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分类”的存档

你一定要看,即使泪流满面

2007年6月20日星期三

山西黑砖窑童奴们的悲惨遭遇!请您抽时间看看视频:

 

http://www.youtube.com/profile_videos?user=heiheiheia1

我愤怒的是,为什么当地执法人员不允许带走那些可怜被拐卖的日夜忍受欺凌不堪劳累的孩子?理由竟然是:不是自己的孩子不准带走!更让人愤怒的是,当地执法人员竟然把被解救出来的孩子再转移到别的黑窑!

 

这是什么世道?天理何在?公理何在?

重开声明

2007年6月20日星期三
 今天偶尔来新浪我的老家转转,看看有没有老朋友联系的信息,没想到新浪恢复了我17日帖的那篇《悲惨世界》,看来,管理人员还有些良知。不过我希望今后不要再发生类似的事情,我做个历史记录在这儿:

[博客] 抱歉,您发表的文章《悲惨世界》已经被系统管理员删除。给您带来的不便,我们深表歉意。如有疑问请给我们发邮件,我们收到邮件24小时内给您回复。
2007-6-18
14:40:50 
[博客]
抱歉,您发表的文章《悲惨世界》已经被系统管理员删除。给您带来的不便,我们深表歉意。如有疑问请给我们发邮件,我们收到邮件24小时内给您回复。

2007-6-17 10:13:28

既然恢复了那篇文章,为了照顾老网友们的习惯,我将继续在老家写我的博文。但是我的新家会保持同步更新。

谢谢各位的支持和厚爱。

悲惨世界

2007年6月17日星期日
我是中国的一名知识分子,我是人民的儿子,我以我一个知识分子起码的社会良知转载这篇文字。我身在国外,也很难为那些受苦受难的人做什么,但我可以转载这篇文章,在道义上声援他们并关注他们,也请读到这篇文字的网友转载它,我们必须呼吁社会关注他们——我们这个社会中最最弱势的群体。我请求新浪管理员以你的良知不要删除这篇文字(如果你还有良知的话),尽管我有不少文章曾经被你们删除过。但是这一篇请你们保留。否则我只能选择永久关闭我的博客,用脚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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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山西太原长大的,家在义井,好像是属于晋原区还是万柏灵区,不记得了。

  父亲在山西有生意做,认识不少大老板,而且我的同学也有不少从事铁矿,煤矿生意的,他们对这些了解的很清楚。

  怎么说呢,其实网上那些算不错的了,很多更惨的人是只要被放下了井,就再也不让上来了。后面的日子都得在暗无天日的井下呆着干活,吃住都在下面,从此和阳光无缘了。实在受不了死了,就随便把你一埋,继续叫别人下来。

  从受害人口来讲,河南人并不多,很多山西贫苦山村的人都被贩卖了过来,有的村人口失踪达到了一半以上,当地的派出所也查不了,只好就这么记着。

  尤其在山西北部一些小县城,很危险的,不要说农民,有些大学生都被骗到煤窑,从此变成奴隶。我那个同学在运城就差点被骗走。

  那些受害人里面有很多都是越狱逃走的的,还有死刑犯,不知道他们是怎么从狱里出来的,估计监狱被买通了。尤其那些死刑犯,为了多活几天,就无奈把自己放到了井下,从此与世界隔绝,陪伴他们的只有黑黑的媒炭,说穿了还是等死。

  据说有人来检查时,他们只把帘子一盖,检查人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最糟糕的是发生事故,这是我爸亲口给我讲的。大家经常看到山西煤窑又死了多少人等等,其实那都是冰山一脚。很多煤窑老板只要发现有泄漏,坍塌迹象,就立刻用铺盖一铺,把通风口,出口全部堵死,这时里面往往一下子就炸了,里面的人也可想而知。等煤窑里面”稳定”后,再派人下去处理。这些事故绝对不会上报的。

  我有个高中同学是山西医科大的,这家伙学的是法医,去年暑假回去我还见着了他,我问起他过这件事,他说死人的确很多的,每隔几天就有几卡车运过来,上面全是尸体,供他们使用。

  其实现在很多煤窑里的尸体已经很多了,据说经常挖的挖的就看到尸体,很多煤窑都有类似规定的,就是看到尸体扔到一边等候专人来处理。

  我不知道那些奴隶看到尸体是什么表情,因为不久的将来他们也会那样被别人挖出来。

  我知道看起来很残忍,当时我也很震惊,心都凉了,但是这些小煤窑利润的确高得惊人,记得什么铁矿好像办个证就要500万,只要你花了钱办了许可证,就让你开煤矿或铁矿,而后想怎么折腾随你,回本回的很快的。

  小煤窑是这样,而那些大煤窑或者国有的合法的煤窑环境都还是很好的!

