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嘴八舌评说方柴之争(9篇)

26 05 2007年
  方柴之争:一场战争的一次战役的一次战斗

  作者:太蔟

  我敬重的美国社会生物学家威尔逊曾说过:“……(令人)感觉好不是科学所关心的。得到真相,
然后在经过验证的和仔细权衡过的客观知识之上做出社会决策,才是科学所关心的。”

  对那些喜欢用“心”去感受,而不是用大脑来思考的人,这句朴实的话恐怕不在接受的波段。

  可叹的是,波段狭窄或是有着如北朝鲜的短波收音机接受能力的人,在当今世界,比比皆是,充斥着地球上人类足迹所至的每一个角落。

  他们跨越种族,跨越文化,跨越性别,跨越年龄,跨越经济收入水平,跨越教育程度。他们的跨越能力如此之强,就连正宗科班的长期科学教育都不能使他们免疫。

  他们中有以世界上最有权力的人——美国总统小布什——为代表的原教旨主义基督徒。他们自以为占着道德制高点,抱着他们那偏执、狭隘、腐朽、僵死的传统宗教伦理教条,反对堕胎、克隆技术、干细胞研究……

  他们中有宁选像“微风吹过树叶一样沙沙作响”的“心灵的智慧”,不选科学理性的英皇储查尔斯王子。这位仿佛从发黄了的童话书上下来的老皇储,夸大所谓“传统”或“有机”农业的纯天然,全不顾农业本身完全是人为、根本不“天然”这个事实。

  他们中有呼吁人们警惕科学的后现代主义者。否定科学知识客观性的文化相对主义者,就是后现代主义者的一个谬种。

  这还是在科学昌盛的美英。
  在“博大精深”、科学精神残缺的“中央之国”,不甘居人后的黑头发、黑眼睛、黄皮肤的小布什、查皇储、后现代主义者、文化相对主义者、反科学文化人,反科学道路上大踏步走,走着咱英雄几辈辈辈人。

  田松走过来了。据说是物理硕士出身。
  刘华杰走过来了。据说是地质学士出身。
  汪永晨走过来了。
  无数中医信徒走过来了。老中医方阵走在前面。余秋雨、王鲁湘夹杂在队伍里,打着快板。我们的亲友,也点缀在其中。我们在旁边看着,无奈、扼腕与痛心着。

  ……
  不知不觉中,心地善良、关心人间疾苦、令人尊敬的柴静女士,也走过来了。

  “但是我想,把科学问题唯技术化,而忽视对伦理学的边界,生物安全的边界的思考,忽视科学研究的终极目的,带来的危险要更大。”

  这充满后现代主义不着边际词藻的话语,发自这样一位女性的内心,让人无以复加地无奈、扼腕与痛心。

  方柴之争,不是一次孤立的冲突,而是一场战争的一次战役的一次战斗。

  这场战争,不是种族之争,不是领土资源之争,不是“冲冠一怒为红颜”的特洛伊战争,而是科学文化与前科学文化之争,是两种世界观之争。

  这场战争,主要发生在思想世界里,但并不因此就不比硝烟弥漫、血肉横飞的世界大战惨烈。它可以外化到物理世界中;它可以令亲友反目成仇。在这场战争里,两大阵营胶着纠缠,敌我爱憎不是那么的分明。它自从科学在西方萌芽就开战,我们到现在还看不到它的结局。

  这场战争,我们还要抛开温良恭俭让,认真打下去,因为它关系到人类的未来,关系到中华民族的命运。

(XYS20070525)

  裴柴二人谈话的心态揣测

  作者:覃杰

  长久以来,由于我国的整体文化环境以及教育体制的局限,多数科学家的人文修养的确有些欠缺。因此科研工作者给世人留下了呆板、缺少情趣、不通人文的负面印象,甚至一提到科学家就容易联想起“科学怪人”之类的词来!我相信科技工作者自身也不满意这种局面。

  裴研究员以高级知识分子的身份,无疑是有着改变这种刻板印象的动因的。因为如果一个科研人员能给他人留下既通尖端科技又具人文情怀的美好印象,我相信无论对己对人都是极为有益的局面。因此当裴先生在飞机上偶遇一美女,而且是颇有名声的中央台的美女主持时,在这种不期而遇而且狭小的私人空间里,裴先生的心态大约轻松自在,平日的那些面具也就有意无意的褪去了,自然流露出来的是真心。

