罕。……回国后,第一个月的工资只够买一个暖水瓶,但是我从来没有后悔过,从来没有对国家丧失过信心。”虽然工资数目和买的暖水瓶的数量略有出入,但还在同一个数量级。

又如《新民晚报》2004年3月1日登的《与体育结下70多年缘分——专访钱伟长》一文记载钱院士的话说:“我姓钱,却不喜欢钱。1946年回国的时候,美国给我的年薪是8万美金,要挽留我在他们那里工作。我却坚决回来了。”此文还说:“1933年,全国大学生运动会田径比赛爆出冷门:清华大学的小个子钱伟长以13秒4的成绩跨入了100米栏的前三名!”看来钱院士小时候就是个小刘翔嘛,不出国争光实在是可惜了:去年多哈亚运会我国选手刘静获得女子100米栏的金牌,成绩也不过比钱院士当年快了一点(12秒93)。男子没有100米栏,只有110米栏,不好比,但1952年第一届亚运会男子110米栏冠军成绩是15.2秒,如果跑100米栏,应该是跑不过钱院士的。

当然,感动大家的不是运动天才的钱院士,而是谢绝高薪聘请的钱院士。例如一篇发表于2003年6月10日的文章《为留芬芳在人间》如此说:“是强烈的爱国信念给了钱伟长巨大的精神力量,钱伟长放弃年薪十万美金的‘洋官’,毅然回到贫穷落后的祖国,为建设强大的社会主义祖国努力奋斗……”

钱伟长1946年回国,回国前为加州理工学院喷射推进实验室研究工程师,这一位置的年薪在现在估计也就七、八万美元吧,美国工资真够稳定的,60年不变。1946年8万美金是什么概念呢?根据MeasuringWorth.Com,1946年的8万美元,按消费价格指数算,相当于2006年的82万美元,按非技术工资算,相当于142万美元,按人均GDP算,则相当于223万美元。全美国能拿这么高工资的人屈指可数。当时美国总统的年薪只有7万5千美元,通用汽车公司高管的平均年薪也只有5万多美元,加州理工真够有钱的,竟给钱伟长开了这么高的工资,在当时该算得上高校工资第一人了吧?华罗庚在美国时已是大牌教授,年薪据说只有约1万美元,比钱院士差远了。

钱伟长在节目里又说,当时喷射推进实验室又希望他回去,他去美国大使馆签证,填表格有一条是讲中国和美国打仗的时候,您是忠于中国还是忠于美国?“我说当然忠于中国了,我是中国人,我不能忠于美国人。我就填了一个NO,我绝不卖国。结果就因为这个,他不让我去了。”这也相当奇怪。当时(1948年)中美是盟国,怎么可能问两国开仗时效忠于哪一方?即使是敌国,也不可能傻到公开这么问,否则岂不是公告天下凡是获得签证的人都是准备背叛中国的?钱伟长在标榜自己的爱国气节的同时,岂不是在污蔑当时去美国的中国人全都是在签证时正式声明了想要卖国的?

(XYS20080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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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篇回复 to ““谢绝高薪聘请,毅然回国”的先驱钱伟长”

27 01 2008年
fs (00:24:31) :

是不是老糊涂了,信口开河。或者说年轻时就表现了吹牛的素质。

“重要的不是数字嘛,重要的是有个高薪我没领,一般人没有研究过美国的经济史,怎么知道8千美元是多大的收入呢……重要的不是细节,而是我的拳拳耐国心嘛……不要在细节上纠缠嘛,重要的是事情的性质……”,典型的中国话应该这么说。

27 01 2008年
yy826 (00:36:05) :

1.为什么能跑那么快 :))
2.为什么一年挣那么多钱

回答:
全凭一张嘴

27 01 2008年
gonewithwind (00:36:38) :

Once a man and twice a child .难道钱伟长院士真的象这句话说的那样“返老还童”了吗?不然怎么说话如此不负责任?还是骨子里根本就是充斥着某种“虚与委蛇”的成分?

