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人评“反科学文化人”巴结“科学松鼠会”

26 02 2009年

方舟子评:

北大哲学系刘前副教授华杰借向松鼠会献媚之机指桑骂槐,又来找打,不过不敢指名道姓地骂了,也算是个进步。看来他们至死也想不通了,为何有那么多人愿意听“‘科普专家’不停地唠叨”,为何一个“三无人员”会理性地传播科学精神,而像他们这些“三有人员”却只能在那里跳脚骂大街。按其标准,他们想要巴结的连岳也是个“三无人员”,所以也是个只有苦难、嫉妒和仇恨的“奴隶”。

原来松鼠会还是个江湖帮会。我还以为是何方高人,看其自我介绍,不过是一些中学教师、末流大学教师、科普期刊编辑、在读研究生……就自以为是深藏不露的科学江湖高手,也不怕人耻笑。

Amsel评:

什么玩意。“反科学文化人”伺机进行无耻的挑拨。“天才少年”们跟老方有梁子的本来没几个。

田野评:

这个一针见血。还喜欢鼻子插上大葱,以为自己是个什么角儿,故作儒雅博学之状,令人恶心。

runrun评:

这种挑拨是有杀伤力的,光骂也不行,上当就更没必要了。看来松鼠们想走”可爱”路线,如他们真科普也好啊.有这愿望就是好的.倒是奇文的俩作者可以揭一揭,斑竹可以酸他们一下?

量子猫评:

这样整下去,会成为新一轮伪科学和科学妄想家繁衍的温床。

在看到科学松鼠会这一说法之前,慕“名”看过姬十三的博客。科学的成分很淡,基本没有科学的基本基础,大多是对科学的结果或应用的一些非严格逻辑的延伸,科幻或科妄的成分比较浓。但比较迎合大概高中前或类似水平读者的口味。我高中以前挺爱看这类乱七八糟的东西的,比如异形、UFO动力学理论。读了高中、大一以后逐渐弄明白了,很为这些书籍、期刊耿耿于怀,浪费我多少大好青春时光啊。

江晓原的书也不要读了。不久前在网上买了一本他主编的新出的关于科学史的书,硬着头皮读了1/3,很上当。虽然书里面文章的作者的名字都很唬人。

允真评:

看来姬十三得意的并非松鼠们的理工背景,而是背后罗列的那些花花绿绿的业余爱好。

你做科普的,不卖科学,倒卖起杂技来了,看来很得时下娱乐界“歌不够,舞来凑”的时尚精髓。但也不要自恋到自称江湖高手吧?黄老邪会吹碧海潮生,你以为江湖上畏的是他那杆箫?笑话!拉一帮子拜青春偶像的小饭士小小资过家家玩儿就算了,混江湖,还得靠苦练内功。说人家“火气十足”,你那是底气不足吧。

江晓原、刘兵比松鼠就更等而下之,人家虽说花拳绣腿,多少还有些招式,这俩简直就是裘千丈。

chouqilozi评:

这帮人哪是想科普,我看是想科幻。

现在做科普我觉得有一个西方国家的科学PHD是必要条件,博士生都不行。满足这一条件的人通常会非常严谨,不会把科普变成武侠。

lyhtt评:

越土包子越喜欢把时尚挂嘴里。

Cheval评:

对文字的驾驭能力有限,还喜欢玩不生不熟的词。“我们我们的”,谁啊?

whoami评:

他们是一帮被所谓的后现代派忽悠了的哲学青年。

附一:

科学松鼠会:有闲且时尚

刘华杰
2009年02月16日, 《南方都市报》

近期,一个亲切、响亮、很博物的名字传遍了科学传播界,令人耳目一新,这就是“科学松鼠会”。2008年底我也见到了几个“小松鼠”,今年年初也读到了他们的书《当彩色的声音尝起来是甜的》。

一、NGO科普:“冬天里的一把火”

