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科学松鼠会的中医支持者对本“文痞”之“No comment!”

13 03 2010年

【评】

标榜“No comment!”都可以写出一长篇,要是标榜“comment!”岂不可以再出一本充满“爱心”的书?原来是对我很有“爱心”地手下留情,本来可以仗着人多“欺负”我,打碎我的“饭碗”的,真是吓死本“文痞”也。

(方舟子)

想装“君子”,火候不到。早学松鼠师傅们的三不政策,早立地成佛了,何必忍到今日才公开回头?

(clark)

为什么这些人就是不明白新语丝追求的是科学事实,是第一位的。这是科学工作包括科普最重要的,也是松鼠会常常所忽视的。整篇博客没有一处指出这一点:就是新语丝所批判的都是有事实根据的,方博士所做的科普都是以科学事实为基础的。博主和“伪科学站了一队”一点也不奇怪。

(cktears)

他们那种小人也就那种小人境界了。

(winter)

有人不小心重新发明轮子,这个叶盛重新发明了反科学文化人的三不政策.

(bingo)

这种把为虎作伥当作人生信条的坏蛋总是这副嘴脸。

他们总是把包庇罪恶当成宽容的美德;他们说不结帮拉伙,却总是拉拢敌人的敌人加盟其中;他们把各怀鬼胎的坏蛋聚拢起来,好把藏污纳垢当作包容和开放;良知泯灭的他们咒骂疾恶如仇的人们,好把对罪恶的鞭笞污蔑为专横和独断,就为了给魑魅魍魉开脱罪责;他们没有是非观念,就把辨别是非的人们污蔑为迷信的教徒;他们为了把邪恶和正义混淆起来就把坚持正义的人们污蔑为痞子和流氓;etc

(克己明德)

他们的科普底线:不损害自己、自己朋友、自己朋友的朋友的利益

(heartwaver)

他们把这叫做兼容并包,也叫包容和开放。

(克己明德)

跟他们的科普文章一个鬼样——没有干货!

(fakesnow)

以下转自“叶盛的博客”。

当方周遭遇智人相轻
这是一篇写就于整整一年前的旧文,其时恰逢方舟子对“科学松鼠会”颇有些意见。
去年底在我译的《为什么要相信达尔文》的发布会上,回答读者提问的时候,我为中医药讲了些好话,于是“荣幸”地登上了新语丝,与我一向不耻的伪科学站了一队。
熟识我的朋友当时问我为什么不去做些解释,我一概以“胆小词穷”搪塞了。近日又有友人提及此事,令我突然回想起这篇旧文。干脆壮壮胆子贴在这里,虽与我的事情无关,但却也是个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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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是科学八卦达人皆知的那个方童鞋的“方”,“周”可不是科学八卦达人皆知的那个方童鞋的“舟”,而是中国人皆知的鲁迅的那个“周”。

落指敲这篇文字的起因是近日看到的一本新书,谢泳的《靠不住的历史》,讲述了中国晚清以来的文人轶事。钱钟书和鲁迅似乎是这本书中提及最多的两位文学大家。由于文学评论的原因,鲁迅在书中经常被称其本名——周树人。

总体来讲,谢泳先生更像一位文学研究之方法论者,在书中并未太多直接表达自己对于钱钟书先生或周树人先生的看法,这一点到与书中所说钱钟书先生对周树人先生的态度有几分相似:包括作者在内的很多人都注意到,钱钟书先生一生无论是文字还是言语,都极少谈及鲁迅;偶尔涉及时,隐晦之中暗藏深意,总归不是很正面的。

对于作者得出这一结论的论据,我觉得并不都那么确凿。有些佐证有可能是实情,但更可能只是穿凿附会,不足为信。然而从钱钟书先生的为人和周树人先生的为人来看,前者对后者没有正面评价,却又避之不谈,似乎都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钱钟书先生是个一生做学问的人。他虽以《围城》而闻名,但主要成就却是在文学评论方面,特别是比较文学方面。先生每评文学,必以古今比之,以中西比之。这既与先生家学渊源,受过良好的中国古文学训练有关;又与先生精通多国外语,有大量翻译实践有关;更与先生勤勉刻苦积累的巨大阅读量有关。

