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余电工的圣诞节
圣诞节几天不用上班,在家比上班还忙。先花了一天时间把储藏室里的东西做了搬运、清点、上架、废弃等处理,累得半死但正在兴头上,于是做了一个犹豫已久的决定,换开关。
咱学过电的,这活还用劳驾别人么?打算先做一个房间,有时间就做两个房间。
下午三点多开始,目标,卧室门口的一个插头和两个电灯开关。首先,把电源闸的电灯闸开了,断电。
先做插头,很容易一分钟就打开了。嗯?怎么还有电?赶快把标着“room”的闸也开了,好了,没电了。怎么有九根电线?三红三绿三黑,同样颜色的拧在一起。容易, 照猫画虎呗。电线那个硬啊,拧不到一起去啊,拧到了一起又放不进接线的小孔啊;放进去了又拧不紧啊;拧紧了等把插头推回底座时,不是线的走向让它压不下去,就是电线又掉下来了。最后终于搞好了,五点多了!一看冰箱都化水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两个并排的不可能只换一个,第二天接着来。打开先观察,一根黑线,三根灰线。其中两根灰线还用另一根短线连着。
O灰 O灰
\
O黑 O灰
这时我想起来了,这个左边的一对管壁灯的开关有些奇怪的。其它的开关都是下按为开,它是上推为开。于是我决定把两根线对调,消除这个奇怪。再看看拆下的开关,发现他整个是上下反装的,这猫不知怎么画虎了。我就上网查,看到说黑线多是common,于是我接成
O黑 - O灰
O灰 O灰
结果,右边本来管顶灯的开关没反应,左边的一个管俩。
再试,我就把线改成
O黑 O灰
\
O灰 O灰
结果左边的管壁灯的正常,右边管顶灯的不亮。发现线断了一根,所以装好又试了一次,还是不行。
再仔细看,三根灰线有所不同,两根内皮为白,一根内皮为红。这次我把它改成
O黑 O灰(红)
O灰(白)- O灰(白)
成功。(其实我前面也看到了,但没猜到它的意思。现在看来如此明显)
这开关是三层的结构。把最里层固定好,再把壁灯的中间开关层推近里层时,一个开关内部瓦解了。我小心把零件推回去,还好,开关没坏。最后终于把所有的都装好了,但这个壁灯开关在关时就是无声无息,不会发出那一声清脆,它好像在告诉我,业余的,活干的不漂亮,没有掌声。
小结:俺犯了两个认识上的错误。一是直觉上以为把线调头会改变开关方向,很中医;二是,方向性错误,改变了桥线是接线的关系。
本人愚钝,在网友的帮助下,意识到旧的开关内部结构被改装过。
圣诞节大家都为灯忙,我也。。。
endif; ?>法国游记 (七则)
来去匆匆,走马观花,对欧洲历史也没什么了解,对那些千篇一律地逛博行程自然写不出新意。
趁着记忆犹新,俺自言自语,简单写点对人和对环境的印象。
1. 住斯大林格勒
出发前十天才定了目的地和时间,向一位年轻朋友借了一本游法攻略做垫脚石,就开始了计
划。朋友赞不绝口的酒店已然订不上了,但它给了俺个样板:温馨,方便还便宜(55 euro/
天)。那几天上下班都忙顾不上,就把订酒店的任务就交给了儿子。儿子大了办事我放心,
一个小小的家庭式酒店就在地铁站边上,旁边是个BOBO聚集地运河,虽然没住上窗外对着艾
菲尔的房间,也比较吵,但“我不介意巴黎的声音(女儿说)”。酒店的管理者主要是一对非常
友善的老年人,几乎不会说英语,但好像也没关系。
到达的第二天一早,俺孤身出门侦查地形,把银行ATM,超市,饭馆,麦当劳等都搞个明
白,又到运河边上走了走,影院书店游船,小桥广场乞丐。看到运河边跑步者众,心里正高
兴,突然一个40岁左右的金发男子从我附近跑过时,把他的运动短裤宽松的裤腿向上拉到了
腰,几乎露出整个臀部,我只好装没看见走开。这是在法的第一次“艳遇”。
2. 法国人的脾气
法国人脾气大早有耳闻,也确实碰到几件事可以提一下。
刚到CDG机场,找到买车票的房间,排了个长队到了窗口,我对那个小伙子说要买周票,怕他
不懂英语或误会,我还专门写下来。在他试图卖不同的票给我被拒绝后,他火起来说你要的
那种票只有星期一才卖,今天不是星期一!
据我了解周票只有拜四不卖,所以我就去Information的窗口问,再排队。这个窗口的小伙子回
答不出,顺手翻了翻手头的几张纸看上去没翻到什么,然后试图用对讲机问某人,不果。然
后他对我说,听柜台里的人就是对的,他本人不是干这个的所以不知道。我说可是柜台里的
人说的和我了解的不一样,我才需要证实的。他生气了,丢给我一张他自己翻过没找出什么
的但看上去确实是关于车票的纸片,说“这就是有关信息去读吧,是法语的”。
我不达目的不罢休。回到买票的房间,不再排队,直接找到另一个窗口的女孩子,最后把周
票买了。这个女孩的态度倒是友善,可是她做工像是玩,那个慢啊还和我聊天:这张照片是
你什么人啊?名字怎么读啊(周票是要记名照片的,我也是有备而来)。。。怪不得没多少
人排队但要排那么久。
为这张票前后花了约一小时。
另一个故事是关于我在歌剧院犯下的罪行。
星期天,逛了La Defense和毕加索,赶去歌剧院,没有好好吃午餐。
歌剧院非常奢华,里面的风格和凡尔赛差不多。我坐在第六排较中间的位置,离乐队和指挥
Muti很近。Demofoonte布景简洁有想象力,唱得确实很精彩,Demofoonte是男的演的,但他
的两儿子是女子演的。在第三幕时,多少有点滑稽的剧情引来一阵哄笑。总的来说,演出非
常成功。三幕中间有十几分钟休息,共历时三小时四十分钟。
在第二幕开始后不久,布景换了个有着星空和月亮(超大)的背景,演出也渐近高潮,我就
拿出相机来拍,小心关了闪光灯。在我准备拍第三或四张时,我左边的一位和我年龄相仿的
女士几乎是向我扑过来,把我的手压下去,很生气地对我用英语说stop it。我挺不解的,无闪
光灯也几乎无声,乐队和歌声这么响,应该没影响谁嘛,门口也没有sign说不能拍照。幕间休
息时,我就去门口问了两个领位员(问了两次是因为第一个人先说可以又说不行,我不确定
她明白我的问题)问明演出时不该拍照后,我就试图向左边的女士抱歉一下。没想到她余怒
未消,所以引来她一阵控诉,原来除了拍照,我还有在剧场吃喝的罪行:第一幕完的休息期
间,大家都走去剧院的小酒吧,买鸡尾酒,饮料或冰激凌。我也买了一根哈根达丝。叫大家
回位的铃响时,我还有一半没吃完,就把它带到座位上匆匆吃完,盒子塞回包里。包里有一
