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物所首席造谣研究员蒋高明
5 03 2008年中国科学院植物研究所出了两个都在其专业之外出名的“首席研究员”,一个是“打虎专家”、首席骂街研究员傅德志,另一个是“环保人士”、首席造谣研究员蒋高明。今日再揭首席造谣研究员造的一个与我有关谣言。蒋高明在其博客上发表的文章《向权力诉说真理》中称:
“著名人士方舟子在回答《纽约时报》记者提问时说,‘该环评报告无法公示纯属法律原因。那些公开信签名者应该知道这个法律问题,因为他们中的有些人(例如蒋高明研究员)参与了环评,手中应该有该环评报告’。捎带上了蒋高明,意思蒋泄漏了“国家机密”。如果罪状成立,我够坐牢的份了。……方舟子错了,我没有看到过最后的报告,无密可泄。”
显然,蒋首席是在指控我试图对他搞政治迫害,想治他一个“泄露国家机密罪”。我原文又是怎么说的呢?请看:
【问:你对一些环保人士和学者在8月31日签署的公开信有何看法?在那封信中,他们要求政府允许举行听证会,并公布最近环评报告的结果。
答:我将很乐于见到环评报告被公布,因为我相信这将会澄清关于该建坝项目的许多虚假信息和误解。不幸的是根据现有法律那是不可能的。中国现有法律规定有关国际河流的科研数据属于机密,而怒江是一条国际河流。据我所知,在该环评报告中,并没有什么秘密不敢让公众知道。该环评报告无法公示纯属法律原因。那些公开信签名者应该知道这个法律问题,因为他们中的有些人(例如蒋高明研究员)参与了环评,手中应该有该环评报告。如果他们真的想要环评报告被公示,他们应该首先要求政府修改法律才对。因为我相信他们的呼吁不过是一种伎俩,试图使局势复杂化,迷惑公众。事实上,曾经有过关于怒江项目的环评结果的听证会。该听证会于10月22日举行,由一个中立的机构《中国投资》杂志社(该杂志最近发表了几篇关于怒江项目的文章,其中有些是支持“环保人士”的)举办。一些参与环评的专家和10名“环保人士”被邀请参加这次会议。会议通过互联网直播。专家们答应回答有关环评的任何问题。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让公众了解环评的内容。但是“环保人士”抵制这次会议,他们一个都没去。他们不敢面对专家和公众。】
只要有正常智力的人都能看明白,我提到蒋首席手上应该有环评报告(因为他被列为该报告的主要参加人员),仅仅是为了说明他们明知该报告因为法律的原因被列为机密没法公开,却又装模作样发公开信要求公开,指责他们的是“试图使局势复杂化,迷惑公众”,而不是“泄露国家机密”。而且,我也赞成公开该环评报告,不认为该报告有不适宜公开的内容,并且给蒋首席等人指了一条公开它的正常途径。蒋首席从哪里看出了我有指控他泄露了“国家机密”的意思?蒋首席以“高明”为名,又是“首席研究员”,正常智力想必应该有的,那么他如此断章取义地污蔑我、做受迫害状,就只能归为有意的造谣了——这本来就是这些“环保人士”的拿手好戏。
能泄露了“国家机密”对某些人来说也是一种炫耀的资本。
这些拿国家经费、受政府支配的“高级研究员”早已习惯了唯政府的“意图”是瞻的、乐于被眷养的家奴身份。当政府决定干什么或决定不干什么时,他们都总是以“高级专家”的身份首先跳出来,口若悬河地向劳苦大众解释政府决定的一贯科学合理性和一贯正确且不容质疑性……
当然,有时这些人的论调也会与他们“主人”的意图“看上去”有些冲突,但明眼人一看便知:那是在“小骂大帮忙”!
当然,有时这些人的论调也会与他们“主人”的意图“看上去”有些冲突,但明眼人一看便知:那是在“小骂大帮忙”!
