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4月的存档

古人对于世界的认识停留在原则性机理的认知方面

2011年4月6日星期三
  俺们看来,世界(物质世界和精神世界)的内在运行规律分为四个层次:
  1,原则性机理
  2,原理性机理
  3,流程性机理
  4,操作性机理
  
  中国古人(老、孔、庄、列、周文王)给出来的全是原则性机理认知,潜龙勿用,嗯,就是别吱声,明白。怎么不吱声才能行呢?是一句话不说,还是只说废话,这个古人就不告诉你了,靠你自己的悟性。
 
  中医理论给出来的也是这类原则性机理。
  
  如果我们用个啥来描述这个原则性机理的表达方式,那就是“性”,比如,“人本性”就是一个原则性机理,但是怎么以人为本?那只能凭乎一心了。救人一般是以人为本,可是杀人也可以是以人为本。
  
  西方的现代学科,其实给出来的是“原理性机理”,这个内在规律是可实验、可重复验证、可推广的。即便全其一生一辈子就一回,可是也能模拟一下。
    
  而“流程性机理”则是一个过程的概念,最优化的概念,我们知道原则,明白运行客观规律,怎么一步一步来的呢?那就是流程性可以说明的问题。
  这个东西强调最优,或者需要在目标确定的前提下,给出最短路径最短时间和最小成本最大收益的设计。
 
  最后才轮到“操作性机理”,那就是具体怎么办,遇到约束怎么处理?遇到与设想的情形不一样的状态,怎么办?
 
  中国古人本来有人研究更多的科学性的东西,比如墨子,可是最后这些“子”被一个“孔子”给取代了,而孔子的东西基本都是些“原则性机理”的描述,而《道德经》、《易经》和《中医理论》却比孔子的东西还“原则”,这就举例最后的操作越来越远。孔子还是个可爱老头,喜欢和学生聊天,但是后面的这些人或者作品那就纯是从哲学到哲学,与现实世界再无直接关系。
  
  说无直接关系,也不是没有关系,有关系,但是距离现实世界的举例至少有“原理性机理”和“流程性机理”两个过程。
  
  可是,现实世界需要具体运作呀,怎么办?那就从原则直接到操作好了,一步可达,多好!
 
  最后的结果是,每个人按照一个原则办事,但是办出来的结果差距十万八千里。
 
  对了,本文最开始的那一套玩意儿是我提出来的。我们正在把它形式化、模型化。

中医,实践与理论之间,先扬弃理论吧

2011年4月6日星期三
  张三火在科学网上属于受欢迎的女士,我也非常喜欢。
  俺们都想让陈热闹给她发个聘书,当俺们家陈热闹的干妈来着。
  她没理俺,俺想应该是因为没看到那个文章。
  
  有朋友猜测,不是这个原因,是因为你不支持中医,张三火才不理你呢,非但不理正冒火呢,哈哈。
 
  那天,看到张三火在饶毅先生在科学网的高级代理那里留话,说北大生命学院应该发展中医,我的天!这三火可真够火,饶毅毕竟是受过西式教育的人,没高声喊着彻底消灭中医就已经算是很客气了,在北大发展中医?这个可能远远小于0,那次三火兄绝对是表错情了。
 
  其实,关于中医,有些实践经验还是值得记取的,毕竟有些措施(服药或者其他治疗措施)曾经产生过好的效果。
 
  不过,对于中医的理论,我觉得完全可以扫进历史的垃圾堆了,当成一个存在过的东西封存,研究历史的人可以有兴趣看看它。
 
  先扯远点。在大学时,我某日突然对《易经》产生了兴趣,发现这本书真不错,好就好在谁都能拿起书来,阅读过去,形成自己的看法,然后解释社会现象,或者进行一下思想品德教育,里面有很多好用的话。比如,潜龙勿用,就是说年青人别太着急出头,先好好做点实验积累积累再申请职称吧。飞龙在天,那就是该发表论文的时候别愣着呀,发,发,发CNS,最好飞到天上去。
 