瓶底矿泉水,也曾三口两口喝完了它(可怜俺没吃午餐又饿又渴不是?)。罪行全部成立,
供认不讳,我让她放心看下一幕,心里想她怎么不感谢我让她如此精神饱满呢?本来她在第
一幕时一直在打瞌睡的。:-)
3. 康丁斯基(Kandinsky)
买了四天的Museum Pass在巴黎逛了太多美术馆。大多数美术馆博物馆对18岁以下的孩子是免
费的,这是不多的几处让人能感到法国人大方的地方。但也有些地方Museum Pass不好用,蓬
皮杜的康丁斯基画展就是其中的一个。
何时开始喜欢康丁斯基已不可考,原因是什么也说不清,基本上他的画色彩明快,构图抽
象,如果你没看过可以在网上很容易的找到。如我没有记错有一个Tommy Lee Jones演的电影
中有一个情节就是女主角通过查找一幅康丁斯基的画的交易记录,找到了被她谋杀了的“死去
的丈夫”。
到了蓬皮杜,发现正举办康丁斯基画展,惊喜,自然不能放过。他的画有韵律有节奏,让人
心情愉快,也可以做各种解读。因为女儿喜欢涂涂画画的,在Improvisation No. 35面前,
她拿出自己的素描本,解读出一个涂着脸蛋的小丑,还穿着大大的软靴(有点像扑克大王上
的)。她画得兴趣盎然,一张又一张,比在卢浮宫和奥赛美术馆显得更开心。可能时差和气
温也是原因,两天前她曾在“梅杜莎之筏”前面睡着了。)
Improvisation No. 35,你读出了什么?(找这幅图时,发现有几家艺术网站的图放反了或
90度倒了,这大概都是抽象的魅力J)
[img] http://imagecache5.art.com/p/LRG/9/910/AK8X000Z/wassily-kandinsky-
improvisation-no-35.jpg[/img]
夜游
4
从奥赛美术馆出来,已是晚上九点多,这还不到黄昏,黄昏时分在塞纳河的游船上晃过。
游船一站一站的停过,天上的云灿烂火红多变,岸上的建筑也格外美。近十一点到了埃菲尔
铁塔,铁塔也是晚上的更好看。登高望远,然后从中间走下来,已过了半夜。
心里惦记着末班地铁,赶到地铁站就急急地找来车的时间,旁边一个年轻人用中文告诉我还
有4分钟。然后他问我是不是国内出来旅游的,这样我们就聊了起来。发现我们会在同一站
转同一线地铁,我就放下心和他一起边等车,边聊天。前后在车上和转车站聊了二十分钟左
右,直到有人来通知我们地铁没有了,我们分手各去找其他交通工具。分手后我发现他说了
非常多:他是南方人,从美国某地过法国去另一欧洲国家度假,他的工作读书身份经历,父
母亲戚妻子等等。
对我来说,碰到对我一见如故的人不算太少见,我一般来说也不喜欢话特别多的人,特别是
那种天上地下都知道的神人,但回想起来对他相当好感。他34~5岁的样子,手里只有一件,
一个有长镜头的相机包,看上去很利索。忘了他穿什么发型如何,记得他长得挺帅,那种比
较朴素的帅(可能有点像马友友),神态从容语气平和,有礼貌,内敛也不失热情。稍显得
有些憔悴,眼里挺多血丝。我估计他平常话也不会这么多,在法几天有些寂寞可能是原因之
一。这几天有谁说国内的国外的神态不同,这人确实和我几天后在老佛爷遇到的和他年龄相
仿的另一个人差别很大。
知道我刚去游了据说最浪漫的法国,就有人问有无艳遇,我说有啊,三件。这就是第二件
了。
5. 食物
法国有许多好吃的小东西,奶酪是其中不能不提的。有一种我喜欢拿来当零食的,是一盒盒
卖的上面点缀着绿绿红红的香料辣椒末等的奶酪。这种奶酪的口感细腻,软软的有些像国内
的豆腐卤,每块味道又不同,很过瘾。
例外我也喜欢一种叫quiche的食物,它有点像比较常见的Chicken Pie。我本来没吃过,但女儿
的学校教过她做,所以在她推荐下我们买了几种不同口味的尝鲜,三文鱼的,火腿馅的都不
错。
面包里我喜欢各种酸西西的硬硬的面包。一天去一家面包店,看到一种白色有些像奶油蛋糕
上的裱花的点心,名字没记住。一咬下去发现它的质地像是插花用的“砖”,然后白色的糖粉飘
飘,只有内芯里有点粘牙,挺有意思。
水果是我每天要吃的。法国虽然什么都挺贵,但我最喜欢的樱桃和桃子却很便宜,那么我就
两样每天轮换着吃,比在家还吃得痛快。
6. 瞎拼
行程短,没有多少时间用来shopping,就安排在回程那天
睡了懒觉,收拾好行李,先去拉雪兹公墓转了转。(我是不忌讳这种地方的,好的墓地和公
园一样美,而且更安静。以前我去日本时,出于好奇也去靖国神社转过。)
拉雪兹门口当时没有人卖地图,所以我也就放弃了按图索骥的念头,里面的墓碑像是各种建
筑的缩影,也有各种雕塑,有个墓上有个半躺着的美女的雕塑,部分盖着被单,拿着花,看
上去是墓的主人。走来走去,我也说不清逛了多少路,但没看到那个巴黎公社社员墙,旅游
资料上也没看到提起,不知还在不在。
老佛爷是一个大商场,三座大楼,女,男,家。一般人大概逛的都是那间卖女士用品的。去
法国前,给我秘籍的女孩告诉我,老佛爷的东西很土很土,土得掉渣。去了确实没啥可买
的,所有的东西都似乎是名牌,但用上海话说:全无卖像。干脆上六楼在一家日本餐厅吃了
一顿,味道很好。
吃完下来就碰到一件奇事(后来我知道这种事每分钟都在这里发生)。一个三十几岁的广东
马仔样的男子,看上去有点腼腆,拦住我问我会不会中文。我以为他需要我帮他问路什么
的,就赶紧说会。原来他是要我帮他买LV的手袋!他还有个同事,一起出来帮老板采购的,
买了两个LV的手袋后,人家店员不肯卖给他了。我奇怪他买这么多干什么,他说这里是全世
界最最便宜的,喜欢的人多:一个860欧元,另一个六百多。我看他挺老实的样子,再说自
己什么钱也没花出去有点不爽,就答应帮他。我让他把型号价钱抄给我,他给了我钱,还教
我呢,要装作喜欢那个包,给自己买的,钱也要放在包里,不要抓在手上,否则别人不卖
给你。呵呵。我进去就把他的小抄交给一个店员,她拿了样品给我看,我说都要,她让我到
一个柜台前等。LV也真怪,包装在幕后进行,然后从一个小窗口好像大厨师递菜那样递到柜
台,她包成那样我也看不见货对不对,交了钱提货走人。他远远的看见我出来就藏到了一
边,直到我转弯他才现身对我千恩万谢。
后来我去家用品的大楼买了很好的有点法国风格的床单等,本来是第二天才开始的40%的折
扣,和店员说说他也给了,心满意足。回到女用品大楼办退税,竟然又碰到人要我帮他买
LV手袋!