姓钱的“大人物”里面,除了钱钟书先生以外,似乎都挺那个的。

27 01 2008年
Zhang Xi (02:18:34) :

钱学森还不错吧,被美国秘密警察迫害也是确有其事阿。

文革那是大家都得那样说阿,被迫的。

27 01 2008年
gonewithwind (10:06:01) :

TO Zhang Xi

阁下是不知道还是忘了是谁为当年的小麦“亩产万斤”提供的理论基础?这个不负责任的“理论支持”又使当年的中国饿死多少人?——三千万都不止!

27 01 2008年
alpha000001 (10:26:30) :

以为是院士才可以这样说,还是因为这样说过才更有资格当院士?

27 01 2008年
丁大平 (10:57:37) :

钱学森解决了中国人口膨胀问题

27 01 2008年
Alex (12:04:34) :

http://news.sina.com.cn/h/2008-01-25/225614829488.shtml

方博士,您去看看!我受不了了。。。

都2008年了,中国还有这样招摇撞骗的人!或许,这个世界上永远不缺的就是骗子?

但我也知道,这个世界上,永远不缺的,也有像您这样正义的力量和不屈的声音!

27 01 2008年
kebi (12:39:16) :

网上还说他把栏之间的三步改成四步,这样十个栏就得比别人多十步,频率要多快才能达到跟别人同样的速度呀。
其实我更想知道当年的那个冠军的名字,那个冠军应该比后来的陈家全快吧,放到现在刘翔可能就只能当第四了。
强烈要求钱校长去印度当体育老师。反正那里的体育老师成绩更好,百米都是7、8秒。在那里才能找到竞争力了^_^

27 01 2008年
kebi (12:40:46) :

现在我不敢看电视了,为什么中央电视台也这样?
难道浮夸风又卷土重来……

27 01 2008年
陈博 (13:42:36) :

以钱伟长的名气和地位,方老师这一炮可能开得比打中医的炮后果还要重。我从小到大还没有看到过钱伟长的负面报道。估计骂方老师的人又要增多了。明白事理的人当然会支持方老师,不过不知道有多少人是明白事理的。
对方是开着坦克端着机枪过来的,我们要多做几个绷弓子对付这些敌人。

27 01 2008年
kebi (14:07:48) :

我看了刚才网友说的虚(徐)教授的关于癌症的东西。真的是我们环境恶劣呀,骗子太多,到处都是欺骗妇女儿童的骗子!!!我回帖还被删除。自由没有、还被迫听那些骗子忽悠!心痛呀

27 01 2008年
kebi (14:17:20) :

现在的环境也很不健康呀,中国有“产学研”的项目,说白了就是高校、研究所、企业三方合起来骗政府的钱。就像某一的教研室接了一个跟深圳一个纳税大户一起做的项目,再加些研究所。说是广东政府投1500w,其他各单位共同投6000w。总量7500w。当然最后的结果就是这些单位加企业共同分那1500w。这个项目肯定是做不出来的,因为都是教一些完全不懂这行的学生在那里独立的做。学生很无奈,老师很高兴!

27 01 2008年
lnse23695 (14:35:49) :

也难为老人家说了这么几十年的牛X话,还都能记得要说在一个“量级”上,果然是搞科学的嘛

27 01 2008年
观者甲 (15:19:33) :

名老院士也就这调调…

27 01 2008年
Pok (22:28:11) :

钱伟长说:“不要太在意你的所谓专业, 为了社会的需要, 你要随时准备着该行”

真牛!

27 01 2008年
SAM (22:45:10) :

中国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会撒谎的国家!!!!!不诚实本来就是中国人的本性

27 01 2008年
南风 (23:00:58) :

[5] By gonewithwind on Jan 27, 2008 | Reply

阁下是不知道还是忘了是谁为当年的小麦“亩产万斤”提供的理论基础?这个不负责任的“理论支持”又使当年的中国饿死多少人?——三千万都不止!
================================
他还相信人体特异功能。汗~~~~~

28 01 2008年
vqlvql (02:54:56) :

老方厉害
佩服
佩服
你的那本书,我买了(我也是40岁的人啦……)怀疑你的那本书是赔钱的……呵呵

28 01 2008年
LL (10:11:26) :

这么大老虎的屁股方舟子也敢摸!真的令人佩服!在中国,这样坚定的摆事实讲道理的人太少了,声音太弱了。

28 01 2008年
付强 (10:32:26) :

现在不还有留学归国人员自称“放弃国外优厚待遇,毅然回国”的吗?

