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驴打滚之乡,请继续补充——

2010年7月23日

报载:兰州被命名为牛肉拉面之乡。俺们家Shopping猫准备从1到N,推广一下:

北京:驴打滚之乡

天津:狗不理之乡

西安:羊肉泡馍之乡

乌鲁木齐:手抓羊肉之乡,羊肉串之乡

山东单县:羊肉汤之乡

【这下三个“羊”了,有串有肉有汤有馍,真全啊,您可以早晨在单县喝汤,中午去西安吃馍,晚上去新疆吃串,真幸福】

成都:麻辣兔头之乡

杭州:醋鱼之乡

嘉兴:猪肉粽子之乡

焦作:酱汤驴肉之乡(这个驴和北京的那头不是一码事,所以不犯争)

西宁:牦牛肉之乡

山东德州:扒鸡之乡

沟帮子:熏鸡之乡

安徽符里集:烧鸡之乡

(三只鸡了,也可以休矣)

 

 

欢迎大家来补充,我有点担心,最后这动物是不是会不够用的啊——

我们写给《人民教育》那篇文章背后的故事

2010年7月23日

【是《俺的文章在新一期《人民教育》刊载》(http://www.sciencenet.cn/m/user_content.aspx?id=346415)的解释】

  创新型人才问题是钱学森提出的问题,当然也是我们的国家领导人和普通平民百姓共同关心的问题。

  对于这个问题而言,大家的目光更多会关注在高等教育的出口那里,或者甚至是博士生、硕士生那里,而另外一些人则觉得其实应该从基础教育阶段那里就得想辙了——莫非连我们一直都很自信的基础教育阶段都出了问题。

  于是,首先就得回答创新型人才究竟是啥样?然后,人家其他“牛”国家的创新型人才是咋培养出来的?

  在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我一下子想到了我提出来的机理分析方法论,里面谈到确定了原则性机理之后,就是原理性机理的研究。如果我们确定一个目标,比如就是这个“创新型人才培养”、或“追随型人才培养”或“奴才型人才培养”,那么培养所要遵从的原则可以根据目标来确定,接下来如何培养就是科学可以参与解决的问题了。

  好,这里加上了创新型人才是我们的培养目标,那么培养原则必须要坚持让孩子们具备质疑能力,保持好奇心和求知欲,掌握研究型学习的本质。

  在这样的原则性规定之下,仅仅是告诉孩子们“知识是什么”的灌输教育就要不得了,针对一个物理或社会现象,应该让孩子自己发现它的表现是什么?然后再探求所以会产生这样的表现的前因,再试图解释它的发生发展演化规律,而这样揭示出的规律能否可以重现,等等。

  也许我们要因此让孩子们走一下牛顿发现万有引力的那条荆棘道路,重新温习一下门捷列夫发现元素周期表的过程,对于达尔文从博物学认知与研究的基础上提出进化论进行追踪与重现。这是面对自然现象可以采取的教育方式。

  面对社会现象,比如选举问题。我们可以让学生对于为什么要选举,怎么选举才能回避一些明显的不公平问题,怎么保障少数人权益等等,设计并进行各种选举制度的比较分析,并对当前已经有的各国不同的选举方式进行探讨。

  一旦确定了原理性认知,就可以重现这些过程,就可以随后考虑最优到达目标的路径设计,以及现实中真正存在的各类约束条件。

  这样的教育模式才真正是创新型人才的基本路径,其他路径不是背道而驰就是隔靴挠痒。

  而如果确定要培养“奴才型”人才,则不能采取让孩子们独立思考的培养模式,只需要让他们知道知识之形,然后对于禁令或约束进行更多解释和讲解说明就可以了。做到“听话、出活”,这样的原则一定确定,如何培养其实我们就可以参考现行的做法了,我们当然可以找得到这一逻辑的具体化形式。

  所以,不管要培养怎样的人才,都应该从目标设计上先下功夫,然后才是过程设计。而现在呢,我们更多纠结于过程设计,希图通过过程中的优化与改良来实现本来没有在计划中的目标,而对目标本身却从来不去刻画清晰,更不要说依据目标来选择流程了。