  我还发现,对于《易经》“经文”的解释,古人原来一直在吵架呀,现在的人还在掐架呢,而我看了之后发觉其实他们都错了,我的理解才是对的。于是,我就可以轻松地理直气壮地进入到吵架行列里来,而且我吵架也是成体系滴。
 
  那日暑假回到老家,一日晚饭后,我拿了一本《易经》跟邻居说,我给你们算一卦吧,这用的是文王2000多年前的著作,比黄鸟叼卦要可信些。还真引来了几个,等抽完签之后,查对易经里相应的说法,我便解释起来,邻居们频频点头称是。
 
  其实,包括老子的《道德经》,以及《易经》这类古籍,其实都是高度浓缩和概括性的东西,也怪我们的造纸术发明地太晚了,打印机也出现得太晚,否则,老子李先生怎么也应该多敲一晚上的字,使得书成为一本操作性稍微强点的,或者花钱雇个秘书口述实录一下也行,但是,不是没纸嘛,只好浓缩了再浓缩,留下几千个字,看上去这些字还谁跟谁都不挨着,怎么解释怎么对,如此一篇短文把中国人从古玩到今,君不见,今天关于经书里某句话的句读问题的吵架还依旧存在呢。
  
  中医的理论和《道德经》、《易经》一样,属于哲学范畴,识得几个字的朋友拿来玩玩文字游戏,那一定是可以的,从中还可以得到很多的乐趣,中国古代官员所以能成半个中医,就是因为他们每每拿起这些理论专著来读,会发现和《四书五经》相差无几,理解起来不困难,还很容易产生自己的看法,还能和自己生活中的经历相互佐证一下。至于你映射到吃饭我映射到上厕所,都是无妨的,都有道理。
 
  也由于古代识字的人还是太少,所以即便中医这等比较容易理解和传播的理论还是在形成气候方面举步维艰,难以形成象今天医学院这样的传承机构。
 
  就说中医里面这相生相克之说吧,我们千百年来,就用内脏和身体其他器官来对应某些自然界存在的东西。金木水火土是最常见,那么,就可以和人体设置一个对应,如果我们的祖先不幸发现了元素周期表,知道几十上百种元素,那么,也许能够把不同的内脏对应到这么多不同的元素上去。幸亏当时知道的不多,否则,中医理论的相生相克之说就要在一个复杂网络上进行了,当然,也许会促进复杂系统学说的出现呢。
 
  不过,想来创建中医理论的前人们应该还是嫌麻烦的,所以就用了五种常见物质去对应人体,觉得这已经够复杂,够用了!
 
  我有个世伯是中医,当年参加过一次中医的研讨会,好像还是在外省,他在相生相克的五种物质之间找到了更多的内涵,那就是两个相克的物质之间其实也不完全是相克的,甚至会有相生的关系,他还在自己的医学实践中按照这个对应找到了很多例子,至少找到了很多比喻吧。到了会上一宣读自己的研究成果,还引来了中医大学教授的关注,会后进行了更多的讨论。
 
  我听我爸爸解释过这位世伯的见解,听来也是有点意思,看来相生相克学说可以发展一下子了。
  由这些比喻,我们还可以想到了西方风格的经典迷信——星座。本来什么大熊星座,猎户星座都是人形象化的一个说法,可是在星座学里,竟然那就是大熊(而不是小熊),那就是猎户(北方猎户和南方猎户单说),我就是水瓶(而不是蜂蜜瓶子),她就是双鱼(绝不是单鱼)。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牵强附会到极致,让学过自然科学的人连辩驳的力气都产生不出来,只能落荒而逃。
 
  西方的迷信和东方的迷信在很多方面很象,其实都不用去推测为什么会这样,因为蒙昧时代的人相信的是自己的眼睛和感觉和辩证逻辑,而不是重复实验和形式逻辑,更不会用到什么双盲实验这类剔除偶然性和心理因素的科学手段。
  
  今后,我们的基本内核为比喻和更多比喻的中国特色科学,可以休矣!

