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年前的那些天
20年了，贴一篇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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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四——苦难中国最后的血腥？
已经六年了，每年此时，心中常常默念的是两句歌词：“从来不需要想起，永远也不会忘记。”可是今天，读了朋友们的回忆文章之后，我却忍不住拿起了笔。
那一年，我大学快要毕业了。因为考研究生需要口试，于是我到了北京，那是五月七日吧。大概是五月九日，口试结束了，但我并没有马上离开。那时候学生运动刚刚平息了一阵子，虽然还有小股学生偶尔上街游行。我当时完全没有意识到他们正在酝酿一次更大的行动——绝食请愿。
五月十三日，绝食学生们进入天安门广场。随后的几天，北京百万群众大游行。因为我当时住在玉泉路科学院研究生院的同学那里，所以就跟着中科院的队伍走了几次。说来也巧得很，走在前面打着“中国科学院”大旗的一位年轻小伙子正是我报考的那个研究所招生办的工作人员，后来我入所后，他还例行公事地问我动乱中的表现，大家相视一笑，也就彼此心照不宣了。
根据我的观察，北京市面上的秩序并没有因为大游行而搞得混乱不堪，恰恰相反，那时几乎人人脸上都洋溢着春天般的笑意，就连商店里的售货员也不例外。能通公共汽车的地方也不象以前那么秩序混乱了，仿佛这次激动人心的运动一时之间净化了人们的心灵，谁不希望我们的国家一天天好起来呢？大学生们更是到处受到热情的欢迎，我想，当年解放军进城的情景也不过如此吧。
年轻的我当时真是感觉好极了，觉得这样下去，我们的国家就有希望了。尽管年初我刚刚考了托福，但在那以前我已经准备来北京读研究生了。走在复兴门到天安门广场的大街上，我不禁对自己作出的这个决定暗暗感到庆幸。
在北京百万游行的人海中，我也就算个外围的散兵游勇而已，完全不清楚高自联是怎么操作的，王丹、柴玲、吾尔开希这些人也是后来才听说的，对当局的动向更是毫无觉察。由于信息不灵，再加上一厢情愿的美好愿望，我对形势的发展作出了完全错误的判断。当时社会各界都在声援北京学生的绝食请愿，我天真地以为只要赵紫阳或是李鹏出来跟学生们对对话，表个态，把绝食的学生劝回去，这场波澜壮阔的运动就会慢慢平息下去，接下来大家就看政府反腐败的具体行动了，万万没有料到事情竟会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后来读了一些当事人的回忆文章，才发现当时的情形之所以没有按照我预想的方式发展下去，有一部分原因应归结于一些学生的“我们干革命，他们摘桃子”的自私心理在作怪。难道这些学生已忘掉这场运动的初衷了吗？我真不明白他们究竟想从这场运动中得到什么才会感到心满意足？
我的同学也跟我有着一样的判断，另外我身上带的钱也快花光了，便用剩下的钱买了张火车票，于五月十七日跟同学一起离开了北京。临走时到北京大学三角地附近的一个学生组织联络处拿了一些传单。这些传单使得我俩在那节车厢上成了最受欢迎的人。后来我实在不得不硬下心来面对那一双双恳切的目光，骗他们说传单真地已经发完了，这才使我得以留下一部分传单带回杭州。大概我们的骗术很不高明，他们也许从我们的眼睛中看出了这一点，尽管如此，他们也不再强求。其中有一个可爱的小姑娘，因为没得到传单而感到很委屈，我俩都很害怕她会哭出来，于是我的同学在南京下车时悄悄塞给了她一张，虽然我们都很怀疑她是否能真地看懂。
在１１９次列车上度过的那个夜晚真是令我终生难忘。我那同学多才多艺，自弹自唱一曲“只要月亮照在我身上，心儿象白云飘呀飘”，至今仍在耳边回响，而我们当时的心情则正如那个电视剧的名字所言——凯旋在子夜。
回到杭州，先不回家，而是直奔浙大。刚进校园，赫然入目的标语竟然矛头直指赵紫阳，我在北京时听说赵总书记算是支持学生运动的。我马上意识到这场学生运动有些混乱而且目的不很明确，当时也想不了那么多了，一种“干革命”的豪情已经完全控制了我。刚把从北京带回来的传单帖出去，还没有考虑接下去该干什么，便从电视里看到了李鹏总理色厉内荏的讲话。我母亲一下子就慌了，急忙把我召回家中，要把我看在家里。我当然不干，我们家还是很民主的，经过一番对话，我父母给了我有条件的自由，两个条件：一不绝食，二不去北京。我母亲还是很不放心，但我父亲的一句话起了决定性作用：“让他自己去闯闯吧，以后他会明白的。”当时杭州也已经有很多学生在武林广场绝食，声援北京学生，我想，也不能大家都不吃饭吧，既然我在天安门广场那会儿都没坐到绝食圈子里去，那么我还是干点别的吧。
北京戒严令发布后（也许是“六·四”开枪后），浙大同学成立了一个叫“浙大学生救国阵线委员会”的组织，大概起这个名字的人觉得那时候已经是国将不国了。我们班活跃分子分到的任务是负责宣传和募捐。白天我们走在杭州炎夏的大街小巷，晚上则在宿舍里收听美国之音、ＢＢＣ、和台湾电台的播音。当时大家一致认为台湾电台夸张得太厉害，极不可信，而美国之音则要好得多。募捐则是为了绝食学生，我和另一个同学抱着一个硬纸壳糊的盒子，走了一下午，回来一数，有三千多块钱，我们把钱交给了“上级”，后来大概又转交红十字会了吧。当时捐款的人形形色色，从小学生到退休的老人，有城里职工，有从乡下来的，有作生意的，有来旅游的，还有抱着孩子的家庭主妇，有些场面是很感人的，可惜我这拙笔无力将它们一一写出。
戒严后的十几天里，一开始人心惶惶的，稍后得知戒严部队在进城的路上举步维艰，而且北京市民继续上街，北京学生继续占领着天安门广场，戒严令简直有如儿戏，大家就都有些轻松。有些人开始乐观起来，有些人则很担心这样下去会不会引发内战？这种担忧起源于戒严部队三十八军倒戈的谣言，后来才知道，这个谣言也是无风不起浪的结果，原三十八军军长拒不执行带兵进京的命令（真是好样的！），他被撤职，后来又上了军事法庭。
十几天就这样过去了，“六·四”开枪的消息传到杭州的校园，正是半夜。一下子群情激愤，就连平时冷眼旁观我们忙来忙去的一些同学，这时也都高唱着国际歌走上街头。其后的几天，同学们悲愤的心情急于得到发泄，杭州市市内公交系统全线瘫痪，还好没有发生打砸抢、烧商店的现象，某些大城市的确发生了这种事情。当时很少有同学还能保持清醒的头脑，我也晕头转向不知如何是好。有人提出要深入工厂企业，争取罢工罢市；有人提出去火车站卧轨拦截过往列车，造成交通系统更大的瘫痪，好象当时确有人这么做了；另外一些人则认为应该响应北京学生的空校运动，都回家去。有不同意见指出，北京学生的空校乃是迫不得已而为之，我们外地的理应坚守阵地，大家都回家了，力量一分散，学生运动不攻自破。事后看来，所有这些其实都是多余的，是这场运动巨大的惯性使然。
“六·四”以后的那个暑假，跟我一起募捐的那位同学想去浙江乡下躲起来，避避风头，让我跟他一起去，因为我们募捐的那天，有不少人经过时给我们拍了照，他怀疑其中可能有奸细。我觉得躲起来没有必要，跟他说，要是连你我这样的都要给抓进去，那中国的监狱怕是再造一倍都不够用呢，何况你这一躲，岂不更显得你心虚吗？他想想，觉得我说的有理，也就没下乡。不知怎地，我那时突然有个古怪念头，终于忍住没有跟他说，那就是，万一真被抓起来了，也许我会被逼上梁山，全心全意投身于民主事业，那又会是一个怎样的人生呢？关于自己的未来，一直不敢想得太多，不管怎么样，我觉得那时的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即使在某些人（比如我的父母）看来，我们是被少数民主精英利用了，我亦不悔，直到永远。
后来浙江省确实没有对学生搞秋后算帐。只是听说有一个浙江美术学院的学生被抓了起来，因为他跟美国之音的记者说了些什么，而美国之音广播时提到了他的名字，大概上面认为影响较大，不得不抓。那个全国闻名的肖斌就是因为类似行为而被判了十年，也不知这个学生后来怎么样了。我的同学们都平安无事，几乎没有受到任何影响。据说，浙江省委书记李泽民（也许不是他，而是省委宣传部长），在向中央汇报时，说浙江省是“动而不乱”，没能做到跟中央保持一致（中央的结论是北京暴乱，全国动乱），果然不久就被撤换了。
六月九日傍晚，浙大学生在学校大操场为“六·四”死难者举行了一次隆重的追悼会，我的同学们痛哭流涕。也许是“愤怒出诗人”吧，就连从来都不会作诗的我，脑子里却也突然冒出了这么两句：
就让这一代流尽华夏民族最后的血泪
就让这一次成为苦难中国最后的血腥
从那以后，杭州街头便一下子平静下来，只是这种平静并不能掩盖人们心头的不平。
〔写于一九九五年六月四日〕
2009年6月4日于9:22 pm
唉，笔杆子怎能斗得过枪杆子。
话说回来，我看到的最可悲的事情，却是全国大学生都争着去当公务员，但是他们去当公务员，并不是为了把这个国家变成他们理想中的国度（我敢说他们当中一定有很多曾经骂过政府的愤青），却是冲着那五斗米！
唉，也不能怪他们了，尽管心中有更多的不平，但是当温饱问题摆在你面前的时候，你还能那么伟大吗？！
2009年6月4日于9:34 pm
大学生当公务员有什么可悲的？果真有把自己当真理的化身的人。
2009年6月4日于9:36 pm
现在我都替当年的那些人感到不值，年轻人谁还记得他们？谁还愿意记起他们？
2009年6月4日于10:53 pm
二十年前我在中学（北京工大附中）读书；外语老师教我们唱《国际歌》。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全首歌的歌词：
……
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
什么上帝、圣皇和清官；
劳动者全靠自己救自己。
我们要大家都幸福!
