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病毒共存”还是“严防死守”?
28 02 2022年新冠疫情刚刚爆发没多久,我就说过,对新冠病毒这种相对来说比较温和的病毒,是没办法通过严防死守把它消灭掉的,应该学会怎么跟它共处。而且,病毒是会变异的,演化的趋势是传染性会越来越强、会越来越难守。现在出现了德尔塔变异、奥密克戎变异,果然传染性很强,更没法守,更要学会与新冠病毒共处。
中国专家以前一直强调要严防死守,嘲笑、批判西方国家对疫情放任自流、控制不力,才导致死了那么多人。现在德尔塔变异也在中国传,疫情很严重,遍地开花,眼看是守不住了,所以有一些中国专家改变了立场,也在讲要与病毒共存,其中包括我一直在批的网红医生张文宏。此人是不学无术的学术骗子,善于投机,不知从哪看来的“与病毒共存”的说法,引用了一下,遭到批评,吓得他赶快又改口说中国的严防死守是最好的防疫策略。
原卫生部部长高强在《人民日报》发了一篇文章,抨击“与病毒共存”的论调。他没有点名批谁,只是说国内某些专家有这种论调。他认为这种论调是西方国家宣扬的,受了西方国家的诱导,才导致现在全世界的疫情这么严重。他认为中国还是应该继续坚持严防死守。
高强并不是学医出身,毕业于人民大学经济系,本行是搞经济的,阴差阳错在2003年去卫生部领导防疫。当时发生萨斯疫情,卫生部部长张文康作为替罪羊免职,由副总理吴仪兼任卫生部部长。国务院副秘书长高强被派到卫生部当常务副部长,由他领导卫生部具体的工作。严防死守了几个月,萨斯消失了,取得了防疫的胜利。所以高强认为自己有资格来指导要怎么防疫,认为以前通过严防死守的办法取得了对抗萨斯疫情的胜利,那么现在通过严防死守的办法也能够取得对抗新冠疫情的胜利。
萨斯能够通过严防死守的办法消灭掉,是非常特殊的。萨斯病毒跟新冠不太一样,是毒性比较强的病毒,人被感染了以后都会有症状,而且都有一个共同的症状,那就是发烧。因此,要把萨斯病人都找出来相对来说很容易,测体温就好了。那一段时间,全国、全世界公共场合都在测体温。只要发现有人发烧,马上抓起来隔离。发烧的病人很多不是萨斯的感染者,但是萨斯的感染者基本上都包括在里头了。用这种“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的办法把萨斯病人都隔离起来,病毒的传播链也就被打断了。另外,萨斯的传染性不是很强,基本传染数在3左右,也就是说平均来说一个人能传给三个人。传染性不强,早期就把它控制住了,只有局部的爆发,没有演变成全球大流行?,容易做到有效的控制。因为这些特殊性,萨斯的疫情被控制住了。
但是新冠不一样。新冠病毒是比较温和的病毒,被感染了以后大部分的人没有症状或只有轻微的症状,这些感染者很难被发现。新冠的症状又是很多样的,并没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不像萨斯那样都会发烧。被新冠感染了以后大部分人是不发烧的,只有小部分人发烧。虽然现在也在查体温,但查出来的新冠病人只是感染者当中的一小部分。要怎么样把所有的新冠感染者都给找出来呢?中国想出了一个办法,全世界没有第二个国家采取的办法,那就是全民测核酸。但是,我以前已经说过了,全民测核酸因为存在假阴性、假阳性的问题,实际上还是没办法把所有的感染者都找出来。这么干反而引起了人群的聚集,给病毒的传播创造了机会,造成互相传染。
新冠一开始传染性没有那么强,基本传染数只有2-3,跟萨斯差不多。但是,病毒传得久了就会发生各种各样的变异,就出现了传播性强的变异,像德尔塔变异,基本传染数变成了5-6,也就是传播能力快了一倍。奥密克戎变异的传染性可能更强。传染性越强也就越难控制住。而且,新冠一开始因为中国的隐瞒没有控制好,满世界传了,变成了大流行,那就更没法控制了。即使能控制住一个国家、一个地区的疫情,也没办法防止新冠从别的国家再传进去。