  基于这样的理由,我大胆揣测裴先生当时的心态应该是这样的:
  裴先生确已是国内顶尖的生物科学家,而且声名卓著,倘若能在此种情景下能展示一下自己的人文修养,给美女留下美好的印象那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了。但柴美女显然属于文人,而文人们对科学话题大多着天生的厌恶,对生物学知识的兴趣恐怕也不大,因此最佳的、能够引起柴美女共鸣的话题显然应该是人文情怀的话题,所以裴先生就当然的转向谈论科学人文方面了。但无奈裴先生自身的人文修养恐有点不济,因此谈着谈着就有点跑调了:先是谈到从羊的眼神里“看见人的眼神”,并断言“发育十四天的胚胎已有神经反应”,然后猜想“狮身人面像难道不可能是上一次赛跑人的遗迹”?进而怀疑“人这样贪婪地想要活下去是对还是错”?诸如此类的。但无论细节如何,这些言论再从柴主持的博客中散发出来,却给了公众一个明确的信息:那就是我国目前干细胞研究有违反生物伦理的危险,应该谨慎、谨慎再谨慎!这无疑会给并不先进的我国干细胞研究增添一道障碍,而且这障碍既不是来自自然,也不是来自它国,而是我们自己。

  柴记者还谈到了科学家应该“自知无知”,其实谈及此点我们更应该清楚:“自知无知”的前提应该是真正有知!从认为自己一无所知的苏格拉底到觉得自己只是在海边拾到几片贝壳的牛顿,无疑都是对这个世界有着深刻认识的有知之士,正因如此他们的“自知无知”才具备了丰富的思想内涵和因反思而带来的精神震撼。倘若我们的文人骚客们在对这世界知之甚少的前提下,也大发“自知无知”的感慨,那充其量不过是句大实话而已,而绝无反思所应有的力量。

  柴记者还反对“对效率和成功的狂热崇拜”,其实这句话的关键点是“狂热”二字。因为“对效率和成功的崇拜”绝对并没有问题,而且绝对要强于不崇拜,否这的话我们这个社会就会回到过去的“千年迈一步”的近乎静止的状态中,那才是真正可怕的。至于究竟什么是“狂热崇拜”,柴记者并没有说清楚,而我等普罗大众也就更不清楚了。

  我们还应该注意到,在今日资讯异常发达的今天,任何信息都会迅速的被公众所知并引起公众的回应,无论这些信息是对这社会有利的还是不利的。我们也可以设想,如果对着科学素养普遍低劣、公众判断力不强而且长于煽情的国人去输出一些错误的信息,会对我们的科技工作带来何种负面影响?特别是对于科学研究本来就孱弱的我国更是如此。所以,我认为那些对社会有影响力的人,应该尽可能的朝着有利于培养国人的科学兴趣、提高科学素养的方向输出言论和观点,而不是相反。

  也可能有人会担心,这种倾向会不会将我们这个社会带入到科学主义的俗套之中?其实只要我们认真的考察一下中国的社会现状,就会发现这种担心只是杞人忧天。因为今天的中国是一个伪人文主义过度发达而真科学精神又极度缺乏的社会,在这个特定的历史阶段一切提倡科学的努力都是必要的、而且是不会过头的。

  但愿裴先生只是在上述心态下的偶然言论,那样的我们也不必太紧张,但倘若裴先生心里真是这么想的话,那我们就有理由为裴先生所领导的干细胞研究的前景担心了。

  胡乱揣测,裴先生不必当真。

(XYS20070525)

说眼神

作者:个子

  这两天,裴研究员“看到”克隆羊眼神的事情发展的有点让人“出乎意表之外”。像我这样一个很厚道的人,当然不会相信一个研究员在正常情况下会如此胡言乱语。

  一个香港的佛教徒的问话,居然有醍醐灌顶的作用,使我们的裴研究员的价值观发生了动摇了。也难怪,裴研究员以前在实验室里通宵达旦地做实验。没有思考过生命从什么时候算起的问题。乍碰到这个问题,我们的裴研究员就成迷茫了。要是有人问“上帝掷骰子吗?”,我保不齐裴研究员会皈依罗马教皇!

  记载在柴静博客上的裴研究员的只言片语使方兄很吃了一惊,立刻撰文批驳了研究员的言论。看了冯唐的《可怜裴生泡妞来》才发现方兄“毕竟是理科生”啊。于弗洛伊德之学说没有细细考究吧。还是冯唐兄看到了问题的本质。“42岁这样年轻的863重大专项专家组组长不多,期期《时尚》必看的组长恐怕更难找。”狗狗随便一搜就是这么一句。看得出,裴研究员是新时代的科学家。《时尚》杂志里的养眼美女没有少看,按理说,在旅途中遇到漂亮的女士,还不至于一定要亮亮自己的显赫身份,谈谈唯技术的巨大危害,抛抛年轻时尚的“克隆羊的眼神”,总之不会那么“眼花语乱”的吧?不过也难说,谁知道美女的吸引力到底有多大呢?

