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论”的存档

错过的花开是不是依然美丽如初

2011年1月17日星期一

  昨天,陪陈热闹看《虹猫蓝兔七侠传》,觉得拍得很武侠味道啊,内功啊,比武招亲啊啥的全用上了。还有,片首的歌也很武侠味道,不信您可以去找来听听。

  不过,更武侠味道的歌曲是《书剑恩仇录》中的《红花红颜》,里面的场景几乎是对电视剧的补充说明,深化了内容。

  这里,谨录全部歌词如下(红字为女声,其他为男声):

  红花遇清风
  聚散更离别
  回首伤情处
  正是情太切
  尘缘多分扰
  寸心意难决
  天涯归乡路

  相煎对残月
  红颜坠迷梦
  芳魂绕宫阙
  寂寞香冢后
  谁来空悲切
  故国已在望
  不过是错觉
  千年浪迹后
  再和君相约
  一朵红花在今夜
  走进一卷残破书页
  一抹红颜在今夜
  匆匆带走残阳如血
  一朵红花在今夜
  任凭风雨不再凋谢
  一曲红颜在今夜
  划过青史苍穹呜咽

  男女声合:

  啊~
  红颜红花
  生离死别
  情怨情仇
  谁来了结
  红花红颜
  阴晴圆缺
  千秋功罪
  谁来书写

  联系到香香公主死后的化为碧血,陈家洛在《飞狐外传》里为她写的祭奠词一样充满深深的感伤:

  “浩浩愁,茫茫劫。短歌终,明月缺。郁郁佳城,中有碧血。碧亦有时尽,血亦有时竭,一缕烟痕无断绝。是耶?非耶?化为蝴蝶。”

  据说北京陶然亭里最早的一处墓,就是大有传奇的所谓“香冢”,上面的铭文就是上面这一段,金庸先生活用到了《飞狐外传》里面。

  赵薇出演的《京华烟云》里的歌《发现》里面的词前面几句也还有点意思,不过总体上电视剧拍得不好,加上赵薇不是会唱歌的人,这样影响了这首歌的流行。

  我说的歌词前一段是这样的:

  秋水无痕
  聆听落叶的情愫
  红尘往事
  呢喃起涟漪无数
  心口无语
  奢望灿烂的孤独
  明月黄昏
  遍遍不再少年路

  即便这是整个歌词里不错的部分,但是比起《红花红颜》来,还是要差不  少,甚至比不上《虹猫蓝兔》里的那一段。

  本博文题目是《发现》中间一段歌词的一句。

我爱你至死不渝【附:俺们新写的歪诗】

2011年1月17日星期一

 电影界里有时候会声称是在向某个前辈致敬啥的,当然,是用自己的电影作品。

  不过,有的电影作品怕不叫致敬,而叫抄袭。好像艺术上的抄袭似乎没有学术上那么严格,所以,我看了几部抄袭影片后,乐了,而不是怒了。

  当然,这样公然用别人创新的也很少,我见到的两个情形都是此国抄袭彼国。

  比如,林青霞的一部电影就完全抄袭了《罗马假日》。不过,公主变成了富家女罢了,格里高利派克的记者还是记者。当时我觉得那电影真不错,还挺诙谐;后来看到《罗马假日》后,无语了。

  美国影片《爱情故事》也有一个巴基斯坦版本《永恒的爱情》,而且,儿时的我看到之后还落泪了——莫非那时候的我也能看懂爱情?!

  巴基斯坦或者印度的歌不知道为什么,调调里装满了伤感,而且每部电影都有歌曲,据说一部里面有5首都算是少的,我去年看《贫民窟里的百万富翁》,看到最后结束,以为不会唱歌跳舞了,结果,各路演员们纷纷出现在剧情结束时的车站,随着男女主角一起跳舞唱歌。张艺谋的《三枪》似乎抄袭了这个艺术表现形式,最后,演员们纷纷出现,包括电影里已经被打死的人,也是载歌载舞的。

  完了!印度人咋爱唱爱跳到此等地步呢!超级女声的比赛应该移师新德里或者伊斯兰堡会更有人气吧?!