==================================
楼上的,你要看看方舟子支持什么,反对什么。蒋高明又支持什么,反对什么。
在怒江开发问题上,虽然出发点不同,但方舟子的立场和“主人”是一样的,而蒋高明则反之。如果蒋高明是“小骂大帮忙”,岂不也是在方舟子的忙?合情理吗?
这此是方舟子独立性的地方,谁的做法有道理、对民族有利,他就支持谁,哪怕被支持者是所谓的“专制”政府。
完整的采访记录在哪里可以查到?
上面漏打、错打了一些字,不过还能得看懂。
【如果他们真的想要环评报告被公示,他们应该首先要求政府修改法律才对。】好像人大并非行政机关,而政府并非立法机构。“应该首先要求政府修改法律”不知如何理解?
仅供给法王参考:在中国,一般来说,“法律”泛指包括宪法、人大制定的法律(如《公司法》)、国务院发布的行政法规(《XX条例》)、地方人大制定的地方性法规(如《XX省XX办法》)等法律法规。对此,法律工作者在书面用语上会严谨地称呼“宪法”、“法律”、“法规”。政党组织一般是把该政党正在采取或者推行的一些制度连同广义上的法律,一起统称为“政策”。如果老方文中所涉及的“法律”恰好是国务院制定的法规,那么说“要求政府修改法律”是完全说得通的。
谢谢!查了《辞海》,确实如此!方舟子文中符合“法律”三个涵义中“最广义的法律,与‘法’同义”。法:国家制定或认可,并以国家强制力保证其实施的行为规范总和。
也要谢谢我自己(好像有点自恋:)),有“问”才有“学”嘛!
方舟子文中“法律”所指应该是“保密法”吧,国家机关制定的与“保密”相关的条例、办法,应该也在此列。
上文漏打二字。“国家机关”应为“国家行政机关”。
我一向尊重有“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的人的言论与观点,——哪怕彼此之间是对立面。
人人都痛恨贪腐,但有的人痛恨贪腐仅仅是因为自己没能从某中贪腐现象中分得一杯羹——就象鲁迅说的“推倒别人家的庙宇就是为了在别人建庙宇的地方修建自己的庙宇”,难道说所有“痛恨贪腐”(不管出于何种动机)的人都值得尊重和称道吗?所以,方先生在怒江开发问题上无论持什么样的观点,我都会尊重他,而我也并不会因此就一并尊重与方先生持相同或相近观点的所有人。
我前面的观点的确有些偏激,如有谁觉得受到了伤害,我表示道歉。
xpl 的见解非常对。但现在国家也根据世界潮流越来越倾向跟世界接轨,让人大逐步的把立法职能接过来,把政府原来的政策(国务院发布的行政法规(《XX条例》)、地方人大制定的地方性法规(如《XX省XX办法》))逐步规范,政府也通过废止原来制定的比如条例、办法,把立法权回归人大。
至于首席造谣研究员蒋高明,是因为自己跟不上现在社会文明进步的潮流,出来狗急跳墙而己。以为自己曾经为政府服务过了,就出来为自己请赏。
至于首席造谣研究员蒋高明,是因为自己跟不上现在社会文明进步的潮流,出来狗急跳墙而己。以为自己曾经为政府服务过了,就出来为自己请赏。
===================================
一直没有注意到老肥的发言,今日一见,想不到这么精辟!“以为自己曾经为政府服务过了,就出来为自己请赏。”而且是以公众为要挟,来向“主人”要赏的。如果主人不给赏,或一怒之下将他们踢出家门,他们恐怕就要摇身一变,成了“自由主义者”,来向公众讨同情了。
怒江,好久以前的主题了,记得是06年的时候关注过这方面争论,不知道现在这个工程怎么样了?