松鼠会算作少之又少的科学NGO,这种民间组织解放前有,做得还不错,如任鸿隽等人的科学社,但解放后就不真正存在了。因此,当我得知在年轻人中兴起了这种致力于科学传播的公益团体时,感受到“你就像那冬天里的一把火”。松鼠们希望为公众“打开科学的坚果,品尝科学之美”,进而“让科学流行起来”。除了“ 坚果”隐喻有新意外,这些话差不多是老套理想主义、口号式科普的另一种修辞。但接下去所有不同,“和所有年轻群体一样,他们腐败、郊游、交友,不同的是,他们还聚在一起聊科学、做讲座、看纪录片、辨星星、认植物……当然,他们最擅长的是文字表达”,一起写科学博客等等。

现在是传媒的时代、平面化的时代,传统意义上的知识科普对公众已经毫无吸引力。相当程度上当今的科普无法娱己,更无法悦人。当下,Google、维基百科和各种免费数据库访问起来那么方便,谁还愿意听“科普专家”不停地唠叨,谁还愿意领教科学狂犬症者的训导“这是唯一的真理”、“那个是万恶的伪科学”?如果一群自愿组织起来的松鼠们仅仅做着老套的“知识搬运”工作,那么即使是NGO也没什么大不了。但是,从目前这个科学松鼠会及其图书中,我还是读出了许多新意。

二、有闲乃第一要紧

松鼠会的科学传播工作“有闲且时尚”。

第一,“松鼠”们都很年轻(我估计年纪在24岁至34岁之间居多),未来的天空十分广阔,这是希望之所在。老科普作家都是宝,但我们不能、也不忍心靠日益有限的那几个宝贝来传播科学,况且小声点说,我们还不放心呢!如今,我们真的对他们所传播的科学有不同的看法(这与他们历史上的贡献无关)。几十年来,科学变化多端,而科普的路数几乎没变。希望只能在年轻一代及几代,在这一点上我破例大胆相信一下进步观。

第二,“松鼠”们先是自娱自乐,这也许算是最低纲领,但是它非常重要,某种意义上也是颇难实现的。唯科学主义的科普或者科学传播为何令人恶心,或者说得好听点为何让人敬而远之(多数情况下公众对它们是不理睬,生活中的选择多着呢),其中一条在于无趣。对他人无趣,对自己也无趣。我们已经到了不以知识多寡论英雄的时代,知识多并不意味着科学素养一定高。以无趣为前提,再谈什么崇高的理想,也不大有吸引力。公众科学是用来给百姓消费的、享用的,“搞科普”终究不是“传福音”,无需整天摆出一份真理在握的架式。我想,松鼠会的出发点很好,能够放松下来,能够自嘲,敢于不神圣!也许这是时代、年龄决定的,不管是什么决定的,都值得肯定、庆贺。补充一点,自嘲不等于无追求、没理想、不崇高。

第三,“松鼠”们有自己的正常职业,生活上都还过得去,特别是相当多人从业于媒体,在此基础上他们“有闲”做点别的事情。坦率说我不欣赏玩“悲情”,不相信徐迟当年对陈景润的那类描述在今天会适用于理想的科学家或科普形象。在这一点上我多少相信一点“唯物主义”,很难设想一个“三无人员”会理性地传播科学精神。度人先度己,自己要先解决温饱问题,然后才谈得上“果汁分你一半,爱相互分担”。“饥饿疗法”对于科学创新不人道,对于科学传播同样不人道。

有闲,一个普通人才有机会为社会、为历史做增量。说到底,科学的精神境界是“自由人”才配分享才能分享的,“奴隶”只有苦难、嫉妒和仇恨。有闲,才有可能“费厄泼赖”,才能容忍内在的多样性、避免“科学真理教”。