  孙悟空开始,我们接触印度的时间太长,但是,建国后因为和巴基斯坦的关系更和睦,所以,我们了解印度特色都是从巴基斯坦的电影里得到的。其中,最让我印象深刻的就是《永恒的爱情》了。

  故事不想多说,你看过《Love Story》就可以完全明白,即便没看过,听听《Love Story》的歌也能知道个大概。Where do I begin—–

  《永恒的爱情》里的歌叫做《我爱你至死不渝》,我怀疑我儿时被这部电影弄哭是因为这首歌。

  昨天,阔别33年后,我再度听到了它。

  保利剧院,东方歌舞团,主题为《爱的伊甸园》的演出,我和我爸爸在二楼的12排。

  司仪王培说,演唱这首歌的索保莉女士已经淡出江湖很久了,属于再次露面。我在二楼远处用望远镜看她,感觉化妆后没有衰老的样子。

  后来唱歌的牟玄普说,当时他、索保莉、李玲玉、朱明瑛录制的一盒巴基斯坦语的磁带在巴基斯坦就卖得很好,从中可见他们几位的唱歌功力,唱外国歌能迷住当地人,那就不仅仅是掌握了演唱技巧了,对于当地语言的把握一定也很“给力”。

  巴基斯坦或者印度歌里的拐弯和尾音很古怪,和其他国家都不一样,也所以很有特点,俺们不太懂得这个玩意,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不过,是挺好听的。

  因为不懂歌里唱的内容,所以,在听索保莉的演唱时我就好像可以在等待那些古怪的拐弯或者尾音。

  《永恒的爱情》是个悲剧结尾,女主人公因病去世,男主人公心疼而死,那镜头我永远不会忘掉,两个白衣男女的剪影在现实场景里凝固后相拥上升,寓意里大约是直上天堂吧。

  我想,索保莉昨天晚上的演出时穿一身白衣也是因应着当年电影的情形。

  美国电影《爱情故事》结局没有把一切全部毁灭,而巴基斯坦人则把事情做绝了,所以,尽管故事一样,可是还是有些细微的差异。

  如果有机会再看《永恒的爱情》,自己应该不会如儿时那样落泪了,不过,这类生死相许的情感在今天愈发罕见,所以,心灵还是会受震撼是肯定的,也许震撼得更加深入到内心。就为了这个长久不忘的电影写一段诗吧,题目就用歌的名字——

  《我爱你至死不渝》

          

  一开始,以为天空离我最遥远

  因为

  每当你拾级而上

  那蔚蓝似乎如气球般

    飘飞得更高

                      

 

  一开始,以为大海离我最遥远

  因为

  每当你极目远眺

  那影像了大海的云海涛声

    显得愈发遥不可及

             

 

  一开始,以为你离我最遥远

  因为

  Every time I try to touch

  Every time you’ve turned away

                  

 

  最后,终于发现你的心距离我并不遥远

  因为

  无论你在多远的远方

  我都能够感受到那震动的波纹传递

    哪怕天堂——

在那年轻时相许以身2

2010年11月11日星期四

  爱情里最悲剧的一幕是什么?

  《山楂树之恋》告诉我们,爱情里最悲剧的一幕是当你决心以身相许的时候,对方却撒手人寰了。

  在我少年时的心中,对于爱情,好像我就是在期待着一个完美的悲剧似的——当她决心以身相许,你却已经没有能力在最后一刻把握那段爱情乃至身体了。

  如果以我个人当年的少年心性就一直在期待山楂树般的结局,那么,写成这么一部描述“史上最纯爱情”的书让人尽量去流泪就只是一个简单的技术性工作了。

  可是,如果你真的在我22岁之前给我看山楂树之类的小说,我的泪还是会喷薄而出,只为那瞬间消失的生命和永远存在下去却没有了客体对象的爱情。

  好像我在23岁的时候看到了剧雪出演的电影《一夕是百年》,从小说《师姐》做的改编。这也许是剧雪出演的唯一一部还不错的电影,而她似乎就从来没有过少女时代,和江珊一样,一出手就是悲情少妇,江珊出手则是庸俗少妇。

  这部在合肥四牌楼的解放电影院看的电影告诉我,世界上最悲伤的爱情不是有了爱情而没有获得身体,其实是你在一瞬间获得了那身体,但是随后转瞬间就永远失去了,这样的悲剧效果要比从来没有获得的更强烈更具冲击性。

