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绝 读“鸟闻”有感
2020年1月17日星期五看新闻有感人与鸟,剥白居易七绝以记之:
夏来“打”鸟开心事, 冬至围炉品味时.
何似春秋楼外走, 循街绕壁觅僵尸.
https://www.bbc.com/news/science-environment-50661448
看新闻有感人与鸟,剥白居易七绝以记之:
夏来“打”鸟开心事, 冬至围炉品味时.
何似春秋楼外走, 循街绕壁觅僵尸.
https://www.bbc.com/news/science-environment-50661448
独行黄叶地,球落觅无踪
双雁南飞后,秋寒日暮浓
2019年10月回国探亲,从车里下来后刚刚走进住宅小区,就闻到阵阵桂香。晚上一夜难眠,于倒时差中写了一首五绝:
异地多年客,仙香几度闻。
花期今又至,辗转苦为文。
后来有亲友送来一箱阳澄湖大闸蟹,半夜里一个螃蟹居然挣扎出来,满屋乱爬,只得起床将其捉拿归案,又是一夜难眠。。。。。。
阳澄水泽横行惯,岂料无辜到灶前。
我缚君箱中几日,君还我一夜难眠。
胡指挥按:这个短篇是四年前以某内部论坛为背景而写的一个武侠接龙游戏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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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说 弘法寺
话说伊人离开了馒秀才,转过一个山头后,“大妈,大妈”的歌声才渐渐地听不到了。又策马前行了几十里路,天色已晚,前面却依然看不到洗脚池。伊人心想,往前面再赶一段路,就近找个村庄打尖歇宿一晚,明日再探洗脚池。
又前行了数里,不见任何村庄,不远处隐约却见一寺庙。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怎么会有寺庙?伊人不禁有些好奇,策马来到庙前,不免仔细端详一番。红瓦白墙,寺庙不大,却也不小,门前铺着石板,干干净净,似乎刚刚打扫过。寺门敞开着,匾额上书三个大字: 弘法寺,寺门左右是一副对联:
弘法必定来本寺,取经无须去西天
伊人暗暗称奇,心想这个寺庙的住持口气倒不小嘛,今天到要会一会。看他到底是得道高僧,还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只知道吹牛皮的庸僧。伊人将马拴在寺门前的柳树上,把剑背在身后,走进了弘法寺。
跨过寺门,只见院内载了几棵茶树,供奉着香炉,迎面是一个殿堂,门前又有一幅对联:
远黄酒近清茶小人亦可得道
读歪经弘邪法大师何曾无聊
怎么还有自称 “读歪经弘邪法”的大师?伊人四周观望,不见一个僧人。心想本姑娘游走江湖多年,倒还从未见过这样的寺庙呢。往上一瞧,又有一个匾额:
品茶有道 弘法无边
走进殿堂,越发显得古怪了,左面是大肚子弥勒佛,右面却是太上老君。大厅两个立柱,分别写着:
宗佛亦宗道
渡女不渡男
伊人正自纳闷,从殿堂侧门传来清脆的女声:不知女施主光临,有失远迎了。随着声音,走进一个妙龄女子。
“敢问女施主如何称呼?”