第四,我还特意注意到连岳的序言中表达了与北京大学科学传播中心所倡导的类似的一个观念:科学传播不仅仅关系到认知问题,还涉及社会正义问题,这两个维度是紧密关联的。当跳出唯科学主义的狭隘视界,谈论全方位的科学传播,谈论未来的科学以及科学伦理问题时,这一点会更加明显。不过,目前这本书的具体内容还主要限于知识传播和少量的一般文化传播,或者说远未触及连岳设想的问题“高度”。当然,在初级阶段,也许还没到认真考虑这些事情的时候。

这四条就涉及“有闲且时尚”中“有闲”的部分,总结起来有几层意思:时间上有闲、生活方式上有闲、科学观上有闲。

三、时尚才有未来

现在该说说“且时尚”了。科学的前沿变化多端,与“时尚”有些共性,但让科学成为时尚谈何容易。科学中只有一部分内容有可能成为时尚,特别是博物类科学,这部小书中相当多内容属于广义的博物学。我数了一下,占一半以上。我相信有些科学只有极少数人才能理解、欣赏,我丝毫没有贬低大众的理解力的意思。科学传播要有所为有所不为、先易后难。

科学传播之“时尚”的另一层意思是与时俱进,在形式、手法、手段上跟上时代的步伐。松鼠会的小书在选题、谋篇、用词、讲故事技法方面,都有意识地融进了时尚元素,如书名的“怪异”、如“皮囊事”一部分和最后一部分“AskDr.You”。对了,还有图书的开本和封面设计。拿到书后第一时间,让14岁的女儿评论此书的装帧和外形,女儿打了高分。我相信她的眼光,她说酷那是真酷。

不得不指出,松鼠们的书《当彩色的声音尝起来是甜的》之重要性很大程度上在于背后有个特别的NGO组织。NGO如何发展,中国人没有经验,谁也不敢保证将来会如何。“时尚”的第三层意思是组织成科学“俱乐部”,松鼠会已经有了很好的开始,下一步可借鉴德国的德累斯顿艾西斯学会(Isis Society,1833年创立)、英格兰的艾塞克斯田野俱乐部(Essex Field Club,1880年创立)、美国的奥杜邦学会(Audubon Society,1886年创立)的经验,先加强内部交流,自身获得提升。俱乐部成员之间既共享某些共同的理念,也要保持必要的多样性张力。既然为俱乐部,就不要有太强的使命感。

祝愿科学松鼠会长命,不辱没这个可爱的名字。

附二:
谁要重出江湖?谁能再振雄风?《文汇读书周报》
2009-02-06 作者:江晓原;刘 兵

——关于“科学松鼠会”及其科普写作

□江晓原 ■刘 兵

《当彩色的声音尝起来是甜的》 科学松鼠会编著 上海三联书店出版 定价:25元

□“隐匿多年的帮派老人决定复出,燃一缕狼烟……正在田间耕种的老汉、街头被人欺负的小贩、喝酒赏花的公子哥,原来都是默默隐忍的江湖高手,他们伸个懒腰,挺起身,念叨道:该出发了。于是我们就聚到一起了。”姬十三在本书“后记”结尾所写的这段文字,有点接近古龙的武侠小说,听上去口气倒也不小。解读起来,似乎是“科学”已经“默默隐忍”许久了,在“帮派老人”的召唤下,终于决定重出江湖。“帮派老人”是谁并不重要(姬十三和科学松鼠会的成员几乎都是年轻人),重要的是“科学”要重出江湖。

“科学重出江湖”是什么意思呢?这就要联想到前些时候那本名为《科学是怎样败给迷信的》的书了。那本书中说,过去的一百年,是科学从公共媒体和公众话语中逐渐退出的一百年,科学已经败给迷信。看来这就是科学的“默默隐忍”了。现在“科学松鼠会”的这帮寂寞高手决定代表自己的“帮派”重出江湖——即试图夺回自己曾经拥有过的公众话语权。

■我觉得,你的分析有些过于沉重了。也许,换一个角度来看你引用的那段话会更好。我宁愿只把它当作是一种时尚的修辞,而不一定非要担负起那么强的意识形态责任。当然,这样的说法,还要求证于书的作者。