  不过,对于中国人来说,尽最大的可能去压抑感情一直是手到擒来的一种处理模式,《红楼梦》里高鹗续书所以能够依然风行至今,甚至成为官方版本,很多红学家说高鹗处理的黛玉焚稿一段太完美,再加之和宝玉成亲成为同时刻鲜明对比的对象,更加剧了悲剧的氛围。因为这一段加强版的悲剧情节,高鹗就完全可以永恒,或者至少比其他的续书更加可以永恒。悲剧的背后其实是得到了不爱的人的身体,而爱人的身体永远没有机会获得了。

  到今天为止,我也还没有去看《山楂树之恋》,来成都前本来买了两张票给我爸爸妈妈看,我妈却懒得走路过去10分钟可达的电影院,我爸爸就带了考上研究生初到北京的同事家孩子去看了。回来后他告诉我,张艺谋这个片子才可以叫个电影,黄金甲之类的,算什么玩意儿啊!

  我爸爸就描述了老三在可以得到静秋身体时一个不经意的动作而放弃获得的情节,描述的时候声音都有些酸涩了。

  我设想了一下那情节,觉得自己也还是会感动一下,不过感动的强度会弱于《一夕是百年》的那一段相互拥有过之后的永远分开。

  中国历史上也不乏守“望门寡”这样的人间惨剧,对于身体接触的过度禁忌使得我们的悲剧多以无法得到身体为爱情悲剧的最高表现形式,好像感情与身体之间的关系是牢不可破的,甚至有了感情而终于没有机会得到身体为爱情中的最美。

  在这个意义上,我们那过去的时代,不管是程朱理学朱熹先生倡导的禁欲时代,还是在文革左近谈爱色变谈性则为犯罪的时代,都为《山楂树之恋》培育了良好的土壤。于是,《山楂树之恋》在某一时刻,某个以赢得身体很容易赢得感情几乎不再可能的时代出现了,一出现立刻满足了时代缺什么则兴什么的基本需求。那些不再拥有刻骨铭心爱情的人,在电影院里流泪看那期盼的情节。

  而那泪却与自己现在持有的价值取向无关,如果观众自己即便有一万个机会拥有这样的一段爱情,也绝对不会去努力了。

  【这个算影评吧,尽管电影俺们还没看过】

在那年轻时相许以身

2010年11月11日星期四

  昨天晚上去“音乐之声”唱歌了,这次回国后第一次唱歌,而恰好处于嗓子有问题的时期,唱得就有气无力的。此时如果老曹来和我拼歌,我肯定直接认输。

  和80后的小家伙们相比,我会的歌无疑要比他们老得多,比如,我会唱《欢颜》,而他们都不会,甚至连听说都没有听说过。我必须得提示说是和《橄榄树》出自同一部电影,才能引起孩子们的一点兴趣。

  不过,这歌却已经过时,有些调子唱起来觉得有点别扭了。

  在这同一部电影里还有另外一首歌,我认为更好,但是却没有流行起来,后来万芳邀了蔡琴一起来唱,并录制在《万芳的歌本》那张专辑里,我也正是因为这个而开始喜欢万芳的。

  那首很深刻的歌词只有两句——

  天上的星星为何象地上的人们一样的拥挤?

  地上的人们为何象天上的星星一样的疏远?

  接着就是鼻音的“嗯”,嗯,……

  歌是齐豫唱的,所以很动听,作为齐豫,在当时应该就是台湾最好的几个流行歌星之一了。

  电影《欢颜》已经成过去式,甚至里面的主演胡慧中也已年华老去,可是,歌留下了,这部电影给后世的痕迹大概只能体现在歌里了罢。

  而当年的人对于这电影怕是庚刻骨铭心,包括我,在合肥的南七电影院就看过2遍,看的时候泪水哗哗的。

  那是一个前后欢乐,中间悲伤的爱情故事。两条线,主线是两个年轻人之间的爱情,男孩是孤儿;另外一条线索则是丧失妻子带着女儿生活的成熟男人。主线的发展以一次车祸为转折点,男孩死掉了,而此时的女孩还不知道自己怀孕的消息。悲伤过后,生活还得继续,于是,两条线索合二为一。怀孕的女孩认识了成熟男人,第二段感情生活从此开始。