周树人先生谓为文豪,自不是浪得虚名的。说他学贯中西也不为过,否则也难以成为基于西方语言体系的白话小说的急先锋。虽然有人指出,先生的小说创作,技法算不得上成(很多人更推崇《围城》),精神性格也并非原创(中国人的阿Q精神在宋灭之际就已被文人挖掘出来了),但能在那样一个时代中,在那样一个背景下,写出这样的文字,这本身就是超越其时代的。虽然这样的成就是时代的造物,却再怎么夸赞也不为过。

呐喊的勇气

翻了翻谢泳先生的书,我却想到了方童鞋。

刚知道世界上有方童鞋的时候,我已经转入了生物专业。可能因为领域相近,所以难免多了一份亲切感。初看“新语丝”的时候,我也为那里的清新气氛一振,为方童鞋严谨认真的调查采证风格、敢于直言的勇气、流畅幽默的文笔所吸引。那时候我就认定,方童鞋和李大眼堪称当代中国的鲁迅。

然而,时间一长,我和身边的同学同事们却都渐渐远离了新语丝。事情并没有什么导火索,只是单纯厌烦了那里的那些文字罢了。试问,如果你天天听着一个女人对你抱怨这个人不好,那个人不对,你会不会烦呢?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在新语丝上抱怨、骂街的可不只一个人,厌烦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看看新语丝上的帖子,里面所揭发的龌龊之事,若不是实验室内部的人所写,又怎会为外人所知呢?就算真是外人,若不是对被揭发者心怀不满,又怎么会花那么多时间和经历专门来研究一个从前不认识的人的学术经历或发表文章呢?

诚然,这些揭发对于学术监督起到了很好的作用,并且正在继续起着很好的作用。这次两会,连政府都说了,欢迎以网络为主体的民间监督,更何况是学术界呢。况且,这样的监督也的确吓阻了一些人学术造假的黑手。

再诚然,揭发者中有相当一部分也的确是追求正义,追求公理的年轻人,这是不可否认的。但是,看看有些帖子或者恶毒的,或者绵里藏针的,或者落井下石的文字,我只想到了文革时的大字报。相同的是一样的匿名,一样的狂躁,一样的泄愤,不同的是这些“大字报”不会被盖来盖去,更不会有相左的意见——因为它们都经过了方童鞋的筛选,站在同一个立场上。即便有不同的声音,也是带着硬伤软伤,可以作为被攻击的靶子而“荣登”新语丝的。

然而,不管怎么说,作为第一个“呐喊”出来的人,说方童鞋与写《呐喊》的周先生有相似之处,绝对不为过。就冲这一声呐喊,我们也应该给予方童鞋他应得的尊重。

文痞的饭碗

周树人先生除了文豪的称号,同时代的文人对他还有一个称谓如今越来越多地见诸于网络——文痞。

何谓痞?也未必就是流氓无赖这么简单。《说文解字》:痞,痛也。具体说,是腹中结滞不通所带来的痛。所以说,痞其实就是令人疼痛烦恼的阻滞不通之处。在邻里乡间捣乱祸害令大家日常生活不通者是为地痞,在军队媚上打下令战斗力丧失军令不通者是为兵痞。文痞,也就不用我定义了吧?

痞也未必是坏事。某人说周树人是文痞,那么周先生定是让某人不爽了。若让坏人不爽,那就不是坏事,反是好事。方童鞋也总是让人不爽,然而大都是些不学无术,欺上瞒下之辈。相比之下,不知道“科痞”这个美誉应该给方童鞋还是给被方童鞋揪出来的人更合适些?

