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无前例——“南丝之旅”札记(1、2) 存几张师友图片
Apr 21

民刊:惺惺相惜中的顾盼
——《诗家园》2009年第1期(总第25期)卷首语

  这期是晓音和古筝的专号,俩位都是女诗人,也都是“民刊”的主编。
  
诗歌报刊有“官刊”与“民刊”之分在当今中国是从何时开始的,不清楚!在中国当代,“民刊”一般专指“民办诗歌报刊”,而与“民办小说报刊”之类无关——这里面的学问看似简单,其实是蛮复杂的呢!
  
细算起来,从1982年于煤校主编《春芽》油印文学刊物至今,我主持“民刊”有17年的历史了——中间因奔波于生计而停顿了十年。在这17年间,有意识、无意识地接触了形形色色的N位“民刊”人士,目前有名气的有雨田、邵春光(现在叫邵椰)、杨春光、周俊、周凤鸣、甲子(现在用本名黄殿琴)、白岛(现在叫瓦兰)、郁梅(现在叫张钰)、晓音、谷未黄、陈东东、郁郁、周伦佑等,没有名气的足有上百位吧。其间,晓音是通过《淮风》主编刘钦贤老人结识的——在我印象中,《淮风》虽然办的“粗糙”,但却关爱过好几位目前在中国诗坛有些份量的诗人,如广西的刘春、四川的郭毅、北京的祁人……当然还有晓音,甚至我也可以算一位吧。而《淮风》诗刊虽然有批准出版的“号”,但实际上也是“民刊”。
  
在当今中国,“民刊”之多几乎无从统计,近七年间,我收到的“民刊”种类就有上百种之多。每当面对这些“民刊”,我的心田之底常会有所触动。在2002年我重新嗜诗后,有三位同道常叫人怀有惺惺相惜的感动,他们是《独立》诗刊的发星、《新大陆》诗刊的陈铭华和《女子诗报》的晓音。为什么?因为他们与我一样,本身没有太多的“资产”,却倔强的不知悔改的垒构着超出自己能够承受的“诗歌事业”。从我们的“民刊”印刷工艺上可以看出我们不仅不“享”,而且囊中羞涩——特别是与其它一些“民刊”相比,如黄礼孩的《诗歌与人》、默默的《撒娇》、柯健君的《九龙诗刊》等,更能怀揣出我们的窘迫之态。但是,我们的内容总体上却不比他们的低下——至少我这样认为——我们有着不少他们所没有的编辑风格与特色,就拿《诗家园》而言,其某些“专利”已经为不少“官刊”所采用。
  
实际上,我心目中好像并无“官刊”与“民刊”之分。我总是以为,只要是努力“将‘好诗’放之皆‘准’”的诗刊都是值得传承下去的“人类之粮食”——当我们能够吃饱肚子之后,我想,我们更会顾盼惺惺相惜的“大家”或者“个人”。

           2009年2月5日于飘尘坊

传承者?或路上的侣伴
——《诗家园》2009年第2期(总第26期)卷首语

  前不久写了一篇短短的博文,叫《七年。网站之累》,记录了七年来我主持网站(当然其间含着这份民刊)的一些内心独白,其中有这么一段:“难呀,近七年的建站生涯迫使我一下子好像苍老了许多许多,我想,如果没有贵人相助,我或许只能向上帝无条件投降了。”我的一种几乎彻底的无奈与悲哀清楚地流露在笔端。是的,我一直在寻找“传承者”,甚至曾有两度差一点就完全地交出去。记得当初建立“社区”时,我曾说只有我活着我就会负责到底,这里所说的负责其实是一种信任——一种对信任我的朋友们予以感激的表达行为。正因为如此,我坚持着,坚持到了今天,并且还不言放弃——七年中的种种磨难、打压我都视而不见。
  
你不要误解,我所说的“传承者”,并非是传承“章治萍”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牧诗者,而是传承“这个人”所企图背负的用心、细心、热心、诚心与责任心!这就难找了,“这个人”实在于当今“市场”环境中少之又少呢。于是,我觉得不能为难自己,一切随缘好了。于是,在艰难的行进中我学会了放松精神与心情,路上同行者总是有的,有合得来的就说说话儿,这,我想就是侣伴——路上的侣伴,这期专号的俩位主人就是我在这方面的侣伴,一位叫孔占伟,一位叫李爱民,与我一样都是青海的牧诗者,在大巅地都有某种特殊的生存经验:孔占伟钟情于他的“尕让”,李爱民做为地质野外人员享受着高原上的万般风情。因此,我想他俩牧诗自有与众不同的“过程”与“结果”,他俩做诗人也自有另类的“起始目的”与“终极目标”。总而言之,我和他俩或许正有一种“同类”的本质吧!
  
青海的“土伯特人”常常向着他们心目中的目标匍匐前行,其速度异常缓慢,这是由他们“对神灵崇敬的心态”所决定了的,我想,我们也应该有某种神圣的方式与方法逐渐走进我们所认为的诗歌之境,那怕至死一无所获,也不应该有任何的怨天怨地的罪恶感。相反,我们因真正地亲近过自己的良心与责任而高呼万岁,而无恨无泪。
  
我还相信,真正走过路的人必会有足迹留下来。

                20094月5日于飘尘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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