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y 25
清明快到的时候,我想写点清明的事情,结果没写。
端午到的时候,我就是想写点端午的事情,也写不成了,最近业务把人刺激得象见了骨头饿坏的狗们那样红着眼地亢奋着。
清明和端午和中秋是乡下人不脱产的节日,先人的祭祀,物质缺乏时代,那点猪头肉也是油灯昏暗下不错的下酒菜,跟随大人走到先人坟头的去的村儿,在江南三月那种葱葱郁郁的嫩绿、额黄绿,翠绿层层叠叠山岚村野间,和桃红、杏白、飘落溪水、池塘水、泥泞间,湿漉漉的季节里,也会有着特别的回忆,如我,这样人到中年漂流外面二十来年的人,似乎还能一闭眼就能感受到,一睁眼,人到中年。
而端午同样是村童印象,以端午的为标志,山上竹子可以砍了,大人也可以让孩子下河了,夏天在吃绿豆糕的时候到来了,姥姥的在世的时候,提点肉代表母亲会去看姥姥,有时候会发现家里多了一挂肉和折扇,就知道村里谁谁又订亲了,这是未来村里的姑爷给这些族亲,所谓不出五服的本家送来的见面礼物……
天凉了,中秋来,中秋过后,一般就不让村童下河了,那年月明星稀吃了大大月饼,下半夜却下起秋雨来,如同李大顺造屋那样筹谋了十几年的计划,差点泡汤,新砸出的砖坯,正在凉干的关头,雨水软脚底,一排排人高的砖坯,岌岌可危,实际是有些都已经倒塌了,我们也被叫起来和父母一起扶正,人在雨中,砖坯间,农村人的话形容那个状态,叫如同泥糊狗。
突然想起这些事来,在俗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