  我的朋友告诉说,在温总理视察35中听了一天的课之后,新闻界和基础教育的管理部门和学校很振奋,可是,教育科研部门的各位学者却没有任何动静,更不要说响应总理的问题和忧虑了,也许他们是有顾虑,也许他们是没想法,也许他们有意如此。不管咋说,创新性人才的问题,总理站出来呼吁了一下子,钱学森先生临终前忧虑了一下子,整个教育研究界却鸦雀无声,只是在新闻和博客群里热闹了一阵子,就没影了,让人费解。

  因为我一直关注这样的问题,自己也曾经从事过基础教育阶段现代学校制度的研究,就另找小路,从创新型人才培养的内在机理出发,写出这么一篇半遮半掩的文章,估计别人也看不明白,就特意再撰写一篇《背后的故事》来讲述一下那篇文章的来历,这篇博文也可以单独阅读。

  此外,《人民教育》应该算是个行业期刊,算不得学术期刊,这里也说明一下。

我的辈分问题

2010年7月22日

  我名字有两个字,陈安,但是实际上原来是三个字,那被删去的一个就是辈分。

  我们老陈家有点乱,说不清楚这个陈和那个陈有没有亲戚,比如,我和陈水扁同学有没有亲戚就不好说,从现在的证据看,是没有亲戚。但是谁知道500年前的事情呢,说不准呢他们也和山西洪洞县有点拐弯抹角的关系呢。

  某年某月某日起,天下陈姓不再是一家。

  追根溯源,陈姓也是舜的后代,据说从某代开始封于“陈”,以封地为姓是中国日本的传统。日本则是田中、松下,和具体的农业、作物、植物等关系更密切。

  后来,这一支陈氏里又出来一直封到了“田”,于是现在的田姓2000年前都是姓陈的。

  不过,老陈家由于是老姓,且古代就开始喜欢乱跑一气,就形成了现在这样杂乱无章的局面。因此,陈水扁不来跟我认亲戚也还是有道理的。

  我母亲姓陆,这个家族就相对比较严格一些。我都见过不同县的陆姓都论得上来,而且似乎也有孔家孟家有一拼,不过我不知道在不同省份之间陆姓是否有严格的辈分规定。

  我们这一支陈家,辈分也算是严格,大概也有20、30个辈分的样子,我自己没有去细问过,所以还真一下子说不上来。我自己的辈分是一个很俗的字“家”,与温总理同辈,呵呵,不过,因为我舅舅刚好也在“家”字辈,当然他是陆姓里的“家”。但是,中国人一向有为尊者讳的传统,既然我的长辈用了这个字,我就回避吧,陈家安从此变成了陈安。

  中国在这方面的禁忌到处可以得到体现,因为刘秀的缘故,秀才就成了“茂才”,因为李世民的缘故,连观世音都得改名观音,更不要说后面很多皇帝了。在这一问题上,清朝的做法稍微有点人性化,那就是把皇家子弟的名字全部取成生僻字,省得大家到时候避讳。比如,康熙的废太子胤礽,雍正的名字则是“胤禛”,都算不多用的字。

  陈热闹的辈分应该是“发”,不过好像带了些“发财致富”的金钱味道,所以我们弃之未用,而是用了“雅”作为中间的字,自我感觉还是不错的。

老孔家,老孟家的辈分问题

2010年7月22日

  老孔家因为祖宗有出息,所以后代的辈分都是皇帝老儿给御赐的,而且具体做法是这个皇帝御赐一些,换了朝代那个皇帝再御赐一些,所以积攒下来还挺多,听说到现在都还没有怎么用完呢。

  孟子是亚圣,水平和他的导师的爷爷孔子同学也就是半斤和八两一的差异,所以,老孟家传承到今天,家族也是辈分整齐、全国统一、如假包换。

  其他姓氏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都是某年某月,几位长辈坐一起一商量就把后面10辈8辈的辈分给定下来了,而到了后来用完了,大家如果没有再坐下来一起商量,就开始乱了。在这样的情况下,一般看到你的姓氏和他相同,但是辈分不一致,就会问您是第几世?那意思大约是从山西洪洞县移民过来,到你这里是第几代了?用这个来论一下大家的辈分高低。

  在我的孟氏同学里,有在“繁”字辈的,有在“祥”字辈的。“繁”其实好像更为多见,比如说相声的孟繁贵,有的则写“繁”为“凡”,应该是不同地域的孟家在选同音字的时候稍有差异,总体当然是大差不差的。

  我有个在职的学生,工程硕士,孟繁。开始我还说你们家族怎么不都是三个字啊?辈分到哪里去了?后来才想,她应该是以辈为名了,应该说,这个名字还挺不错!

