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是删帖的鼻祖

2011年5月8日
  如果要论删帖,孔子怕是各位版主的祖宗。
 
  且不说他在整理《诗经》的时候就开始抛弃了很多他老人家认为不好的帖子,在整理《尚书》的时候他又把删帖的能力发挥到极致。
 
  《尚书》相传有3000多篇,孔老二拿来一看,不合上级要求,结果删成了100篇,但是传来传去,《今文尚书》里面只剩下28篇。

中国科大和其他科技大学的区别

2011年5月8日
  当九州到处冒出科技大学的时候,据说中国科大很是不满。
  最后的结果好像是其他大学全部只叫“科技大学”,但是,中国科大叫“科学技术大学”。
 
  后来,招生的人再被考生家长问到这个问题,就恶狠狠地说:
  从字面上就能感受到我们和其他科技大学的不同,我们多了两个字“学术”,其他科技大学没有“学术”。
 
  听了这个故事,我都呆住了。这个,这个,似乎有点猛!

我们在应急管理研究上的一些工作6

2011年5月8日

 我把我们在应急管理中做的研究工作分为两个大的部分,我把它们叫做“四个盘子八个碗”。

  四个盘子里的东西是主菜,之前介绍的主要就是那些工作,接下来将主要介绍八个碗的配菜。
 
  2,我们提出了现代应急体制的功能结构
 
  我知道,应急管理必然是自然科学和人文社会科学混杂的一门学科,而且,在我国,如果单说应急管理本身,而不把之前的地震、水灾、生产事故等的应对加进来,则人文社会科学的学者先闻到了国家要开始重视应急管理的先兆,并且迅速展开了一些初步研究。
  也所以,国家在人文社会科学学者的推动下,提出了要建设一案三制的构想,而不是先从事件的内在机理入手开始研究。
 
  考虑到我们自己本身的学科背景,在选择最初的切入方向时我们也有意选择了技术性较强的一个点。
  但是,我们从来没有想过要避开人文社会科学这个角度,事实上,我一直子在试图挑选一个能够融进更多逻辑性的入口从这一领域向那一领域跨入。
 
  我们最后选择了“体制设计模式”,从一般理想上说,体制是一群人,他们按照规定的任务和程序展开自己的工作。更加通俗些就是,一些领国家工资的人,要做点国家赋予的事情,他们就是体制的主干组成部分。我刚刚完成了一篇博文,说到分解的三个模式,包括从组成维,时间维和功能维,而恰恰我们从体制入手研究的这篇文章,就是从功能维出发的。因为组成维是国家的事情,究竟应急体制由那些机构那些部门哪些人员组成,这必然是国家第一时间就会考虑的事情。
  但是,糟糕的是,国家没有想过人员齐全了,他们应该干什么。
 
  我在培训多个省市区的应急办人员时,他们问我的一句话就是“陈老师,我们应该干什么?”其实,下一句话就是,“才能在其他部门面前展示我们的存在。”当然,这句话是隐含的,但是又是很明显的。我把这样的欲望叫做“行政冲动”。
 
  在对于功能性体制设计的研究中,我们做的就是一个完善完整完美的应急体制可以具备哪些功能,我们把整个功能体制分为四个大的系统,十个小的子系统,比如,责任系统,下面就有行政责任子系统,社会责任子系统(这个又可细分为组织化的和非组织化的2块)两个组成部分,其他系统都各有各的细分方法。
 
  但是,有了功能,还要将机构和功能进行对应,这样的对应按照函数的基本形式,可以有一一映射,单射和满射三种,可以将其的对应关系和调用流程进行进一步的设计,这也是我们在一次英国会议上和那里的人文社会科学的学者探讨的内容。如果再将时间维引入,则会形成一个复杂网络,不过尽管看上去形式复杂,却是一根线就可以把它们全拎在手里。
 
  如果说,我们应急管理有八个配菜的话,这应该算得一个。

俺蒸馒头的能力与日俱增

2011年5月8日
  俺,从小学2年级开始做饭,当然,第一次做糊了
 
  俺,到了读博士的时候,最大的兴趣只要就是在厨房里和众多的博士候选人一起探讨怎么炒菜才更好吃
 
  俺,经常自己炒菜
 
  现在,俺开始蒸馒头了,从发面到醒面,从揉馒头到上锅蒸,流水线全部拿下。最后出锅的馒头一个一个白白胖胖,真是让人食欲大增。
 
  下一步,俺们是不是该申请去种小麦去了?