   就是这些了,这就是我所知道的。
   如有半句假话,叫我天打雷劈。

 
 

“嫌疑犯”和“犯罪嫌疑人”

2006年10月25日星期三
   
前天的日记得到网友Watson先生的指教,现在大陆已经不用“嫌疑犯”这个词,而是用“犯罪嫌疑人”了,这是一个很大的进步。但是前面的“犯罪”这个定语还是应该去掉,直接用“嫌疑人”更好。“嫌疑犯”和“犯罪嫌疑人”的区别是把“犯罪”的含义从后面移到了前面。还是有个“犯”字。而“嫌疑人”则更好些。

我们如何尊重每一个人?

2006年10月23日星期一
   
今天还是要拿余秋雨作引子。余秋雨在某个电视台谈了好几次关于尊重人的问题。可怜的是,余秋雨所举的例子都是故纸堆中的东西,例如他说中国的成语“肝脑涂地”是如何的残忍,什么事情值得我们去肝脑涂地,这种形容太不人道。我说他可怜的原因一是那是历史上形成的一个成语,二是这只不过是一种夸张说法。余秋雨文笔中的夸张多了去了,如果也拿几个过来这么“当真”地分析,余秋雨是否愿意跳下他自己设下的陷阱呢?汉语中类似的夸张多了,例如赴汤蹈火,两肋插刀等等。
   
知识分子更重要的使命在于对当代社会的批判,当今中国社会在对人的尊重问题上就很值得批判。这是今天看日本电视新闻中出现的一个词让我感慨的。
   
今天看日本的电视新闻,报道一个三岁男孩的死亡,警方怀疑是受虐而亡的。新闻中用了一个词指称可能负有责任的当事人“容疑者”,如果这个案件发生在中国,新闻中所使用的词是“嫌疑犯”。这两个词的使用在体现对人的尊重上有着很大差别。
   
“容疑者”的第一个字是“容”,即容许,容许别人。第二个字是“疑”,即怀疑,或者被怀疑。第三个字是“者”,一个十足的中性词。整个“容疑者”的意思是“容许被怀疑的人”。这体现了对被怀疑者的尊重,因为事实还不清楚,所以是一个“容许”别人怀疑的人。而我们所使用的词是“嫌疑犯”,有两个部分,前面是“嫌疑”,即有嫌疑,这就定下了一个基调。虽然也有可能没有罪,但是有嫌疑确实令人不安。最要命的是最后一个字,它与前面的部分构成一个偏正结构,汉语的修饰性偏正结构通常最后的核心部分是一个范畴,前面是一个限定性的成分。这个“犯”字就慕名奇妙地给一个很可能是无辜的人定下了罪。因为只有带罪的人才可能是犯人。可见我们所使用的这个“嫌疑犯”是多么的不合理。
   
“容疑者”是建立在无罪推定的基础上的,而我们的“嫌疑犯”是建立在有罪推定的基础上的。这才是对人的基本权利的蔑视。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是“嫌疑犯”,都是潜在的罪犯。这种观念是多么可怕?
   
前上海市委书记陈良宇无论犯了什么罪,作为一个人,应该有他的基本权利。他应该有为自己申诉的权利,有聘请律师的权利,有请求司法处理的权利。如果我们要建立一个真正和谐的社会,首先应该从尊重每一个人开始做起,尊重每一个人的基本权利和自由开始——他说话的自由和权利、信仰的自由和权利、人身安全受保护的权利、自由迁徙和居住的权利(包括出国和回国的自由和权利)、财产不被剥夺的权利、接受和传递信息以及思想的权利、平等参与本国公务的权利、工作的权利和受失业保障的权利。只有这些权利被充分尊重并得到保障,我们的和谐社会才能真正建立起来。
   
余秋雨如果还是一个有良知的知识分子就请在现实社会中为我们以上的权利不被有意识还是无意识地侵犯而努力。例如从呼吁取消“嫌疑犯”这个词开始做起。

辨识中风的简单方法

2006年10月18日星期三
如果中老年人摔跤了,就有中风的可能。有个学生转来一份资料,只要问他三个简单的问题(S
T R),就可以辨识他是否中风了:
 