  科学网上老孟家的我只认识一个,就是孟羽。她和孟繁有同一个问题,那就是一下子看不出来辈分,不知道老孟家是不是对女孩比较宽容一些,名字不一定按照祖宗的规律来,可以稍微有点自由度。

俺的文章在新一期《人民教育》刊载

2010年7月22日

  【Blog主人按:我和在基础教育部门任职的同学写了一篇文章,刊载在刚刚出版的《人民教育》,探讨创新型人才在基础教育这一阶段的培养问题。这里贴出文章的一部分内容。】

  文章题目《基础教育阶段创新型人才培养的机理分析》

  摘  要:创新型人才是我国现代化进程中不可或缺的人才,培养创新型人才是我国教育事业的主要目标之一。基础教育阶段的人才培养方式对创新型人才的培养同样具有巨大贡献。本文从创新型人才的作用及概念特征开始,主要采用了多层次的机理分析方法对基础教育阶段创新型人才培养的原则性、原理性、流程性及操作性进行了分析研究,分析了目前存在的问题,设定了创新型人才培养的目标及实现流程,为基础教育人才培养机制的改革提供了理论基础。

  关键字:基础教育,创新型人才,机理体系,分析

  Mechanism Analysis of Cultivating Creative Personnel in the Basic Education Stage
Abstract: Creative personnel are vital to the modernization process of our country, while cultivating creative personnel is one of the main objectives of our educational undertakings. The way to cultivate in basic education stage has also been making much contribution. This paper starts at the introduction of the concept and characteristics of creative personnel, then analyze the essential mechanism of cultivating creative personnel in the basic education stage, including principle mechanism, logic mechanism, process mechanism and operation mechanism. During this research, the existing problems have been given first, based on which the objectives and realizing procedure is constructed. This paper aims to provide the theoretical base of education mechanism reform.
Key Words: Basic education, Creative personnel, Mechanism system, analysis

  1. 引言

  当今世界,国家间的竞争越来越倾向于科技的竞争,国防力量和经济力量的提升也主要依赖于科技水平的发展,这些都对国家的自主创新能力提出了更高的要求。科技的创新离不开创新型人才的创新,因此,创新型人才的培养对于提升我国综合国力具有重要的意义。

  培养创新型人才一直是我国教育事业的主要方向,但一般来说,高等教育直接面向问题,以及问题的研犼/p>

新浪方舟子微博上揭出的更有趣的事情

2010年7月22日

  老方真狠,看来最近是在好好看唐CEO的书去了。那几本矛盾百出的自传,骗骗20出头的小伙子小姑娘还行,如果一个30岁的人看着这些书的这些编造出来的内容还不断激动,那这世界真是完了。

  方舟子的微博全文引用如下:

  唐骏《我的成功可以复制》讲他在北邮时用三封求爱信追到一个女生,这是“转瞬即逝的初恋”,两人很快分手。《唐骏日记》也讲了这个三封求爱信的故事,追到的女生却是“孙春兰这个终身伴侣”。下次唐骏编故事的时候,能不能打个草稿?当然,不排除他用三封相同的求爱信追了两个女生。

  原来和《我的成功可以复制》差不多同时还出了一本《唐骏:可以复制的成功》。不过有一个地方没有复制好:都讲了唐骏在北邮买裙子送女友,花了8元说成花了25元的故事,前者说女友知道后怒而分手,后者说该女友就是孙春兰,原谅他,嫁给他了。下次复制唐骏故事的时候仔细点儿。

  其实,俺们就知道唐CEO的那些书全都不是自己写的,甚至,一个字都不是自己写的,再甚至,出版了他自己也不看。因为天天忽悠些啥他心里清楚得很,不用看着自己的书重新学习怎么忽悠,真正的作者写出来的那些细节都是他忽悠剩下的,连盗版的水平都不到,或者是盗版的0.8阶。

  现在自己一个字不写却署名的书越来越多,俺都不知道这究竟是对还是不对了?