为了叫强盗交出那赃物，
叫我们的心冲破牢笼，
我们把炉火烧得通红，
要打铁就得趁热。
这是最后的斗争，
大家团结起来，
因保尔那西奥那尔，
就是明天的人类。
这是最后的斗争，
大家团结起来；
“保尔”和Internet，
就是人类的明天。 （:)）
……
这对我的影响至少有两个：
一、艺术有力量，可以用来发动人民；
二、要知道一个外来事物的真实面目，得自己学外语……
Debout les damnés de la terre !
Debout les forçats de la faim !
La raison tonne en son cratère,
C’est l’éruption de la fin.
Du passé, faisons table rase,
Foule esclave debout ! debout !
Le monde va changer de base :
Nous ne sommes rien, soyons tout !
Refrain
C’est la lutte finale,
Groupons-nous, et demain
L’Internationale,
Sera le genre humain.
C’est la lutte finale,
Groupons-nous, et demain
L’Internationale,
Sera le genre humain.
II.
Il n’est pas de sauveurs suprêmes,
Ni dieu, ni César, ni tribun,
Producteurs, sauvons-nous nous-mêmes !
Décrétons le salut commun !
Pour que le voleur rende gorge,
Pour tirer l’esprit du cachot,
Soufflons nous-mêmes notre forge,
Battons le fer quand il est chaud !
Refrain
C’est la lutte finale,
Groupons-nous, et demain
L’Internationale,
Sera le genre humain.
C’est la lutte finale,
Groupons-nous, et demain
L’Internationale,
Sera le genre humain.
VI.
Ouvriers, paysans, nous sommes
Le grand parti des travailleurs ;
La terre n’appartient qu’aux hommes,
L’oisif ira loger ailleurs.
Combien de nos chairs se repaissent !
Mais si les corbeaux, les vautours,
Un de ces matins disparaissent,
Le soleil brillera toujours !
Refrain
C’est la lutte finale,
Groupons-nous, et demain
L’Internationale,
Sera le genre humain.
C’est la lutte finale,
Groupons-nous, et demain
L’Internationale,
Sera le genre humain.
2009年6月4日于11:25 pm
回看那个年代，大家都是头脑发热，也是被少数人忽悠了，其实国家应该公开一些录影，让民众自己来判断。现在看那些所谓流亡的学生领袖，真是应该抓回来判刑的，他们对自己做的事情根本不负任何责任，甚至还在妄想。
2009年6月4日于11:32 pm
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那时我是个高中生。现在我的学生差不多都是那时后出生的，他们根本就不知道20年前中国发生了那么一件大事。听说中学语文里鲁迅的《纪念刘和珍君》和《为了忘却的纪念》都撤了，而余秋雨的文章居然进了中学教科书。
看来时间会抹平一切记忆。
2009年6月4日于11:45 pm
orchid 评论道：
2009年6月4日于11:25 pm
回看那个年代，大家都是头脑发热，也是被少数人忽悠了，其实国家应该公开一些录影，让民众自己来判断。现在看那些所谓流亡的学生领袖，真是应该抓回来判刑的，他们对自己做的事情根本不负任何责任，甚至还在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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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里有较多的录像，都是从网上搜来的。只要你有知道真相的动力，不管是外界的视频还是中共自己的视频都不难找到。
我认为：头脑发热是有的，被少数人忽悠则根本没这回事，那时候大家都是自发的，热情很高，都是想让国家变得更加美好。当然其中有一些人有野心，比如那个柴玲，就非常让人讨厌。
后来事态失控，中共也有不得已的地方，但用真枪真子弹对付自己的老百姓无任如何都说不过去的。
当时最初的口号是“反官倒，反腐败”，而这个矛头直指的就是邓小平。邓小平的儿子邓朴方的公司康华公司就是全国最大的官倒公司。
最后，不得不指出的是：学生运动最后失控和中共当局的处理不当有直接的关系，这就是那个“四二六社论”把学生运动定性成动乱，本来当时很有秩序的，从此以后局面就越来越难以控制了。
2009年6月5日于12:04 am
#
# orchid 评论道：
2009年6月4日于11:25 pm
回看那个年代，大家都是头脑发热，也是被少数人忽悠了，其实国家应该公开一些录影，让民众自己来判断。现在看那些所谓流亡的学生领袖，真是应该抓回来判刑的，他们对自己做的事情根本不负任何责任，甚至还在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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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的好儿子
2009年6月5日于12:13 am
我这里有较多的录像，都是从网上搜来的。只要你有知道真相的动力，不管是外界的视频还是中共自己的视频都不难找到。
我认为：头脑发热是有的，被少数人忽悠则根本没这回事，那时候大家都是自发的，热情很高，都是想让国家变得更加美好。当然其中有一些人有野心，比如那个柴玲，就非常让人讨厌。
后来事态失控，中共也有不得已的地方，但用真枪真子弹对付自己的老百姓无任如何都说不过去的。
当时最初的口号是“反官倒，反腐败”，而这个矛头直指的就是邓小平。邓小平的儿子邓朴方的公司康华公司就是全国最大的官倒公司。
最后，不得不指出的是：学生运动最后失控和中共当局的处理不当有直接的关系，这就是那个“四二六社论”把学生运动定性成动乱，本来当时很有秩序的，从此以后局面就越来越难以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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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同意您的说法。
我当时虽然年轻，但89期间一直在北京，而且就住CASS院宿舍里；
知道一些当时情况。幸运的是我们当时的老师进步而不激进，他让我们懂得了一些东西。
比如：什么是Revolution，为什么它不全是好的，为什么革命不应该当成褒义词……等等。
另外一个收获就是认识了杨小凯，那时他已经获得了（1988年）普林斯顿大学经济学博士学位–几乎完成了从一名有为“奋青”到一位学者的“退化”。是89年让很多中国人蜕化的吧？
……至少还包括我和我70年代的同学们。
2009年6月5日于12:41 am
# janz 评论道：
2009年6月5日于12:0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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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rchid 评论道：
2009年6月4日于11:25 pm
回看那个年代，大家都是头脑发热，也是被少数人忽悠了，其实国家应该公开一些录影，让民众自己来判断。现在看那些所谓流亡的学生领袖，真是应该抓回来判刑的，他们对自己做的事情根本不负任何责任，甚至还在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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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的好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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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看,L4怎么起来的,
一个是胡YB去世.可是胡不正是被赵ZY背后捅刀子忽悠垮台的吗
一个是官商钱权.可是赵大军是谁的儿子,他干了什么好事?
一个是腐化.那是谁自己对记者放话说每周都打一次高尔夫?
一个是恶性通货膨胀.你说我们的前总理能脱干系吗?
可是最后居然赵最后差的就要更上一层楼了.这不正是被少数人忽悠了吗
2009年6月5日于1:42 am
经济、科技、公民权力等等这些方面……我们不能只发展一个，否则定会跛足难行。
垄断权利和缺乏民众监督机制才是腐败现象泛滥的源头吧（当然也包括学术腐败）。
新语丝如果以前不被封锁，一定会更好地促进科学普及和学术打假。
在自由世界政府绝对无权封锁新语丝这样的科普和学术方面的网站或媒体呀。
2009年6月5日于5:08 am
路过哦 评论道：
2009年6月5日于12:41 am
想想看,L4怎么起来的,
一个是胡YB去世.可是胡不正是被赵ZY背后捅刀子忽悠垮台的吗
一个是官商钱权.可是赵大军是谁的儿子,他干了什么好事?
一个是腐化.那是谁自己对记者放话说每周都打一次高尔夫?
一个是恶性通货膨胀.你说我们的前总理能脱干系吗?