28 01 2008年
rxdrd (11:23:27) :

[18] By 南风 on Jan 27, 2008 | Reply

[5] By gonewithwind on Jan 27, 2008 | Reply

阁下是不知道还是忘了是谁为当年的小麦“亩产万斤”提供的理论基础?这个不负责任的“理论支持”又使当年的中国饿死多少人?——三千万都不止!
================================
他还相信人体特异功能。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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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无完人,评价人不能太注重小节
也许是当时的政治环境,也许是思维比较理想化(要不也不可能“毅然回国”,一般人都下不了这个决心),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毕竟他是中国两弹一星的开拓者

28 01 2008年
zycui (11:31:57) :

人就是这样的。是否精英跟人品没有太大关系。制度足够好的话,把人品不好的精英放在恰当的位置上,他照样能干得很有利于公众。

28 01 2008年
xuzf (13:15:30) :

姓钱的当中还有钱三强。钱钟书有些矫情整物。

28 01 2008年
LL (13:56:36) :

to rxdrd:

“人无完人,评价人不能太注重小节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毕竟他是中国两弹一星的开拓者”

没有人会忘记他(们)是中国两弹一星的开拓者。正因为在普通人们心目中的高大地位,他(们)自己才更应该注重小节。因为,他(们)的不端小节对于普通人更具有蛊惑性。
人(包括圣贤)都会犯错误,但不应该说假话,而也只有勇于承认错误才能让别人心悦诚服。

28 01 2008年
gonewithwind (14:24:13) :

TO rxdrd
好一个“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这句话如果用于教诲于人,那就是至理名言;但如果用于自慰和脱责,那就是龌龊之辞!

评价人的确不能太注重小节,但请问阁下:何为“小节”?如果上千万人的生命在阁下眼里都算小节,那么在阁下的眼里什么东西又能称得上“大节”呢?

没有谁会忘记那位两弹一星的开拓者,但这世界上同样没有人可以因做出过某种贡献而就有资格故意去犯错!——更何况,那位身为科学家的老人家怎么会不知道自己“亩产万斤”的“科学”推定纯属痴人说梦般的胡扯!而且也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他是迫于某种政治压力才那么做的。所以几乎唯一合理的解释那就是:他是故意在误导和犯错!

28 01 2008年
乌江龙 (16:37:24) :

“这么大老虎的屁股方舟子也敢摸!真的令人佩服!在中国,这样坚定的摆事实讲道理的人太少了,声音太弱了。”——虽说精神可嘉,但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去了的老人,是不是能留一手,或者行文的语气改一改?记得那些年我爷爷在我面前谈他的人生阅历:如何应对各种危机、如何从日本人手中三次逃脱…可以说说了不止100遍,他接下去要说得我都可以背下来了,但每次我都耐心听完!

28 01 2008年
MOBO (19:34:54) :

钱伟长这种人在中国很有市场,迎合了很多人的狭隘民族主义情结。其实人类的普世价值是没有国界的。

28 01 2008年
botonboy (23:09:08) :

填表说两国开战时忠于哪一国可能是真的。
记得很久以前看过一个香港人(或新加坡人)写的小说,一个中国籍的底层市民,文员或司机,为了生活,加入当地的国籍,其中有宣誓效忠的内容,该市民心里还回忆了一下李杜唐诗等文化符号,感慨了一番。
钱原来是中国籍的,若要参加美国的机密项目,问一下两国开战忠于谁,还是合逻辑的。跟当时中美是否盟国没有关系。
至于钱是否真的受到了邀请,不清楚,不便乱猜。

28 01 2008年
方舟子 (23:22:55) :

入籍是入籍,签证是签证。入美国籍也要宣誓效忠美国。

29 01 2008年
发言人 (08:42:27) :

方先生:

您在文章中提到了钱伟长老先生三件事:四几年的10万8万美金/年轻时的13秒4的100米跨栏的成绩和对于爱国的回答.均是钱老的亲述.有许多人听过,不曾在意,经您信手一聊,确有笑谈之乐.