我说老肥的发言咋这么精辟,可能是从水博的文章看来的。我刚看到。
:《中医忽悠人技巧解密》
从 【枪·东东枪的枪】 作者:东东枪
《中医忽悠人技巧解密》
作者不详
鲁迅先生说:“中医不过是一种有意的或无意的骗子”当初我实在无法理解。经历一段对中医的爱恨情仇,并为此赔上了我的性命之后,才明白中医的阴险。
大舅是药农,我很小就被他花花绿绿的中药标本册吸引。随大舅放牛时,认识了本乡的各种中草药。初中我家邻居是一位爱好中医的叔叔。他家有许多书,我第一次看到了《黄帝内经》。后来自己也买一些书。我的中医理论就是这样零零碎碎的。
而真正开始了解中医还是非典这一年找中医看病开始。当初是因为一些事不爽,终于肝郁化火,情绪躁动, 联想不断,穷思竭虑,头昏,等诸症遂起。便到洪山区中医院去看,开了一个养阴清肝的方,效果很好。而改方后,一剂下去险些将我的阳气劫去。顿时全身奇冷无比,只窗户缝的一点微风也令我受不了,抱个暖水袋蜷成一团,在厚被子下缓半天才过来。我惊疑不已,看方子是一剂大补阴丸又加了许多养阴的药。是方不对还是药不对呢?肯定有问题,以后我看病便多了一个心眼,必仔细检视每一种饮片。
两年后夏日的上午,我起来煮粥吃,米和水是前一天放好的,因为夏天上午较凉,我想把火一开还可以去睡,粥好了再起来。可是天气太热粥酸了,没介意就吃了下去。而晚上又出了很多汗,按中医酸收的理论,诱发了淋证,如木瓜就因酸收而发人淋症。其来势凶险,尿频且巨痛。买点抗生素来吃,没效。也不能去医院,因为每几分钟就要小便一次,熬到下午去中药铺,自己配了一个八正散为主方的药来吃。用一部分药汁来洗澡。马上就不痛了,终能睡一个好觉。但终因经验不足,没彻底治愈。正确的该是大剂量的抗生素注射,中药的剂量也该大,因为是急性期。中了王老师的一句话,自己给自己看病不敢用药。我主要是从肾治,而正确是从肝治。后来找了若干中医也多是八正,四妙之属,还有周安方的中西结合的方子都不济事。
终于起了个早,找到中医学院号称最强的邱幸凡。按他的辨证从肝治,加了大量利湿退黄,清肝行气的药。吃他的药很特别,总是在前几剂有新的症状产生,而到后面又压下去了。诚如他所说:用药如用兵,就是一种拮抗。他用药能料敌先机,将一个病的发展和转归了解得十分清楚。症状还未显现就先行用药对抗,自然百战不殆。换了几次方后,他说:“你这好了哩!”我当时不知这是索贿的信号。实际上从心底我是打算给他送礼的,交个朋友以后也好找他看病啊。但是我当时的主要症状真的没改善,而是一些其他症状来来去去,我也觉得很烦恼,便说还没好。让这位医德最好,性格也很好的医生发了彪。
第一招就是在我的药里加入了一只蝎子。其方法十分巧妙,一次七剂药,是钉在一起的,他们添加药往往是最外面的一包。其信号是通过特殊的签名传递给下面药房的。为什么说不是抓药错误呢?因为全蝎很贵的,一般保存的很好,而且药性也和我原来的药性差距大。不太可能混在一起的。而全蝎也是入肝经,肯定对我的病有害。后来又去找他看病时,他的徒弟号完我的脉之后的笑容分明在说:“嘿嘿!这家伙居然没有中招”。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这回的方子里加的是什么呢?既然你懂药,我就加一个不是药的东西吧!这一回是梧桐子。喝了桐油食入即吐。幸而我小学常上树摘这玩意。对其十分熟悉。
实际上前面还用了一着,就是苦寒败胃,被我拣出不少苦寒的药后才吃的。这一着是很多医生喜欢干的,脾胃为后天之本,一旦坏了,人很容易生病,不得不经常来找他看病。
后来只有找九十多岁的伤寒大家李培生开方。与邱幸凡的辩证完全一致,只是药的剂量上李培生喜欢用得轻。去药铺抓了三服磨成粉,一月后收功而愈。
虽然邱幸凡没帮我彻底治愈,但是他的方还是非常好的。我一点不怪他,中医喜欢相面,看我的面相该是经济基础还可以的,而门诊价格与价值的严重背离,送一点礼也是他应得的。由于庸医太多,使得他们的价格提不上去而已。中医当会各家相法,以便对付病人。除看几本相书外,他们居然相法以外的也会。如“言中则定睛,不中则转睛”这种“腥加尖、赛神仙”的腥招他们也会。李培生的弟子们就很会用这招,中医学院大都是他的弟子。邱幸凡上课时每每露出孩子般的笑容,让人觉得亲切。博士开题会时直言与会专家的错误。老师李今庸做寿是用力过大的吹捧,不及王琦的曲折巧妙。都告诉我他是一个憨厚正直的人。而作为一名中医有时候也是不得以的苦衷而做一些对不起病人的事。中医太穷了,北京不是很多大医院将中医饮片扫地出门吗?