可是最后居然赵最后差的就要更上一层楼了.这不正是被少数人忽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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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听谁说胡YB是被赵ZY背后捅刀子？拿出证据来！
至于说赵大军这个事我不清楚不作评论。
总书记每周打一次高尔夫球有什么问题？
恶性通货膨胀这个确实赵有责任，他也没有推卸，我手头正好有《赵紫阳软禁中的谈话》电子版，里面这些问题都涉及到了。当然，因为是他一个人的谈话，是不是那么客观也不好说。但在没有其他证据的情况下，这个就是能得到的较为客观的证据了。
2009年6月5日于5:20 am
再说一句，那个“路过哦”是不了解事实还是歪曲事实呢？
赵紫阳当时已经是中国的一把手了，虽然后面还有一个垂帘听政的，如果赵想再升一步，只要同意戒严就行了。邓小平是到了最后在戒严问题上与赵紫阳矛盾不可调和才决定拿下赵紫阳的，如果赵在戒严问题上顺着邓小平，他仍然会当他的总书记，怎么会让江泽民捡个大便宜？
2009年6月5日于9:31 am
To penguin:
首先，用“可悲”一词不是指这些大学生有什么问题，和道德无关。我是指这个现象可悲。
为何这样说？大多数公务员的工作可以说是比较简单的，但是他们的收入（包括福利）却在大多数非公务员之上，这就导致这些本应该为社会作出更多的未来精英都涌向这些根本不需要太高水平的职位。请看香港，人家的公务员的收入只能高于社会平均工资一点点，而且人家是第一流的人才经商，第二流的人才才去当公务员。请问，这是不是可悲？是不是人才的浪费？！
第二，是什么的公务员制度导致公务员的待遇和收入会如此吸引人？（就算不提那些黑色收入）还不是因为没有民意的监督？！但是当社会的未来精英都不得不对公务员职位趋之若鹜（这就是用脚投票）的时候，你期望将来谁去改变这个不公平的制度（靠那些期望通过“教育公平”改变命运的农民？）？！这是不是可悲？
2009年6月5日于9:46 am
光绪早就是中国一把手了，
只是背后还有个垂帘听政的
说这话是当中国10亿人民是傻瓜
2009年6月5日于9:50 am
8*8前一两个月
西安城门上挂的对联就是
总理儿子倒彩电
古城人民怎么办
那是赵总理，可不是李总理
按金额排名，赵公子是当年“官倒”的三甲问题不大，冠军也很有可能
你不知道，说明你年纪小呗
2009年6月5日于9:54 am
至于谁背后捅了 政治洁癖 红小鬼 胡**
网上早传开了，都是公认的是定论
您要证据，不巧我手上没有赵大人的密信原件，欠奉
2009年6月5日于9:56 am
赵大人每周打高尔夫当然没问题
钱谁付，你付？
2009年6月5日于10:16 am
虽然是老文，但是读来依然能感觉青年的气势以及彷徨。前者让我们自信满满，而后者又促使我们不得不结成一气。我们期望的进步往往太快，但是真正的进步又常常出乎意料。站在新世纪的今天，政治冲突不会导致流血牺牲仍然是我们追求的基本目标。这样的日子的到来是对无数致力于民族进步的先烈的最好祭祀。
2009年6月5日于1:19 pm
再次路过 评论道：
2009年6月5日于9:46 am
光绪早就是中国一把手了，
只是背后还有个垂帘听政的
说这话是当中国10亿人民是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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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赵与光绪比，我服了你了！
赵的权力可以说是非常大的，只要不是到了生死存亡的的时候，邓小平都不会干涉赵，而是在后面支持他。光绪那时候有那么大的权力么？
2009年6月5日于1:26 pm
再次路过 评论道：
2009年6月5日于9:50 am
8*8前一两个月
西安城门上挂的对联就是
总理儿子倒彩电
古城人民怎么办
那是赵总理，可不是李总理
按金额排名，赵公子是当年“官倒”的三甲问题不大，冠军也很有可能
你不知道，说明你年纪小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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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知道邓小平的儿子的康华公司是当时全国最大的官倒公司。而赵公子是不是我不是太清楚。
不过那时候官员家属经商成风，这个没有必要为尊者讳。而赵紫阳在改革中也确实出现了失误，这个赵在那个软禁中的谈话也说了，也愿意承担责任。
总之，我对赵的映像是这个人确实是个有良知、有担当的人。
2009年6月5日于1:30 pm
再次路过 评论道：
2009年6月5日于9:54 am
至于谁背后捅了 政治洁癖 红小鬼 胡**
网上早传开了，都是公认的是定论
您要证据，不巧我手上没有赵大人的密信原件，欠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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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认的定论”是怎么来的？
我手上的资料，其中包括《赵紫阳在软禁中的谈话》对这个“公认的定论”可是不利的哦！
2009年6月5日于1:32 pm
再次路过 评论道：
2009年6月5日于9:56 am
赵大人每周打高尔夫当然没问题
钱谁付，你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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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也没必要为尊者讳，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当然不对。
但这个对评比一个总书记有什么决定性的影响吗？
2009年6月5日于1:48 pm
我搜了一下，赵紫阳的儿子是有问题，虽然没有邓小平，李鹏、王震的子女问题大，但赵紫阳并没有护短，说查官倒要从自已儿子查起。我估计是他儿子背着他干的，他应该不知情。
2009年6月5日于2:01 pm
最简洁的归纳下当时的背景吧
4.15 胡耀邦去世后，学生开始要求惩办党内腐败和权力官倒，开放新闻自由
4.15 —4.25 赵主持工作，强调学生的主流是爱国的，要在民主和法制轨道解决问题.并答应处理官倒可以从他的儿子开刀，气氛开始有所缓和, 北京市，国务院各级政府开始和学生对话
4.26 人民日报突然发布题为 “旗帜鲜明反对动乱”的强硬评论，指责这场运动是动乱
4.27后 4.26社论猛地给了学生当头一大棒， 学生接受不了，许多哭了，都是为了爱国，怎么成搞动乱了？ 开始去天安门游行，后来更发展到绝食，要求承认学生是爱国的。 收回4.26的动乱定性。
实际上4.26里的动乱定性直接来源于邓小平的原话。 学生的绝食把当时的赵紫阳也逼上了绝路。当时党和政府对学生可以说有求必应，课可以罢，街道可以游行， 唯独这个4.26社论，赵也作不了主，没法改变。
所以这段摄像里，赵一再说，同学们不要急， 将来可以解决的。
邓小平，李鹏等决定调动全国军队镇压，赵不同意但也表示服从。 赵见大势已去，拉上温家宝，去天安门广场作最后的努力，试图说服学生停止绝食。可惜，学生，中共强硬派谁也不后退，这场悲剧不可避免。
2009年6月5日于7:24 pm
建议千万不要认定凡是自己不知道的，就是不存在的。
我当年还是处于认识不少中国字，偏偏经常听不懂中国话的年岁
记得那几年报纸上没事登什么新权威主义，或者新威权主义（记不清是哪个了），还有腐败有益论。后来才知道这都是赵手下几个笔杆子在摇旗呐喊。
从这里看出赵惦记军委主席不是一天两天了。
而且当时反腐反不下去重要原因也就看得出来了。否则以胡耀邦红小鬼脾气，怎么会容忍下去。两个人在反腐问题上矛盾冲突，是相当大的。
至于你那个总结，我提醒你几点，
1 柴ling说过，我们就是要流血。
2 拉一把打一把是正常政治手段。社论打一把就是为了打压学运气势，而李鹏最后都去和学生面对面对话就是拉拢他们尽快结束混乱。但是有总书记暗中支持，无二开戏一心要当开国元勋，会罢手吗？当时政治局的会议纪要，不到一小时就有人拿到广场上念，你说是谁主使的？
2009年6月5日于7:31 pm
邓朴方一个尿兜子绑在轮椅上才出门的人，你指望声色犬马对他有多少诱惑。
王军主持长城公司，到退休也坚决不搞股权改制。钱和他有仇？
那场运动早期反腐矛头就是直指zhaozy。到底谁腐败。全国人民都看着眼里。
2009年6月5日于7:33 pm
ronaldfree 评论道：
2009年6月5日于1:48 pm
我搜了一下，赵紫阳的儿子是有问题，虽然没有邓小平，李鹏、王震的子女问题大，但赵紫阳并没有护短，说查官倒要从自已儿子查起。我估计是他儿子背着他干的，他应该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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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军官倒绝对只会比这几个人问题大。
其次，全国人民都知道他官倒，只有他老爸不知道。有趣有趣。
2009年6月5日于7:37 pm
当时学运久拖不决，关键是赵掌握的党政媒体在鼓劲打气输血。当时有句话就是：
共产党办报纸反共产党
当时就是赵的几个谋士摇旗呐喊，说邓要退休，赵接军委主席，学运才能平息。
2009年6月5日于7:39 pm
奇怪了，是不是内斗有什么关系？不管立场和动机，我们只看事实。
事实就是学生们要民主，反腐败没有错。事实就是屠杀发生了，这点无论是谁来说也绕不过去的。
2009年6月5日于7:41 pm
80年代，大学毕业生起薪似乎只有100元，赵大人还每周要打高尔夫。
反腐从他老人家嘴里说出来，懂事的哪个敢信呀。
2009年6月5日于7:43 pm
