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谈

“一元书”与一位好友的著作

星期六, 3月 6th, 2010

从去年开始,本地一家中文书店推出了“一元书”,把一些卖不出去的滞销书陈放到一个角落,一美元一本地展销。我每次去这家书店都要在这个角落停留一会,在一大堆也许连一美元都不值的书中“沙里淘金”。我常常是毫无所获,但有时也能淘到几本值得买的书,例如,Nicholas G. Carr的 “Does IT Matter? Information Technology and the Corrosion of Competitive Advantage”的中译本《冷眼看IT: 信息技术竞争优势的丧失》,唐 兰著的《中国文字学》,赵宪章主编的《汉语文体与文化认同研究》,以及王 尧著的《在汉语中出生入死–关于汉语写作的高端访谈》,等等。有一次,我竟然一次就淘到了同一文丛(独角鲸文丛)中的两本书:王晓渔著的《文化麦当劳》和张闳著的《文化街垒》。更有意思的是,其时两位学者都供职于同一单位(同济大学文化批评研究所)。昨天上午,我在看完牙医回家的路上又顺便去了这家书店。进去时书店里一个顾客都没有,只有一个营业员在整理书架。我直奔“一元书”角落,把陈列的书大概扫了一眼,看上去似乎没有什么值得花一美元买一本的书。桌上陈列的大部分都是诸如《育儿三字经》,《孕产妇三字经》,以及一些画比字还多的书。国内粉丝众多的郭敬明著的《庄周梦蝶(郭敬明最新彩绘爱情)》也在其列,也是一美元一本。我正要离开的时候,眼睛的余光扫瞄到了最角落里的一本书的封面,在作者的名字上面停了下来。我惊讶地发现此书的作者竟然是我的一个好朋友。我的这位好友现在本地的一所名校担任教授,学识渊博,卓有建树,现为这所大学的一个研究中心的主任。这本书收集了他在北美两所名校“先后任教十多年来陆续撰写与发表的有关中国电影和文学研究的文章”(摘自此书的“序言”)。二十一篇文章被分为电影和文学两大部分,分别侧重于跨文化和跨学科的视野。当时我心中一楞:好友的著作怎么会被埋汰到如此境地?打开书一看目录,其中的一些文章我以前还拜读过,每篇文章都不乏很有见地的研究成果。这样一本好书怎么就成为了“一元书”呢?我不禁很有些愤愤不平,真是“有眼不识好书”啊!联想到这家中文书店曾经把黄仁宇的《万历十五年》归纳到“历书”一类陈列在架上供顾客选购,我心中的愤愤不平便释然而去了。我再一看,此书桌上还有一本,真是“无独有偶”呀!我又一想,如果好友看到凝聚着他多年心血的学术著作被减价成“一元书”展销,该会多么地难过。不如我把这两本书都买走,自己留一本,另一本将来送给某位对中国电影和文学研究感兴趣的朋友,岂不一举两得?快哉!乐哉!就这样,我把两本书都“淘”回了家。现在,这两本书就并排站在我陋室的书架上呢!
 

二〇〇九年十月二十九日陪审员落选有感

星期五, 10月 30th, 2009

二〇〇九年十月二十九日早上,我去SD最高法庭履行陪审团义务,但刚过十点就都被告知可以回家了,当时一共有二百二十多人候选。候选陪审员被要求在早上七点四十五分报到。陪审团遴选程序导向在八点开始,九点结束。然后,大家都在大厅里等候大喇叭广播的候选陪审员的姓名和要去的法庭。 十点十分时,一位工作人员走到大厅前,通过麦克风告诉大家,由于今天没有新的案件开庭(有的案件申请延期,有的案件在最后一刻庭外解决,等等),一个陪审员都不需要。大家可以马上回家,而且一年之内不会再有陪审团义务。谢谢。她说完以后,我看到许多人如释重负,但也有一些人若有所失。说实话,我也有些失望。这是我第四次履行陪审团义务,可一次都没被选上。我有时想到,如果被选上不但有机会履行公民义务而且还可有一次难得的人生经历,但每次都未能遂愿。前面几次都是在被双方的律师问了几个问题后才被打发走的。而今天却邪了门了,居然连名字都没叫,一个问题都没问就被dismissed了。郁闷之余,草就一首《四次陪审员落选有感》,与各位访客好友分享如下:
《四次陪审员落选有感》2009.10.29
一次一次又一次,陪审落选已四次;公民义务何时尽?好在还有下一次。