“哦,你就叫我伊姐姐好了。”
伊人再也按捺不住好奇之心,不等对方会话,脱口而出:“你们住持在哪里?弘法寺怎么没有和尚僧人?你也是施主还是弘法寺的。。。”
“伊姐姐有所不知。我们住持大师到四川绵阳去弘法已经有一个多月了,至今未归。弘法寺再没有其他僧人了,现下只有我和嘤咛。我们二人跟随大师已经多年了,我叫小倩。嘤咛在泡茶,待我去看一下嘤咛的茶泡好没有。伊姐姐请稍候片刻。”
“且慢,怎么弘法寺还会有女眷?你们大师到底弘的是什么法? ”
“我们大师乃得道高僧,早已堪破男女之别。伊姐姐莫要心急,等你喝了我们大师栽种的茶,我再与你慢慢说来。”说完,小倩转身离开了殿堂。
小倩的话让伊人将信将疑。从小倩的身形,举手投足之间来看,似乎也是练过武功的,可是从她说话呼吸运气来看,却是一点内力也没有,与常人无异,真是奇怪。伊人 是个急性子,生平最不耐烦就是只能干等而又无事可做。于是她在殿堂内四下走动,再次察看,目光慢慢停留在立柱上的那两行字上。
宗佛亦宗道,看来这位大师是既尊佛又敬道啊,不拘一格,难怪他自称读歪经弘邪法。渡女不渡男,莫非他是一个淫僧不成?如果这样,到要小心一些了。咦,这几个字体看起来这么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啊哈,于京!是于京的书法!看来于京这家伙也与弘法寺有关联,我更要小心行事了,以防不测。
想到于京,伊人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正在此时,殿堂偏门那边说笑着走进两个女子,一位是小倩,另一位手里端着茶具,自然就是嘤咛了。
“伊姐姐,请用茶。这是我们大师专为女施主准备的上好香茶。”
伊人接过茶杯,却并不 喝。“谢谢,你就是嘤咛了?”
“是啊。我们大师平生最爱读《聊斋志异》了,收下我俩之后,就把我们的名字改成小倩和嘤咛了。伊姐姐,这茶要趁热才好喝。”
“哦,是吗?聊斋里面的小倩婴宁可是我最喜欢的两个女孩子呀。”伊人嘴上这么说,口气却是有些冷淡。一边说一边把茶杯放到了案几上,说道,“我现在还不渴。”
“伊姐姐,这您就有所不知了。我们大师常常说起,喝茶如果只是为了解渴,那就有失品茶之道了呀。”说着,嘤咛把托盘交给小倩,就要去端那个案几上的茶杯。
伊人这时灵机一动,将身拦在案几与小倩嘤咛之间,说道,“我自己来吧”。同时暗中运气,衣袖一挥,茶水已从杯中激射而出,直奔小倩而去,而同时茶杯却向嘤咛飞去。
只听当啷一声茶杯落地,接着啊哟,哎呀两声轻呼。小倩胸前已经湿了一大片,而嘤咛也没有接住茶杯。
果然一点武功也没有啊,伊人刚刚放松一口气,再一吸气,忽然发现内力只能使出两成左右了,暗自惊觉,啊呀不好,怎么不知不觉之间已经中了邪门歪道了?莫慌莫慌,这寺里也许真的只有这两个小妖女。自己即便只剩两成内力,对付她们俩个也是绰绰有余。不妨假装昏迷不醒,看看她们到底能把我怎样。这样一边想着,一边手扶额头,身子一软,便倒在了地上。
看到伊人倒地,小倩和嘤咛倒也并不感到奇怪。小倩说,这个伊人姐姐,功夫似乎很高啊。嘤咛说,女人功夫再多又怎能怎么样? 还是别想那么多了,你去换一下衣服,然后帮我来把她扶到精舍吧。
不久,两人将伊人搀扶进了殿堂后面的精舍。待小倩和嘤咛走后,伊人屏息静听,判断屋外无人之后睁眼一看,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大炕上。说是精舍,其实除了这么一个大坑以外并无其他摆设。炕边墙上书写了几个字:聊天聊地,无聊才聊。这个看起来到不像是于京的书法了。
伊人躺在炕上寻思,是继续在这里假装下去,还是赶快离开此地去探洗脚池?现在我的功力只剩两成,即便找到洗脚池,又如何能够对付那里的高人呢?要不然就等小倩和和嘤咛再进来,就把她二人制服,索取解药。
不知过了多少时辰,伊人还在炕上躺着。恍惚之间,只听到外面两个男人在说话,似乎在争吵。
“嘿嘿,化敌为友,化敌为友。难道只有按你说的才是化敌为友,我的弘法就不是?”