  本来这个故事活色生香的,谁知道让这个克隆羊的眼神给鼓捣成这个样子了。可惜啊可惜。钱钟书在清华上学的时候,见到同学许振德注视一个女同学。就在笔记本上画了系列漫画,名曰《许眼变化图》。想来裴研究员也就是要直看美女眼睛一下,所以想出了“克隆羊的眼神”。谁知不解风情的书生都批评什么干细胞啊,克隆技术啊,863项目啊什么的,真的是不得要领。董桥在《春日即事》上引用一句话,“那三个妇人皆是一般家数,若论姿色都有十二分,只是风流二字不十分在行”。所以说,众书生就是风流二字不十分在行啊。回家看看《时尚》。

  寄言裴研究员,这件事要是就此过去,就继续看《时尚》,遇到美女继续用“克隆羊的眼神”。要是这件事不很容易过去,以后得加大力度——看《花花公子》,碰到美女直接用“饿狼的传说”的眼神。

(XYS20070525)

  关于柴静再多说两句

  作者:西风独自凉

  《柴静扇了自个一巴掌》一文在XYS及各大坛子发表后,收到一些反馈,象网人“冷斋居士”:

  “作为央视的当家花旦之一,柴静本来是应该以清纯、美丽和感性作为自身卖点的,现在非要去渗和什么科学问题,并且还要与象方舟子这样科班出身的科学工作者去争论不休,一而再、再而三的发文,完全不懂藏拙之道,一定要以自己的短处与别人的长处一争高下,不是过于自信,就是智力有些问题,难免“文学傻妞”之讥。作为柴静曾经的一个粉丝,只能私下感叹一句:“柴静,咳!可惜了。””

  我倒觉得无所谓什么可惜,谁都可能糊涂,我甚至希望在这个问题上有谁能证明方舟子的论点、论据都是错的。没有交锋就没有进步,没有前卫也就谈不上普及。另外,“清纯、美丽和感性”也不是柴静的卖点,作为一个突发新闻的前方记者,柴静的卖点应该是敏锐的洞察力,并具有最大限度地激发采访对象露出“本来面目”的问题的设计能力。我很少看电视,看过柴静的一篇短文《洗钱》,印象很深,央视能有这样聪明善良和充满智慧的文字表达能力的女记者实属奇迹。

  还有网人“Kanzoku”:“跟女人过不去,太丢脸了--不管这个人是学识高的女人还是学识低的女人。”

  新鲜!觉得有必要多说两句。
  我很反感这种性别歧视主义的言论。远的不说,伊拉克战争爆发,整个欧洲一片反战、犬儒之声,惟独法拉奇发出“我要至死和美军一起战斗”的呼声,令多少须眉汗颜!这也是法拉奇被誉为欧洲良心的原因之一。能言人不敢言、不能言,是为良心。

  其次,我反对的是柴静的观点,而不是她的性别。说到观点之争,有话直说好过我们现在能够享受的最大的自由:沉默。

  至于引发争论的裴雪涛—-“狮身人面像难道不可能是上一次克隆人的遗迹”等等深度思考,不知道精神康复中心的大夫有何评价。按照这种“冷颤”思维,金字塔难道不可能是上一次外星人光顾地球的遗迹?这种无知、浅薄的妄人居然是国家重大科研项目的主持人,纳税人是不是钱多得没处使,弄一个科班出身的小丑来供大家取乐!

(XYS20070525)

  裴雪涛就是在误导公众

  作者:南山子

  柴静,以前不了解你,但从你《每一项……》和此文(《回应方舟子》)2篇文章看,你是个有责任心和不乏理性的人。我们国家需要好记者。在当前伪科学和伪观点泛滥,“忽悠”几乎成为国民品性的年代,媒体人应该特别谨慎,坚持求是、求证的科学思维方法。否则就容易因被误导而误导人。如果“一个十四天的胚胎细胞,就会有神经系统的反应,就能够感知光与热”的确是裴雪涛的原话而不是你的归纳,那么,我以在高校从事人类胚胎学教学20余年的经历告诉你,裴雪涛是错的!就人的胚胎发育而言,方舟子所说的“14天的胚胎的细胞刚刚开始分化形成三个胚层,神经组织此时还没有出现”不仅是对的,而且只不过是常识,在全国医学院校本科规划教材(人民卫生出版社,1978年以来已经出了6版)任何版本的《组织学与胚胎学》中都可以得到印证。一个国家级科研机构中领导人类胚胎干细胞重大项目研究的科学家,在人类胚胎发育的常识上出现错误,真让同行感到震惊。进而依据错误的知识作无依据的所谓自省和反思,你说不会误导公众那又会是什么?所以,怪不得方舟子要质疑他继续领导该项目的资格。方舟子指出这种错误并加以质疑,疑之有据、言之有理,没什么粗暴和不公正,反而正是对科学和公众负责的体现。