当然有关系，腐败头子要上位，还反个屁腐
2009年6月5日于7:47 pm
一个腐败如叶利钦，无能如戈尔巴乔夫，奸巧如谢长廷的人上台
中国会变成什么样？我们可没有老毛子那么多石油天然气可以换美钞！！
2009年6月5日于8:06 pm
看看台du开的论坛里（大部为大陆人）是怎么说的
http://64.twforum.com/forums/showthread.php?t=363949
2009年6月5日于8:08 pm
也有略微支持赵的，不过真的是少数
http://64.twforum.com/forums/showthread.php?t=363014
2009年6月5日于8:55 pm
真无聊，抓住赵紫阳的问题来反对学生们所做的，真是荒谬的逻辑。纪念六四不是讨论六四是成功与否的后果，而是纪念那些被杀死的人们。内斗之类的事情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背后那些生命与那些生命的信仰。
我只问你两个问题：
1）学生们当时反腐败，要民主是对还是不对？
2）屠杀是对还是不对？
这只是两个yes或者no的问题。如果你下次回帖不肯直接回答，或者兜圈子我就不奉陪了。
别给我来个“对，但是”或者“不对，但”之类什么都没有的回答。
2009年6月5日于9:58 pm
那些傻乎乎在广场上被圈起来不让吃饭的当然要同情
打着反腐的旗号，自己坐着当开国元勋的大梦，盘算着死多少学生就能扳倒邓小平的“勇士，如无二开戏，拆零等人，对个屁
一家哭好过一路哭，死的几百人中，学生不到50.难道让全国10亿人为他们陪绑，难道非要毁了我们的国家。变成阿尔及利亚，叶利钦的俄罗斯那样的国家？
2009年6月5日于10:04 pm
janz 评论道：
2）屠杀是对还是不对？
这只是两个yes或者no的问题。如果你下次回帖不肯直接回答，或者兜圈子我就不奉陪了。
别给我来个“对，但是”或者“不对，但”之类什么都没有的回答。
关于屠杀是对还是错，请关注20世纪60年代美国政府如何对待左派大学生的。
2009年6月5日于10:06 pm
1）学生们当时反腐败，要民主是对还是不对？
请对照去年到今年泰国的红衫军和黄衫军。
2009年6月5日于10:06 pm
没有赵紫阳暗挺，学运4月就散席了
压根不会死人
那时间人民日报天天等什么静坐第xx天，绝食第x天，拼命加温，生怕学生们冷静下来回家吃饭去
没有赵紫阳，没有他那帮谋士文胆，内外穿针引线，学运根本不会有那样结局
2009年6月5日于10:12 pm
毁了中国就对吗
两权相害取其轻，三五十个学生总好过俄罗斯一样，没事车臣死他几百几千。
那些日子，CIA没事预测中国会分成几块，李登辉搞什么中国N雄论。这就是你期待的光辉道路？
2009年6月5日于10:16 pm
我的回答是如果你给我这样的局面
1一家哭(大概是40家学生家长哭）
2 和一路哭（10亿人民哭）
选1
2009年6月5日于10:23 pm
支持博主写这些文章，但是不太支持博主发到这里。一些敏l-0感l-0词，会有可能导致这个网站被0ll0屏00ll00蔽，大ii陆illi的ll网lll民以后就不能访lllo问这里了。支持发出声音，支持一些网站即使被iiii屏jj9蔽还是要坚持发出声音，但是不支持所有网站都去送死，一些网站可以不包括所有的有益的讨论，可以不谈这个，只关注自己的追求，以把自己的影响、作用发挥最大为标准。
写这样的文章，一开放评论，ooo0敏jjj感llj词就来了。
2009年6月5日于10:26 pm
冥尽党游行，警车撞了游行老伯，蔡英文还知道说警察是意外
5月35日前，下雨路滑，也出过警察撞学生的意外，是个女生
你知道我们的学运领袖怎么讲吗：”军刀开道车故意撞死我们的战友，我们抬棺大游戏去！“
这种人是人吗？
2009年6月5日于10:27 pm
错字，重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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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尽党游行，警车撞了游行老伯，蔡英文还知道说警察是意外
5月35日前，下雨路滑，也出过警察撞学生的意外，是个女生
你知道我们的学运领袖怎么讲吗：”戒严军队开道车故意撞死我们的战友，我们抬棺大游行去！“
这种人算人吗？
2009年6月5日于11:23 pm
早就料到这个答案了。反正人命也不值钱，在和谐的名义下死了几个贱民又算什么。你们比令鲁迅先生弃医从文的那些麻木的中国人还要过分。我撤了。
2009年6月6日于4:46 am
本来想再辩一下，但正如楼上的某位朋友说的那样，不要连累这个网站。所以我也撤了。
2009年6月6日于6:28 am
学生搞动乱吗？好像没人这么说吧，我记得一直说的是FBI支持的一小撮人搞动乱，学生的爱国热情被利用。也就是说官方定论学生是爱国的，事件是那拨人组织的，背后是FBI推动的。使劲儿证明自己的目的是单纯的，周边的同学目的也是单纯的，好像与官方结论毫不相悖，没有任何意义。要推翻那个结论，得证明背后不是FBI在推动，才有用吧。而这个恐怕不太容易，从当年的大背景来看，从组织者出走后的表现来看，要说这事儿跟FBI没关系，那才稀奇得很。
开枪的事儿是一个焦点，这事儿本身并无对错，如果是一般游行中维持秩序的警察随意开枪，肯定是错的，如果是戒严令颁布之后经一段时间的反复劝说无效，最后向顽固对抗戒严的人群开枪，当然是对的。不能说你主观愿望是好的就拥有违反法令的权利。我崇尚德先生和赛先生，不等于我拥有违反交规闯红灯不服交警管辖的权利，是不？问题在于组织者为什么鼓动他们对抗戒严？鼓动他们的时候用了哪些谎言，目的是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居然不考虑一下这个问题，一味地“他们开枪了”“他们居然开枪了”，这有意义吗？
20年了，还在咀嚼小道消息，内幕消息，我看不出有任何意义。说实话，对于一个非当事人来说，我心中所纪念的逝者不仅仅有学生，还有肠子被挂在天桥上的小兵疙瘩，烧焦在驾驶舱内的小兵蛋子。
2009年6月6日于6:41 am
这种问题要根据事实(truth)来裁决。
方法应该归纳为：理性、客观、公正；不要自行演绎：鼓动、风传、阴谋论。
有朝一日做真正的对抗性的辩论或审判（我希望是陪审团制的），怎么阐述，怎么讲给下一代、外(国)人或者历史就是个值得研究的问题。
Guilty或Not guilty就可以交给那些具备社会和历史横段面的人们或人民来裁决了。
2009年6月6日于2:47 pm
“20年了，还在咀嚼小道消息，内幕消息，我看不出有任何意义。”
我赞成“中国及时公开重大事件决策处理过程，坚持阳光运作”：
http://www.gxnews.com.cn/staticpages/20090416/newgx49e68410-2002219.shtml
20年过去了，希望中国能够现在公开当年政府对此重大事件的决策过程。否则，大家还会继续咀嚼小道消息，内幕传闻。
2009年6月6日于7:18 pm
小道消息，内幕传闻，一定会有人永远咀嚼下去，与公开无关，更与L4的意义无关。川岛芳子死了还是替身死了，那与纪念抗战无关。火烧赵家楼是群情激愤还是匡某的事先预谋，那与五四的价值无关。那些属于娱记的饭碗和索隐派的乐趣。看着这些娱乐化的纪念，我觉得难怪L4那么失败。与54和历次学生运动对社会的推动不同，L4居然让社会的某些方面倒退了这么多年。
2009年6月6日于7:32 pm
janz这种动辄要人简单回答yes or no的作风，的确是西方文化的典型特征，呵呵。
给大家转载一段话吧。不过我要强调一点，我不赞同这段话里的文化保守主义思想，但是这篇文章的确点出了西方文化中对社会问题的价值过度二分化的弊病：
童燕齐《中国政府与百姓——中国政治向传统回归》
（http://www.tecn.cn/data/27151.html）
西方的哲学流派基本师承古希腊以及基督教思想家，中国的传统文化则秉承了孔子、孟子、墨子、老子、庄子的衣钵，甚至汲取了很多佛教的精义。希腊的思想家们热衷于形式逻辑，每个存在必然是边界分明的，所有的事物或者是A或者非A.中国的诸子则喜欢辩证逻辑，相信每个存在是流动的和互相转换的。
因此，西方的认知模式通常是二分的，比如善与恶、对与错、黑暗与光明，等等。在社会科学研究中，二分法也是基本的分析框架：传统与现代、中心与边缘、国家与社会。中国的认知模式则是整体性的和互补的。阴阳的符号是这种认知模式的典型代表，这里没有善恶之间的殊死争斗，有的是阴与阳的平衡互补。中医学就建立在这种整体主义和平衡互补的概念之上。政治生活里，国家与社会不是两分的和截然对立的。而且在国家与社会之间充满了赋有双重角色的群体和个人，比如乡绅，比如单位。甚至我们在街头看到的戴着红袖章的大爷大妈也有双重角色（在中国用大爷大妈这个词，大概没有人会觉得不妥。事实上，我们叫这些与我们没有任何亲属关系的老人为大爷大妈，或者大哥大姐，正好反映了中国人把社会看做是家庭的外延）。
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常常看到在与西方人争论政治问题时，西方人爱强调的是对与错（二分法），中国人爱强调的是历史性和复杂性（整体性）。比如西藏问题、人权问题，等等。
2009年6月6日于7:33 pm
对比54和历次运动走出来的那些人格与学识高人一等的大师们，再看看L4出走的那些头面人物，除了个别令人敬佩的，大多在之后几年都成了什么东西，唉。
2009年6月6日于7:36 pm
@西门：你得到了它（you got it），呵呵。
2009年6月6日于10:55 pm
你们在国内的人是在用代理到这里留言的吗？
读书论坛上有人说新语丝博客在国内已经被屏蔽了。唉，几位的担心已经变成了现实，希望不是因为最近两天有关的几篇博客文章引起的。
2009年6月6日于11:47 pm
根据
http://www.websitepulse.com/help/testtools.china-test.html
这里目前没问题。
2009年6月7日于1:53 am
乌尔凯西自己送上门来，土共也还是不敢把他关起来啊，20年了，土共怕死了。
2009年6月7日于3:55 am
@fuzzify：新语丝博客还没有屏蔽。
2009年6月7日于4:01 am
我顺利出了上海普东机场. 飞机到后, 上来几个边检人员给全机乘客量体温, 花了半小时左右. 然后一切顺利. 祝你也一路顺风!