这事让我想起几年前的一个有争议的报道,讲的正是亚洲人对LV的疯狂,报道中有一个斜挎
LV包的萎缩男照片,据说记者用了许多有日本背景的贬义词,并影射其同性恋等,引起歧视
抗议。我当时根本无法想象他们是这样买LV的。
7. 爵士乐
(一般都是写六记,比如浮生六记干校六记什么的,我本来也以为自己写完了,可是俺的偶
像湘女点故事了,加一个狗尾巴吧。一会儿要是JFF又来说我什么津津乐道皇帝新衣什么的,
你要帮帮我哦)
去法之前就知道正值JAZZ Festival,想抽时间在周末去感受一下,但没能安排出时间。
那天看完歌剧回住处,路过一个烤肉店,看见人正把一只只肥大的烤鸡从烤箱中取出来,香
味扑鼻,把持不住,就马上就拎回大半只,在酒店撕着吃了。都是肉食动物,吃完马上情绪
高涨。知道运河边晚上节目格外多,就决定去凑热闹,顺便把晚餐补齐。
一路向广场走去,说说笑笑。广场边上有些像运动场的门洞,穿过门洞时,迎面走来两人,
逆光看不清样子,只觉得瘦瘦高高像是年轻人,应该不是白人,但也不是特黑的那种。和他
们擦肩而过的时候,突然感觉被人在屁股上捏了一把。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等意识到了好像
情绪也没受什么影响没觉得生气,就没管它,继续去玩了。
运河边上最热闹的有两摊,一摊是一些非洲人为主的打着鼓唱着,有一男一女跳着慢舞,时
而身体倒置,似乎两人动作之间有一种竞技打斗的意思,但我看不出何为上风。另一摊在河
的另一边,是一个乐队在表演,很多人围观,小孩子们都跟着扭。这个乐队的名字是DSIR
ROCK BAND,写到这里我去网上找了一下,竟然就有那天的视频。这个乐队还有个
中文名字!一张纸上写着Cao ta ma金地集团,logo是一个文革式的拳头。乐队表演
水平不错,大家也都很开心。找到视频我就不赘述乐队的样子了,大家自己看吧,视
频的声音是大打折扣了。
http://vids.myspace.com/index.cfm?fuseaction=vids.individual&VideoID=59489437
2009年6月于新语丝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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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游记 (七则)
来去匆匆,走马观花,对欧洲历史也没什么了解,对那些千篇一律地逛博行程自然写不出新意。趁着记忆犹新,俺自言自语,简单写点对人和对环境的印象。
1. 住斯大林格勒
出发前十天才定了目的地和时间,向一位年轻朋友借了一本游法攻略做垫脚石,就开始了计划。朋友赞不绝口的酒店已然订不上了,但它给了俺个样板:温馨,方便还便宜(55 euro/天)。那几天上下班都忙顾不上,就把订酒店的任务就交给了儿子。儿子大了办事我放心,一个小小的家庭式酒店就在地铁站边上,旁边是个BOBO聚集地运河,虽然没住上窗外对着艾
菲尔的房间,也比较吵,但“我不介意巴黎的声音(女儿说)”。酒店的管理者主要是一对非常友善的老年人,几乎不会说英语,但好像也没关系。
到达的第二天一早,俺孤身出门侦查地形,把银行ATM,超市,饭馆,麦当劳等都搞个明白,又到运河边上走了走,影院书店游船,小桥广场乞丐。看到运河边跑步者众,心里正高兴,突然一个40岁左右的金发男子从我附近跑过时,把他的运动短裤宽松的裤腿向上拉到了
腰,几乎露出整个臀部,我只好装没看见走开。这是在法的第一次“艳遇”。
2. 法国人的脾气
法国人脾气大早有耳闻,也确实碰到几件事可以提一下。
刚到CDG机场,找到买车票的房间,排了个长队到了窗口,我对那个小伙子说要买周票,怕他不懂英语或误会,我还专门写下来。在他试图卖不同的票给我被拒绝后,他火起来说你要的那种票只有星期一才卖,今天不是星期一!
据我了解周票只有拜四不卖,所以我就去Information的窗口问,再排队。这个窗口的小伙子回答不出,顺手翻了翻手头的几张纸看上去没翻到什么,然后试图用对讲机问某人,不果。然后他对我说,听柜台里的人就是对的,他本人不是干这个的所以不知道。我说可是柜台里的人说的和我了解的不一样,我才需要证实的。他生气了,丢给我一张他自己翻过没找出什么的但看上去确实是关于车票的纸片,说“这就是有关信息去读吧,是法语的”。
我不达目的不罢休。回到买票的房间,不再排队,直接找到另一个窗口的女孩子,最后把周票买了。这个女孩的态度倒是友善,可是她做工像是玩,那个慢啊还和我聊天:这张照片是你什么人啊?名字怎么读啊(周票是要记名照片的,我也是有备而来)。。。怪不得没多少人排队但要排那么久。
为这张票前后花了约一小时。
另一个故事是关于我在歌剧院犯下的罪行。
星期天,逛了La Defense和毕加索,赶去歌剧院,没有好好吃午餐。
歌剧院非常奢华,里面的风格和凡尔赛差不多。我坐在第六排较中间的位置,离乐队和指挥Muti很近。Demofoonte布景简洁有想象力,唱得确实很精彩,Demofoonte是男的演的,但他
的两儿子是女子演的。在第三幕时,多少有点滑稽的剧情引来一阵哄笑。总的来说,演出非常成功。三幕中间有十几分钟休息,共历时三小时四十分钟。
在第二幕开始后不久,布景换了个有着星空和月亮(超大)的背景,演出也渐近高潮,我就拿出相机来拍,小心关了闪光灯。在我准备拍第三或四张时,我左边的一位和我年龄相仿的女士几乎是向我扑过来,把我的手压下去,很生气地对我用英语说stop it。我挺不解的,无闪
光灯也几乎无声,乐队和歌声这么响,应该没影响谁嘛,门口也没有sign说不能拍照。幕间休息时,我就去门口问了两个领位员(问了两次是因为第一个人先说可以又说不行,我不确定她明白我的问题)问明演出时不该拍照后,我就试图向左边的女士抱歉一下。没想到她余怒未消,所以引来她一阵控诉,原来除了拍照,我还有在剧场吃喝的罪行:第一幕完的休息期间,大家都走去剧院的小酒吧,买鸡尾酒,饮料或冰激凌。我也买了一根哈根达丝。叫大家回位的铃响时,我还有一半没吃完,就把它带到座位上匆匆吃完,盒子塞回包里。包里有一瓶底矿泉水,也曾三口两口喝完了它(可怜俺没吃午餐又饿又渴不是?)。罪行全部成立,供认不讳,我让她放心看下一幕,心里想她怎么不感谢我让她如此精神饱满呢?本来她在第一幕时一直在打瞌睡的。:-)
3. 康丁斯基(Kandinsky)
买了四天的Museum Pass在巴黎逛了太多美术馆。大多数美术馆博物馆对18岁以下的孩子是免
费的,这是不多的几处让人能感到法国人大方的地方。但也有些地方Museum Pass不好用,蓬皮杜的康丁斯基画展就是其中的一个。
何时开始喜欢康丁斯基已不可考,原因是什么也说不清,基本上他的画色彩明快,构图抽象,如果你没看过可以在网上很容易的找到。如我没有记错有一个Tommy Lee Jones演的电影
中有一个情节就是女主角通过查找一幅康丁斯基的画的交易记录,找到了被她谋杀了的“死去
的丈夫”。
到了蓬皮杜,发现正举办康丁斯基画展,惊喜,自然不能放过。他的画有韵律有节奏,让人心情愉快,也可以做各种解读。因为女儿喜欢涂涂画画的,在Improvisation No. 35面前,她拿出自己的素描本,解读出一个涂着脸蛋的小丑,还穿着大大的软靴(有点像扑克大王上的)。她画得兴趣盎然,一张又一张,比在卢浮宫和奥赛美术馆显得更开心。可能时差和气温也是原因,两天前她曾在“梅杜莎之筏”前面睡着了。)
Improvisation No. 35,你读出了什么?(找这幅图时,发现有几家艺术网站的图放反了或
90度倒了,这大概都是抽象的魅力J)
[img] http://imagecache5.art.com/p/LRG/9/910/AK8X000Z/wassily-kandinsky-improvisation-no-35.jpg[/img]
夜游
4
从奥赛美术馆出来,已是晚上九点多,这还不到黄昏,黄昏时分在塞纳河的游船上晃过。