“你又不正经了,毕竟 她和小倩嘤咛不一样啊”
“有什么不一样的?不就是武功高一些嘛,现在不也照样乖乖地躺在我精舍的炕上?”
“小倩和嘤咛跟你那是心甘情愿的,否则你以为鹿掌门,师姐,鱼书生还有副职匪,。。。,我们会坐视不管?我们不能强人所难,与月宫为敌!”
“那你呢,你除了出痘,还能有什么高招不成?”
“这你就不用管了,把伊人交给我就行了。你绵阳的事情还没有了结,你还是去绵阳吧。”
“好,好,好,等我回来看你们闹笑话吧。”
“你自己也好自为之吧,别忘了上次蹲炕沿的教训,呵呵。”
最近把这首诗重新翻出来,仔细琢磨了一下,又有修改:
无边风月逢初雪,苏子辞章伴晚茶。
属意田园人未老,菊花谢尽待梅花。
2020年1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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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星朗月映初雪,苏子文章伴晚茶。
寄意江湖人未老,菊花谢尽待梅花。
2014年12月6日
后记:
此诗最初原稿是这样的:
诗意文章好伴茶,菊花谢尽待梅花。
无边风月时时有,属意江湖处处家。
雪霁冰消时已春,风和雨细路无尘。
黄鹂唧喳成新偶,绿柳婆娑向旧邻。
漫步乡园十八洞,同行好友两三人。
一轮过后天将午,且至酒家话数巡。
叶落随风入水流,青青野草不知愁。
挥杆才罢无旁顾,迳向旗边觅小球。
补记:今年冬天来得比较早,这才11月中旬已经下了第一场雪。没法打球了,于是有时间学习了一下近体诗平仄。这首小诗是经网友时丁年,老萧指点修改(主要是“旗边”两字)而成。
修改之前是这样的:
秋叶随风入水流,青青草色不知愁。
挥杆才罢无旁顾,直向果岭觅小球。
草色改野草,直改迳,与平仄关系不大。
少年天才腹中空
当代鲁迅意无穷
粉墨登场成名后
文坛又起不正风
曲已尽,妆还浓
四方质疑万千重
不堪回首思无限
半生已沉水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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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已经有一年没有更新博客了。最近看到N年前的莲舟唱和,一时兴起,胡诌几句,本来就不懂平仄,也就不管了。
第一副联:
对句:一百八声钟响,一呼百应八方和
出句:五十六朵花开,五色十光六合春
用一百八声钟来对五十六朵花(56个民族)?对不上嘛。还不如改成:
一百八个汉吼,一呼百应 八方和
哈哈,该出手时就出手啊。。。
第二副联:
出句:《游子吟》《乡愁》,《静夜思》《荷塘月色》
对句:《普天乐》“春晚”,《丰年瑞》《玉腊梅枝》
个人认为,这个上联是五副出句中最有意思的,也是最难对的。全句由四个文学名篇组成,浑然天成,表达出游子思乡的意境。下联如果完全对上的话,意境最好是游子归故乡的情景,而且格式上最好也是这样的:
唐诗名 现代诗名 唐诗名 现代文(或诗)名
或者
古诗名 现代诗(文)名 古诗名 现代文(诗)名
退而求其次,还可以用古文名,词牌名,戏曲名,或其他的。
但春晚选定的这个“佳作”真是有点太勉强了,除了“春晚”,其他三个都是词牌名,而这个什么“春晚”根本就没有对上《乡愁》。倒是优秀作中有一些还不错,比如:
《群英会》《故土》,《齐天乐》《大地春风》
意境不错,但查了一下,《大地春风》原来是一首民歌,可惜。
《丽人行》《雨巷》,《红楼梦》《绿野仙踪》
对仗,格式都不错。
本人两周前也凑了几句,意境一般,姑且算是无情对吧:
《新婚别》《雨巷》,《从军行》《林海雪原》
《老将行》《雨巷》,《红楼梦》《林海雪原》
《西施咏》《春怨》,《红楼梦》《林海雪原》
《西施咏》《古意》,《春宫怨》《南屏晚钟》
第三副联:
出句:虎步腾空去,悄然兔耳听春步
对句:鸿篇任我裁,灿矣龙章续锦篇
这副还凑合,但锦篇与鸿篇有一些重复,改成新篇是不是更好一些?