  应该对吧,存在的就是合理的。而且这些成功人士这么忙,哪里顾得上写自传啊,但是,他传却明显不如自传显得有说服力,还得叫自传,真是难为死人了。

  学术界也有类似问题,总会有些主编,第一作者对于书内容的贡献基本为0,这一点倒是和唐CEO有点象,不知道是谁学习的谁。  

只想抱着你,一路默默不语

2010年7月21日

行路,在风高云淡之时。

风,海上吹来,潮湿的,还带有海鸟翅膀掠过的影子

云,是漂泊不定的云,前一刻还没有见到它,却转瞬间遮挡了一小片天空……

 

      

不是说,要一起在东篱下驻足,在山间流岚里微笑么?

不是还说,要锄禾于晨曦初露的时候,踏着刚要消失的露水轻歌吗?

却再度拾起脚步,作别因为你的离开必然会荒芜的田园…….

 

      

终于还是作别了呵,心在那一刻起落不定

还好是一起起身,还好戴好了粗粗编制好的草帽

跨上牛车就可以坐下了,任那颠簸的车轴扑起一地尘烟

         

而我,

  只想抱着你

    一路默默不语

治国平天下还是曳尾于泥涂?

2010年7月21日

  中国人活得苦啊!

  几乎从娃娃开始认字的那一刻,家长和社会对自己的要求就不断在上层次,最通俗的分层次要求是: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所有鼓捣学问的人也以进入宫廷成为最高级幕僚为最高目标,觉得给皇帝老儿出三个两个的主意就是平天下了。当然,如果能当上周公、王莽什么的则更佳。

  俺们觉得,在封建社会皇帝老儿是世袭的背景下,这个发展路径的选择是不通的,你要“平天下”,还没等拿出您的铁铲子呢,就先被别人给拍平了。只有个别铲子拿得稳的人才例外。

  中国那些知识的分子们其实更期待的是圣人的名号,可惜,在中国历史上,除了孔子、孟子、朱子,也就王阳明同学还算凑合能沾边。其他人,如顾炎武、黄宗羲啥的基本算在思想家这个行列里。

  顾炎武们也曾经想去平天下来着,在《鹿鼎记》里似乎和天地会还在一起混过,让韦小宝觉得可笑和无趣。可是,老顾终于还是没能平成,那么,老顾们最后干啥去了呢?从我这个不太了解老顾的人角度认为,其实他去“曳尾于泥涂”了,尽管老顾溅起的泥浆还挺多,达好几顿之多。

  其实,“曳尾于泥涂”这个序列完全与“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没有任何交叉,是欧式空间的平行线。

  我有时候很纳闷,为什么中国可怜的知识分子们最后走着走着就走向了那条红线呢?是谁在驱赶着大家奔着红线跑?

  想着想着,就觉得似乎还是封建社会的皇帝老儿们在用胡萝卜和大棒驱赶或引诱大家朝红线进发。

  如果不给大家一块大饼(哪怕是画的),大家的智力又会用在哪里?会不会用在推翻皇帝老儿这个工作上?如果是,那还是很可怕的。

  我一度批驳过的普林斯顿回来的那位施教授其实也是浑身上下也都是这个德性,觉得参加几次国家领导召集的会,能在会上说上几句话,就是在“平天下”了。当然,因为他自己在美国当教授的时候,没有尝试过去白宫里如此荣光荣光,回国立刻享受这样的待遇后就更加觉得自己了不起了,按照马斯洛那个啥层次理论,施某就一定觉得自己“自我实现的需要”满足了。

  马斯洛也好,我们列出来的这条中国知识分子的前进红线也好,都是把大家向着更美处引导,只是引导的方式好像不一样。马斯洛的东西是一个客观描述,而且没有说出“自我实现”究竟是啥,这就为多样化的同一层次的需求描述奠定了基础,而我们的红线则不同,就一条道,您老就走到黑吧,走不通也得走。

  估计,施教授冒着“今天的自己被当年的痛苦谴责”之风险也要去国家领导那里说话,一次申请没说上还要再申请第二次,也是给最高层次闹的。

  其实,即便没有去跟国家领导说话,按照马斯洛的说法,您老也已经自我实现了。

  可是在我们的文化里,自我实现的最高层次是“平天下”,那才真叫自我实现呢,如此,不亲自到领导那里聒噪一番怎么好意思觉得自己平了天下呢!

  这段时间方舟子和唐CEO的事情正在继续发酵,我看了一个“打架”视频,方舟子先生说到了所谓“成功”,他特别纠正了某些人的错误认知:挣大钱就是成功!