  不久就遇到了新矛盾——肚里的孩子要还是不要?倔强的娃娃脸的“胡慧中”选择了“要”,成熟男人愤而离开。

  孩子生出来了,慢慢在抚养中,而女主角又回到咖啡厅唱歌,就是这首以电影名字为题的《欢颜》。

  最后一个镜头,女主角正在弹着吉他吟唱,镜头里出现久已不见的成熟男人的影子,他静静地坐下,眼神里充满了沧桑感和爱。女人的歌刚好行进到“只要你轻轻一笑,我的心就迷醉”。

  此刻的歌声因为那久违的笑意而突然激越起来,欢快了很多,电影就此结束。

  我这个观众的心就也跟着迷醉了。

  这是第一部台湾电影允许在大陆播放的,用句官方的话说,就是它在两岸文化交流领域作出了巨大贡献。

  而对于当时在爱情这类黄色问题上还处于刚刚开放阶段的大陆,看到这样的电影,那已经是尺度很宽了。里面涉及了婚前性行为,再婚等,这些对于我们多还是禁忌题材,虽然之前有山东吕剧的《李二嫂改嫁》这样的鼓励寡妇再嫁的戏剧。

诺贝尔文学奖:作品影响世界的时代早就过去了

2010年11月11日星期四

  正如现在的旧体诗即便写得比唐代好也早就无法影响世界了一样,小说或其他各类文体想通过一部作品影响时代的可能基本没有了。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本年度的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略萨的情况,也没有读过他任何一部作品。

  前段时间,看中国的部长文人王蒙就说,天朝的作品未来可以传世的大概就是短信了,于是出现了如此局面——

  1,楚辞

  2,汉赋

  3,唐诗

  4,宋词

  5,元曲

  6,明清小说

  7,民国杂文

  8,共和国短信

  这个排列比较有趣,我喜欢。

  这种现象不仅是在中国,其实也存在于其他国家和地区。作品影响人的时代已经过去,当年托尔斯泰写封公开信发表在报纸上,就能引来大家的跟风的潮流真是一去不复返了。

  那么,这个新的时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个人的看法是1970年代开始,世界就不再为一部作品而激动。中国的情况稍微特殊一点,到了1980年代,我们还在集体读某一本或几本书,并奉之为精神指南。似乎朱光潜先生的书或者李泽厚先生这类哲学家的书,乃至傅雷先生的家书集锦,都一度有过这等待遇。我自己也因为读了余光中的诗而感动过。应该说,都是幼稚无知的年代了。

  我在葡萄牙访问的时候,刚好葡萄牙曾经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作家若泽·萨拉马戈18日在西班牙兰萨罗特岛家中去世了,享年87岁。他得奖是在1998年,2天后葬礼在首都里斯本市政府大楼贵宾厅举行,葡萄牙总理苏格拉底和西班牙第一副首相德拉维加出席。

  我并不在里斯本,不过也能够在另外一个城市的市政广场看到滚动的字幕,表达对于这个作家的哀悼之情。也许对于葡萄牙这个小国来说,作家萨拉马戈的地位崇高得让大家仰视,可是,这样的尊重可能更多是在对于他认真写作,作品获得了大家认可的背景下。要说因为读了他的作品世界从此不同了,我觉得应该是不至于的,也许没有一个人受如此重大影响。

  去年的得奖德国作家赫塔米勒更是一个异数,她在罗马尼亚长大,可是她所处的地区却一直在是说德语,所以对于德国有天生的亲近感。在罗马尼亚政治压力下,她后来跑到了德国,好像这里才是她永恒的家乡。所写作品中不少就是描述在罗马尼亚沉重环境下的生活,我读过几篇她的作品,视角独特,深入人心,不过,看过之后好像也就过去了。

  文学是人学,写人在环境中的压抑或释放几乎是永恒的主题,写好却不容易。所以,我读着《约翰-克里斯朵夫》就会为之倾倒,可是,读《战争与和平》就没有太多感觉,而我的高中语文老师岳彩亮先生说,后者其实比前者要深刻得多。不过,他的这个结论我今天依然无法信服。

  尽管有此争吵,可是我们都知道《约翰-克里斯朵夫》和《战争与和平》都深度影响了世界,前者当我在病榻上缠绵时对我的心灵冲击就是巨大的,我都可以设想它刚刚写出来时文学界激动的样子,以及读到的人会怎样审视自己的内心和决定未来的行为。