谁来批评转基因才最有力

2011年4月6日星期三

 

 
  有些搞应急管理的人也挺可笑的。
  就说在研究究竟什么是应急管理这个定义的时候吧,衮衮诸公一起开过多次会商量此时,最后的结果是:每时每刻都是应急管理应该管的范畴。
  我也是做应急管理的人,可是,我咋觉得这个定义这么可笑呢。
 
  可笑在哪里?
  比如,你问总司令,什么是战争时期?
  回答:任何时候都是战争时期。
  再问:那和平时期呢?50年不打仗的这一长段时间呢。
  再回答说:那是战争准备时期,也属于战争时期的一部分。
 
  无语吧。
  搞应急管理的衮衮诸公也是这样让我无语的。
  
  类似地,急诊医生也是如此,什么时候是急诊时刻?
  答曰:任何时候。
  问:如果连续三天都没病人呢?
  再答:那不得操练吗?也按急诊算。对了,我们的急诊加班费院里可别忘了给,哈~~~~~
  
  当然,从屁股决定脑袋的角度看,其实这样定义也是为做应急管理的人平时干啥找个饭辙,这俺也理解,可是,理解归理解,科学归科学。我们总不至于为了个饭碗,为了让总理知道我们做应急管理的人平时也该领工资,而且该领加班费,就把任何时间都算在应急管理上来吧,非要论证我们平时忙的就是应急的事情,那也正常,对于一个应急办的人来说,你莫非没事就该休假不成?可是那还是和应急管理本身的本真含义有差别来。
  当然,俺们也知道您会借用上面那个总司令的话:我们平时在为应急做准备呢,所以这个时期工作也一样很重要。
  
  没人说你的工作不应该,工资不该拿,但是还是应该从稍微高一点的角度来考虑这个基础性问题。
  
  事实上,如果留意,你会发现每个行业每个方向的人大概都会对自己的行当做类似的总结。所以,每当老大到了一个下属单位,都会说:各位,你们的工作特别重要,你们平时时很重要,出了事更重要。
  于是,大家弹冠相庆,说,你看连老大都这样说了,我们的工作不管什么时候真的很重要。
  
  唉!
  
  说到应急管理的开始,就应该是在突发事件临界和出事后的那一段吧,而到了后期的全面恢复阶段,就回归到正常工作,与应急再无关系了。当然,你尽可以准备着应急,但是别把这些工作时间全算做应急时间行不?
 
 
  说“应急管理”的不好,如果是受灾者,这个应该是可以的,至少拥有资格,因为他们是前身感受到一些不够给力的做法。尽管也许是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才使得应急响应没有达到每个人的身上,但是,对于个体,当然可以要求应急的效果能够反应到自己身上。
  纯粹的看客,对于应急管理效果和过程的感受经常对比的可能是理想状态,这样,批评倒是可以批评,但是可能很难到位。
  稍微偏离一下应急管理的实际,我们把话题转到抽象的应急管理,那就是所谓应急研究。谁有资格说应急管理好还是差呢?
  我想还是得行内人士。
 
 
  转基因食品也好,核电站也好,虽然会有行业外的人会受到相应的影响,但是真要评价它的安全性或其他方面的性能,还是更需要专业知识。
  我有时候觉得很奇怪,一切外行都说坏的东西,为什么就没有一个内行出来说话呢?难道所有的内行都因为屁股坐在自己电炉子上而嘴巴就会长不开?俺就不信了!
  在一个行当里,总不可能是全球范围内一个领域的所有学者和科学家被同时收买,集体收声。毕竟,对于转基因和核电站这类技术来说,本来它们的出现和民用过程就困难重重,如果再加上N多行内人士的大力有证据的质疑,那就更加难以持续存在下去。
 
  那么,究竟哪路人马在质疑这些东西呢?如果没有行内人士,那当然就是行外人士,那就是一些凭自己的感觉而认为风险超出一定范围的人,或者一些极度怀念尧舜原始社会的人。
  
  记得水坝的建设就引起了诸多人士的反对,一个声音居然说:那些少数民族在那里活得好好的,不愿意接受改变,为什么非要让他们改变?
  说到这里,很多人笑了,我们这个时代,一度有社会主义、封建主义、资本主义、加之奴隶社会与原始社会共存的状态,比如,西藏当年的农奴制,就具备典型的奴隶社会特征,象这样的社会,杀人不当回事,祭祀都用活人的情况,难道不能给个外部力量来个社会主义改造吗?
 
