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无前例——“南丝之旅”札记(7、8) “诗”无前例——“南丝之旅”札记(9、10)
May 14

  南京的《周末》是我多年以来喜爱的一张报纸,记得最初是父亲早早订阅过它,大约从五年前起开始由我订阅了。做为小开张报纸,在我看来它内容一直比较新颖、丰富,并且没有目前其它许多报纸那样刊登过多的“时髦性”文章与广告,这使它成为我这些年每周一顿的阅读快餐,哪周忘“吃”了便好像丢了钱包似的难受。
  胡花花便是《周末》的一位专栏作者,开辟的栏目叫《诗词中的历史故事》。
  读胡花花的文章久了,某一天在网上检索之,条目不多,不仅找不到“胡花花”到底是何许人也、出自何门、另有什么大作等等,而且在一个叫做“写给胡花花的情书”空间里“胡花花”是一位妙龄女郎——这在我看来既不太可能也有些可能。说不太可能,是因为那些千把字的文章写得古色古香,文学与历史知识相得益彰,每篇阐述精辟、内涵丰富、视角立体、观点新颖,特别难得的是始终(至少到现在)在平静中体会感动的行文风格,堪称为一种“花花模式”了;说有些可能,更多的含义可能是“倘若如此也未必就不行”之意吧。
  做为一位有着近三十年牧诗经验的人,我自然偏爱胡花花这种文章,因为它们有些跳跃却顺畅、有些起伏却平整、有些繁杂却简婉、有些歪评却端正、有些心机却诚实、有些精妙却完整……,仅仅在那有限的篇幅中能够做到如此,我认为难能可贵,遇上仿佛是一生有缘的事情。
  既是诗词中的历史故事,文章中难免情中怀情,只是比胡花花更多情的读者恐怕会跃过情之殇的平台而步入自己的今生今世,那将是另一番有滋有味的享受了。
  故尔,胡花花是谁其实对我丝毫不重要。

请在5·12向“范跑跑”道歉

  这一天正在迫近我们……
  这一天是肃穆庄严的日子,因一年前那些超过十万的知名的或者不知名的罹难者,这一天必将深重地镌刻在祖国的历史之大书上……
  这一天许多人因失去的或者获得的“人之活在世上的最初感动”而会将“人之死于天堂的最后觉悟”诠释得淋漓尽致……
  这一天有太多的故事会自然而然地流传下去……
  …………
  然而,然而,这一天,我觉的“我”最应该做的是向“范跑跑”道歉,因为,“他”呼唤起了一个人最基本的最彻底的本能——虽然“他”的行为我绝对不会在相同的情景下效仿,但“我”必须尊重“他”最原始最真实最透明最无畏的选择,更无权以任何方式伤害“他”——譬如“千方百计”地叫“他”丢掉了之前非常出色的工作岗位。因为,这不仅“事之外的我”没有资格批评“他”什么,而且,“他”的言行难道不是最基本当中的最基本的“我”的权利吗——它的实质可远比吃穿重要啊!
  “你”也会有觉悟的哪一天吗——绝对不要求“你”认同我什么,真的,绝对不需要。因为,“这一天”必将离我们渐渐远去并渐渐牢牢地刻在我们心底……

“助力竿”与“连河桥”

  如果说我早年弄篝火诗社时有不少名利思想的话,那上世纪九十年代初结婚后便渐渐淡化了这些“意识”,甚至在更多的方面往往去做“助力竿”与“连河桥”的角色,近七年来弄“诗家园”由其如此。
七年来,“诗家园”得到了一些师友的支持,有些人提供了一些资助,但与我的投入相比少得可怜。我时常感激这些人,因为不论怎么说,他们为“诗家园”增添了柴火。
  可是,我历来痛恨攀高后砍竿、过河后拆桥的行为。这些人可能会一时得逞,但肯定不能长久之“用”。
  在当今中国诗坛,这种情形不能说多也不能说少,也懒的多说什么!

一些被时间弄碎的记忆

  它们总是顽强地驻留在我脑海中而不肯彻底逝去,因为它们与我走过来的所有生命虽然不曾息息相关,但内容将变得没有一丝一毫的色彩,包括黑与白……
  所以,我不会努力拼合它们,但任凭它们在我如此枯萎的双眸间跳跃出若即若离的一道淡淡的虹……
  我想,这决非企图告诫自己什么,而是告诫别人的开始与结束的……

短信真是方便

  近来因准备中国第二届地域诗歌朗诵会,我往外发了许多短信,咨询获奖者人选、联系评委、策划内容、邀请嘉宾等等,使得一些原来费时费力的事情在弹指间就完成了。
  于是,“波”之类的东西太多了会伤及我们,但我们还是不遗余力地发展着“手机”之类的新生事物。

这一天你第一句话是什么?

  这一天是共和国第一个“防灾减灾日”,因中华民族一年前的今天所受之大难而特别设立。我想,这将是异常容易记住的“节”日,往后,类似于“开心辞典”的电视节目上问这个问题,应该是有记忆力的世人不会答不出来的吧。
  今天我想说的是:在这一天,你第一句话是什么?
  我的很平常,洗完脸问了一下镜子里的自己:我还活着啊!
  这一天,你还活着吗?

“胡花花与古诗词里的故事(外五则)”有2篇评论

  1. jxh Says:

    你的胡花花令人神往。能不能选贴一两篇胡花花的大作?

  2. gispzzp Says:

    在网上可以查到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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