  在一个物质基础尚不(全民)具备的地区,挣钱确实是诱惑,挣到的人很容易被认为是成功,而一般情况下,当了官就一定会挣到大钱。那些能够对国家领导贴着耳朵边说话,自然也就能够引来更多的人愿意到自己的耳朵边说话,钱还会缺码?于是,自以为“平了天下”的那个幸福感,应该是没得说了!

  而方舟子先生认为的成功更与自己的定义有关,对应于他自己的看法,庄子“曳尾于泥涂”也是成功的一种,他自己的做个有影响的科普作家也是成功,尽管这个似乎与传统的“平天下”距离太远。

  但是,一定有很多抢到了烂肉的鸟们,会对其他鸟大喝一声:那是标志我成功的臭肉!你们这些没抢到肉的失败者眼馋去吧!

人品和科研有关系吗?

2010年7月21日

  我的答案是没有关系,完全独立。

  有的人立刻就要反对,因为如果人品不好,好像会抄袭剽窃啥的。

  事实上,包括可真兄都不是这个意思,他们认为的是,如果一个人的人品不好,科研肯定好不了。倒不见得人品首先影射到抄袭剽窃这些特别性格上去。

  举一个我刚刚去拜谒过其墓碑的居里夫人就够了。居里夫人的成就天下皆知,人文学科的学者也都知道其价值和意义。

  可是,居里夫人做过“小三”。也许我们奔了为尊者讳的精神解释一下郎之万先生的夫人是恶妇,所以郎才和玛丽相好。可是——  

发表评论人:wenwen [2010-7-16 22:42:14]   
不和谐啊。
20世纪初法国小三版本啊。
不能因为是居里夫人,就能破坏别人家庭啊
那男的既然婚姻生活不幸福,那就离婚,再去追求幸福生活啊
既然是已婚的,这样就是不对的
道德败坏

  也就是说,再多的理由也不能就把基本事实抹杀吧。当然,发议论者是位女士。所以,我看赵明兄的博客抬头位置应该改“难得糊涂”为“男的糊涂”。

  在这个问题上,男的突然都糊涂了。我们要看的是基本事实,而不是背后的那一堆“情非得已”。

  而事实上,根据那篇文章的介绍,郎之万后来离婚又结婚了,对象却不是居里夫人,此话又怎讲呢?!

  于是,不管怎样,居里夫人这件事上并不符合传统道德观,即便在当时浪漫的法国,依然面临了巨大压力。

  可是,这些事情和她的科研有何关系?!我觉得没有任何关系!!她的科研不因为这些事情而丝毫减色。我看科学网上说爱因斯坦其实有十几个情人呢,莫非他的相对论因此就不对了,就错了?!人品不好的人怎么可能提出正确的理论呢?!

  再次可是,为什么可真兄他们会认为人品和科研有关系呢?

  其实,俺们觉得,这还是和学科有关系,可真兄的学科研究中,经常会时不时就涉及以下道德,如果一个人自身的做法不符合当时的道德观,很容易出现做与说的矛盾现象,这样就很难以理服人。

  人文学科在研究中不涉及道德似乎是不可能的。也所以,即便有个把人文学者出来说些在道德上离经叛道的话,也多自己不敢亲身尝试。比如李银河,她的最著名观点是关于“性”的,她甚至认为,只有满足一下三个条件,就应该是允许的:

  A,自愿

  B,私密

  C,成人

  但是,李银河研究员如果自己在这方面很随意,则立刻就成了是在为自己这个道德败坏的行为辩护,完全的屁股决定脑袋。

  可以看到,如果你支持一些超越当前的道德观,也必不能越雷池半步;而如果你支持通常的道德观却不断超越雷池,就等着被世人嘲笑吧!!

  不过,人性本身和当前道德有时候是相互违背的。我看过关于朱熹的一部电影还是电视剧的介绍,上面描述了一个年青的媳妇(寡妇)戏弄君子朱熹的过程,而朱熹好像是没有坚持住他天天倡导的所谓道德,把这位“朱子”大大地嘲讽了一顿。

  嘲讽是应该的,谁让你宣扬的和真做的完全背离呢?可是,如果我们从此说朱子的所有观点都荒谬,也倒不必。科研成果即便和自己的行为背离,其实也是可以理解的。

  以此文驳一下可真兄的观点。

  我们中国因为之前没有自然科学,只有社会科学,所以也很容易陷入这种因为道德而把一个人彻底贬损到毫无价值的泥坑里。比如蔡京的字,苏黄米蔡的“蔡”本来指的就是这位奸臣蔡京的字,可惜,他的道德和科研成果(书法)必须联系在一起,于是,字写得再好,我们都坚决不看,不宣扬,不保留。

  如果蔡京的科研成果不是他的书法,而是“蔡京万有引力”呢,肯定早于“牛顿万有引力”,我估计中国的道学家们肯定也能把它批成狗屁不通的理论。

  最后,结论一下——

  旨在扼杀创新的道学家们可以休矣!