S:
(smile) 要求患者笑一下
T:(talk)要求患者说一句简单的句子(要有条理,有连惯性)例如:今天天气晴朗。
R:(raise)要求患者举起双手
 
※注意:另外一项中风症兆是:要求患者伸出舌头,如果舌头是「弯曲」的,如果舌
头偏向一边,那也是中风的症兆。
※上面四个动作,患者如果有任何一个动作做不来,就要立刻打急救电话,并且把症状描述给接线员听。

清除你的口臭

2006年10月18日星期三
口臭很令人讨厌,别人口臭自己不舒服,发现自己口臭感觉更不好。据本人的研究结果,如果不是器质性病变造成的口臭(例如肠胃问题,牙龈问题等),主要原因是舌苔上过多的厌氧菌和食物残留所致。解决这一问题的最佳方法是刮舌苔,用吃冰淇淋的金属调羹在饭后刮舌苔,自里向外,第一次的结果可能让你吃惊,你会发现你的舌苔上竟然会积累这种污秽之物。但不必担心,只要坚持两三天,你的口臭问题就能得到基本解决。每次刮舌苔不要过多(几乎永远不可能刮到没有一丝白色组织物),也不要过于用力,以免将舌苔刮伤。有专家说,如果同时配合稀释的双氧水(如果不稀释会灼伤口腔,请慎重),在刮舌苔之后漱口,坚持数日可以彻底根除你的口臭。前一种方法已经通过实验得到证明。

宫煲鸡 = Government abuse chicken?

2006年10月17日星期二
北京着手治理“政府虐待鸡”现象

  BBC中文台

  为迎接2008奥运作准备,北京市政府决定着手治理公共标牌上错误翻译、滥用英文现象。

  中国很多大中城市,在机场、公路、马路以及很多公共场所都提供有中英双文指示标牌。

  此举本意在于为国际游人提供便利,谁知望文生义、随便翻译,使得连北京、上海这样的大城市也成为错误英文随处可见,经常出现不通中文、真正需要英文指示的游人,站在标示牌前不知所措或捧腹大笑的现象。

  据了解,近年来光是北京市政府就曾经多次试图改变这种公众场合英文标牌,不论中国人和外国人都读不懂的现象;不过,北京政府的努力迄今似乎成效不大。

  时至今日,很多让人啼笑皆非的英文牌子依然在北京比比皆是。
  比如说,北京国际机场的紧急出口上标有”平时禁止入内”的牌子,对照英文却写”No
entry on peacetime”(和平时期禁止入内)。
  还有,北京有个中华民族园,是个介绍中国各少数民族文化习俗的公园,牌子上的英文却被不知是有意无意地写成”Racist
Park”(种族主义公园)。
  如今来北京的国际商贾、学者、游人何止成千上万,一些驻京的外国人甚至在网上开办了专门收集北京各处错误英文的网页,浏览人甚多,已经成为不少驻华外国人茶余饭后的一大笑料来源。

  也许是使用电子翻译器的缘故,一些中文标牌上干湿的”干”字,不时被翻译成英语中很不文雅的”fuck”
- 一个表述性行为的及物动词或名词。
  据介绍,路标牌还指示中国各地使用错误翻译英文凤毛麟角,专门发放给外国人的英文说明书、旅游手册、地图、甚至国际航班上的双语杂志满篇充斥挑战不通中文人士脑细胞的自创性英文。

  即使在北京的长安街上,一块警告行人注意路滑的路牌上还注有这样的英文:”To
Take Notice of Safe; The Slippery are Very
Crafty”。这句话不论在哪种英语方言中都读不通不说,翻回中文也会让人莫名其妙:”要注意保险箱;那些滑的是非常狡猾的”。

  ”政府虐待鸡”

  俗话说,民以食为天。来到中国的游客估计绝大多数都希望能品尝一下地道的中餐。不过,如果初来乍到,不了解中国餐馆菜谱上的英文多数是从中文菜名中词不达意、错误翻译而来,那么不少人估计会吓上一跳。

  不少菜谱把”铁板牛肉”翻译成”有皱纹的铁牛肉”(Corrugated iron
beef);怎么样?试试牙口如何?
  一些菜谱竟把”宫保鸡”翻译成”公家虐待鸡”(Government abuse
chicken);而”生鱼块”成了”砍那陌生的鱼”(Chop the strange
fish)。
  专家分析认为,中文与英文从语文概念上有很大区别,一个中文字可能在英文中有多种解释,而没有前后文的单看一个英文词也可能在中文中有不同地理解;因此一个对英文半通不通的人拿起一本汉英字典作为翻译的依照,难免会出现”政府虐待鸡”这样的经典作品。