2009年6月7日于4:27 am
“对比54和历次运动走出来的那些人格与学识高人一等的大师们，再看看L4出走的那些头面人物，除了个别令人敬佩的，大多在之后几年都成了什么东西，唉。 ”
这能比吗？那些５４大师们可不是从运动中走出来的，甚至可以说那些运动是从大师们那里走出来的，Ｌ４的所谓头面人物呢，莫说头面，说是肱骨也勉强，本身只是小卒，至多算是小卒头罢了。
一直觉得，L４的伟大在于其自发性，失败也在其自发性，“无组织、无计划、无企图”的自发性
还有别人（敌对的、当事的、旁观的、猎奇的）的态度也大不一样了，五四的政府和民众们慈悲，还只是说学生们自污生命自蹈死地，今天的学生们，不单是天真地自去寻死，还邪恶地连累群众一块赴死，这样的环境里走出的人，能指望成什么东西。
顺便一说，关于某人不屑的二分法，是非常常很简单，心无是非的人却常常着重着它的顾虑，问题自然就复杂起来了。所以当愚蠢的西方小孩指着皇帝说他裸奔的时候，继承了传统中庸之道的中国智者总要含糊其辞：裸奔有历史的复杂的原因啦，因于时势避免激化矛盾要慎言慎行啦，看问题不能表面化简单化啦，裸奔与否具有相对性主观性不是人裸怨者心裸啦，小孩心思幼稚被一小撮别有用心者利用啦－－于是很客观很睿智
2009年6月7日于7:27 am
我在国内，没有用代理，目前还能上。
2009年6月8日于5:01 am
看了楼上的楼上的表演，我得感谢欧美的宽容，最终还是接纳了这么多黄皮白心的香蕉人。这些香蕉人就是不出国，将来在中国国内也只能是意识形态的少数派。这可不是我随口说的，而是每个承认中国现状的人不得不承认的事实。在一个社会里当少数派总是痛苦的，水滴还是得汇入大海才能不干涸嘛。8-)
基于同样的道理，我觉得中国也应该敞开国门接纳非亚洲人种的东方文化爱好者……
2009年6月8日于9:51 am
转一篇梁文道的文章
2009年6月8日于9:52 am
我们守护记忆，直到最后一人
原刊於香港《明報》2009年6月4日及5日
一、
我写六四，而且重复地写，再也没有什么新鲜的角度，也不会有出人意表的观 点。这也许显得有些无趣，就像每年的六四烛光晚会，几乎一模一样的程序、口号与歌曲，年年重演。它使得我们就像患上了偏执狂的精神病人，惹人烦厌；他们不 只讨厌我们所说的内容，也讨厌我们说话的方式与态度。他们批评我们不懂得向前看，老是困在一场历史的谜团里头；而那个谜团实在有太多的解读可能，我们怎能 自以为是，以为自己一定是对的？难道我们毫不自觉，这种义正词严的腔调很让人厌恶吗？
不妨把我们当成疯子
《圣经》里的先知其实不该被译成先 知，因为先知预言未来的时候少，谈起过去的时候多，与其说是先知，倒不如说他们是守护记忆的人。总是在以色列人乐不思蜀忘乎所以的时候提醒他们﹕你们已经 忘记了自己是怎么离开埃及的，你们也忘了上主当初和我们订下的契约。这些话老是来得不合时宜，乃至于很多人觉得先知其实是种疯子，最好把他们放逐出去，不 要再让他们扰乱自己的寻常日子。更何况他们凭什么教训人？他们以为自己是谁！他们是谁？他们是上主的「代言人」（navi），神的喉舌，正如神说过的﹕「我把我的话放进他的口中，他要向他们宣讲我的训令」。
我们当然不是先知。在这个时代里头有谁会想当先知呢？任何自以为是真理化身的精英都是可耻可笑的自大狂。我们不想做先知，我们这群香港人只是被迫扮演传说中的先知形象，因为我们的确相信一个简单的道理﹕政府不应该用真枪实弹镇压和平示威的群众。有人(而且人数越来越多)却认为这个道理并非自明，甚至可能是错的。既然如此，你们就不妨把我们当成疯子吧。
谁掌握话语权谁拥有真相？
2009年5月28日的 《信报》访问了一位正在香港中文大学念历史的「内地尖子」，他说﹕「以个人角度看，它（六四）跟我生活没有什么关系了……在中国源远流长的历史上无足轻 重，历史上太多类似事情。天天拿来说，只是发生时间比较靠近我们而已」。记者再问他六四到底是场屠杀，还是为了维护国家稳定的正确行动。他的答案竟是两者 皆对，他认为双方都同样有理同样正确，因为大家都只不过是从自己的利益角度出发罢了。「大家都是平等的，没有高下之分，应防止道德绑架……老一辈或经历过 事件的人或许强烈希望我们了解事件真相，但并不代表我就要作出一样的评价。年轻一辈只是作为历史的旁观者，不能强迫我要跟你有相同的反应」。
这是近年愈来愈流行的一种论调，它 不否定我们相信的那条简单道理，它只是不认为那是唯一正确的道理，它认为任何立场都是可取的，它把一切立场相对化。我们香港人对这种说理方法绝不陌生，因 为它就是许多人口中的「理性」和「客观」。对于同一件事情，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观点与角度」，所以用不着取舍判断，反正那都是「观点与角度的问题」。
这种港式的犬儒主义与内地流行的 「唯策略论」不尽相同，但又很有亲和关系。所谓「唯策略论」，其表表者可见于毛泽东那些影响深远的文稿。我当年读「毛选」，最感困惑的地方是他总在谈敌我 斗争的策略，却永远说不清敌人到底是谁。「敌人」的定义不断浮动游移，因时地而变；今天是敌，明天可以是友；今天是朋友，明天忽然又成了敌人。台湾评论家 杨照在台版《毛泽东语录》的导读里说得好，毛思想的精要就在于不谈对错只论胜败；胜者自然是对的，失败者则必然是错的。所以一个人千万不能输，因为输了斗 争也就得输掉是非了。
这就是「话语权」这种很西化很后现代的概念在大陆普及得异常迅速的原因之一了。如果你从小相信科学史就是科学不断进步真理不停揭示的历史，你或许不容易接受当今「科学研究」（Science studies）所说的那些学者竞争的残酷故事，把一切都看成门争的结果；但你要是自幼就生长在一个「唯策略论」主导的环境之下，你会发现那些勾心斗角谋取胜利的「真相」完全不难理解。因为任何学术研究任何理性讨论说到底都只不过是在争夺「话语权」；谁掌握了「话语权」，谁就有道理。
故此，我们大可不必认真细究六四究竟是不是屠杀，因争论双方都只是在抢夺「话语权」，双方都是「平等」的，都想把自己的利益强加在我们头上。事实的调查与论证的逻辑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 有你背后的利益和动机。哪怕你再有道理，使我无可反驳；我也只要指出你掌握「话语权」就够了。
假如一个人信守这思维方式，他应该 同时相信日军「进出中国」与「入侵中国」都是说得通的，因为它们出自两种不同的角度。所谓「达赖集团」的藏独主张也用不着紧张反对，因为他们有他们的利益 考虑，中国政府也只是为了自己的利益罢了。假如一个人能够前后一贯地坚持这种想法，既不为六四而动情，也不为日本部份学者否认南京大屠杀或低估死亡人数而 愤怒，觉得这两件事都还需要更客观更理性地对待（这是不是港大同学陈一谔的立场？），或者觉得它们都只是观点的歧异利益的冲突，难言对错（这是那位在中大 读历史的尖子的立场吗？），那么我勉强还能说这是一个在哲学上有趣而且值得反驳的立场。可是你却说「它跟我没有什么关系」？
受难者才有遗忘的权利
旅美学者徐贲在他的文章《人以什么理由来记忆》中引述伦理学家耳各利特（Avishai Margalit）的理论，把记忆和「关爱」( caring)连 起来谈﹕「因为关爱是通过记忆来起作用的。相互关爱是因为在过去有长久的联系。我们关爱谁和记得谁是同时发生的。我们不能说，我关爱一个人，但却不记得或记不起那个人了」。由于我们关爱那年在北京受难的人，所以我们记忆他们，并且见证他们经历的苦难与毁灭，不容他们活得沉默死得屈辱。我们的关系就是爱。出 于爱，我们见证六四，正如所余不多的长者见证抗战。没错，我们不一定全部去过现场，更不可能都是受难者，绝大部分的人都只是透过媒体旁观。可是，记忆的责 任恰巧就是落在旁观者的身上。因为只有受难者和遗属才有遗忘的权利；为了不带苦痛地活下去，他们可以选择遗忘。但旁观者不行，一旦「见证」（Witness），便得永远记住。
假如你正确，你怕什么？