李今庸这位要做良相的良医,一心要光大中医事业。也不再门诊了,专事写书讲座、奔走呼号。讲座时找了一大帮外国哲学家对中医的赞美,还列了一大排中医古籍,说是做中医要看的,我就没见一个同学有心将其书目抄下来。人家不学英语不考研,做中医的资格都没有。取得中医资格的人都荒废了中医,既然占了这个位置要给病人看病啊,那就只有拿西医应付了。幸好中医专业大约一半的时间是学西医。李今庸的医案遭人攻击,一气之下将其付之一炬。这中医该如何传承呢?邱幸凡作为李今庸的首席大弟子,其开的方药味的多少还不能令自己满意。但是还是非常对证的,因为要做资料保存下来,汲取了老师的经验很少开不到位,所以只有加佐料,要是他不开到位,我真的没办法了。
可能我说的这些情况,大家有一万条理由来反驳我。从微观上我是绝对辩不过你,那我们用中医的方法从宏观上辩一下吧!中医是没有医疗事故的,凡是涉及到医疗事故,都是用西医理论而确定的医疗事故。(如针灸。骨伤)而涉及到用中医理论的医疗事故几乎为零。而中医最经典的伤寒论中,误治的病例很多,你有兴趣看一下医案的话,这种感受会更明显。中医本来就有试方一说,由于辩证有时是很难有明确的。这仅是无意的错误,难到就没有有意的错误吗?而且这种故意是没风险的。而从现实来看中医比西医是非常苦的。价格与价值的严重被离使的他们有了故意的动机。王老师不禁叹到:“搞了一辈子中医,连个房子也买不起!”
除了这种反面忽悠,还有一种忽悠。李家康说:“你看病先解决最好解决的矛盾。”实际上这是一种用药经验。发展出来也是一种忽悠的方法。病人都是根据有没有效来判断医生。如果这样的话,我也可以当中医,我开的方总能解决几个问题。但是对辩证不准,很难好的,但是会有一些效果。那就用中医慢来忽悠你。实际上用对了,中医非常快的。中医最常用的方法是开药不到位,三剂可好非要十剂,这比较普遍。
忽悠进一步发展就是加入西药,成药里加早有人报道,实际上中医院的饮片里也可以加的。你阳痿就加点伟哥嘛!还有一种中西医结合的方子就是周安方的“黄柏、二花、败酱草”一大排清热解毒的药,开出去就有效。不用中医辩证,只要有炎症都有效。美其名曰:“我们的用药是慢慢升级的”就象用抗生素,完全被弃中医的套路,效是有效,就是很难好。
我们是不能跳开中医师而谈中医的,因为中医是他们使用的,水品高低差距是很大的。所以曾国蕃家书就告诫“不要看病,庸医杀人”。西医很客观,容易掌握,相对中医忽悠要好很多。又有知识产权保护,所以发展要快很多。
当初武汉理工的黄岭峻告诉我中医不能看,中药可以吃。我百思不得其解,因为按道理中医师可在成方的基础上随症加减,所谓:知方必制方。当然中医师开的方要好很多。而当您看了上面的忽悠术后作何感想。王老师说:“有医德的没本事,有本事的没医德。”
上面我们了解用药如何忽悠病人,后来一个中医院的医生告诉我,用药弄死一条人命都没什么的。中药这么吓人,而推拿也一样是可怕的。