  而今天的得奖作家的作品,怕难做到了,或者干脆悲观地说,绝对达不到这个地步了。

有一个字,我念错了20年

2010年11月2日星期二

  厦门,海边,美丽。

  我却想吃海鲜了,因为知道到了北京,再想吃新鲜的海鲜就比较困难了。

  内地的皇帝喜欢吃海蟹,让海边的臣民送去。

  保鲜问题难以解决,经过多年试验,发现可以用尿给海蟹保鲜。

  这样,皇帝就一直在吃尿泡过的螃蟹,且不以为忤。

  某日,皇帝有机会去海边巡视,知道他有吃海蟹的习惯,抓紧上了一盘。

  皇帝一吃,说:这个不好吃,还是原来进贡到宫里的那个好吃。为什么会有不同?

  大臣们大惊失色,可是没人敢说底细。

  现在进京的海鲜应该有了更好的保鲜方法,否则京城里的月亮真是要比京外圆了。

  吃海鲜,我点了一道“花蛤汤”,这是一道经典菜,我在青岛的时候经常就花上8元点一道,然后要一碗米饭吃吃就好。

  厦门大学的朋友说:你念错了,蛤不是‘ga’,而是‘ge’!

  说得斩钉截铁的。

  我说不对啊,我一直念ga,而且ga似乎更合理和好听。

  我冒了一头汗,莫非自己念了20年的会有问题?

  果然,一查词典,我念错了。是ge!

  可是,明明我在青岛听那里的人念ga吗?莫非同一个汉字到了厦门就变了音?或者厦门人用了客家话来读?

  不过,词典上查不到ga,只能用ge,算了,这样下去我确实彻底错了。

再次婉约一下,仿写一首歌

2010年11月2日星期二

  写了几首情诗,朋友说,你怎么还像个20岁的小青年啊,一点没有40岁的成熟和厚重感。

  这个这个,也许一感情化,就20岁了的缘故吧。

  听了罗大佑的《家II》,有点仿写的冲动,就果然仿写了一首。

  你那双忧愁的眼 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
  你踩着忧郁的步 似乎在离开我的视线
  我关上回忆的门 告诉你也许无法两全
  我打开心灵的窗 去卸载那过去的诺言

  挥挥手只留下背影  许一个崭新的愿景
  不知道未来的何时 能重现今天的情形

  你那片苍白的唇 好像依然在发出询问
  你仔细弹奏的筝 是否混淆了真实的回声
  我从此沉默下去 唯怕惊扰了白日的梦境
  提醒你张望天际 那里有一片美丽的风景

  世界不会真没了真情 爱情依然值得憧憬
  只是你漂泊的心灵 暂时还没有找到港口

  十年之后当你身在一个温暖的家中
  也许会回首耻笑今天痴情的拥有

  你那双明媚的眼 透过玻璃窗投射面前
  你那对相伴的脚 迈着毅然果然的步伐
  我再度握你的手 只是感觉到更加温暖
  我打开心灵的窗 看到你已更潇洒的脸

黄昏

2010年9月1日星期三

    昔君与我诚言兮

    曰黄昏以为期

        ——屈原

  

 

  这次黄昏却没有日落相随

  因为有云朵

  云朵蔓延至西天

  西天就只剩下了霞光

 

  

  这次黄昏却没有霞光送别

  因为有细雨

  细雨密如苇席

  苇席层层叠叠不透光亮

 

  

  这次黄昏就没有了光亮

  是风的巨手么?

  吹得时空变幻如梦

  梦里的景象仿似曾经期待过的样子

 

  

  样子只是你简化了的投影

  带了承诺的言语

  告诉我不管哪一个黄昏

  都值得等待

    

 

 

  等待就等待吧

  等待到日落时分

  而这日落也只是感觉里的日落

  因为已经深度黄昏

苏东坡这样算自我剽窃吗?

2010年8月30日星期一

  我相信科学网上的所有人都应该读过《饮湖上初晴后雨》这首诗。

  是的,是宋代著名词人苏东坡的诗,而且还应该是他引以为骄傲的诗歌。

  因为,按照钱锺书的了解(《宋诗选注》第69页),苏轼后来又多次使用了这首诗的“意”,比如:

  1,水光潋滟犹浮碧,山色空濛以敛昏。——次韵仲殊游西湖

  2,西湖真西子。——次韵刘景文登介亭

  3,只有西湖似西子。——次韵答马中玉

  4,西湖虽小亦西子。——再次韵德麟新开西湖

  看起来,对于西湖,即便苏轼这样的才子也觉得很难拿一种比喻来形容,某日用了“西子”以后就觉得难再出其右了,只有反复使用才觉得过瘾。

  如果确有没读过苏轼这首诗的,我还是把它录入下吧:

    饮湖上初晴后雨

    水光潋滟晴方好,

    山色空濛雨亦奇。

    欲把西湖比西子,

    浓妆淡抹总相宜。

  而后人用这个意的就更多了,比如这首:

  谁将西子比西湖?