  也会有人说,人家自己愿意被杀,觉得这就是命中注定的,你干嘛去改变那一切呢?如果一定如此说,那我也只能无语以对,彻底没“盐”了。
 
  外行可以对内行进行监督,但是,直接代替内行进行决定和行事,我看还是算了。
  在好莱坞电影里,很多技术人员(内行)联合起来发疯要毁灭这个世界,然后被一个纯外行(007也算)给阻止了,电影演的往往跌宕起伏的,很好看,不过,我们还是当艺术和拍摄技术来欣赏吧。真会如此?至少我不信!
 
 
  说完上面这段话,我突然觉得,会不会有人说我这是在给突发事件出现提供另外一个角度的理论依据呢,为的就是事件出来后应急管理的人能有饭吃。
 
  想到这里,我竟然写不下去了,就此收笔吧!

科学家们:应该为爱情昏几次头合适?

2011年4月6日星期三
 
  我踏入科研工作以来转过几次研究方向,每次转的时候都会问自己:这次移情别恋是应该的吗?
   
  其实,直到进入研究应急管理这个玩意儿,我一直没有找到适合自己的科研方向,也就是说,之前一直处于恋情萌动却懵然不懂的状态,以为喜欢就是爱,或者以为介绍来的对象相相亲也会不错呢,也许这日子就可以过下去呢。
 
  但是,喜欢与爱真的不同。2004年,一发现应急管理,我立刻出现了明显不同于以前的“爱的感觉”,所以,就此果断踏入门槛,而且再也不想转头,更不要说回头了。
 
 
  一次就找到自己一生的方向的人是幸运的,因为其实是节省了很多时间,不需要把探索的时间用在没有必要的事情上。
 
  也所以,有开始的名师指引,然后所做方向确实又特别适合自己的性格,这样的匹配只有在基本以兴趣和自己的能力为指引的科研环境里才能达到完美。
 
  在欧洲国家待的时间里,在买菜或者买其他东西时,有时候看着卖菜的大男人小媳妇一旦收款机出现问题就茫然不知所措的情况感到不解,难道加减乘除之类的四则运算小学时没有学会?!更有意思的是,当他们拿出纸笔开始列算式计算几个青菜的总价,我就更同情了,好像这对于我们中国的小贩,口算都能出来。
  
  不过,后来再想,即使有机械、电子的帮助可以让人懒惰一下,把加减乘除的过程全部不放进脑子也许也是对的?至于一旦出现问题,这些小学资格就应该具备的能力却显然不具备了,是基础教育真的有问题?还是偶发事件根本不值得理会?
  
  那么,这些发达国家的人没有把精力放在机械和电子可以替代的东西上,是否就会在其他方面有更好的发展呢?
 
  其实,即便如此,也不见得能发展其他方面的能力到更好的程度,也许培养起来的就纯是懒惰。但是,另外一个角度,那些真的喜欢学习、喜欢运算、并不那么懒惰的人,也许会有机会培养起更强的能力来,这也是欧美人中最优秀的那批人的创造力普遍高于我们的缘故吧。
 
 
  艺术家有时候可以从爱情中获得灵感,甚至可以从毒品中获得灵感,当然,后者并不高尚。而科学家,似乎在这一方面和艺术家特别不同。
 
  那么,科学家除了每周工作若干(100?)小时不断溜奋斗奋斗再奋斗的做法之外,得到创造性灵感有没有可能通过“爱”的方式。
 
  我有一个朋友说,“爱”才是她的第一需求,虽然她自己认为还算是一个很好的科学家,但是为了爱情可以放弃科学;另外,在她看来,科学更是经常会因为爱的伴随而变得更加有魅力,值得投入。
 