找邱幸凡看病要起早,七点钟到等到十点多才轮到。百无聊赖就到后面的中医学院去玩,恰好星期天有《推拿手法学》的选修课程。我便上去听,主讲是号称学院手法最好的闻老师。闻老师的课讲得十分的好,模仿病人的表演决不逊于赵本山。反正是要来看病的,以后的课都上了,并越来越有兴趣,又跑到王老师的门诊去练习。
忽悠病人主要方法就是扳法,可将没有颈椎病的人扳出最严重的脊髓型颈椎病。其方法是将头往下按后再行扳法,即将椎间隙变窄,压紧椎间盘。听到一声沉闷的响声后就成功了。其原理与腰椎间盘突出的原理一致。由于人体有一定的代偿能力,症状不会马上出现。如果扳的是下段颈椎,随着手臂的使用会进一步加重病情,因为有肌肉连接,一旦用力就会压迫椎间盘。如果你本来有颈椎病,新扳出的颈椎病会隐藏其中。所以对医生十分安全,可以杀人于无形。我在省中医院亲眼看到一个患者与医生生气 一声沉闷的响声后,那个医生还为自己喝下彩“好!”
中医的命运实际上掌握在极少数的名老中医手里,外人的任何争论都是很无聊的。因为会使用中医的是他们,邱幸凡说:”凡是学中医尝到甜头的都说其好,没有尝到甜头就自然说其不好。”
现在的中医教育是全盘西化的产物,用这个方法是学不会中医的。外行不知道如何学。而懂中医却不会改变现在的教育模式。他们的子侄辈在利用现有教育资源的情况下,是要开小灶的。就让你们搞不懂吧,要是都会了,我还赚什么钱啊!所以就有了本科生可以在书上看病,研究生可以给小白鼠看病,博士生可以给兔子看病。
中医教育改革是想办法多开几个专业,多招点生,有钱赚就好了。而这帮子侄辈要么出国要么改行要么会忽悠。最后懂中医的人愈来愈少,哈哈!真到这一天不费医存药又奈何!
学中医是很难的,家里没人学中医最好别学。也许家中有人学中医,家长不会要你学。有些临床大家的孙子辈,虽没上过中医大学。在外企上班给同事开方十分有效。说明什么?他现在去医院肯定没他在外企收入高。学中医上理论课很重要,实践则更重要,而有人指导则决定了你是否学得会。医不三世,不服其药。由于中医技术缺乏知识产权的保护,也难以保护。使得你要不是子侄辈,他不会告诉你的,我研究了几十年,凭什么一句话就告诉你啊!长期抄方也可以窥一斑,但是方里面也是很复杂的,因为望闻问切的能力不同,要搞清楚还是很难。等你搞清楚就老了。很多同学学到一定程度后,不得不去改学西医,因为没人教太难掌握了。我的感受是有时候有人教,没有天赋也很难学会的。你天赋高学会了,可能被你的同学害死,医院里杀人是法律没有覆盖到的地方。而且他们杀人杀惯了,觉得很平常。一个没进入社会混的学生如何能应对得了如此多的风险。而且是一秒种的时间就完蛋了,再精的人也难以对付,中医学院每年总有几个学生被扳出颈椎病。中医院的推拿医生的要不是家传,没有一个不得颈椎病的,都是扳出来的,只是我自己的特别严重。汪新华说起闻老师叹到:“是他教了我哦!”省中医院每年都有几个医生三四十多岁就死了。其中的道理您自己去想吧 !