我刚看过刘华杰写的书评,我倒很愿意接受他在那篇书评中的观点。刘华杰也强调了此书的时尚特征,这些时尚的特征,恰恰是区分不同代际的一种方式。相应地,我想,也恰恰会因这种在时尚风格审美趣味上的相近,而引起与其同代读者的某种共鸣。用一个学术说法,这也可以算作是一种“身份认同”的连带效果吧。如果你能部分地接受我的说法,我们是不是可以先从这本书的特征谈起呢?我认为突出重要的第一个特征,就是其与作者代际相联系的时尚性。

□将姬十三“后记”中的仿武侠语言理解为时尚修辞,固无不可,但是我的“沉重的分析”却也并非我一个人有此特殊爱好。本书的两篇序,都在引导人们往“沉重”的方向思考。

连岳呼唤“用爱科普”,本来很平常,但他序中明显的反科学主义倾向——或者说对科学主义明显的疏离感——已经让那些喜欢将人“以科普的名义暴打一顿”和喜欢用别人的无知来衬托自己“英俊的科学面庞”的人,感到十分恼火。有人向来以科学的“正牌代言人”自居,看到别人要代表科学重出江湖就很恼火——本“正牌代言人”早就在江湖中替天行道久矣,还用得着你们再来“重出”吗?至于梁文道,他看到这群松鼠非常喜欢,指望松鼠们帮他改变“书评杂志上找不到人谈科学的窘况”,但是对于那种“火气十足的一个人的战争”(这个表达与连岳序中说的“以科普的名义暴打一顿”堪称异曲同工),他显然也无好感。

我以前说过一句相当非理性的断言:时尚本质上是反科学的。我最初的意思是说,从事与“时尚”相关工作的人,比如时尚报刊的编辑记者,通常很容易接受人文主义的观念。联系到本书,作者们恰恰就是这一类人,所以他们应该很容易接受连岳序中表达的观念。尽管本书作者们是不是都完全赞同连岳的序,也许不是没有疑问的。

■你提到本书的两篇序言,说其中是有某种“沉重”的负载,这我同意。但值得注意的是,这种“沉重”的负载,并未直接、鲜明地体现在正文中,而正文的文本,才是代表科学松鼠会成员们的本真倾向。当然,他们比以往那些在序言中被批评的人士,显然要开明得多,能够在某种程度上接受或容纳序言中这种意识形态的沉重,这当然是非常好的倾向。

另一面,就你说的时尚与反科学的问题,我估计,松鼠们大概不一定会认同。在年轻一代中,时尚是一种潮流,并不一定涉及到反科学主义与否的问题。在理想情况下,说他们可以接受某种程度的人文主义观念,也许是对的,但这些松鼠们在具有以时尚轻松来品味、欣赏、传播甚至游戏科学的同时,他们通常并没有很深的人文主义背景,没有受过系统的对科学的人文研究的训练,这就成为他们的另一个特点。

□你的判断我大体上是同意的。但我们不妨再回到姬十三的“后记”中来“深文周内”一把。

姬十三用了“复出”这个词,不是没有深意的。这个措词表明,在他心目中,在科普这个领域,“世无英雄,遂使竖子成名”的状态已经持续得太久了!真正的高手们“默默隐忍”了许久,某些自命科学“正牌代言人”的“暴打”和“战争”想必也令他们齿冷,所以他们决定亮出兵刃竖起旗帜出来闯荡江湖了。我猜,这应该不仅仅是姬十三一个人的想法,至少也应是松鼠会若干核心人物的想法。

载上意识形态的重负,曾经是传统科普最务实、最可取的策略,但时代变了,公众不想再这么沉重了,于是传统科普衰落了。“暴打科普”其实也是师前者之故智(只是载上了另一种重负而已),所以也难免被公众冷落。