年轻时最浪漫的事:背着荆小跑过湘江大桥。

星期五, 9月 4th, 2009

老老年的时候,出国前我与荆回湘潭向父母辞行。一天傍晚,我俩散步来到了湘江一桥桥头。望着正在被夜幕笼罩的湘江,想到即将辞别双亲,离开故国,从此背井 离乡,前途未卜,心中不免很有些惆怅。这时,我突发奇想要背着荆过湘江大桥。当时我在心里打了一个赌:如果我能一口气把荆背过湘江大桥,那么,我与荆在出 国后不论遇到什么困难,都能做到不离不弃,相互扶持。我对荆说:“你信不信,我能把你背过湘江大桥。”荆边摇头边说不信。我说,让我试试吧。于是,我把荆背上了背就跑了起来。挑过重担的人都知道,踩着碎步小跑比慢走要省力。就这样,我一路小跑把荆背过了湘江大桥。中间好几次荆坚持要下来,我都没答应。因为我一定要打赢和自己打的这个赌。二十多年过去了,当年背着荆过湘江大桥的情景,就好象发生在昨晚一样,历历在目。

夏时制开始啦!

星期日, 3月 8th, 2009

美国和北欧的一些国家均实行夏时制(Daylight Savings Time)。
美国的夏时制于三月的第二个星期天凌晨二时开始,于十一月的第一个星期天结束。
欧洲的夏时制则开始于三月的最后一个星期天,结束于十月的最后一个星期天。
怎样才能记住夏时制的转换呢?
在美国有个说法是:春天往前跳,秋天往后倒(Spring Forward, Fall Back)。
这也就是说,春天夏时制开始时,时钟往前一小时,秋天夏时制结束时,时钟往后一小时。
夏时制能节省能源。

2008年,网民们最想知道的“……是什么?”

星期六, 3月 7th, 2009

前不久,我在网上看到了Google zeitgeist 一年一度的搜索年终排行榜,其中列出了2008年里搜索最多的十个“……是什么?”。
用英文搜索最多的十个“什么是……?”如下:
1.  What is love? 什么是爱情?
2.  What is life? 什么是生命?
3.  What is Java? 什么是Java?
4.  What is SAP? 什么是SAP?
5.  What is RSS? 什么是RSS?
6.  What is scientology? 什么是基督教科学派?
7.  What is autism? 什么是自闭症?
8.  What is lupus? 什么是狼疮?
9.  What is 3G? 什么是3G?
10.What is art? 什么是艺术?
用简体中文搜索最多的十个“……是什么?”如下:
1.  三聚氰胺是什么?
2.  人肉搜索是什么?
3.  次贷危机是什么?
4.  ERP是什么?
5.  CPI是什么?
6.  OEM是什么?
7.  SAP是什么?
8.  山寨机是什么?
9.  大小非是什么?
10.PPI是什么?
以上可以看出,中英文的搜索都对SAP给与了相当的关注。SAP是一家德国公司,其ERP (Enterprise Resource Planning企业资源规划) 软件的名称也叫SAP。其他的搜索都迥然不同。英文搜索最感兴趣的前三名是“爱情”,“生命” […]

把blog译成博客对吗?

星期五, 3月 6th, 2009

众所周知,博客是blog的中文翻译。这似乎已经是约定俗成的译名了。然而,我却觉得起初就不应该将blog译成”博客“。何以见得?理由有二。首先,blog译成”博客“与汉语构词法有冲突。汉语中的”客“是”什么什么的人“的意思,对应于英语的 -er 或 -or。例如,”旅客“为”旅行的人“(traveller=travel+er),”顾客“为”光顾商店的人“(shopper=shop+er), “访客”为”来访的人“(visitor=visit+or),“房客”为“租房居住的人”(lodger=lodge+er),以“客”为后缀构成的中文词还有很多,例如:掮客,游客,食客,刀客,侠客,香客,等等。其次,如果把blog译成”博客“,那blogger该译成什么呢?英语中,blogger指的是“a person who keeps and updates a blog”。那么,将blog译成了”博客“,blogger岂不是只能译成“博客人“或”写博客的人“啦?本来就与“客“(a person who)毫无关系的blog被译成博客后,推而广之,类似的错译便层出不穷,像闪客,黑客,播客,掘客,拍客,拼客,晒客,摄客,维客,等等。因此,我想,当初如果把blog译成”博格“,把blogger译成””博客“,那该多好啊!

何为SHE博?

星期五, 2月 27th, 2009

昨日,在新语丝读书论坛第一时间得知新语丝博客开通,立马就赶来注册了SHE。
博名与英文中的人称代词she纯属巧合,没有任何关系。
但是,名不正,言不顺,有必要解释一下:SHE = S (名字的首字母)+ HE (姓)。
仅此而已。
诸位来博客造访时对博客名可能会望文生义,甚至对每个字母加以独特的解读,另当别论。
在我,SHE 只是我的博客的一个标识而已。
注册SHE博客的另一重要原因:支持一个崭新的新语丝博客,尽绵薄之力为她添砖加瓦。
开博易,
写博难;
知难而进,
贵在坚持。
我会尽力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