清华大学百年校庆得与失

2011年5月1日
 
  在中国,其实我们从上到下天天都哭着喊着提倡创新。甚至,即便没有实质性的创新,有点形式上的创新也可以聊以自慰。但是,现在看来,真的很难。
  就如刚刚过去的清华大学百年校庆吧,本来,欢聚一堂,高官祝词,皆是落了一百一千遍俗套的校庆路子,可是,即便贵为清华大学,也不敢对这套早就形成的固定仪式稍有懈怠。能够调整的空间也就在到底是请得到4个常委还是7个常委这上面耍点花头而已。
 
 
  作为一个外人来论清华大学的百年校庆,应该说,还是挺合适的。毕竟,作为清华人,因为我国一直有“儿不嫌母丑”的传统美德,所以,不可以在母校百年的生日左近说些不三不四的风凉话。
  即便在校庆结束,时过境迁,指责母校(即便怀着无比的爱心)似乎也不为国人所容忍。这一点上,我们天朝亚细亚风格的耻感文化再度占了上风,只要是感觉可能(哪怕1%的概率)丢脸的事,就绝对不可以在隆重的节日里发生;而西方,乃至今天的日本大学,校庆时会反思哪里做得不好还需要改进,这也许真的是“罪感”文化所导致的结果,每个人,每个机构都有原罪,所以面对它不需要聚集太多的勇气,因为从来都应该是很自然的事情。
 
 
  也所以,清华大学内部,似乎只有一个毛丫头蒋方舟不合时宜地对清华说了一通轻薄话,但是,成熟一点的人都知道,她那些所谓的责难,其实都是表象的东西罢了,说说发泄发泄90后的冒失,并不损清华之半根毫毛。如果有人出来再说“我们宽容她”,就更显得学校襟怀宽阔了。
  但是,即便如此,仍然有那保守得无与伦比的老教授致信蒋方舟所在的学院,说不应该让指责的流毒荼毒这个伟大的大学。
 
 
  事实上,文化加上对于创新(哪怕只是形式上的)的畏惧,清华大学在百年之际其实放弃了一个在中国大学校庆史上可以改天换地,并完全可以重领风气先的机会,而继续了校庆一惯的锣鼓喧天,欢天喜地,贵客盈门,热泪盈眶,如此这般的词还可以罗列200个。
  这次校庆就是北大十几年前百年校庆的翻版罢了。连校庆都无法超过北大老兄,在其他方面,怕也难。真可谓难兄难弟,而它们竟然是国家投巨资建设的用以冲击世界一流的俩伙计,而且,全天下就这俩,其他大学全是后娘养的。
 
 
  退一步讲,清华大学不愿意在校庆方面做改革的始作俑者,也可以理解。
  欢庆其实没有什么不对。但是有趣的是,一张似乎只是众多校庆海报之一的清华大学毕业生光荣榜被围观的看客隆重地批了个透心凉。
 
  正如一位院士所说,他和夫人当年同班就读于清华,但是之后因为各种原因这个班并入其他大学,N年之后回来再访母校,因为他自己拥有院士身份,就可以是清华的校友,而他的夫人因为没有光环在身,清华居然就不认她做校友了。以“人”为本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这样的看人下菜,其实从这张海报上就可以找到背后的答案了。海报这里不必贴出,相信关注的人都看过,那就是,按照官秩品味,将毕业的校友从大官到小官给分了个仔仔细细,谁的头像应该清楚,谁的又可以模糊一点;谁的要大一些,哪个又应该小一点;谁现在是最大的官,哪个后年可能就当上最大的官,得为这个潜在的最大提前考虑,如此等等,真个考虑周全,无一遗漏,设计这张海报的人应该以后在清华大学开设一门《座次学》,也许可以成为清华大学独特的一个著名一级学科呢。
 