当时我去王老师那学推拿,确也有振兴中医的志向。王老师总想把我拉入中医的阵营,可是现在的政策是不让我们这些没中医本科的人考执照。最后我要表达一下对王老师的歉疚,王老师教了我很多,也为我耗费无数的心力,我却一口酒也没送给王老师喝,实在太对不起了。实际是我早点投入王老师的怀抱就不会有那么多风险。而且这种学习机会是很珍贵的,真要学会中医将来当然是很爽,但一切都不可挽回。现在我想把中医的阴暗面揭露出来,大家好自为之。希望大家不要重蹈覆辙,多出几个真正的中医吧!
枪:昨天在网上search一个东西,不小心search到了这样一篇奇文。其中所说内容我也并不确定是否准确。各位请自己辨别。
方舟子,网上看到这么偏文章,有多少可信啊。这要是真的,TNND中医不是草菅人命吗。
中医可信吗:
这想必不是你的经历。而我的同事告诉我他小时候每到冬季就犯咳嗽,看了很多西医,未愈。最后是一位当地出名的老中医,给他看了一次,吃了几付药,就好了。当然,我这么说你不见得相信,即使你相信我,也未见的相信我的同事。另外,也有可能是自愈了,又恰巧被那个老中医赶上了,也未可知。但从我的角度看,身边的同事总要比如此的网文更可信一些,没有恶意,只为交流,希望你不要见怪。
当然,从科学的角度,我这从同事那听说的例子远远没有双盲对照的科学实验更具有可参考性。但用你网上搜到的文章和我的经历比也没什么伯仲,当然是从我这方面私人的角度看的。
用心理暗示和心理学上的选择性记忆,也可能会是对中医的一些有效病例的一种解释,但也需要科学的研究去验证,不能以推测代替研究。当然应该站在中立的立场,否则会成为另外一种形式的“选择性记忆”。
无敌法王不要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胡乱猜测,你这样的态度很容易让人反感。
我本身就是公务员,类似这样的人我见多了,不需要上什么博去看什么文章。
我经常来方舟子这里,是因为我觉得在我们国家目前的体制下:一是奴才比人才多;二是许多国民除了眼里有个钱字会关心,对身旁社会的一切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非常缺乏象方舟子这样既不顾那些既得集团利益(比如中医、学术造假)、也不顾自身利益坚决站在科学的立场上与之抗争。三是我虽然和方舟子年龄相仿,但我儿子也已上高中,要有方舟子这样的人不断呐喊,遏止学术腐败,才不会让儿子去读大学后出来,只知道做个天下文章一般抄、无一技之长、无独立思考能力并象那些中医粉丝一样无知无畏的小混混。
呵呵,老肥,段某说过法王是个热心肠,总会因为自己的毛病,比如弱智,比如无脑,比如拉大旗做虎皮而提醒别人不要犯此类错误,此处亦当如是,你应当体谅一下哦!!
老肥,那我是“误会”你了。其实我的意思是“英雄所见略同”,但喜欢剑走偏锋,莫怪。只是想说有个叫水博的聪明人,分析跟你一样。
疯和尚:同理,我也应当感到自豪,应为我常常提醒方舟子、水博、太簇等人非常聪明。这点你是无法理解的。
方舟子的科普,撼动中医的可能性是有的,但要动摇由腐败官员、滥竽充数、无良学者和奸商构成的社会基础,我可看不到一丁点希望。
方先生别懈怠啊,两天未见你的新文章了,老大不习惯。
《所问与非所答》
一日,我问朋友:香港回归前后有何不同?
朋友答曰:橘生于淮南为橘,生于淮北为枳,叶徒相似,其味不同矣!
方舟子先生,据我所知中国科学植物研究所目前现在没有“首席研究员”这样的职称或称呼了,对于课题组的学术带头人只能称呼“xxx研究组组长”,植物所有40多位。“首席研究员”已经不允许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