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恨未在重庆住,火锅一沸满城香

  “最恨未娶鄂妹子”写出来之后,有朋友有意见,说湖北的女子明显不如湘妹子川妹子在全国人民的脑中印象深刻。
  他指出的还不够深刻,好像是前年不知哪里的无聊杂志,号召大家一起来评选哪个省市区的美女最美,我记得最后的结论是重庆。
  山城与海城有相似的地方。初去青岛,就有人告诉我说:青岛的女子,背面看绝顶美女,前面看一般美女,一开口八折美女。
  而绝顶美女的一大条件其实是身材,我这个内陆人还仔细想过——为什么海边人的身材要好过内陆呢?难道说喝海鲜吃多了有关?
  重庆这个全国著名的山城也有类似的妙处,不过,和青岛稍有不同的是,重庆人的口音也很好听,话里的弯明显比普通话多,可是又比其他南方口音要好懂,天下人都能听懂且口音委婉曼妙,加之身材也出色,大家不选这里的美女还能选哪里的?!
  
  重庆的几大特色都让我喜欢,一是雨,二是雾,三是江,四是火锅。
  
  说来说去,归根结底,以上这四种东西存在的形态都属于液态,也许我五行缺水,所以对任何液态的东西都充满好奇吧。
  
  先说第四个吧。
 
  我的第一次去重庆,落脚在万寿湖,课余还在湖里的小岛上顺手摘过桔子,那一望无际的水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从万寿湖到了城里,重庆大学的朋友于辉教授请我在重庆小天鹅吃火锅,仪式般的吃饭过程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第三次去重庆再见于辉,他说:兄弟,那家江边的小天鹅已经关张了,可惜我们不能再去那里吃上一顿了。
  我惊愕了一下,按说小天鹅是重庆走向全国的一家餐饮企业,我第一次去成都吃的也是小天鹅,而嘉陵江边也是好地方,怎么就会消失了呢?心下颇觉怅然若失。
  好在,没有小天鹅,还有更多其他的火锅店,甚至我们可以说:在重庆,有饭店的地方就有火锅店。
  
  所以,没了小天鹅,在重庆还是可以吃到美味的火锅。
  好像就去吃了锅庄,之前锅庄的大老板还听过我讲授的《项目管理》,课下给过我一个电话,说北京马上有家锅庄火锅店开业在即,欢迎陈老师去吃。
  
  我却终于没有机会在北京吃锅庄,不过某日好像路过了一家锅庄火锅店,我就指着它对身边的朋友说:这家店我是知道的,重庆来的,总店老板说风味比小天鹅更正宗、更重庆,小天鹅已经如西方国家的中餐,完全全国化了,似乎与重庆无关。
  
  这次的重庆之行,我吃了两次火锅,第一次是菌类火锅,因为主人开始喜欢起素食来了,说能吃素食就尽量不进荤腥,我道:是在修炼吗?回答:不是,就是突然对于荤腥没了兴趣。
  菌类火锅店我在北京的时候也吃过多次,每次也仪式般地由服务员介绍这个菌是清痰化瘀,那个菌是清火去热,云云,我们大家就都笑笑,说“那好吧”,然后服务员就很郑重地倾斜了盛放菌类的盘子,让蘑菇们轻轻地滑入锅中,那感觉,很恬淡美好。重庆的这家珍菌火锅店也有类似的意识,不过也许服务员天天说同样的话,说起来显得有点漫不经心,好在主人经常来这里吃,就一句话概括了“总之这些菌类进入锅内,只有好处而无丝毫坏处。”我们就笑笑,等待锅中的汤煮沸。
  珍菌火锅店靠近南山的别墅区,窗外就是一栋栋的别墅,或联排或独体,一个一个好看的很。夜幕降临时,别墅里却依然保持黑魆魆的样子,我诧异了一下,主人告诉我说那是温州人来买的,所以都没人住,等着涨价呢。直到一顿饭结束,也没有一家的灯火点燃,我的心就沉下来,如那窗外的夜色。
  
  第二天再去吃火锅,又换了一家,这一家要“万家灯火”些,相邻的桌子距离很近,要离座出去需要碰到邻桌的人,和包间里的感觉大相径庭,而喧闹的声音中,让人就开始不顾仪态是否端庄了,好像马上就要捋胳膊挽袖子大干一场似的。火锅的各种料也四散分布在火锅周边,不时有菜叶子从掉在桌面,拾起继续放入锅内,让人感觉很有家庭的温馨味道。
  就这样吃着放着,高声地说话,如果有闲暇,还可以往旁边的桌子那里瞟几眼,参考一下别人点来的东西,也许就会唤来服务员,“再来一盘和他们一样的”,这样的大快朵颐是在安静饭店的包间里所无法体会的。
  
  四川重庆一带的吃火锅,是有传统的,很多人分析是没办法,因为天气太闷热,我也觉得有道理,那日看荒诞电影《让子弹飞》,里面到了最后说道土匪之恶,就有关于火锅的描述:“当你吃着火锅还唱着歌,突然有人…..”,这句台词重复了多次,我理解那意思应该是给川渝的火锅做大广告呢,不过这个广告很能深入人心,如此,你到了重庆,还不得到火锅店试试,如果不去,而且再没有去的机会,后悔是一个必然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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