游船一站一站的停过,天上的云灿烂火红多变,岸上的建筑也格外美。近十一点到了埃菲尔铁塔,铁塔也是晚上的更好看。登高望远,然后从中间走下来,已过了半夜。
心里惦记着末班地铁,赶到地铁站就急急地找来车的时间,旁边一个年轻人用中文告诉我还有4分钟。然后他问我是不是国内出来旅游的,这样我们就聊了起来。发现我们会在同一站转同一线地铁,我就放下心和他一起边等车,边聊天。前后在车上和转车站聊了二十分钟左右,直到有人来通知我们地铁没有了,我们分手各去找其他交通工具。分手后我发现他说了非常多:他是南方人,从美国某地过法国去另一欧洲国家度假,他的工作读书身份经历,父母亲戚妻子等等。
对我来说,碰到对我一见如故的人不算太少见,我一般来说也不喜欢话特别多的人,特别是那种天上地下都知道的神人,但回想起来对他相当好感。他34~5岁的样子,手里只有一件,一个有长镜头的相机包,看上去很利索。忘了他穿什么发型如何,记得他长得挺帅,那种比较朴素的帅(可能有点像马友友),神态从容语气平和,有礼貌,内敛也不失热情。稍显得有些憔悴,眼里挺多血丝。我估计他平常话也不会这么多,在法几天有些寂寞可能是原因之一。这几天有谁说国内的国外的神态不同,这人确实和我几天后在老佛爷遇到的和他年龄相仿的另一个人差别很大。
知道我刚去游了据说最浪漫的法国,就有人问有无艳遇,我说有啊,三件。这就是第二件了。
5. 食物
法国有许多好吃的小东西,奶酪是其中不能不提的。有一种我喜欢拿来当零食的,是一盒盒卖的上面点缀着绿绿红红的香料辣椒末等的奶酪。这种奶酪的口感细腻,软软的有些像国内的豆腐卤,每块味道又不同,很过瘾。
例外我也喜欢一种叫quiche的食物,它有点像比较常见的Chicken Pie。我本来没吃过,但女儿的学校教过她做,所以在她推荐下我们买了几种不同口味的尝鲜,三文鱼的,火腿馅的都不错。
面包里我喜欢各种酸西西的硬硬的面包。一天去一家面包店,看到一种白色有些像奶油蛋糕上的裱花的点心,名字没记住。一咬下去发现它的质地像是插花用的“砖”,然后白色的糖粉飘飘,只有内芯里有点粘牙,挺有意思。
水果是我每天要吃的。法国虽然什么都挺贵,但我最喜欢的樱桃和桃子却很便宜,那么我就两样每天轮换着吃,比在家还吃得痛快。
6. 瞎拼
行程短,没有多少时间用来shopping,就安排在回程那天
睡了懒觉,收拾好行李,先去拉雪兹公墓转了转。(我是不忌讳这种地方的,好的墓地和公园一样美,而且更安静。以前我去日本时,出于好奇也去靖国神社转过。)
拉雪兹门口当时没有人卖地图,所以我也就放弃了按图索骥的念头,里面的墓碑像是各种建筑的缩影,也有各种雕塑,有个墓上有个半躺着的美女的雕塑,部分盖着被单,拿着花,看上去是墓的主人。走来走去,我也说不清逛了多少路,但没看到那个巴黎公社社员墙,旅游
资料上也没看到提起,不知还在不在。
老佛爷是一个大商场,三座大楼,女,男,家。一般人大概逛的都是那间卖女士用品的。去法国前,给我秘籍的女孩告诉我,老佛爷的东西很土很土,土得掉渣。去了确实没啥可买的,所有的东西都似乎是名牌,但用上海话说:全无卖像。干脆上六楼在一家日本餐厅吃了一顿,味道很好。
吃完下来就碰到一件奇事(后来我知道这种事每分钟都在这里发生)。一个三十几岁的广东马仔样的男子,看上去有点腼腆,拦住我问我会不会中文。我以为他需要我帮他问路什么的,就赶紧说会。原来他是要我帮他买LV的手袋!他还有个同事,一起出来帮老板采购的,
买了两个LV的手袋后,人家店员不肯卖给他了。我奇怪他买这么多干什么,他说这里是全世
界最最便宜的,喜欢的人多:一个860欧元,另一个六百多。我看他挺老实的样子,再说自己什么钱也没花出去有点不爽,就答应帮他。我让他把型号价钱抄给我,他给了我钱,还教我呢,要装作喜欢那个包,给自己买的,钱也要放在包里,不要抓在手上,否则别人不卖给你。呵呵。我进去就把他的小抄交给一个店员,她拿了样品给我看,我说都要,她让我到一个柜台前等。LV也真怪,包装在幕后进行,然后从一个小窗口好像大厨师递菜那样递到柜台,她包成那样我也看不见货对不对,交了钱提货走人。他远远的看见我出来就藏到了一边,直到我转弯他才现身对我千恩万谢。
后来我去家用品的大楼买了很好的有点法国风格的床单等,本来是第二天才开始的40%的折扣,和店员说说他也给了,心满意足。回到女用品大楼办退税,竟然又碰到人要我帮他买LV手袋!
这事让我想起几年前的一个有争议的报道,讲的正是亚洲人对LV的疯狂,报道中有一个斜挎
LV包的萎缩男照片,据说记者用了许多有日本背景的贬义词,并影射其同性恋等,引起歧视
抗议。我当时根本无法想象他们是这样买LV的。
7. 爵士乐
(一般都是写六记,比如浮生六记干校六记什么的,我本来也以为自己写完了,可是俺的偶像湘女点故事了,加一个狗尾巴吧。一会儿要是JFF又来说我什么津津乐道皇帝新衣什么的,你要帮帮我哦)
去法之前就知道正值JAZZ Festival,想抽时间在周末去感受一下,但没能安排出时间。
那天看完歌剧回住处,路过一个烤肉店,看见人正把一只只肥大的烤鸡从烤箱中取出来,香味扑鼻,把持不住,就马上就拎回大半只,在酒店撕着吃了。都是肉食动物,吃完马上情绪高涨。知道运河边晚上节目格外多,就决定去凑热闹,顺便把晚餐补齐。
一路向广场走去,说说笑笑。广场边上有些像运动场的门洞,穿过门洞时,迎面走来两人,逆光看不清样子,只觉得瘦瘦高高像是年轻人,应该不是白人,但也不是特黑的那种。和他们擦肩而过的时候,突然感觉被人在屁股上捏了一把。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等意识到了好像情绪也没受什么影响没觉得生气,就没管它,继续去玩了。
运河边上最热闹的有两摊,一摊是一些非洲人为主的打着鼓唱着,有一男一女跳着慢舞,时
而身体倒置,似乎两人动作之间有一种竞技打斗的意思,但我看不出何为上风。另一摊在河
的另一边,是一个乐队在表演,很多人围观,小孩子们都跟着扭。这个乐队的名字是DSIR
ROCK BAND,写到这里我去网上找了一下,竟然就有那天的视频。这个乐队还有个
中文名字!一张纸上写着Cao ta ma金地集团,logo是一个文革式的拳头。乐队表演水平不错,大家也都很开心。找到视频我就不赘述乐队的样子了,大家自己看吧,视频的声音是大打折扣了。
http://vids.myspace.com/index.cfm?fuseaction=vids.individual&VideoID=59489437
2009年6月于新语丝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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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一个朋友A卖了房子给朋友B。因为最近老听说中国房子跌价,我以为B吃亏了,就和A说同情B。A说你看看卖房网站,那房子比去年涨了16%呢。我一看,果然。而且卖点是有个拆迁协议。
好生奇怪,怎么95年盖好的房子就拆?于是请教老大,他就给俺上了关于中国GDP的一课。
“老大,小区房子竟然卖点是拆迁。为啥拆迁就好?敲诈政府哈?”
老大答:“唉,说起来都悲哀,任何一个有脑子的家长都不会这么管理。
首先看表面。
拆迁户拿到了不少钱,赢。
政府卖地,拿到了更多的钱,赢。
开发商买地盖房子,可以卖更多的钱,赢。
有更多的人可以有房子住,赢。
看上去是多赢吧。
首先看GDP,一个简化的例子,
第一年,盖1个房子,GDP10元;累积GDP10
第二年,拆1个房子GDP1元,盖2个房子,GDP20元;总的GDP21元,总的可住房2,累积GDP31。
第三年,将上年盖的房子拆掉,GDP2元,盖3个房子,GDP30元;总GDP32元,可住房3,累积GDP63。
第四年,将上年盖的房子拆掉,GDP3,盖4个房子,GDP40元,总GDP43,可住房4,累积GDP106。
……..
