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传国的“同花顺”
1 12 2009年据说肖传国手上有一把“同花顺”,日前披马甲“WWWW”在网上叫嚣:“到时候底牌一亮,那些狗日的们统统完蛋,岂不快哉?:—)”
肖传国的“同花顺”其实还远没有摸全。现在手上是:梅花3、4、5……后面是红桃6(或7)、方块10。
梅花3、4、5分别是15例脊柱损伤SCI(J.Urology 2003)、20例脊柱裂SB(J.Urology 2005),以及92例SCI和110例SB(European Urology 2006)。
红桃6(或7)是美国Beaumont医院的9例SB+3例SCI。花色与梅花3、4、5不同,因为3例SCI“手术无助”(“were not helped by the procedure”)。鉴于9例SB有一定程度的效果(Beaumont一年报告中说“7 children”有效果,而未提其中的成人),理论上在数字方面存在跟梅花3、4、5顺起来的可能性。
方块10是德国6例SCI。鉴于肖传国在11月初SIU 2009会议上承认这6例中“只有两例表现出一些改善”(“only 2 showed some improvement”),应属失败,因此花色、数字与前面的牌均顺不起来。
Beaumont和德国的SCI病例失败,已经注定肖传国的牌“同花”不了了。
SCI失败的原因是什么?反过来说,SB有一定程度的效果,起作用的是什么?
肖是从SCI起步的,猫、矿工、狗(我没有写错,是这个顺序)的活体实验最初都是关于SCI的。对于SCI和SB,“神经学原理相同”(“The neurological principals underlying the procedure were the same”,肖传国论文中的话)。现在SCI病人无效、而基于相同原理的“再后来要做小孩,更难”(肖传国马甲“搬运工”语)的SB居然有某种程度的效果,这意味着起作用的根本就不是“重要的是作为其根基的所谓肖氏反射弧”(“搬运工”语)。
肖传国将德国、Beaumont的SCI失败归咎于术后护理(应指未停用Ditropan),不能解释Beaumont同样护理的SB反而有一定程度的效果。
肖传国将德国SCI失败归咎于病人挑选问题,反而意味着Beaumont的SB病人之所以有效果,应部分归功于精心挑选病人(其一年报告也说,病人通过了“广泛的术前评估 extensive preoperative evaluation”)。
8 个多月前,在其内部引起“激烈争论”(“intense debate”)后,美国ACH开始了7例SB和1例SCI试验,其中7例SB有对照:治疗组“肖弧”+栓系松解术(detethering),对照组仅栓系松解术。为避免Beaumont试验中出现的损害病人下肢运动功能的风险,ACH病人都是坐轮椅的。值得注意到是,ACH的7例病人原本都需要做栓系松解术,而文献中有大量栓系松解术治疗、改善膀胱功能的资料。
SCI病例失败而Beaumont的SB病例有一定程度的效果,因此可以顺理成章得到解释:Beaumont的SB病人,跟ACH的病人一样,同时做了栓系松解术,正是这栓系松解术起了作用。如果这些病人当时没有专门做栓系松解术,那么是“肖弧”手术切开病变部位等起到了栓系松解术的相同作用。
【补注】据最新《北京科技报》对高晓群的采访,可以确认“肖弧”手术同时做松解术,因此无需上段后面一句中的猜测。
前河南神源医院院长高晓群向《北京科技报》解释,……“肖氏反射弧”采用的方法则是除了松解以外,医生还会用患儿上肢或者腰部健康的神经连接到受损的膀胱神经上,让膀胱神经与健康神经生在一起恢复成健康神经。
需要指出的是,Beaumont和德国的SCI病例失败,说明肖传国前面那三张梅花3、4、5中的梅花3(15例SCI)是“出老千”搞来的。梅花5(92例SCI+110例SB)也是(见《肖传国“反射弧”论文胡吹捏造数据(XYS20091125)》)。
桌上还有最后一张牌,那就是ACH的试验结果。肖传国如果能撑住,有幸未因“出老千”而提前出局而有机会摸这张牌的话,我们将会不出预料地看到,那是一张黑桃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