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y 23

你曾说  

不管白猫还是黑猫

抓住老鼠就是好猫

如今不管白猫黑猫

再也不抓老鼠了

都是叫春的猫儿

  

你曾说

不争论姓资姓社

如今姓资的狂奏庸俗的小调

姓社的没有了国际歌的狂潮

姓资的当家

姓社的下岗

 

你曾说

马照跑舞照跳

一百年不变

如今三年一大变

五年一巨变

十年一裂变

 

你曾说

摸着石头过河

改革开放三十年了

体制的漏洞已经水落石出

可还不知河怎么过

 

你要我们冷静观察

站稳脚跟

可我们的脚下却是烂泥

你要我们沉着应付

韬光养晦

可历史已经错了位

 

你要我们向前看

看有没有

高耸如云鳞次栉比的楼宇

可那一块块砖瓦

压得我们喘不过气

 

你要我们善于守拙

有所作为

到处演奏的是

贪污的交响曲

主旋律却是

家中红旗不倒

外边彩旗飘飘

 

你有无数个理由

要去平息广场上自由的波涛

用组合行意拳

征服了他们愤怒的肉体

又用黯然销魂掌

彻底征服了他们脆弱的灵魂

如今那些被征服者

反过来要与你浪漫地拥抱

 

你逆转经脉地南巡吹风

便对M主义

做了否定之否定的N次颠倒

你只在南海边画个圈

便用弹指神功

M思想

做了肯定之否定的N次方颠覆

 

你用破瓦法

对十三亿人进行了集体灌顶

那就是

再也没有什么主义和思想

只有一种理论

彻底庸俗便是

真经

May 13

曾说

每隔七八年

牛鬼蛇神便要兴风作浪

 

如今四十年弹指间

你召唤起的雄浑交响乐

最后却被小资们逆流而退

成徒劳的小调

 

遥想当年

你轻轻舞动两袖

五湖四海便卷起乌托邦的狂潮

吞云吐雾间

神州大地就星火燎原燃烧

谈笑间

广场上喷薄的红太阳光照四海

 

如今

他们烟的存在

把你的思想变成残羹冷炙

你吐射光辉的神武雄姿

被他们弄得光销焰灭

使你的灵魂不得安息

没有人看得见

因为正掉进历史的黑洞

历史在这里已经错位

 

无人理解的苦

那些在无知的蒙昧里

因造化而被玩弄的愚人

歌颂和诋毁你的

颂扬和鞭挞你的

都是这同一群

匍匐于地庸庸碌碌之辈

 

你说

这个世界并不平静

猫总是要叫

狗总是要闹的

暴风雨要来了

燕子开始忙起来了

 

扫帚不到

灰尘不会自己跑掉

横扫

要扫除一切

偷天换日的害人虫

起来

把炉火烧得通红

 

你这位

最前卫的古典大诗人

左手执导

化腐朽为神奇的喜剧

右手执导

化神奇为腐朽的悲剧

在历史悲喜剧中

不时变奏

殡葬的挽歌和婚的笙乐

 

我们

都是你的传人

永远都不会腐朽

因为我们身上

继承了你的DNA

May 11

――大奶的告白

我不明白
二十年来你在我面前都象王八
现在却是
三日一小变五日一大变

我不理解
你从不乔装打扮
现在整日
都是油头粉面

你不了解
我的苦闷
现在要你交货
你的水却被抽干

为什么
以前的狂奏
现在却变成了
虚拟的表演

难道是
我们的爱情错了位
难道
外边还有音符在横飞

难道婚礼
便是葬礼的协奏曲
难道老婆靓汤
还赶不上小资的咖啡

你曾经把柔唇
贴在我的耳旁
为什么现在
让我心中荡着无名的空荡

我已不能重拾
旧时的自己
无眠的回忆
只能更加地神伤

现在的世界
让我心中迷茫
本指望你抚摸我的心伤
你却是铁石枯肠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
外面的野猫在喊叫
如果你不想被我套牢
也别逼我去上吊

爱情纵然
不能永存
我们家岂是
泄愤的战场

我要是去上吊
正好中了那狐狸精的圈套
看在孩子的份上
还得给他准备好避孕套

May 11

是谁说
我是寻常看不见的狐狸精
是谁说
我只是偶尔露峥嵘
是谁说
我不敢在你面前兴风作浪

是你
不了解你老公的苦闷
因为你在婚姻里掺了水

是你
把爱的协奏曲变成了庸俗的小调
因为你使爱的音符错了位

是你
使激情变成了平淡
因为你无视老公的存在

是你
把婚姻变成了围城
因为你甚至常把头扭开

是你
把美丽的浪漫变成了一滩烂泥
因为你只看到柴米和油盐

是你
把爱情变成了更年期的胡闹
因为你以为不闹他就看不到

你真的老了
你不知道
他早已骂你了一万年
这已经不再是黄脸婆
能顶半边天的时代

我有一千个理由
要爱你的老公
他眼中已经没有了你
因为我用反向吸星大法
使他掉进了爱的黑洞

是我
把爱情做了否定之否定的
N次方的颠倒

是我
使他的激情如火燎原
我要嫁你的老公一千次
我要爱他一万年的N次方

爱是
我与你老公交配的产物
你老公的DNA要在你我间交错遗传
我不是不闹
是时候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