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亘古的渡头在那里 我航向的归程在那里

  一个有悠久历史的国度或地区,很多人会有浓烈的乡愁情节,当家乡长期无法到达的时候,更加强烈。

  如果一个国家或地区让人只想到快点离去或者回去也是为了报仇,则做得太失败了。

  对于大仲马笔下的《基督山伯爵》,名字原来叫埃德蒙-邓提斯,回乡的目标就是复仇。

  也还记得电影《书剑恩仇录》里的香香公主,在茫茫的草原或沙漠里以吃花为食的纯洁美丽女子,到了北京乾隆皇帝的皇宫后,因为思念新疆那茫茫林海,乃至抑郁成疾,达式常饰演的乾隆为了她特别在皇宫造了一片戈壁滩,上面布了几个帐篷。

  可是,有形式却无内容,即便加上乾隆皇帝学了几句维吾尔话,也一样不能稍减那乡愁的浓度。

  我一直觉得从金庸小说里较早改编出来的这部大陆电影极好,甚至对原作的改造都是发展,而不是狗尾续貂。

  现实里的香香公主据说是香妃,当然,来源地肯定是不一样的,后者也没有香香公主这多小说故事。我也只在去圆明园的时候,看到西洋景那块,上面有记载说某一个景致就是香妃和乾隆喜欢一起待的(好像不是大水法)。

  现实里其实有更多的妥协,香妃没有乡愁,而在艺术作品里则是凄美的悲剧了,乡愁是用死亡可以解除的。

  见过太多诗歌描述乡愁,最著名的当然是余光中的那一首,从时间维上一步一步描述——小时候,长大后,结婚时,现在(年老后),后来这歌也谱了曲(余光中的很多歌都谱了曲,包括我特别喜欢的《回旋曲》,真难为作曲家们了),曾经有一次在春节联欢晚会上由台湾的歌手唱过。

  这歌没有流行起来,我始终觉得有点遗憾,我想了想那旋律,觉得很深情。

  在我初中的时候,还听过费玉清的一首,名字是《漂》,也是描述乡愁的,不过要简单一些了。

    把天上的云想成故乡云
    把地上的水想成江河水
    把天上的月想成故乡月
    把心中的情想成故国情
    我亘古的渡头在那里 
    我航向的归程在那里
    听呀听 听呀听 
    是谁在呼唤 是千年漂浮的根

  还算动听,费玉清本来就是婉转的歌喉,唱这类歌很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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