痞不是那么容易做的。患有“取悦他人综合症”的大部分中国人自然是做不来的,但如果没有坚强的神经,或没有流氓无赖的精神,恐怕也是做不来的。无论这样的精神或神经是先天的,还是在后天与前后左右上下的斗争中练就的,它都已经成为痞的一个必然组成部分了。试想,倘若周树人是个斯文人,整日温文尔雅,又如何能恍惶呐喊?倘若方童鞋胸襟宽广,对人体恤忍让,又如何能与学术腐败战斗到底?

既如此,可以说:痞是方童鞋的职业需要,是操守,更是饭碗。如果这饭碗是为了向学术造假者讨血而打就,我们大可不必因为方童鞋用它向我们讨了点汗,就叫嚷着要打碎人家的饭碗嘛。出来混的,都不容易不是?

智人的相轻

总说“文人相轻”,钱钟书先生与周树人先生大概就算是一例吧。如今却发现,“智人也相轻”。何为“智人”?不是Homo sapiens,而是饶毅老师所说“智识分子”的简称。我们应该引以为自豪的,不是具有某些知识,而是拥有正确运用智力对事物进行分析研究判断的能力。可惜,在相轻的时候,很多智人却把这些智慧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其实,周树人先生早年在日本学习时,曾翻译过大量的科技文字,说来也算得上是松鼠会小红猪们的祖师爷了。当然,这一点也是方周的又一共同之处。虽然今天中西科技实力的差距已经远远小于鲁迅的时代,但也远未达到即将消弥的程度。在这样的大环境下,翻译西人的科技文字给国人看,今天的小红猪也好,方童鞋也罢,与周树人先生并无什么差别,都怀着一颗赤诚的爱国强国之心。既如此,又相煎何太急呢?

要说,科学松鼠会已经颇有一点名声了,可是人家新语丝还怕别人不知道咱们,急着帮咱们做宣传,还不收咱们的钱,这……这真是没话说了。港台明星不是都说了:绯闻什么的负面新闻经常只是经纪公司的宣传策略,以超高的观注度同时炒热两个人,很好很强大!所以要小心了,过不久就会有这样的大标题:“松鼠会与新语丝的争执是一场双羸的恶意炒作”据本报记者报道……

其实,无论别人说了我们什么,真的不必太介怀。这是什么时代了?八零后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九零后也快结婚了。人们不会再单纯地轻信一家之言。让更多的人来松鼠会看看,哪怕他们是抱着敌意来的,但我相信他们一定会品尝着科学果仁的美味而去。至于不相信的,他们终归不会相信;不喜欢的,也终归不会喜欢,又何必强求呢?松鼠会的魅力不正在于她的开放与包容吗?

话说回来,咱们这么多人“欺负”一个方童鞋,人家当然要找帮手了,当然会有人“路见不平”了。然而,新语丝不是松鼠会,因为它有教主,是“一言堂”,容不得不同的声音。虽然这可以说是执着捍卫理想或精神的勇士,但却也可说是惧怕讨论的懦夫。只不过,勇士也好,懦夫也罢,还不是你方唱罢我登场?又解决了什么问题呢?其实再往根源上想想,一切又是为什么呢?

要我说,不过都是语言惹的祸。汉语这东西很有意思,跟西方的语言相比,它更隐晦,更不直接,潜台词太多,深意太多,很容易让人误会。当然,这或许不是语言本身的问题,而是使用这种语言的民族在千百年的时间里加在这语言身上的烙印。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不想伤人的时候,尚且可能因为一两句话而惹到别人,更何况心中不爽,带着酸气甚至是怒气的时候呢?

No Comment

美国人有个说法:“No comment!”,也就是没有评论,不予置评,或者无可奉告。在中国人看来,这只是很官方的托辞,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在美国,如果你的报告被教授如此评价,或者你的设计被客户如此评价,或者你的表演被评委如此评价,那你一定得伤心死,因为no comment是比任何评价都更差的评价——已经差得没法评、不用评了。

精通西方文化的钱钟书先生算是用一生的实践表达了对周树人先生的no comment,只专心做自己的学问。那么,专心做科学、写科学、讲科学的松鼠们呢?何不照猫画虎、有样学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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