  再做一个有趣的设想,当那印在海报上的人,最清楚的那几个,亲眼看到这张海报,从内心里大概会极度耻笑这个母校的,即使不会亲口说出来。
 
 
  本来,一次校庆应该成为迈向下一个台阶的新起步点,同时,校庆还应该促进原来校友之间的联系,以及和母校的联系,方便母校发现校友中所做为母校增光添彩的被埋没的事情。
  校庆至少不应该是宣示“我今天阔起来了”的new money情绪的时刻,而我们的很多大学的校庆,似乎就是在告诉大家,我真的阔了。
  你的“阔”其实是大家睁开眼睛就看得到的,但是,大家对于一所大学,一所名牌大学的期待要远远超出你自己阔,你更应该是思想家的培养之所,科学家的乐园,思想对于世界的影响要远胜于政治家,孔子不过一落魄文人罢了,但是今天看,究竟哪个帝王超过了他的影响。
  说到秦始皇,也许更是他的郡县制,中央集权制度的设计师才更为后人所铭记的,或者加上不让读书人说话的言语禁锢思维(即使是负面的,但是其影响之深远,举世罕见),而不是其他。如果如有些人认为的仅仅因为他是暴君才被历史铭记,那就错了,历史上比他暴的还有的是呢,中国历史,啥人才都出。
 
 
  对于大学,社会贡献而言,思想之重,重于泰山。
  而其他能够推动思想进步的,顺从不行,甚至反抗也不行,但是科技可以,它可以以自己不同于往常的创新,改变思想本身。
   
  清华大学是有思想家的,梁启超先生就是。我有时开玩笑地认真说,现在的治国基本策略,应该沿用“梁启超主义”了,而事实上,“梁启超主义”因其魅力之所在,为青年毛泽东所敬佩,自己的字甚至都改成了“学任”,表示学习梁任公的意思,可见“梁启超主义”之可行。我们的治国方略就可以用“科学发展观”和“梁启超主义”来指导,如果不允许只用“梁启超主义”的话。
  不过,大家好像把他忽略了,有意或者无意。虽然清华大学没有培养出梁启超来,可是,梁先生在那里开课授徒总还是真的吧,一个巨大的绝对无法被历史埋没的财富,直到现在却始终被埋藏在水清木华的青青湖水下面,这样的浪费是清华所无法承担后果的,或者说,如果继续埋没,清华就是中国最不可原谅的”罪学”。

海龟的四个类型:“回国得瑟型”好像最能刻画中国国情

2011年5月1日
  纽约市大史坦顿岛分校萨斯曼教授很有意思,她把海龟分成四个类型,分类准则是“文化认同”。
  她分的类(引用的文中有具体解释),俺们用比较通俗的话来解释下
 
  1,“加固型”(Affirmative):浓郁乡愁型。自己的祖国“好脏好乱好快活”。
  2,“减少型” (Subtractive):乐不思蜀型。对于陌生文化适应性强型。犹太人比较显著,其他欧洲人也有这个风格,犹太人因为很长时间没有自己的祖国,所以乐意融入另外的文化。况且了,耶稣也是他们的直接祖宗,而全世界各地都信这个。
  3,“附加型”(Additive):回国得瑟型。常有“兄弟在英国的时候”之表达。这个类型在中国人里比较典型,当然,有些引进些好东西,有些仅仅是弄点皮毛,了了而已。
  4,“全球型”(Global):天涯芳草型。又可以叫做无所谓型,到哪里都一样。
 
  以下为报道原文:
  
  据美国《侨报》报道,“海归”近年来成为海外华人热点词汇,殊不知,“海归”的现象在全世界由来已久。纽约市立大学亚裔研究所当地时间29日晚邀请纽约市大史坦顿岛分校心理学系主任、过去6年来对香港和中国大陆“海归”现象进行了专门研究的萨斯曼教授(Nan Sussman)作专题演讲,谈西方和中国的“海归”历史以及这一过程中人们对自我文化身份的认知与定位。