  前几天伊莉莎白-泰勒死去的消息让人感慨,不过,不为人知的另外一面是,玉婆结婚八次,嫁了七个丈夫(有一次复婚),还曾经吸毒,看她老人家的经历,好像啥“坏”事都干过似的。
  我有时候看到这些艺术家的作为很困惑,这些同学们的复杂生活是不是会为自己的艺术生涯增添色彩呢?如果没有这些经历,是不是就一定不会有闪着金光的艺术作品?
 
  而把话题转回到科学家这个群体,如果有了更多“爱”的滋润,会不会使得大家更有创造力?
 
  这个问题大概永远都无法得到有确凿证据的回答。我们知道几个(真不多)爱得很多的科学家,同时更多见的却是苦行僧似的科学家,他们如此差异的个性,对于各自的科学创造力会有巨大影响吗?
 
  爱因斯坦,哦,是的,老爱同学,结了两次婚,甚至还有人说老爱的相对论是他老婆的,他贪爱之功罢了。这个怕是无法得到确证的,猜测而已。而前段时间科学网有点意思,还讨论过老爱同学的多少多少个情人之类,甚至他给超过10个情人写的情书都还能找到原件。
  居里夫人,哦,是的,居里先生去世之后,玛丽还一度和他的学生有过一段时间的浪漫史,尽管那个学生郎之万也是著名物理学家,却有妻子。
  
  而牛顿,则一生没有结婚,浪漫的说法是把爱献给了科学和上帝。不过,我看《最后的炼金术师——牛顿传》一书,里面明示了牛顿在性选择上颇有些不同寻常的爱好,甚至,他的那个颇让传记作者猜疑的男拥趸,还因为牛顿支持的缘故而很高调地在科学界混过很久。
 
  
  爱,因为艺术界的各位先生女士们有各种各样的机会而显得更加泛滥,有时候我们经常看到这样的情况,有人因为一部戏而放弃了自己原来的恋人或配偶,而和同一部戏里的对手戏演员成为新的恋情。
  
  小的时候,总觉得那是“不要脸”,后来,好像理解了,一部戏,耳鬓厮磨好几个月甚至更长时间,而且还可能要面对面表达爱情,如果表达不到位,导演还不乐意,得酝酿好了再重拍。如此下去,不产生爱的火花都难!
  
  不过,科学家没有这样的机会,也少有这样的可能性。所以,我们听到的故事多是老两口相濡以沫直到永远的模式。
  
  而即便玛丽居里这样的,你想搜她的爱情故事,几乎全是和居里先生的,和郎之万先生那一节在网上几乎是搜不到的,因为主观上可能大家不喜欢科学家有啥花花事,所以不愿意去传播,第二个则是即便传播也没人感兴趣,你以为记者都愿意在科学家住的单元房外面蹲点啊,他们都跑到谢霆锋他们家篱笆墙下待着去了。
 
 
  科学家里有没有谁这样高调宣扬过:正是因为爱情,我才有了创造!
  是真的没有?还是羞于表达?或者,是其他的缘故。
 
  《别闹了,费曼先生!》一书说到这位得过诺贝尔奖的费曼教授的很多轶事,其实轶事也就是故事罢了,权且听着,其实,费曼先生的很多非论文类作品也是很棒的,他同时也是伟大的思想家。
 
  好像其中一件轶事说到酒吧女郎的故事,有一个酒吧因为风化问题要被关闭,费曼先生专门去作证说那些酒吧女郎的艳舞为他的灵感提供了源泉,因此不建议关闭。
 
  这好像是我耳朵里刮过的唯一一个自己跳出来宣称因为爱或者性而深受灵感启发的科学家。
 
  我原来上海有个教授朋友,当时我去上海的时候请我泡吧,就去了,是个闹吧,让我有点意外的是,女教授在喧闹的音乐声中蹦迪的水平那可绝对是一流的。只是我以前一直没敢如此设想罢了。
 