不过,钱老是个老虎屁股,也可能他自己不想,但势必维之,当年他去美国大使馆签证的问题是可能问及的,并且也不好考证.乌江龙网友的提醒和botonboy网友的提示是必要的.

但是这是一篇有教益和给人心得的文章,他告诉了我们人绝大多数都是有时代特征的,亦或是象钱伟长老先生这样不管过去现在和将来国家都需要的人才.这事件告诉了我们,什么事情都可能有水份,一定要培养自己的独立思考能力.

前几天在大师科普的节目中,一位大师提醒当代大学生的话非常好:”现在提倡创新,单纯强调创新而不培养自身的思考能力是万不可取的.”您去查查这位大师,文革时的某些言论也挺有趣—那都是时代的烙记.

这位大师给大学生讲的话是至理名言,从他的口里讲出来,人家记忆深刻.”大师科普活动”是我看到的最成功和有影响的活动,最重要的是从他们讲授的故事中得到了许多非常有益的认识和感悟.

实际上,人格和成绩是不挂钩的.

29 01 2008年
rxdrd (10:54:14) :

To LL, gonewithwind

首先,钱学森不是大跃进的发动者,也不是积极鼓吹者,只不过发表了几篇科技文章。如果这也需要“承认错误”,那么恐怕全国有上亿人都脱不了干系。在那个年代,有谁敢反对党的路线,一定被打成右派分子。说他对大跃进负责,太牵强。
其次,大跃进目标是多快好省建设社会主义,当时谁也不可能把其描绘的美好前景与其后来带来的灾难性的后果联系起来。他要是能预见到会饿死多少人,那说什么也不会支持。
再次,他的文章是58、59年发表的,饿死人主要在60、61年。当时信息保密得厉害,那像现在有互联网。他只是搞导弹的,不是主管农村的官员,信息渠道只是报纸。而报纸天天在放卫星,报喜不报忧,他如何能知道真实的情况。
所以评价人不能脱离当时的客观环境。再来看看他的文章内容,只不过是从物理的角度估算了太阳能被充分利用,通过光合作用可生产出多少碳水化合物。他不是农学家或植物学家,只是从物理学家的观点提出光合作用的提高还有极大潜力。这些观点即使是放在现在也不能说是错的,就像我们说全中国的风能总量有几百亿千瓦,油气资源量有几百亿吨一样,只是理论上的极限。中国的耕地只会越来越少,从根本上解决吃饭问题只能靠大幅提高单位面积上太阳能的转化率,目前的农业技术已没有多大潜力,出路可能要靠基因工程技术有大的突破,实现工厂生产。

29 01 2008年
kebi (16:13:57) :

大家以后要擦亮自己的眼睛呀,
林毅夫的游海峡问题,我很迷惑。不知道方舟子同学(我对任何人都喜欢加个同学在后面哈),能不能参考一下下呢。
林毅夫1979年抱着两个篮球从台湾游到厦门的说法。表示质疑呀。海峡300公里左右,夹两个篮球,每小时游5公里算很厉害了吧,相当于普通人步行速度。这需要近3天。3天吃什么呀,厉害。这跟上海大学那个钱校长1933年,身高1.4 9米,跑110米跨栏13.4秒!!!。而且每栏之间用四步不是通常的三步就跨栏。他们都是牛人!!刘翔们,不要再干了,你们不努力呀。看看人家领导们,都是牛人。毛主席 游长江的提法可以休矣,差距太大了嘛

29 01 2008年
kebi (16:17:48) :

我觉得2楼很经典的回答。又如:
问:
天为什么那么黑?

答:
因为牛在飞。

问:
为什么牛会飞?

答:因为他们在吹!