(XYS20070525)

  我看柴静都说了些啥?

  大漠胡杨
  http://blog.sina.com.cn/u/4b97c41e010009ts

  1
  【“世界再生大会的最高奖”,在我的文章里并不是直接引语。裴先生没有提过这个话题,这个消息来自我在网上查到的文章http://news.tom.com/1002/20050607-2199463.html。

  希望大家不要误会。】
  我仔细看了看柴静小姐提供的链接。里面没有红色的字的那个话,倒是有一句“这是我国科学家在再生医学领域获得的最高奖项。”

  2
  【方先生担心“中国的干细胞研究遇到重大挫折”,关切之情可以理解。

  但是我想,把科学问题唯技术化,而忽视对伦理学的边界,生物安全的边界的思考,忽视科学研究的终极目的,带来的危险要更大。否则爱因斯坦不会为他自己曾在1939年8月2日,向罗斯福总统建议,应抢在纳粹之前研制出原子弹,而感到懊悔。

  晚年时,他说过“别把理智看成我们的上帝,它当然有强健的肌肉,但没有人格,它只能服务…理智对方法和工具有独到的眼光,但对于目的和价值却是盲目的”】

  我到奇怪了,科学问题不是技术化的,而是伦理化的。那么杜冷丁的发明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阿。许多药物既能治病,又能要命(对不起,说不上来具体的名字)作为医药学家只管发明制造它好了,难道还要负责这药今后被怎么使用不成?制造绳子的人,要为多少起绞刑负责阿。

  3
  【科学研究的重要前提是自知无知,并且勇于质疑和批判,如果一个人仅仅因为对自己研究有疑问和自省,就被认为是“误导公众”,甚至要“请国家有关管理部门重新考虑有无必要继续资助裴研究员的干细胞研究项目,”那么我想这个结论可能是粗暴和不公正的,而且也可能低估了公众的智慧。】

  我不知道哪一个科研项目是公众投票决定的?我只知道在我国,不学无术之士跑关系,跑项目,跑资金的大有人在,然后搞几个研究生,自己做导师。

  【我不敢说中国科学的希望在哪里,但我想它并不在于对效率和成功的狂热崇拜。】

  只有低效率和不成功,才是中国科学的希望!
  4
  【这只是一场在飞机上的私人谈话,我本人并非科技记者,而且因为不是报道,只是博客,所以谈话的某些细节根据记忆而写,发这篇文章之时也未得到裴先生的核实,如果方先生是想就具体的科学问题进行讨论,那么我所写的东西不足以作为裴先生全部观点的凭据,您需要从更多的途径来作更准确的了解。需要的话我也可以帮助您联系裴先生本人。

  记者都是神通广大,不过,从这句话里面也可以看出柴静的傲慢和狂妄,其中的潜台词大家应该都看的很清楚。看来柴小姐和这位研究员的私交也不错啊,我总以为这场飞机上的私人谈话过去了也就过去了,没想到还能留下这么多的后话阿,是不是双方还交换了名片了阿?她怎么不提醒方舟子去拜读研究员的作品啊?

  凡是那些伪科学的,其实都是需要市场的,需要有人替他们鼓吹的。

(XYS20070525)

  生命始于何时?这是个问题!

  作者:至男
  http://blog.sina.com.cn/u/4acb4b8301000aof

  生命究竟从何时开始?这个看似简单的问题似乎正变得愈加复杂。

  多数人的理解是,生命当然从出生开始,不管是人还是动物。但也有不少人却不这么认为。

  有人说,生命从胎儿在母体中时就已经开始。但问题是,四个月的胎儿和九个月的胎儿肯定不是一回事,三个月以下的胎儿又究竟算不算胎儿?