  后来,又有朋友说自己的优秀博士论文也是在不耽误泡吧时间的前提下写出来的,此时,我才发现在这个问题上自己真是个“棒槌”,其实,女科学家们都性感着呢。
 
 
  爱因斯坦先生写给N多情人的情书自然不会收入到《爱因斯坦文集》里,牛顿不寻常的故事也只能在数百年后在传记里被小心翼翼地提及一点,还得多次申明这些不妨碍牛顿的伟大(其实也许这些东西和天赋一起才终于造就了牛顿的伟大),云云,而玛丽居里的第二段不特别理直气壮的爱情故事也只是会在很小的范围内才能知道一下,在上海酒吧里疯狂起舞的女教授女博士的身影也会被刻意淡化掉,不断强调的是她们在学术上的投入与精彩成果,在学术报告场所下理性和谦恭或张扬的口气,以及敏锐的讨论与质问。
 
  然后,我们大家知道,因为努力因为勤奋甚至因为痛苦,所以有科研成果。科研的结果都与爱无关,更不会和性这种龌龊的东西有任何关联的可能。而科学家们,则从来不会为爱昏头,昏几次头更是外星科学家才会有的事情,或者,您把艺术界的人和科学界的人搞混了吧?
 
  这对于科学,是幸还是不幸?
 
  这对于科学家们,是幸或者是不幸?

日本9级地震及演化事件应对专题研讨会近日举行

2011年4月6日星期三
  2011年3月23日18:30,“日本9级地震及演化事件应对”专题研讨会在中科院科技政策与管理科学研究所大楼713会议室召开。会议邀请了来自日本横滨国立大学、中国海洋石油总公司、北京城市系统工程研究中心等单位的多位学者参加。专家们针对日本在9级地震及演化事件应对中的问题和经验分别谈了自己的见解。
  首先,来自北京城市系统工程研究中心的朱伟博士以《灾后临时社区的安全与可持续性》为题介绍了地震发生后临时社区的构建和在灾后应急中的作用,报告主要以汶川地震调研的结果为基础,从灾后临时社区、安全社区、BCM与临时社区、在临时社区中建设安全社区、社区应急准备与计划五个方面具体介绍了地震发生后临时社区的应急现状。报告结束后大家分别就临时社区在应急体系中的位置及安全社区的评价标准等问题与朱伟博士进行了讨论。
  祁明亮博士分别从地震的基本概况、海啸的预警、海啸的防护、假设地震发生在其他国家以及基层组织应急能力等五个方面,以一个研究者的角度对日本地震发生后政府或NGO组织在地震应急中的科学性进行了探讨。报告结束后多位学者就社区应急预案的制定以及新疆的社区应急预案等方面进行了探讨。
 
  随后,会议进入中场自由交流与讨论阶段,刚从日本回来的横滨国立大学的刘博士和我所培训中心李锡玲主任分别就自己在日本遭遇此次9级地震及演化事件的亲身经历进行了介绍。刘博士就日本东电集团在灾害应对过程中信息的隐瞒和日本自卫队的抗命等问题所反映出的日本深层次体系问题进行了介绍,他从经济学家的角度指出东电集团的失败是市场经济的失败和企业缺失社会责任等。李锡玲主任则从个人的在日本震后所见所闻的角度,说明了此次地震发生后日本民众的镇定与政府应急的不足。
 
  中科院政策与管理所的池宏研究员就日本面对地震系列灾难时处置的处事不惊与应对海啸和核灾难的不力形成的鲜明对比表述了自己的观点,池宏研究员结合自己近年来在“应急管理”领域的研究工作,就国家应急体系建设和应急研究与实践的交接问题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最后,报告进入第二阶段的个人报告阶段,来自中国海洋石油总公司的朱凯博士从核电专业的角度指出日本核事故不应阻碍我国核电产业的发展。报告首先详细分析了日本此次核事故的主要原因是人祸而非核电技术的不健全,其次,从我国核电发展过程中核电站的设计、选址、基建、运营等角度说明我国的核电站是不会发生类似的核事故。最后,报告人就核电站的扩建与核电应急的衔接问题表述了自己的观点。
 