第四幅联:
出句:百善孝为先,常回家看看
对句:千秋民作本,多俯首听听
立意不错,但孝是百善之一,而民不是千秋。倒是优秀作里面有一些更好的,比如:
四时春在首,当乘兴游游
第五副联:
出句:春晚迎春春不晚
对句:岁寒守岁岁无寒
这副对联算是对的最好的一个了。
本人也凑了一句:民主为民民作主。应时之作,平仄也就管不了那么多了,呵呵。
【原帖标题】把酸糙斗争进行到底
世上本无牛屎,有些牛憋不住了,也便有了这牛屎铺;世上本无诗,有些酸糙之辈憋不住了,不吐不快,非要发情,非要言志,于是也便有了诗。
孔老二说,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太史公说,诗三百篇,大抵贤圣发愤之所为作也。前者说的是诗中的言情派,后者说的是诗中的言志派。发展到两宋,一脉成了婉约派,另一脉则成了豪放派;到了这牛屎铺中,则演变为酸人与糙人的路线斗争。
曾几何时,诗中的言情派一度占了上风,以致于有些人以为诗经无非是些“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之类的奇酸之句,难道他们忘了诗经里还有“硕鼠硕鼠,无食我黍”这样发愤言志的至糙之作了吗?同糙们哪,千万不要小看这一点点零星的火花,这一支支涓细的小溪呀,随着历史的发展,正是这点点火花才引燃了李杜文章的万丈光芒,正是这支支小河才汇成了惊涛骇浪的韩潮苏海啊。
词坛向有“婉约”与“豪放”之争。想那词本是十七八女孩儿手执牙板唱的酸歌,因此在一开始,婉约的酸派独霸词坛也就不奇怪了。但是,难道只许你酸得,就不许我糙得?自从一代糙人东坡“聊发少年狂”并于赤壁怀古以来,一个声音便向历史发出了庄严的宣告:我豪放的糙派已登堂入室,反客为主,正式占领词坛了!从此,执牙板的十七八女孩儿将不得不让位于持铁板高歌“大江东去”的关西大汉……
近来,豪把《诗经》与诗圣作了比较,不知不觉间就露出了其真酸假糙的狰狞面目。请同糙们看一看他的反糙言论吧:
“诗圣的诗里杂进了人生道德,无法与《诗经》媲美。这是语言发展使其然。语言开始是创造过程,然后才定型。诗经里不大有对偶一类的套路,那是朦胧,那是醇而又醇的诗。到了诗圣,没这么洒脱了吧?所以,语言上我不相信后人能超过《诗经》。从醇美这点说开了去,王船山说《诗经》圣于诗,杜甫是诗之邪淫。— 豪”
所谓诗以言志,文以载道。老杜的诗在我看来,不仅仅是诗情,而有时更是锦绣文章。老杜自己也是持这个观点的,同糙所见略同嘛。比如他怀念李白之作“文章憎命达,魑魅喜人过”,“何日一樽酒,重与细论文”;旅夜书怀之作,“名岂文章著,官应老病休”;论诗之作,“庾信文章老更成,凌云健笔意纵横”,“王杨卢骆当时体,轻薄为文哂未休”;再如,“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出处?)当然老杜在这些诗中使用“文章”两字或有平仄押韵上的考虑,但出现频率如此之高,可见,老杜一向是把诗文相提并论的。所以,诗人自己的人生道德溶入了诗中,乃是自然而然的事情。硬要把这些东西摒弃于诗外,那反而倒不正常了。
另外,古诗总是有一定格式的,《诗经》大都四字一句,十分上口。而到了盛唐,到了诗圣,格律诗基本定型,才有了平仄押韵对仗的严格要求。老杜能在这些框框架架里把诗(文)写得如鱼得水,游刃有余,又岂是一句轻飘飘的“没这么洒脱了吧”所能评价得了的。
大家知道,踢足球除了守门员,其他人是不能用手的,规则不可谓不严了。如果坚持认为,踢足球的人没有玩橄榄球的人洒脱,那么我们还能说些什么呢?