这样你几乎可以看到,住房(可看成是财富)的积累是每年是算数级数增长,GDP的积累几乎是几何级数增长。每年的GDP里面包含着破坏上年的财富GDP的因素。
结果是什么?就业率高(有的人建,有的人拆,都挺忙)房价上涨,通货膨胀。
如果你是家长,你会在家里这么干吗?这不是败家子嘛!
那为什么政府狂热地拆迁,甚至不惜杀人放火也要强拆呢?利益。
据说地方政府的财政收入(也是GDP的一部分)中很大一部分比例(据说是60%)来自于卖地收入(这里不谈政府官员个人的受贿收入)。
卖地好啊,政府有钱花(不是花在了民生上,是花在了三公上,公款买车,公款吃喝,公款出国),还算GDP,也是官员的政绩,而且什么都不用做。这样的买卖当然好了,谁都想做。
且慢,要知道卖的是该地的70年使用权。就是说今年卖了一块地,把这块地今后70年的钱都收了,典型的寅吃卯粮!
好那明年怎么办?明年再卖别的地。后年再卖别的地。……年复一年,终于卖完了,无地可卖了。
怎么办,重新卖!
已经卖出去了,怎么重新卖?拆迁!房主不同意怎么办?多给钱,反正这钱比卖地的钱少多了。有的房主知道这道道,要价极高(也有的贿赂官员,拿更多的拆迁款),用钱搞不定了,怎么办?强拆!有官员说了,不拆哪儿来一个新中国?
一个荒诞的模式必然会产生荒诞的行为,越听说要拆,越要赶快盖房子,然后再把大家的户口都迁过来,这样拆迁款更多。
总结,天朝的房地产模式:好的方面,就业率高,GDP高,坏的方面,收入不增长,物价增长,财富几乎无积累,环境破坏,资源消耗。
对外,引起了“中国威胁论”,为什么呢?
西方人研究大国崛起的时候,他们发现了历史上的大国崛起的一个重要特征,都是现在经济上(GDP)逐渐超越,财富逐渐积累,带动军事实力上升,然后不满政治格局,然后挑战现有强国,重新瓜分世界。历史上的西班牙,葡萄牙,英国,法国,德国,日本,美国,都是如此。
所以天朝的GDP快速增长的时候,当然会引起他们的恐慌,于是“中国威胁论”甚嚣尘上。
可是老外不傻,他们忽然发现天朝的GDP很可笑,居然把毁坏财富当成GDP,这是他们始料未及的。发现了这一点,老外很开心,于是作了两件事情。边捧边打。
第一是捧,奉承天朝为世界老二,号称G20以后改成G2就行,承认你率先走出危机。于是要求天朝按照发达国家承担责任(天朝哭着说我还是发展中国家),要求天朝让RMB升值(天朝咬着牙说我就是贱),要求天朝援助欧洲,购买债券,要求你买空客,要求你买波音,可是武器不卖给你。上去下不来了,真是谁难受谁知道。
第二是打,外强中干,几乎别人都看出来了,唯独自己不知道,如同黔之驴,所以边捧边打。大的不说,就拿最近发生的几件小事说吧:在湄公河,船员被杀,在韩国,船长被审判,在日本,船长被拘留,在菲律宾,渔船被扣被撞,唉。
……想说的太多,无语了”
老大的课精彩,俺把它搬来新语丝论坛和大家分享,果然又学了新东西。
坛子里的田老师说:“是否真正创造财富,已经被‘破窗理论’*证明为谬误。”
“破窗理论”?俺知道田老师是坛里著名经济学家,他提到的理论那肯定是经典。于是去狗狗,“破窗理论”果然精彩。
俺再把“破窗理论”讲给老大。
老大说:“太棒了,中国发生的很多事情,在西方早就有现成的结论和解决方案。我们还以为是独特的模式,可怜。”
俺说:“老大,您更棒。水平堪比经济大师。上个月媲美凯恩斯,和我说一个挖坑一个填坑也比什么都不做强,今天就赶超了巴斯夏。”
*破窗理论 (摘自百度)
破窗理论是法国19世纪经济学家巴斯夏作为批评的靶子而总结出来的,见其著名文章《看得见的与看不见的》,下面是这一段的译文: 你是否见过这位善良的店主——詹姆斯·B·萨姆纳先生生气的样子?当时,他那粗心的儿子不小心砸破了一扇窗户玻璃。如果你置身于这样的场合,你恐怕会看到这样的情景,每个看客,看到这种局面的每个人,都会不约而同地如此这般地安慰这位不幸的店主:“不论发生什么不幸的事,天下总有人会得到好处。人人都得过日子呀,如果玻璃老是不破,要玻璃工干什么呀。”
现在,这种千篇一律的安慰已经形成为一种理论,我们将用这个简单的例子来说明这一理论,我们会发现,很不幸,就是这样的理论在指导着我们绝大多数的经济制度。
假定这块玻璃值6法郎,你就会说,这个事故给玻璃工带来了6法郎的生意——它提供了6个法郎的生意——这我承认,我绝不会说这不对。你的话很有道理。这位玻璃工赶来,履行自己的职责,然后拿到6个法郎,在手里掂量掂量,而心里则感激那个莽撞的孩子。这些都是我们能够看到的。
但是,另一方面,假如你得出结论——人们确实常常得出这样的结论——说打破玻璃是件好事,说这能使资金周转,说由此可以导致整个工业的发展,那就容我大喝一声:“住嘴!你的理论只看到了能看到的一面,而没有考虑看不到的一面。”
看不到的那一面就是,由于我们的这位店主在这件事上花了6个法郎,他就不能用这6个法郎办别的事了。你没有看到的是,如果他不用修补这善窗户,那么,或许就可以换掉自己的旧鞋,或者给自己的书架上再添一本新书。简而言之,如果没有发生这起事故,他就可以用这6法郎干别的事。
让我们把工业作为一个整体,来看看这一事故对它的影响。现在窗户打破了,玻璃工的生意增加了6个法郎,这是我们已经看到的。如果窗户没有破,鞋匠(或别的什么人)就会增加6个法郎的营业额,这是我们看不见的。
而如果在看得见的一面之外——这是积极的事实,也考虑一下看不见的一面——这是消极的事实,那么,我们就会明白,不管窗户是打破还是完好,整个工业,还有全国劳动的总量,都不受影响。
现在,让我们在在詹姆斯·B.先生的角度考虑一下。第一种情况,如果窗户被打破了,他花了6法郎,那么,他从窗户中得到的享受,既不会比从前少,但也不会比从前多。
第二种情况,假如窗户没有被打破,他也就可以拿这6个法郎去买鞋,于是,他在继续享用窗户的同时,还可以得到一双鞋。
而由于詹姆斯·B.先生是社会的一个组成部分,因此,我们必然可以得出结论,综合起来考虑,对享用和劳动进行一下估计,那么,我们已经丧失了被打破的窗户的价值。
于是,我们得出这么一个出人意料的结论:“有些东西被毫无意义地毁灭,社会丧失了价值。”我们必然会同意这么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公理:破坏、损坏和浪费,并不能增加国民劳动力,或者简单地说,“破坏并不是利润”。
英迪斯特利埃先生,你对此有何看法?好心的查曼斯先生的弟子们,你们对此还有何话说?你们的老师曾经那么精确地计算过,如果烧毁巴黎,那将有那么多房子要重建,会带来多少生意啊。
我很抱歉打扰了人家的计算,很有独创性啊,这种精神已经渗透到我们的立法中。不过我还是请他另算一遍,先把那些能看见的一面放到一边,考虑一下那些看不见的一面。读者们必须谨记记,这个世界并非只有当事的两个人,还有第三个人隐藏在幕后,我请他对此予以关注。一方是詹姆斯·B.先生,他代表着消费者,他本来可以有两样享受,但由于一件破坏行为,而只能享受一样。另一方是玻璃工,表示生产者,他的生意由于事故而增加了。第三方则是鞋匠(或者别的行当的商人),他的劳动却由于同一事故而遭受了同样大小的损失。这第三个人一直藏在阴影中,使我们一直没有留意到,但他却是这一问题中一个必不可少的因素。正是他向我们揭示了,以为我们从破坏行动中能得到利润是多么地荒唐。正是他,马上就可以教导我们,以为从限制贸易中能够得到多少好处的想法,其实更荒唐(巴斯夏在为自由贸易辩护),毕竟,所有的破坏性行为中,再也没有比这更荒唐的了。因此,如果你把所有为贸易限制辩护的论证追根溯源,你所看到的,其实就只是这种老百姓的话:如果没有人打破窗户,玻璃工干什么去呀。巴斯夏对于有些经济学家的短视和荒唐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在我看来,这些经济学家要么是缺少正确的知识,他们从错误的假设出发,经过错误的逻辑推理,最后当然是得出错误的结论;要么,他们就是缺乏常识,而被神秘的数字给震慑住了,给宏观指标的数字游戏迷惑住了。
去年一个朋友A卖了房子给朋友B。因为最近老听说中国房子跌价,我以为B吃亏了,就和A说同情B。A说你看看卖房网站,那房子比去年涨了16%呢。我一看,果然。而且卖点是有个拆迁协议。
好生奇怪,怎么95年盖好的房子就拆?于是请教老大,他就给俺上了关于中国GDP的一课。
“老大,小区房子竟然卖点是拆迁。为啥拆迁就好?敲诈政府哈?”