现在还发现新冠可以传给其他的动物,多种野生动物和家养的动物都能被传染,那就更没办法把它消灭了。即使能把新冠病毒从人群中消灭,也没办法把它从动物、特别是野生动物那里消灭,病毒还会再传回人体。
由于上述这些原因,不能因为以前曾经通过严防死守的办法控制住了萨斯疫情,就认为现在也能够通过严防死守的办法来控制住新冠的疫情。新冠跟萨斯是很不同的。
高强说人类历史上从来就没有跟病毒共存过,如果防疫搞得好就能够把病毒消灭掉。这是无稽之谈。病毒被消灭是非常罕见的。除了萨斯很可能被消灭了,被人类有意消灭的还有一种病毒,那就是天花病毒。但是,天花病毒能够被消灭也是很特殊的。因为天花病毒不容易变异,所以疫苗接种后产生的免疫力基本上是终生的。而且,天花病毒只能够感染人,感染不了别的动物,我们通过疫苗接种把天花病毒从人群中消灭了,天花病毒也就消失了。其他的病毒可不都这样。第二种通过疫苗被消灭的病毒很可能是脊髓灰质炎病毒,所以世界卫生组织定了消灭脊髓灰质炎消灭的目标,但是实现这个目标的时间一直往后延。以前说2000年就要消灭脊髓灰质炎,到现在也还没有完全把它消灭,可见要消灭一种病毒有多么难。
其他的病毒就更没有被消灭的迹象了。麻疹病毒、水痘病毒、艾滋病病毒、流感病毒、普通感冒病毒……这些病毒,我们只能跟它共存。或者只能通过自然感染的办法产生免疫力,或者通过疫苗接种产生免疫力,或者通过药物来抑制病毒的传播。比如艾滋病,目前没有疫苗,但可以通过药物把它抑制住。所以,跟病毒共存是个常态,把病毒消灭是特例。不能拿特例说所有的病毒都能够消灭,在绝大多数的情况下还是只能跟病毒共存。
对于新冠也是这样,最好的办法是通过疫苗接种来跟它共存。对新冠我们很幸运,有很高效的、安全的信使RNA疫苗可以用,即使碰到了传播性很强的变异,很难建立起群体免疫,但是通过疫苗的接种还是可以降低病死率,病死率变得跟流感差不多,在这种情况下就可以跟它共存了,没有必要严防死守,就像人们不会对流感严防死守。
高强这些中国的官员是不信这个邪的,他们就是坚决要严防死守,认为可以通过严防死守把病毒消灭。发现消灭不了的时候,就加大严防死守的力度,形成了恶性循环,防控力度越来越大。以前发现了一个病例就把一个小区、一条街给封了,现在要把周围的小区、周围的街道都给封了,甚至干脆把整个主城区、整座城市都给封了。以前是发现病例以后再封小区,现在是病例曾经去过哪里也要把那个小区封了。甚至不是病例去过哪里,而是病例的密切接触者去过哪里,也要把那个地方封了。除了封小区、封街道、封城市,还要封家门。力度越来越大,封得越来越多,代价就会越来越大,造成的经济损失就会越来越大,造成的各种各样的次生灾害、包括次生的死亡就会越来越严重。
但是,严防死守的力度再大也消灭不了病毒,只是延缓疫情的发生,守得了一时,守不了永远。这次守得住,下次还能守得住吗?特别是到秋天、冬天的时候,还能守得住吗?能够守得了一年、两年,守得了N年吗?总有守不住、崩溃的一天,不可能一直就这么严防死守下去。高强还在那里说大话、喊口号,说“要把病毒消灭于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之中”,好像通过人海战术、人多势众就能够把病毒吓死一样。病毒是不怕人多的,病毒最喜欢人多,人越多它越容易传。
2021.8.9.录制
2022.1.5整理、补充
维护校园净土 谢绝闫丽梦入职佩雷尔曼医
学院
在全球疫情肆虐,经济萎缩,就业率低下的情况下,宾夕法尼亚大学佩雷尔曼医学院聘请闫丽梦为该院职工,这种无种族歧视、无差别的为亚裔员工提供工作职位行为,体现了学院的博爱、平等。但是佩雷尔曼医学院在聘请志同道合的职工之前,是该考虑以维护校园净土为首任,谢绝闫丽梦登台入职医学院。
学术上备受质疑的“学者”
闫丽梦拥有眼科博士学位,但在眼科上一直默默无闻,无所造诣,唯一让其成名的是在网路上发表“新冠病毒人造论”。相关“学术论文”虽然引发美国极右翼势力和反华群体的关注和热捧,并据此指责中国,试图推卸美国前政府疫情防控。
