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和语文老师为什么容易出点花花事
【先声明一下:这里的道士指个别道士,俺也负不起污蔑道教的大名;同样,这里的语文老师也是极个别语文老师,俺也负不起污蔑语文老师的恶名】
【这样,您老大概不会从这个角度出发来说俺的不是了吧?】
最近,重庆李一道士的事情越来越花花。司马南夹枪含棒的文章《妖道李一如何俘获央视女记者?》把CCAV的樊姑娘嘲讽得够呛。
就联想到自己耳濡目染的文学作品里的妖道形象,怎么都觉得他们比披着袈裟的和尚们要花花一些。
这样的概念不知道大家都没有,如果没有,那就是我读书读得不全面,如果颇有些朋友有这看法,那说明某些道士确实在持身方面不太注意自己的形象。
为啥会这样呢?
正如我有时候会问,为什么中学里的所有老师里面,语文老师似乎更容易沾染点“玫瑰色”一样。
语文老师在讲述知识的同时,有时候不得不对文章中的情感进行分析,如果把情感分析也当成纯粹理性的东西来做,这样的老师怕是要把学生教成灭绝师太的。
所以,会饱含了感情去分析感情,如此,在学生的心目中,语文老师的形象肯定会更加丰满复杂一点,至少比其他老师要多一份人情味。
对于男语文老师来说,女生产生仰慕的可能性也就大一些。
反而,对于女语文老师来说,也会对男生有一些感情上的引导作用。雪村有一首歌《星期三的第二堂课》,里面有:
王老师,我爱你
这些天你在我的梦里
走来走去
闭上双眼,到处是你
也正是一位语文课临时代课的年青女老师给学生带来的困扰。
我们原来否认师生恋,打击师生恋,但是却每年几乎每个学校都会出现这类个例,而且比例也多在语文老师身上,一旦形成统计规律,哪怕阈值其实不大,比如1%或更小,也还是规律,因为对于其他学科的规律,可能是千分之一或更小,1%当然可以是不可忽视的规律。
道士与和尚不同的是,后者有禁欲的基本原则,或者说很多人必须抑制欲望或没有欲望或消灭了欲望才可能进入佛教教徒这一角色里,而道士则要“法自然”,既然法自然,那就不会特别刻意压抑自己心中的欲望,李一妖道迷惑了樊姑娘这般事例自然也就很多。
多到什么地步呢?会多到大家听说这类事情都会麻木,觉得好像没有什么很稀奇的。
这里,我们不去判别对与不对,只是在说这种现象之存在性值得大家思考。
是不是就不会被崇尚道家的博友批评了?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