很多内地的朋友惊叹于我们香港人矢 志不渝地纪念六四。诚然，我们尽到了见证者的责任，以记忆持久不懈地关爱着我们的同胞。但不用讳言，这只是因为我们享有中国境内独一无二的自由空气。相比 之下，内地近月的紧张气氛已经到达风声鹤唳杯弓蛇影的地步了。媒体不能再谈五四运动，因为它会让人想起学运。一家商业机构藉着汶川震灾一周年所做的形象广 告被人认为是「别有用心」，因为上头有十张人像照片分置两侧，六张在左边，四张在右边。假如你真是对的，又何必忌讳？何必紧张？为什么不把当年「平暴」之 后发放的宣传品再发一次？为什么不大张旗鼓地庆祝「平暴」二十周年，告诉我们那「一小撮动乱分子」的真相？现在你却恨不得月历上根本没有六月四日这一天？ 乘数表上没有6×4这 一栏。所以，我很想劝劝那些总是把「客观调查」和「发掘真相」挂在嘴上当托词的人﹕你们说得都很对，六四的确需要「客观调查」，但你们实在用不着跟我们说 这番话，因为我们绝对欢迎更多的事实更客观的真相。你们应该去找当权者和他们的盟友，叫他们不要再沉默遮掩，一起出来「大家好好研究吓，各自表达不同的观点」。
除了六四，中国还有太多的禁忌。除 了「天安门母亲」，还有四川震灾受难学童的母亲，「毒奶粉」案的母亲，甚至邓玉娇的母亲；她们的声音只能在香港公开而不受阻碍无有顾忌。莫非香港已经成了 中国母亲的抉择？大家是否清楚我们香港人在当代中国史上的责任呢？当其它人被迫住口，甚至主动忘却，我们无可奈何但又势所必至地承担起了记忆守护者的角 色。因为我们有相对优裕的空间，而且我们关爱。
二、
我这一代三、四十岁的中年人生在香港长在香港，经历过香港所谓的「黄金时代」，看过「阿灿」和「表姐」的可笑形象，曾经自豪于港人身分的不同，歧视内地的落后贫穷。我们虽然也学中文和中国历史；但和其它国家把国文国史当成国民教育核心的教学法不同，殖民地式的文史教育是一套非国族化的技术教育，不鼓励我们在国家文学和历史里面获取深厚的国民认同，只把它们当成纯粹的信息与知识。我在两蒋治下的台湾度过童年，对中国怀有热情也许还不奇怪；但我那些同学，我的同代人，他们与香港意识一起茁壮，受的是非国族化的基础教育，他们怎么会爱国呢？他们的中国情怀是怎么来的呢？
也许六四就是这个问题的答案了。
六四是香港人的国族启蒙
虽然我之前一直强调香港人那见证者的身分，但可千万别以为我们只是事件的旁观者。虽然我们总把天安门看成是六四运动的核心地点；但是六四的实际运动范围远远不仅限于北京，相反地，它遍及全国，从天津、上海、武汉、福州、广州，一直到香港，全都是当年那场浩大运动的舞台。尤其香港，不仅有过一次一百五十万人的游行，一次一百万人的游行，而且几乎是从一开始就全情投入地响应了北京方面的一举一动。所以，如果把香港列为六四运动中仅次于北京的主要空间，是毫不过分的一件事。因此，香港人绝不只是这次运动的旁观者，我们还是它的参与者。
想当年，我们为了身在北京的同学和市民踊跃捐输，在各种媒体上面奔走相告大声疾呼。不管你原来站在什么立场，属于哪个机构；也不管你来自哪一个阶层，干什么行业，大家都有志一同，空前团结。愈到后来，情绪就愈高涨，学校处于半停课状态，许多机构从上至下无心工作，所有人都只念着天安门。我还记得有不少人认为只要经此一役，使中国变成一个民主国家，大家就用不着移民了。于是香港人的前途信心问题就和中国的民主进程联系起来了，后者的曙光是前者的答案。这种话听起来好像有点自利。
然而，在这个过程里面，我这一代人渐渐被每天源源不绝的新闻唤醒了某种从不自觉，却又隐约存在的国族意识，所以如饥似渴地捧读《文革十年史》和各种介绍国情国史的读物，集体学习近代中国走过的道路。以往在殖民地教育里面学到的冰冷知识一一回温，课本上五四学生聚会的照片忽然发出了声音，甚至连《出师表》的文字也忽然渗出了泪痕。然后我们冲上街头，用《我是中国人》和《龙的传人》去唱出我们的新发现，用「血浓于水」的口号去证明自己刚刚凭着自力获取的「新」身分。北京的学生用不着唱 《我是中国人》，对于这点，他们从不怀疑。北京的示威人群更不用举起写着「血浓于水」的标语，他们根本不会理解这种标语是用来干什么的。没错，六四在香港不只是一次「支持北京学生」的民主运动，它还是香港人自己登台当主角的民族主义运动；六四是我这一代香港人最重要最彻底的民主教育与爱国教育。六四不只是省港大罢工以来规模最大的一次社会运动，它也是省港大罢工以来第一个把殖民地香港和中国大陆紧紧锁在一起的串连行动。六四是北京一路燃烧到香港的烈潮，尽管我们绽放的方式和姿态自有微妙的差异。
香港人不是六四的旁观者，而是参与者
六四也是香港的六四，但我们对于这一点的认识还不足够。我们知道「8964」 是很多人的电话号码的一部分，它成了香港好竺人彼此之间的密码；我们知道当年的集会游行界定了二十年来一切街头行动的模式，成了香港社会运动的文法；我们知道二十年前诞生的支联会是今日香港所有民主派的摇篮，对六四的共识是鉴别一个民主派成员的最最底线。我甚至知道有人在那段时间相恋结婚，有人在那段时间出生，使得六四成为他们个人生命史中的里程碑。我不知道有没有人做过这种研究，但是我们都晓得六四铭刻在香港社会上的痕迹何其深远。最重要的，是我们由此习得关爱「同胞」(第一次，它不是抽象的文字)。如果有人像曾荫权一样，叫我们放下那段经历，全神注意今日中国的富庶；那么他一定不知道什么叫做爱，因为他不爱活人(和那些活过的人)，他爱的只是「国家的发展」。假如这种人和曾荫权都真心相信这种说法，那就表示他们并不以为政府需要道德上的合法性：谁给我钱谁就是老板，我就好好听话好好打工。
自此之后，二十年前「发生在北京的那一场风波」，就内化在香港人的集体回忆和社会肌理里面了，以出乎当权者意料的方式，把北京和香港捆绑在港人记忆的深处。由于我们自己就是参与者，因此「香港青年发展网络」召集人吕智伟那套「外力(港人)介 入使北京学运变质」的讲法份外可笑，难道他不晓得我们根本不是什么「外力」，香港由始至终就和北京站在一起吗？如果他真把香港人当做「外力」，那他岂不是 把我们当成外国人？又由于我们自己就是行动的主体，因此试图以揭露民运领袖「丑恶真面目」的手段来说服我们「应该醒一醒」的尝试也是徒然的，难道他们不了 解我们从来就不曾被「领导」过吗？当年我们就是自己的领袖。
就算平反无望，我们仍然记住
有关六四的记忆不只是几代香港人的集体记忆，它还是种需要被分享的记忆。因为我们每一个人都以自己的方式经历了这件事，更因为还有许多人没有这个经历。正如马各利特所说的﹕「作为记忆群体的一员，我与前一代人有记忆的联系，他们又和更前一代人的记忆相联，如此类推，直到直接见证事件的那一代」。当一个历史的所有见证人都死去后，「分享的记忆也就成了记忆的记忆」了。记忆之分享必以自由而公开的交流为前提。如果没有充分的信息及言论自由，没有不受障蔽扭曲的理性沟通，分享记忆是不可能的存在。
可如今我们却要面对这么多的阻难﹕明明中国政府觉得自己当年干得好，但它现在却连一个数字都不敢提；明明香港是个自由港，但它却以说不出口的理由拒绝别人入境；明明香港的传媒不受政治管控，但却有杂志如《君子》这样临时抽稿，把「不敢忘记六四」的封面专题硬生生变成可悲复可笑的「不敢忘记郭富城」；明明有那么多人曾经热血沸腾涕泪纵横，今天他们却有口难言，甚至主动修改自己的记忆。看，为了销毁和掩理六四的记忆，他们要费多大的劲。为了这个记忆；港式的犬儒主义被调动了，「唯策略论」主导的历史虚无主义也出场了；他们甚至不惜自毁长城，要我们否定自己当年至为单纯的爱国赤诚，换上以曾荫权为代表的那种金钱爱国论(它的逻辑是谁让我发财我就爱谁)。所以记忆六四已经不再只是记忆的事了，它还是一连串的抗争与对决。它对抗言论空间的缩窄，与出入境的管制，它还要对抗一连串违背理性的思考方式与一系列否定道德共识的价值主张。在这个意义上，记住或者遗忘六四，还真成了一个大是大非的抉择。
我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因为 《国殇之柱》的创作者高志活第一次被拒入境是条新闻，现在我们却开始习惯成自然；以前有人叫我们「放下历史包袱向前看」会使我们愤怒莫名，现在这种论调却早已见怪不怪。也许有一天，还会有更多个陈一谔、吕智伟和曾荫权出来鼓吹那种虚无犬儒的价值观；也许有一天，六四不只不得「平反」，甚至根本灰飞烟灭于时光的垃圾场中；也许有一天，我们真的会变成大多数人眼中的疯狂先知，并且一个个老去，一个个凋零，所有记得六四的全都整代人整代人地消失。即使到了那一 天，再也不是为了起到什么实际作用，而是单单因为这个记忆本身就是道德的，我们香港人，我们这群记忆的守护者也还将如此记住，直至最后一人。
