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识钱晓征想起诗人梦雨
Mar 20

  应一位在孔孟之乡经营一家化工小厂的诗友之邀,前几天前往泉城一行。在与身在威海的另一位陕西诗友的通话中,得知阿拉伯大诗人阿多尼斯即将莅临京城,举行他的第一本汉文版诗集《我的孤独是一座花园》的首发式及其对话会,并知悉杨炼可能归国参加活动。这十分难得,随即决定前往北京。
  那是一个高校文化活动,在我看来应该属于非公开式的简朴诗会(虽然它并不杜绝“外人”参加),故尔会前“对外”宣传几乎没有。我先问了一位漂京的诗人,说不知,转问一位诗歌翻译家,他给了我经办诗会的一位人士的手机,继尔才得知活动的具体地点及时间。
  与会的北京诗人甚少,且都有“学院派”之背景,这自然与诗会的性质有关。入座后,我想与人打赌,赌杨炼会不会出现。我说,他如能出现,这次北京一行便不虚也——因之前诗会经办人士说他归国的可能些不高。故尔,当杨炼出现在我视野中时,用“惊喜”两字表达心情最合适不过了。
  但在此时,我不想多说杨炼,而想多说说阿多尼斯。这是一位与西方神话中的一位人物同名的大诗人,今年已79岁,据传是近几年“诺奖”的热门人选(他说他只怕“死不了”,因为他的母亲已过百岁,身怀长寿基因)。他生于叙利亚,后因“政治之故”移居黎巴嫩,目前定居巴黎,所以他有“流亡诗人”之称。“流亡诗人”显然当前不适合在我国做宣传之用,是犯“口禁”的,在活动现场的舞台大背景画面上只印着“阿拉伯大诗人阿多尼斯北京之行”,这样做似乎与“政治”抛开了关联性,但实际上我以为这一下子使“政治”更加地充溢在这个活动中间。
  绝对在多年前于什么地方读到过阿多尼斯的作品,而且绝对不会多,留下的印象也不会深。这次他有汉文版在中国出版,应该说我们可以比较集中地认识他了,虽然从他十多本作品集中只翻译过来不到三百页的东西,特别是他的长诗全是短短的“节选”。这相当的遗憾!
  当场读了几首,应该说薛庆国教授译得属于上品味的那种,至少能够一页页读下去,这不容易。也是在最近,别人翻译我的一些诗,使我对译诗之难理解得更清楚一些吧。看到同学们排队请大诗人签名,我只好走“旁道”,请译者和序者杨炼在书上签了名——为示尊重大诗人,译者在一个角落、序者在他的序文页上各签下了姓名。特别是译者得悉我是青海牧诗者,还以为是从那么远的地方而来,题了“兄雅赏”之语,使我这位从未在高校正式(只进修过)就读的低学历者无地之容,虽然我已在一些高校做过“教授”。
  是的,回到帖文的题目,我们对多少智者还不熟知呢?我想不会少。种种的原因使我们被别人和我们“自己”狭窄地牵着认识这个世界,认识“我们”能够引进的人物、事物。从这点而言,我们的确不幸,非常不幸。但也应该看到像阿多尼斯这样的智者不是正在走向我们吗,杨炼这次不是最终也回到了“自由的祖国”,可以与学子们尽情地畅谈诗歌吗!
  ——我想,这种进步,将缩短我们认知更多智者的时间,当然,还有正确度之类更高层级的“准则”。

“有多少智者尚未被我们熟知”有一篇评论

  1. negatgckf S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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