  旧日繁华渐欲无。

  始信坡仙诗是谶,

  捧心国色解亡吴!

想与你洗尽铅华梦

2010年8月21日星期六

  偶像歌星是个很有意思的东西。

  有些人似乎天生就适合成为偶像,男的如周杰伦,女的如邓丽君(算是古老的偶像了)。

  在周杰伦之前,在台湾男的偶像歌星也有很多,比如非常老的刘文正,费玉清(我最喜欢,从14岁的少年到41岁的中年男人,一直没变),有点老的如童安格,周治平等,好像张信哲还要稍微年轻一点,尽管比起周杰伦肯定要更老一些。

  台湾的电视人凌峰在某次春节晚会的时候说刘文正是“乍看很帅,越看越衰”的类型,我仔细想想,说得似乎还真有道理。所以,他后来就当了飞鹰的老板,经营些小女歌星去了,如伊能静,金海心之流。刘文正留下的歌里动听的其实也不多,《春夏秋冬》稍微好些,其他的也就都平平了。一度流行的《三月里的小雨》现在听就觉得俗透了。

  童安格开始成名的时候我刚读大学,那个时代,宿舍里总是会反复地在放他们的歌曲,让你学不会都不成。当时觉得他的歌还不错,据说《其实你不懂我的心》差点成为当时北京亚运会的主题曲。

  还记得童安格的一个访谈,大概说到他的初恋,终于经过努力结婚了,那时候还很青春的我很为他感到幸运——能和初恋结婚且是在差点分手的情况下,太难了。不过,多年之后,听说他还是离婚了,于是当时的为他庆幸觉得好像很荒谬。

  周治平原来在后台,作词作曲啥的,后来就跳了出来,自己唱自己的歌,倒也很好,但是他的歌词里,意境堆积的太多,最典型的就是《那一场风花雪月的事》。

  ——月光和星子

  ——玫瑰花瓣和雨丝

  ——温柔的誓言

  ——美梦和缠绵的诗

  词的过于华丽其实会伤害内容,而周治平却对华丽的追求贯彻始终,所以他的歌觉得好一阵就过去了,很难在心上留下深刻的划痕。

  张信哲也是会自己作词作曲并演奏的,声音也还干净,所以很快也成为当时那一代人的情歌王子。他的歌流传得不少,也还好唱好听。

  当我看到网络上的一场童安格和周治平共同的音乐会,不到2000人的样子,这样的规模在台湾算是正常,不像我们大陆,动则好几万人。在那次音乐会上,两个老男人都已经胖了,甚至肚腩明显,此时的老男人再来“玫瑰花瓣和雨丝”就有点和形象不符了,让人觉得很“搞”的样子。

  是啊,人必须服老,人也必须面对年华的流逝。

  需要“铅华”时就“铅华”一下,可以洗尽铅华时就把包装撤去吧。

  张信哲就有“让我们洗尽铅华梦”这样的句子,当然,还是一副浪漫的调子,如他以前的风格,没有岁月留痕的沧桑感。

  从这些偶像歌星们在舞台和生活中的来来去去,感觉着生命的流逝和青春的偶然,世界究竟不是为人这种过客存在的,它似乎更为山石,花草而存在。

  就又想起一首吟咏往日的歌曲,糟糕的是,曲子我一直不知道怎样,就录词于下吧

  往事难忘温馨如昨
  依然荡漾心头
  春去春回年年如梦
  但愿你勿忘我
  别时匆匆互道珍重
  离歌深深情浓
  年华已逝真情如昨
  依然长系心头
  花开花落几番如梦
  但愿你勿忘我

  别时容易相见如梦
  真情长在心中
  何年何日才能相逢
  重温往日旧梦
  悲欢岁月依稀如梦
  但愿你勿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