29 01 2008年
carl (17:36:59) :

如果真的是这么大年纪的钱老说的,或为语误失忆,不必如此苛刻,但这些东西的出现不论是否钱老所说,归根结底应该算作记者的不负责任所致,应该予以纠正在发表。本文读之有感对钱老谴责,以为不妥,尊老爱幼呀

29 01 2008年
LL (18:19:59) :

to rxdrd:
1.“如果这也需要“承认错误”,那么恐怕全国有上亿人都脱不了干系。”

说过头了吧。农民懂什么?工人懂什么?普通老百姓懂什么?他们无错可认。邓小平在文革后说过,解放以来共产党所犯的错误,不应由毛泽东一人承担,包括他自己在内的很多党的高级干部都有责任。钱学森是懂科学的人,是懂政治的人,作为党的高级干部难道不应该做一点反省吗?

2.上世纪80年代,我看到过钱学森就周林频谱仪讲述人体频谱的资料,其内容用“替伪科学鸣锣开道”形容一点也不过分。当然,如果我看到的资料是假的,那么,我道歉。

3.功过分开,再次强调:“没有人会忘记他(们)是中国两弹一星的开拓者。”

29 01 2008年
LL (18:36:23) :

补充:但也不要把他们神化成圣人而不能批评。

29 01 2008年
发言人 (18:40:20) :

卡尔网友:

文中所言之事应句句是钱老亲口所言,其中十万八万美金和爱美国保证是我在对钱老的不多几次记忆中听他在”大家”节目中绘声绘色描述的.当时听到回想对在美收入问题脑海中还闪了下,不看到此文我会忘记,现在回想很清晰.

但这只是篇随感小文,也不象LL讲的能上到”过”的程度,谁不知道当时的情况.以至到了后来我想德甚隆,望极重的钱老,觉得如此小事也没改口的必要了.人之常情嘛,谁不想在别人心目中活得完美一些.再完美一些.

卡尔的”尊老爱幼”有点和稀泥了,LL的也过于严肃了.这就是一篇秩事小文.正说明了人无完人,世上无神嘛.

29 01 2008年
木筏子 (19:02:13) :

发言人朋友,这回我非赞同你不可了。

29 01 2008年
木筏子 (19:04:46) :

坏了,我又犯了没仔细看帖的毛病,我还是不能完全赞同你

29 01 2008年
疯和尚 (19:05:27) :

kebi:

不用麻烦老方,你去查查:
1。林毅夫是从哪儿游起的
2。从金门游到厦门的距离

就知道了。

29 01 2008年
mat (20:45:08) :

方博士可真算是尖酸刻薄。

31 01 2008年
PiCaSSOO (02:30:42) :

真——针

一真见血

10 02 2008年
Davidqql (03:08:04) :

舟子真乃神人也。

13 02 2008年
老付 (14:35:54) :

关于美国人要老钱回答的问题,有没有其事到还不重要,关键是那个问题不是用"YES"或"NO” 能回答得了的. 你得回答”中国” 或”美国”. 老钱回答”NO”, 不知道什么意思.
正如问你,你想娶张伯芝还是章自依, 你却回答”NO”, 你想干吗?

17 02 2008年
Tony (02:44:48) :

To kebi

林毅夫是从金门游的,时任上尉连长。他曾是台湾杰青,为什么游过来,现在还是个迷!这不仿去查查:)

17 02 2008年
duanhaixin (11:19:00) :

我以前了解的钱伟长是作为右派发表的一篇“反动”言论:http://blog.sina.com.cn/s/blog_4cbd88c90100085q.html

这一点上,我还是佩服他的。

最近我听一位50年代在清华读书的老清华人说,当时钱先生就很爱吹牛,在当时就是出了名的。他讲课,熟悉的章节讲得很详细,他不熟悉的地方就跳过去不讲。

17 02 2008年
科学 (18:33:22) :

说谎的钱,就应该揭露

17 02 2008年
lixls (22:16:39) :

21楼的付强用的是真名,难道是浙大的大名鼎鼎的付强?

20 02 2008年
古熊 (02:06:24) :

老方目光如炬,神了!

23 02 2008年
ananolieg (14:52:02) :

你真的很過分 連我們90多歲的老校長都不放過 但是批判是你們賴以生存的工具吧

23 02 2008年
zeroyear (15:22:50) :

to [49] By lixls
浙大有个大名鼎鼎的付强?你大概是说郑强吧?