不力的责任,但是却分别遭到了台湾东海大学医学部生物基因组研究专家中川草、美国Scripps研究中心的克里斯蒂安•安德森(Kristian Andersen)等专家学者在《纽约时报》、美国国家地理杂志等媒体或社交平台表达了质疑,中国异议人士方舟子直接发表了《驳斥“新冠病毒人造”的阴谋论》文章,哥伦比亚大学病毒学家安吉拉•拉斯穆森甚至认为,闫丽梦的论文是“政治宣传”,目的是欺骗。
政客包装、善于制造纷争的网红
“我觉得她应该继续从事她的网红事业,毕竟这看起来比她
在学术上有成就”;
“她的过往经历,真害怕(她)会给我们学院带来不好的影响”。
这是闫丽梦被聘为佩雷尔曼医学院职工消息传出后该院一些师生们的观点。此外,网上流传的该院一匿名社团发起的《是否该聘用闫丽梦为该院职工调查报告》显示:61.53%的被调查者选择了“否”,理由是她涉嫌学术造假并热衷于制造纷争,与医学院办学理念相去甚远。
佩雷尔曼医学院聘请闫丽梦有它的理由,但一些师生和网络调查的观点和担忧似乎并不是无中生有,《纽约时报》的披露和专家学者的论证给他们的担忧提供了依据。
据《纽约时报》披露,闫丽梦是前白宫顾问史蒂夫•班农和逃美违法大亨郭文贵“精心设计”的网红,两人给闫丽梦量身定做了涉及不实新冠起源论文和网上说辞,意图把她包装成可以推销给美国公众的疫情“吹哨人”,以达到不可告人的政治目的。华盛顿大学的生物学教授卡尔•伯格斯特罗姆和凯文•博德教授在研究闫丽梦的论文则发现,闫丽梦的论文挂靠研究机构,分别是“法治协会”和“法治基金会”,这两家机构都是由郭文贵的合伙人班农一手创建。
闫丽梦在前美国政客班农、郭文贵包装下,传播着至今未被科学界认可的“新冠病毒人造论”,误导了美国社会普通人,使亚裔在受到排斥歧视。在闫丽梦的“新冠疫情起源论”传播同期,在美亚裔遭受歧视及暴力事件呈不断上升之势,拜登总统不得不签订《反亚裔歧视法案》来维护亚裔的合法权益。
此外,闫丽梦为了获得更大的利益,直接寄托于网络直播爆料攻击郭文贵的“法治基金”涉嫌欺诈以吸粉,最后导致闫丽梦与郭文贵反目成仇,郭文贵对闫丽梦发起了法律诉讼。
存在道德瑕疵的女人
“我可不想跟婚内出轨的人共事,这样道德低下的人让我感到羞耻”。
佩雷尔曼医学院一位职工发表了上述看法后指出:“闫丽梦一直标榜自己是诚实、善良的学者,但其网上流传关于她的个人作风真是不好”。
很难确定闫丽梦是否在婚姻存续期间内背叛了家庭,但是一些自相矛盾的说法以及郭文贵的爆料却很好的说明了一些事实。闫丽梦在逃离美国后声称其丈夫担心无法逃出中共控制而未有同行说法,随后又在福克斯新闻网的《卡尔森今日秀》中爆料她的丈夫来美协助中共伤害她。其实她的恩人郭文贵揭露了事实,郭文贵在直播爆料中爆出闫丽梦与YouTube主播“路德”(王定刚)存在不堪的个人生活作风。
一些正义人士的壮举
一直以来,一些专家学者都在质疑闫丽梦论文的真实性,致力于揭发闫丽梦传播的“伪科学”;普通的人们到闫丽梦住所附近拉横幅,抗议疫情污名化造成亚裔受到歧视;在她的直播间抵制她参与的直播节目,致使她的节目互动人数愈加变少,网红身份开始不保,不得不离开网络回归现实生活去求职应聘。
然而,正义人士并不希望闫丽梦隐藏起来继续传播不实新冠疫情消息。郭文贵通过FBI探员的关系查到了闫丽梦现住址:宾夕法尼亚大学佩雷尔曼医学院(3400 Civic Center Blvd,Philadelphia,PA 19104),一些“新中国联邦”成员在telegram发起“维护校园净土,谢绝闫丽梦入职佩雷尔曼医学”活动,呼吁热爱自由,维护“法治基金会”的人们,特别是“新中国联邦”成员,3月21日到闫丽梦的住址附近拉横幅,抗议闫丽梦不实新冠论,揭发闫丽梦与YouTube主播“路德”(王定刚)的私情,维护宾夕法尼亚大学佩雷尔曼医学院这片校园净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