  随后,迟菲博士和陈安研究员分别从地震机理以及应对过程中的几个值得关注的地方进行了报告。迟博士分别从现代应急管理机理分析的角度对日本地震的机理进行了分析,以盈江地震和日本地震抗震工作的对比详细介绍了日本在地震应急中的优势与劣势。陈老师则从日本地震发生后日本以及各国媒体报道中的不一致、日本政府的救灾不力、日本民众的镇定与冷静以及中、韩、美等国公众在面对核危机中的恐慌等多个角度进行了分析。
 
  会议与21:30左右结束。
 
  【王光辉撰稿】

北约对利比亚:壮汉打小孩?

2011年4月6日星期三
  关于北约诸国对利比亚,有的同学做如下比喻:
  几个肌肉男闲极无聊,出门殴打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孩!
    
  当年(1992年?)联军打伊拉克的时候也有人这么比喻,他们也不看看当时为什么打伊拉克,不就是因为伊拉克入侵了科威特嘛。
  让俺说,这次打得好!谁让你欺负胳膊不够粗的小弟弟来着,据说在伊拉克打科威特的时候,新加坡人组织的游行最为厉害!对于伊拉克的无耻做法反对的喊声也很高!从中可以看到身为小国的悲哀。
 
  这次的北约打利比亚,其实多简单一点事呀,因为这个小孩是个很坏的小孩,经常欺负比自己更小的孩子,此时当然需要肌肉男来主持正义!
  至于你说当年萨科齐还在巴黎欢迎了卡扎菲呢,那应该怪当时的萨科齐不够正义,空担了肌肉男的虚名。现在,即便他为了明年的选举,也正常,为了选举做点好事,我看应该把总统任期再缩短点,好让大家为了当老大再多做点好事。
   
  或者,你作为一个不合格的家长,经常在家里不是打老婆就是打孩子,而且每每都是往死里打,此时,公安局法院啥的就当然有权利来干涉。否则,你随意打死人,无所谓,说这是你家的内政,外人只能表示人道主义同情,通过外交渠道去说一声,老兄,你别这样啦,别这样啦,如此等等。对此等流氓家长,这等呼吁有个屁用!还是关到监狱里或者干脆把他痛打一顿比较有效,并杀鸡给猴看,让其他拳头痒痒的家长也注意点。
    
  此外,还有那种说“大国打伊拉克、利比亚都是为了石油”或者“为了XX”的利益说,即便后面或者很远的未来会有利益,不过这种说法也有荒唐之处,按照这个理论推而广之,可以有如下的推论:
  打越南是为了香蕉,支持越南是为了甘蔗;
  打朝鲜是为了泡菜,支援朝鲜是为了裙带菜;
  封锁古巴是为了雪茄,顺带抢个军帽戴戴;
  打阿富汗的塔利班是为了抢山羊,顺便抢个白色的头巾在脑袋上面围围;
  打俄罗斯一定是为了喝喝伏特加并娶个俄国美女;
  打进德国是为了抢啤酒和欣赏巴赫;
  给日本扔俩原子弹当然是为了吃到正宗的醋鱼饭团和寿司,或者干脆就是为了享受享受地震带来的摇篮感觉;
  要是高鼻子的鬼子们有一天打中国,那多半是因为一直不让他们入党,他们觉得委屈!
   
  还有这样一个小故事,当然也是编造出来的,反应的是民心而已:
  一个老妇人在的黎波里(利比亚首都)的银行取钱,队列分男女两行,她排在男人的那一行,男人们说她应该排到另一行去。
  她问:“为什么?”
  男人说:“女性都应该排在那边。”
  她大声回答说:“利比亚所有的男人现在都在班加西(反政府武装所在地)呢,这里没有男人!”
  现场立刻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