老大答:“唉,说起来都悲哀,任何一个有脑子的家长都不会这么管理。
首先看表面。
拆迁户拿到了不少钱,赢。
政府卖地,拿到了更多的钱,赢。
开发商买地盖房子,可以卖更多的钱,赢。
有更多的人可以有房子住,赢。
看上去是多赢吧。
首先看GDP,一个简化的例子,
第一年,盖1个房子,GDP10元;累积GDP10第二年,拆1个房子GDP1元,盖2个房子,GDP20元;总的GDP21元,总的可住房2,累积GDP31。第三年,将上年盖的房子拆掉,GDP2元,盖3个房子,GDP30元;总GDP32元,可住房3,累积GDP63。第四年,将上年盖的房子拆掉,GDP3,盖4个房子,GDP40元,总GDP43,可住房4,累积GDP106。……..
这样你几乎可以看到,住房(可看成是财富)的积累是每年是算数级数增长,GDP的积累几乎是几何级数增长。每年的GDP里面包含着破坏上年的财富GDP的因素。
结果是什么?就业率高(有的人建,有的人拆,都挺忙)房价上涨,通货膨胀。
如果你是家长,你会在家里这么干吗?这不是败家子嘛!
那为什么政府狂热地拆迁,甚至不惜杀人放火也要强拆呢?利益。
据说地方政府的财政收入(也是GDP的一部分)中很大一部分比例(据说是60%)来自于卖地收入(这里不谈政府官员个人的受贿收入)。
卖地好啊,政府有钱花(不是花在了民生上,是花在了三公上,公款买车,公款吃喝,公款出国),还算GDP,也是官员的政绩,而且什么都不用做。这样的买卖当然好了,谁都想做。
且慢,要知道卖的是该地的70年使用权。就是说今年卖了一块地,把这块地今后70年的钱都收了,典型的寅吃卯粮!
好那明年怎么办?明年再卖别的地。后年再卖别的地。……年复一年,终于卖完了,无地可卖了。
怎么办,重新卖!
已经卖出去了,怎么重新卖?拆迁!房主不同意怎么办?多给钱,反正这钱比卖地的钱少多了。有的房主知道这道道,要价极高(也有的贿赂官员,拿更多的拆迁款),用钱搞不定了,怎么办?强拆!有官员说了,不拆哪儿来一个新中国?
一个荒诞的模式必然会产生荒诞的行为,越听说要拆,越要赶快盖房子,然后再把大家的户口都迁过来,这样拆迁款更多。
总结,天朝的房地产模式:好的方面,就业率高,GDP高,坏的方面,收入不增长,物价增长,财富几乎无积累,环境破坏,资源消耗。
对外,引起了“中国威胁论”,为什么呢?
西方人研究大国崛起的时候,他们发现了历史上的大国崛起的一个重要特征,都是现在经济上(GDP)逐渐超越,财富逐渐积累,带动军事实力上升,然后不满政治格局,然后挑战现有强国,重新瓜分世界。历史上的西班牙,葡萄牙,英国,法国,德国,日本,美国,都是如此。
所以天朝的GDP快速增长的时候,当然会引起他们的恐慌,于是“中国威胁论”甚嚣尘上。
可是老外不傻,他们忽然发现天朝的GDP很可笑,居然把毁坏财富当成GDP,这是他们始料未及的。发现了这一点,老外很开心,于是作了两件事情。边捧边打。
第一是捧,奉承天朝为世界老二,号称G20以后改成G2就行,承认你率先走出危机。于是要求天朝按照发达国家承担责任(天朝哭着说我还是发展中国家),要求天朝让RMB升值(天朝咬着牙说我就是贱),要求天朝援助欧洲,购买债券,要求你买空客,要求你买波音,可是武器不卖给你。上去下不来了,真是谁难受谁知道。
第二是打,外强中干,几乎别人都看出来了,唯独自己不知道,如同黔之驴,所以边捧边打。大的不说,就拿最近发生的几件小事说吧:在湄公河,船员被杀,在韩国,船长被审判,在日本,船长被拘留,在菲律宾,渔船被扣被撞,唉。
……想说的太多,无语了”
老大的课精彩,俺把它搬来新语丝论坛和大家分享,果然又学了新东西。
坛子里的田老师说:“是否真正创造财富,已经被‘破窗理论’*证明为谬误。”
“破窗理论”?俺知道田老师是坛里著名经济学家,他提到的理论那肯定是经典。于是去狗狗,“破窗理论”果然精彩。
俺再把“破窗理论”讲给老大。
老大说:“太棒了,中国发生的很多事情,在西方早就有现成的结论和解决方案。我们还以为是独特的模式,可怜。”
俺说:“老大,您更棒。水平堪比经济大师。上个月媲美凯恩斯,和我说一个挖坑一个填坑也比什么都不做强,今天就赶超了巴斯夏。”
*破窗理论 (摘自百度)
破窗理论是法国19世纪经济学家巴斯夏作为批评的靶子而总结出来的,见其著名文章《看得见的与看不见的》,下面是这一段的译文: 你是否见过这位善良的店主——詹姆斯·B·萨姆纳先生生气的样子?当时,他那粗心的儿子不小心砸破了一扇窗户玻璃。如果你置身于这样的场合,你恐怕会看到这样的情景,每个看客,看到这种局面的每个人,都会不约而同地如此这般地安慰这位不幸的店主:“不论发生什么不幸的事,天下总有人会得到好处。人人都得过日子呀,如果玻璃老是不破,要玻璃工干什么呀。” 现在,这种千篇一律的安慰已经形成为一种理论,我们将用这个简单的例子来说明这一理论,我们会发现,很不幸,就是这样的理论在指导着我们绝大多数的经济制度。 假定这块玻璃值6法郎,你就会说,这个事故给玻璃工带来了6法郎的生意——它提供了6个法郎的生意——这我承认,我绝不会说这不对。你的话很有道理。这位玻璃工赶来,履行自己的职责,然后拿到6个法郎,在手里掂量掂量,而心里则感激那个莽撞的孩子。这些都是我们能够看到的。 但是,另一方面,假如你得出结论——人们确实常常得出这样的结论——说打破玻璃是件好事,说这能使资金周转,说由此可以导致整个工业的发展,那就容我大喝一声:“住嘴!你的理论只看到了能看到的一面,而没有考虑看不到的一面。” 看不到的那一面就是,由于我们的这位店主在这件事上花了6个法郎,他就不能用这6个法郎办别的事了。你没有看到的是,如果他不用修补这善窗户,那么,或许就可以换掉自己的旧鞋,或者给自己的书架上再添一本新书。简而言之,如果没有发生这起事故,他就可以用这6法郎干别的事。 让我们把工业作为一个整体,来看看这一事故对它的影响。现在窗户打破了,玻璃工的生意增加了6个法郎,这是我们已经看到的。如果窗户没有破,鞋匠(或别的什么人)就会增加6个法郎的营业额,这是我们看不见的。 而如果在看得见的一面之外——这是积极的事实,也考虑一下看不见的一面——这是消极的事实,那么,我们就会明白,不管窗户是打破还是完好,整个工业,还有全国劳动的总量,都不受影响。 现在,让我们在在詹姆斯·B.先生的角度考虑一下。第一种情况,如果窗户被打破了,他花了6法郎,那么,他从窗户中得到的享受,既不会比从前少,但也不会比从前多。 第二种情况,假如窗户没有被打破,他也就可以拿这6个法郎去买鞋,于是,他在继续享用窗户的同时,还可以得到一双鞋。 而由于詹姆斯·B.先生是社会的一个组成部分,因此,我们必然可以得出结论,综合起来考虑,对享用和劳动进行一下估计,那么,我们已经丧失了被打破的窗户的价值。 于是,我们得出这么一个出人意料的结论:“有些东西被毫无意义地毁灭,社会丧失了价值。”我们必然会同意这么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公理:破坏、损坏和浪费,并不能增加国民劳动力,或者简单地说,“破坏并不是利润”。 英迪斯特利埃先生,你对此有何看法?好心的查曼斯先生的弟子们,你们对此还有何话说?