2009年6月8日于11:04 am
@金仕并
中国就是不缺你这种喜欢舔鞋的奴才。
2009年6月9日于12:28 am
@楼上：不错，你也就只会谩骂了。不过如果你不是受虐妄想狂的话，建议你还是去牛博国际、去科学之类地方寻找同修吧。
@楼上的楼上：梁文道真会煽情啊，还什么香港人的国族启蒙是64，真是扯淡到无以复加了。香港这种殖民地几乎不可能出像模像样的扎根本土的政客，这几个人今天跳踉得越厉害，将来被丢弃的机率也更大。不信就等着瞧吧。
2009年6月9日于2:20 am
@金仕并
是你先开始的。
一口一个遗老遗少，一口一个香蕉人。
怎么你这种粪青记忆力这么差？刚刚开始你就受不了了？
2009年6月9日于4:06 am
金仕并 评论道：
2009年6月9日于12:28 am
@楼上：不错，你也就只会谩骂了。不过如果你不是受虐妄想狂的话，建议你还是去牛博国际、去科学之类地方寻找同修吧。
@楼上的楼上：梁文道真会煽情啊，还什么香港人的国族启蒙是64，真是扯淡到无以复加了。香港这种殖民地几乎不可能出像模像样的扎根本土的政客，这几个人今天跳踉得越厉害，将来被丢弃的机率也更大。不信就等着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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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不希望吵架，有不同观点，摆事实，讲道理就可以了。
你说梁煽情是你的自由。但正如梁文章中说的那样：假如你正确，你怕什么？
可我们看现在国内（指大陆，不包括香港台湾等地方）的情况怎么样呢？现在不仅6*4，连54也在刻意淡化。为什么中共真理在握，不敢大张旗鼓地纪念粉碎反革命暴乱二十周年呢？为什么连二十年前通缉的要犯来自首也不敢让人家进来呢？
从来不想神化6*4，那本来就是一场先天不足的运动，回过头来看许多地方幼稚可笑。但故意歪曲真相，或者想刻意抹去人们的记忆，这就超出了任何有良知的中国人的底线了。
至于金仕并那文革式的语言，什么“跳得厉害”，什么“等着瞧吧”我十分不解。按理说，文革已经离我们越来越远了，作为文革后成长起来的，并且接受过中国最高等教育的博士，应该与这种文革遗风绝缘才对。
可见，中国的愚民教育是何等的成功！
2009年6月9日于6:46 am
@janz：嘿嘿，只要没人干涉，我很愿意和你们这帮64遗老、香蕉人死磕到底。我还可以再给你们一个封号：sore loser。在美国的朋友估计都知道这个词组是什么含义吧。我要声明一句：我说得这么难听可不是出于主观故意，纯粹是为了满足sore loser们的受虐狂倾向。
为了让大家知道janz对得起对不起这些封号，我把他上面骂人的帖子发在下面：
===引文开始===
janz 评论道：
2009年6月5日于12:04 am
#
# orchid 评论道：
2009年6月4日于11:25 pm
回看那个年代，大家都是头脑发热，也是被少数人忽悠了，其实国家应该公开一些录影，让民众自己来判断。现在看那些所谓流亡的学生领袖，真是应该抓回来判刑的，他们对自己做的事情根本不负任何责任，甚至还在妄想。
===============
党的好儿子
===引文结束===
你们说说看吧：谁先骂人的？谁先开始的？人家orchid心平气和说上几句话就被sore loser用阴谋论思维断定为“党的好儿子”，难道orchid连说话的权利都没有了？
我就是喜欢打抱不平，尤其是替和我观点相近的人打抱不平。而且我毫不怀疑，在这里和我交手的几个sore loser根本不可能是我的对手。谁如果不信，就再出来试试？8-D
2009年6月9日于6:58 am
你真喜欢凑群啊，我说他和你有关？
党的好儿子明明是称赞的话呀，党不是经常称自己是母亲吗？还有首歌叫“党啊，亲爱的妈妈”。难道做个孝顺的好儿子就成骂人的话？你也是你党妈的好儿子，这也没错啊。我这些话可是充满敬意的说。乖，你这孩子真孝顺。
2009年6月9日于7:00 am
您可真不是个loser，您哪日指不定就能靠孝道飞黄腾达呢。说不定现在就已经飞黄腾达了。这咱可比不了。
2009年6月9日于7:02 am
@ronaldfree：
你的辩论水平太低，建议你反思一下自己学了半天理性学到了点什么东西，怎么一稍微说得多点就和文傻一模一样了。
为了帮助你反思错误，我还是发挥一下热心助人的精神，指出你的几处闹情绪的意识流吧：
1. 你说梁煽情是你的自由。但正如梁文章中说的那样：假如你正确，你怕什么？
你睁开眼睛看清楚梁文道说的是谁怕？明明是zgzf嘛。我又不是公务员，我怕什么？我很欢迎言论自由啊，可是zgzf也不听我的话嘛。
2. 可我们看现在国内（指大陆，不包括香港台湾等地方）的情况怎么样呢？现在不仅6*4，连54也在刻意淡化。为什么中共真理在握，不敢大张旗鼓地纪念粉碎反革命暴乱二十周年呢？为什么连二十年前通缉的要犯来自首也不敢让人家进来呢？
谁说这样做得对了？我说了吗？我只不过是说，64遗老的做法也不对罢了。难道说64遗老不对就是说zgzf一定对？
3. 从来不想神化6*4，那本来就是一场先天不足的运动，回过头来看许多地方幼稚可笑。但故意歪曲真相，或者想刻意抹去人们的记忆，这就超出了任何有良知的中国人的底线了。
谁刻意抹去了？谁歪曲了？你是在和我说话吗？还是在对着你的梦中情人（梦中仇人？）撒呓挣呢？
你自己说说看，如果把这些文傻式的意识流去掉，你这一大篇议论还能剩下多少？
4. 至于金仕并那文革式的语言，什么“跳得厉害”，什么“等着瞧吧”我十分不解。
呵呵，什么语言是文革式语言什么语言不是，我承认，你说了算，我不和您争。你不就是想过一把“当代仓颉”的瘾嘛，我成全你，这样行了吧？
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就算是文革式的语言，也不等于文革式的思维。就像你是黄种人的基因，却是白种人的思维一样。
5. 可见，中国的愚民教育是何等的成功！
没错，中国的愚民教育的确成功，教出来这么多64遗老、香蕉人、sore loser。中国的愚民教育更成功的是，这些人到了他们梦寐以求的西方也还是学不会科学精神，学不会尊重言论自由的能力，但是他们却以为自己有这种精神、这种能力。
好了，再用一句文革式语言结束这篇对ronaldfree的教导吧：中国不需要干嚎党，不需要哀怨家，更不需要端起饭碗吃肉放下筷子骂娘的混账东西。成天向外国主子的像片膜拜撒娇的香蕉人，还是好好干移民这份很有前途的职业吧。
2009年6月9日于7:06 am
哈哈，这janz还真有意思，我一回复就迫不及待地出来再吠叫几声，这回真的是连一句人话都没有了。您说您干吗这么捧场啊？真是的。
得，我也不给loser捧场了。吃饭去。
2009年6月9日于7:08 am
言论自由？你在国内能上新语丝？就这你还好意思扯言论自由？科学精神？科学精神就是把屠杀叫做整体思维？
我保证我再也不回帖了，反正该说的都说过了，说下去也只能继续谈论你的孝道。
2009年6月9日于8:12 am
金仕并驳我的那段太长了，就不引了。
他驳我的话的关键是他认为自已只是我们这些遗老遗少与中共的第三方。我们认为中共的许多做法是错的，而他的意思有他自己的话为证：
“你睁开眼睛看清楚梁文道说的是谁怕？明明是zgzf嘛。我又不是公务员，我怕什么？我很欢迎言论自由啊，可是zgzf也不听我的话嘛。”“谁说这样做得对了？我说了吗？我只不过是说，64遗老的做法也不对罢了。难道说64遗老不对就是说zgzf一定对？”“谁刻意抹去了？谁歪曲了？你是在和我说话吗？还是在对着你的梦中情人（梦中仇人？）撒呓挣呢？”
这就好比一个人被另一个人痛打了，那个打人的躲起来了，并且还要说这个人如何该打，而且运用各种力量让被打者无处诉说——至少不能自由地诉说。被打的人气愤不过，只好通过非正式渠道说一说，这时第三方出来指责说，你们说这些有意思吗？为什么不能理性一点？
我们指责他，为什么替那个打人的恶人说话？他这样打人难道就是对的吗？他却说，我从来没有说打人的人对，我只是说你成天这样说不好。