  萨斯曼在座谈中表示,她过去20年对世界各地的移民“回归”现象和这一过程对人们的心理及文化冲击进行了长时间的研究,过去6年里她更将香港移民的回归作为主要课题,并在最近推出了新书《移民回归和身份认同:全球现象,香港特例》(Return Migration and Identity:A Global Phenomenon,A Hong Kong Case)。

  萨斯曼先从历史的角度阐述了世界各国的移民回归现象,她表示,其实人们在谈论美国是一个移民国家的时候,往往忽视了历史上很多的欧洲“海归”,当年有四分之一到三分之一的欧洲移民来到美国后又回到了欧洲(但犹太移民是个例外,返回欧洲的犹太“海归”几乎是零);还有过去一两百年间的美国人到欧洲定居一段时候后又返回美国。有趣的是,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很多西方移民在“海归”后发现融入母国的文化也并不容易。

  萨斯曼表示,她在采访一些西方的年轻“海归”时,也发现很多人都觉得自己从海外回来后,会跟自己当初的环境格格不入,自己和当初的朋友们对对方的话题都彼此毫无兴趣。

  萨斯曼在新书中总结出了“海归”群体对自身文化身份重新定位的四种类型,即“加固型”(Affirmative)、“减少型” (Subtractive)、“附加型”(Additive),和“全球型”(Global)。所谓“加固型”是指海归人士回到母国后对自己的原有文化身份更加认同,如中国海归回国后更加认同自己作为中国人的文化定位;“减少型”则是减少了自己对原有身份的认同;“附加型”则是在保持原有文化定位的基础上,也吸收了很多外国文化的因素;“全球型”则是少数在很过国家生活过的人,他们认为自己是“世界公民”,到哪里都能很快适应那里的文化。萨斯曼在调查中发现,多数西方“海归”都属于“减少型”,“海归”后通常还会遭遇精神抑郁,而多数中国和其他亚洲国家的“海归”都属于“附加型”,“海归”后通常都对生活满意度很高,不会经历感情上的不适。

  萨斯曼表示,她之所以对香港的移民回归现象进行专门研究,是因为从1984年到1997年,有80万香港人移民海外,主要是加拿大和澳大利亚,而从1997年到现在,这80万人里有50万作了“海归”。这些香港“海归”在回到香港后呈现一些文化认知上的共同点,是前面所述类型中的“附加型”,比如语言上更加灵活 –萨斯曼在一项测试中发现,“海归”们平均在396个单词的谈话中做了26次中英文切换。同时,这些香港“海归”在饮食、文化、隐私和生活步调方面都受到海外文化的影响,但他们对自身中国文化的认同丝毫没有减少。萨斯曼发现,日本的“海归”也通常对自己的文化有坚实的认同,有些人在回归后不得不想法隐藏自己在西方已经习惯了的一些举动。有一个采访对象告诉萨斯曼,他在美国时喜欢上了在上班途中阅读《Newsweek》这本杂志,但他回到日本后意识到,在地铁上看这种杂志会让引来异样的眼光,因为日本男人在上班途中最流行的就是看色情卡通一类的读物,于是这位日本“海归”不得不将《Newsweek》夹在一本色情卡通书里偷偷阅读。萨斯曼也顺带提及,她本人在日本时养成了进门脱鞋的习惯,结果回到曼哈顿后,她的很多朋友都拒绝服从她这一要求,因此半年后她不得不改掉这一习惯。

  萨斯曼也对中国大陆,尤其是上海的“海归”做了一些初步的调查,中国大陆的“海归”将是她下一步的研究重点。萨斯曼表示,就她目前观察所得,中国大陆的“海归”在文化身份的转换中属于“附加型”再加“加固型”,即他们吸收了很多西方的文化元素,但对中国的文化也更加认同。有趣的是,中国大陆的 “海归”在就业方面,凡是回到以前国有企业的,50%以上都随后辞职,凡是到大学做教职人员的,都很成功,其中北大75%的教师都是“海归”人员。而最成功的“海归”群体就是创业者,目前上海有6000家“海归”人员创立的新企业。