当然喽,读老杜的诗当以光风霁月为怀。我们不把老杜奉为上帝而不容一丝微词。想那老杜不过一介糙人,批评老杜的诗我们当然欢迎。但是象王船山与豪这样,把老杜的糙与诗经的酸放到一块儿,各插一张试纸,然后拿出来比较两者的pH值,我们则是无论如何也要与之斗争到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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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转贴方舟子当年的一篇文章:
据说诗圣于《诗经》,之后还有人敢写诗的话,即使写得象杜甫那样,也不过是淫邪。看来天下的诗人都该趁早放下诗笔,大家一起来抓“关关雎鸠”算了,怎么还要出什么诗刊?淫邪! 诗三百,出自三百人之手。杜诗一千,出自一个人之手。拿诗经比杜诗,无异于以合唱比独唱。比来比去,比出了个诗经高于杜诗之处在于不谈人生道德,在合唱声中听到了一声“青青子矜,悠悠我心”,就以为是在合唱这靡靡郑风,没有听到诗经还有毫无诗意地大谈人生道德的颂和雅。即使是国风,“誓将去汝,适彼乐土,乐土乐土,爰得我所”又何偿无关人生道德?诗经之所以被捧为经,恰好在于诗言志,后儒以为有益世道人心。又据说诗经纯朴,没有对仗这等拘束,偏偏这“青青子矜,悠悠我心”恰好是原始的对仗,意对而声不对。以不对仗为洒脱,哪里比得上要对就对,不对就不对,随心所欲更来得潇洒?您以为老杜一辈子就只在那里玩儿对仗?你有“青青子矜,悠悠我心”,我还有“两个黄鹂鸣翠柳”呢,哪一个离人生道德更远?
李诗如潮,杜诗如海。欲知潮的气势,站在岸上观看就差不多了。但是要真正了解大海的雄浑、伟大,却非要扬帆出海不可,航行得越远,就越知道杜海之浩瀚无垠。但是如果遇到了一个小岛就匆匆上岸,名之曰“淫邪”,以为大海就那么丁点大,眼力倒也邪得可以。
诗源于诗经而不圣于诗经。诗圣于老杜。“于事无不通谓之圣”,登峰造极谓之圣。如果只会写风景诗,只会写情诗,只会写边塞诗,只会写赋物诗,只会写醉酒诗,只会写纪实诗,只会写说理诗,只会写怀古诗,都算不上圣。只有绝句写得好,只有律诗写得好,只赢乐府写得好,只有古风写得好,也都算不上圣。要绝句、律诗、乐府、古风无一不精,且后人以其写法为准则;要风景、相思、边塞、赋物、进酒、纪实、说理、怀古无一不能,而且前无古人,开一代之先河,后无来者,后人只能在他的高峰下攀登,才是真正的圣人。两千年间,有此能耐的诗人,当得起诗圣这一称号的,除了老杜,还能有谁?自古以来的诗人专集,除了《杜工部集》,还有哪一部称得上“博大精深”?李诗大则大矣,然而不博不精不深,大到成仙,却成不了圣,其他的诗人就更不必说了。
方舟子,未及前贤更勿疑,递相祖述复先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