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华”的产物与研究的成果

  “才华”的产物与研究的成果
     ——读笛卡尔小感

    作者:天路客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b44e2b10100jrvz.html

    近些年来真的是无法安下心来读点书,有个人原因也有社会原因(这不是抱怨),总是感觉脑袋中储备不足,所以想尽量抽空看安下心来点书,可还是很难做到,自从有了网络,获取信息的渠道多了,也许也是个原因,前一阵子在西单图书大厦买了几本商务印书馆出版的汉译名著,其中有黑格尔的《小逻辑》和四卷本《美学》、皮亚杰的《结构主义》、笛卡尔的《谈谈方法》(笛卡尔《谈谈正确运用自己的理性在各门学问里寻求真理的方法》(《谈谈方法》)(1637) 商务印书馆),到现在连小薄书《谈谈方法》都没看完。

 

    笛卡尔在上面那本小书里面说:我很看重雄辩,并且热爱诗词。可是我认为雄辩和诗词都是才华的产物,而不是研究的成果。一个人只要推理能力极强,极会把自己的思想安排的明白易懂,总是最有办法使别人信服自己的论点的,哪怕他嘴里说的是粗俗的布列塔尼土话【书中注:Bretagne,法国西北部一个半岛,与英国隔海相望,居民的方言很难懂。】,也从来没有学过修辞学。一个人只要有绝妙的构思,又善于用最佳的词藻把它表达出来,是无法不成为最伟大的是人的,哪怕他根本不知道什么诗法。(笛卡尔《谈谈方法》(1637) 商务印书馆)

 

    做切实的研究,不要凭借你的“才华”想当然,这是17世纪的笛卡尔说的,虽然他没有达到马克思的“实践真理标准观”(这还要过200年),甚至连康德的水平也没有达到,但在17世纪的笛卡尔时代却显得那样难能可贵,可悲的是在21世纪的中华大地却还在讲“风水”,骗子也遍地开花。

 

    其实,中医的理论也好,方药也好,何尝不是“是才华的产物,而不是研究的成果”,中国历史上那些“有才华”的大儒们也大多知道些“医道”,事实上,有些人既是“大儒”又是“名医”,更有千古名言“不为良相,便为名医”可作证。很多奇谈怪论就是出自这些人之手,因为他们有“才华”,可以想入非非,编造“理论”,至于切实的研究,那就不肯做一点点,他们该去做“思想家”而不是医学家。

 

    甚至有人考证,孔老夫子也是懂得“医道”的。可资佐证的资料有:《论语·公冶长》“宰予昼寝,子曰,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朽也”,居然符合庄子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还符合《四气调神大论》;《论语·学而》“君子食无求饱”;《论语·里仁》“士志于道,而耻恶衣恶食者,未足与议也。”;《论语·学而》“居无求安”;《论语·乡党》“寝不尸”、“食不言,寝不语”、“食不厌精 … …”《论语·述而》“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子疾病,子路请祷… …”(干祖望《干祖望医话·孔子是否知医》)

 

    我说这些话的缘由是因为近日偶遇《伤科备用》一线装中医书,书很破旧了,象是手抄本,作者等信息我也懒得查,摘取其方数则附后,供赏析。书的结构倒是简洁明快,没有废话,比张仲景的“有是证用此方”派头还要简洁,比现在的大部头书强多了,但书中大部分方子却荒诞不经,有些让人看了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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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治刀斧伤妙方】

用戴过旧毡帽烧灰研末敷上立即止血不痛

【治狗咬狼咬方】

用面砖为末加黄牡牛屎和匀糊伤

<天路客按:此方可加入“吃屎方剂考”(天路客《中医的“吃屎”方剂考》XYS20091129)>

【治中暑卒倒方】

急取道上热土放脐间做窝令人尿其中随灌以童尿即醒
又用热土大蒜捣烂和新汲水灌之
切不可饮冷水卧冷地

【治下坠神效方】

用獾皮一张 常扑肛门 下水不发

【治腰痛难忍方】

用丝瓜根烧灰 两钱 存酒下之立止

【治天包疮方】

马蜂窝灰五钱炒黑为度雄黄三钱铅粉三钱  红枣数枚 去核 同捣为膏分作九丸
早午晚空心滚白水送下 每服一丸三天服完 用茶不时漱口 三天见功

【治漏疮方】

韭菜 一两 蜂窝 一个 共汤洗

 

【治羊羔翻方】

其症吭喘 四肢具凉

治用马嚼环生雄黄和酒 送下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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