  据悉,北京旅游局自2002年起,就已经开设了允许游人和居民举报错误翻译英文的热线;不过从目前状况看,成效并不显著。

  这次,北京政府已决定将推出统一的翻译规则手册,以便能在2008奥运到来之前,尽量改变英文标牌中国人、外国人都读不懂的现象。

  其实,一些英语国家的人士问道,中国每年官方和民间到英语国家出访、考察和旅游的人成千上万,为何不能仔细看看那里的机场、公路、公共场合的牌子到底是怎么写的呢?

  因为虽然菜谱翻译错误还有情可原,但是一些非常通常的公共场合标牌还有现找人翻汉英字典的必要吗?

  北京政府的最新努力是否能取得成效,2008奥运游客是否还会站在长安街上仰首看着”要注意保险箱;那些滑的是非常狡猾的”发呆估计将是最好的检验。

也说“信、达、雅”

2006年10月13日星期五

也说“信、达、雅”

 

金立鑫

 

 

 


《中华读书报-学林》7月26日4版发表李红岩的文章《翻译:应以“信”为第一要义》,该文标题的预设(presupposition)是存在一种翻译中的“信”不是第一位的观点。对“信”的定义,恐怕难得一致,但是对“信”作为与“达、雅”相对而居主要位置,恐怕还是主流意见。当然这个问题可以留着以后再讨论。但
李先生的另外一些具体的意见可值得商榷。

 


李先生说,把Ladies and
gentlemen
翻译为“女士们、先生”是一个“错误”。理由是把“女士”和“先生”当成了一个相对应的概念。李先生认为,“先生”在汉语中是相对“后生”而言的。李先生或许忘了,语言是一个动态的系统,它随着时代的发展而发展,无论是语音、词汇还是语法,都在不断地变化。况且“先生”这个名词也不是仅仅与“后生”相对,它以前不仅涵盖了“老师、对知识分子的称呼、对别人的丈夫或对人称自己的丈夫、医生[方言]、旧时称管帐的人、旧时称以说书、相面、算卦、看风水等为业的人”(见《现代汉语词典》商务印书馆1998修订本第1361页),而且现在的人绝大部分都已经把“先生”理解位与“女士”相对的一个概念了。如果不信的话,我们随手可以做一个社会调查,问你身边任何一个人,问他“与‘女士’或者‘小姐’相对的名词怎么说?”十有八九都会回答“先生”(或者反过来,问与“先生”相对的名词怎么说,也可以)。2004年出版的《现代汉语规范词典》在“先生”条目中已经加入了“对男士的敬称”这一义项(见1408页)。这个义项的加入忠实地反映了现代汉语“先生”这一名词在内涵上的变化。因此,我认为,把Ladies and
gentlemen
翻译为“女士们、先生们”没有什么不妥。

 


李先生另一条意见,说把德国的Heidelberg翻译为“海德堡”也不妥,意思是如果翻译为“海岱山”更好。而我觉得,世界各国通行的一条翻译原则是:专有名词(人名、地名等)如果没有传统译法的话,则尽可能采用音译法。只有音译法才能满足最基本的交际需要。一个中国人一句德语不会说,但是如果他在机场用汉语说要去“海德堡”,大概德国人也能猜出个大概来,但是如果说“海岱山”大概就没有人能懂了。同样的情况是,上海的公交车上把“广灵四路”翻译为Guangling number four
road
也是不伦不类,试想如果一个老外向一个普通上海人打听哪儿是Guangling number four
road
,恐怕任何一个老上海也会莫名其妙,而如果这个老外尽管洋腔洋调地能说“广灵四路”,那么能够为他提供帮助的人会多一些。

 


至于李先生说应该把White
House
翻译为“白房子”而不是“白宫”一方面是没有照顾到翻译传统,第二“白房子”也绝比不上“白宫”更传神准确。相反“白房子”是“死译”或“硬译”,并不比机器翻译好到哪里去。李先生说把contextualim翻译为“语境”不好,应该翻译为“上下文”,这也可商榷。Context是上下文,或者上下文语境。而contextualim则已经是“上下文语境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