纯文科背景的人可以做应急管理的研究吗?

2010年7月21日

  有朋友在我的博客后留言,话语里有点歧视文科做应急管理的学者或研究生,觉得没有工程学的背景没法做深了。他的话里说的是“纯文科”。

  虽然我本人是纯理科出身,那次一位搞生物学的朋友来挑衅,把我看成文科,我觉得挺有趣,大概他也是上网看我在科技政策与管理科学研究所的缘故,推断我应该是文科背景。这个可以直接驳斥,数学里理科中的理科,他自己的专业怕比我们的理科味道还弱一些。

  不过,我本人从来没有歧视过文科,这也许和我本人一直喜欢文科,在高中时一方面是听了老爹的话另外一方面也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才选了理科。如果按照兴趣,我当仁不让地是文科兴趣广于且大于理科。

  那么,回答题目中的问题:文科背景怎么就不能研究应急管理呢?

  当然可以!

  事实上,不光我们国家,就是在欧洲美洲,以文科背景而研究应急管理的人不在少数,且在观念上的推广和文献的掌握方面,都对应急管理与危机管理的发展做出了很大的贡献。

  我的朋友,韩国忠北国立大学的李在恩教授也是文科,在他的论文里看不到什么公式符号,可是,他的论文从概念、观念、分类、应对策略、关系分析等角度都做出了很好的工作。我每每都可以从中获得一起启发。

  所以理科或者工科占优的想法其实和我当年报考数学的专业有类似的思考,认为数学这类是可以模型化的,可以更为简洁深刻地描述客观实际的规律。当然,也包括物理模型、化学模型、生物模型等等,这些统统可以认为是社会物理学模型,此时的“物理”更多指的是“万物的内在道理”。

  会建立模型就真牛?没有模型只有描述就不牛?这个话从何而来啊?!没有道理。实际上,数学物理描述空间的现象更为有利,用以描述化学和生物现象就有点吃力,遗传用的就是数学家不太看得起的统计学,只有大样本符合了某种规律,则就可以认为是规律,孟德尔发现的遗传规律就是观察数据得到的,它最后的数学味道都不是很浓,统计分析或者概率论的工具用了一些,而统计方法刚好不被认为是纯数学,模型也相对要简单一些。

  我的不少国内的朋友也正是从文科(或人文学科)角度进入研究的应急管理或危机管理,在文献分析之外,他们也使用流程分析,战略分析,策略分析,机制设计等进行自己的研究,也各有特色。我的朋友,河南理工大学应急管理学院的执行院长夏保成教授之前学历史的,硕士时代做的“American Study”,应该是美洲研究或美国研究,他后来转向的应急管理研究就很有特色,且每次遇到他听到他的报告讲演授课,我也是深受启发。

  直到现在,我也依然认为他在应急管理和公共安全方面的研究在国内是一家之言,基础深厚。

  我在华南农业大学的朋友所做的应急管理研究,则从乡村调查出发,也做得有声有色,我回头再好好介绍她们的工作。而西南财经大学的冯教授则从财政角度入手,为四川省地震应急恢复阶段的财政优化管理提出了很多好的建议和具体操作设计。

  当然,在某些领域,确实有文科学者无法涉猎的内容,如:现代应急通讯技术怕就很难为文科学科所了解和掌握,只能从功能需求与设计,从资源布局等角度理解应急技术与设备问题,而无法理解和说出“码分多址”这样的专业名词。

  现在的学科已经多到了所有人无法掌握其中之一的地步,文理科在某种意义上分界也渐渐困难,总有交叉和集成的地带,各个学科正因此要加倍团结,取长补短,使得这一学科真正能够立得住,扩得开,成为管理学中一朵更为漂亮的奇葩,呵呵,当然,其实因为它涉及到公共利益,而如今我国的事件确实不少,这多奇葩的开放真会延续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