27 02 2008年
Larry (13:28:04) :

早听说钱胃肠不咋地,比学森差远了。今天总算看到,此言不虚呀。

8 03 2008年
寒昱 (23:57:06) :

蚍蜉撼大树
 偶然看到中央电视台“大家”栏目正在采访上海大学校长、中国科学院院士钱伟长,对其人品和学识佩服之至。因为没有看全,便在网上搜索有关资料。不料无意中搜到了一篇文章,是专挑钱伟长先生的刺的。
其一是对钱伟长先生所说的放弃在美国年薪8万(一说为10万)美金的优厚待遇而毅然回国为祖国效力的说法提出质疑。文章作者经过似乎是无懈可击的推算,认为不可能达到这样高的年薪。
其二是对《新民晚报》2004年3月1日登的《与体育结下70多年缘分——专访钱伟长》一文记载的钱伟长先生1933年跨栏的成绩表示怀疑,认为当时钱先生不大可能以13秒4的成绩进入100米栏的前三名,并以挖苦的口气写道:“看来钱院士小时候就是个小刘翔嘛,不出国争光实在是可惜!”
其三是对钱伟长先生“无中生有”地标榜自己的爱国气节表示可笑。
这一段访谈笔者在“大家”栏目中也看到。1948年,加州理工学院喷射推进实验室曾经希望钱伟长先生回去,他去美国大使馆签证,填表格有一条是讲中国和美国打仗的时候,您是忠于中国还是忠于美国?钱伟长先生说:“我说当然忠于中国了,我是中国人,我不能忠于美国人。我就填了一个NO,我绝不卖国。结果就因为这个,他们不让我去了。”
文章作者认为:这也相当奇怪。当时中美是盟国,怎么可能问两国开仗时效忠于哪一方?即使是敌国,也不可能傻到公开这么问,否则岂不是公告天下凡是获得签证的人都是准备背叛中国的?钱伟长在标榜自己的爱国气节的同时,岂不是在污蔑当时去美国的中国人全都是在签证时正式声明了想要卖国的?
笔者看了上面的文章后既气愤又觉得可笑。
一个已届耄耋之年的人难免记忆有误,但我相信钱先生他决不可能,也没有必要不顾事实胡乱吹牛。不可能像文革中有人在全国形势一团糟的情况下还大吹特吹“形势大好,不是小好”;也不可能像若干年前在许多下岗职工生活无着、走投无路、度日如年的情况下还大吹特吹下岗好。
退一万步讲,即使钱老有那么一点虚荣心,喜欢自我吹嘘,但瑕不掩瑜,与他崇高的品格和巨大的贡献比是不值一提的,吹毛求疵大可不必,不以一眚掩大德嘛!我们对此应该宽容,而不应该用尖刻的语言去讽刺挖苦。
如果有人想借此贬损大师的形象,那更是徒劳的,大师是巍巍泰山,仰之弥高,钻之弥坚,想贬损他的人只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正如杜甫在几百年前所预言的:“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3.8)

31 05 2008年
(15:19:53) :

呵,方老师总是那么吹毛求疵。即使钱伟长有一些小失误而相对于他对国家的突出贡献,这又算得了什么?你有时间有精力不如逼陕西林业厅把周老虎的事情弄清楚算了。

31 05 2008年
robin (20:12:59) :

8W$,13″4,应该是年轻时候宣传的需要,到了90多,可能已经谎言重复1万遍就成了真理,可是老人还是生活在过去里,已经忘了我们不用在电影院里通过看“祖国新貌”了解国家了!

12 10 2008年
Carl (04:50:30) :

不知道这老钱院士有何业绩,不过,经方先生著文这么分析,在诚信这一点上,他似乎是有亏的

10 11 2008年
wang (04:09:46) :

我读过蓝血十杰,算了一下,钱先生的年收入差不多是福特十杰的年收入总和。NB大了。比桑顿和麦克纳马拉都NB的人呀

24 11 2008年
jiang xulin (01:16:42) :

我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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