你们的老师曾经那么精确地计算过,如果烧毁巴黎,那将有那么多房子要重建,会带来多少生意啊。 我很抱歉打扰了人家的计算,很有独创性啊,这种精神已经渗透到我们的立法中。不过我还是请他另算一遍,先把那些能看见的一面放到一边,考虑一下那些看不见的一面。读者们必须谨记记,这个世界并非只有当事的两个人,还有第三个人隐藏在幕后,我请他对此予以关注。一方是詹姆斯·B.先生,他代表着消费者,他本来可以有两样享受,但由于一件破坏行为,而只能享受一样。另一方是玻璃工,表示生产者,他的生意由于事故而增加了。第三方则是鞋匠(或者别的行当的商人),他的劳动却由于同一事故而遭受了同样大小的损失。这第三个人一直藏在阴影中,使我们一直没有留意到,但他却是这一问题中一个必不可少的因素。正是他向我们揭示了,以为我们从破坏行动中能得到利润是多么地荒唐。正是他,马上就可以教导我们,以为从限制贸易中能够得到多少好处的想法,其实更荒唐(巴斯夏在为自由贸易辩护),毕竟,所有的破坏性行为中,再也没有比这更荒唐的了。因此,如果你把所有为贸易限制辩护的论证追根溯源,你所看到的,其实就只是这种老百姓的话:如果没有人打破窗户,玻璃工干什么去呀。巴斯夏对于有些经济学家的短视和荒唐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在我看来,这些经济学家要么是缺少正确的知识,他们从错误的假设出发,经过错误的逻辑推理,最后当然是得出错误的结论;要么,他们就是缺乏常识,而被神秘的数字给震慑住了,给宏观指标的数字游戏迷惑住了。
可爱的澳洲
1.驾车
俺这个人方向感极差了,驾车一直不能enjoy,这次又似乎不能不驾车,在心里折磨了自己一个月。大家都鼓励我说没事。澳洲的朋友说格兰屏的路况不错,不必四轮,租一辆本田就好。
我在网上找了找,发现了一家便宜的车行(eastcoast car rental),和朋友商量了一下,就订了下来。因为朋友说格兰屏和Apollo Bay没信号,所以我也没租GPS。
上午到了墨尔本,办好了租车手续就出发了。租的本田,到手的是现代。俺绕啊绕啊,走错了好几次,开不上去Ballarat 的公路。最后终于上了快速路,耽误了许多时间,就只好把参观巧克力工厂和金矿的计划给省略了。一路上,加油买水午餐,又搞了个笑话:我不知道怎么关引擎拔钥匙。没关系,旁边加油的小伙子,走过来教我,还加了一句“日本车就这么怪”。
2.攀岩
到了格兰屏,我住在Halls Gap一间网评很好,价钱适中的旅馆,袋鼠就在门外/窗外游荡。
5点天就亮了,我兴奋地跑出去,对着袋鼠和一些不知名的小鸟猛拍。
这天的主要活动是半天的攀岩,收费75刀,教练Tori是一位30多岁的高大女子。按照她给的路线,我开了50分钟,在9点左右到达Hollow Mountain Car Park.
Tori的车后箱,装满了攀岩的装备,各种号码的鞋子,绳子,不知名的环钩等。
Hollow Mountain真是攀岩的绝佳地点,岩石非常坚硬,但又不至于划破皮肤。据说这里百万年前是海底。
我和女儿两人一组,在一面几乎90度的岩石上各爬了3次,一次次增加难度。体验相当刺激,难以想象自己可以爬上绝壁。那种爬山的鞋子也确实神奇,只要踩住一点点就可以把自己挂在石壁上。攀上去后,就可以后仰倒下来,踩在石壁上等着自己的partner把自己放下来。最后的abseiling,我们选了一块地点,下面的石壁是里凹。带着手套,手一前一后握着绳子,靠手的握紧程度控制下滑速度。最开始的下滑是较难的,因为要求后仰的状态下,腿向下走,而绳子的拉力很大,平衡有点困难。后面就很容易,因为慢慢地下滑就变成了单纯地滑下绳索,越来越酷的感觉。我体力不太好,只滑了一次,别人有滑两三次的。
聊天时Tori说自己大学学心理学,11年前开始以教人攀岩为生。生意淡季(现在就是)一周工作两三个半天,学校假期可能一周5天带很多小组。平常不工作时就玩玩电脑游戏。她的生活让女儿很羡慕。
照片: 女儿在索降
3.过了大洋路,海景不须看
在halls gap 住了两天后,驱车前往Apollo Bay。路线较简单 :一路向南经Dunkeld 和Penshurst,在Port Fairy附近上有名的大洋路(great ocean road), 沿着大洋路一路向东,经过Warrnambool 和Port Campbell 到Apollo Bay。
那天早上8点就出发了,时间比较充裕,所以一路走一路停,比较随意。
在到达Dunkeld之前,我们在格兰屏的几处小湖小瀑布驻足。在到达大洋路前,路的两边多是农场,极宽阔的视野,一捆捆打好的草呈圆柱状,黑色白色的牛,灰灰的羊,还有极壮观的洒水机。有时又遇到森林树木参天,不时出现路标:下面x公里有袋鼠。一路看到4次被撞的袋鼠,我两次差点撞到鸟(它看上去很不情愿让路),一次因袋鼠减速(它可爱的在我的车前面40米左右跳过马路)
上了大洋路一路风光无限。在到达12使徒岩前,已停车数次观景,大自然的神奇只能赞叹。说到12使徒岩,我数来数去也只有7点5个使徒。
午餐在Princetown吃的意面,加油。下午4点到了Apollo Bay。在到达前,大洋路已是九曲十八弯。但这不是此行转弯最多的路,第二天的道路更为曲折。
晚餐,吃海鲜。一大锅 paella,里面什么都有,热气腾腾的。当时气温低啊,不到摄氏15度。
第二天,出发去Otway Tree Top Advanture。此去两条路,一条是沿着大洋路往西很多,在Lavers Hill转去C155;另一条是往东5公里,在Skenes Creek转去C119和C159公路。两种走法都要1个多小时,第二种路转弯多,人少。我当然选第二条。和德州红脖一样,我也不愿意走回头路,再说第二条路人少,我已经在前几天被人超车超得很烦了(这帮疯子,我在90的路上开110他们还超个没完)。这条包围在森林里的路有很多路段时速限制是20/km,麻花扭到什么程度大家可以想象。
Zip Lining at Otway FLy Tree Top Adventures还是比较好玩的,Zip Line我们花了3.5小时,Tree Top Walk也走了一两小时。算我帮他们打广告吧
http://www.youtube.com/watch?v=G86Ik7LWJv4
到了墨尔本就比较大众玩法了。
在Geelong加油午餐稍做休整,就准备奔墨尔本了。市区还车须赶在4点45前,考虑到自己迷路的本领很大,不准备路上再停。果然,千小心万小心,进墨尔本还是误打误撞走进了city link的隧道。在墨尔本我住在最方便的Flinder St.,所有CBD的景点走走就到了。酒店的隔壁就有个停车场,半小时4刀。
另外,我在墨尔本还看了戏,就在住处不远的Attenaeum Theatre。这个剧院的规模和豪华程度当然都不能和巴黎的比,但是让俺舒服多了–每个人都是端着葡萄酒或拿着冰淇淋进剧院的,哈哈。剧目叫做Charles Dickens Perform “A Christmas Carol “, 除了一开场的7人清唱,后面完全是一个人的演出。一人扮演多角,对话表情都精彩。
在墨尔本的唐人街,我按照朋友教的,做了一件老中都爱做的事,买了一块羊皮,45刀。