反丝是粉丝的同义词

2011年5月1日
  那天,路过一个论坛。
 
  乖乖不得了,我发现这个论坛的几乎全部内容全是关于一个人的,而且基本上所有的帖子全是在反对这个人。
 
  一个论坛居然是因为一个人的存在才有了自己发展下去的理由,这个真让人佩服。
 
  粉丝,英语fans,香港人将其翻译成“粪屎”,俺们觉得也挺贴切。
  其实,也可以音译为“反丝”。不过,这个意思可以是致力于反对某个人的负拥趸。
 
  这些反丝每每也在声称自己有别的工作,只是偶尔才反对一下某某人,可是注意到反丝们的网络足迹,你就会发现,好像他们上网90%以上的目的就是为了反对某人。
 
  所以,和没脑子只会崇拜的粉丝其实差异不大,反丝和粉丝是同义词。
 
  要不,你也关心点别的,让我们看看兴趣的多样性?!还是做反丝更有意思?!

学者的反义词是甚?

2011年5月1日
  这个世界,凡事好像都有反面。
 
  比如,有质子,就有反质子。有物质,就有反物质。男人是女人的反义词,光明是黑暗的反义词。
 
  可爱的,请告诉我,学者的反义词是甚?
 
  学者的基本品格应该是批判,从人云亦云里发现一些不同来,甚至,要吹着浮土找裂缝。
  学者总认为现在的状况不是世界的真实,一定还有更多的真相隐藏在目前所发现现象的背后。
 
  学者们赖以生存的工具就是具备发现不同的能力。
 
  您老人家见过一个永远只会歌颂的学者吗?
 
  您老人家认为那些只会歌颂某人顶礼膜拜的人,还是学者吗?
 
  哦,是的,那是粉丝。
 
  粉丝是学者的反义词。

北京扫黄,任务艰巨

2011年5月1日
  沙尘暴这个玩意儿,俺们在首都和它进行过多年多次的亲密接触。
 
  一来就黄沙漫天,很有气势。
 
  奥运会之前,据说在西北和内蒙古一带狠劲地种了些树,才算好了点。
 
  奥运会之后,没稳当3年呢,还,又开始了。
 
  沙尘来过之后,你看看满地都是黄,有车的朋友更要沮丧了,不管你多漂亮的车,用什么高级洗面奶洗的脸,都没用,沙尘暴一来全成黄脸婆。
 
  也因此,事后北京扫“黄”的任务还重着呢。

树立榜样还是打击劣质?

2011年5月1日
  有人认为,解决中国学术水平低下的要义在于树立榜样,告诉大家什么才是好的科研。
 
  我们树立榜样的做法其实在很早以前就做过了,建国后的那段时间一直都有各种各样的榜样出现在公众面前。应该说,在一个对外界缺乏了解和接触的环境中,榜样的力量还是很大的。
 
  不过,今天,如果依然只以树立榜样为主来促进科研,就难了。
 
  树立榜样的另外一个角度是打击劣质,打击造假,打击腐败。
 
  中国学术界最大的问题是什么?
  是劣质的挤占了优质的发展空间,柠檬效应,挤出效应,劣币占优。
 
  而且基于面子的考虑,又没人会主动出来笑话那些科研做得差还很自信地抢钱抢位子的人。
 
  我国国人,也只有在亡国灭种的关头才会让真正的优秀者带大家“出埃及”;一旦转换到和平时期,几乎是立刻,劣质货第一时间就能把优质货挤走。
 
  所以,榜样的力量,在我国历史上,一直都是难以持续的。而反对劣质的战争,在历史上也从来没有发生过,倒是宽容劣质的做法一直在持续。
 
  俺们觉得,如果能两者兼顾就好了,如果不能兼顾,也许把树立榜样的事情放在扫除劣质之后跟恰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