  于是又有人说,生命从受精时就开始了,一个胚胎细胞就是一个生命。

  最近我国有位科学家称,他不想再去做胚胎实验,因为他越发觉得他在扼杀生命。他得出一个结论:每一项技术的背后都是生命。

  方舟子接着说,并非每一项技术的背后都是生命。
  又有人说,即使每一项技术的背后都是生命。
  还有人说,每一项技术的背后都可以找到生命。
  关于生命发端问题的争论看起来很无谓,但这确实是一个复杂的问题。它不仅是一个科学伦理的问题,还是一个政策问题,法律问题乃至宗教问题。

  如果“一个胚胎细胞就是一个生命”的观点成立,那么毫无疑问这种实验就应当被禁止;

  退一步说,如果“生命始于胎儿”的观点成立,那么毫无疑问堕胎就是与杀人无异。

  可是,扼杀一个胚胎细胞去做实验可能获得很多科学成果,可以拯救很多人的命;

  可是,允许堕胎符合多数女同胞的意愿,也可以保障她们的权益。

  这似乎是个两难。
  实际上,生命实验、堕胎问题在发达国家早已争论的如火如荼,在这些问题上的立场、政策甚至已经成为发达国家总统候选人竞选演说的重要部分。

  显然,这种争论有向我国蔓延的趋向。
  我们不仅在遭受发达国家技术上的强制,也在遭受发达国家思想意识上的强制。

  我是反对这种思潮的。
  去年听一位环境法学家讲,一些科学家在用小白鼠做完病毒实验之后非常悲痛,还为小白鼠举行了葬礼。他想借此说明科学实验的残忍和动物权利的必要。

  我当时客气地问,这些科学家在为小白鼠感到悲痛的时候有没有为他们杀死的那些病毒感到悲痛呢?谁来保障那些病毒的权利呢?

  这位教授回避了我的问题。
  也许这个问题有些荒诞不经。
  但正是这个荒诞不经的问题说明了人性的虚伪:为什么你只为你喜欢的东西乐此不疲,而一些同样也是生命但因为你不喜欢就把它忽视了呢?

  同样,当你为禁止胚胎实验而呼号奔走时,你想没想过那些看似与你无关的迫切需要拯救的生命呢?

  也同样,当你为禁止堕胎而振臂高呼时,你想没想过那些可能因为意外怀孕而将面临悲苦人生的女同胞呢?

  也许你都想到了,但你却忽视了。
  人无法避免好恶,但请你在思考“生命始于何时”时,有最基本的公正。

(XYS20070525)

方舟子和柴静都是中国知识分子的优秀代表

作者:钉子
http://blog.sina.com.cn/u/537db65701000ab6

   
方舟子和柴静都是中国知识分子的优秀代表。我支持柴静,喜欢她对国计民生、弱势群体的关注;也支持方舟子,喜欢他凌厉的文风、严密的逻辑和言必有据的严谨态度。关键在于,他们都是良知未泯的知识分子,这次的论战是赔血套研究员的不专业、不负责的态度引起的,本不关柴妹妹的事。她的观点不是方舟子打击的对象,其回应我想只是为了向她和千千万万有相同误解的人解释清楚相关的知识。真的不希望他们应此交恶,如果那样真是让骗子们大喜过望的事。无论是谁,只要喜欢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都说明这个人是在用自已的脑子在思考,而不是脚后跟或者屁股。

   
总之,相信科学的人能感受到方舟子独行的艰辛,渴望正义的人看到了柴静的努力……他们都值得我们支持、鼓励。

(XYS20070525)

  对柴、裴犯不上穷追猛打

  作者:快乐怪物

  裴先生假装玩“悲天悯人”,本来是投美女记者之好,没想到女人往往不喜欢保密,而且鲜亮的女记者更是喜欢表露自我情愫,拿着裴先生标榜的有“学问”身份做药引子。害得裴先生原本一番万米高空打发寂寞的扭捏作态,被认真的方舟子一通奚落,实在是冤枉得该打自己几个耳光。

  金圣叹批《三国演义》:该,谁让你赤膊上阵的!
  至于柴静,不过一个小情调、小才气的女记者罢了,但在今天的女记者中也还算“记者”,只是以文学玩科学之深沉,没想到踩上了地雷,自己被忽悠得成了极端基督教徒的应和者,除了窦娥,大概也可以算是忒冤了。

  真心地劝方先生一句,批判就此结束吧。
  一不留神忽悠过了也罢,懵懵懂懂表错了情也罢,就这么一个歪七扭八的科技界,就这么一堆幼稚多情的媒体人,实在犯不上穷追猛打,更不必让人觉得胜之不武。

(XYS20070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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