临走前,在酒店吃的晚餐,牛排做得太好了,多汁半熟。
墨尔本或澳洲,一切都好,就是食物比较贵。墨尔本路边的饮料店的芒果绿茶,要A$4.7,早餐西点常常超过A$5,一盒日本餐外卖要A$13。Apollo Bay餐馆(The Vista)的Samphire Clay A$75。一路所有饮食,味道都很好,只有Phillip Island是最不行的,炒饭竟然不熟难以下咽。
在机场,女儿看完了再Halls Gap买的三本小说的最后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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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的澳洲
1.驾车
俺这个人方向感极差了,驾车一直不能enjoy,这次又似乎不能不驾车,在心里折磨了自己一个月。大家都鼓励我说没事。澳洲的朋友说格兰屏的路况不错,不必四轮,租一辆本田就好。
我在网上找了找,发现了一家便宜的车行(eastcoast car rental),和朋友商量了一下,就订了下来。因为朋友说格兰屏和Apollo Bay没信号,所以我也没租GPS。
上午到了墨尔本,办好了租车手续就出发了。租的本田,到手的是现代。俺绕啊绕啊,走错了好几次,开不上去Ballarat 的公路。最后终于上了快速路,耽误了许多时间,就只好把参观巧克力工厂和金矿的计划给省略了。一路上,加油买水午餐,又搞了个笑话:我不知道怎么关引擎拔钥匙。没关系,旁边加油的小伙子,走过来教我,还加了一句“日本车就这么怪”。
2.攀岩
到了格兰屏,我住在Halls Gap一间网评很好,价钱适中的旅馆,袋鼠就在门外/窗外游荡。
5点天就亮了,我兴奋地跑出去,对着袋鼠和一些不知名的小鸟猛拍。
这天的主要活动是半天的攀岩,收费75刀,教练Tori是一位30多岁的高大女子。按照她给的路线,我开了50分钟,在9点左右到达Hollow Mountain Car Park.
http://maps.google.com.au/maps?f=d&source=s_d&saddr=Halls+Gap,+Victoria&daddr=-37.1249438,142.5225298+to:Hollow+Mountain+Car+Park+(Hollow+mountain,+Grampians+Victoria)&geocode=FRtWyf0dQ6x-CCl_ecPUnxrOajEArqAwpHkFBA%3BFbGEyf0dobh-CCl7TF9h8A_OajGhlYQOpHkFEw%3BFU4pzf0d8pZ8CCF2wds4U8Xpig&hl=en&mra=dpe&mrsp=1&sz=15&via=1&sll=-37.136782,142.534003&sspn=0.033288,0.066175&ie=UTF8&ll=-37.121454,142.406845&spn=0.532721,1.058807&z=11
Tori的车后箱,装满了攀岩的装备,各种号码的鞋子,绳子,不知名的环钩等。
Hollow Mountain真是攀岩的绝佳地点,岩石非常坚硬,但又不至于划破皮肤。据说这里百万年前是海底。
我和女儿两人一组,在一面几乎90度的岩石上各爬了3次,一次次增加难度。体验相当刺激,难以想象自己可以爬上绝壁。那种爬山的鞋子也确实神奇,只要踩住一点点就可以把自己挂在石壁上。攀上去后,就可以后仰倒下来,踩在石壁上等着自己的partner把自己放下来。最后的abseiling,我们选了一块地点,下面的石壁是里凹。带着手套,手一前一后握着绳子,靠手的握紧程度控制下滑速度。最开始的下滑是较难的,因为要求后仰的状态下,腿向下走,而绳子的拉力很大,平衡有点困难。后面就很容易,因为慢慢地下滑就变成了单纯地滑下绳索,越来越酷的感觉。我体力不太好,只滑了一次,别人有滑两三次的。
聊天时Tori说自己大学学心理学,11年前开始以教人攀岩为生。生意淡季(现在就是)一周工作两三个半天,学校假期可能一周5天带很多小组。平常不工作时就玩玩电脑游戏。她的生活让女儿很羡慕。
照片: 女儿在索降
3.过了大洋路,海景不须看
在halls gap 住了两天后,驱车前往Apollo Bay。路线较简单 :一路向南经Dunkeld 和Penshurst,在Port Fairy附近上有名的大洋路(great ocean road), 沿着大洋路一路向东,经过Warrnambool 和Port Campbell 到Apollo Bay。
那天早上8点就出发了,时间比较充裕,所以一路走一路停,比较随意。
在到达Dunkeld之前,我们在格兰屏的几处小湖小瀑布驻足。在到达大洋路前,路的两边多是农场,极宽阔的视野,一捆捆打好的草呈圆柱状,黑色白色的牛,灰灰的羊,还有极壮观的洒水机。有时又遇到森林树木参天,不时出现路标:下面x公里有袋鼠。一路看到4次被撞的袋鼠,我两次差点撞到鸟(它看上去很不情愿让路),一次因袋鼠减速(它可爱的在我的车前面40米左右跳过马路)
上了大洋路一路风光无限。在到达12使徒岩前,已停车数次观景,大自然的神奇只能赞叹。说到12使徒岩,我数来数去也只有7点5个使徒。
午餐在Princetown吃的意面,加油。下午4点到了Apollo Bay。在到达前,大洋路已是九曲十八弯。但这不是此行转弯最多的路,第二天的道路更为曲折。
在Apollo Bay我住在一家位置极好的旅店,房门是全玻璃的,可以看到海景。
晚餐,吃海鲜。一大锅 paella,里面什么都有,热气腾腾的。当时气温低啊,不到摄氏15度。
第二天,出发去Otway Tree Top Advanture。此去两条路,一条是沿着大洋路往西很多,在Lavers Hill转去C155;另一条是往东5公里,在Skenes Creek转去C119和C159公路。两种走法都要1个多小时,第二种路转弯多,人少。我当然选第二条。和德州红脖一样,我也不愿意走回头路,再说第二条路人少,我已经在前几天被人超车超得很烦了(这帮疯子,我在90的路上开110他们还超个没完)。这条包围在森林里的路有很多路段时速限制是20/km,麻花扭到什么程度大家可以想象。
Zip Lining at Otway FLy Tree Top Adventures还是比较好玩的,Zip Line我们花了3.5小时,Tree Top Walk也走了一两小时。算我帮他们打广告吧
http://www.youtube.com/watch?v=G86Ik7LWJv4
说到Skenes Creek,就一定要提一下一家风景极好的餐馆,skenes creek chris’s restaurant。离开Apollo Bay 的早上我们专门去这里早餐,在一陡峭的高坡上面对大海和海湾,令人心旷神怡。菜单是希腊风味的。Greek Yoghurt Frui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