我们可以说,松鼠们的旗帜是“轻松”,松鼠们的兵刃是“游戏”。但问题是:和以往载着意识形态重负的传统科普相比,或者与意在衬托自己“英俊的科学面庞 ” 的“暴打科普”相比,松鼠们的“新科普”前景如何呢?他们能不能将科学逐渐从公众话语中退出的局面扭转呢?或说,他们能不能让科学在公众话语中重振雄风呢?说实在的,我对此还是有疑问的。

■我想,关键之处也许并不在于科普是否有意识形态负载。松鼠们目前的利器,大致有科学的背景、休闲的情致、可为新一代时尚爱好者欣赏的风格、以及非功利的热情等。松鼠们现身江湖,绝对是科普界的一大幸事。关于松鼠们的前景如何,我不知松鼠们自己是怎样估计的,也许是比较乐观吧。

如果沿用江湖的隐喻,那谁也不可能永久在江湖上称大。在科普的江湖上,应该形成彼此互补的多元化的局面。群雄竞争并存,又彼此促进,恰恰是我们应该期盼的局面。反之,如果科普的江湖上只有某一派垄断独尊,那江湖也就不再成为江湖,科普也就寿终正寝了。

附三:
[书·后记]我们就这样聚在一起了
姬十三 发表于 2009-01-26 10:28

这是写给我们这本书的后记,突然觉得很应春节这个景,放出来大家乐乐。昨天好些人发消息说,遇见松鼠会是他2008年最重要的事,愿明年会有更多的人这样说:)

——————-

刘旸,在美国芝加哥大学攻读细胞生物学博士。歌唱得极好,爱好古典音乐,松鼠会最活跃的女作者;

刘念龙,东莞某中学生物老师。有人誉他“几乎是在网络博客上横空出世的科学文章写手。短短几篇器官进化的文章,就尽得新科学写作的精髓,生动有趣而干净利索”;

瘦驼,烟台某大学生物老师;玩摄影、玩天文、玩自行车,在新京报开设《动物星球》专栏,动物问题拿去问他总没错;

小庄,高分子硕士,做过美编,玩过乐队,上海某科普杂志编辑,还写乐评;

彭茂宇,在美国伊利诺依大学芝加哥分校攻读遗传学博士。“动漫圈老人”,动漫杂志专栏作者,为本书制作彩色辑封;

苏震,天津某软件公司老总,数学专业出身。喜欢数学史和漫画,本书的黑白漫画插图全部出自他手;

……

名单还可以列很长。这本书参与作者30人,科学松鼠会成员90余人,几乎全部是拿了个理工科学位又跑来做写字的事,他们不光能把文字写得好看,业余爱好也丰富得不像常人以为的“理工男”、“女博士”。

这些人都是怎么找到“科学松鼠会”的,我已记不太仔细,似乎一晃眼,身边就有了这么多志趣相投的朋友,就像是我生活中本来就该有的属性。有朋友说,“学理工科的人,如果聪明又不呆不迂,那是很上品的”。难得他们还都性情温和,偶尔吵起架来也会很快冷静,自我反省,“也许我错了”。这是科学人的态度。

“上品”的理工男女,写得一手好文章又爱科学的,估计不算多。所以在我前几年的科学写作生涯中,总觉得很冷清,常见到的作者就那么几个,全凑在一起,都不够玩一局杀人游戏。

但是一次MSN上的聊天改变了这一切。2007年11月20日,“科学松鼠会”这个名字被敲定,有了一个私密论坛,2008年4月28日,群博客正式上线。如今,我们有了近百位作者,几十万读者。

有时候我恍惚觉得,这些人本来猫在一个大房子的各个角落里,一敲锣喊吃饭就全冒出来了。想起小时候读过的武侠,隐匿多年的帮派老人决定复出,燃一缕狼烟,消息被传递至村庄、城市、山区和荒漠,正在田间耕种的老汉、街头被人欺负的小贩、喝酒赏花的公子哥,原来都是默默隐忍的江湖高手,他们伸个懒腰,挺起身,念叨道,“该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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