我要说的是，我们说我们的，不为别的，只为记忆，你这样只针对我们来说事，而中共的恶行你却视而不见，如果你是个拉架的，只能是一个拉偏架的，我们不欢迎你这样的人。
还是那句话，我们说我们的，与你无关，你爱听就听，不爱听就走开好了。
另外，不要轻易断定某某是loser，我不知道你心中的loser的标准是什么，如果按照世俗的标准——赚钱的多少，也许我们大多数人不是什么loser，至少不会比你更loser。
2009年6月9日于8:19 am
好了，再用一句文革式语言结束这篇对ronaldfree的教导吧：中国不需要干嚎党，不需要哀怨家，更不需要端起饭碗吃肉放下筷子骂娘的混账东西。成天向外国主子的像片膜拜撒娇的香蕉人，还是好好干移民这份很有前途的职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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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愤不过，针对这句话再说句，你是什么来头，动不动就叫人移民？
别告诉我你是代表政府的，你上面留言的意思可是说你不是政府派来的，你不代表政府。
既然你不能代表政府，你凭什么要我移民？这个国家你说了算吗？我们在自己的国家生活的权利都没有吗？
2009年6月9日于8:23 am
照他这种逻辑，几十年前的鲁迅们全要移民了。就这种人还好意思以科学理性自居！
2009年6月9日于2:34 pm
@ronaldfree：不错不错，你回复得越多，受虐的机会也越多。本人一向秉持“打落水狗”精神，这事还就没完了。
1. 这就好比一个人被另一个人痛打了，那个打人的躲起来了，并且还要说这个人如何该打，而且运用各种力量让被打者无处诉说——至少不能自由地诉说。被打的人气愤不过，只好通过非正式渠道说一说。
被人痛打了是谁的责任？别和我说只有一方有责任，那样不过证明你们的确是香蕉人，只懂得非此即彼的二元逻辑。
2. 我要说的是，我们说我们的，不为别的，只为记忆，你这样只针对我们来说事，而中共的恶行你却视而不见，如果你是个拉架的，只能是一个拉偏架的，我们不欢迎你这样的人。
我什么时候对zg的恶行视而不见了？你这文傻意识流的毛病就改不掉啊？而且我什么时候要拉偏架了？实话告诉你，我对你们和zg总体都无好感，你们掐起来我乐于做壁上观，让我拉偏架？呵呵，除非我疯了。
3. 还是那句话，我们说我们的，与你无关，你爱听就听，不爱听就走开好了。
如果你们要搞秘密宗教式的弥撒仪式、安魂仪式，别在新语丝博客上搞。新语丝博客不是你们64遗老家的，别给了你们一个地盘就不知好歹。租住着别人免费提供的公寓，还真以为自己是房东啦？
本来我也懒得理睬你们这些弥撒仪式上的鬼叫，只不过是看和我观点类似的人在这儿无端受辱，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罢了。有本事让本博博主把我们全赶走，否则只要还有人无端受辱，我必然还会出面，勿谓言之不预。
4. 另外，不要轻易断定某某是loser，我不知道你心中的loser的标准是什么，如果按照世俗的标准——赚钱的多少，也许我们大多数人不是什么loser，至少不会比你更loser。
我说的loser当然和钱无关。不过如果你为了寻找心理上的平衡，非要从世俗的角度自慰，那我也没办法。不错，你赚钱肯定比我多，那又如何呢？在人格和知识上你永远是矮子。
做人要学会扬长避短，有赚钱的本事当然很好，没有人格没有知识也就算了。怕的就是有赚钱的本事也羞羞答答不敢说，没人格没知识还偏要在这方面穷摆臭显，哪壶不开提哪壶。我觉得这不像一个三四十岁的人应该达到的心理素质，楼上继续努力吧。
2009年6月9日于5:40 pm
大家政治观点不同，这个很正常，谈论政治问题最好能做到心平气和，有耐心一些，实在没有必要相互攻击对方的人格。
2009年6月9日于6:09 pm
@fuzzify: 我的态度很明确，就是三点：
1.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2.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3. 我人话鬼话都会说，而且都说得比一般人强，只不过如果不是遇见鬼，我轻易是不说鬼话的。
2009年6月9日于9:19 pm
有些货色,辩论理亏就往对手身上泼脏水;
甚至还没开始讨论先泼脏水预防一下
一伙x毛党,一会儿网特,
夹杂几句恶心人的屁话,例如什么奶啊妈啊津贴啊升官啊的,指望别人受不了他的恶心劲头,知难而退.
2009年6月10日于1:05 am
没必要和这种人理论了。
我们在这里怀念一下二十年前的事，碍着你什么事了。
我什么时候犯你了，你再翻翻我的帖子，到底是你犯我还是我犯你？
你不想听，走远点就是了。
好像新语丝是你家开的，还租住。要租也是租方舟子的，还轮不到你来说话。
本来没想在这里讨论敏感问题，就是怕连累了新语丝。
人身攻击的事我是最讨厌的，绝对不会首先攻击别人的人格。
你们所谓的泼脏水也许有，但不是会我，不要算到我的头上来。
这是最后一帖，再不发言了。
2009年6月10日于2:32 am
@ronaldfree :
我什么时候犯你了，你再翻翻我的帖子，到底是你犯我还是我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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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作为一个旁观者倒真回去翻了。
金先说了一段“@楼上的楼上：梁文道真会煽情啊，还什么香港人的国族启蒙是64，真是扯淡到无以复加了。香港这种殖民地几乎不可能出像模像样的扎根本土的政客，这几个人今天跳踉得越厉害，将来被丢弃的机率也更大。不信就等着瞧吧。 ”，
然后你的回帖就说
‘至于金仕并那文革式的语言，什么“跳得厉害”，什么“等着瞧吧”我十分不解。按理说，文革已经离我们越来越远了，作为文革后成长起来的，并且接受过中国最高等教育的博士，应该与这种文革遗风绝缘才对。
可见，中国的愚民教育是何等的成功！ ’
金仕并回你那段可没有攻击你，只是就事论事，顶多算跟你观点不同，说话语气嚣张一些。但你回他这段是在骂人家愚蠢。综上，是你先犯金仕并的。
2009年6月10日于3:00 am
楼上，我看了一下，确实是我先说金仕并的。在这里向他道歉！
我当时以为他在攻击我，正如你说的，他只是就事论事，不过说话的语气确实让我反感，但确实没有直接攻击我，是我的错觉，再次道歉！
这个帖真的不再回了，其实我根本不是什么64遗老，只是比较同情那场运动，不希望它在后人的记忆中被彻底抹去而已，更不是什么香焦人。我在国内，以前是体制内的，还有比较多的闲功夫，现在是体制外的，自己要做的事情一大堆，也根本没有太多时间来关注工作以外的其他事。
2009年6月10日于9:42 pm
事情是从这里开始的
(orchid 评论道：
2009年6月4日于11:25 pm
回看那个年代，大家都是头脑发热，也是被少数人忽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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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就阴阳怪气的来了句”党的好儿子”
这个是我认为我认为是第一盆脏水,j怎么知道O是共产党的人,路过不行么,看不惯赵氏不行么,厌恶五二开席不行么,憎恶拆零不行么?不想内战不行么?
J的骂人话就这么顺嘴么?
接着我说的确是被少数人忽悠了,少数人最主要包括赵家集团.
有人说不是的,没有被赵忽悠.
等我拿出证据,而且说不光赵家集团,还有一部民晕领袖也是大忽悠.又有人改口说这个问题不是他要讨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